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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創)姐夫的榮耀(十一)

哥,盒子里裝著什麽呀?”小君躺在白色軟皮沙發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

的薄毯,看見我走進房間,她微微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由於臨時住在伯頓酒店,

小君沒有睡衣可穿,大概羞於光著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了起

來,只露出一個小腦袋。

  “是一些公司的資料,嗨,你怎麽睡在沙發?睡在床上不舒服嗎?”我放下

手中的錄像帶,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這里睡不習慣,房子又大又沒有人。”小君撅著小嘴,向我撒嬌。

  “那小香君昨晚一定睡不好喽。”我蹲在沙發前,愛憐地撫摸著小君的秀發。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姐什麽時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發上睡了。”小君伸了一下懶腰,露出

了粉雕玉琢小腳丫,我心中一顫,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小君……”

  “恩?”

  “還……還疼嗎?”

  “有點。”小君翻了翻眼,嗲聲嗲氣地埋怨我。

  “還流血?”

  “恩。”

  “啊?多不多?”

  “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臉盆而已。”小君歎了一口氣。“什麽?”我臉都綠了。

  “咯咯……”

  “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個小狐狸。”我惡狠狠地撲了上去,掀開了小君身上的

薄毯,突然間,我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入眼處,小君曼妙玲珑的身體上穿著一件

性感得無與倫比的蕾絲內衣,這件蕾絲內衣並不是我買給她的。啊,太漂亮了,

盡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還是從內衣纖細的肩帶,漂亮的蕾絲邊上領略到什

麽叫性感。

  “看什麽看?你才是老狐狸,哼。”小君的兩只小手左擋右捂,還把兩條粉

嫩的大腿曲起來。

  “我的好香君,快……快給哥看看,這件內衣在哪里買的?”我驚喜連連。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對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鏡,她就送我三套內

衣,每一套都是好幾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還要?”我想笑。

  “人家本……本來是不想要的,后來楚蕙姐就讓我試穿,還說我穿的好看,

硬要送給我。”小君吐了吐小舌頭。

  “哦,只是楚蕙姐說好看而已嗎?你自己覺得呢?”我盯著小君的鼓鼓的大

奶子猛吞口水。

  “恩,有一點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沒穿一樣,哼,估計就是你

這種色色的人才喜歡看。”

  “那小君穿起來,是不是打算給哥看?”

  “才不是,我……我懶得跟你說,我……我要睡覺啦。”

  “睡覺?這麽漂亮的內衣哥好仔細看看。”輕輕地把小君的雙臂向兩邊拉開,

讓性感誘人的身體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樣的肌膚,高聳的乳房,還有平坦的小

腹,無不宣示著青春的無敵。在小君的顫栗中,我的手沿著蕾絲乳罩的邊沿輕輕

地滑動,指尖不時感受到乳肉傳來的壓力。

  其實,再漂亮的內衣,再精致的蕾絲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屬品,如果一個女

人的身材不好,再完美的內衣也是一個架子,取掉架子,里面什麽都不是,反之,

如果一個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內衣就會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還不算很完美,缺乏一些肉感,與戴辛妮,楚蕙,葛玲

玲,唐依琳,莊美琪相比相差不少,就是與樊約相比,我也覺得稍遜一些,當然,

以她現在十八歲的年紀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時日,小君一定會出落得

如她所說的那樣,三千人都不如她一個人。

  “嗚……哥,你是不是也這樣摸辛妮姐呀?”小君傻傻地看著我。

  “當然,哥的摸功天下無敵,要不然辛妮姐怎麽會對哥服服帖帖?”我嘻笑

一聲,張開十指,分別握住了小君的兩只乳房,連同蕾絲乳罩一起,來一個順時

針揉搓,力道比剛才大了許多,卻讓小君的眼睛半眯了起來,她紅唇微開,氣若

幽蘭,鼻翼張合間,哼出了撩人的韻律。

  “恩……那哥也是……也是這樣對玲玲姐麽?”小君悄聲問,我剛想得意地

吹噓一番,突然,我發現小君半閉的眼睛里似乎滾動了一下,心中一動,暗想,

這個小狐狸九成是在試探我,我千萬別得意忘形了。

  “哎!哥現在與玲玲姐沒有聯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別

是我的小君,又聽話,又可愛,又漂亮,恩,只可惜……”我一邊甜言蜜語,一

邊觀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緩緩地張開,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

轉,我徉裝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小腦袋瓜還嫩了點。

  “只可惜什麽?”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沒聽到小君喊我做姐夫了。”我壞壞一笑,手上的勁也越來越

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夾緊了小君的乳頭,大拇指壓在乳頭上,時而輕揉,時而狠

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亂扭,那雙粉嫩的雙腿也平放了下來,隱約間,我又看到

了高高的陰阜。

  “嗚……姐夫。”小君嗲嗲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臉紅紅的,

嬌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我低下頭,吻住了小君的紅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開啦。”我的舌尖剛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閃電

般地躲開,眉頭一皺,向我大聲尖叫。唉,我發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

牙齒刷上兩遍,免得她的潔癖毀了旖旎的氣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親嘴兒。”我嘻笑一聲,從地毯上站

了來,開始脫衣服。

  “親你個頭,你最好洗個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話,只

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幫姐夫洗一下好不好?”我看著小君壞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幫你洗。”小君向我大聲嬌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讓你也和姐夫一起洗。”我剛脫掉長褲,

就撲向小君,雙臂緊摟,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小君抱了起來,裸露的胸膛緊貼

著小君的身體,嘴和臉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亂蹭,把小君氣得咿呀亂叫,我

趁機抱起小君向浴室走去。

  霧氣渺渺的浴室里,花灑正在噴出“咝咝”的水聲,我全身裸露著坐在浴缸

邊,身后,小君正撅著小嘴嘟哝:“這麽大的一個人,還要叫人家幫洗澡,真不

害羞。”

  我心里簡直樂開了花,寬大的防霧鏡里,小君上身只圍著雪白的浴巾,胸前

鼓鼓的地方仿佛隨時會把浴巾撐開,滿頭盤起的秀發依然由一支牙刷固定起來,

我在想,如果每個女人都如此盤頭發,那牙刷廠就發大財了,幸好如此怪異的行

爲只有小君所爲,我估計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響,她把葛玲玲盤頭發的本事

發揚光大了。

  我的后背有點癢,因爲有一雙小手時而溫柔,時而粗魯地往我身上塗抹沐浴

露,沐浴露很芳香,經過幾次塗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漸豐富起來,我全身上下,

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所包圍。

  “喂,小君同志,怎麽不幫我洗洗這個地方。”我示意小君洗我的大肉棒。

  “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快幫哥洗一下。”

  “不洗。”

  “求求你了,小君姐姐,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好好,心腸好

好的仙子姐姐。”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邊,一副不

爲所動的樣子。

  “哎,還記得你九歲那年麽,我們去水庫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邊玩玩水

就可以了,你偏偷偷下水,結果差點就被淹了,又不知道喊救命,幸虧哥沒有遊

很遠,及時發現了,才把你救上來。十歲那年,你又跟著哥去旅行,不小心被大

毒蜂蟄了,結果,你又是發燒,又是嘔吐,哥背著你,翻山越嶺,連夜跑到小鎮

的醫院,總算把你救活了過來,哥腳上的兩個大傷疤,都是那次背你時,被尖利

的石頭刮傷的,那個傷很厲害,都見骨頭了。十一歲那年……”

  “哥,別說了。”小君突然走到我面前,輕輕地跪了下來,她溫柔地擡起了

頭,眼眶里浸滿了淚水:“小君當然記得,從九歲開始,一直到我十六歲,你每

一年都會救小君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小君淘氣惹的禍,

但哥從來不告訴爸媽實情,每次都給媽媽罵,給爸爸打,你都不解釋,小君又怎

麽會忘記?”小君的眼淚如斷線的珍珠,一顆顆地滾過她純潔的臉頰。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小君別哭,哥只是逗你玩兒,都是哥不好,哥太

壞了,你別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這些事情了,快起來,哥不洗了。”我大吃一

驚,心里悔愧不叠,抱著小君就要站起來。

  “嗚……哥,你抱我……嗚……”小君大哭,她猛地張開雙臂摟緊我的脖子,

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開,滑落到浴缸里。

  “好,好,哥抱你,哥抱你。”我趕緊抱著小君顫抖的裸體,嘴巴不停地舔

著小君的淚水,鹹鹹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樣,心里甜滋滋,因爲小君沒有忘記

這些陳年往事。

  “哥,你答應我……”小君哽咽著。

  “答應什麽?”我溫柔地問。

  “答應我以后不要再提這些事情了,小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上一次哥打

電話回家時,也提到了這些事,小君難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媽吵著要來

S市找你,后來……后來爸爸堅決不同意,爸說要等我高中畢業后,才能去外地。”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就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塗地在電話里跟

小君說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會再提這些事了。”離開家鄉到S市的那段日

子,我心里苦悶加寂寞,有一次與小君通電話時,不小心說了這些往事,沒想到

小君當時就大哭,唉!我感歎與小君的感情已經到了無法拆散的地步。

  “哥,其實你回家后,我……我……”

  “恩?哥回家后,小君怎麽了?”

  “哎呀,不說啦……”

  “不說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興奮得睡不著覺?”

  “呸,我才不會興奮呢。”

  “別以爲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幾天都和朋友,同學去喝酒,很晚才回家,爸

媽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間的燈還亮著,等哥洗完澡出來,才發現你房間的燈熄滅,

嘻嘻,是不是等哥回來才能睡得著?”

  “你……你胡說八道……”小君嬌嗔道。

  “小君不老實哦……”我在壞笑。

  “……哥……”小君嗲嗲地在我懷里撒嬌。

  “小君,讓哥親一下。”

  “哼,看你刷了牙的份上,我就勉強同意一次,下次你別想……”小君害羞

地閉上了眼睛。

  “唔……唔……”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雙手揉

著小君的豐乳,我很自然地就硬了,硬得厲害。

  “小君,哥想要。”我松開小君的小嘴,任由一絲唾液挂在她的紅唇上。

  “痛。”小君撅著小嘴猛搖頭。

  “這次絕對不痛,我保證。”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騙我,我馬上回家。”小君一臉的不相信,但她還是經不住我的

乞求。

  “放心,絕對不痛。”我興奮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沖洗干淨呀,髒死了,真討厭!”小君氣鼓鼓地大聲嚷

嚷,我笑嘻嘻地把身體伸展,任憑小君給我洗白白。

  溫暖的水流把我身上的泡沫沖洗得干干淨淨,小君溫柔又極其不自然地搓洗

我的大肉棒,我看著粉臉桃紅的小君,興奮得難以形容,胯下的大肉棒在小君的

撫弄下越發堅硬粗大,她喃喃自語:“真是莫名其妙,怎麽一下子就粗成這個樣

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會喜歡的。”我抓住小君的手,按在我的大肉棒上。

  “喜歡個屁,討厭死啦,哎呀……”小君下意識地掙紮,身體像泥鳅一樣從

我懷里滑出,我趕緊扶緊她的小蠻腰,順勢將她放倒在浴缸邊,浴缸邊的大理石

光滑,小君滑嫩的身體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開,讓心急火燎的我撲了個空,看

見我手忙腳亂,小君‘吱 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大糗,暗罵自己比豬還笨上一些。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再次將小君壓在身下時,小君如剪水般的雙眼直

勾勾地看著我,我溫柔地掰開了她粉嫩的雙腿,將粗大的龜頭抵住了光滑的陰穴,

輕輕地撐開了一個口子。

  “哼,你還笨?你老奸巨滑,色膽包天,坑蒙拐騙……呃,還有……還有…

  …“小君在顫抖,就是數落我的時候,聲音也在發顫,她一定感覺到我的龜

頭頂在了什麽地方,但她眼睛里沒有恐懼,只有單純的柔情。

  “哥有那麽壞?”我溫柔地擦拭著小君臉上的水珠,強壯的身體壓在小君嬌

小的身軀上,粗大的肉棒在她小穴口前徘徊,不時摩擦她鮮嫩的陰唇,那里濕嗒

嗒,也不知道是什麽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燒,趁小君喋喋不休時,我突

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沖破了道德的樊籬,占據了小君最神聖,最美麗的

地方。

  “啊……痛,還是很痛呀,嗚……還說不壞,壞死了啦,三千個壞蛋都不如

你壞蛋。”小君的粉拳無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來,抱住哥,馬上就不痛了。”我把臉貼到小君的耳朵邊,愛憐地哄著她,

其實小君昨天才破了處子,今天依然會感覺到疼痛,我說不痛,多少有點自私了。

  “啊……嗚……怎麽還是痛?嗚……”小君不停地嬌呼。

  “小君,我們到床上去。”我緊緊地抱住小君,從浴缸邊站了起來,也許地

上太滑,我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小君嘤咛一聲,顧不上埋怨,慌慌張張地摟著

我的脖子,雙腿用力盤在我腰上,猶如一只八爪魚,我感覺大肉棒被緊窄的洞穴

瘋狂地壓迫,瘋狂地吸吮,真是妙不可言。

  “嗚……又漲又痛,那麽粗的東西怎麽能放進去?肯……肯定是騙我……嗚

……”小君把小腦袋搭在我肩膀上,走動間,我的大肉棒開始摩擦小穴的肉壁,

小君顫抖得更厲害,呻吟聲痛苦聲不絕於耳。唉!真的好吵。

  我選擇了小君的房間,選擇在她熟悉地方做愛,也許能讓她更放松,當我把

小君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時,她已經不再喊痛了,我第一次感覺到她的陰道里湧出

了愛液,愛液很多,以前摸小君時,她就能大量分泌,還輕易地得到高潮,何況

這次是真的插入,她反應強烈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小君,還疼嗎?”我笑問。

  “有一點點,很漲,恩……”小君的鼻息很粗。

  “哥現在動一下,如果覺得痛你就喊,知道麽?”我像個好老師一樣教導小

君。

  “既……既然會痛,爲什麽還要動?”小君翻了翻眼,向我大聲問道。

  “呃……”我想笑,但又不敢笑出來,看到小君緊張兮兮地抓住床單,我一

時間竟然語塞,只有緩慢地搖動我大肉棒,幸好,小君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輕輕

地舒出了一口氣,從她的表情上看,她似乎已經適應了我的大肉棒,我不放心,

柔聲再問:“感覺好點嗎?還痛嗎?”

  小君白了我一眼,小聲道:“痛,痛死啦。”

  我嘶嘶怪笑,我知道小君在說假話,看她嬌憨的樣子,我忍不住伏下身,含

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淡紅,估計是因爲緊張造成的,不過,給我含舔過幾次

后,那兩片嘴唇又鮮紅了起來,可愛極了,我瘋狂地吻了上去。

  小君的回吻空前的熱烈,她不僅僅是回吻我,還回應我的激情,我偷偷地看

她,只見她美目緊閉,腮暈潮紅。我趁小君忘情之際,開始抽送我的大肉棒,很

慢很慢地抽送,雖然很慢,但小君強烈的反應還是讓我很緊張,她的雙腿在抖,

雙手用力地擰著枕頭,從她發白的指關節上看,我就知道小君正在忍受著一種從

來沒有遇到過的感覺,我相信這感覺一定不是疼痛。

  嬌莺初啭般的呻吟中,我漸漸加快了插送的頻率,沒有享受,更談不上有快

感,我只想讓小君感到舒服,但處女畢竟是處女,緊窄的陰道還是讓我感覺與衆

不同,嬌嫩的穴肉被我龜頭摩擦時,整根大肉棒在歡快地跳躍。

  “啊……哥……好漲……”小君會扭身體了,也許是爲了擺脫陰道里腫脹感,

她輕輕地搖動小蠻腰,鮮紅的小嘴里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聲。

  “小君,放松點,你看,哥又摸你的大奶子了,小君不是很喜歡哥摸你奶子

嗎?”爲了讓小君能放松點,我故意說些話來引開她的注意力。

  “啊,啊,喜歡……啊……”小君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的抽送也開始鋪天

蓋地,只是看著迷離的小君,我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天啊,小君畢竟是我的親

妹妹,我這是亂倫麽?但罪惡感瞬間就被我澎湃的肉欲和濃濃的情感所淹沒。我

一邊吻著小君的乳房,一邊向世界最柔嫩的小穴發起猛烈的沖擊。

  “啊……恩嗚……哥……”

  “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小君,你喜歡姐夫麽?”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

爲了能讓自己的罪惡感得到減輕,我讓小君喊我做姐夫,唉!簡直就是拙劣的掩

耳盜鈴。

  “恩……喜歡……啊,我,我想尿尿。”小君仰撫云鬓,輕搖小腦袋,在我

猛烈的抽送下,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向上移動。

  “小君,姐夫愛你,想尿就尿吧,尿在床上。”我知道小君的尿尿意味著什

麽,所以我不再憐惜,粗大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里橫沖直撞,強烈地摩擦著小君

最敏感的地帶,黏滑的液體帶著誘人的氣味四處滲出,沾濕了我的陰毛,又被我

塗抹在光潔的陰阜上。

  “啊……哥……”這是一首美妙的樂曲,嗲嗲的,柔柔的,聽在我的耳朵里,

卻敲打著我的心間,瞬間又化做一縷情感,滲進了我的血液中。我呆呆地注視著

小君,她的肌膚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絲,豐滿的胸部急劇起伏,我已經停止了抽

動,但她的雙腿還在顫抖。

  “嗨,哥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讓小君懂得做女人的快樂並沒有讓我

花費多大的力氣,我甚至連粗氣也沒有喘一下,當然,我也沒有得到高潮,我不

需要高潮,只要能征服小君,占有小君,我內心深處的欲望就得到強烈地滿足,

似乎冥冥中,小君就屬於我。

  小君沒有理我,她閉著眼睛,還在急促地呼吸。

  “說話呀,我的小君君。”我趴在小君身上,腫脹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小君的

嫩穴中,那里真的如尿過一般,全都濕透了,連床單也濕透了。

  “哥……我要死了……”小君幽幽地呻吟了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呵呵……”我覺得好笑之極。

  “笑什麽笑,我……我今天要是再跟你說一句話,我就不叫李香君。”小君

恨恨地又閉上了眼睛,我發現她一點怒氣都沒有,小嘴兒彎彎上翹,不是笑還能

是什麽?

  “肚子餓了沒?”我側躺在床上,溫柔地親了一下小君的眉宮,雙臂緊緊地

摟住小君的小翹臀,盡管如此,我一不小心,大肉棒還是滑出了黏滑的小穴,我

感到一股暖暖的液體滴到我的大腿上。

  小君沒有說話,我揉了一下她的乳頭,小聲問:“要不要喝水?”

  小君縮在我臂彎里還是不說話,我暗暗好笑,提起小君的一條玉腿,故意色

色地問:“不說話是麽?不說話可要受懲罰的噢。”

  邊說著,我邊挺起粗大的肉棒,做勢再次進入小君的身體,可就在我的大肉

棒剛頂到小君的小穴口時,一個陰恻恻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你妹妹沒話說,我

可有話要問了。”

  “啊……”小君一聲尖叫劃破了寂靜的空間,她抱起一只枕頭當住胸前,全

身卷縮成一團。

  我也很震驚,不過看到來人時,我就更震驚了,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郎

謙。

  “郎經理?”我警惕地看著郎謙,也許經曆了太多的突然,我很快從震驚中

冷靜了下來,衣服都不在身邊,我只好拿起薄毯蓋在小君的身上,又扯出床單,

把自己裸露的下體包裹了起來。

  “是我。”郎謙淡淡地說道。

  “你是怎麽進來的?”我奇怪地問。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是用鑰匙開的門,我都隨便進出。”郎謙平靜地看著

我,他的眼神凝煉堅定,我發現郎謙突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他下垂的雙臂微微向

兩邊打開,這是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態,看得出,他對我保持高度的警覺。

  “你想問什麽?”我從床上下來,緊緊地盯著郎謙,此時,空氣彌漫著讓人

窒息的氣息,我哪怕再冷靜,也不知道怎麽應付這個不速之客。

  “錄像帶在哪里?”郎謙緩緩地說出了他的目的。

  “都在客廳茶幾上,你可以拿走。”我略一思索,馬上很平靜地回答。

  “我檢查過了,沒有我要的那一卷。”郎謙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鸷。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淡淡一笑。

  “李中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所以我想跟你說真心話。”

  “你說。”

  “如果你想繼續過開心的日子,如果你想繼續與你的妹妹歡愛,如果你想繼

續做KT的風流總裁,那麽,你就千萬不要趕這淌混水。每個人的生命都很珍貴,

特別像的妹妹這樣漂亮的女人,你更應該小心保護,別到那時候,你連悔恨的機

會都沒機會。唉!如果不是情勢所逼,我真不忍心打斷你們的纏綿,說心里話,

你妹妹是我郎謙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我活了四十多歲,在KT里待了三年,

但我覺得KT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及你妹妹的一根頭發。”說到小君時,郎

謙的眼中屏射出炙熱的光芒。

  “這個不需要你恭維。”我品出了郎謙話中的意思。

  “可是,如果你不把那卷錄像帶交出來,我會毫不猶豫地擰斷你妹妹的脖子,

雖然很遺憾,但我必須這樣做,因爲我是一個打工的。”郎謙眼中充滿了悲哀,

他好像在看著小君香消玉隕。我又憤怒又害怕,害怕小君遭到毒手,此時,我心

里的天平已經傾向妥協,那卷標有‘何’ 字的錄像帶在我回伯頓酒店之前就郵

寄給了莊美琪。

  “打工的?你老板是誰?朱九同?”我很好奇。

  “朱九同沒有資格做我的老板,至於是誰,你也不必知道,你現在要做的,

就是把錄像帶交出來。”郎謙突然向前邁進了一步,我趕緊向前兩步,擋住了郎

謙前進的方向,我絕不允許郎謙靠近床沿。柔軟的大床上,小君晃著小腦袋看著

郎謙,我很奇怪小君似乎比我更鎮定,爲什麽呢?我在納悶,難道是以前經曆了

太多的生死瞬間,所以她對於危險已經麻木?我在心里苦笑,不管怎麽樣?我這

個做哥哥的一定要保護我的女人,小君現在不僅僅是我妹妹,還是我的女人。

  “噗。”這是一個很沈悶的聲音,是肉體被擊打的聲音,我只覺得小腹一陣

劇痛,胃部的肌肉急劇收縮,整個人向后倒去,可是我的身體沒有倒下,因爲我

的手臂被一只如鐵铐般的大手抓住,身體硬生生地停在了空中,緊接著,又是兩

記更沈悶的“噗”“噗”聲。

  “哇,咳咳……”我痛苦地連咳了十幾聲,以前我總以爲鮮血是甜的,今天

我才發現以前的認知有點偏差,因爲在我口中滾動的液體是鹹的,淡淡鹹味中還

伴有淡淡的腥味兒。

  “啊……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你打我哥做什麽?那個破錄像帶我知道在哪里,

你放開我哥。”一聲尖叫,緊接著就是小君的破口大罵,她居然向郎謙扔出了枕

頭,只是小君說她知道錄像帶在哪里,著實讓我嚇了一大跳。

  “小君,你瘋了?胡說什麽?”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第一次向小君大吼,

只是張開嘴的瞬間,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素雅的床單,我猛覺得天懸地

轉,雙腿一軟,摔倒在地毯上。

  “哦,小美女請告訴叔叔,錄像帶在哪里?”郎謙看向小君,他居然笑了。

  “錄像帶當然不在酒店里,我知道在什麽地方,也可以帶你去拿,但我總不

能光著身子帶你去吧?”小君沒有理會我,而是怒氣沖沖地向郎謙大喊。唉!她

那嗲嗲的聲音,一點都不像生氣的口吻,簡直就像在聊天。

  “那你的衣服在哪里?”郎謙的笑容更燦爛了。

  “在旁邊的那個房間。”小君大聲嚷道。

  “好,我陪你哥哥去拿衣服,你老實地待在這里,別亂動,如果你亂動,我

就把你哥哥的牙齒全打光,唉,你哥哥要是沒有了牙齒,和你接吻起來可就怪怪

的喲。”郎謙笑眯眯地看著小君,我發現他的笑容比死人還難看。

  “他不是我哥,他是我姐夫。”小君瞪著郎謙大聲道。

  “呵呵,不管他是你哥也好,姐夫也罷,總之,你很喜歡他對不對?”郎謙

的笑容越來越奸詐,在他眼里,小君就是一個小屁孩。

  小君說到我,粉臉突然一紅,漂亮的大眼睛冷不丁向我看了過來,眼珠子在

我身上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閃爍的眼光中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狡黠。我心中一

動,剛想揣摩小君的心思,就聽小君大聲喊道:“喜歡不喜歡關你什麽屁事,羅

里羅嗦的,你到底要不要錄像帶?”

  “呵呵,小妹妹好像急著讓我離開這個房間哦,是不是想打電話?”郎謙問

完,我也幡然醒悟,原來小君果然有鬼主意,只是現在被揭穿了,我又感到垂頭

喪氣。

  “打什麽電話呀?你把電話線弄斷算了,哼,好像很聰明的樣子,其實比我

姐夫更蠢。”小君翻了翻白眼,嬌滴滴的大罵起來。

  郎謙被罵也不生氣,他奸笑一聲:“小妹妹就請放心了,進來之前,這個房

間的電話線早已經給我弄斷了,你哥哥的手機也被我扔進水里了,啊,現在就差

小妹妹的手機了,小妹妹,你的手機先交給叔叔好不好?叔叔保證,以后一定送

你十部手機,而且是最新款的。”

  小君臉色大變,薄毯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小嘴兒撅了起來:“我……我沒

有手機。”

  “是麽?”郎謙冷笑一聲,身形驟閃,我只覺眼前一花,郎謙已經欺身到了

床沿,我大吃一驚,剛想從地毯爬起來,只聽“嗖”一聲,小君身上的薄毯被郎

謙掀了起來,只見柔軟的大床上,一雙雪白粉嫩的玉腿邊,赫然放著一部白色的

手機,那是小君的手機,唉!我長歎了一聲,頹然地搖了搖頭。

  小君撅著小嘴,嗫嚅道:“這電話不是我的,一定是我姐夫的女朋友留下的,

哼,他又色又壞。”

  “喂,這電話明明是你的,怎麽說是我女朋友的呢?別胡說啊。”我大聲責

怪小君。

  “我的電話是紅色的,這電話是白色的,哼,你還想狡辯?”小君氣鼓鼓的

樣子。

  郎謙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突然勃然大怒,雙手一掰,小君的手機被‘咯嚓

’成了兩截,隨后被抛在地毯上:“你們都給我閉嘴,電話是誰的,你們以后討

論,現在男的跟我去拿衣服,女的老實待在床上,我警告你們,千萬別耍花樣,

就你們兩個嫩菜還想翻天?嘿嘿,惹急了我,我把你們都活剝了。”

  “叔叔別急,叔叔別急,等我穿好衣服,就帶叔叔去拿錄像帶,只希望叔叔

不要再打我姐夫了,你打死他,我就沒有機會打了。”小君晃著小腦袋大聲嚷著,

被掀開的薄毯又重新蓋住了她的身體。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君,都到了火燒眉毛時候了,小君居然還胡鬧,真愁死

我了。

姐夫的榮耀<> (35)第三十五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西天(下)

  “你妹妹的衣服在什麽地方?”郎謙冷冷地問道。

  “我又哪知道我妹妹的衣服放在什麽地方?”我不緊不慢地在遊走在總統套

房之間,這里有八間房子,每一間房子都有衣櫥,每一個衣櫥我都仔細地看上一

看,郎謙像監管犯人似的跟著我屁股后,只是不到五分鍾,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別磨蹭,再磨蹭我就不客氣了。”郎謙突然暴怒。

  “我可沒磨蹭,你想不客氣就請隨便,難道我預知你郎大人會出現,然后及

時把我妹妹衣服藏起來?”我譏笑一聲,嘴里的腥味還沒有散去,心里正窩著一

把火,雖然自知不是郎謙的對手,但心里發誓,此仇不報非好漢。

  “你妹妹很漂亮,是男人都會動心,所以你千萬別惹急我。”郎謙冷哼一聲,

他顯然在威脅。

  我心中一凜,心想這個時候千萬別意氣,逞一時之勇只會傷及小君,想到這,

我頓時默不作聲,可是心中越來越著急,也不知道小君有什麽鬼主意,當然,我

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身上,心里暗暗盤算著如何解困,但窮

及我的腦汁,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郎經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我曾經接受了你很多教誨,包括金融以

外的知識,我曾經把你當成我的兄長,大哥,我不知道你隸屬哪個部門,爲哪個

人效力,但一個人總不能做虧心事吧?”既然沒有好的計策,我只能對郎謙動之

以情,曉之以禮,我想,只要人心是肉長的,都會以慈悲爲懷。

  “別跟我說這些屁話,在我眼里,只會忠人之事,至於道德法律對我來說已

經沒有任何約束力了,不過,念你我曾經是上下級的關系,我還是奉勸你別多管

閑事,你本來是一個局外人,你根本就不知道KT和S市的深淺,如果你觸及這

里面的利害關系,就算我郎謙不下手,你也難逃厄運。”

  “有那麽恐怖?”我轉身看著郎謙,我發現他的眼睛依然凝煉堅定,沒有一

絲一毫的閃爍,看來,他沒有說謊。唉!我長歎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心想

著只要眼前的困境能順利渡過,我就毫不猶豫地把KT的管理權交給羅畢,然后

帶上我的小君和戴辛妮離開S市,回到我的家鄉,過上平淡幸福的生活,讓那些

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斗爭見鬼去吧。

  盡管我投鼠忌器,盡管我相信了郎謙沒有說假話,但我還是不能把錄像帶交

給郎謙,因爲錄像帶里很明顯涉及到何書記,我雖然與何書記只有利益上的往來,

但他畢竟是何芙的父親,何芙救了我幾次,我再怎麽自私也懂得知恩圖報這個道

理。

  見我露出怯容,郎謙冷笑道:“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必須相信我說的話。”

  “我相信了。”我點了點頭,眼光卻越過郎謙,他身后,小君從房間里露出

了半邊身子,我發現小君已經穿戴整齊,看來她的衣服其實就在她那間睡房里,

但剛才郎謙全都檢查了一遍,爲什麽就找不到小君的衣服呢?我納悶。

  “相信就好,我們的時間不多。”郎謙露出了笑容,他擡起手腕,看了一眼

手表。這是郎謙自從進入總統套房后第一次露出破綻,他的警覺性已經放松,雖

然這個破綻並不致命,但我只能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爲了小君,我可以把

命都拼了。

  “小君,快跑……”我向郎謙撲了過去。

  “你找死。”郎謙怒喝一聲,他雙臂閃電般地護起了前胸,只是我和郎謙之

間只有兩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我一米八個頭的人來說,只需要兩步,郎謙反

應雖然夠快,但還是被我撲倒在地毯上。

  “小君,快去叫保安,快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死死地抱住郎謙,郎

謙被我撲倒,又被我緊緊地抱住,一時間竟也無法掙脫,我心想,只要小君能把

人喊來,郎謙就算再狠,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行凶。

  “哎呀……別打了,別打了,哥……你這個笨蛋,何芙姐姐,若谷哥哥馬上

就要來了。”小君並沒有跑,而是焦急地圍著我和郎謙轉。

  “什麽?”我聽到小君這樣一說,手一松,放開了郎謙。

  郎謙也不含糊,一套強悍的擒拿組合就把我摁在了地毯上,嘴里怒罵:“你

們兩個居然敢戲弄我,不給你們點顔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利害。”郎謙說完,

我馬上感覺到反剪在身后的雙臂傳來劇痛,“咯嚓”一聲,右臂失去知覺,仿佛

被砍掉了一樣。

  “喔……”我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你干什麽?你這個壞人,放開我哥,放開我哥……你這個烏龜王八蛋……”

  小君拿起了一只茶杯,向郎謙砸去,郎謙只顧著對付我,根本沒有把小君放

在眼里,一不小心,居然被茶杯砸中了額頭,嘩啦一聲,茶杯都碎裂了,看來小

君的力氣也不小。

  “小君,快跑……”看見郎謙從我身上站了起來,我忍著劇痛大叫,一行鮮

血從郎謙的額頭湧出,流過眉尖,順著顴骨滴了下來,那樣子是要多猙獰有多猙

獰,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跑?我今天就把你們兩個小畜生給宰了,嘿嘿,小妹妹,叔叔來了。”郎

謙獰笑著向小君走去。

  “啊……”小君尖叫一聲,向房子跑去,砰一聲,關上了房門。

  “小妹妹叫小君是嗎?啊,小君妹妹,把門關上了叔叔也能進去的。”郎謙

淫笑兩聲,腿起腳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居然被郎謙一腳踢開,小君的尖

叫聲從房間傳了出來。

  “郎謙,你過來,我……我把錄像帶給你……”我忍著巨痛向郎謙大喊。

  郎謙一楞,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冷笑:“好,我

暫時放過你妹妹,不過,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耍我,我就立即把你宰

了,再把你可愛的妹妹先奸后殺,殺了再奸,你聽清楚了嗎?”

  “聽……聽清楚了……”我心頭大駭,但也無計可施,只有先把郎謙穩住再

說。

  郎謙聽我這樣一說,掉轉頭向我走來,一步步走來,哎,我心想,這下真完

蛋蛋了。

  突然,一聲嬌喝從套房的大門傳來:“站住,馬上把手舉起來,你敢亂動,

我就開槍。”我擰頭一看,哦,我的天啊,居然是何芙,她雙手拿槍的姿勢真的

帥呆了。

  “何芙姐姐,何芙姐姐……”小君從房門里探出了一個小腦袋來。

  “小君,你不要出來,進房間把門鎖起來。”何芙神色凝重地說道,她的眼

睛與手中的槍形成了一條直線,都對準了郎謙。

  “哦,這間房子的門爛了,我……我到旁邊的的房子。”小君很聽何芙的話,

她從房間走了出來,向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速度不能說很慢,但在郎謙的眼里,

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哎,小君還是太稚嫩了,她此時離郎謙的距離是最近的,

她不應該從房間里走出來。

  “砰。”何芙手中的槍響了,震耳欲聾。

  就在小君走出房門的瞬間,郎謙向側一躍,滾倒在地毯上,何芙手中的槍響

時,郎謙已經成功躲過了子彈,他連續翻滾,粗壯的身體居然像條泥鳅一樣靈活,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到了小君的身邊,何芙手中的槍雖然對準了郎謙,但這次,

何芙猶豫了,她不敢再開第二槍,因爲她怕傷及小君。

  “啊……放開我,放開我……”落入郎謙的手里的小君大聲尖叫,任憑她怎

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她成了郎謙手中的一張盾牌,慌亂中,小君的頭發披散開來,

那柄牙刷從她飛瀑的秀發上滑落,掉在了地毯上,那兩只粉嫩的小腳丫亂蹬亂踢,

居然把腳邊的牙刷踢到了我的面前。

  “放開這個小女孩。”何芙嬌聲怒呵。

  “放下你的槍,快放下你的槍,不然,我就捅死她。”郎謙單臂箍緊小君的

脖子,另外一只手從身上掏出了一根細細的金屬物,估計是開鎖用的,只是在我

和何芙的眼里,這根金屬物與匕首沒有什麽兩樣,可怕的是這根金屬物居然頂住

了小君的腦門。

  “我再說一遍,放開小女孩。”何芙沒有慌亂,她沈著地應對郎謙,雙臂依

然筆直地伸展,烏黑的手槍依然對著郎謙。

  “嘿嘿,你開槍啊,我也再說一遍,一分鍾之內,你不放下槍,我就殺了這

個小妞,到時候,你們可別怪我心狠手辣。”郎謙夠奸詐狠毒,他從小君呼喊何

芙的名字上就猜到何芙與小君的關系非同一般,所以盡管何芙沒有放下槍,但郎

謙已經敢威脅何芙了。更毒的是,郎謙手中的金屬物似乎刺破了小君腦門上的皮

膚,小君痛得眼淚直流,但她卻緊咬嘴唇,就是不喊出聲來,小小年紀能如此堅

強,真讓我又愛又佩服。

  何芙想必也看得真切,她心中一怯,雙臂馬上垂放而下:“你別難爲小孩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叫郎謙,今年四十三歲,曾經是十六集團軍特種部隊第二

大隊的副隊長。說實話,我不是你對手,但你不能爲虎作伥,中紀委調查萬景全

時,我們也把你的身份調查清楚了,你曾經是軍人,就應該爲國家效力,而不是

爲某個人效力。我不怕告訴你,萬景全已經被雙規了,他的兒子萬國豪昨晚上也

在這里被抓捕,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法律的懲罰。”

  “法律?在我郎謙的字典里,就沒有法律兩個字,不錯,我是萬景全的人,

我十二年前就跟隨萬景全,萬景全以前是我的老板,現在和將來也是我的老板,

就是死,我也是萬景全的鬼,這是我的信念,任何時候我都無怨無悔。我只是不

甘心,你們調查萬市長,爲什麽不調查何書記何鐵軍?我三年前進入KT公司,

目的就是要調查何鐵軍。我只是想不到何鐵軍的關系網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龐大,

也想不到你們出手如此迅速,怪不得我昨晚就失去了與萬景全父子的聯系,唉!

  我真不甘心,要是早拿到錄像帶,我們也許還有機會。“郎謙說完,長歎了

一聲。

  我注意到郎謙提到何書記時,何芙似乎顫抖了一下,難道這里面有什麽隱情?

  唉!我對這些權力斗爭一竅不通,也不想知道,但我已經深深地感覺到權力

斗爭的殘酷性,也加深了我要離開KT,離開S市的決心。

  “這世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公道自在人心,何書記如果犯了罪,他也一定

逃不出法律的懲罰。”何芙淡淡說到。

  “我不甘心,也不會投降,我曾經是軍人,軍人就是死也不會投降。”郎謙

喃喃道。

  “你很頑固,我們的人五分鍾之內就會包圍這里,你逃不掉的,想想你的家

人,想想你的親人吧,不要抵抗下去了。”何芙似乎很有耐心與郎謙周旋,也許

真如她所說的,五分鍾之內,包括喬若谷在內的中紀委人馬就會來到,但我實在

擔心小君安危,五分鍾對我來說猶如五年。

  “五分鍾,我只要三分鍾就夠了。”郎謙突然詭異一笑。

  “三分鍾?什麽意思?”何芙馬上就意識到了危險,她剛想再次把手槍舉起,

但她還是低估了郎謙,郎謙出手了,他手中的那根金屬物突然閃電般飛向何芙,

何芙大驚,急忙閃躲,但金屬物沿著一道怪異的角度追著何芙,好像早已經預知

到何芙閃避的路線,只聽一聲嬌哼,何芙握槍的右手臂軟垂了下來。

  我大吃一驚,剛撐起了身體,就發現何芙臉色已經變得很蒼白,拿槍的手在

顫抖,似乎連拿槍的力氣都消失了,她后退兩步,想把手槍交到左手,可是,就

在這一刹那,郎謙雙手抱起小君,像扔一根木頭似的,把小君扔向了何芙,何芙

此刻想把手槍換到左手已然來不及,她要麽閃避,要麽扔掉手槍接住小君,在這

緊急的關頭,何芙選擇了后者,她扔掉手槍,張開了雙臂,準確地說,是張開了

單臂接住了發出尖叫的小君,但去勢太過猛烈,何芙與其說是接住小君,不如說

是被小君撞倒,兩個女人撲通一聲,一同摔倒在了地毯上,也幸虧是地毯,要是

地磚,這兩個女人真不知道會傷成什麽樣子。

  “郎謙,你看刀。”看見郎謙向手槍撲去,我急忙撿起地毯上的牙刷,奮力

向郎謙扔去。

  據說,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特別是在生死存亡的時候,都會對“槍”“刀”

  這些武器的字眼非常敏感,此時郎謙的精神也高度緊張,聽到我大喊,又看

見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向他飛來,他本能地身形急挫,閃身避開了我這個“致命的

一擊”

  只是當他發現是一把牙刷的時候,他除了憤怒外,就只剩下絕望了,因爲那

把手槍已經被小君撿了起來,交到了何芙手上,雖然何芙是左手握槍,但我看見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自信。

  “你左手也能射擊?”郎謙直勾勾地盯著何芙手中的手槍。

  “你可以試試。”何芙冷冷地回答。

  “不試就一定沒有機會,試一下也許有機會。”郎謙說完,身形突然暴漲,

他騰空而起的時候,我真擔心何芙會不會打中郎謙。

  “砰。”槍響了,我的擔心成了多余,因爲這一槍很準,居然擊中了郎謙眉

心。

  “小君,抱住姐姐,不要看。”槍響后何芙居然關心地摟緊小君,看著何芙

蒼白的俏臉,我鼻子一酸,眼淚馬上就流了出來。

  “哦,我不看,我不看,何芙姐姐打中了嗎?”

  “恩。”

  “那這個人死了麽?”

  “沒死,他只是暈過去了。”

  “恩,哎呀,何芙姐姐,你身上都是血。”

  “沒事,等姐姐打個電話,中翰,把小君帶進房間,一會就有人來,今天開

槍了,你們都必須要做筆錄。”

  “恩,知道了,要不先叫救護車?”我擦了擦淚水,關心地問道。

  “不要,我們的人會安排的。”何芙溫柔一笑。

  “好。”我點了點頭,拉著小君向一間房子走去,自此至終,小君都沒有看

到郎謙被擊中的慘狀,也不知道我的右臂已經斷了,我不敢告訴小君,我怕她擔

心,可是剛關上門,小君就緊緊地抱著我,我很清晰地感覺她的心跳很急促。

  “哥,我們回家吧。”小君喃喃地說道。

  “恩,等哥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回家,你先在房間里待著,何芙姐姐受

傷,哥要去照顧她。”我輕輕地拍著小君的背脊,鼻子聞到了幽幽的暗香,這縷

幽香如同鎮痛劑,我右臂的疼痛頓時立減。

  “恩。”小君用力地點了點頭。

  ***   ***   ***

  地毯是紅白相間的地毯,白是乳白,紅是橘紅。從何芙袖子里流出了鮮血滴

在了地毯上,把白的都染紅了,讓橘紅變得更加鮮豔,惟獨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我瞪著何芙的傷口發呆,因爲我只有一只手能動,無法給何芙包紮止血。

  “來,喝點水。”我爲何芙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何芙看了我一眼,那雙大眼睛看起來已經失去了光彩。

  “我謝你都來不及,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麽幫你止血?”我苦笑道。

  “不用,老喬應該快到了,恩。”何芙輕輕地呻吟了一下,看來一定很痛,

我心里難過死了,天啊,這個女人又救了我一次。

  “看來這輩子我欠你的是還不清了。”我歎了一口氣。

  “說什麽呢?我又不是特意救你,這是我的職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再說

了,上次撞了你,這也是冥冥中注定的補償。”何芙沒好氣地飄了我一眼。

  “你們不是信仰無神論嗎?”我笑道。

  “無神論是一回事,命運是一回事,怎能混爲一談?”何芙微愠。

  “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要不,再喝點水?”我趕緊把話扯開。

  “不喝了。”何芙喘了一口氣,悄悄地閉上眼睛。

  沈默中,我仔細地端詳著何芙,她的鼻尖有點圓,是缺陷麽?不,很可愛,

她的眉毛有點濃,據說,眉毛濃的女人,陰毛也很濃密,也不知道這樣的傳言是

不是真的,除非能驗證一下,否則我不大相信,哎,都這個時候了,我居然想到

這些,內心可真夠龌龊的了。

  果然,幾分鍾之后,喬若谷帶著四男一女沖了進來,他只掃視了一眼四周,

就蹲在了何芙身邊,一邊示意身邊的人爲何芙包紮,一邊溫柔地埋怨:“以后可

不許單獨行動了。”

  “知道了,老喬。”何芙淡淡一笑。

  “能挺住麽?”喬若谷又問。

  “能。”何芙點了點頭。

  “恩。”喬若谷站起來,向身邊的一個高大的小夥子吩咐:“立即通知專機,

你們馬上先回北京。”

  “是,喬組長。”小夥子應了一聲,馬上撥打起電話。

  “老喬你不走?”何芙小聲問。

  “恩,我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再回去,小芙你忍一忍,到北京后,總政醫

院的救護車會在機場單獨接你。”喬若谷向何芙露出了溫柔地微笑,我心咯噔一

下,隱約地看出喬若谷的眼神中有一種異乎尋常的關愛。

  “不要這樣小題大做吧?”何芙淡淡地說道,她對喬若谷的關愛,似乎有點

冷淡。

  “不是小題大做,你的傷不輕。”喬若谷看了看何芙的傷口,輕歎了一聲。

  “中翰的手也傷了,你幫看看。”何芙向我看了一眼。

  “哦,是右手麽?來,中翰給我看看。”喬若谷很意外,但一眼就看出我右

臂有點變形,他迅速伸出右手抓住我的右手腕,左手捏了捏我的右手臂,略一遲

疑,就豁然明白:“無礙,只是脫臼而已,來,我幫你接上,有點疼,你忍一忍。”

  “好。”手沒斷,我興奮極了,當然很配合地咬緊了牙關。

  “別緊張,很簡單的傷,一下就好。”喬若谷一邊安慰我,一邊輕搖我的手

臂,說話間,只聽到咯嚓一聲,一股劇烈的疼痛閃電般地襲擊了我的全身,只是

這股劇烈的疼痛來得快,去得更快,幾秒過后,我右手臂的疼痛漸漸消失,只剩

下了酸麻,我搖動了一下手臂,發現已經運動自如。

  “謝謝喬哥,真想不到喬哥身手不凡。”我大聲贊歎。

  “不用謝,這些都是簡單自衛知識,小芙要是不受傷,她也會這兩下的。”

  “哈哈……”

  “哈哈……”

  “喬組長,專機已經準備好了,請指示。”高大的小夥子走了過來。

  “把這具屍體用冰袋裝好,一起運回北京,你們先走吧,這里的筆錄就由我

做,一路上,你們要好好照顧何副組長,知道嗎?”喬若谷叮囑著。聽他這麽一

說,我才明白何芙不僅是中紀委的人,還是一個官。

  “知道了。”高大的小夥子朗聲道。

  “恩,走吧。”喬若谷擺了擺手,一行人行動敏捷地離開了寬敞的總統套房,

甚至連地毯上的血迹也清理得一干二淨,這讓我佩服萬分。

  喬若谷度步到窗口,拉開了厚重的窗簾,透過明淨的玻璃,注視著樓下的一

舉一動,我也來到他身邊,從三十六樓的窗口往下看,樓底下的人如同螞蟻,就

是兩輛黑色的小車,看起來也如同玩具一般,但我知道這些人不是螞蟻,他們是

一群維護正義的執法者。

  “小君的筆錄我就不做了,你的話我也隨便問問。”等兩輛黑色的小車駛離

酒店,喬若谷指了指沙發,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一切聽從喬哥的安排。”我落坐在沙發上,對喬若谷,我尊敬中帶有點崇

拜。

  “別客氣,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喬若谷微笑地坐了下來。

  “好,喬哥你問。”

  “恩,聽說你是手上有一卷錄像帶,我希望你把錄像帶交給中紀委。”

  “沒問題。”

  “我明天回北京,最好明天之前你把錄像帶交給我。”

  “行,喬哥你寫一個電話號碼給我,我晚上給你電話。”

  “好,我等你電話,另外,中翰你今天最好陪陪小君,她年紀還小,心里承

受能力沒有我們男人強,經曆了那麽多風波,她情緒一定有些波動,你最好陪著

她,安慰她。”喬若谷微笑著給我寫下了聯系電話,還不忘再三叮囑我照顧好小

君。我心想,今天就是上廁所,我也要把小君綁在腰帶上。

  “好,喬哥的話我記住了。”我感激地點了點頭。

  “晚上見。”

  “晚上見。”

  ***  ***  ***

  告別了喬若谷,我轉身推門進入了小君待的房間,柔軟的大床上,小君居然

睡著了,也許是太累了,她抱著一個枕頭,擺著一個可愛的姿勢,鼻息輕柔均勻,

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不想打擾小君的甜睡,她睡覺的姿態是那麽美,雖然剛經曆了人之初,但

她的臉依然是那麽清純,完全沒有一絲成熟的風韻,我在想,如果小君永遠都這

麽清純那該多好啊!

  只是我突然發現小君的小腳丫受傷了,一只粉嫩的小腳趾上赫然有一條血痕,

血痕很小,很細,估計是被瓷碎片劃傷,這傷痕本來輕易看不出來,只是我對小

君的兩只小腳丫情有獨鍾,也就看得仔細,這才發現了這個傷痕。

  “恩……哥,你干什麽呀?”小君剛睜開眼就吃驚地看著我,因爲我已經把

小君那只受傷的小腳趾含進了嘴里,輕輕地吮掉傷口上的血絲,只是我想不到熟

睡的小君這麽敏感,腳趾頭又不是性器官,但她居然還是醒了。

  “你腳傷了,哥……哥幫你舔舔。”我吐出腳趾頭,慌慌張張地解釋。

  “舔你個頭呀,快去照顧何芙姐姐。”小君向我瞪了一眼,小腿一縮,把小

腳丫收了回去。

  “何芙姐姐走了。”我躺了下來,雙手抱住小君嬌小的身體。

  “走了?在哪個醫院?我們去看她。”小君焦急地在我懷里亂扭。

  “不用了,她回北京了,坐飛機走的,你想去看她,除非長了翅膀。”我笑

道。

  “那何芙姐姐什麽時候回來?”小君晃了晃小腦袋。

  “你想知道?”我眼珠一轉。

  “當然想啦。”小君眨了眨眼睛。

  “恩,那你先告訴哥,你的衣服藏在哪里?爲什麽剛才那壞人怎麽找都找不

到?”我帶著深深的疑惑問小君。

  “哼,你昨晚把人家搞出血,血都滲到裙子了,我就用水洗一下有血的地方,

然后挂在窗口晾干,只是窗簾擋住,你們當然看不見啦。”小君撅起了小嘴,我

發現小君很愛撅嘴,動不動就撅嘴,惹得我心癢癢的,真想咬一口下去。

  “哦,原來如此,那你怎麽通知何芙姐姐和喬若谷的?我可沒看見你打電話

呀?難道你有其他的電話?”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個疑惑。

  “我哪有其他的電話呀?我只是在那個壞人搶走電話之前,就給何芙姐姐打

電話了,我……我是在床單下偷偷打電話的。”小君羞羞一笑。

  “床單下偷偷打電話?哥還是很不明白噢,你當時雙手緊抱著枕頭不放松,

毯子也只能蓋住你的下半身,哥一直沒有看見你打電話。”我疑惑大了,順便回

憶當時的情景。

  “我……我就是用腳給何芙姐姐打的電話。”小君神秘一笑,眼睛笑成了一

對迷死人的彎月。

  “用腳?”我大吃一驚,兩眼瞪著小君,心髒急劇跳動起來,噢,這個小狐

狸八成是在糊弄我。

  “是呀,我有何芙姐姐的電話號碼,她的電話就在第一個,我用腳按一下撥

叫就可以啦。”小君得意地晃起了小腦袋。

  “你的腳可以按撥叫鍵?”我眼珠子快掉出了。

  “當然可以啦,哼,這是我的絕招,咯咯……”小君在我懷中亂扭,一連串

銀鈴般的笑聲鑽進了我的耳膜。

  “哥怎麽不知道你有這個絕招?”我還是不相信小君的鬼話。

  “你不知道的事多勒,哥還記不記得我十二歲那年,你是怎麽救我的?”小

君不扭了,她靠在我胸膛上,幽幽地問道。

  “怎麽會不記得?哥爬樹摘果子,你也跟著爬,結果人爬上樹后,卻下不來

了,就知道哭,把哥嚇死了,剛想爬上樹去抱你下來,你就從六七米高的樹上往

下掉,要不是哥用是身體擋一下,估計你不死也殘廢了,唉,幸好,你只是左手

斷了而以。”回想起小君的調皮,我直歎氣,那時候小君又黑又瘦又野,完全不

像現在這樣又白又嫩又漂亮。

  “我還記得住院的時候手不能動,哥卻買了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給我解悶,

哼,氣死我啦,人家的手斷了,又怎麽能玩遊戲?你這頭豬就不安好心,故意氣

我。”小君氣鼓鼓地用小手捶了一下我的胸膛。

  “哥是等你手好了后,就多用手,這樣就可以盡快恢複手的靈活,真是好心

沒好報。”我也瞪了一眼小君。

  “哼,算你會狡辯。”小君眼珠子一轉,覺得我說的話很有道理,心里過意

不去,趕緊找了一台階接著說:“不過,住院的兩個月里,我就用腳學著玩遊戲,

就是后來出院了,我也經常用腳學著寫字,拿東西,嘻嘻!現在我李香君的腳和

手一樣靈活,不像有些人,笨手笨腳的,和豬一樣。”

  “那意思說,你現在真可以用腳打電話了?”我將信將疑。

  “當然啦。”

  “來,來,你試試這個固定電話。”我連忙把小君抱到床頭,那里有一部電

話。總統套房里每一套間都有一部電話,主臥更有兩部電話和一個衛星電話,不

過現在這間就只有一部電話。

  “哼,看著啊。”小君卷在我懷中,左腿伸展,從裙子里露出了一截藕白的

小腿,小腿前,那只粉嫩的小腳丫蹦得緊緊的,五只粉雕玉琢的腳趾頭緊密地並

排,粉紅透明的腳趾甲上閃著澤澤的亮光,啊,看到如此極品的玉足,我立刻就

硬了,硬得厲害。

  “別眨眼噢,看看仙女姐姐的腳會不會打電話噢,咯咯……”小君一邊嬌笑,

一邊把小腳丫伸到了電話機上,突然,那一排緊密地的腳趾頭一起打開,大腳趾

上翹彈出,腳背蹦緊,形成一個腳弓,大腳趾對準電話機上的按鍵點了下去,隨

后越點越快,越點越靈活,就像鋼琴大師在彈鋼琴,要說撥打電話,簡直就綽綽

有余。我屏住呼吸注視著眼前這一幕,我的神啊,我不是在做夢吧?

  “李中翰同志,怎麽樣?相信了沒?”小君吃吃地笑。

  “呃……小君……哥想看看你的腳。”我一個餓虎撲食,把小君的玉腿抓住,

輕提起來,握住了一只小腳丫,在小君的驚呼中,含住了粉嫩的大腳趾。

  “哎呀,又啃又啃,剛才人家的腳踩過地毯,髒死了,快,快放開啦。”小

君大叫。

  “今天你不給哥好好親一下腳,哥發誓一定會搔你癢癢。”我吐出了大腳趾,

惡狠狠地警告小君。

  “嗚……死李中翰,臭李中翰,你就知道欺負我,真要親,那也要洗過才可

以。”小君扁了扁嘴。

  “不。”我語氣堅定,不容商量。

  “嗚……哎呀,不要舔腳趾縫了啦……嗚……難受死了啦……”小君嗲嗲的

呻吟聲助長了我的欲焰,我的舌頭把小君的五只腳趾頭逐一吮吸,就連腳趾縫都

用舌頭來回穿梭,把小君肉麻得嬌呼四起,呻吟連連。

  “舒服嗎?小君君……”我一邊吮吸,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戲谑,舔吸的范

圍擴展到腳心,腳背,腳踝,還有腳跟,啊,我瘋了,徹徹底底瘋了,我就像一

只小狗,不停地舔,不停地嗅,我的口水沾濕了這只粉嫩無匹的小腳丫。

  “哥……要舔,你干脆兩只一起舔算了……”小君突然媚眼如絲地看著我,

那一聲嗲嗲的叫喚,仿佛讓我看到了一個寂寞難耐的少婦正發出春情蕩漾的呻吟,

我暗暗吃驚,也沒有理會小君,還是繼續吮吸著腳趾頭。可是意外發生了,小君

舉起了另外一條玉腿,居然把另一只小腳丫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不但托住了這條

不請自到的美腿,還看到了高高贲起的陰部,誘人的蕾絲內褲上,已經有了一小

片水漬,一縷淡淡的香氣熏過,我的嘴邊竟然並排著兩只粉嫩的玉足,十只粉雕

玉琢的腳趾頭。

  啊,真太幸福了,我瘋狂地伸出了舌頭,開始縱橫於柔弱無骨,纖纖素華之

間,兩只玉足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腳趾頭,我都用我的全部感情地吸吮,去愛

憐。讓我驚喜的是,小君在我吸吮中如同陶醉在春光明媚的仙境,如同享受著極

品美酒,她完全沈浸在我的吮吸之中,誘人的蕾絲內褲中央,那一片不斷擴大的

水印告訴我,小君想要了。

  “哥……”小君發出了如慕如訴的歎息。

  “小君,小褲褲濕了,脫掉好不?”我的一只手高舉著小君的雙腳,另外一

只手順著光滑粉嫩的大腿,直達小君的小翹臀,揉著吹彈可破的臀肉,我的手指

勾住了小君的小內褲,輕輕往外一拉,小內褲卷了起來,順著筆直的玉腿脫了下

來,露出了光潔的陰阜,幾片鮮嫩的肉瓣上已經是溪流成河。

  “不,不要脫……”小君一邊呢喃,一邊擡起了小翹臀。唉,都這個時候了,

還矜持,實在是可恨。

  “小君,哥來了噢。”我迅速脫掉身上的一切,挺著粗大猙獰的肉棒,對準

了晶瑩剔透的小穴口。

  “嗚……不要……”小君咬著紅唇,美目閉了起來,豐滿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舔著小腳丫的腳心,熊腰一挺,粗大的龜頭杵進了小君的嫩穴,去勢雖然

緩慢,但毫不停歇,我讓小君享受一下被進入的過程。

  “啊……哥……”小君嗲嗲地呻吟。

  “喜歡嗎?喜歡哥的大肉棒嗎?”我的肉棒完全淹沒在小君的小穴里,肉壁

的壓迫,讓我舒服異常,抽起肉棒到穴口,我再次深入,小穴的最深處充滿了吸

力。

  “恩……啊……”

  “舒服嗎?”

  “恩……”

  “要用力點嗎?”

  “哎喲,不要……啊……人家都說不要了……嗚……哥……漲死了……”

  “那哥輕點。”

  “嗚……現在可以用力點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姐夫的榮耀<>大混蛋

 

            (36)第三十六章大混蛋

 

  我真想把小君綁在了褲腰上,換上了戴辛妮幫她帶來的衣服后,小君就是一

個活脫脫的青春美少女,白色的短裙,水藍色柔姿短袖上衣,加上一雙白色的N

IKE運動休閑鞋,顯得青春時尚。如此動人,除了上廁外,我都想帶著她,小

君也黏著我,就像蜜蜂兒見到花蜜一樣。

  董事會議上,所有的人都盯著小君,小君倒也大方,除了眼珠子亂轉外,她

一句話也不多說,坐在我身邊,我有強烈的榮耀感。

  “恩,既然大家不反對,那KT所有的管理工作就交給了公司副總裁羅畢先

生,董事決議生效期間,公司大小的事宜都由羅畢先生全權處理。”

  當我決定把公司的執掌大權交給羅畢時,只有兩個人在笑,一個小君。另外

一個當然就是羅畢了。

  沒有一個董事和KT的高層反對我把KT的管理權交給羅畢,大家似乎都心

不焉,各打各的算盤,各懷各的鬼胎,我才不傻呢,嘿嘿,天知道這些KT的董

事和高級管理中還有多少個隱藏的“郎謙?”反正我已經對KT感到了害怕,晚

上見到何書記時,我就名正言順地提出辭職,然后帶上戴辛妮和小君回到家鄉,

過上快快樂樂,平平淡淡的日子。

  三天前,我還對事業充滿了希望,三天后,我卻想著急流勇退,過上平凡的

生活,哎,我感歎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哥,我們真的回家?”剛回到我的辦公室,小君就晃著小腦袋問。

  不知道是不是戀愛的原因,小君看我的眼神總是含情脈脈的,我暗自得意,

男人能征服一個女人就會得意,貼著小君,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當然了,回

到家鄉后,我們又可以爬山,玩水,恩,你不是說喜歡去小沙壩公園旁邊的小河

玩嗎?以后,我們可以天天去遊泳,最好是不穿衣服遊。”

  “呸,就知道色,不穿衣服我才不遊呢。”小君瞪了我一眼,小腦袋一擰,

如云的秀發掃了我一臉,癢癢的,我的褲裆又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外國人都喜歡裸泳。”我笑嘻嘻地樓著小君的細腰。

  “那你到外國去呀。”小君哼了一聲,也許碰到了我下體硬起的地方,她小

臉一紅,又瞪了我一眼。

  我深情道:“小君在哪我就在哪,小君在家鄉我就回家鄉,小君去外國,我

也去外國,總之,我與小君一輩子不分開。”

  “哥……”小君跺了跺腳,眉目間盡是嬌羞欲言,看得我心神激蕩,褲裆那

地方又硬上了幾分。

  “哥說心里話。”我一把抱起了小君。小君很輕,我單手就可以把她抱起,

但我還是雙手抱起她,因爲我喜歡她雙腿夾住我的腰部,像只小鳥一樣完全依附

在我懷里。

  “我……我哪也不去,也不回家,就在S市。”小君羞答答地直笑,眼珠子

轉了轉,居然說出了讓我意外的話。

  “什麽?”我莫名其妙地看著小君,問:“你不是想回家麽?”

  “我……我現在又不想回去了。”小君向我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

  “爲什麽?”我笑問,也許跟我住在一起后,吃好,睡好的原因,小君的粉

腮豐滿了起來,臉形逐漸有了鵝蛋的輪廓,哎!我真的越看越喜歡,越看就越憐

愛。

  “你這笨蛋,不和你說了,我……我要去尿尿。”小君氣鼓鼓地在我懷中亂

扭,想從我身上掙紮下來。

  “不說清楚不許下來。”我雙手托著小君的翹臀,瞅準時機,用硬硬的地方

猛頂了幾下小君的大腿根部,那地方就是隔著褲子,我也感受到溫暖。

  “哎呀……哥,你越來越討厭了。”小君粉臉潮紅,眼光閃爍不定地東張西

望。

  “看什麽?這是哥的辦公室,是總裁辦公室,沒有人能進來。”我壞壞一笑。

  “要是泳娴姐姐來怎麽辦?”小君瞪了我一眼。

  “杜鵑會先通知你哥的。”我揉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真是的,杜鵑姐姐爲什麽要先通知你這個大色蟲?”

  “因爲大色蟲想跟小君愛愛呀。”

  “愛你個頭,想你個頭,快放我下來,這里是辦公室,等會泳娴姐姐,辛妮

姐姐,還有……還有什麽羅經理,杜胖子都會來的。”

  “來了怕什麽,杜鵑和黃鹂會幫哥擋住的。”

  “擋……擋住也……也不行。”

  “好小君,哥好難受,給哥舒服一下好不好?”

  “哼,真是條大色蟲,昨天到今天,你不是舒服了兩次了嗎?哦,不是,是

三次。”小君咬咬紅唇,向我伸出了三根粉嫩的手指頭。

  “唉!哥是和小君做了三次愛愛,但都是小君舒服,哥一次都沒有舒服過,

好可憐啊。”

  “呸,人家可沒舒服,痛都痛死了啦。”

  “第一次是痛,第二次,第三次也痛?”我瞪大了眼睛。

  “對……對呀。”小君扭捏了半天,連看我也不敢看,干脆摟緊我的脖子,

把小腦袋搭在我肩膀上。

  “說假話鼻子會變得很長很長的噢。”我奸奸一笑,一只大手悄悄地滑進小

翹臀,滑進了緊繃的股溝。小君身體顫抖了一下,雙腿把我的粗腰夾得越來越緊。

  “小君……”我可憐兮兮的樣子。

  “不行。”小君嗲嗲地呢喃。

  “小君姐姐……”我暗暗好笑,小君的屁股繃得緊緊的,捏兩下,手指頭居

然有潮濕感,進而一探,已是滑膩異常,天啊,小小的年紀,又剛開苞,但她身

體的敏感度就異於常人,真讓我欣喜之余又擔心,擔心小君以后找到男人后,會

不會把我給忘了?如果會,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小君帶在身邊,永遠不讓她

有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

  “不要……”小君被我一陣撩撥后,反抗的聲音越來越弱。

  “仙女姐姐……”我一邊乞求,一邊騰出了一只手來,拉下了拉練,拿出了

那根早已經腫脹的肉棒,肉棒粗長且火燙,貼著小君的屁股不停跳動,很明顯,

小君感覺到了敏感的地帶來了一個熟悉的怪物,這是一個讓她又愛又緊張的怪物。

  “討厭,放人家下來。”大肉棒只輕輕磨了磨小君的陰部,小君就馬上大聲

嚷嚷,小屁股一縮一縮地往上提,但很快就下墜,又與我的大肉棒有了親密接觸,

她粉臉潮紅,雖然已經有了三次愛愛的經曆,但對於情窦初開的少女來說,做愛

還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何況現在這個姿勢一點都不雅觀。

  “不用放下來也可以愛愛的。”我壞笑著托起小君的翹臀,手指鈎住小君的

輕薄小內褲往旁邊一拉,我的大肉棒立即找到了潮濕的源頭。看來,女人的內褲

越小就越方便。

  “你……你真是個超級大色蟲。”小君恨恨地看著我,小嘴兒緊咬著紅唇,

鼓鼓的胸部起伏不停,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直到我的大肉棒頂到了穴口,她才

緊張地看向辦公室的大門,好像害怕有人突然而至。

  “流了那麽多的水,小君也很色噢,嘶嘶!”我怪笑兩聲,熊腰一挺,粗大

的肉棒艱難地挺進了緊窄的小穴,也許是站著插入的原因,小君的身體一陣輕擺

后,我的大肉棒又滑出了小穴口,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托起小君的翹臀,大

肉棒沿著高高的陰阜再次插進了小穴中,小君嘤咛一聲,緊張地摟住我的脖子,

讓我的大肉棒繼續挺進,直到完全占據她的小肉穴。

  “嗚……大色蟲,大淫蟲,漲死了啦。”

  “哦,小君,動一下好麽?”

  “動了才……才舒服嗎?”小君小聲問。

  “對,對,對。”

  “恩……恩……”小君一邊在我耳邊呻吟,一邊扭動她的髋部,我的大肉棒

立即享受到了令人心醉的愛撫。

  “把棒棒拉一半出來,然后再放進去,這樣,哥就舒服死了。”我循循善誘,

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因爲小君正按照我說的去做,她每完成一步,我就興奮地

大叫:可愛的小香君,哥愛死你了。

  “是……是這樣?”小君輕提小翹臀,又緩緩落下,聽見我呼吸急促,她看

了我一眼。

  “恩。”我忍著笑,輕輕點了點頭。

  “哥……”小君聳弄了幾下,身體一陣輕顫,竟然停了下來。

  “怎麽了?是不是小君也覺得舒服?”

  “恩。”

  “那我們一起動,一起舒服好不好?”

  “恩。”

  啪啪啪……

  “恩……恩……啊……哥,親……親我……”

  我含住小君的紅唇,準確地說,我被小君的紅唇含住了,她的鼻息洶湧,盡

管動作還是生澀,但小君已經知道怎麽聳動自己的身體了,她的翹臀每次提起,

雖然只能吐出一半陰莖,但每次落下,她都能完整地把我的陰莖全部吞噬。哦,

這是小君麽?這是以前那個清純的小君麽?她的舌頭爲什麽這樣放肆了?她的身

體爲什麽這樣火熱?

  “恩,恩,恩……”

  啊!是的,我眼前這個小美人還是以前那個小君,因爲她的聲音沒有改變,

嗲嗲的,哪怕在呻吟,也還是嗲嗲的,不管我的大肉棒怎麽粗魯,不管我抽插的

力度是多麽可怕,小君依然發出那消魂之極的聲音。

  “哥,我要尿尿。”

  “尿吧,尿出來,哥想看你尿尿。”

  這是我第三次看見小君泄身,女人高潮完全不同於男人,女人高潮的過程比

較長,說話間,小君已經開始哆嗦,暖暖滑滑的液體流了出來,意外的是,小君

還在聳動,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在總統套房里,小君還不知道聳動,她一直被

動地讓我抽插,但僅僅過了幾小時,小君就已經懂得制造高潮,她已經體會到了

做愛的樂趣。

  “啊……啊……哥……”幽幽的呢喃有時候比大聲叫喊更有穿透力,小君的

低吟無疑穿透了我的心房,我的陰莖極度充血,極度膨脹,我預感到我的精陽將

會噴射到小君的陰道里,天啊,小君是我的妹妹,我可以這樣做嗎?我可以在我

妹妹的身體里注射我的感情嗎?我深深地明白,我與小君之間的感情已經超越了

肉欲,交媾給於我來說,已經不存在羞恥,但我感到害怕,害怕與小君之間沒有

結果,害怕我們不能長相厮守。可是,我愛小君,愛她超過了愛我自己,酒店里

舍身的一幕又出現在我眼前,我相信,這種奮不顧身保護妹妹的行爲不僅僅是出

於血緣的本能,還有我滿腔真摯的感情。

  “啊,哥……啊……”小君的尖叫快要劃破我的耳膜。

  “小君,尿很多噢。”我的手累了,抱著小君走到辦公桌邊,輕輕地把小君

的屁股放到光滑的桌面上,在一股暖流滴出來之前,我狠狠地向小君的嫩穴發起

了強有力的沖擊。

  “啊……又是你叫人家尿出來的,啊……不許笑啦……嗚……哥,我又要尿

了。”小君變得有些癡迷,甚至有些淫蕩,我的同情心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因

爲對付淫蕩的女人不需要同情心。

  “尿吧,都尿出來。”掀起小君的裙子,我清晰地看到高高的陰阜上那原本

粉紅的裂谷變得異常紅腫,嬌豔欲滴,但我的大肉棒依然猛烈地刮磨那兩片柔嫩

的花瓣。

  “嘀……嘀……”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突然發出了鳴叫。

  哦,不,我的上帝呀,你是不是嫉妒我擁有可愛的李香君呀?每到關鍵的時

刻,總會派人來搗亂,這次又會是哪一個烏龜王八蛋?我很想不去理會,但我還

是摁下了對講系統。

  “杜鵑嗎?有什麽事?”我一邊問,一邊把粗大的肉棒輕輕地在小君的肉穴

中來回抽動,小君的雙腿還是緊夾我的屁股,她的秀發已亂,雖然有些緊張,但

美目間依然飄蕩著無限的春意,誰說少女不風騷?

  “哦,有一個張亭男先生想要見總裁。”杜鵑脆聲道。

  “張亭男?”我腦子突然閃過了一個英俊潇灑的年輕人,我記得這個張亭男

就是KT大股東張思勤的公子,他找我有什麽事呢?我想推托,但張思勤的面子

還是要給的。KT的水太深了,我不想輕易得罪任何人。

  “杜鵑,你讓他等二十分鍾,我有些事情要……要處理。”關上對講系統前,

小君竟然把我的大肉棒攆出了溫暖的小穴,我一怔,連忙關上對講系統,向小君

撲去。

  “哥,有人來,就……就先不要弄了啦。”小君的身體軟得如棉花,她怔怔

地看著我喘粗氣,不過,她很快就從我邪邪的笑容中意識到了什麽,美麗的臉龐

上頓時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只不過,她的憤怒對我來說無濟於事。

  “不要,會……會讓人知道的啦。”小君已經無力掙紮,她只是在辦公桌上

翻了一個身,露出半邊圓圓的翹臀,還有半邊被可惡的裙子檔住了。我發瘋地掀

起裙子,雙手按住了雪白翹臀的兩側,挺起大肉棒一杆而入,再次充實了小君的

小穴。

  “啊……”小君低聲嬌呼,看來她孱弱得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小妖精,爽了就想跑?”我狠狠地撮揉那兩團圓圓的臀肉,臀肉不但結實

的,還彈手異常。

  “你才是小……小妖精,我見有人來了嘛,恩……恩……”小君伏在辦公桌

上傳著粗氣,小翹臀不用撅起,我也抽插得非常舒服,揉著彈手的翹臀,我甚至

在觀察小君那朵可愛的小菊花,唉,我不是偏愛小菊花,只是小君的菊花就是漂

亮,難道我對小君的菊花眼起了壞念頭?哦,那太過份了。

  “嘀……嘀……”辦公桌上的對講系統很不合時宜地再次鳴叫。

  我憤怒極了,摁下接聽鍵:“杜鵑,我不是讓他等二十分鍾嗎……”

  就是笨蛋也聽出了我的憤怒,上官杜鵑不是笨蛋,她聽出我的語氣充滿了火

藥味,但上官杜鵑還是截住我的話頭,她焦急地說道:“總裁,戴秘書來了。”

  “什麽?”我剛反應過來,大門就傳來聲音,我嚇得臉都綠了,剛抱著小君

滑坐在辦公皮椅上,門就被推開了。

  “辛妮姐,辛妮姐,你等等……”辦公室的門雖然被推開了,但上官黃鹂還

是盡量地攔著戴辛妮,這給小君整理淩亂的頭發創造了寶貴的時間,唉!看來上

官姐妹已經是盡力了,我不能責怪她們,要怪就怪自己沒有把辦公室的大門扣好,

幸好,戴辛妮進來第一眼看到的,只是小君坐上我身上。

  “黃鹂你去忙你吧。”我向上官黃鹂搖了搖手。

  “哦。”上官黃鹂伸了伸小舌頭。

  “哼,這兩個小丫頭居然連我也攔,真是的,如果我是總裁,一定扣她們的

工資,咦,小君也在啊,怎麽坐在你哥身上呀?”戴辛妮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她

的臉上寫滿了開心兩個字。

  “我……我在學電腦,我哥在教……教我。”小君可謂經曆了大風大浪,再

危險的事情她都能鎮定應對,可是這次她顯得非常慌亂,何況她的小翹臀壓坐在

我的兩腿間,那根粗大的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中,嫩穴緊窄,都這個時候了,

嫩穴里的愛液還不停地湧出,我感覺大腿根部有濕濕的感覺,完了,我這條褲子

怕是不能穿了。

  “恩,那小君好好學噢,咯咯,中翰,我聽說你把KT的管理權交給了羅畢,

是不是真的呀?”戴辛妮沒有注意到小君的慌亂,她興奮地走到我身邊,大聲問。

  “就爲這事高興?”我反問,在戴辛妮走過來之前,我整理好了小君的裙子,

幸好,小君的裙子夠短,剛好遮住關鍵的部位,戴辛妮看不出什麽異樣,如果小

君穿的是長裙,那就完蛋蛋了,真的連蛋蛋都完了。

  “當然啦,我也打算辭職,然后……然后……”戴辛妮興奮中帶著幾許嬌羞,

平時驕傲的女人,如果笑起來,一定是明豔動人,我禁不住盯著戴辛妮看,今天

她一套淺色的OL套裝,里面是一件紫色的絲質襯衣,漂亮的鵝蛋臉上居然架著

一副黑框眼鏡,哦,小四眼的OL魅力真的無可匹敵。

  “然后什麽?”我吞咽了一把口水,有小君在身邊,我還是吞咽了口水,可

見戴辛妮的誘惑力是多麽地強大。

  “你不是說帶我回家看你父母的嗎?”戴辛妮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呵呵,那也用不著辭職吧?”我笑道,不過,我感覺到小君身體一顫,心

道:頭大了。

  “我早就想辭職了,我希望我們過上平淡的生活,聽說你把公司的管理權交

出去,我真的好高興,小君,你也高興嗎?”戴辛妮歪著頭看小君。

  “高……高興呀。”小君結巴了一下。

  “來,下來,別讓你哥教你,他的電腦水平比高中生好不到哪里,你喊我一

聲嫂子,我以后教你。”戴辛妮讓小君從我身上下來,但小君又怎麽敢下來呢?

  我心驚膽戰之余也暗暗好笑,心里祈禱:神啊,救救我吧。

  “噢,嫂子。”小君嗲嗲地叫了一句,眼睛始終盯著我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

手指在鍵盤上胡點亂按,那樣子真像在學電腦,只是鼻息有些粗。

  “咯咯,學電腦不能急,你看,臉都急得發紅了。”聽到小君喊她做嫂子,

戴辛妮更高興了,向我眨了一眼,調皮地把一根蔥白的手指伸到我的嘴唇,輕輕

地撫摸,沒等我張開嘴,那跟蔥白粉嫩的手指就滑進了我的口腔,哦,這下真要

了我的命,大肉棒猛地粗大了一圈,耳朵立即聽到小君一聲嗲嗲的呻吟。

  “怎麽了?小君。”戴辛妮白了我一眼,屁股靠在辦公桌上,一只手撐著桌

面,了一手摟著小君的肩膀問:“是不是很難學呀?”

  “恩,是……是很難受。”

  “難受?”

  “噢,是,是難學。”

  “難學就別學了,晚上和辛妮逛街,我給小君買幾件漂亮的衣服,噫,怎麽

這里濕濕的?”戴辛妮的小手似乎壓在了一灘水迹上,她皺了皺眉,小君一聽,

頭更低了,我看不到小君的臉,但我可以肯定小君的臉一定紅透了。

  “發什麽呆,拿手紙過來呀?真是的,喝茶也把桌子搞得到處是水,恩,這

水怎麽黏黏的?中翰,你喝什麽呀?”戴辛妮很快就發現手上的水有點怪,她剛

一薄嗔,我已經把手紙遞了過來。

  “是,是雪碧啦。”我急忙解釋,唉,總不能說她手上的是淫水吧。

  “泳娴姐真是的,她這個總裁辦公室秘書一點都不稱職,我不管,以后這個

職務我兼了,好不好?中翰。”戴辛妮一邊拿手紙擦手,一邊埋怨。

  “這個……這個……”我一時間不知道是答應好,還是拒絕好。答應可以很

爽快,就怕戴辛妮主政總裁秘書后,我就難以竊香偷玉了,剛一猶豫,戴辛妮的

杏目就圓了起來。

  “哼,是不是我做你的秘書讓你很不方便啊?話說回來,我們KT美女如云,

一個比一個騷。”戴辛妮冷笑一聲。

  “不,不,不是,我答應,我答應。”我頭大了,心想,你戴辛妮也夠騷的,

唉!如今之計還是先穩住戴辛妮再說,以后找個借口把她調開就行,嘿嘿,你有

張良計,我也有過牆梯。

  戴辛妮又重新眉飛色舞,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君,她嫣然一笑:“嘻,我們的

小君長大了,裙子也越穿越短了噢,恩,好漂亮,來,站起來,給辛妮姐看看,

告訴辛妮姐在哪里買的,等會我也去買幾條,你哥呀,就喜歡看女人穿短裙,咯

咯……”

  “啊?”我大吃一驚,心里暗暗著急,偏偏這個時候小君挪了一下屁股,插

在小穴里的大肉棒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往小穴的深處頂了兩下,我舒服了,小君

的全身也顫抖了好幾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覺得舒服,我想,小君此時一定恨不

得把我咬成粉碎。

  “不好看,不好看……”小君只能猛搖頭。

  “給辛妮姐看看,快給辛妮姐看看呀。”

  “不……不好看,辛妮姐別看了,嗚……”

  笃笃笃,三聲敲門聲傳來。

  我趕緊大喊:“請進。”唉,這敲門真夠及時了,晚一點,我真怕天都塌了

下來。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上官黃鹂領著一個氣宇軒昂的帥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也

許印象深刻,我馬上就認出這個年輕人就是張亭男。其實我也是一個年輕人,人

也長得不錯,但看到張亭男后,我竟然有點自慚形穢。

  “有二十分鍾了?”我看著上官黃鹂問。

  “恩。”上官黃鹂向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中翰,你有事,我先走了。”戴辛妮看見張亭男進來后,很知趣地向我告

辭,臨走的時候,她向小君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當然就是讓小君也一起走,可

是小君似乎什麽也沒看見,她一直撥弄著電腦前的鍵盤,那樣子真像一個求知欲

很強的好學生。

  看見小君不爲所動,戴辛妮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

  “你喜歡小君?”我瞪大了眼睛,沙發上,張亭男充滿了自信。

  “是的。”張亭男搓著雙手,雖然自信,但他還是在的逼視下露出了緊張,

不過,看了看我身前的小君后,張亭男堅定地擡起了頭,似乎小君已經囊中之物

了。

  我暗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我擔心的事情來得如此之快,做爲哥哥,本應當爲

妹妹的幸福著想,按理說張亭男無論身材相貌,家庭背景都相當出衆,有這樣的

男人追求小君,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恰恰相反,對於張亭男的大膽表白,我

除了驚愕外,還有一絲憤怒。側身看了一眼小君,我發現小君眼角的余光也飄向

了我,她小臉绯紅,那張可愛的小嘴兒撅上了天。

  “你認爲小君喜歡你麽?”我淡淡地問,寬大的辦公桌子擋住了張亭男的視

線,他無法看到我的手正在小君柔嫩的大腿上遊走。也許沒有遇見如此大膽的表

白,小君顯得羞澀萬分,但她還是不敢從我身上走下來,我偷偷地掀開了小君的

短裙,那條蕾絲小內褲歪歪扭扭地別在一邊,圓圓的翹臀中間,一根碩大的肉拄

堪堪把臀肉分出左右兩團。

  “我不敢肯定,但我想,我想小君一定不討厭我,我爸說,只要女孩不討厭

我,我就應該有信心贏得女孩的心。”張亭男看著小君,他說話的口氣老道而有

說服力,看來張思勤也爲他的寶貝兒子獻計獻策。

  “哦,這麽說,你父親也贊成你追求小君了?”我一邊問,一邊挺動我的大

肉棒,經過了那麽長的時間,我的肉棒依然堅硬火熱,也許是小君的肉穴賦予了

大肉棒強大的生命力。我突然想到古語中有“白虎配青龍”是絕配之說,雖然這

沒有任何科學的依據,但似乎冥冥之中就注定了我與小君有今世的情緣。

  “哥……”小君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是的,我父親也很喜歡小君。”張亭男點了點頭。

  “那你就要問問小君願不願意了,只要我家小君願意,我這個做哥哥的絕不

反對。”我暗暗得意,因爲我對小君充滿了信心,我也相信小君只愛我一個人。

  “小君,你願意和我做朋友麽?”張亭男雖然臉上還是充滿了稚氣,但語氣

非常誠懇,我暗歎,如果是別的女人,一定會答應張亭男。

  小君沒有回答,她在沈默,這讓我感到意外,我又側身看著小君,我發現小

君的眼睛看向窗外,久久地,她才幽幽地問:“亭男哥,你會遊泳嗎?”

  張亭男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會,我家就有個遊泳池。”

  聽小君這樣問,我就笑了,笑得很得意,因爲,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那你愛爬山麽?”小君又問。

  “呃……小君如果喜歡爬山,我也一定喜歡的。”

  “你會爬樹麽?”小君接著問。

  “不,不會。”

  “你會紮風筝麽?”小君繼續問。

  “不會,我可以買。”

  “你會背八十斤的東西跑三十公里的山路麽?”

  “八十斤?三十公里?爲什麽要背那麽重的東西跑那麽遠的路?我有越野車

呀,用越野車載就可以了。”

  “你會爲我去死麽?”

  “啊?我,我想我會的。”

  “咯咯,你不會,但有一個人會。”小君搖頭輕笑。

  “有一個人?誰?”張亭男一副焦急的樣子。

  “你回家把十斤雞蛋,十斤鴨蛋,十斤鵝蛋,十斤鹌鹑蛋都打爛了,然后放

在一起,你就知道是誰了。”

  “那是什麽?”張亭男撓了撓后腦勺。

  “笨,當然是個大混蛋了。”小君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我還是不明白。”張亭男跟著傻笑。

  “亭男哥,你告訴張伯伯,就說小君現在還小,就想玩,不想談戀愛。”小

君羞羞一笑,雙手托住了粉腮。我側面看她,真有點美女看燈的意境。唉,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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