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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亂晚會

    「起床了啦!」

  「啊!美幸」

我在美幸的床上蘇醒過來,美幸的神智好像也還未完全清醒、全裸地裹在被單里。

  「我睡很久了嗎?」

  「唉,好像吧!」

看看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確實是睡了很久,來這房間時還是早上呢!與美幸一番厮摩之后,舒暢的疲憊感讓我深深沈睡。可是,我現在感到相當愉快,因爲醒來之后,美幸還在身旁,顯示這並不是夢,而且我和美幸也是兩情相悅的。

  「怎麼了?」

美幸看來有些茫然,我立刻起身抱住她。

  「一起參加PARTY吧!」

  「PARTY?」

  「跟你說過了啊!今天晚上有個派對。」

  「啊,是嗎?抱歉!我忘了!」

我親吻美幸一下,接著把散落在床角的內衣遞給她。

  「我想客人都來了吧!那我要怎麼辦呢?」

  「我也不知道」

  「一起去吧!」

美幸的表情相當認真,又像是在害怕什麼,那麼討厭參加派對嗎?

  「我是無所謂啦!倒是你,PARTY有你討厭的地方嗎?」

  「唔,也不是啦」她低著頭,很快穿戴起來,但卻一臉的無精打采。

  「媽媽說要你去,可是我總覺得對你很失禮。」

  「沒關系,我就去啊!」

  「可是」美幸穿上內衣之后,仍不安地盯著我看。

  「放心啦!我陪你去!」

  「好吧!」美幸起身開始換衣服。

我本想一直看著她的,不過她似乎有些害羞,動作醜怩,可能是在暗示要我出去吧!

  「我也去換衣服好了,不過,我只帶牛仔褲而已。」

  「唔嗯,不要緊的!」

  「是嗎?」我很快套上手邊的衣物,往門口走去。就在我要開門之際,美幸叫住了我。

  「我馬上就換好衣服,你一定要來接我哦!」

  「知道了!我不會再背叛你了!」

  「嗯,我相信你」

我微笑著走出房間,回到房里我點了根煙,躺到床上。

爲什麼美幸會那麼不安呢?發生什麼事了嗎?不管是香奈還是涼子,這里的每個人都有奇怪的地方,也許這棟屋子里暗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前些日子,在我爲某家雜志所做的靈異特集時,采訪中曾經聽說男人在某間屋子中陸續失蹤的事件。我突然想起,這棟豪宅里沒有男人,但我總覺有男人的氣息,不過至少不曾見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等一下!是在二樓嗎?美幸說這里的二樓不準上去,說不定在麗子房前見到的人影就是

我太多心了!我撚熄香煙。我必須陪同美幸參加派對,光想這些無聊的事情是沒用的!

  「美幸,準備好了嗎?」

  「嗯。」

我來到美幸的房前叫門,她立即回答我,沒多久房門就開啓了。

從房里出來的美幸,讓我驚豔得直咽口水。露胸的晚禮服,緊束的腰際,蓬松的長裙,十分美豔,一言以蔽之,就是完美!絕對足與麗子及涼子一較長短。

  「太、太漂亮了!美幸!」

  「謝謝」

我挽起美幸的手,快步走向派對會場。在盛裝打扮的美幸身旁,總覺得穿著牛仔褲的我不太搭調,不過也不必太在意啦。

會場是在一樓最深處的一間房間,面積寬廣得比學校的教室還要大得多。人數雖少,但會場氣氛已相當活絡,小繭、涼子和麗子都與賓客愉快地談笑著。

宴會上的每個女人,都穿著高叉的裙子及大開的露背洋裝等性感打扮。

餐桌置於會場的正中央,桌上所擺設的料理也是極盡奢華之能事,烤雞、水果、各式茶點蛋糕擺得琳琅滿目。一旁端著酒杯的香奈,穿著比平常更短的性感女仆服裝,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之中爲賓客斟酒。

  「我去去就來!」美幸敲敲我的手,獨自朝麗子的方向走去,待我發覺時,麗子微笑地向我打招呼,我想大概是麗子以眼神示意要美幸過去的吧!

  「客人先生,要喝葡萄酒嗎?」

  「香、香奈」

香奈挂著如天使般的純真笑容向我走來。

  「你真辛苦哪!」

  「不、不會的」

她仍舊羞澀地微笑,接著把酒杯遞給我,然后緩緩注入紅色的葡萄酒。

  「請您慢�eI需要酒的時候,我會隨時爲您服務。要是我正在忙的話,桌上也有酒,您可以自己倒。」

  「嗯,好的,謝謝!」我道謝后,香奈再度對我微笑,朝人群走去。

這個酒的味道極爲甜美,雖然我對酒並不太有研究,但那明顯與普通酒不同,我想一定是年份相當久遠的高價品吧!

沒事做的我,只能待在角落里一個人獨自喝著酒,茫然地望著會場上的人們。來參加派對的客人、好像只有三位─其中二位是男人,一位是女人。隱約之中,聽見和涼子說話的男人叫做田川。

  「那是當然的,小貓咪!你是這里最美麗的女孩羅!」

  「又來了!田川先生真是愛說笑。」

什麼『小貓咪』嘛!真夠噁心!我一面喝光葡萄酒,一面不屑地暗罵道。田川這種男人看來就是個令人作噁的有錢人,他故做親昵地跟涼子搭讪,光是看到就令人想吐,那是我最討厭的類型了,就像是泡沫經濟時代,因爲擁有大片土地而成爲暴發戶的那種人。

另一個纏著麗子的男人,好像叫做片岡,也是個好色之徒。這兩個好色的老頭,最好都讓黑熊吃掉算了!

  「我是第一次參加這麼豪華的派對,麗子夫人真是性感豔麗!小姐們也全都是美女!」

  「不敢當!能讓片岡先生稱贊,真是我無上的光榮!」

從這些對談來推測,今天的客人似乎不是熟客。雖說派對是按月舉辦的,但既無常來的客人,而且邀請的人數又少,總覺得怪怪的。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我只要有美幸就行了。

太過無聊的關系,我不斷地一杯接著一杯。環視會場,卻不見美幸的蹤影,不曉得她跑到哪里去了?不過,或許也是我喝得太多了,視線模糊看不清楚。

  「美幸到哪里去了呢?」我的視線更加空洞無神了,再次掃視會場一周。

  「哥哥,這種蛋糕很好吃哦!」邊說邊走近我的女孩是小繭。

  「你好像有點醉了,不要緊吧?」

  「啊,不要緊。」

小繭有些擔心,不過還是立刻走開。我邊吃小繭給我的蛋糕,邊喝著酒,蛋糕加葡萄酒,真是個奇怪的組合。

  「哎呀!我在干嘛」

我邊擦拭傾倒在牛仔褲上的酒漬,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就在這一刹那,突然與女客人四目相對,讓我大爲一驚,她好像一直盯著我看。

我想起田川他們說的話,她好像叫做知美是個與涼子或麗子相較也毫不遜色的美女。年齡大約在二十五歲上下,一雙引人遐思的大眼睛,讓我留下深刻的印象。這里的女人都這麼美麗,可是爲什麼男人都是獐頭鼠目的好色老頭呢?

我向知美輕輕點頭致意后,踉踉跄跄地走向廁所。一路上趺跌撞撞的,腳還踢到一旁的椅子,不過並沒有受傷。可是我知道,自己已經醉得厲害了。

  「你的東西真可觀嘛!」

  「知、知美小姐!」

就在我解手完畢時,知美突然出現在廁所,可能是神智不太清楚的緣故,我竟忘了上鎖。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嗎?」

  「唉?啊,那個」

  「呵呵呵!這次要這里噴出不同的東西哦!」

  「唔!不、不行!等一下」

知美突然蹲在我面前,一邊露出淫蕩的媚笑,一邊握住我剛排泄完的肉棒。

  「喔呵,變硬了!」

  「哇啊!在、在這種地方不行」

  「說什麼啊?在這種地方才棒!」

纖細的白嫩手指一把就握住我的肉柱,靈巧地搓動著。雖然我喝醉了,但肉莖還是不一會兒就擡頭挺胸的。她的技術不愠不火,看來早已習慣將男人玩弄於掌股之間。

  「看到像你這麼一本正經的男人,就忍不住想玩玩你。」

  「可、可是知美小姐是片岡先生的秘書」

  「放心!反正那些人也快完蛋了!」

我不懂知美話中的涵意。知美似乎並不滿足只用手玩弄,她直接將鋼棒深深含入嘴 。

  「唔嗯滋滋」

知美縮緊臉頰、激烈吸吮的姿態,簡直就像是被惡魔附身一樣。

  「知、和美唔唔唔」

  「舒服嗎?沒關系,射出來吧!隨時都可以,我會全部喝下去的,還是要射在臉上呢?這是我最初也是最后的見面禮育!」

  「嗯喔不!可是」

她的口技既高明又巧妙,不但不在乎烏黑的長毛,而且還將肉丸整個含入口中轉動,並以舌頭不停地觸舔鈴口。我從未體嘗過如此濃烈的技藝,她的口中彷佛有一股巨大的魔力,硬將我吸入悅樂的世界,甚至只要見到她妖豔的眼神,就有一股噴射的沖動。

  「真是硬漢哪!呵呵難怪麗子夫人會看上你!」

  「麗子夫人!?」我狐疑地回問她,但她並不回答。

  「如何?想和我做嗎?」

  「可是我」

  「你的意思是不要嗎?還是喜歡上美幸了?」

美幸!?爲什麼她會知道我和美幸的事?我並未對別人提起啊!是美言說的嗎?不!不可能的!

但是我的思緒就此中斷了,因爲知美將我的鋼柱導向她的雙腿中間。

  「唔嗯」

  「哈啊!太硬了!!」

脹大勃起的肉棒,瞬間被吸入洞穴之中。燧道里又熱又濕,黏稠地纏繞著鋼棒,並不斷吸往深處。

  「太棒了!啊啊啊第一次遇到這麼粗壯的!哈啊」

  「知、知美」

我被迫坐到馬桶上,而知美則抱住我,激烈地上下擺動腰部。舒服的快感幾乎使我的腦漿凍結了。

  「就是這樣,用力!再用力!」

  「唔嗯唔唔唔」

其實我並未有任何動作,只是知美一個人自顧自地扭動腰骨。不過,她擺蕩的旋律極爲巧妙,在她臀部不斷撞上我時,腰際卻又忽地猛然回轉。

美幸的身影一直浮在眼前,但我卻無法抗拒這壓倒性的感受,我不禁開始迷亂地吸吮起知美的雙峰。

知美擺動的速度加快了,我也快到極限了,不過,看來知美會先到達高潮。

  「哈啊!不行、不行了我要泄了 ̄」

知美開始全身抽搐,而我則盡全力忍住不射出,這也算是保有對美幸的忠貞。

  「呵呵呵!你真強壯!我真是大開眼界,從沒有過在我達到高潮之后,而男人還沒射出的」知美撩撥著紊亂的長發,對著咬緊牙根、拼命忍耐的我說道。

她終於從我的膝上離開了。

  「麗子真是沒看錯人,呵呵呵!好戲才要開鑼呢!」知美拍拍裙子,妖媚地笑著走出廁所。

這是怎麼回事?

我坐在馬桶上,咀咒自己的不貞,但是或許我咀咒的是這整座屋子,知美所說的到底是什意思?那些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到底他們會如何?另外,麗子到底在想些什麼?這些都是謎!全都充滿了謎!

哈揪!我打了個大噴嚏后,才發現自己的下半身一絲不挂,於是趕緊把仍未萎縮的男根硬收入長褲內,走出廁所。不如爲何,我突然覺得非回會場不可,美幸大概也已回會場了吧?

被知美折騰一場后,已使我的酒醉清醒了一大半。當我回到會場的門口時,瞬間被眼前的光景嚇得目瞪口呆。

  「小、小繭」

小繭正被片岡所欺淩。

  「嗯嗯啊啊啊 ̄」

  「喔呵!不愧還是學生!洞口真緊,知美就差遠了!」

  「啊啊啊嗯啊啊啊」

片岡抱緊小繭的臀部,猛烈地撞擊,使得小繭的櫻花色核果鮮紅充血,但片岡仍毫不留情地繼續抽送。

  「啊啊啊就是這樣,用力點!用力一點!」

然而,更讓我驚訝的是,當我的視線向左移,竟然看見麗子也正與田川厮殺成一片。

  「啊啊太好了!再來、再來!再深一點!」

  「這樣嗎?這樣舒服嗎?嘿嘿嘿!麗子夫人,你真是騷貨哪!」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吞了口口水,難道這竟是濫交派對?

  「唔唔啊啊啊 ̄」

  「嘿嘿!夫人的小洞太舒服了!光進去就好像會被全都吸出來一樣!」

我不禁啞然。麗子竟然如此淫蕩盡管洞口幾乎要裂開了,她仍然不斷地要求,真不曉得到底是那一方受到侵犯?

無論是小繭還是麗子,爲何都變成這個樣子,我只不過去上個廁所,這里就全都變了。

  「啊啊啊小繭、小繭要泄了!」

  「現在的小女孩發育得真好,胸部還真豐滿!」

  「噫呀啊啊啊 ̄」

  「聽到淫亂的聲音了吧?」

確實就如片岡所說,小繭的秘貝中傳出咕揪咕揪的淫猥聲。

我的頭變得很暈眩,一切宛如夢魇一般。我伫立在原地,閉起雙眼,如果是夢的話,睜開眼應該就醒了吧?但是睜開后,什麼也沒變。不!說得正確一點,是有改變的。

會場的燈光被熄滅了,周圍變得一片陰暗。房間一角的桌上躺著全身被捆住的涼子,而她的秘縫中竟然插著點火的蠟燭。

  「涼、涼子」

  「下面好熱幫幫我好嗎?」

  「我不知道要怎麼幫你」

涼子的眼神十分認真,就像上次虐待香奈時一樣,可是她爲何會被綁成這種被苛虐的模樣呢?大概是我發瘋了吧!然而,眼前的光景卻又是揮之不去的事實。對了!美幸呢?美幸到哪去了?

我想尋問美幸的下落,緩緩走向涼子。晦暗的室內,仍然傳來小繭或麗子的喘叫聲。

  「快點拿起蠟燭!」

  「嗳?可、可是」

  「不用蠟燭也沒關系,用話辱罵她。這孩子好像還沒有做好當奴隸的心理準備,你來教教她。」

開口說話的是麗子,不知何時結束與田川的混戰,而田川居然不見了。

麗子大搖大擺地走向我,敲了我的肩膀一下。

  「其實涼子是個奴隸,可是她還在反抗,所以我才這麼做。放心!你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能把涼子調教成一個像樣的奴隸,呵呵呵!你是那麼的強壯!」

我瞄了麗子一下,她的表情和剛才截然不同,現在完全是一副虐待狂的模樣。她冷冰冰地盯著涼子微笑。

  「怎麼樣?奴隸都是這樣被玩弄的!」

  「住手」

麗子拿起桌上的蠟燭並點燃,然后將熾熱的蠟油向涼子的股間滴去。

  「啊啊啊 ̄好燙!!」

  「哼哼!這麼燙嗎?那就燙死你吧!」

  「啊啊哇呀呀呀!!」

蠟燭朝三角洲逼近,芳草已被火焰曉得焦倦,發出噁心的惡臭。

涼子的額頭開始冒汗,全身發抖,怒目瞪著麗子,可是麗子全然不在意,繼續燃燒著涼子的草叢。

  「麗、麗子夫人,我想這樣就可以了」

  「哼哼!放心啦!涼子其實最愛這種事了,雖然老是裝著一副女王的臉孔,其實正好相反。」

滾燙的蠟油將秘唇染成一片赤紅,深入花心的蠟燭也逐漸變短。

  「涼子,你是個真正的奴隸,對吧?」

  「不、不是!是你把我的男人啊啊 ̄」

  「哈哈哈!看來你反省得還不夠!」

  「嗚噫 ̄!!」涼子痛苦得大聲慘叫,麗子接著吹熄了兩支蠟燭。

我的腦中一片混亂。麗子是女王,雖然有些驚訝,但還能理解,因爲她原本就給人這種感覺,可是涼子的男人指的又是什麼?

  「啊啊啊 ̄那里、那里燒起來了!」

  「哼哼!那就讓你冷卻一下,交給你來做吧!」

麗子把浣腸器遞給我,然后抓著我的手,把浣腸器插入涼子的菊孔之中。

  「全部灌進去,涼子想要讓那里冷卻一下。」

  「啊啊啊 ̄不要啊!!」

  「好、好嚇人」

我一時嚇得喃喃自語,眼看著涼子淡褐色的菊孔皺摺漸漸消失,然后白皙的下腹部慢慢膨脹得像青蛙一樣。

  「唔呼呼看見了!涼子,你肮髒的屁眼,全讓我看見了。」

  「嗯喔喔!你竟然做這種事」

  「誰叫你與我做對呢?這種處罰還太輕了呢!」

涼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停地扭動身體,我望著自己手邊的浣腸液,已經一滴不剩了。

  「嗚嗚嗚唉、肚、肚子」

  「她的肚子好像很痛,你幫她揉一揉吧!」

在麗子的命令下,我只好把手放在涼子的下腹部,那里已漲得巨大,發出咕都咕都的聲音。我的手一壓下,涼子就大聲哀嚎。

  「啊啊啊 ̄肚、肚子」

  「哎育!忍不住了是嗎?」

麗子浮現淫靡的邪笑,快樂地望著我。待我回過神時,發現涼子緊繃的菊花中心漸漸溢出楬色液體,到達極限了吧?可是奇怪的是,看到涼子越苦悶的模樣,我就越莫名地興奮,不知爲何下半身竟也快速地勃起。

  「呵呵呵 ̄你果然是我的理想人選,以后還會更有趣哪!」

  「唉?」

  「不!沒什麼!」

麗子愉快地笑著,我卻不懂她在說什麼。就在我的視線不經意掠過涼子的胸部時,發現上方有種紅色的液體正叭哒叭哒地滴落下來。

  「香奈好像醒了哪!」

  「香、香奈」

我隨著麗子的視線往上望去,發現香奈竟被麻繩捆著吊在天花板上,而且乳頭還被粗厚的銀針刺穿,鮮血不斷地向下滴落。

  「爲了要穿乳環,所以才在她的乳頭上穿洞。那個時候她昏過去了,現在可能因爲太痛,又讓她醒過來。」

  「麗、麗子夫人」

我張口結舌地望著麗子,我感覺到她的眼眸深處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恐怖,麗子是認真的,她是那種徹徹底底的虐待狂。

  「如何?好玩吧!在這里,每天都能玩這種遊戲喔!是你的話,一定連我都能馴服的。」

  「不!這個」

  「以前的男人每個都不中用,今天的男人也是,可是你不同,呵呵呵!你是最狂野的!」

今天的男人?經這麼一說,田川和片岡都到哪去了?到底怎麼一回事?麗子是被虐待狂嗎?還是女王?

在我還是一片混亂時,麗子將香奈從天花板上放下來。

  「啊啊!哇啊啊啊 ̄」

  「哈哈!看來涼子已經到達終點了。」

麗子說話的同時,涼子全身開始抽筋、口中狂叫,瞬間茶揭色的液體從擴張菊孔噴出。

  「唔哇哇哇!啊啊啊 ̄」

涼子將身體向上拱起,隨著噗哩噗哩的聲響,糞便大量泄出,周圍揚起強烈的惡臭,但麗子毫不在意。不!並非不在意,反倒是投以不屑的眼光。

大量的排泄物汙染了桌上所有的東西,冒著熱氣的軟便,沿著桌巾垂落到地板上。恍惚失神的涼子半張著嘴,荒亂地喘息著。

  「來吧!我們別管涼子這個肮髒的女人,來玩玩香奈吧!」

  「可、可是」

  「涼子擅自找了自己的男人,我將那個男人抓起來,她好像心生不滿,真拿她沒辦法!奴隸是沒有資格抱怨的,何況那個男人一點用也沒有,要我當他的奴隸,不強壯是不行的!沒錯吧?」

撲朔迷離的謎團似乎漸漸明朗了。麗子是女王,涼子對自己的男友被麗子當成奴隸感到氣憤,然而,麗子非得要找到超越她的男人才行,也就是說她在尋找超越自己的男人虐待狂嗎?那麼田川和片岡怎麼了?爲什麼男人的蹤影都不見了!?

  「你看,香奈痛苦的臉很可愛吧?」

  「唉?啊」

麗子玩弄著香奈滿是鮮血的乳頭,開懷地大笑。香奈一臉痛苦的表情,不過眼神卻似乎陶醉其中,也許她早就被麗子徹底調教了。

  「這孩子擁有了不得的利器,你也已經嘗過滋味了吧!看見了嗎?淫穢的肉壁」

麗子剝開香奈的秘貝,里頭呈現美麗的桃紅色,即使受到嚴苛的虐待,秘唇依然濕潤,看來香奈已被調教成真的被虐待狂了。

  「要不要再試一次香奈的利器呢?」

  「不」

我的腦中掠過美幸的臉孔,我已經不能再背叛美幸了,對了!美幸她

  「呵呵呵 ̄誠實一點比較好哦!已經這麼大了!」

  「麗子夫人,這樣、這樣不行」

  「你真是魁梧,令人陶醉。美幸會迷戀你,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美、美幸啊!」

麗子突然拉下我的長褲拉鏈,把肉棒含入口里。刹那間,我說不出話,她的舌頭徹底地纏繞著肉莖,神情癡狂。

不知麗子爲何會變態到這種地步?而這銷魂蝕骨的快感,令我不得不呻吟出聲。

  「唔呼呼真是了不起!你一定能讓我滿足的!」

  「麗子夫人唔唔」

在舔完男根的背筋后,她又將舌頭罩在肉球上,觸電似的酥麻馳走在后背,使我不斷産生射出的沖動。

  「來吧!香奈,請他來插你吧!能夠被這麼粗壯的東西貫穿,真是幸福哦!」

麗子放開我的肉棒,把全身被捆綁住的香奈拉到我的身旁。

  「自己說吧!大聲地說你要什麼?」

香奈還是默默無語,於是麗子拿起地板上的皮鞭。哔休!

  「給我說!」

皮鞭凶猛地鞭打在香奈的身上,雙乳上留下了一道赤痕,但麗子並不就此罷休,不斷地揮甩著皮鞭。

  「麗、麗子夫人我、我說」

  「是嗎?那麼就給我像個奴隸好好地說,給我恭敬地懇求!能讓他來玩你,是你的榮幸,知道嗎?」

香奈雙眼泛著淚光望著我,那並不是抗拒的眼神,反倒像是渴求。

  「客人先生,請您插進香奈羞恥的那里」

  「聽不見!給我說清楚!給我說,謮您用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密洞,來回翻攪,到裂開爲止。」

麗子再度揮下皮鞭,狠狠地打在香奈的下腹部。

  「請、請用您的大肉棒,插進香奈的密洞」

我如中蠱般地靠近香奈,體內沸騰的欲念已經無法遏止。

  「呵呵呵!插爆她吧!」

在麗子的催促下,我一口氣挺進,貫通了香奈。

  「啊啊!啊啊啊 ̄」

  「喔哦!」

我猛烈地推送腰杆,那里比上次還要緊,簡直不像同一個人,而且曲徑緊密纏附著肉莖,不斷蠕動,強烈的收縮直將我引至最深處。

  「怎麼樣?香奈的洞穴很舒服吧?」

  「唔唔好緊喔!哦太棒了!」

麗子盯著我和香奈的密合處,她的眼中流露出欣羨的神色,她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我現在根本無法思考其他問題,我把香奈的雙腿拉至肩上,以屈曲體位激烈突刺,深深插入至根部后,再全部拔出,不斷重覆著活塞運動。血筋暴現的肉柱上,纏繞著發泡的銀絲,咕揪咕揪的淫猥聲不絕於耳。

  「啊啊啊這麼用力,香奈會」

  「說什麼呀?你能被他搞,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被撕裂了,也不準抱怨,知道嗎?」

  「可、可是麗子夫人我啊啊!啊啊啊 ̄」

我把香奈翻轉過來,從背后瘋狂地推送肉棒。只要香奈稍微一發出痛苦的哀嚎,麗子就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她。

  「哈啊嗯啊!香奈不行了!已經」

  「還不能泄哦!他還沒有滿足哪!香奈,你的工作就是使人舒服,奴隸不能滿足主人,還能叫做奴隸嗎?」

  「可是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

我左右拉開香奈的臀都,開始強烈的抽插行動,香奈嬌小的身體急遽搖晃,但我的速度絲毫不曾緩和。我現在已全無理智,整個人被蔓延全身的悅樂所占據,不斷地使出全力直搗黃龍。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

就在我全力突刺的瞬間,香奈已攀登至絕頂高峰,但我仍不停止,因爲我還想品嘗蜜壺強烈收縮而緊包住肉莖的絕妙滋味。

  「唉?呵呵!真厲害!香奈好像已經昏過去了。」麗子走到我耳邊低語,像被附身的我終於也來到山巅。

  「唔喔喔喔 ̄」

  「噫呀!」

當我在子宮口激烈噴射之際,連昏迷的香奈都發出絕唱。多得驚人的黏漿,甚至從密合的隙縫中垂流出來。我全身痙攣,徜佯在近乎麻痹的虛脫感中,然后重重地倒入香奈的身上,墜往深沈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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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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