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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軌是個夏天,女的姓字名誰早不記得了。留下的只有那豐滿的身段,與老婆從未給過的瘋狂快感。記得那夜后,女孩走前留下了聯系方式,我卻將她留在甯波飯店的房間內,因爲那時我快結婚了。

  婚后的生活平淡,包括夫妻間的房事。時間久了,難免讓我回想起那夜的旖旎。我長的普通,身材不高,也無超能力。所以從不太奢求。大概因爲這個原因吧,所以單位里的女同事和我挺談得來。茶余飯后,推心置腹也常有。

  葉25歲,163CM,50GJ。略瘦。長的不錯。很能讓人産生憐愛的那種。畢業后就進入公司,同事也快三年了。彼此的關系倒也不錯。那次出差去南京。小葉和我同行。本打算當天回來。誰知客戶有事,要延后一天。上海到南京的來回高鐵費也要兩百多了,來回也累,就在南京定了房間。

  小葉這段時間心情一直不太好。中午沒事,吃飯的時候就和小葉聊了起來。她告訴我,他男人有別的女人。我知道小葉還沒結婚。和男友談了大半年了。爲了那男的還打過次胎。

  我聽到小葉說的話吃了一驚。連忙說,這事不能亂說的,也不能聽別人亂說。她說她發現了男友的一個QQ號,她從聊天記錄里發現男友同時還有另外兩個女人。我勸了她半天,可是明顯效果不佳。

  下午沒什麽工作,無所事事,她提議去唱歌。我想也好,就當幫她散心。于是就去了,唱著唱著,她越唱越悲傷。我被她弄的心里也蠻不是滋味的。于是早早結束,回到了賓館上網。過了會,她來敲我的門,說不想一個人呆著。我進屋把窗口都最小化了,想了下發了首「故鄉的原風景」。她坐著,聽了會歌,突然哭了。我一下就郁悶了,發這首歌,我就是希望她心情能夠平複下來。這一哭,弄得我手足無措。不想中午在飯店,她雖然也落淚了,但是那是公衆場合,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想去拍拍她,想去抱抱她,安慰她,可是我沒敢。想到個笑話說問爲什麽不能近親結婚,答:太熟了,不好下手。我和她認識三年了,好像也蠻熟的了。想到這,我突然笑了。她詫異的擡起頭,一邊抽泣著。

  我忙嚴肅的說:「不好意思啊。」

  她問:「我這麽傷心,你還笑,爲什麽笑?看人家哭很好笑嗎?」

  我想了想便把剛剛想到的那個笑話和她說了。

  她笑了,臉頰還挂著淚。

  「你能幫我個忙嗎?」她問。

  「恩」我點了點頭

  沈默了會她說:「我想報複那個女的,你能騙他上床嗎?我有她的電話,有她的QQ號,有她的信息。」

  我張大了嘴呆呆的看著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她自顧自的繼續說:「你騙她上床后,再甩了她。」

  我回過勁來說:「我爲什麽要那麽做啊?」

  她說:「幫我報複那個女的呀。她勾引我老公。你要是答應,事成后,我請你吃飯。」

  我苦笑著搖搖頭:「我都沒見過她,憑什麽她會喜歡我,再說,我爲什麽要和她上床啊?」

  她苦著臉說:「你不肯幫我嗎?那個女人很下賤,你肯定能把她騙上床的。」

  「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麽樣?」

  我話還沒說完她站了起來,來到我電腦前,點開了QQ,登陸,打開了個空間。

  該死的浏覽器,我前面的頁面都還沒關呢。還好她沒關心我前面再看什麽。她很順利的打了那個女人的相冊,都是生活照,看上去30歲左右,很豐滿,眼睛很眉。

  「這個女人離婚了,有個孩子,孩子沒跟著她,她就到處勾男人,你看她,就是一副沒男人不能活的樣子。怎麽男人就瞎了眼,喜歡這個的……」她開始喋喋不休的開始咒罵那個女人。

  我心說,你都把她說那樣了,還要我和她上床?

  接著她又打開了另一個女人的空間,繼續給我看照片,繼續咒罵。

  失戀的女人不可理喻……我無奈的看著照片又看看她。

  「怎麽樣?我對你有信心。你要是願意,兩個女人都上吧,要是不願意,你選一個吧,誰都行。」她的話活像個拉皮條的。

  我很崩潰。我看著她說:「你比她們漂亮多了,干嗎和自己過不去,你要找個男的還不容易呀。何苦的呢。」

  「我就是咽不下這氣,你幫不幫我吧。你又不吃虧。」她開始破釜沈舟。

  「你都說了,她們都那麽爛了,讓她們自己爛去吧,干嗎要我去和他們一起爛啊,我多虧啊。」我不得不戰略轉移下。

  「你虧什麽呀,要不你說,要我怎麽答謝你?」

  「你陪我上床。」我回答道。

  「你要死啊,你剛剛還說我們太熟不好下手來著。兔子都知道不吃窩邊草」她站起來打我。

  「她們那麽爛,又不好看,我和她們上床會有陰影,萬一有障礙了呢?萬一給套牢了呢,我都結婚了,萬一給老婆知道了呢。你說我虧不虧。」我一邊躲,一邊說。

  她聽了我的話,又坐了下來。完蛋,她開始翻起了我的頁面。

  「哼~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翻看著我沒關掉的網頁,看著里面一絲不挂撩人的身體。

  我看了下她,又看看那些豔照,我的下體突變,我趕緊做了下來,那一刻,我開始想上小葉了。「我獨樂樂,關別人鳥事。」道德和欲望的爭斗永遠都在。

  她突然神色黯淡的說:「我今天不回去,也不知道他會和誰睡一起呢。」

  我傻笑兩聲以示我的反應。

  她又無所事事的翻著網頁,突然說:「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不過就一次。」

  「我說著玩的,你何必呢。你那麽漂亮,身材又好,想找個好男人不難的。爲了報複,你值得嗎?」

  她沒有說話。沈默了會,她起身離開了。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解脫,還是失落。我不知道。傻站了會,我來到電腦前,繼續……

  我的QQ響起「你出過軌嗎?」她問。

  「沒」又沒聲音了,繼續網頁。

  「我不信」她又來了

  「不信拉倒」我回。看的正爽呢。她又不能干。

  「你只有嫂子嗎?」

  「以前有過?」我回

 「比嫂子怎麽樣?」

  得,我關了頁面,開始安心做政委。「感覺不一樣的。」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比較風騷的?」

  「也不全是,至少老婆不能是啊。」我認真的回到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在乎那個事啊?」

  「……因該吧」

  「我是不是太沒經驗了啊,我只有過他。男人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的吧」

  「你在鑽牛角尖,他不代表了其他男人,你其實很好的,長的漂亮,身材又好,多少男孩看你流口水呢。」

  「你呢?」

  「也流。」我壯膽打出了兩個字

  又是沈默。看來沒戲,我嘲笑了下自己。看了看時間,四點半了。打開英雄無敵三。準備玩會然后吃飯去。

  敲門聲響起。我的心咯噔下。跑到門邊,從貓眼里看了眼,然后打開門。她顯然哭過。

  她很局促,在電腦前的椅子上坐下后,有點手足無措。我開始沈穩起來,給他倒了杯水。問道:「小葉,什麽事啊?餓了?那一起吃飯去?」我都覺得自己面目可憎。

  她站了起來低著頭嗯了聲,然后連忙說不是。

  她安靜了會,突然擡頭看著我問:「你想要我嗎?」

  我被她嚇了一跳,不安的說:「我結婚了,我有家庭,我還有個孩子。我……」

  我的話沒說完,她低下頭開始抽泣。我一邊罵自己傻,一邊靠了上去,輕輕的抱住她的肩,微微一用力,她趴在了我的肩上。抱住我的脖子,剛剛的抽泣變成了嚎啕,邊哭邊說:「你騙我,你剛剛還說的,我就那麽不討男人喜歡。」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只能用行動。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側頭吻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明顯有個顫抖,並掙扎了下。這時能讓她跑了嘛。她的脖子很長。皮膚很滑。我的一只手開始往上,開始摩挲她的發,另一只手往下,在她的腰部停下。撫摸著那里的細柔。

  她的嚎啕又變回了抽泣。並用力的摟著我的脖子。

  我想要探索更多,我要獲得更多。所以我用暴力讓她松了下手,我的唇吻上了她的唇,而她更用力的摟著我的脖子。

  長久的窒息,讓她松開了手,我開始輕吻她的額頭、眉毛、耳朵、眼睛。幫她吻去了她的淚。她的臉紅紅的,似血要湧出。緊閉的眼,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

  我順著她的臉頰又再次吻到了她的脖子。我的手卻悄悄的走到了前面。順子脖子滑落到了肩。隨著手的滑過,連衣裙的帶子也滑落了她的肩膀。她微微的睜開了點眼,又趕緊閉上。我笑了下,她打了我下。

  我解開了她的胸圍,沒有波濤洶湧,沒有澎湃而出。只有那羞澀的安靜。

「果然不大。」我暗想。嬌小而堅挺,恰能盈盈一握,粉色的凸起,是青春與激情。

  我舔著他的耳垂,輕聲說:「真美。」一邊挑逗著那粉色凸點。

  她害臊的親親說道:「嫂子的比我大。你喜歡哪個?」

  我一陣無語,女人什麽時候想什麽,我是真猜不到啊。所以我只能微微挺動下身,讓我的勃起告訴她。

  她的緊張從她緊閉的眼可以感受到。「它需要你。」我親親的在她耳邊說。

  她微微顫抖了下,睜開了眼睛,含羞看著我。手慢慢的扶住了,然后用力的握著,我那彈性良好的內褲啊,我那薄薄的外褲啊。我有點疼。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我開始瘋狂的吻她,她的回應也是那麽瘋狂。我的寸衫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繳械。我抱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她的鞋子和連衣裙算是徹底離開了她。

  將她放下,幾經在床上了,白色棉質內褲在她幾次泥鳅般的翻滾下已經到了胯邊。這是一次狂吻中發生的一切。不知道吻了多少時間,只知道從JJ被她捏疼后,到現在,我只短暫的呼吸了兩口。她的手又摟住了我的脖子,雙腿還夾著我。我往前挺了挺身子。她被我帶動著在床上往前滑。她的棉質白內褲啊,在于床單的摩擦中卷邊下滑。幾根毛露了出來。我騰出一只手摸著她光滑的小腹。挑逗著那幾根毛毛。她很激動,用她的嘴急切的尋找著我的嘴。

  我躲過了她的尋找,輕輕的吻在了她的乳房上,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乳頭,用舌頭來回的撫邊乳頭的每個地方。隔著內褲,我的手也更往下了,她的陰毛不多,隔著內褲摩挲著感覺很好,陰部有肉,而且能感覺到她的陰戶兩邊沒有毛。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內褲在她的陰戶兩側細細的摸著,感受那細膩與豐潤。她開始呻吟,開始用手抓著我的肩。並擡起了臀部,示意我褪去她最后的武裝。我沒有如她的願,把手抽了出來,隔著內褲開始劃著那條縫隙。她的內褲上有灘痕迹在無限的擴張著。

  她顯得很無助,于是我調整了位置,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陰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根稻草,那麽緊,那麽渴望。在我的示意下,她很乖巧的從內褲中掏出了我的陽具,來回套弄著,能感到她的生疏。我的外褲,我的外褲早在前面的激吻中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我示意她用嘴,她拒絕了。

  漸漸的,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呻吟也越來越波切,她拽著我的陰莖,幾次往她下身引去。我早幫她脫去了她的內褲,她的陰部也完全爲我打開。開始她還繃直了腿,緊緊並攏著,只讓我從那稀疏的陰毛間,看到那條撩人的縫。現在,那條縫已經隨著大腿的分開而顯露出里面粉色嫩肉。那半透明的與同花瓣上的露珠,將嫩肉點綴的更加嬌豔。我真想去輕吻下。可是人家都不肯幫我口交,我也要矜持。

  她又再次把我的陰莖引向她的下體,我順勢一挺腰,粗大的陰莖一下插進去大半截,她似痛似爽的深吸了口氣,然后重重的呻吟了聲。那聲音如此的銷魂,我立刻開動了起來。隨著抽插,水浪拍岸聲,伴著她的喃喃亂語。她的雙腳完全打開,盤繞在我的腰間,看上去有點像青蛙。她那嬌小的乳房如同戴巧的花苞。抽插,不停的抽插,那一下下,直抵根部,什麽九淺一深,什麽鳳凰三點頭。統統都抛在了腦后。她的蜜穴包裹我如此溫暖濕潤,蜜穴中暗藏著的皺褶摩擦的那麽的欲仙欲死。她的雙手無意義的想找什麽東西抓住,她的乳房伴隨著我的抽插在微微蕩漾。她的下體迎合著我。

  在猛烈的抽插下,我的快感很快達到頂點。我猛然意識到,我沒帶套。我停了下,俯下身,重重的對她說,我要射了。

  她一下子清醒過來,叫道?」拿出來。」

  我強迫道:「射你嘴里。」

  她說:「不可以」

  我猛的又是一挺身,伴著她的呻吟我說:「放在你奶子上。」

  她閉著眼睛,只管呻吟了,我繼續抽插了幾下,實在是忍不住了,便拔了出來。抓住她的手,讓她幫我撸。只幾下,便射了。由于我位置較高,那精液有些也射到了她的臉色。她便想起身。我死死壓著她。從邊上抽出餐巾紙,幫她擦去臉上色的精液。她眼神中有些倔強。我繼續幫她擦著身上。她突然對我說:「你對嫂子不會這樣吧。」

  我丟開餐巾紙,點了根煙。在她身邊躺下。沒有回答。

  我躺在床上好久。抽完煙后,我還是沒說話,只是撫摸她的背。她的皮膚很光滑,可惜肉感不夠。

  我一直不太喜歡瘦的女人。那是因爲在早年上過一個極瘦的女孩,長的雖然清純可愛。可是脫光后,身材實在不怎麽樣。大腿如同胳膊,胸部還沒我的大。

  那時的我還是對瘦的女孩有偏愛。覺得弱不禁風的林妹妹在胯下承歡,扭動。呻吟,荒唐。那是怎樣的享受啊。

  當我插進去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錯了,長的好看不等于進去好受。她可不光身上沒肉,下身也沒肉。什麽叫金槍難斗排骨B,什麽叫鐵棒進去,繡花針出來。我算是知道了,JJ那個疼啊。而且用力沖刺的話,高高聳起的恥骨,頂的我大腿根,如同被拳擊。

  沒三分鍾。我痛並快樂的射了。

  我的手順著她的背滑到了腰上,纖細的腰。我摸了會,開始輕輕的捏起來。

  她一直側著身子看著我,開口問道:「我摸起來舒服嗎?」

  我點點頭嗯了聲。

  「比嫂子呢?」

  我不由的比較起來。老婆沒有她白,卻和她一樣的嫩。我的手繼續下滑,撫摸著她的臀部。我喜歡寬骨盆的女人。老婆就是,而且老婆的臀很翹,肉肉的感覺很舒服,細細的皮膚,即使到大腿連接處,也沒有小疙瘩。我很喜歡把頭埋到老婆的臀尖,被一堆嫩肉包裹著。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心說,還是老婆的屁股摸起來舒服啊。她的腿根有些小疙瘩,而且屁股的面積和體積都和老婆差太多。她見我不說話,有點生氣,別轉了身說:「我不如嫂子是吧。」

  我回過神來,反手抱住她,手很自然的落在了她的胸口。「我在享受呢。你的皮膚真光滑。」

  她哼下了,沒有阻止我在她乳房上遊走的手。反而把手輕輕放在了我的手上。隨著我一起漫遊著。男人啊,保持一雙細嫩的手還是很有必要的。側著身,受到擠壓。她的乳房明顯比剛剛的做愛時要大多了,嬌俏的乳房顯示出豐滿的一面。用手指來回撥弄了會乳頭,開始全面的掌控起她的乳房來,盈盈一握。不是用來形容我手大的。我心里不由得又開始比較,沒有答案,老婆的一掌震河山也許更好,至少做愛時的波動乳湧視覺上更刺激。

  酣睡固然必不可少,可小睡也別有風味。看習慣了老婆的大奶子,這小家碧玉也惹人憐愛。魚與熊掌如何取舍。

  「我的可沒嫂子的大。」她幽怨的說,但鼻息漸漸的加重了。

  我苦笑了下,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捏了下她的奶子。里面似乎還有個硬塊。

  她挺了挺胸。說:「我的比較挺吧?」

  廢話啊,地球引力對每個人都一樣的啊。大的引力自然會多點。

  她沒有等我回答,引著我的手,向下滑去,滑過平坦的腹部,到了那芳草菲菲的地方。繼續說:「你喜歡我這樣的,還是嫂子那樣的。」

  我一愣,問:「什麽?」

  她嘿嘿一笑說:「嫂子這里很茂盛的。」

  我吐血,這都什麽問題呀,但我更多的是奇怪:「你什麽時候看過她的?」

  「去年公司旅遊,洗溫泉的時候,我特意注意了下嫂子。」她轉過身看著我。一只手托起我的JJ,開始撫弄。

  「我有吸引力嗎?」她問。

  「有」我的回答如同我的JJ一樣疲軟無力。哎……,每次出差前,老婆都會主動。而且不止一次,昨天是幾次來著,3次還是4次。三十如狼,果不其然。

  我的手卻堅強的在她的下體撫摸,摳挖。伴著她的嬌喘越來越強烈,伴著她的蜜穴開始濕潤泛濫,伴著她的手來回套弄,我的下體開始開始有了起色。高高挺起的搶,猙獰的槍頭。我摳弄她蜜穴的幅度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用力。她開始呻吟起來,我騰出另一個手,去抓她奶子,捏了幾下覺得這個姿勢特別別扭,就放棄了,安心摳弄她的蜜穴。

  她依靠了過來,輕輕咬著我的耳朵,說了句:「我不會告訴嫂子的。」

  我一下子就楞住了。快速抽插的手像給暫停似的帶著殘影,一腦子殘念。

  我還沒體會出我的心情時,她飛快的離開了我的懷抱,在我瞠目結舌下,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笑著說:「都五點半了,我餓了。」

  我看了看她,又注視著自己高高的翹起。她哈哈大笑著,過來拍了兩下說乖。

  「我打電話叫飯店送房間來。」

  「不,我想你陪我出去吃。」

  「剛剛弄得一身汗,還有那個弄在身上了,洗下再出去吧。」我壞壞的說。

  「不,我想帶著這些氣味出去。」

  我吐血啊,女人到底是什麽?

  她找著了我的內褲,開始幫我穿。內褲高高的翹起,又再次讓她大笑。

  「你就笑吧你,回來弄死你。」我心里暗暗發狠。

  (這時候怎麽能停下呢,估計很多人要罵,可這就是事實。我沒敢去強行交配。)

  接下來陪著她吃飯,逛夫子廟,吃冷飲。坐花船。看燈火下的人來人往。她時而乖巧,時而調皮。我時而有點和老婆談戀愛時的感覺……

  她拿著夢龍和我回到了賓館。這是今晚的第三根了。還好沒找到哈根達斯,我暗暗慶幸。

  我走在前面刷卡,開門,插卡,燈亮了。我進門。等她進。

  她走到我對門,刷她的卡,開她的門,插她的卡,進她的門,彭……又關了她的門。

  稀里嘩啦,我聽到心碎的聲音。我當時真憤怒。我想去敲她的門,上她的床。于是,我關上了我的門。NND,當時她可是暗示我去買套套的啊。我可是話大價錢買了帶凸起的那種,據說這種不可以和老婆用,怕老婆上瘾,開銷太大。

  洗了把澡,消了消火。我坐在了電腦前,上QQ,等她和我說點什麽。看看10點半了,她的頭像沒有動靜。我算徹底死心了。期間,我曾偷偷的跑到她的門口聽了聽,里面什麽動靜都沒。那個樣子大概很猥瑣。

  我開始玩QQ遊戲。電話響起,是問要不要小姐的。我繼續玩遊戲。敲門聲響起,我心煩,MD不就問了下價格嘛,怎麽還找上門來了。打電話的小姐聲音都很嗲,當時我有想。可這不還對對門的抱著幻想嘛。

  開了門,她在門口。臉上化了淡淡的妝,還有淚。我一下把她拉進了門里,抱著她,緊緊的。她同樣抱著,更緊。像把我捏碎,又像把她融入我的身體。

  我關了門,瘋狂的輕吻她,她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

  她躲閃著我問:「你爲什麽不敲我的門?」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于是我想用我的嘴去堵住她的嘴。

  敲門聲再次響起。她離開了我的懷抱。飛快的跑去開門。

  「我敲錯門了。」門口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說完走了。

  她轉過身,一臉恍然大悟的看著我,嘴角挂著壞笑。

  「我沒。」我想解釋,可這怎麽解釋。

  「都給我撞到了,還沒呢?」

  「我就問了下價格,我沒叫上來。」我急了。

  「喏,自己承認了吧。」

  「我承認什麽了呀?」我越發急。

  「不想爲什麽問價格。」

  「我……我……我……」我了半天,我知道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還不是你弄的。剛剛爲什麽不進來。」我大聲的說道。

  「我去洗澡了。」她理直氣壯啊。

  「洗好了爲什麽不過來」

  「化妝。」她微微擡起了頭。

  「那化完妝呢?」

  她低下了頭:「等你敲門。」

  我沖了過去,一把抱住她,斜對門的房門開了,露出一張四十多歲的臉。我剛想大叫聲,看什麽看。人家先說話了:「拍瓊瑤戲呢?這都洗完了,該睡就快點睡了吧。」說完把門又關上了。

  多有內涵的話呀,同道中人啊。

  她的臉一下紅的如火。我想關門,她阻止了輕輕的說:「去我那。」

  有必要說下,房間單號是標間,雙號是單間。我住的是單號。

  我低頭悄悄的問:「爲什麽去你房間。」

  她的臉更紅了,和我扭捏了半天說:「那里床大。」

  男人這時候該有點氣概,我是這樣認爲的。于是,我一把橫抱起她。往對門走去。

  她手刨腳登的讓我放她下來。我抱著她來到她房門前,問她要卡。她的連衣裙側邊有小口袋,被我這麽橫抱著,想拿很不方便,于是我放下了她,她打開了門。我想進去,她擋了下,問:「那個拿了嗎?」

  我轉身進我房間,拿上套套,快速的回到她的房間。(真拗口)

  她已經躺在了床上。連衣裙襯托下,長長的發散著。有點星矢片頭中雅典娜的感覺。亵渎神聖,我喜歡。一個餓虎撲食就爬在了她上身。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動作,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她爬了起來,整理下衣服。開門,兩個保安一下子護住了她。「小姐,你沒事吧。」

  我和她大眼瞪小眼互看著,同事大笑起來。保安莫名其妙,那屋的四十歲男人又來了,猥瑣的在門口笑。一臉找抽的摸樣。在和保安解釋了下剛剛抱人過來是鬧著玩后,我送走了保安。嘴上道著謝,心里一頓亂罵。保安估計也是。

  那位大哥自來熟的發了根煙給我,說:「開始了沒,別有陰影啊,你再不開始,我那里先開始了啊。給你們弄點動靜,方便你下手哦。」說完,這位大哥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Y跑的真快,真TM想K他。不過我是不是該感謝他。前面無聊等待的時候,我可是從貓眼里看到有個衣著風騷的女人敲開了他的門。這都什麽人啊,無奈的搖搖頭,保安也是,需要的時候看不到人,不需要的時候怎麽就出現了呢。治安太好也煩啊。

  回到屋里,看著坐床邊的小葉,臉上的紅還沒有褪去。低著頭,搓著裙角,氣氛有點尴尬。

  謝謝那位大哥了,隔壁屋里隱約傳來了女人的呻吟聲。房間的隔音是不差的,這要多大的聲音啊,那位大哥真辛苦了。

  乘著這激情的東風,我說:「聽,這聲音多好聽。」

  她轉頭看著我,撲哧笑了。

  我厚著臉皮繼續說:「我更喜歡聽你的。」

  我看她依然如故,不由有點火起。下午我們都翻云覆雨過了,現在到來裝深沈。小樣。還和我玩婉約,看我的豪放派

  我猛的站了起來,很粗狂的把上衣一脫一丟。站在她的前面。那造型很施瓦辛格。只不過一陣陣的肉浪有點破壞形象。

  她詫異的看著我,撲哧笑了:「你剛剛還沒回答我,你爲什麽不敲我門?你不想嗎?」

  我一下泄了氣喃喃道:「我想,但我有點怕。」

  她看著我說:「我來找你,你會不會覺得我賤?」

  我搖了搖頭。

  「下午來找你,是爲了報複他,現在我是爲了我自己。」她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叫,低著頭說。

  我坐在她的旁邊「爲了自己什麽?」我傻傻的問。

  「我自己想要,想要你疼我。」她的聲音還是那麽小。

  我摟住了她,開始吻她。

  同樣一個人,同樣的身子。現在摟著她的感覺和下午截然不同。性愛性愛,先有性,后有愛,可這愛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下午我的心情首先是刺激,背叛的刺激,報複的刺激,性的刺激。然后是害怕,怕老婆知道,怕小葉鬧。還有那麽點小人得志的得意。

  現在,依然是那麽刺激。但害怕少了,得意沒了。增加的是對她的憐愛。

  我的嘴一下一下點著她的唇。在第一下時,她的呼吸聲就加重了。她的嘴微微的張開,我的唇貼了上去,開始吮吸,我的手抱著她,只是用力的抱著她。

  伴著她鼻音的加重,嘴張的也更大了。我探出了我的舌頭,探入她的櫻唇,我四下探索她的牙齒,她的口腔,最后,我的舌和她的舌攪在了一起。她的舌尖那柔軟,那麽潤滑。那麽的富有彈性。我引導著她的舌出來,她卻用牙咬住了我的舌頭。開始吮吸起來,一下一下。她的舌頭圍著我的亂轉,而我的舌頭如同我的下體那麽堅挺。

  我一直把這種接吻當成變相的性交,我的舌頭就是JJ,而她的櫻唇是陰唇。如果JJ和舌頭一樣的靈活那該多好啊,可以插進去后隨意找G點。那女人如何離得開啊我。

  我縮回了我的舌頭,舌根酸了。她的舌頭卻不依不饒的跟了過來。我含著,我舔著,我享受著,也惡心著自己。我口味沒那麽重,幫男的口交,打死我也做不到。

  我輕輕的咬了下她的舌頭,她啊了聲縮了回去。靠啊,真靠啊,她伸出來那麽長的時間,她不累嘛?她用含羞的眼神看著我,還有那麽點責恨。

  在隔壁大哥的伴奏下,我開始解除她的武裝。男人有一半的時間爲了討好女人,給她穿衣服,另一半的時間是爲了脫掉她的衣服。她爲我節約了一半的時間。

  我喜歡裙子,因爲不用脫,就能干,我更喜歡連衣裙,因爲脫起來也方便。

  她的文胸是淡粉色有鋼托的那種,一般凶器小的,都喜歡這種。

  這活我熟練,抱著她,吻著她的耳垂,手在她背后勾開了扣。

  退后,該欣賞下這小家碧玉的婷婷玉立。

  她的手環抱在胸前,乳頭驕傲的挺著,從臂彎處調皮的探出了頭。粉紅色像我展示出它的青春。往下是平坦的腹,肚臍眼那麽深,橢圓形的。相術上說這叫桃花眼,這樣的女人比較要。她站了起來,任我欣賞。(題外話,我最喜歡的是沒有硬的乳頭,那個柔軟,那個細膩啊,特別是看著它在自己的撫弄下硬起來,心理那個滿足啊。但摸還是沒挺起來的舒服。我說的那種不挺起來是像小山包一樣的乳頭。不是干多了耷拉著的那種。)

  我的手落在了她的腹部,撫摸著她的肚臍眼。我的愛好可能比較特別,女人我喜歡看她的屁股,然后是陰部,再后面是乳房,肚臍眼和脖子。我還很喜歡摸耳垂,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的。

  我的手滑落,帶著她白色的內褲。她很配合的擡腿,然后並腿站好。她垂下了手。

  再看,那修長的脖子,肖嫩的雙肩,不豐滿的乳房上,那兩點刺入的粉紅。平坦的肚子,纖細的腰。略小的髋骨下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兩腿的根部是柔軟的毛,毛的顔色不深。稀疏的毛,無法掩蓋豐沃的地,還有那迷人的幽谷。

  再往上,看到臉頰兩坨紅,嬌挺的鼻子,小小的嘴。都說嘴小的女人下面也小,我信。我老婆是。她讓我更信,她也是。

  然后我看到了她的眼,如同無風的湖面,平靜而微波蕩漾。安靜卻有無限的能量等待爆發。她直視這我,沒有退卻,有的是堅定、羞澀還有愛……。

  雖然我喜歡她前面的姿勢,那樣的話,可以看到乳溝。可是我是男人,我更喜歡她在我面前展示自己全面的,赤裸裸的。她在我的示意下,轉了個身。展示了她那翹翹的屁股,不大,但有活力,有彈性。

  如果我是聖斗士,那麽我的小宇宙已經爆發。

  如果我是變形金剛,那麽我的名字叫擎天柱

  如果我是克賽,那麽人間大炮三級準備。

  我是男人。我一直這麽認爲。急吼拉吼摸兩把就上的那是黃毛小子干的。我也一直這麽認爲。

  我脫去了我的褲子,慢慢貼近她,像他展示男人的剛硬與堅強。

  我摟著她,慢慢的搖擺,她也隨我而動。慢三還是華爾茲,誰知道。伴奏的是隔壁大哥那高亢的進行曲。

  腳步輕移間,我的剛硬在她的身上來回碰觸摩擦。伴著音樂,我們的腳步越來越慢,是她先握住了我的剛硬、套弄。于是我抓住了她的柔軟、揉捏。

  腳步的終點是床。我肆意的輕吻她、揉捏她,想把她弄碎,然后裝入我的身體。她的身子像風暴中的葉子,起伏、翻滾。讓我施孽到她每個地方。嬌喘連連中,她說我把她弄疼了。但她喜歡,喜歡我肆意淩辱她的身子。

  她說、那是愛。

  我打開了她的腿,稀少的陰毛早就淩亂不堪,一縷縷的張牙舞爪。不知是汗水還愛液。她的陰阜有點腫,那是充血造成的。她的幽谷不再閉合,兩片粉肉探出,那麽厚實,豐滿。我用手撥弄著那兩片肉芽芽。

  她問:「好看嗎?」

  「好看。很美很美。」說著話,我剝開兩片肉芽,愛液早已充滿了她的幽谷。

天生的蝴蝶B,是可遇不可求的,我幫她張開了那美麗的翅膀。粉色的翅膀。(題外話,不知道有多少兄弟遇到過蝴蝶b,她的和小姐的不同,她是激動后,充血才外翻,平時還是條縫。不像小姐,那兩片總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的。小姐的我也玩過,沒什麽特別感覺。)

  幽谷頂端是個小小的Y字,翅膀在那里彙合,是蝴蝶的頭?鮮紅鮮紅的珍珠。

  悶頭就吻了下去,她是第二個我用嘴接觸的B,還有個是老婆。我的舌頭來回掃蕩,鑽探。我舔舐著她的愛液,有點鹹,有點腥。(我舔過的幾個都是這個味道,我不是很喜歡,但感覺刺激,有獲得感。我曾經也舔過一個處女的,也是這個味道。我不知道很多人說那個好吃是爲什麽。)

 她翻身跨坐在我頭上,一邊套弄著,一邊舔著。

  「好吃嗎?」我問

  「恩,比夢龍好吃。」她試著含住套弄,可牙齒總是碰到。看的出她的技術很差。

  我示意她別咬了,然后開始舔她的豆豆。她的反應很強,一下子趴在了我的腿上,小腹強烈的抽搐著,兩腿緊緊的夾著。連套弄都停下了,只是握著不放。(好像不是每個女的都能找到小豆豆,我好多都沒找到。有小豆豆的女的也不喜歡我用手摸,她們更喜歡我舔。記得有個女的我摸她豆豆,她說疼,后來給我看,小豆豆上有層很薄的皮,或者是膜,被我弄破了。)

  這時隔壁的伴奏結束了。我探出頭說:「她們結束了?」

  她沒回答,小腹還在伸縮。

  「要不我們開始演奏吧」

  還是沒回答,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我手挺長槍,慢慢探入,拔出,再探入,在拔出,然后猛一挺腰,直直的一插到底。她的聲音從喉嚨發出,超重低音。又像是從心里,從靈魂中的呐喊。

  聽到這聲號角,我發起了沖鋒。沖鋒前我只說了句:讓隔壁頭聽聽,阿拉比伊結棍。

  細雨連綿,驟雨不久。二三十下,我有點喘,想慢點

  「侬不是要釀隔壁頭聽聽額伐?」她大聲說。

  我無語,喘口氣繼續沖鋒。她呻吟,她大叫。

  「伐曉得伊以才搞啥人樂海一道黑搞?」她大聲說。

  我氣憤,喘口氣再沖鋒。她呻吟,她亂叫。

  「侬是第一格娘吾口交額。」我自豪,喘口氣沖鋒,她呻吟,她大聲亂叫著。

  「侬真結棍,侬曉得伐,吾老早就會吸侬了。吾想釀侬戳一輩子。」

  我更自豪,沖鋒再沖鋒。她的身子不會欺騙我,她的陰道強烈的收縮。這是第二次了。她的手死死的抓著床單,身體在顫抖,眼睛直直的看著我。里面全是火。還有胸口的那兩點,紅的似火。

  我附在了她的身上,想抽身退出。她抱著我的屁股說:「別拿出來,放在里面。我想感受著它。」她的聲音有點沙啞,卻還是那麽大。

  如果沒戴套子,我倒是樂意一直這麽放在里面。可是套子外面都干了,里面是濕的,很不舒服,而且容易滑落。她抱著我,就讓我趴在她身上。任我的那話兒悄悄滑出也一動不動。她的眼里有淚。

  我不敢看她。只是在她身上恢複著力氣。良久……

  那夜后來又干了次。和前次始終一個姿勢不同,我們換著花樣的做,躺著、站著、坐著、趴著、前面的、后面的。

  第二天睡到中午,下午才去辦的事。

  有意思的事,走時發現門縫里有條:「兄弟你真行。這女人不錯,珍惜。要是你不要,給我個電話。下面有串數字。」我偷偷藏起了那條。也不知他昨晚偷聽了多久。

  走前,我特意問了下總台,那屋的沒走。于是我上去狂按門鈴,然后閃人。

  在那次后我叫她葉子。有心的同事很快發現了我對她稱呼的改變。那年她25,我29。她28結的婚。我和她的事后來老婆也知道了。她的出現改變了我很多。她是我婚后第一次出軌。都說偷情會上瘾。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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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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