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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綠(修訂版)1-25 同人1-9

  內容簡介:

  此時正值夏暑,炎炎烈日當空,大氣仿似亦被焦灼,蒸的遠山草木緩擺變形。

  我一路疾走,絲毫不懼酷熱。只因數度聽聞江南美女如何水靈,一直就想去看看。剛剛走過山狼坡,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位妙齡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著動作不快可轉眼間已飄至我身前,一身輕功使得優美曼妙,咋看下竟長著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臉,肌膚細膩雪白,柳眉大眼,翹鼻小嘴,一頭烏黑的秀髮被一條潔白的細帶鬆鬆的綁在腦後,既顯的清新純潔又顯的嫵媚撩人。

  隨身衣著具是白色,長裙拖至腳底,隱隱可見一雙精細的淡白繡花鞋,嬌軀披著一件薄薄的長紗,縱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奇細的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也因此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圓潤精緻美艷動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長了這麼大除了與我青梅足馬一起長大的甜兒外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經典武俠綠帽文,非喜勿下!

  作者前言:

  此番斷更過久,竟將開篇劇情淡忘十之五六,無奈下只好回頭翻閱。只因初寫此文時心性潦草,皆是一氣呵成,以致於前十章瘡痍滿佈,撇開錯別字不說,牛頭不對馬嘴處亦繁多。於是下定決心將前十六章細心整改,添字翻新數萬,雖是煞費精氣,卻甚是值得,更為今後續更增添了動力。

  因為受懶惰、怕麻煩、網速慢、女兒來了、老是下雨等內在外在的因素影響,所以將新更的第17章一併貼出了。有耐心且善良體貼的讀者可以從頭重新看起,也不枉我大刀闊斧一番。沒耐心且懶惰怕麻煩的讀者若看了17章後能再回眸一顧,小弟亦感恩戴德了。

  之前發的帖子若是可以,勞煩版主全刪了吧,從這開始,才是完整的「公子綠」。

  第01章、蕩出江湖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駕崩,由皇太孫朱允炆繼位。皇四子朱棣不滿其傳位,借朱允炆削藩之事,以清君側之名於建文元年七月發兵攻打南京。

  當時江湖恰逢英雄輩出之際,正邪兩道拚鬥甚烈。兵部尚書齊泰雖在朝中為官,實乃邪道三教之一「非天教」的副教主,故而齊泰受朱允炆之命,聯合邪道三教反撲燕王勢力。

  燕王朱棣也不愧為當世之奇才,收到密報後短短三日,便拉攏正道九派三幫與朱允炆的邪道聯軍展開了撕殺。

  長達四年零六個月的慘烈鬥爭,終於以燕王朱棣攻入南京而告終。建文帝下落不明,齊泰慘被斬首,邪道大敗,三教從此消聲覓跡於江湖。

  燕王朱棣登基之後大勢嘉賞武林群雄,並把當時功勞最大的四人封為東南西北四盟盟主。

  四位盟主武功蓋世,才華出眾。各自雄霸一方引領群豪,四人也隱隱成了相互牽制之勢。

  可江湖並為因此而得到平靜,只因這世上惡的又何止是邪,二十年來正道人士勾心鬥角,明槍暗箭。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屠殺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朋友,沒有死在那次正邪之戰的卻命送惜日戰友刀下的又不知有多少。

  大浪淘沙,二十年的明爭暗鬥能活到今日的自然都是些武學卓絕,智勇雙全的大豪傑,大英雄。在這些大豪傑,大英雄之中,最聲名顯赫地位崇高的就要屬當今的武林南盟盟主林震天了。

  這林震天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曾經以一人之力力敵血吸教六大長老,邪道三教之中就有一位教主是斃於他掌下的,可說是那次戰爭中力挽狂閬的人物。而帶給他今時今日之榮耀的就要歸功與他的獨門絕學無相神功了,傳說這門功法神秘詭異,行於無相,出於無跡,收於無形,至今與他交過手的還無一人可以探清他的套路。

  這套功法不知是多少武林人士的夢中之物。而當今世上有幸練得此功法的也只有寥寥兩人而已。

  可除了林震天之外還有誰有資格習得這套絕世功法呢?嘿!便是在下,林震天唯一的兒子,林軒。

  有幸生於這武林世家之中,真乃我莫大的福氣。不僅可以練成絕世功法,一輩子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外,最讓我開心的就是可以享盡齊人之福。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俠女見了我想對我投懷送抱的。也正因為這樣,我成了名副其實的紈褲子弟,父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而我吃喝玩樂無一不精。

  一日父親叫我去見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來到書房後他便對我說:「孩兒,你也二十了,功夫雖也算小有所成,可老是這般漫漫度日可不行。明日你就離家去外面闖闖,但不許你濫用南盟的名號到處唬人。」

  我聽的是一場歡喜一場憂,出去走走是沒什麼問題,有你這大招牌在我還怕什麼,可是幹嘛不讓我亮字號呢?

  我喃喃道:「那要是我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啊,你可就我這一個兒子啊。」

  父親歎道:「我怎就生了你這麼個不長進的,十數年的功夫你都白學了嗎!咳~!只因你母親走的早,更怪我把你給寵壞了,可是鐵不煉不成鋼,這次我不會再心軟了。我會給你五百兩銀子,夠你花上一陣子了,不闖出點名堂你就別回來見我了。」

  我彷彿跌入谷底,什麼五百兩夠我花上一陣子了,那日在聚春樓才擺了幾桌也不止這數啊。

  「爹,別啊,才五百兩,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兒子流露街頭啊,要是娘的在天之靈看到孩兒他日食不裹腹、衣不蔽體的那該多心疼啊,爹!你怎麼忍心看到娘心疼。」

  沒辦法了,只好開場就亮王牌了。

  爹又是一聲歎息:「好啦好啦,我會交代張叔再多給你五百兩的,明日一早你就啟程吧。」

  我心中一陣不爽,你千萬家產怎麼就這麼摳啊,還好平日裡有留一點底,要不這回可就慘了。

  「那爹,銀子我省點花就是了,可是危險時我能不能借爹的名號用用,你總不希望我年紀輕輕的到時您白髮人送黑髮人吧,要是以後在天上和娘碰到……」

  「行了,你什麼廢話那麼多,快去整理行裝吧。」

  此言一出,仿若五雷轟頂,精神瞬時萎靡,心中灰暗一片,低著頭往門外飄去。到了門邊耳後傳來一句話:「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在外邊給我丟臉,聽到沒有。」

  我如浴春風心中一陣狂喜,這可比給我十萬兩還實用啊,我高興的衝到爹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收拾了行裝,告別了父親等人,第二日便興沖沖地下山去了。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行走江湖。不知道會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等著我,身邊不再有人保護,晚上也不知道睡那,越想越覺的淒涼。

  帶著這份淒涼不知不覺已下山半年了,這半年來在江湖上瞎摸胡打也算闖出了點名堂,與我交過手的幾乎都敗於我掌下,當然有大半是知道我爹是林震天之後故意輸給我的,他們見我是林震天之子,自然對我巴結的不得了。

  但是在年輕一代中我也算的上高手了。畢竟二十年來父親的悉心教導沒有白費。父親說我天資聰慧,根骨極佳,要是肯用心鑽研武學將來作為必定在他之上,於是自己教還不夠,又給我請了兩位師傅教我功夫。可現在天下太平,國富民強只練功夫是不行的了。

  於是爹就又給我請了個文縐縐的老頭子,整天叫我背什麼詩經看什麼論語之類的書,還和我說什麼只武不文,費了前程之類的屁話。幸好本少爺聰明過人,對來往事物可說是過目不忘,那些四書五經的東西自然是難不倒我。

  也就這麼瞎學了十幾年倒也樂在其中。最後我的這些師傅不約而同的在我父親面前做出了一個結論,令公子聰明蓋世,是少見的人才,只是太過玩掠,不好文武只好玩樂,如此這般下去必然毀了大好前程。

  父親為此擔憂了好一陣,我見父親為我整日唉聲歎氣,人彷彿都瘦了一圈,他堂堂一個武林南盟主可說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可是卻為了我這不成器的兒子憔悴成這摸樣。於是我痛定思痛,開始用心鑽研家傳絕學無相神功。

  短短三年時間我已把無相神功練到第四層,父親看我突飛猛進是又喜又驚,喜的是我終於肯用心在武學上,驚的是我短短三年就有如此進展,想當年自己可是花了五年的時間才練到第四層的。

  正當我享受父親讚許的目光沒多久,他就和三位師傅一起做出了一個決定,也就因為這個決定才有了我這淒涼的半年。

  但是下山也不全是壞事,還記的離家當日,二師傅把我拉到一邊和我說:「徒兒,好好出去歷練歷練,以你的背景和資質要是肯用功,將來還不坐擁天下美女,享盡富貴榮華。」

  我眼前一亮,堅定了二師傅的這句話,也就因為這句話一直默默支持著我,讓我走到了今天。

  ————————————————————————————————此時正值夏暑,炎炎烈日當空,大氣仿似亦被焦灼,蒸的遠山草木緩擺變形。

  我一路疾走,絲毫不懼酷熱。只因數度聽聞江南美女如何水靈,一直就想去看看。剛剛走過山狼坡,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位妙齡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著動作不快可轉眼間已飄至我身前,一身輕功使得優美曼妙,咋看下竟長著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臉,肌膚細膩雪白,柳眉大眼,翹鼻小嘴,一頭烏黑的秀髮被一條潔白的細帶鬆鬆的綁在腦後,既顯的清新純潔又顯的嫵媚撩人。

  隨身衣著具是白色,長裙拖至腳底,隱隱可見一雙精細的淡白繡花鞋,嬌軀披著一件薄薄的長紗,縱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奇細的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也因此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圓潤精緻美艷動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長了這麼大除了與我青梅足馬一起長大的甜兒外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

  卻見那女子走至我身前柔聲問道:「公子可知山狼坡怎麼走?」

  我面龐通紅,心跳不由快了起來,癡癡的看著她,回味著那嬌美絕倫的語調,身軀飄然浮起。山狼坡何處?我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白衣女子秀眉微顰,催促道:「公子……」

  一句驚厥,如夢初醒,忙尷尬道:「再往南走四里便是,不過山路甚是崎嶇,且蜿蜒難行,不如在下領著姑娘去吧。」

  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與她多呆一會。

  「不用了,小女子正被仇家追殺,危險的緊,公子還是走的越遠越好。」

  說著倩影一閃,已向南奔去。

  不知是哪路畜生,竟忍心與仙子結仇。如此美人兒……不對,如此柔弱女子我怎可見死不救,本大俠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啦。二話不說,跟著美人的蹤跡向南而去。

  看這仙子年紀輕輕,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可是腳上功夫卻著實不錯,不一會兒已經到了山狼坡腳下。

  這時身後突然塵飛土揚人聲大作。我閉目細聽,大概有三十來人,腳步輕盈身法飛快看來都是練家子,其中一人腳步尤其輕快,看來是這群人之中的尖子。

  美人一聽步聲回頭遠望,秀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又看了看尾隨於後的我,便道:「公子閒命長嗎?」

  看著她的嬌顏一陣傻笑,心中尋思:真的好美,也不知叫什麼名字。

  見我不答,她也無遐理我。朝著山上奔去,我見美人一走自然也跟了上去。

  山路難走可是前方麗人依然起落飛快,不時還停下來看看山下的情況,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她在等背後的人,好像生怕他們走丟了一般。

  一群人緊隨其後,並且慢慢向我們逼近,少女依然不慌不忙。眼看他們就要追上,前面也似乎已到坡頂,如此下去必然無路可走。我心想這笨蛋逃命怎麼挑個這樣的路逃。這時坡頂出現一個小木屋,屋前站著一個白髮婦人,正往我們這邊看來。

  「哈!太好了,師傅您果然在這。」

  美人一聲歡呼朝婦人飛奔而去。原來她是想把這群人引到這來,可這老婆子無論怎麼看都是年事已高的樣子,對付的了這一大群人嗎。

  婦人看了看後面的一群人馬。便回身屋內提了一柄銀光閃閃的寶劍出來。來回的身手輕快無比,看這樣的輕功至少也要有幾十年的修為吧。

  「師傅,徒兒可找到你了。」

  「是誰?」

  「是段天虎,師傅,您今兒可要為徒兒報仇啊。」

  說著已躲到了婦人的身後,我不好也跟著過去就站在了一邊。段天虎?難道是「斬虎刀」段天虎,這麼出名的刀客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有什麼仇怨。

  婦人憤憤道:「哼,這畜生終於送上們來了,雪兒你放心今日為師就砍了這畜生的狗頭忌你爹娘的亡魂。」

  原來她叫雪兒,真是人美名字也美。聽到婦人提起她的父母,一雙美目便濕潤起來。

  不一會,一班人馬便到了屋前,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也算氣度不凡,臉色暗黃,額頭上佈滿皺紋像極老虎的紋路。手裡提著一把厚實的大刀,看上去起碼也得大幾十斤,能揮舞如此沈重的砍刀內力一定深厚無比,想必此人就是段天虎了。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年的」雲中燕「陳雲燕女俠啊,二十年不見原來是躲在這山溝溝裡了,不如跟著老子再到江湖上混混,老子給你飯吃給你房住,一定比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好。」

  陳雲燕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姓段的,誰稀罕你喪盡天良得來的東西。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

  說著一拔手中銀劍飛身向段天虎刺去,出招淩厲,身法更是一覺,難怪雪兒敢把他們引到這來。段天虎也不退避,提刀一擋,一拳直轟來人胸口,陳雲燕不慌不忙劍尖一點刀身,竟就在空中一個回身,輕易躲過了重拳。

  我暗喝一聲彩,好厲害的輕功。陳雲燕回身又是一劍,改刺為砍依舊是往要害去的,這姓段的也確實不弱,一個下腰的同時近百斤重的厚刀直刺身後,出刀迅猛如雷。陳雲燕避之不及,居然以劍柄向下點在了刀尖上,借由刀尖之力把自己彈開,這一招若是差個分毫,大刀必然穿胸而過,可陳雲燕卻使的遊刃有餘,足可看出陳雲燕的輕功和使劍功夫已到上上之境。

  輕盈的身子便如燕子般飛開,踩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逆勢而回,依然是之前的一招「燕南飛」直刺段天虎的要害。段天虎直起身子驚覺身後風身大作,知道來勢兇猛不敢硬接,縱身前翻跳到一個打手身後,足底一蹬把人朝陳雲燕踢去。

  陳雲燕腳下互踩,一個空轉硬生生的在空中停了下來,閃過飛來之人,回劍在他頸上一抹,瞭解了他的性命。

  「姓段的你真不是人,拿自己的手下當擋劍牌,你們跟著這樣的人有什麼意思。」

  「別聽這婆娘廢話,誰殺了她今天抓到那女娃子就給誰破處。」

  然後往雪兒站立的方向一指。眾人一聽齊聲喝彩,眼裡都閃著精光,感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群王八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身份,心裡已把這群狗娘養的罵了上百遍。可是回想起剛才自己看雪兒的摸樣估計也就這幅德性,於是便慢慢釋懷了。

  「你們想要本姑娘那就上來試試呀。」

  雪兒嘴角含笑,手中長劍卻已經躍躍欲試。眾人又是一陣騷動。

  「哈哈,老大這娘們實在太美了,真想嘗嘗她浪穴是個什麼滋味。」

  「哼,那還不快殺了老太婆,晚上這美人就讓你們輪著上。」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

  這群人真夠噁心的,等會就先讓你們嘗嘗本少爺雙掌的滋味。我對他們如此意淫雪兒心中甚是不爽,要不是對自己的功力沒把握,我早就衝上前去把他們都給毖了。看來聽父親的話好好練功是對的。

  「雪兒,別和他們廢話了,我們連手把這群龜孫子都給殺了。」

  說著兩人同時出劍殺入了人群中。

  真沒想到雪兒雖年紀輕輕,可劍法已有些火候,身法亦是靈敏異常。看來是身得乃師真傳了。只見師徒兩人一個來回便有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段天虎也跳入戰圈組織手下一起圍攻陳雲燕。我心想這姓段的有陳雲燕拖著,那這些小雜碎就好對付了,我如果現在出手幫助雪兒,待陳雲燕宰了姓段的,那她報得殺親之仇也就有我一份功勞了,說不定太感激我還會以身相許,那可就美死我了。越想越覺的這筆買賣合算。

  「姑娘我來助你。」

  展開家傳輕功,一招「鷗點水」便也殺入戰圈,這群雜碎雖然粗蠻,可功夫也還真有兩下子,雪兒左支右避,全身早已香汗淋漓,縱然身法了得可被十數個手持長刀的大漢圍攻也無法施展的開。而陳雲燕卻了不得,十來人連同段天虎圍攻卻一樣來去自如,不時有人中劍倒下。

  我一招「雙龍出洞」點在雪兒身後兩人腰處,兩人應聲倒地不起,我搶上走位護住雪兒身後空門與她肩背相靠,硬是把十數人擋在了外圍,雪兒立覺壓力大減。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我心中洋洋得意:「好說,只是看不過有人勢強淩弱,一群大男人竟有臉欺負兩名柔弱女子。」

  這時雪兒已不再言語,專心與我連手抗敵,把圍著我們的十數人打的東倒西歪。而這時段天虎卻撇下陳雲燕殺入我們這邊的戰圈,舉起大刀以千斤之力向雪兒砍來。

  我看在眼裡知道雪兒年紀尚輕,無論臂力內力都和段天虎相差甚遠,這刀下來還不立刻要了她的性命,可又因身後有我在,她若是躲開固然可以自保,可這一來我估計就得一命嗚呼了,陳雲燕被十幾人圍著,無暇抽身,只能眼看著段天虎這刀砍下去卻無能為力。

  第02章、虎口脫險

  果然雪兒沒有閃避,竟舉劍要硬接這一招,我心中感動萬分,沒想到她為了我居然連性命也不顧,這時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手抄後摟住她的細腰,一個劍步向前奔去,前方一名大漢擋住我的去路不讓我突圍舉起刀向我砍來。

  我一拳擊出在刀鋒就快砍上我的拳頭時突然變招,化拳為掌拍在刀面上,砍刀硬是被震開,大漢胸口空門大開,我借力往他胸口狠狠的一撞把他撞飛了出去,我收勢不住抱著雪兒滾出了一丈外,一陣清香飄入鼻中,原來雪兒也緊緊地抱著我,這一刻真是幸福死了。一聲巨響段天虎那一刀在地上留了個大坑,我和雪兒連忙站起,可又被他們圍在了中間。

  「啊,公子……你……好多血啊。」

  雪兒一叫我才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劇痛,看來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這一刀,估計是被刀風傷及,也因此傷口並沒有很深。

  我忍著疼痛強笑道:「嘿嘿,開個口子換姑娘一條命,值了。」

  段天虎也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繼續提刀向雪兒砍來,依然是一招沈猛的刀法,這時圍攻陳雲燕的十數人已被她殺的只剩五人,見我們這險象環生,便撇下那邊五人衝向段天虎想為雪兒接這一刀。

  可就在段陳刀劍相交的一剎那,陳雲燕忽覺這一刀甚是無力,竟是虛招,心中大呼不妙可已太遲,眼前幽光一閃,三枚銀釘已打入陳雲燕胸口。

  原來襲擊雪兒的這兩刀都是對陳雲燕的誘敵之計,陳雲燕為救徒兒必然會全力接這一刀,而這一刀在陳雲燕接上的瞬間已化實為虛,把力全都集中在另外一隻手的毒釘上,兩人距離太近,陳雲燕又全無防備,固然是躲不過這不起眼的暗器。

  段天虎一得手馬上飛退,怕陳雲燕會因為受傷而出殺招,而陳雲燕也是老江湖,知道銀釘有毒現在不逃若是繼續耗下去那就一個也活不了。運勁把長劍射出,一人應聲倒地,抓起我和雪兒,朝那唯一的缺口飛出,一瞬間已奔出十丈外。

  「快追!」

  段天虎大喊一聲,這十幾人立馬反應過來,朝我們逃跑的方向急追而來。

  陳雲燕那一躍幾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氣,我和雪兒一人一邊攙扶著她,雪兒一臉焦急的叫著師傅,一張美的讓人眩目的俏臉早已淚跡斑斑。我看著心疼想出言安慰,可又不知說些什麼。

  陳雲燕看著雪兒無力的笑了笑,手指在西北方指了一下:「雪兒往那走半里有個山洞,去那。」

  我和雪兒急忙向著西北而去,後面十數人窮追不捨,我們手上扶著一人,眼見就要被追上,前方終於看到了那山洞,山洞只有半人高,一人寬,我讓雪兒先帶著陳雲燕入洞,想在洞口先抵擋一陣,等她們都進去了我再進去。

  這時段天虎等人已經追到,他二話不說便向我砍來,我一掌拍在刀上,一股巨力傳來,感覺整隻手都麻了,我不由的向後退了三步,背後傷口又是一陣劇痛傳來。而段天虎只是退後了半步,由此可見他的功力遠在我之上,這時雪兒和陳雲燕都進了洞,我也想返身入洞,可這麼一來身後的空門就漏給他了,我可不想再挨一刀。看來要先拿父親的名號嚇嚇他了。

  「你堂堂猛虎堂堂主怎麼會為難個小姑娘,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嗎?」

  「哼,我段天虎做事與你何干,別因為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想逞英雄,小心丟了性命才後悔莫急。」

  「哈哈,從小我爹爹就教導我男子漢頂天立地,見到不平之事就要除強扶弱,那怕今天丟了性命又如何。」

  「你爹爹是何人?」

  「無相林家林震天你聽說過嗎?」

  段天虎一臉驚鄂。我見機會來了,回身一閃人已經在洞中了。

  「好小子你敢騙你段爺爺,兄弟們給我上。」

  這時一人已提刀彎著身子衝了進來,我起手一掌推出,那人應聲飛出洞外,這掌下去不死也要他半條命了。有了前車之鑒就沒人再敢衝進來了。我回身來到兩人身邊,雪兒見我過來便拱手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秦雪兒,這位是家師陳雲燕。剛才聽公子在外說林盟主是你父親可是真事。」

  我微笑道:「當然是真的!」

  兩人一聽我真是林震天的兒子都是心中一喜。

  雪兒抓著我的手開心道:「那公子能不能借林盟主之名把那些人嚇走。」

  看著眼前的嬌顏握著手中的柔軟,不由的一陣迷醉,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水潤的紅唇,白皙嬌小的瓜子臉上沒有任何的瑕絲。

  白衣包裹下修長纖瘦的身材真想好好的憐愛一番,胸前一對豐滿幾乎就要裂衣而出,腰間綁著一條白色絲帶,更顯的蠻腰纖細,少女被我灼熱的目光看的低下了頭,兩片紅雲爬上了臉頰,一臉的嬌羞摸樣更顯的不可方物。

  「問你話呢!」

  說著趕緊抽回一雙白皙玉手。

  我立覺失態,不由的臉上發熱,雪兒看我傻樣不由的一聲嬌笑,這一笑差點又把我迷的暈頭轉向。我見場面尷尬就馬上轉回話題。

  「我姑且一試,看看能不能騙過他,不過這姓段的武功了得又卑鄙狡詐,我估計他會把我們都殺了滅口,父親遠在千里外當然不會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雪兒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道:「公子放心,無論怎樣我們一定會保全公子性命的。」

  「雪兒妹妹這就見外了,今日既然有緣能和兩位共患難,在下早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這時雪兒突然一聲驚呼,只見她懷裡的陳雲燕吐出一大口鮮血,胸前的布衣被染的一片發黑。

  「好厲害的毒……雪兒……看來……為師是不……行了。」

  雪兒趴在陳雲燕身上痛哭不已:「師傅,嗚……都是徒兒害了你。」

  「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林公子……老婆子一輩子……從來沒有求過人……今日無論如何……求你要把雪兒……安全的……帶離這裡。」

  我連忙握住陳雲燕一隻已微微發冷的手道:「前輩放心,晚輩一定會帶著雪兒妹妹安全離開的。」

  陳雲燕安祥的點了點頭,嘴角含笑無力道:「那就好……」

  眼看著陳雲燕雙眼慢慢閉上,胸口上的血跡越來越黑,看來已經毒發生亡了。

  原來這毒釘本就劇毒無比,陳雲燕中毒之後卻運功飛奔了一大段路使的氣血加快導致劇毒攻心而死。

  「嗚……師傅你不能死啊,雪兒在這世上就剩您一個親人了,連您也不要雪兒了嗎。」

  我看著雪兒悲鳴,心裡也不由的一陣難過:「雪兒妹妹請結哀。」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只好用手輕輕在她背上安撫著,雪兒在陳雲燕身上哭了一陣後突然站起,眼中佈滿了殺氣。

  「師傅,徒兒這就去為你報仇。」

  說著便向洞外跑去,還好我眼捷手快一把將她抓住。

  「雪兒妹妹冷靜點,你這樣出去也只是白白送死,你以為前輩會希望你就這麼去送死嗎?」

  雪兒雙眼渙散,將我的手一甩,哭的更厲害了。

  「那我能怎麼辦,我現在連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這就出去和段天虎那狗賊同歸於盡。」

  說著又想往外面沖。情急之下,我也顧及不了那麼許多,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雪兒妹妹,不要這樣,我答應你,假若今日能逃過此劫,林某就是你今後的依靠。」

  雪兒在我懷中一震,伏在我肩頭繼續哭了起來,良久之後哭聲漸止,雪兒輕輕從我懷中掙開:「謝謝你,我好多了。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幫你離開這裡的。」

  說著便轉過身不再看我,我心中一酸,衝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懷裡:「雪兒,我是認真的,我會永遠的保護你,我們兩都會平安無事的離開的。」

  雪兒擡起一雙飽含哀愁的大眼睛看著我,稍稍止住的淚水又再湧了出來:「值得嗎?我不過是一個掃把星,和我有關係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上蒼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究竟承受了怎樣的苦難?竟讓一位如此風華正茂的少女說出這般酸澀淒冷的話語。心中雖痛惜不已,可深知現下並非柔情撫慰的時刻,只好強顏歡笑耍著無賴道:「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掃把星,就算是我也不怕,算命的說了,我的命賤的很,最少能活到一百歲。」

  雪兒撲哧一聲,終於破涕為笑:「瞎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出這裡嗎?」

  「姓段的武功高強,可是輕功好像卻比我們高不了多少,他身邊的那群爪牙就更一般了,若是我們可以把段天虎的腳弄傷,一定可以甩開他們。」

  「你也說了他武功高強,我們該怎麼弄傷他的腳啊。」

  這時洞外突然火光閃動,股股濃煙向洞內飄來,洞中頓時黑煙滾滾。

  我焦急道:「糟了,他們想放煙熏死我們。」

  而這時,雪兒卻神情自若,緩緩走到陳雲燕屍體前跪下,磕了三個頭。

  「師傅,雪兒在此和您別過了,請您路上走好。」

  然後起身把刺在陳雲燕胸口的三枚銀釘拔出,拿了一枚給我,剩下的兩枚藏在自己的袖中。又叫我幫忙把洞中的枯草蓋在陳雲燕的身上。拿出一根火折子點燃枯草,就地把陳雲燕的屍體給火化了,最後再看了眼在火中慢慢消失的尊師便回頭對我說道:「我有個辦法姑且可以一試。」

  洞中早已經濃煙滾滾的喘不過氣了,我綁著雪兒的雙手走到洞外。

  「段伯伯手下留情,我們出來了。」

  眾人見我們出來馬上將我們圍了起來。

  「嘿嘿,段伯伯,我幫你把這娘們抓出來了,就請你放晚輩一條生路吧,將來到了我爹面前一定會向他老人家訴說段伯伯你的英明蓋世的。」

  「哈哈,好小子,今天只要你把這個小丫頭交給我,我保證你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你要是高興,我還可以請你到我俯上休息幾日,順便養好你身上的傷。」

  「哈哈,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走,臭娘們快到段伯伯那去。」

  我在後面推了雪兒一把,雪兒一個不穩人往前倒去,段天虎把大刀插在地上,伸手正要上前拿她,雪兒背後的雙手突然掙開,袖中一枚銀釘正直的打向段天虎的面門,用的正是段天虎暗算陳雲燕的毒釘。

  段天虎一個不防備,向後急退,淩空後翻躲過銀釘,雪兒繼續發招,袖中又是一枚銀釘飛出,依然是攻其面門,段天虎身在空中無法躲避,淩空一踢把腳上的鞋踢出,擋住了這一擊,雪兒不待他落地又是一枚飛出,還是往他面門飛去,段天虎又是一腳把另一隻布鞋踢出打掉了最後一枚銀釘。

  「哈哈,三枚都用完了看你用什麼。」

  光著大腳落在了地上,就在段天虎落地的一瞬間也從他嘴中發出了一聲慘叫。擡腳一看居然踩在了一枚銀釘上。

  「哈哈,段伯伯你自己毒釘的滋味如何呀。」

  「你們……怎麼會有四枚銀釘。」

  我見計謀得逞,心中甚是得意。

  「呵呵,那來的什麼四枚毒釘啊,在雪兒發第一枚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地上發了一枚毒釘,而雪兒之後發的兩枚全是為了把你引到我發的這枚毒釘上,為了讓你降低防備,所以雪兒就找了顆形狀相試的石頭當了這第三枚毒釘,段伯伯這毒厲害的很,你還是別動的好,晚輩就此拜別。」

  段天虎急忙從衣內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小藥丸吞了。

  「別讓他們跑了,誰拿下他們重重有賞。」

  只要姓段的不出手,這群嘍囉還不算什麼,可要是段天虎解了毒之後那就麻煩了,也不理會其他,便向包圍圈外衝去。

  我沖雪兒喊道:「雪兒跟著我,我來開路。」

  段天虎氣急,可是毒素還未完全清除,又不敢擅自移動。一怒之下便把刺在腳上的毒釘拔出,朝我射來。我自然看不清身後情形,當我回頭時看到的卻是雪兒用身體幫我擋住了這枚毒釘,我虎軀一震,心中大痛,運勁飛出一腳,將攔身在前的一名嘍囉踢開,抱起雪兒衝出了重圍。

  ————————————————————————————————抱著雪兒急奔了十數里,隱隱覺的身後傷口似乎又在流血,只好找了個隱蔽的草堆躲了進去,細細查看起雪兒的傷勢。

  「雪兒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嚇我啊。都怪我太過得意忘形才會讓他得手的。」

  雪兒緩緩睜開眼睛向我搖了搖頭。一張本就白皙的俏臉現在更顯的蒼白。

  「不許你胡說,諾不是你,只怕雪兒早已陪我爹娘去了。好在這枚毒釘已被用過兩回,毒性已經沒那麼劇烈了。」

  突然記起下山時父親硬逼著我隨身攜帶的一些解毒療傷的藥丸,果然如父親所言,行走江湖挨刀子是難免的,這些東西都會用到的。急忙從衣內取出一盒子,從中抖出一顆藥丸喂雪兒吃下。

  「這是我大師傅集仙山九花瓊漿,月下凝冰甘露練至而成的,往日多用於治療內傷,不知能否解毒。」

  雪兒吞下藥丸後,順了下氣,從口中嘔出一口黑血。

  「難道這就是唯南盟獨有的九花玉露丸?你居然拿這麼稀貴的丹藥給我吃。」

  「什麼稀貴不稀貴,現在只要能解你的毒,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願意。」

  雪兒睜大水靈靈的雙眼癡癡的看著我,費力的舉起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龐:「真好,可以在這遇見你,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我鼻頭一酸,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別說傻話,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說過了,我要當你一輩子的依靠。」

  雪兒依然靜靜的看著我,兩行淚水慢慢劃過滴落在我的手上。

  「除了爹娘和師傅,從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望著她動人的雙眸,心中熱血湧動,激動地點著頭顫聲道:「當然會,會比這更好。」

  本應是連上天都該憐惜的女子,怎會有人捨得加害於她。看著雪兒緩緩流淌的淚水,我心中默默發誓,在有我的將來,不會再讓她流下一滴眼淚。

  雪兒雙手挽上我的脖子,閉起美目,輕輕的將一張柔軟的紅唇印上了我的嘴。

  我渾身無法自制地抖動著,一顆心跳的飛快,喘著粗氣將雪兒抱的更緊。

  雖自幼富貴出生衣食奢豪,癡玩行樂無所不及。可畢竟身居名門,家規甚嚴,因此從不敢流連於煙花之地,蜂蝶之中。更別說會和哪一名女子如此的親密觸碰過,最多也只是牽手相擁而已。所以時至今日仍一直認為,只要與哪位女子肌膚相抵或情愫互述那便是對她一生的承諾,是需以燃盡一世為代價去守望的。而當雪兒的唇與我的唇相吻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今生今世我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第03章、逆天針行

  對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可就算什麼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這樣抱著雪兒,那怕一輩子我都會覺的心滿意足。而雪兒好似不滿足我只是這樣抱著她,一雙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隻丁香小舌已溫柔地鑽進我嘴裡遊劃挑動著,將一口口香津渡進了我的嘴裡。

  我全身開始莫明的躁熱,下身的陽具二十年來第一次這麼堅硬過,粗魯的頂在雪兒嬌嫩的兩腿間,雪兒也不避讓,用挺翹的小屁股在我陽具上來回摩擦。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彷彿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覺的似乎遠遠不夠。雪兒輕輕的放開我,一雙大眼睛幽怨的盯著我。

  「為什麼不摸我?是不是雪兒的身體不夠吸引你?」

  我著急的搖著頭:「當然不是,雪兒,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嗎,那怕在我夢中亦不曾見過你這般美麗的女子,我狠不得現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為什麼。」

  雪兒的雙眼又開始慢慢被溫柔佔據。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們成親之後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現在中了劇毒,我若只圖一時之快而導致你身上的氣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就糟了。」

  可畢竟這只是原因之一,總不能和她說,此結果皆因我毫無經驗所致,還是待得他日研習透徹之後,你我再攜手共赴巫山吧。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顏面豈不掃地,還掃了老大一塊。

  雪兒雙眼又是一紅再次撲入我懷中,啜泣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般為雪兒著想,你讓雪兒今生該如何還你。」

  突然雪兒一把將我拉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澀。

  「真是糟糕,抱也讓你抱了,親也讓你親了,可是連你叫什麼都還不知道。」

  我一拍後腦傻笑道:「哈哈對啊,在下無相林家林軒,小生這廂有理了。」

  雪兒撲哧一笑,在我肩頭輕輕打了一記。

  「沒個正經的,那雪兒今後該如何稱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還是叫你軒哥呢?」

  一支膩白纖長的蔥指在水潤的唇間輕輕地點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來回的打著轉,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很難的問題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當然喜歡你叫我軒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歡你叫我一聲相公。」

  雪兒停下那調皮的表情,一臉情深的望著我,然後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紅透的俏臉,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叫了聲:「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聞,反問道:「什麼?林公子?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呀。」

  雪兒更是嬌羞,笑吟吟的撲入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原來你這麼壞啊,竟這般欺負人家,你現在聽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說完後就把我抱的更緊了,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纖瘦的後背,在她耳邊也輕輕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兒這回害羞的連臉都不敢擡了,只是用臉蛋兒輕輕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輩子就這麼下去,相公,若是雪兒這次真就這麼死了,你能否答應雪兒,要一輩子都記著雪兒,想著雪兒,那怕到了白髮蒼蒼也千萬不要將雪兒的名字忘懷,好嗎?」

  心中五味雜陳,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來回,死死忍住即將蕩漾而出的淚水,柔聲道:「小傻瓜,你怎麼又說這種傻話,我不是說過……」

  雪兒忙用柔軟的手兒輕輕的蓋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來的話。

  「相公,你聽我說,雪兒自身的情況雪兒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療傷聖藥,它可以在我身虛體弱的時候增加我的元氣,讓我有力氣與毒素對抗,可這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根本無濟於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會力竭而亡的。」

  雪兒微微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道:「死不算什麼,可是段天虎,他殺我爹娘師傅,我不能親手殺了這狗賊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沒有顏面去見爹娘師傅。所以相公,就當是雪兒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後,勞請你父親林老英雄好好徹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滅門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謀,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時只希望林老英雄能為我秦家上下討個公道。」

  看著雪兒訴說段天虎殘害她一家老小時眼裡的悲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給宰了。

  「雪兒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那姓段的。段天虎於你秦家的滅門之仇我定會幫你報,你身上的毒我也定會幫你解。從今往後你秦雪兒的事即便是赴湯蹈火我林軒亦為你去辦。報仇之事我們他日再作計議,而當務之急應設法將你體內之毒解去。雪兒,你可曾聽過『黑、白、針、毒』這四位神醫。」

  雪兒癡癡地看著我,滿腔的情意已讓她雲開月明,抹去了腮邊的淚水點了點頭道:「當然聽說過,相傳他們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戰時名聞天下的四位神醫。」

  「是啊,這四位神醫現今除了白醫許修覺外,其他三位全都或隱或藏不知蹤跡了。」

  雪兒漠然道:「別告訴我,你想帶我去找許修覺?」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賜天下第一神醫,專給皇上娘娘什麼的看病,尊貴的很。不過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個不輸於他的回春聖手。」

  雪兒一臉好奇的追問道:「行啦,別賣關子了,快說。」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針行「李德中。」

  雪兒一臉詫異:「針醫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隱江湖十多年了嗎?」

  我點頭道:「他與我父親是好友,六年前曾帶他女兒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以我與他甚是熟悉。他這十幾年隱居在杭州城外一處名喚」丁草谷「的所在,恰巧這兒離杭州城也不遠,我現在就帶你去。」

  雪兒不加思索地點了點頭,看著她淒苦的雙眼,心中明白,她已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給自己也吃了一顆九花玉露丸,並讓雪兒在我背後的傷口上敷了些金瘡藥,做了些粗略的包紮之後便和雪兒開始趕路了。

  看來這毒也確實厲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路上都沒有再追來。

  我們趕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花了幾兩銀子顧了一輛不錯的馬車,又顧了一個車伕,備了乾糧和水之後就開始連夜朝「丁草谷」奔襲了,畢竟雪兒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裡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谷」口。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世名醫,而我又有求於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賞了車伕一些碎銀之後便將他打發了,扶著雪兒繼續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見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髮飄飄,宛若林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怪不得江南七仙裡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妹妹請留步。」

  詩兒應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後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胸膛道:「天吶,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麼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暱。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啦。」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真是感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這般不正經。竟知道欺負人。」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衝著詩兒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醫之後,在下幾日前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並告知,當世能解我週身之毒者唯李神醫無他。」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逆天神術,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爹爹吧,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治的。」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不一會就到了幾間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麼,叫你去採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老者緩緩的從裡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閒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傢夥。」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閒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望李神醫救治。」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麼時候用起暗器來了。」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業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百命毒醫「龐業?他遠在雲南,且匿跡多年,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氣道:「這麼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於段天虎為什麼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今世上,醫術能與李伯伯並駕齊驅的也不過寥寥三人而已,這龐業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製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出自他手。而毒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善,不忍殺生,每每製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十年間雖嘗盡百毒,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製毒之術且更佩服他的醫術。」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歎息道:「是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後一臉的疑惑:「李神醫,你剛才反覆提到『你們』,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麼,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

  李德中搖頭歎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之後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相對方明白過來。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後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我衝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幹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儘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儘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沈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衝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裡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衝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後,他才行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術高明,知道嗎,他可喜歡別人誇他了。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可見她竭力慰藉的嬌俏模樣,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藝,所以未能與你結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絡熟絡。」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點首笑道:「這當然好,數度聽聞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到一間小屋內,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內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櫃、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床邊高立一竹架,架上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翻閱之故。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

  匆匆地把門一關,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麼便一溜煙跑了。

  第04章、刺心泣血

  聽著詩兒步聲遠去,心口竟有一股蕭條失落之感。回過神來方才發現,雪兒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一臉壞笑,被她看的心頭陣陣發麻,忍不住問道:「怎麼啦,這樣看著我,臉上有花?」

  說著便在自己臉上摸了起來。

  雪兒湊近身子,看著我的臉膩聲道:「嘻嘻,詩兒妹妹很可愛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還不錯吧!」

  雪兒笑的更歡:「呀!詩兒妹妹這等姿色且還只算不錯,那雪兒豈不變的平庸之極。」

  我嬉皮笑臉地將她拉進懷裡,柔聲讚道:「咱們家雪兒可是國色天香,誰與你有的比。」

  雪兒順勢坐在我腿上,嫩白雙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問你個事,你覺的詩兒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問道:「什麼如何?」

  而雪兒卻以為我在裝傻充愣,仍追問道:「快說嘛,你覺的詩兒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無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長的很可愛可以了吧。」

  雪兒輕敲我腦門,鄭重道:「傻子,我是問你是否喜歡她。」

  我老臉一紅,甚是詫異,慌慌忙忙道:「喜歡…什麼呀…我就喜歡我的雪兒妹妹。」

  雪兒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卻聽她道:「少來,我瞧你們兩定是早有問題了,快給本姑娘從實招來。」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騙她,只能被逼無奈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我…」

  雪兒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歡悅道「」喜歡就成,雪兒亦覺的詩兒妹妹不錯,人不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輩子究竟修了什麼福,竟讓這麼個嬌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於我,一把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便如餓狼一般向她撲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爺的小仙女多著去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嗎?「雪兒驚呼一聲,嬌笑著閃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說正事呢。「我慾火漸起,那還理會她:」啥正事遲會再說,先讓本少爺親親我的小仙女。「雪兒一陣笑罵,說著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對堅挺的酥乳綿綿地壓在我的胸口上:」等會嘛,大色狼,先讓雪兒說於你聽,我為你和詩兒妹妹穿針引線一番如何?「我微微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已不知如何應答是好。可雙手卻沒閒著,各一邊抓著她的彈翹美臀揉捏起來。

  雪兒週身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著。見我不答,便繼續道:」嗯……雪兒感覺的到,詩兒妹妹很喜歡你。她瞧你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嗚……你別摸啦…聽…聽雪兒說完。「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難道雪兒真想成全我與詩兒。幻想著今後有可能兩女共侍一夫,渾身更是燒的厲害。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慢慢的將她的絲裙往上拉。

  雪兒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嬌嗔道:」嗚……你真的很壞啊,也不知道詩兒妹妹到底喜歡你那一點。「我嘻嘻笑著,小心試探道:」你想為我牽紅繩,難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搶走啦!「雪兒雙手撫著我的臉龐,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兒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兒子,你這輩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詩兒妹妹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此一番話實讓我心中對雪兒之情更深了幾分,一股股暖流直湧心口,猛呼一口氣,險些沒溢出淚來:」我林軒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雪兒笑著搖了搖頭,雙眸卻已有些微微泛紅:」能遇見你,才是雪兒最大的幸運。「我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娶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溫聲笑道:」那快喊聲相公來聽聽。「雪兒嬌顏更紅,雖是羞怯,雙眼卻毫不閃避,看著我一字字輕聲念道:」相公,讓雪兒今生今世唯一忠愛的好相公。「我再也按耐不住,看著她靈光閃現的雙眼,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兒全不躲讓,張開小嘴,接住了我的吻,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難分難捨。

  我一手在下繼續撫摸著雪兒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著雪兒堅挺的胸部,擱著衣服依然可以感覺的到她的柔軟,雪兒被我親的喘不過氣來,嬌嫩的小手無力地在我肩上推著。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紅唇,雪兒嬌喘籲籲,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我亦是對她深情回望,不自覺間兩對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著對方的舌頭和津液。

  雪兒雙手只是牢牢地抱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雙手卻一下沒停過,雪白的長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間,露出了內裡的薄薄褻褲。魔手隔著褻褲在她臀股間來回地摸索,撫到兩腿間方才發現褻褲上已是濕跡斑斑了。

  我一個翻身,又把雪兒壓在身下,雙手齊出,解了雪兒外衣,我一臉的讚歎,月白的兜兒幾乎要包不住她的豐滿了,就像在呼喚我快些把她釋放出來一般。我芳心狂跳,終於能一睹雪兒寸絲不掛的絕美裸軀了,猛喘著氣,粗魯地扯下那單薄的褻衣,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彈了出來,就在我鼻血快要噴湧而出之時,一雙雪白的嫩手擋住了她胸前的一對飽滿。

  」不讓你看。「

  雪兒已羞的不敢正視於我了,只能歪著頭嬌聲喘息,膩白如乳的嬌軀已被潮紅代替,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纖細,晶瑩剔透,望之便感陣陣眩暈。

  越看越是覺得血脈膨脹,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翹起:」好雪兒,乖,相公還沒看清楚呢。「雪兒嬌軀微微顫抖,皓齒緊緊咬著潤唇,螓首終於艱難的點了點。我欣喜萬分,便溫柔地將她小手拉開,一對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兒的乳房十分的堅挺飽滿,那怕是躺著,雙乳仍是沒有什麼外括,依然如兩座小山峰般高高聳立著,峰頂上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嬌嫩無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翹立著。

  生平頭一次像這般細細端詳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況這對雪乳是屬於一名絕代佳人。我終於按耐不住淌著口水,一手抓著一邊揉捏起來,一對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張開大嘴,將雪兒其中一邊的嬌嫩含入嘴中,舌頭在只有小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終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兒緊緊地抓著我的頭,一雙嫩滑無比的雪白玉腿夾著我的大腿來回的摩擦著,小穴隔著褻褲在我大腿處輕輕地挺動著,而我大腿處的褲子也已和她的褻褲般濕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動,毫不客氣的用大腿往雪兒的陰戶上用力一頂,這一頂險些沒把雪兒頂暈過去,一聲嬌呼,把我的頭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摟在她的雙乳間。

  嘴裡除了喘息就是難奈的呻吟:」相公,雪兒好奇怪啊,怎麼辦呀!「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溝間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難受呀!「真該死,一直對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宮也曾看過,可真到了緊要關頭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早知道那時候就算去一次春滿樓也好呀。

  雪兒狂亂地擺著嬌軀,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滲出了細細香汗,咬著我的耳朵呢聲呢氣道:」可……可是雪兒快燒起來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兒吧。「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詩兒突然推門而入,背後竟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著雪兒的面容和刺裸的嬌軀,口中不由一聲讚歎,神魂顛倒間,兩眼已是直勾勾地盯著雪兒胸前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不放,彷彿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兩位少女同時一聲尖叫,雪兒立即躲到我身後,拉起身邊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軀。詩兒見我們兩在床上的纏綿,卻被她破門瞧見,俏臉已是紅若晚霞,趕緊推著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和雪兒俱是心頭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兒,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軀竟被第二個男人看見。而怒的卻是我,心愛的嬌妻竟被人這般佔了便宜,那本是只屬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煩躁間趕緊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卻傳來詩兒的聲音:」爹爹喊你們兩去用飯,我們在前屋的飯廳等你們。「一溜煙已拉著那個青年男子跑了。雪兒一臉紅暈未退,幽怨的看著我,兩人一時無話,最後只能無奈的相視苦笑一番,便拉著手往飯廳去了。

  ———————————————————————-緩步走到飯廳,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張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兩坐下,因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們四人皆是滿臉的尷尬,也不開口說話,便開始埋頭吃飯。

  李伯伯見場面奇怪便先開了口:」賦兒,這位是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兒子林軒,這位是軒兒的未婚妻秦雪兒。「又看著我,指了指那個青年男子道:」這便是我的兒子,李賦,六年前沒能帶他去天元山莊,所以你們沒見過,這次剛好認識認識。「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賦衝我一笑也對我拱手行禮,舉止甚是瀟灑:」賢弟好,六年前沒能一見甚是遺憾,好在今日終能一見。「雖知雪兒玉體被窺看並非他有意,可心頭難免有根刺紮著,便強顏歡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李賦又對著雪兒拱手道:」弟妹好。「

  雪兒衝他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可不笑還好,雪兒這一笑直把李賦迷的沒了知覺,只是傻傻的看著雪兒發呆,雪兒被看的紅了臉忙低下頭去,場面再一次陷入尷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聲咳嗽,李賦才如夢初醒。

  」啊!賢弟弟妹吃飯。「

  心中更為不爽,想這李賦果然是一個色鬼,暗暗罵著,場面再一次沈寂下去。

  咳,真是尷尬無比的一頓飯吶……終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還是他先開口了。

  」軒兒,關於你們身上的毒我終於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下午你和詩兒到後山幫伯伯採來,等你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兒回房休息後,便跟著詩兒上山採藥去了。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上山下坡甚是老練,嘴裡輕輕哼著小調,不時的回頭衝我笑笑,模樣真是可愛的無以復加。看著她款擺輕搖的飽滿翹臀,下身就不自覺有了反應。我幾步追上,拉起她的一隻小手和她並肩走著,詩兒嬌媚的小臉蛋瞬即一紅,也任由我拉著。我心中狂喜,看著他低下頭的害羞模樣,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疼惜。

  」回想六年前,軒哥也是這麼拉著你的手到處去遊玩的。「詩兒遙望遠方,回味著我們當年的美好,悄悄把我的手抓的更緊了:」是呀,那時還有甜兒,你總是喜歡左手拉著我,右手拉著甜兒,我們滿山的跑,採野果子,打小兔子,那時可真開心呀。「我不解道:」怎麼,現在不開心了嗎,軒哥不是還在?「詩兒神色黯然,淒涼一笑道:」不一樣啦,你馬上就要是別人的丈夫了,到時那還能和我這野丫頭滿山遍野的跑呀。「我嘻嘻笑著:」那我也當你丈夫不就得了。「

  詩兒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去你的,有了雪兒姐姐那般如花似玉的美嬌妻,你還能看得上我。「見她如此,我越發無賴道:」傻丫頭,何必自貶,若論姿色樣貌,我還真沒瞧出你哪點比雪兒差了。再者,我就是看上你了,怎麼地!「詩兒雙眼微紅,看了看我,低下頭不再言語,只是將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越抓越緊。

  山路蜿蜒崎嶇,我們慢慢走著,時間也在慢慢走著,可詩兒依然默不作聲,只是靜靜享受著兩個人的安寧。

  而我卻有些意外的慌亂,我嚇著她了嗎?我惹她生氣了嗎?為什麼不說話?

  又或是她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只是我自己一味的自作多情。我實在奈不住這種焦慮了,一把拉過詩兒,將她狠狠地擁入了懷中。

  」詩兒,軒哥真的愛上你了,往後的日子,就讓軒哥來照顧你好嗎?「詩兒也攤開雙手把我牢牢地抱住,在我懷中不住的點頭,哽咽道:」軒哥,你知道嗎,這些年來,詩兒已不知多少次在夢裡聽到你這般說話了,你對詩兒說,你愛詩兒,你要照顧詩兒一生一世,要永遠與詩兒不離不棄。你說了,你終於抱著詩兒說了,和夢裡的一模一樣……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或者又只是一場夢?「身居南盟之時又何曾想過,千里之外竟有位窈窕佳人夜夜為我魂牽夢繞,數年的相思苦等,濃濃的真情顧盼,而我卻時至今日方才明白,我又怎能辜負於她。

  」我對詩兒又何嘗不是日思夜想呢!若早知道詩兒亦對我是這般情懷,我又何須等到今日才來尋你。「詩兒喜上眉梢,可瞬即又轉為愁鬱,歎道:」可事到如今說這些話又有何用,雪兒姐姐亦是一心對你,你豈可負她。她那麼漂亮,那麼愛你,還為你擋毒釘,你現在卻在這兒抱著我,你就不怕她傷心難過嗎?「我頓時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道你在擔心啥!放心好了,是你雪兒姐瞧出我們兩一往情深,特讓我來為你表明心意的。「詩兒放開我,一臉不信的看著我:」少糊我,雪兒姐姐那等出色女子又怎會容的下我。「輕撫著她絲絲秀髮道:」糊你這一時半刻又有何用,不信待會回去了,你我同去問問,聽聽她是否曾說過要你當我的小娘子。「詩兒撲哧一笑,重又撲進我懷裡,顏愾心喜道:」你美什麼,誰答應你要當你的小娘子了。「我暗自竊喜,感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竟有幸同時被兩位仙子眷愛。攤開雙手正欲將她再抱緊一點,不想卻被她一把將我推開,歡欣鼓舞地朝山上奔去,看著她不住扭動的挺翹細臀,心裡又是一陣癢癢。

  和詩兒在山上整整嬉鬧了一下午,反應過來時竟已晚霞漫天。採了李伯伯交代的幾味藥後,我和詩兒便攜手下了山。

  到了屋前詩兒說要去擺放草藥,我也甚是記掛著雪兒,正想將這好消息說於她聽。便三步並兩步的回了房,可是到了房中卻不見雪兒蹤影,估計是我不在,一個人也無聊,出去走走了吧。

  走了一下午的山路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等雪兒回來,也好順便休息下。

  可等了好一會仍不見雪兒回來,心中隱隱有些焦躁,便想出去找找雪兒,走到屋外,林間的空氣讓人頓時為之舒爽。夕陽西下,霞光燦燦,讓我不由的迷醉其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心中煩亂瞬間煙消雲散。

  」好了,去找找我的小嬌妻哪去了。「

  ————————————————————————————————在林中走了好一陣,卻依然不見雪兒的蹤跡。也不知是否在李伯伯那,還是去看看吧。

  隨即邁開腳步,飛快的向李伯伯的屋舍跑去。可就在經過其中一間竹屋的時候,卻讓我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聲音:」嗯……嗯……好深啊……啊……好舒服……嗯……「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裡,我暗暗心驚,這聲音怎會如此熟悉,心跳亦不由的開始劇烈起來,不會的,不可能!

  」啪……啪……「

  是下身軀體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嗚……你壞……太深了……呀……「

  淫叫聲不時的傳進我的耳裡,是那麼的動聽,那麼的撩人,我的下身立馬硬如鐵柱。我慢慢地走到窗邊,衣袍之下早已怕出一身冷汗,揪著心悄悄的往裡看去,我並非不信任她,這麼做只是想證實,屋裡那個人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可當我看清屋內情形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內,雪兒的衣裙散落一地,包括她的褻衣和褻褲,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衣物。

  而此時床上,正騎在一名男子腰上不停奔馳的雪白赤裸嬌軀正是我的愛妻秦雪兒,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的傻在當場,木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咕唧……咕唧……「

  兩人的交合處不時的傳出這樣聲響,雪兒一臉嬌媚,一雙美目慵懶地望著身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圓翹的屁股上下飛快扭動著,從連我都從未看過的花穴中不停的流出淫水,打濕了下身男子和自己陰戶上的叢叢芳草。

  飛舞的秀髮早已濕透,汗水在一次次的起落間飛撒而出。豐韻的嬌軀罩上了一層細細的朦朧,更顯的迷幻美麗。一對雪白滑膩的巨乳在空氣中隨著抽插上下彈跳著。

  」嗚……嗚……好舒服……嗯……雪兒好像要來了……啊……「」哈……秦姑娘……你下面真的好熱好緊啊……吸的我好舒服啊……哈……你若再這麼吸下去我就又要射了。「說著便一手上揚,按在雪兒的美背上,將雪兒徐徐向下按,直到雪兒的一邊膩乳來到嘴邊,男子才微微擡頭,用力的將雪兒白皙的乳房納入口中,一會吸吶一會舔動,雪兒的嬌軀在他的舌頭下不住顫抖。

  」嗯……好棒……嗯……用力吸……真的要來了……啊……「男子另一手扶著雪兒的蠻腰,同時聳動著下身的大肉棒,加速了在雪兒水淋淋蜜穴中的進出,蜜汁隨著抽插飛撒出來,在肉棒的根部已經集滿了白白的濃漿。

  雪兒的呻吟更大了,粉臀起落的也更劇烈了。男子雖然吸著雪兒的嬌嫩蓓蕾,可依然沒有停下與雪兒的對話。

  」啊……怎麼樣……和你相公還沒試過這樣吧……「男子一隻大手又攀上雪兒的巨乳用力的揉捏起來,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手裡不停的變動形狀,柔嫩的粉紅小乳頭早已婷婷的翹起,散發著她的年輕和敏感。

  雪兒嘴角輕笑,微微的搖了搖頭。

  」嗯……沒……還沒呢……他連怎麼來插人家都……都不知道……啊……不然……不然人家早就給相公了……那還輪的到你呀……嗚……不行了……雪兒終於要來了……啊……啊……「男子被雪兒說的更是慾火噴發,鬆開雪兒已滿是口水的豐乳,鹵莽的抓著雪兒的脖子,將她一把拉下,一張大嘴吻住了雪兒的櫻桃小嘴吸吮了起來,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大舌頭在雪兒嘴裡翻滾,而雪兒也沒有躲閃,小巧的舌頭像一隻小魚般和他纏綿了起來。雪兒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承受著男子的翻滾和抽插。

  雪兒吸著男子的大舌含糊道:」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嗯……你要插死雪兒了……啊……啊……來了……啊……「嬌吟間雪兒猛然的打了幾個哆嗦,一縮俏股,雪軀微微彎起,一雙嫩白的小手在男子雄壯的臂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來。

  這時雪兒身下的男子亦狂亂起來:」啊……好麻……雪兒妹妹怎麼你的陰精會如此麻人…啊…我也不行了,秦姑娘你吸的好緊……嗯……龜頭好麻啊……好多水……好熱啊……呃……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男子似乎也到了盡頭,一雙大手向下拚命的抓住了雪兒嫩嫩的酥臀,密不透風的壓在自己黝黑的跨間,再用力一頂將肉棒緊緊的頂在了雪兒的花心上,一陣陣激射起來,把一股股濃精全射進了雪兒的小穴裡。

  第05章、溪畔戲仙

  腦中一片眩暈,眼前一黑,險些就這麼倒了下去。只覺世界好像都在旋轉,到這時我方才看清這個男子的面目,正是詩兒的哥哥李賦。我的心猶如被千刀萬剮一般,雪兒為何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她要這樣懲罰我。我們的約定,我們的承諾,在她眼中又都算什麼。我深深地握緊了拳頭,指甲慢慢陷進肉中,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流出,沒有人會知道,這都是從心裡淌出的血。

  」哈……真是太爽了……射了四次了它才肯軟下去……雪兒妹妹你怎麼樣?「李賦的手在雪兒的酥背上輕輕撫摸著,而身下的肉棒還依然插在雪兒的嫩穴裡。

  雪兒趴在他身上無力的嬌喘著,」被你射的差點沒死過去……嗯……太舒服了。「雪兒嬌媚的把臉靠在李賦肩頭。

  」哈哈,真的嗎,不過說真的,我從沒見過雪兒妹妹這般美麗的女子,更沒碰過會麻人的陰精,你可知剛才我全身都酥了。「雪兒俏臉羞怯,嬌嬌笑道:」我又沒試過,怎會知道它會不會麻人。「李賦看著雪兒的如仙嬌顏癡迷道:」只怕我今後是忘不了你了,我們以後還能這樣嗎?「雪兒害羞地撇過小臉,我的心不由的緊繃起來。

  」不行了,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不會再對不起相公了。「聽到這句話,或許應該高興,可不知為何,心中卻變的更為冰涼。

  室內頓時一片沈沒,而就在這時,李伯伯居然走了進去,我心中更是憤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我一定要進去問個清楚。

  」可以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雪兒和李賦飛快的起身穿衣,待整戴完畢後,雪兒才緩緩地走到李伯伯面前,俏臉更是羞紅。

  」李伯伯,這樣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就真的解了?「什麼?雪兒這樣是為了解毒。暗暗慶幸沒有立時衝進屋內,心中撕裂之痛微緩,努力的為她找著借口。如此說,雪兒這麼做其實並非出於自願,可雪兒為什麼不來找我解毒呢。

  」想是已無大礙了,這五蜘毒,十分詭異,龐業當初制此毒時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為這樣對自已毒性會更猛烈,誰知陰陽調和之後,這毒反倒沒那麼厲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後只需我調劑的藥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須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藥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間毒素會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讓血液亦變成毒,原本軒兒是可以為你解毒的,可是他誤食了你的毒血後連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處子,如果與他交合,你的處子毒血必然會又一次傷害到他,到時毒上加毒他就無藥可醫了。「李德中越說越是激動,雙眼竟有些泛紅,深深的歎了口氣,繼續道:」而且時間緊迫,又不能等到他毒完全解了再去解你的毒,真到那時就已經太遲了。所以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讓小兒來為你解毒,害了姑娘的清白,更對不起軒兒,老夫真是罪該萬死啊。「雪兒搖了搖頭,兩行清淚在她臉龐上緩緩劃下,黯然道:」李伯伯,這不怨你,您能救雪兒一命,雪兒已經感激不盡了。只是這般對不起相公,雪兒心中亦是悔恨難過啊,已不知該怎樣面對於她了。「原來如此,雪兒會和李賦發生關係也實屬無奈,可他們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如果是為了救雪兒性命,我又怎會不答應。

  」好了,雪兒,你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過幾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後,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處子之身,軒兒一定不會發現今日之事的。「雪兒用盡力氣點了點頭:」咳!真的不想騙他,可又能怎樣呢!只要能讓他不受傷害,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來背負吧。「我鼻頭泛酸,終於也忍不住墜下淚來。原來這麼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免受傷害,雪兒總是處處的為我著想,而我剛才卻還怨她。雪兒沒有錯,我是一個男人,理應包容一切。並暗暗對雪兒發誓,我絕不會讓同樣的事再發生了。

  ————————————————————————————————回房後不一會,雪兒也回來了,為了不辜負她的一番心意,也只能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心中雖然依然疼痛,可我有什麼理由去怪罪她呢,有什麼理由去埋怨這個深愛我的女子呢。雪兒見我已在房中,衝我甜甜一笑,盈步走到我身邊坐下。

  」相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神態自然,清新典雅,只是嬌紅的臉上還印著剛才的餘熱。

  」我剛回來不久,你去那啦,看不到你我還想出去找你呢!「我雙眼靜靜看著雪兒,雪兒在我的目光下終於顯露出了不自然,唯唯諾諾的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啊!我……我一個人悶的慌,就出去走走了。「眼神飄忽,看著她嬌滴滴的摸樣,想著和她的一見鍾情,生死患難,實在不忍心再追問於她,還是將這一切都忘了吧。

  」嗯,下次別出去太久了,你的毒還沒解,我會擔心你的。「雪兒雙眼朦朧,似有淚光閃動,漆黑的雙眸終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相公,雪兒對不起你。「我心中痛惜,將她抱進懷裡,讓她可以依靠在我肩膀上:」傻瓜,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啊!「固然知道,可還是好怕雪兒就此戳破。

  雪兒支支吾吾,一手輕撫著我的脖頸,一手卻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都……都是因為我,才會害你中毒,我心裡……「我不等雪兒把話說完,勾起她的下巴,已把她的嫩唇吻住,雖只是輕輕一吻,可這卻包含著我對雪兒濃濃的情意。

  」雪兒,無論發生什麼事,相公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照顧你,疼惜你。無論你做錯了什麼事,相公也會原諒你,瞭解你,陪伴你的。「雪兒擡起頭看著我,用力的點頭,一雙大眼睛已經淚水汪汪。

  」好啦,小傻瓜,不哭了,你一定餓了,我們吃飯去吧。「雪兒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輕輕的為她將眼淚擦乾,又在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便拉起她的小手往飯廳去了。

  ————————————————————————————————來到飯廳,他們都已經到齊等我們了,詩兒看到我們進來,清秀的小臉蛋便揚起了笑意。

  」快來,快來,就等你們倆了。你們不來爹爹都不讓動筷呢,快把詩兒餓壞了「李伯伯在一旁饞著口水道:」瞎說,老夫早就想吃了,也不知是誰說的,人沒到齊不準吃,否則她明日起便不再做飯了。「我和雪兒相視一笑,在詩兒身邊坐了下來。

  詩兒衝著李伯伯嬌嗔道:」爹爹,你怎麼盡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呀。軒哥,雪兒姐姐莫怪,來,我們吃飯吧。「我衝她偷偷眨了眨眼,含笑道:」嗯,詩兒妹妹也吃飯。「詩兒頓時滿面羞紅,忙轉開頭不再看我。我心中甚是得意,便也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這才發現今晚的飯要比中午的時候豐盛許多,有魚有肉,菜餚精美,本應該食指大動的,可看到坐在對面的李賦就讓我食慾大減,更為過分的是,他的目光從我們進來後就沒離開過雪兒,雪兒看到他後,只是衝他輕輕一笑便把臉轉開和詩兒聊了起來。

  兩人有說有笑,好像下午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李賦看到雪兒對他愛理不理,一臉堆滿了遺憾,我心中甚是不爽,雖然我不怪雪兒,但我可沒說要原諒這烏龜王八蛋。哼!若有機會定要給你好看,我惡狠狠地看著他,李賦好像終於感覺到了我惡毒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衝我一笑,忙低下頭吃起飯來。

  詩兒好像感覺到了我的神情不對,便關心道:」怎麼了軒哥,菜不好吃嗎?這可是我回來後,一刻也沒休息,親手做給你吃的哦。「我看著詩兒一臉認真,好像生怕我嫌棄她做的飯菜一樣,看著她期待的小臉我心中一陣幸福,因為李賦的不爽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衝她一笑,回答道:」好吃,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以後就勞煩詩兒妹妹天天為我煮飯了。「詩兒聽出我話中的調戲之意,臉一羞,輕笑著低下了頭,一張桃紅小臉幾乎都快放到碗裡去了,一邊夾著米粒,小嘴一邊嘟囔著,只能微微的聽她念道:」誰要天天給你煮飯了,不要臉。「我們四人互相看了幾眼,一起轟然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詩兒見我們還不肯停,便故作生氣的樣子,把碗往桌上一放,衝著我們大聲道:」不許笑!「我們四人同時一起停下,可看到她那嬌羞的小模樣,我們又不由的笑了起來,而且比之笑的更歡。

  詩兒俏顏更艷,站起身便向屋外跑去:」哼,就知道欺負人家,不理你們了。「看著詩兒跑開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這時雪兒用手軸在我身上頂了一下,衝著我對詩兒跑去的方向擠了擠眼,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李伯伯見我傻愣著不動,也催促道:」傻小子,我這丫頭任性的很,你今後若是吃不消可別回來找我啊。「我這時才明白李伯伯的意思,心中大悅:」我定會一生一世好好對待詩兒的,請李伯伯放心。「這時雪兒在我腳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笨相公,還不快去追。「我沖雪兒一笑,在她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便朝著詩兒的方向跑去了。

  ————————————————————————————————詩兒正坐在一條小溪邊,繡著小花的布鞋被整齊的放在了身後,一對晶瑩白膩的小腳丫正踩在水裡晃著,裙擺幾被拉到臀邊,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完全的暴露在水面上,一雙小手微微向後撐著,美麗的俏臉上擡,癡癡的望著天上的明月,月亮的光輝灑在她白如美玉的臉上,就好像她在閃耀著淡淡光芒一樣。

  而這個後仰的坐姿,正好把她引以為豪的巨乳表現的淋漓盡致,雙峰飽滿的挺立著,胸前的衣頸已包裹不住內裡的巨大,被微微的分開。無論是火辣的身材還是豐滿的雙乳都處處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如此美景怎能不引人暇思,想當然的,我的老二在看到詩兒的一剎那已經不爭氣的擡起了頭。我悄悄的走到詩兒身後,從她背後一把將她纖細的蠻腰抱在了懷裡。

  詩兒知道是我,將身軀輕輕地後靠,一雙嫩白的玉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鼓起勇氣,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在看什麼呢?「詩兒瞟了我一眼,把我的雙手抓的更緊,輕輕道:」我在看我們的未來。「我把嘴靠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那和我說說我的寶貝詩兒都看到了什麼。「詩兒被我吹的小臉一陣羞紅,眼裡閃爍著光芒:」詩兒看到有一個女子每天為一個男子做飯,為那個男子洗衣,還……還為那個男子生寶寶。「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便馬上轉開,月光下紅撲撲的俏臉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感動不已,本只想這般與她互述愛慕,可在身體的本能促使下,終於還是沒能按耐住。大手悄悄上移,一邊一個的在她的巨乳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真的好豐滿,我的手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的巨大,雖然很大,可是卻依然十分挺拔,沒有絲毫的下垂。隔著衣服,仍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峰頂那兩點敏感的突起,隨著揉捏衣襟慢慢的向兩邊分開,我的眼睛就像著了魔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詩兒衣襟之內那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乳峰。

  加重了雙掌的力道,把這對散發著無比撩人彈力的巨乳向內按壓著,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嬌聳的美肉隨著衣襟的敞開已露出了大半,終於詩兒也忍不住我魔手的侵犯,嬌喘了起來。

  」嗯……軒哥你好壞……啊……怎麼這樣欺負詩兒……嗚……「我喘著粗氣道:」你不是想為軒哥生寶寶嗎?我們現在就生寶寶好不好。「詩兒的雙手無力地抓在我手上。

  」不好……嗯……那要等到成親以後才可以的……啊……別摸這啦……唔…別…軒哥……啊……好麻啊……「摸著這對渾圓飽滿的玉峰我的身體也忍不住火熱起來,下身的肉棒亦變的更為腫脹,顫抖的喘息輕輕地打在了詩兒耳邊。

  」我的好詩兒,軒哥真的想死你了,我們這會就成親,我這會就要你當我的小娘子。「我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堅硬的肉棒在詩兒充滿彈性的臀股間摩擦著,白皙細膩的飽滿雙峰和那若隱若現的兩點嫩紅蓓蕾都深深的誘惑著我去瞭解她的一切。

  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狂亂了,我要看清詩兒的所有,放開巨乳抓著已經搖搖欲墜的外衫,大力的分開向下扯去,一片恍若白璧的赤裸美背盡收眼底,美得讓人顫抖。

  可我現在卻沒有心思去欣賞她的絲滑。我一把將詩兒按下,柔軟碩大的綿乳因身子平躺而向兩側微微攤開,沈甸甸的豐腴奶子在月光下閃爍著雪白乳光,兩點挺立的小草莓誘人無比,和雪兒一般都是嬌小粉嫩型的,詩兒內裡竟是什麼都沒穿,難道她平時都似這般不穿褻衣的嗎。

  衣著落地,少女身上的美妙體香更為濃烈的散發出來,我劇喘著,火熱的雙手一齊攀上了雪膩膩的豪乳,顫抖地揉捏捂搦,轉瞬間感覺掌心都麻了。真是滑不溜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貪婪放肆領略著酥乳的驚人彈性。

  詩兒嬌滴滴的看著我,羞紅的雙頰都快淌出水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被拉至腰間的大紅裙擺,兩條潔白如瓷的修長玉腿正相互摩擦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讓她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唇齒間蕩漾出一聲聲悅耳的呻吟。

  」唔……軒哥……詩兒不行了……嗯……好熱好麻……啊……軒哥……詩兒現在就要……嗚……就要當你的小娘子。「我滿心歡呼,一口咬在了詩兒嬌挺的嫩紅草莓上,時左時右輪流在兩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輕咬,舌頭猶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將兩顆誘人的小乳頭撩惹得更加勃然尖起。

  」詩兒寶貝,先讓為夫好好嘗嘗你這對妙品。「詩兒被添得全身酥軟,小腦袋用力搖著,雪白的小手已改為抓著我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的雙峰壓著,我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嗯……軒哥……你欺負人……唔……詩兒求求你了……啊……詩兒要燒起來了……「詩兒終於忍受不住慾火的焚身,柔嫩的玉手向下,居然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已經堅硬如鋼的老二一把抓了出來。大腿纏上我的腰,提著我的龜頭向她的兩腿間引去,我放開雙乳低頭一看,天哪!詩兒居然連褻褲也沒穿,俏聳的雪阜之下烏茸稀疏,柔如燕草,間中一條粉色嫩縫,正閃耀著令人心跳的晶瑩的水光,乳白的玉手與我烏黑的肉棒形成鮮明的比對,細瞧下竟覺甚是淫靡。

  龜頭終於觸及洞口的水嫩,在詩兒的牽引下柔柔的相互摩擦著,我和詩兒全身俱是一抖,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可是從龜頭傳來的電流卻沒有停止,從詩兒穴內流出的火熱蜜液把我的肉棒盡數打濕,詩兒一隻手繼續抓著肉棒在她的肉穴口研磨,一隻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悠悠的看著我直喘氣。

  只覺肉棒彷彿就要爆炸一般,漲的我發疼,我拿起詩兒抓著我肉棒的小手,把她也搭在我脖子上,再抓起我的肉棒,對著詩兒早已犯難成災的小穴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這一刻,我又想起了雪兒,那曾被除了我以外的肉棒進出的瞬間,那畫面一幕幕的在我腦海重演,心痛憤怒,交織而來,而更可悲諷刺的是,讓我學會如何去與自己心愛得人歡好纏綿的,也是這一幕幕赤裸的畫面。

  ————————————————————————————————」我吃好了,現在要去為你和軒兒煉製解藥了,你吃完飯就早些回屋裡休息吧。「雪兒站起向李德中行了一禮:」有勞李伯伯了。「目送李德中走後,又看了看一直在望著自己的李賦,也向他行了個禮:」我也吃完了,李大哥你慢用,我先回房去了。「說著便急急轉身,向門外走去。

  」雪兒妹妹等等,可以聽我說兩句嗎?「

  雪兒沒有回頭,只是在門邊停住了身子。

  」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雪兒累了,想回房休息。「不等李賦回話,已向外走去。

  李賦見她要走,心中一急,也管不得那麼許多,衝上前一把抱住雪兒纖細的小蠻腰,哀聲道:」雪兒妹妹,我真的好愛你,自從見了你之後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你就成全了我吧。「雪兒身子微顫,奮力掙扎著想推開李賦,可卻被李賦抱的更緊。

  」請你放開我,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們是不可能的。「雪兒嬌柔的身軀在李賦懷裡磨蹭著,非但沒能阻止李賦,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獸慾,巨大的雙手環抱向上,握住了雪兒充滿彈性的渾圓雙乳,賣力的揉捏了起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知道我愛你,為了你我連死都可以。「雙乳在大手的掌握下傳來了陣陣酥美,電流在全身遊走,雪兒雖然沒有停止抵抗,可是嬌喘連連的呻吟已經出賣了她。

  」啊……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對不起相公了……嗯……你快放……唔……「不等雪兒說完,李賦已抓著雪兒尖俏的下巴把她的如仙俏臉引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嘴深深地印上她水嫩的紅唇,肥厚的大舌頭粗魯地頂進了雪兒的小嘴裡,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一隻手繼續把玩著雪兒胸前的豐滿,而另一隻手卻鬆開了雪兒的腰帶伸進了裙裡,在她豐潤的雙腿間輕輕撥弄著。

  終於,雪兒推拒的柔嫩玉手改為了緊緊抓握,掙扎的嬌軀改為了輕輕顫抖,閃躲的丁香小舌亦和李賦的舌頭相互舔吸滑動著,蜜穴在粗糙的手指撫弄下噴灑出點點愛液,打濕了大手,打濕了潔白如雪的修長美腿。直到幾乎無法呼吸時兩人的雙唇才終於分開,四目深情對望著。

  」雪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雪兒看著李賦,輕輕的點了點頭,嫣紅的小臉蛋美若天仙,一雙濕潤的大眼睛越加的迷人。

  」求你了,讓我再好好的抱抱你可以嗎,那怕就這一次。「雪兒看著李賦英俊的臉龐,心中徘徊不定。他長的也好俊啊!回想著下午那銷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試上一試。

  算了,反正都給他壞了身子了,就再錯一回吧,也不負他對我一往情深,相公一定會原諒我的。

  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悠悠的看著李賦的眼睛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李賦欣喜若狂,抱著雪兒對著她的雙唇又要吻下,卻被雪兒一隻仿若蔥根的玉指擋住了嘴唇。

  」在這不行,要是相公回來就糟了,我們換個地方吧。「————————————————————————————————第06章、詩雪紛飛

  我搖了搖頭,甩去了腦袋裡的畫面,雪兒之所以會和李賦交歡,完全是為了解毒,現在雪兒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藥便可解,她的未來已完全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又何必為了那所謂的處子之身耿耿於懷,雪兒那麼的愛我,寧願欺騙我也不願我傷心。知道我對詩兒的深深情意後,就想著幫我們牽紅繩,如此嬌妻怎能不讓我好好憐惜。

  而如今詩兒也將成為我的女人了,她的紅丸即將被我奪走,將來兩位天仙似的嬌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溫香軟玉在懷,我的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唔……慢點……啊……軒哥……疼……慢……啊……「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詩兒了,不過她是處女,當然會疼,我還是慢慢撫慰我的小嬌妻吧。

  」詩兒,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點就是。「

  詩兒害羞的撇過頭,不敢看我,細弱蚊聲的嬌吟道:」人家……當然……唔……是……處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處拈花惹草的……啊……「我輕撫著詩兒的小腦袋,肉棒終於被我全部溫柔的頂進了詩兒的蜜穴內,四周儘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還不停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一股電流從我臀骨間一直激盪到我的整個後背,只覺的包裹著龜頭的嫩肉還在不住蠕動,不時有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從我的龜頭遊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癢,一個按耐不住,竟就這般在詩兒的蜜穴內哆哆嗦嗦的射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了一般。

  」唔……你怎麼射啦……才……才這一會。「

  我羞愧難當,撫著詩兒精緻的小蛋臉輕輕摸著。

  」還不是因為你裡面太會吸人了嘛,又軟又熱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詩兒聽我誇她,不悅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點。

  」那……那也不行這麼快呀……詩兒……詩兒都還沒……「之後的話已小聲的連近在咫尺都聽不見了,不過想必還是在責怪我吧,我只好無奈的說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詩兒驚訝地看著我,眼裡慢慢的被溫柔佔滿:」騙人的吧……那我不是趕在雪兒姐姐前頭了。「我笑笑點了點頭。

  」今天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下回一定包你滿意。「我正準備拔出肉棒起身,卻被詩兒緊緊抱住,一對玉足更有力的纏住了我的腰間不讓我起來。

  」不行走……人家還想要嘛……軒哥……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詩兒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給詩兒一回好嗎……「詩兒羞怯無比的在我耳邊細語,我聽的出她這話裡對我的滿滿情意,心中甚是感動,自然是萬般願意,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

  我吱吱嗚嗚道:」詩兒不然我們明兒再……軒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來了。「這時,詩兒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頭在我的胸前刮蹭著,另一隻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溝,用她那細長的玉指輕輕的在我的兩股間刮弄著,一陣麻癢的電流瞬即傳遍我的全身,肉棒在這電流的衝擊下似乎也有了反應。

  」嗯……你別拔出來……嗚……詩兒幫你弄大它。「股間的玉指慢慢深入,藉著她胯間流下的蜜液滑膩,在我的屁眼上輕柔按壓,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神秘觸覺,一陣陣銷魂衝擊著我的神經,肉棒也近乎堅硬起來。

  詩兒突然纖手發力,對著已滿是淫液復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細長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內插去,酥麻漲癢之感一下傳遍了全身,肉棒立時傲然的挺起了頭,在詩兒穴內深深頂著。

  我前後俱爽,顫聲道:」你,你那學來的這些怪招呀!「詩兒此時已微顯迷離,扭動著雪軀喃喃道:」你……忘了麼,人家是……唔……是學醫的嘛……醫書上當然都會提及……身體的那個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詩兒裡面好漲啊……相公快動……嗯……快插詩兒……「我煥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蕩的神態,還真看不出她是個處女。我也終於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後已覺龜頭沒那麼敏感了,忙抄起傢夥,一下下往嫩穴內猛力挺聳著。詩兒被我插的渾身打顫,蜜液隨著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飛濺,肉棒在層層的嫩肉刮擦下酥麻無比,詩兒亦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是狂亂。

  」嗯……好舒服……唔……好棒……軒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莫要憐惜……插死詩兒吧……「嬌美得呻吟在我耳邊迴響,催促著我更賣力的挺入,沾滿淫水的肉棒在詩兒的胯間時隱時現,美妙的熱辣在龜頭間遊走,就在這一霎那,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想法,為何詩兒被我破身後竟沒有處子之血,我全身震驚的發抖,不覺停下了腰間的動作。

  詩兒見我不動,便輕擡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來,見我還是不動便慌忙道:」軒哥…你…你欺負人……唔……怎麼不動了……詩兒……啊……詩兒裡面好麻……好癢啊……你快幫幫詩兒呀……「我心中一陣隱隱劇痛,這是在懷疑她嗎?可面對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我又該如何開口。直到最後還是用了最直接簡單的問話。

  」你……你既是處子之身……為何沒有血呢?「詩兒甚是不解,滿腹疑問道:」為……為什麼一定要有血啊?「我不假思索便答道:」當然要有血,不然怎麼證明你是處子之身啊。「此話一出我便後悔了,詩兒幽幽的看著我,緩緩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滴滴淚水順著粉頰輕輕滑落,轉過巴掌大的小臉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討厭啦,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懷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採藥,攀巖登高的,動作何等劇烈,那東西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會有。你要是真那麼在乎,那現在就放開詩兒,詩兒不嫁你便是了。「說著便一把將我推開,龜頭也順勢退穴而出,洞內香甜的蜜水還在肉棒上閃碩著淫光,而詩兒已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

  我後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燒,我怎麼可以懷疑詩兒,她是那麼的清純可人,從小跟在李伯伯身邊,除了我她還能見過什麼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現下還說了這般傷她的話,要是她今後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錯了,可我沒有懷疑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連忙起身苦苦哀求,險些就給她跪了下去。見她仍對我毫不理會,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卻被她重重甩開。

  」別碰我,我今後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擊,腦門像被大錘重重地打了一記,還在嗡嗡的迴響。這時詩兒已穿好外衣,滿是淚水的雙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過來要追,才發現褲子還沒穿上,忙提著褲子向詩兒奔去。

  ————————————————————————————————沒想到詩兒的腳上功夫還真不錯,沒兩下已不見了人影,我邊跑還邊綁著腰帶,想起之前的銷魂和現在的落魂,真彷彿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一般。可這又怨的了誰,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會惹的詩兒難過,若要是因為這樣,詩兒今後便與我斷絕往來,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著想著就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到了詩兒房前,屋門緊閉,窗下燭光搖擺,我不敢就這麼破門而入,怕又惹她生氣,便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詩兒,軒哥知錯了,都是我不好,你開開門行嗎?「屋內沒有回應,我便繼續求道:」詩兒,軒哥真的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責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別不理我啊!「屋內依然沒有動靜,我心仿若刀割:」詩兒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保證今後再不這樣了。「屋內終於傳出詩兒的聲音,隱隱還帶著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嗚嗚……我討厭你……你走。「我急的渾似熱鍋上的螞蟻,只好在她門外來回的渡步,希望她等會心一軟,就放我進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個多時辰,卻還是不見她來開門。

  終於安奈不住心中的焦慮,擡起手再次敲打著竹門:」詩兒,你開開門好不好,軒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開,軒哥便一夜守在外面。「這時屋內終於有了動靜,我大喜過望,定是詩兒心疼我這般站著,被我感動了,來為我開門,激動的心臟奔奔直跳。誰知燭光一閃,屋內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後便沒了動靜,我的心也仿若屋內的燭燈一起暗了下去。

  看來今天在這站一夜也不會有結果了,只好收拾憂傷的心情,拖著疲憊的軀體,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懶洋洋的走到房門口,可是屋內居然是暗的,雪兒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也許是累了吧,一整個下午都被那個混蛋男人給……咳!算了,反正都過去了,我輕輕的打開門走進屋內。

  屋內空空如也,卻不見雪兒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時她怎會不再房內,心中不由一陣惶恐。憶起傍晚時的場景,腦中頓時又亂作一團。我衝出屋外,向傍晚那間房舍跑去,屋內同是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這個時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兒,心中不祥之感又起。會不會在李伯伯那呢,舉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間房舍中最大的,七間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間房舍皆是相離一到兩丈左右,總佔地面積也算寬廣,我和雪兒住的房舍是在最端頭的一間,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間的位置,卻是在離我們最遠的另一端。

  屋內分一廳兩室,大廳除了桌椅外,就只剩牆上的一些字畫和人體穴位圖,大而空蕩。左室是主臥,而右室裡堆滿了藥物和醫學器材,屋中間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銅爐,爐下烈火熊熊燒著,可是卻不見爐內有蒸汽升起,爐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沒有任何的煙霧冒出,爐蓋上鑄著一條手指粗的鐵鏈,一直牽至屋頂的一個圓環滾珠,在滾珠上打了個弧後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爐邊,拉著這垂下的鐵鏈手柄,當鐵鏈拉下時,爐蓋就會被順勢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間,爐內滾滾白煙便大量湧出,傳出濃烈刺鼻的草藥味。

  李伯伯每拉動一次鐵鏈,就會往爐內倒入一些東西,就算見我進來了,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軒兒啊,老夫正在幫你和雪兒姑娘煉製解藥,你有什麼事嗎?「我心裡反反覆覆,見雪兒也不在這,實在不知該怎麼和他開口。總不能和她說找不到雪兒是因為怕雪兒被他兒子給那個了吧。還是先找點別的話題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個……李伯伯我和雪兒身上的毒什麼時候可以解呀?「李德中見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老夫現下為你們煉製的解藥最重要的便是放藥的時刻,每過三分,就要往爐內倒一次藥,差不得分毫,放滿八八六十四次之後,藥方能練成。你和雪兒服藥後,只需調理兩日,身上的毒便可盡解,可若是放藥時刻被打亂,這練出來的藥能不能解你們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證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便快快說了吧。「果然薑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剛才回屋,卻已不見雪兒,房舍周圍都尋遍了,亦是找不著,所以便過來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曉得雪兒去向?「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著火爐:」去後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說過那裡夜色不錯。「想起下午和詩兒去採藥時,好像是有經過這麼一個亭子,不過那竹亭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亭子不大,構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發黃。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吧。謝了李伯伯後,就出了房舍往後山跑去。

  ————————————————————————————————竹亭在後山大概半腰的位置,從山腳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難行,但委實已讓上山採藥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腳邊已可隱約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黃的竹亭竟變成了白玉色,散發出一種讓人視覺為之舒適的溫潤色澤,彷彿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築而成的一般,與午時初見相較,的確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竹亭內果然有人影晃動,我心中一喜,看來雪兒確在上面。可當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頓覺魂飛魄散,頂上如五雷轟鳴。擔驚受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原來他們兩人真的在一起。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把練了十幾年的輕功發揮到了極致,竹亭已越來越近,心中的那團火焰亦越燒越旺。為何要踐踏我們的愛情,癡心絕戀在你眼中不過是陣陣雲煙嗎,你怎可這般對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後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覆上演。

  終於到了竹亭邊,忙減緩了腳上的速度,輕身飄至離竹亭最近的一塊大石後,慢慢地探出了頭。

  只見閃著白光的竹亭內,正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體態讓人癡迷,端莊高雅的神情讓人沈醉,白若瑞雪的肌膚隱透著淡淡的嬌紅,讓人忍不住想好好愛憐一番,這月下仙子不是雪兒是誰。

  數聲蟲鳴,方從迷醉間覺醒,亭內怎除了雪兒外竟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怪了,莫非剛才看錯了?不可能呀,剛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憑空不見了。

  帶著滿心的疑慮,從大石後走了出來。

  雪兒聽到動靜,便馬上轉過頭來,瞧見是我,方舒了一口氣,立時站起身衝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嚇壞雪兒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後幹嘛呢?「」我到處在找你,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雪兒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大發脾氣,甚至連我自己都在奇怪,為什麼我會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麼啦,我不過來這賞賞月看看夜色,你幹嘛這麼凶啊?「我越說越是激動:」什麼賞月看夜色,一聲也沒和我說,誰知道你在這幹什麼。「雪兒一臉委屈,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開始濕潤。

  」你怎這般不講道理啊,這兒就我一個人,我還能幹什麼啊。「看著雪兒秀美絕倫的俏臉,微濕的雙眼瑩瑩閃著淚光,心中的怒火頓時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說,我剛才,好像看到李賦也在上面,所以我擔心……「雪兒冷笑一聲,不悅道:」擔心?擔心什麼?所以剛才才躲在大石後偷看?不瞞你說,李大哥之前確實來過,不過是我讓他給我帶路來著,不多時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裡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一番話後,我簡直無地自容,雪兒如此為我,我怎還可以懷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麼了,先是詩兒,接著是雪兒,我只會猜忌她們,惹她們難過,我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都怪我,你原諒我好不好?「雪兒轉過臉不再看我,楚楚動人的嬌軀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語調帶著絲許淒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再坐會。「我心中悔恨萬分,雪兒現在一定很生我的氣。

  」雪兒,我們一起回去吧,這兒風大會著涼的。「」你別再惱我了,讓我靜靜好嗎?「

  雪兒依然沒有回身看我,但從她的話中我已聽出沒有餘地了。也罷,還是等她氣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幾日的相處,已讓我明白,原來我是這麼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蕩蕩的屋裡,從未有過的疲憊如浪湧般向我襲來。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為太愛她們了嗎?才會讓我變的如此敏感。我不應該是這樣的男人,這樣她們怎會得到幸福,又如何與我終生廝守。

  因該相信她們,完完全全相信她們對我的愛。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決不會再懷疑我的愛妻們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問,再去做。絕不在生氣的時候做任何決定,只有這樣,我才能成為讓她們依靠一生的男人。

  ————————————————————————————————玉竹亭中,雪兒依然裊裊婷婷的坐著,悠悠的看著山下已走遠的男人。這時亭後陰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兒的背後停下,微微彎下腰,一手捥住雪兒纖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兒衣內,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勢撫弄揉捏著。本就艷若桃李的俏臉此時更加的明艷動人起來。

  第07章、玉亭苟樂

  」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呀,你看你相公多緊張你。「雪兒秋波盈盈,輕拍了下伸入衣內作惡的大手,嬌媚道:」嚇死雪兒了,誰知道他會找到這地方來。「李賦哈哈一笑,拉下褲頭,露出了一根粗長猙獰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這裡,山下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你看剛才不就什麼事也沒有嗎?「邊說著就將雪兒輕輕扶起,掀開她雪白的長裙,修長的玉腿,豐潤的翹臀盡收眼底,褻褲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兒也已犯難成災,白璧無瑕的大腿內側狼藉一片,滿是從花戶內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間還夾雜著不少濃稠的白色液體,李賦扶著巨棒對著水靈靈的花縫一插到底直搗黃龍,穴內囤積的蜜液被巨棒一擠,飛濺出來,噴灑的李賦下身皆是。

  」嗯……討厭……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這般對人家。「雪兒嬌媚無比,長長的舒了口氣。

  」哈哈,誰讓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麼行。「雪兒柳眉微顫,嬌喘盈盈,雙手緊緊撐著身前的石桌,豐韻娉婷的美軀頻頻抖動。

  」唔……好大……又頂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兩回了…怎還這般硬呀……「李賦下身不忘挺動,雙手朝前分抓雪兒兩邊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將白衣退至腰間,精雕細琢的香肩美背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看的李賦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對白膩膩的巨乳,越發賣力的挺動起來。

  」雪兒妹妹沈魚落雁,傾國傾城,試問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動心,李賦是個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兒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機會好好的纏綿幾回,才不枉男人一場。「雪兒也難耐這嗜魂的滋味,翹臀微擡,不時扭動著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對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時圓時扁,可無論如何揉捏,彈性十足的酥乳都會立時恢復成原有的圓潤挺拔,解下外衣後方才發現,內裡盡也是空空蕩蕩,褻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兒的褻衣幹嘛……嗯……快還人家。「」美人如此貼身之物,李賦自當要好好收藏留作紀念,雪兒妹妹畢竟是他人之妻,今後若苦思而不得見,也好借物思人啊。「畢竟是少女情懷,聽到有人會對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輕笑間已把雪白的豐臀翹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誰知道你是不是一轉眼換個美人兒,就把雪兒給忘記的一乾二淨了。「李賦抽出巨根,抱起雪兒面朝自己,把她輕放在石桌上,分開兩條纖纖細腿,提著淫光閃閃的大肉棒對著花唇再次盡根而入。

  」雪兒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美得女人,什麼江南七仙,天府雙嬌,一個都沒法和你比。「雪兒被他頂的花容失色,肉棍幾乎棒棒點到花心,把穴壁的皺折扯進帶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噴湧而出。

  」嗯……這……這些可是江湖上評級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見過幾個呀。「」哈哈,我當然是全見過,不然怎知道雪兒妹妹你才是最美的。「李賦分握玉腿,看著雪兒的如仙姿色,緊致溫潤的媚肉包裹著巨根幾要失守,次次強忍下才安然度過,可這時千嬌百媚的俏臉已與自己相對,水靈秀氣的大眼透著一股柔魅深情地望著自己,如此神仙美態又有幾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頂,就在花宮深處顫顫的抖射了起來。

  」嗯……又來了……好多好熱啊……唔……燙壞雪兒了……唔……全射裡面去了。「李賦不捨拔出巨棒,虎軀彎下,趴在雪兒的嬌軀上粗喘了起來。

  」真是太爽了,我搞過的江南七仙也沒一個及的上你。「雪兒啐了一口,看著李賦癡癡嬌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個叫紀芸兒的你可見過。「李賦擡起俊臉也看著雪兒,一手扶著香肩,一手輕撫她額前散落的秀髮。

  」我當然見過咯,聽說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為天資國色,而只有這紀芸兒是被公認的七仙之首,不過和你一比,還是差了一大截。「說著眼中滿是嚮往之色,雪兒看著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就懂的騙人,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雪兒在江湖上還有一個名字,就叫紀芸兒。「此話一出,直把李賦驚呆了:」你……你就是紀芸兒,真的假的啊。「雪兒潤唇微翹,一臉不滿的樣子:」我才不像你這般愛騙人,小女子紀芸兒,如假包換。「李賦滿臉驚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幾世修來的福分,盡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雪兒盈盈一笑,瞥了李賦一眼:」看你騙,還江南七仙都見過呢,被得個正著了吧。「李賦俊臉一紅,傻傻憨笑:」那你又為什麼會有秦雪兒這個名的?「雪兒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瞬即轉淡:」秦雪兒才是我的真名,這幾年來我為了報仇,只好改名換姓。「」報仇?你的仇家就是讓你身中劇毒的人?「

  雪兒輕點李賦腦門,羞羞笑道:」今晚不提這個,你都來三回了,可雪兒都沒能好好的出過一回,來!人家的穴兒又癢了,我們再耍上一回。「李賦自是樂意奉陪。

  」誰讓雪兒妹妹的穴兒又緊又熱又會吸人的,且讓我試試這回是不是挨得過,也好讓我再嘗嘗你那會麻人的陰精。「抽動起穴內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膩膩的花徑中繼續全力頂聳起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可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是自責又是懊惱。如果是今天可以重來一次,要我做什麼都願意,至少不會惹雪兒和詩兒生氣。

  雪兒怎麼還不回來,都快兩個時辰了。她該不會太惱我,真準備在亭裡坐一夜吧。

  現已醜時將近,山中濕氣甚重。她劇毒未解,身虛體弱,晚風頻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厲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細細一想,她要是也如詩兒那般,今後都不睬我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竹門被輕輕的打開,走進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兒,不是雪兒是誰。

  我大喜過望,崩的一聲跳起,可又不知如何開口。倒是雪兒看我還沒睡,先開了口:」這麼夜了,你怎還沒睡呀?「雪兒面若桃花,髮鬢微濕,似乎是剛沐浴過的樣子,猶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兒走到床邊坐下,衝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兒回來了,我們睡吧。「語氣嬌嬌滴滴,不像是還在生我氣的樣子,剛好趁現在好好和她道個歉。我連忙棲身在雪兒身邊,一把握住她的纖纖玉手放在掌心。

  」雪兒,今晚都是我不對,是我錯怪你了,你原諒相公好嗎?「表情誠懇,態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動你。雪兒伸出另一隻手,在我臉頰細細撫摸著,嘴角微揚,看著我閉起美目向我輕輕點了個頭。眼角處竟有兩滴淚珠滾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亂起來。

  」雪兒,相公真的知錯了,你就再給相公一次機會好嗎?我一定不會再懷疑你,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誰知雪兒竟對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兒不怪你了。雪兒也有錯,不該那樣凶你,你也原諒雪兒好嗎?「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兒,在她的粉臉上親個不停。

  」雪兒,謝謝你,相公太高興了,讓相公好好親親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說著伸手要去脫雪兒的長裙,雪兒一把將我死死按住:」還不行,李伯伯說了,毒沒解之前我們不可以那樣。「我一拍腦門,傻笑道:」呵呵,我真糊塗,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難受死了。「雪兒貝齒輕咬紅唇,在我胯下撫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兒沒有碰詩兒妹妹嗎?「

  想到詩兒我的臉又黯淡起來:」不止碰了,還把詩兒氣哭了。「雪兒一臉驚訝追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就把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

  雪兒看著我,歎了口氣怨道:」你也真是的,詩兒妹妹天真無邪,水靈秀氣,怎會是你說的那種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購物,她幾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觸到幾個男人呀,你這次真的錯怪詩兒妹妹了。「雪兒說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後來也想到了,真是不應該錯怪她,現在該怎麼辦吶,她若是都不原諒我,那我……「越說越是心煩,雪兒在我腦門輕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別想那麼多了,我看的出詩兒妹妹是真心愛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個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咳,也只好這樣了,不過相公現在好難受啊,你快幫幫我。「雪兒嘴角含笑,盈盈的看著我:」又不能那樣,你讓人家怎幫你弄出來呀?「我故作思考,眼珠轉了轉,壞笑道:」不然用你的這張小嘴幫我吸出來。「雪兒啞然失笑,雙頰更是潮紅:」才不呢,多髒呀!「說著轉過身,想逃離我的魔爪。我從身後又將她緊緊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滿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曖昧間,已將雪兒改喚作娘子。雪兒癡癡嬌笑,轉過臉在我額頭親了一口。

  」相公,雪兒今晚真的累壞啦,你就放過雪兒嘛,待雪兒毒素盡解之後,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一雙靈秀的大眼睛裡滿是哀求和可憐,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強壓下心中慾火,抱著雪兒沈沈睡去。

  ————————————————————————————————一覺天亮,晨光照的屋內亮堂,懷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顏楚楚動人,嘴角輕輕帶著微笑,想是還沈浸在美夢之中。看著她海棠春睡時的嬌嬌美態,真覺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擁如此佳人。

  一個忍不住,便在她紅艷艷得嫩唇上親了一口。雪兒眉頭輕皺,慢慢睜開美目,看著我的臉龐,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相公那該多好。「我輕撫著她的秀髮,喃聲道:」一定會的,你可知我最大的願望便是每日能與你朝夕相對。「雪兒癡癡地看著我,雙眼盡顯柔情:」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愛我,心中一輩子有我,那雪兒便知足了。「我心中感動,又在她秀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一定會一生一世都愛你護你,給你所有你想要的。「雪兒輕輕地搖著頭,遲疑了半響道:」相公,要是雪兒做錯了什麼事,你會怪雪兒,會不要雪兒嗎?「雪兒雙眼閃爍,已偏過頭不敢看我,可十指緊扣我臂彎,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為昨日午後所做之事感到內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這又怎能怪你:」不會的,無論雪兒做錯了什麼,相公都會義無反顧的原諒雪兒,誰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子呢!「雪兒美目含淚,捂著嘴不能自已的哭出聲來:」謝謝你,相公也是雪兒今生最愛的男子。「嬌軀深深撲入我懷中,已哭的泣不成聲。發生那樣的事,她又豈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錐心泣血,方才將自己一人沈寂在玉竹亭中吧。撫摸著她細膩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愛你了還哭什麼,真是個小傻瓜!「雪兒輕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調道」我是你最愛的女子,那詩兒妹妹呢?「說到詩兒,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臉,心中已是陣陣作疼。

  」她也是我最愛的女子,你們倆都是我的大寶貝。「雪兒一撇嘴,輕笑道:」那還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詩兒大寶貝,看她今兒理不理你。「我這才聽出話中的取笑,故作生氣地抱著和她鬧做了一團。

  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賢弟,弟妹,我爹喊你們去用早飯。「我和雪兒這才停下嬉鬧,應了聲後,李賦獨自去了。

  不是詩兒來叫我們用飯卻是李賦,讓我心中好一陣失落,雪兒看出我的憂慮,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來吧,說不定你的詩兒大寶貝也在飯廳呢!「到了飯廳,心中又是一陣失落。詩兒不在廳內,李賦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個人在獨自用飯。

  」李伯伯,詩兒那去了,怎麼不來用飯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會上山採藥,估計也快回來了吧。「心不在焉地隨口應了聲,心中滿滿想的都是詩兒,真希望能快些見著她。

  」哦,對了,你們快用些飯,解藥我已調製好了,飯後便可服用。「心中頓時一喜和雪兒相視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恐怕這次連我爹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李伯伯對我和藹一笑:」傻孩子,一家人盡說兩家話,往後不許這般客氣了,知道嗎?「我憨笑著連連點頭。李伯伯先用好了飯,說在他屋內等我們。我想著詩兒會不會馬上就回來,於是一頓飯硬是吃了半個時辰還沒吃完。雪兒也不催我,只是靜靜的坐著陪我,時不時與我說上兩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隨意扒了兩口碗裡的飯,拉起雪兒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廳內等我們,見我們來了便招呼坐下。從袖中拿出了兩個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別遞給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連服兩日,五蜘毒畢解。剩下的藥就隨身帶著,一般的蟲毒此藥皆有效。「我和雪兒認真聽著,連連應是。

  」明日我和賦兒都有要事,會離谷一段時間,你們有什麼打算嗎?「雪兒看了我一眼便對李伯伯道:」既然我們身上的毒已有藥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盡去之後再離開吧,相公你看呢。「我當然也想說等毒解了之後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詩兒,又怎忍心再與她兩地分隔,到了嘴邊的話,哽著硬是沒說出來,只好隨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們再看看吧。「李伯伯點了點頭:」那你們準備去那呢?或許我們可以一起上路。「心想著,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遙法外,為了雪兒亦為了我,定要報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兒的處子之身又豈能遭他人褻瀆。

  」我們準備去杭州走走。「

  雪兒看著我,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

  」你們要去杭州呀,賦兒他要去揚州,你們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來只能分道揚鑣了。「我心中一個咯登,怎能讓李賦與我們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這時,詩兒背著一個竹筐走了進來。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說話,她卻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藥房去了。心中五味雜陳,真不是滋味,想來定是還在生我的氣。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聲道:」這丫頭怎麼啦?平日裡看她都活奔亂跳的,今天怎麼一聲不吭了。「我一臉苦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詩兒整放好草藥便徐步走了出來,依然面無表情,視眼前眾人如無物。

  我匆匆告辭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兒急向詩兒追去,到了門口,大手卻被雪兒掙開,衝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著我去,怎和詩兒妹妹道歉啊。我還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想想也是,便揮別雪兒,急急忙忙地追詩兒去了。詩兒正向飯廳走去,我立馬趕上,擋在了她身前。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貴幹啊?「我傻傻笑著:」詩兒,你往日裡都這般早起採藥嗎?朝朝如此,一定煩累了吧?「詩兒橫了我一眼便側過身子,沒好氣道:」我一介貧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這般嬌貴,自幼便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我厚著臉皮嘻嘻笑道:」我平日裡也得早起練功,爹爹他不許我睡這麼遲的。「詩兒見我纏她,更是厭煩:」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後準備午飯,沒空和你在這瞎扯,讓讓。「說著繞過我,就往飯廳去了。

  果然還在生我的氣,可像我那般懷疑一位真心愛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氣那才有鬼了。這一兩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屋內,雪兒正把玩著兩個藥瓶,見我進來,便倒了兩碗水讓我和她一起把藥吃了。

  」怎麼啦,詩兒妹妹還不肯原諒你啊?「

  雪兒見我灰頭土臉的回來便猜到了結果。

  」恩,還是不肯理睬我。「

  雪兒走到我身後,纖柔的雙手在我肩上輕輕按著:」沒事的,等會再好好和她說說,一定會原諒你的。「暫且也只能這麼想了,心中如洩了氣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來,真想就這麼躺下再睡一覺。

  如此良久,卻不見雪兒吭聲,回頭看她,正望著窗外呆呆出神。

  」雪兒,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雪兒一臉惆悵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險。「我歎了一口氣道:」段天虎陰險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讓你一人隻身範險。我們這就回天元山莊,我請我爹出面殺了那王八羔子。「雪兒搖了搖頭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殺我全家又害我恩師,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為自己即將毒發身亡報仇無望,所以才求你請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現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請別人為我報仇。「我有些激動道:」什麼別人,你現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為兒媳婦討回一個公道有什麼不行。「雪兒雙眼與我毫不避讓,語調更為堅定道:」相公,無論如何我都要親手血刃段天虎,為我死去的爹娘師傅報仇。我不止不會請你爹幫忙,就連你也不許幫我。「我見雪兒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為什麼連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雪兒見我微怒,便將口氣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說,段天虎武功高強又陰險毒辣,以我們現在的武功殺段天虎的機會根本是微乎其微。「我也稍稍平復心情,語重心長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險,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你去冒險,如果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區區一個段天虎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雪兒猶豫不決,一臉憂慮道:」談何容易,猛虎堂守衛森嚴,我們怎麼可能輕易得手。「見她淒苦,心中甚是憐惜,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道:」所以更應該從長計議,不可貿然行動,無論如何你的滅門之仇我是一定會幫你報的。「雪兒雙眼含淚癡癡的看著我,我把她靠在我肩頭,在她耳邊柔聲慰藉道:」好啦,我會趁著這兩天好好想辦法的。你也先別多想了,我肚子好餓啊,去看看飯煮好了沒。「雪兒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飯桶,才剛吃的早飯你就餓了,應該是去看詩兒妹妹吧。「我也不避諱,厚著臉皮承認道:」嘿嘿,娘子英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第08章、初處還復

  拉著雪兒到了飯廳,就聽到屋內李伯伯與詩兒的對話。

  」丫頭開飯了,去叫軒兒他們來吃飯。「

  詩兒沒好氣道:」我沒空,你自個兒去。「

  」嘿……怎麼和爹說話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氣。

  」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大哥你去。「

  屋內頓時無聲,真看不出詩兒發起脾氣來連李伯伯都怕她。

  」李賦,我叫你去,你聽到了沒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這就去行了吧。「我和雪兒相視一笑,這詩兒的脾氣可不得了啊,看來今後有我受的了。

  」不勞李大哥了,我們來了。「

  我拉著雪兒慢慢走進屋內,詩兒看到我們也不搭理,就往廚房去了。不一會便看她從廚房出來,拿了一盆米飯往桌上一隔,又回身進了廚房,端出幾樣菜,都是些花生米,蘿蔔乾醃筍片等涼菜。最後往李伯伯邊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李賦一臉茫然道:」就這樣啊,都是冷冰冰的,怎麼吃啊……「詩兒擡起頭瞪了一眼李賦,硬是把他後來想說的話又給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滿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湯呀,這樣乾巴巴的叫人怎麼吃啊,怎麼說還有客人在啊。「詩兒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李伯伯和李賦相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飯碗硬扒了起來。詩兒吃了兩口,就丟下我們四人回房去了,臨走時還丟了一句話給李賦,直搞的李賦欲哭無淚。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還有,晚上還是這些菜,不想吃的話就自己煮去。「待詩兒一走,李伯伯就開始審問我了。

  」軒兒,你們在搞什麼啊,怎麼讓詩兒發這麼大脾氣啊!「」我……我……「

  也不知該和他們怎麼說,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個道來。

  」是啊,我妹妹若發起脾氣來,沒有個三五天是不會罷休的。「」軒兒,就當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詩兒吧,這夾生的米飯叫我老頭子怎麼下嚥啊。「心中可謂叫苦連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現在。只好苦著臉應道:」小侄盡力便是。「————————————————————————————————飯後,雪兒堅持說碗筷要由她來洗,看著她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心中更是喜歡,本想留下陪她的,卻被他趕著去哄詩兒,只好無奈走開。

  走了沒多遠,突然驚覺,李賦那孫子剛才也一直圍著雪兒繞,說什麼要幫忙雪兒收拾碗筷,雪兒趕他他也賴著不走,而我現在一離開,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對雪兒糾纏,想著他每次看雪兒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還死盯著幹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內心又糾結的厲害。昨天才說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兒的,現在如果回去了擺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對,我是愛著雪兒相信著雪兒的,我是信不過那烏龜王八蛋,我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沒有對雪兒毛手毛腳。

  終於找到了撫慰心靈的借口,便邁開步子往飯廳跑去。才到門口,果然就聽見房內有人的說話聲,我趕忙繞到房後一個離廚房最近的窗戶,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賦此時倒是規規矩矩,只是站著和雪兒說話。

  」雪兒,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兒手上繼續忙活著問道:」有什麼事嗎?急的話我現在就過去。「」嗯,不急,因為他明日一早便出發去江西,所以他想等會就幫你修復處子之身。「咳!又提到我的痛處,不過雪兒如此為我,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吧。不過真好奇處子之身要如何修復,等會也偷跟過去看看。

  」恩,我等會就過去。「

  雪兒一臉嬌羞繼續洗著碗,李賦也不再說話,只是站一邊默默的看著雪兒。

  終於還是李賦耐不住先開了口。

  」雪兒,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揚州,我聽我爹說,你們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那得問問相公他想什麼時候出發了,要是我們明日不走的話,你便獨自先去吧。「哼!我當然會等你走了之後再出發咯,誰願意自己愛妻身後總有個男人跟著。

  」那我多等幾日也無妨,一起出發也好有個照應。「誰要你照應了,我看你就是想賴在雪兒身邊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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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好意思為了我們誤了你的事呀,你還是明早就和李伯伯一起出發吧。「雪兒依然平靜如水,倒是李賦有點激動起來:」雪兒,這兩日下來你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點心動嗎?我對你的愛絕不比林軒對你的少,你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雪兒緩緩擡起頭看著李賦:」我懂,我又怎會不知你對我的情意,可是自從見到相公那天起,我便知道,今生已不可能再愛上別的男人了。你就不要再癡戀於我了,我們是不可能的。「好樣的雪兒,真是聽的我熱淚盈眶,我就知道雪兒你是最愛我的。可那不要臉的李賦居然上前抱住了雪兒。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祝你和軒弟幸福,可你能不能再讓我感受一次你的美好。「這混蛋又想占雪兒便宜,雪兒快推開他啊。

  」啊……你放開我……嗯……相公如此愛我……我是不可能再對不起他了。「雪兒的聲音微微顫抖中還夾雜著喘息,我踮起腳尖探頭看著他們,李賦那混蛋居然已抓著雪兒的雙乳撫摸了起來。我握緊雙拳正準備要衝進去,卻見雪兒已掙脫了李賦,重重的把他推到了一邊。

  」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雪兒站起身,逕直地往門外走去。李賦還是不依不饒,衝上前又一把抱住雪兒。

  」我知道是我癡心妄想,我也知道只有軒弟才配得上你,但你能不能就最後成全我這一個心願。「雪兒臉現猶豫之色,我心中又再次打起鼓來。雪兒你一定不能答應他啊,我心跳彷彿加快了十倍。

  李賦還在苦苦哀求:」只這一次,我以後絕對不再癡纏於你。「」不行,絕對不行!「

  雪兒斬釘截鐵的說道,還輕輕搖動著小腦袋,我心中一陣歡呼,雪兒英明雪兒萬歲。可是雪兒卻沒有掙脫開李賦還是讓他緊緊抱著。

  」我這麼的愛你,你就忍心連我這唯一的願望也不肯實現嗎?「雪兒臉上重現猶豫之色。天那!雪兒,你不會答應他吧,千萬不行啊,心臟的跳動彷彿又加快了十倍。

  」我是不會再和你交歡了。「

  我心中又改為歡呼雀躍。若再這麼搞下去,心臟一定得出毛病。

  」不過我倒是可以用別的方法給你一次。「

  我腦袋好像被悶頭一擊,只覺一陣眩暈。不交歡弄出來?這讓我回想起昨晚雪兒拒絕我的那件事,她不是想給李賦口交吧。

  不會的,雪兒嫌那東西髒,連我都不肯,她又怎麼可能幫李賦口交呢!一定只是用手幫他弄出來。

  只見雪兒輕輕關上門,把李賦拉至牆邊,徐徐的蹲下身子,解開李賦的腰帶拉下了褲子。李賦這時方明白雪兒要幹什麼,笑顏卓開。

  」多謝雪兒妹妹成全。「

  雪兒媚眼如絲瞥了李賦一眼,如春筍般的纖指,緊緊地攥住李賦的巨大肉棒前後套弄了起來。雪白的玉手和烏黑的陽具行成強烈的對比。陽具不一會就在雪兒的把玩下硬挺了起來。

  這混蛋的肉棒怎麼這麼大啊,足足有七寸了吧,而我似乎只有五寸左右,雖然也不算小,可若和他一比就遜下去了。

  只見雪兒香息微吐,垂眼望著這形如幼臂,頂若鵝蛋的巨物。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要說雪兒出軌,可她也確實拒絕了李賦,而我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雪兒為別的男人手淫呢?

  雪兒越看喘息越是急促,手指挐住龜頭,揉摩頂梁,登時便擠出一滴粘稠精液。

  雪兒輕輕伸出小舌將其舔去,膩著聲音道:」這傢夥真的好大,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雪兒手都麻了。「李賦經她一舔,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我彷彿置身於冰窟之中,心中悲痛無比,為什麼要去舔那髒東西,你連我的都不肯碰,為什麼要去舔別的男人的肉棒。

  李賦深吸一口氣,抖著聲音道:」雪兒妹妹竟可為李某如此,實在有辱雪兒妹妹了。「雪兒淺然一笑,粉頸低垂,目光微擡,正朝李賦看著。晶瑩明亮的眼睛,不住流波送盼,柔情萬種,當真美不勝收:」你可聽好咯,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只見她手兒輕輕裹著巨棍,上下揉弄著,小嘴湊前,抵著龜頭輕輕點吮,馬眼中漿液立時被一滴滴擠了出來。吐出小舌頭,又在他頂端舔弄了一會,把滴滴漿液全吞入了肚中,方徐徐輕啟紅唇將巨龜含入嘴中,一口口的吸吮起來。

  」就此一次,李賦已是八輩子修來,又怎敢再次讓妹妹屈就。「看著雪兒如此吮柄咂龜手口並用的嬌滴滴模樣,別說李賦看了陰莖暴挺,仿若鐵柱,就連我的肉棒都已是硬漲難當,朝天怒指。

  心中對李賦又妒又恨,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為什麼在屋內享受雪兒口技的不是我,為什麼雪兒所有的第一次都不屬於我。怨怒的火焰層層蔓延,正一點一點的吞噬我的靈魂。眼前熱辣的場景被漸漸模糊,一顆顆悲傷隕落,可我已分不清那是淚是血了。

  屋裡的男人如癡如醉,屋外的男人心魂俱碎。

  李賦終於開始不安分了,只見他雙手下移,先在雪兒一對高聳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撚著前襟,緩緩往兩邊分開,沿著雪嫩細肩,把薄衫向下拉去。雪兒立時玉肩袒露,整個月白色的兜兒,全然呈現在李賦眼前。

  雪兒含著龜頭,媚眼向上瞟了李賦一眼,依然一聲不吭,反而任其所為。李賦瞪大一對淫眼,盯著她胸前渾圓嬌挺的雙峰竟把整個兜兒撐得高高脹脹,直看得他喉頭跳動,唾液狂吞。

  李賦見雪兒沒有阻止膽反而更大了,一拉雪頸後的細結,月白的褻衣便順勢滑下,即見兩座白玉似的雙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雪兒吐出巨棒,對著李賦甜甜笑道:」壞蛋,便宜你了,最後一次讓你看個夠。「李賦看得喉頭發乾,居然彎下身軀,埋首含上雪兒一邊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躪起來。只見雪兒雙腳失力,螓首後仰,雪臀已坐倒在地,嘴中不住發出教人亢奮的呻吟。

  」嗯……討厭……不許你吃……只……只能看。「嘴上雖是這麼說,可雙手卻牢牢抱著李賦的腦袋,好像惟恐他半途而廢。

  李賦忘情地把弄,一面擡著淫眼,望著雪兒那滿足興奮的俏臉,喘息道:」雪兒,再讓我佔有你一次可以嗎?求你了。「說著一手向下已開始解雪兒的腰帶,幸被雪兒及時發現,給死死按住了。

  」不行,你快放開我,我們不行再這樣了。「

  看著雪兒一面受著情慾的折磨,一面受著內心的掙扎,我心中猶似翻江倒海。

  可若是現在衝進去制止李賦,雪兒半裸著身軀該如何與我解釋,而我又該如何去面對。百般天人交戰之後,我還是決定相信雪兒。

  李賦不再用強,大嘴鬆開豪乳去吻雪兒的檀口,解帶的手也改從裙底伸入,在嫩臀上揉捏起來。雪兒努力閃避著,可當李賦舌尖闖入,不住的在她腔內探索翻攪後,雪兒便全身都軟了下來。

  斯磨了好一陣,李賦始終沒能得手。我雖暗暗慶幸,可兩人激吻的雙唇和雪白豐乳上的雙手也始終沒有分開過。

  雪兒啊!你怎就不狠狠的推開他,然後給他一巴掌呢?這下流胚子怎能講話不算話啊。事情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發展,是李賦先有了下一步行動,雄壯的雙手摟上了雪兒的纖腰豐臀,一把將她抱起,朝著屋角的方桌走去。一件絲白褻褲隨著美人蕩起飄然落下,我的心也沈沈墜下。雪兒小手握拳錘打李賦胸口,可裙下一對玉足卻緊緊裹著熊腰不放。

  廚房除了屋頂一個天窗就只有竈邊開了這個小窗口,而窗口太小又在屋角,方桌卻在橫對面,這個角度恰是視線所不能及之地。心中頓時焦急萬分,接下來李賦要對雪兒做什麼啊,直感渾身上下已被驚得冷汗淋淋。

  屋內儘是兩人的喘息聲和四唇交接的吮吸聲。忽的吮聲突止,只聽屋內幽幽傳出一聲勾人心魄的低吟,仿若仙音繞樑不去。

  」啊……「

  如此的嬌美動聽,就連我的心亦為之一酥,緊跟著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接踵而至,柔柔膩膩無比撩人。

  」嗯……壞……壞人……唔……嗯……又……又來欺負人家……啊……「隱約間,彷彿還能聽見兩人肉體的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綿綿水聲。我仿若雷擊,不會插進去了吧!不會的,不會的,雪兒一定還在拚死抵抗,我要相信我的愛妻,她是愛我的,她不會再讓別的男侮辱她的。不行,我要進去阻止他。我怎麼可以讓李賦就這麼欺負我的雪兒。

  心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因為廚房和飯廳是相連的,要進廚房就必須先繞過後屋,從飯廳大門走進去才到的了。

  心如火燎般剛走到飯廳門口正要進去,李伯伯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把我叫住:」軒兒,我正找你呢。「我應聲停住腳步,他畢竟是長輩,我總不能對他不敬。再說我要是不理他就這麼衝了進去,他必然也會跟著一起進來,到時被他看到他兒子和我娘子的銷魂畫面那豈不是更加尷尬了。

  」李伯伯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還在這,不是叫你去哄詩兒了嗎?我剛才把你們過兩日就走的事和她說了,她一聽便心事重重的往溪邊去了,你待會去看看她,別再讓她傷心難過了,真不知道你們輕人都在搞什麼,昨天還好好的……「李伯伯在那唸唸叨叨,我一句都沒聽進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我哪還有心思去哄詩兒啊。

  」我……我馬上就去,我肚子餓了,進廚房找點東西吃。「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什麼,怎會用這麼爛的借口。

  你伯伯衝我瞇眼一笑道:」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啊,才剛吃的又餓了。不過倒也是,中午那飯哪是人吃的,所以你還是趕快去哄哄我的寶貝女兒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我呆立當場,已走也不是進去也不是。

  只好趕忙打斷他道:」那李伯伯你到這來有什麼事嗎?「」我?我找雪兒啊,剛才叫賦兒來叫她,可半天了也沒見她來,所以過來看看,怎麼洗個碗洗這麼久。「說著已邁開步子向廚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現在到底是該和他一起進去呢,還是阻止他不讓他進去。就在我左右為難之際,只見雪兒和李賦慢慢的從飯廳走了出來。

  」相公,李伯伯你們都在啊。「

  雪兒的小臉還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嬌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兩隻手緊緊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著。也不知道李賦剛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給這王八蛋一拳。

  」雪兒,你沒事吧?「

  我關心的問道,生怕剛才出了什麼事。雪兒對我甜甜一笑,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疑問。

  」沒事呀,我能有什麼事。「

  隨即轉過頭看著李伯伯問道:」李伯伯,剛才聽李大哥說你有事找我是嗎?「李伯伯撫了撫鬍子說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藥後身上的毒是否已開始漸漸消退了。「雪兒沖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勞李伯伯了。「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來嗎?也讓李伯伯幫你看看毒清的怎麼樣了。「我正想說好,卻被李伯伯給打斷了:」你中毒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軒兒的毒去的怎麼樣了,還是讓軒兒先去找詩兒吧。「我心中叫苦連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會以為我不在乎詩兒,他日要是不把詩兒許配給我,那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那好吧,我現在去溪邊看看詩兒,雪兒就有勞李伯伯了。「李伯伯哈哈一笑對我擺了擺手便領著雪兒去了。

  第09章、九陰玄女

  淒然地走到溪邊,並沒有看到詩兒的身影,到處轉了遍還是不見詩兒。沒辦法,只好去詩兒的房間看看吧。

  剛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記起來,李伯伯找雪兒不是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為了幫雪兒修復處子之身,給剛才一攪和把這事忘了。

  二話不說,帶著滿滿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圍轉了兩圈,卻不見有什麼可以偷窺的地方,不過抵著緊閉的窗口,屋內的聲音倒是聽的清晰。

  」老夫幾十年來救死扶傷的手術倒是做過不少,可還沒試過幫人恢復女兒之身。不過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醫術包你妥妥當當。「」李伯伯您辦事雪兒自然是放一百個心,不過夏日炎熱,剛才又忙活了一會,雪兒怕下身不潔,想先沐浴一番再請李伯伯動手。「」不用不用,沒必要那麼麻煩,很快的。你且脫了褻褲躺下就好。「什麼?還得脫褻褲?那雪兒的下面豈不又多給一個男人看去了。

  我豎耳傾聽,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這時,身後突然有人輕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虛,這一來直把我嚇的跳了起來,正想發火,卻看到一張艷若桃李的秀美俏臉,不是詩兒是誰。

  」你在這偷偷摸摸的幹嘛?「

  我支支吾吾道:」沒有啊,到處走走,剛好走到這。「詩兒瞇眼看著我,一臉的不信:」跟我來,我有話對你說。「我心中糾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那個……等會吧,我現在還有事。「詩兒小臉一紅氣道:」現在不來,以後就也別來了。「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復個處子之身,還能怎麼樣。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會像他兒子那般占雪兒便宜的,一咬牙也跟著去了。

  ————————————————————————————————屋內雪兒拉著裙角,纖纖玉足已脫了鞋襪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張明艷動人的俏臉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著李德中。

  」怎麼了,快把褻褲脫了吧。「

  雪兒嬌滴滴的小臉蛋更是朝紅:」李伯伯,我看我還是去沐浴一下吧。「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煩了:」這麼婆婆媽媽,等會你相公就過來了。「說著竟抓住雪兒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風景頓時一覽無餘,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內裡竟是空無一物不著褻褲,玉貝光潔嫩白,淒淒芳草柔美整齊,兩瓣花唇線條分明,粉嫩無比。

  上角夾著一粒圓潤蚌珠,雖然不大,卻是清清楚楚,嬌嫩欲滴,整顆已從溪底勃出,無遮無掩地透露著主人的情慾。最絕的是此時玉戶微啟,逕內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夾雜著男性濃濃精液噴湧而出,已在椅上積了厚厚一灘。

  」不是和你說過,毒未盡解不可與軒兒交合嗎?「雪兒雙頰通紅,擺過臉不敢看李德中,一顆心蹦蹦跳的厲害。

  」不……不是相公的。「

  雪兒閉著眼顫聲道。

  李德中一臉驚訝,看著雪兒嬌嬌美態,心中波瀾洶湧,暗暗讚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細細品味一番之後,才點了點頭徐徐蹲下,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妙物癡癡讚道:」好美,真的太美了,玉戶竟會生的如此姣淨,我李德中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卻讓我見著這般絕世美穴,蒼天也算待我不薄啊。「說著把臉湊近玉戶重重嗅了兩下,只覺幽香撲鼻如花綻放,還帶著絲許腥膻,讓人忍不住血脈膨脹。伸出舌頭在蜜唇四週一陣舔舐,終於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濃濃精液,竟把大嘴罩上嫩紅的蛤口吸允舔吃起來。

  雪兒嬌軀劇震,顫顫道:」不要……唔……不可以……好……好髒的……人家……啊……人家還沒沐浴……「李德中充耳不聞,兩手各抓著雪兒雙股,兩邊大拇指分別將花唇輕輕掰開,露出了花底驚心動魄的粉嫩,李德中看的血脈膨脹,好幾年沒硬過的男根竟巍巍挺立起來。

  原來李德中六年前曾受過一次重傷,震及腦部,痊癒之後竟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也因深愛亡妻,故而多年以來從未想過另擇她偶,因此也不為自己服藥施針,反倒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當時也不會便宜了他兒子。可沒想到在雪兒絕世容貌下竟又長了這麼個絕世妙穴,數年來不曾有過的慾望又被勾了出來。

  李德中越舔越是來勁,越吃越是覺的花蜜香甜。雪兒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濕潤,層層薄露凝結成滴,又再次匯成絹絹細流,從蛤嘴角處蜿蜒而下,淌過會陰,積聚在股心的菊窩裡,直至漫過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著之前的濃漿從椅上緩緩滴落。

  雪兒一顆芳心七上八下,看著眼前聞名天下的神醫居然為自己這般,埋首在膩白修長的雙腿間細細舔弄。只覺花房在他唇舌交擊下麻癢難當,卻又帶著絲絲快美,雙手扶上他後腦,敏感之極的嬌軀竟癡癡承受了起來。

  李德中瞧著眼前美景,心中狂熱,倏地站起脫下長褲,一手將女孩纖腰緊緊摟住,一手扶著不遜於他兒子的精鋼鐵槍對著蜜汁四濺的花唇貫穿而入。

  」啊……「

  兩人耐不住這當中的快美同時喘息了出來。

  ————————————————————————————————跟著詩兒身後漫步在竹林中,看著她纖秀背影,心中一陣銷魂,可是她怨氣未消,我又豈敢造次。心裡又擔心雪兒那頭,不知道剛才李賦那混蛋插進去了沒有。

  李伯伯應該是沒什麼關係,他德高望重,才不會像他兒子那般色鬼一個。不過恢復處子之身到底要怎麼恢復啊,真是好奇無比。

  」喂,你在想什麼呢!「

  我這才發現已和詩兒拉開了好長一段距離。我急忙追上,對著她嘻嘻笑道:」還能想什麼,在想你唄!「詩兒一臉冷然,看著我不悅道:」在想我是不是處子之身?「我心中著急萬分,連忙解釋:」不是,不是,詩兒你誤會了。「」那是在想我跟那個男人好過?「

  我彎腰拱手求道,差點沒給她跪下:」詩兒,昨晚是軒哥胡說八道,軒哥真的知錯了,軒哥真的相信你是處子之身。別說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會一樣疼你愛你,視你如珍寶的。「詩兒靜靜看著我,眼裡已有了些許溫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處子之身。「我見有效果了,趕忙趁勝追擊道:」當然,軒哥這麼愛你,只要今後我們坦誠相對,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嗎,軒哥一定會一輩子都相信你愛護你的。「詩兒終於被我打動,哇的撲入我懷裡大哭了起來,雙手捶打著我的胸口。

  」那你昨晚為何還要說那樣過分的話來氣詩兒,詩兒狠死你了。「我心中歡喜,一把抱住麗人輕輕撫慰道:」好,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今後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氣,好不好。「我見時機成熟,便馬上改了稱謂。詩兒一臉嬌羞,也環手抱住我。

  」討厭你,就知道欺負人家,要是往後再惹我生氣,我就一輩子不理你。「我輕輕撫著玉背,只覺懷內絲絲甜香入鼻,蕩人心魄。不覺間色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彈嫩的翹股上輕輕撫捏起來。詩兒嬌軀一震,玉手抄後,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記,我吃疼立馬抽開。

  苦著臉問道:」怎麼啦,你是我娘子,給我摸摸也不行啊?「詩兒羞紅著臉甜甜一笑,手指刮著自己的小臉蛋道:」就不行,光天化日的來摸人家屁股,真不害臊。「看著她這副嬌俏俏的模樣,更是心癢難耐:」這裡又沒別人,也就讓我摸一下嘛!「詩兒一臉調皮,嬌笑道:」那來追我呀,追到就讓你摸。「我心中被挑逗的慾火難耐,真想現在就把她按倒在地好好的愛憐一番。二話不說便朝美人撲去。詩兒嚇的慌忙跳開,如蝶兒般和我在竹林間追逐了起來。

  ————————————————————————————————林間兩人嬉戲打鬧,天真浪漫,仿若孩童一般無邪可愛。而屋中兩人卻是肢體纏綿,喘息連連,早已把這夏日炎炎換做了春意濃濃。

  之前在廚房與李賦交合,因屋外突然傳來人聲只好打斷,弄的不上不下。好在有這根大肉棒,否則自己非被燒死不可。可是這樣一來就又給相公添了一頂綠帽子。

  想著相公對自己一往情深,那怕連命都可以不要,自己卻次次這般對他,心中愧疚實在不忍,可又對穴中巨物帶來的陣陣快美欲罷不能。只好告誡自己,最後再狂亂一回,今後一定好好補償他,那怕用盡一生也心甘情願。

  放開了胸懷,將雪股高高擡起,讓巨棒下下盡根而入直達花心,蜜液擠濺而出飛灑一地,細細嬌喘也變成了撩人的呻吟。

  」嗯……好舒服……唔……沒想到……你……你這麼厲害……唔……頂死雪兒了……快……啊……再快點……就這麼插死雪兒吧……啊……「李德中看著眼前玉人竟變的如此淫媚,十幾年沒近過女色的身體那能把持的住,何況是這麼一位嬌滴滴的絕世美人。

  」雪兒!沒想到你的花穴不止長的好看,還這麼會吸人,老夫快挨不住啦!「雙手揉上雪兒胸前一對飽滿酥乳,老嘴粗喘著吸住雪兒的艷艷紅唇,大舌闖進玉口,纏住嫩滑的小舌頭,盡情的允吸起來。雪兒也不耐寂寞,帶著甘甜津液把嬌巧小舌渡了過去,也好讓李德中嘗嘗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著瓊漿玉露,把玩著手中彈性十足的柔軟玉乳,不想自己已過半百的年紀竟會被個小妮子迷的癡狂癲醉。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盡根而入點在玉戶深處之時,龜頭總會被花心子輕輕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噴吐而出,全打在了龜頭上。李德中週身仿若電擊,直從馬眼酥到腳底,半個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兒更是不堪,螓首揚起,和李德中吻的難分難捨,口水從兩人唇間溢出,嘴中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嬌吟聲。眉眼間飄飄蕩蕩,白嫩嫩的嬌軀頻頻抖動。

  只覺肉棒每則盡陷花宮,龜頭就連連重挑自己的嫩心,整個腰都酸了起來。

  脖頸上的玉臂摟的更緊了,纖足也已纏上李德中,頂著他的後腰催促他更賣力的衝刺,高擡的雪臀前後挺動碰撞著下體,好讓肉棒頂的更深些。直到氣盡,雙唇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沒有了撩人的允吸聲卻換來了蕩人心魄的嬌吟。

  」嗯……好深……每……每下都……都頂到裡面去……嗯……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平坦的小腹抽搐連連,穴內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緊,蜜液如決堤一般狂流。

  」啊……雪兒你太緊了……老夫也不行了……嗯……「李德中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動,咬著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溫潤粘稠把兩人交接處的恥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濕作了一團。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著巨棒發起最後一輪猛攻,肉棒在蜜穴內飛快的大進大出了幾十抽,只覺腰眼一麻,再也承受不住,抵著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燙……不行了……雪……雪兒也給你了……啊……「雪兒只覺花心被濃精一燙,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緊張,龜頭還頂著花心激射,感覺全身都似乎燒了起來,頓時滿腹皆酥,腰間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細白如雪的手背,腦袋向後仰起,嬌吟了一聲,直洩了個死去活來暢快淋漓。

  李德中只覺從未有過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點滴不剩,十幾年的存貨一口氣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後的餘味,忽覺棒頭一燙,深處似有什麼東西淋了過來,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層,不一會從龜頭到小腹全麻了起來,李德中心內狂跳,已綿軟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來。睜大了眼睛看著身前麗人,從烏黑飄逸的秀髮到小巧白嫩的腳趾癡癡的打量了一遍。

  連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肌膚若雪……姿色如仙……體質敏感……情慾極勝……再……再加上這麻人的陰精……你……你竟是玄陰之體。「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撲哧撲哧的射了起來。

  ————————————————————————————————」快來人呀,有淫賊啊。「

  也真是奇了,林中雖然不少竹枝障礙,可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我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奔跳間不住扭動的屁股和上下彈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癢癢,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這麼追下去,天黑了都別想摸到她一下。

  腳上假意一拐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腳踝痛吟了起來:」哎喲,哎喲,疼死我了!「詩兒見我摔倒在地,飛快地跑過來瞧我傷勢:」怎麼了,摔到那了,快給我看看。「一臉緊張地抱起我的腳,輕輕替我脫了鞋襪,這按按那揉揉,關切地看著我細細詢問,深怕我傷了分毫。看她這般關心我,心中過往甜蜜一一湧現,險些沒把我給幸福死。

  一把將她抱住,在她粉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摔到心上去了,讓我親親就沒事了。「詩兒嬌笑閃躲,不讓我得逞:」去去,才不給你親呢!壞蛋,就會騙人。「我忙將她抱的更緊,唯恐又給她跑掉了:」和相公說說,你的輕功怎會這麼好,我的輕功已算不錯了,可卻連你的袖子都抓不著。「詩兒擡起俏臉,擺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驕傲神情:」哼,那是當然,本姑娘輕功蓋世,比天上的鳥兒飛的都要快。「」是是是,那快和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詩兒橫了我一眼道:」還能是誰啊,當然是我爹咯。「我一臉詫異:」李伯伯也會武功,我怎從沒聽我爹說過呀。「詩兒一臉不屑的看著我:」你以為就你們林家人會功夫呀,和你說吧,我爹藏有兩項絕學,一項為「金針打穴」,主要是幫人行針治病的,可若是用在防身武鬥時亦十分管用,告訴你哦,誰要是被我爹點了穴,江湖上怕是沒幾人解的開。「我滿臉敬佩道:」哇!真看不出原來李伯伯這麼厲害啊。「詩兒看著我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又道:」還不止呢,我聽我爹說,只要把這門功夫練精了,十步之內,一根金針便可取人性命。「我疑惑道:」不會是餵了毒的吧?「

  詩兒啐了我一口道:」盡瞎猜,我爹才不屑用毒呢,他是以勁力施針,擊點他人死穴和命門。「我聽的張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細如毛髮的金針一根便可取人性命,這要是偷襲於人,誰發現的了啊:」哇,那這就厲害了。那還有一項呢?是輕功嗎?「詩兒點了點頭道:」對,就是輕功,主要用來逃跑用的。「我一陣愕然:」啊?逃跑?「

  詩兒嘻嘻笑道:」對呀,當年正邪大戰,我爹是正道的主力醫師,一個人憑一手針穴神術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可這麼一來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標。於是有位高人便傳了我爹一套輕功,之後爹爹便成了跑的最快的醫師了。「想著當年那英雄輩出的年代,不由的為之神往,感歎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無怪李伯伯威名傳震天下,那教李伯伯輕功的那位高人又是誰呀?「詩兒思索片刻道:」好像叫什麼風青雲,這套輕功便是他自創的,叫「青雲步」。「我微微震驚道:」啊!莫不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吧?可我從未聽說他曾參與過正邪大戰呀,而且他早已退隱江湖四十來年了。我聽我爹說過,他可是百年來功夫最強的幾個人之一哦。「詩兒亦是一臉的佩服:」真的嗎,那不是比你爹還厲害。「我搖頭道:」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練成「無相神功」第九層,他現在最大的夢想便是能和「四大奇人」一較高低。「」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誰厲害些。「

  我心中得意道:」不止你想看,只怕全武林的人都想看。「詩兒歪著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我:」你們家的「無相神功」這麼厲害,那你練到第幾層了?「我看著她嘿嘿笑道:」只到第四層,不過我爹從第一層練到第四層可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詩兒眼中滿是仰慕之情:」哇,那你現在一定很厲害了吧。「我喪氣的搖了搖頭:」無相神功分前修和後修兩部,第一層到第六層為前修,皆乃內外功法基礎,並沒有什麼厲害的地方。而之後三層則是精華之所在,只要練到第七層,功力便可驚天地,泣鬼神了。「詩兒興奮道:」那你什麼時候會練到第七層呀?「我掰著手指數道:」我爹八歲開始練無相神功,練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後又花了五年才達到第七層,所以要我到第七層……至少還要十年吧。「詩兒聽的一臉失落:」啊……這麼說你要到三十歲才能練到第七層啊,那你爹之後兩層又練了多久啊?「」之後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終於突破第八層,恰巧趕上了正邪大戰,讓他從此揚名立萬,而第九層足足耗去了他十八年歲月。「詩兒一雙眼睛睜的老大:」什麼?十八年?那還不得把頭髮都給練白了。「我苦笑著點了點頭。抱著詩兒東聊西扯時間飛快,不覺間居然已近黃昏。半邊天際紅霞絢麗,讓人心曠神怡,而夕陽側照下詩兒被映紅的容顏更是讓我如癡如醉,心動不已。如此天仙竟能被我擁摟在懷,想著未來就要和她廝守終生,白頭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蕩漾不去。

  可一想到就要進杭州城找段天虎報仇,心中便忐忑不安。而此去生死不知,又如何能帶著她一同冒險,到時分割兩地,思憶佳人,該如何是好。胸前孤寂扣著心門疼痛難當。

  」詩兒,相公可能這一兩日就要走了。「

  詩兒懶懶靠在我懷裡,似乎對我的話並不意外:」我聽我爹說了,我要和你一起走。「我心中自然是千個萬個願意。

  」我當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相公這次要先去辦一件事,此去太過危險,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待我把事辦成之後便回來尋你,好嗎?「詩兒忽的跳起:」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詩兒了?「我心疼道:」當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傷害。「詩兒美眸一紅,淚水滾滾而下,心中更是不忍,連忙站起為她擦拭。

  」可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若是有了什麼不測,我又豈能獨活。「我鼻子一酸,雙眼濕潤,詩兒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讓她隨我冒險了:」詩兒乖,相公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會活著回來的,相公向你保證。「詩兒雙目含淚癡癡看著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去辦的是什麼事。「看著她情意綿綿的雙眼,便是鐵石心腸也得軟下去了。

  」和我來吧,我讓雪兒詳細的告訴你。「

  ————————————————————————————————牽著詩兒的手,在鋪滿枯葉的竹林間向回走著,不一會已到了我的房舍前。

  一路上詩兒只是默默低著頭一語不發,我知道她在想什麼,在感傷什麼,可我卻什麼也不能為她做,除了告訴她:」等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屋內也亮起了燈光,看來雪兒已經回來了。不知不覺我和詩兒居然在竹林中呆了一下午,雪兒的處子之身估計也該修復好了吧。

  想著再過兩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後,應該就可以得到雪兒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了吧。不由的心中一陣泛酸,暗罵自己為什麼還在耿耿於懷,為什麼還是看不開,甩了甩頭,不再去想,以後會好的。

  進了門,雪兒果然在屋內,點著油燈坐在桌旁,正拿著一本經書細細端詳,燈光晃動下的嬌顏楚楚動人。不知為何,一看到她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起來,之前的所有煩惱忽的就一掃而空。

  雪兒見我拉著詩兒進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衝我和詩兒盈盈笑道:」呵呵,可把詩兒妹妹哄回來了。「詩兒放開我的手,到雪兒身邊拉著她一起坐下,瞅著我古靈精怪道:」看看他表現,要是再欺負人,便讓他一世也哄不回來。「雪兒嘴角含笑,連連點頭稱是:」嗯,若再敢欺負妹妹,莫說你,姐姐先不饒他。「我怯怯笑道:」那敢啊!有兩位如仙嬌妻陪伴,疼惜都來不及了又怎會捨的欺負呢。「走到她們身後,一左一右將她們攔腰抱入懷中。

  詩兒在我臉上輕輕一刮,撇著嘴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沒拜呢,便愛妻、相公的叫個不停,也不知誰答應要嫁給你啦!「我哈哈一笑,在她水潤潤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那成,我們這會就找你爹去,今晚便把這堂給拜了,和著你雪兒姐一口氣一起嫁給我了。「詩兒一把揉進我懷裡,雙手圍上我的腰嬌滴滴道:」嫁就嫁,反正這輩子就跟你一個了。「雪兒伸出玉指在詩兒的額頭上輕輕點著:」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著要嫁人了。「詩兒本就艷若桃花的俏臉現下更是潮紅不堪,羞的只把臉埋進我的胸膛不敢回答。

  我輕撫詩兒的秀髮看著雪兒壞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大娘子你呢?嫁是不嫁?「雪兒千嬌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骨上輕輕一點:」除了你,這輩子誰也不嫁。「看著左右兩位嬌妻,從今往後我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動不已,扶起二人,牽著她們的手走到窗邊,對著滿天繁星起誓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林軒今日在此與兩位愛人三拜訂婚姻,他日歸家之時定當再起八擡大轎迎娶二位為妻,一輩子對她們不離不棄,視若珍寶。如有朝一日辜負二位嬌妻,便讓我林軒……「還沒說完,雪兒就在我嘴上輕輕給了一掌,嬌嗔道:」這樣便行了,不許你胡說。「我衝她點頭一笑,拉著二人一起跪下,對著無際蒼穹虛空星斗拜了三拜。

  一拜天涯海角不離,二拜海枯石爛不棄,三拜期頤至死不渝!此情此意萬載永存!

  三人相視一笑互挽而起,心中俱是道不盡的甜美。

  」好了,往後你們便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雪兒在我臉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嬌羞道:」不跑了,天天跟著你,煩死你。「詩兒嘻嘻一笑,亦在我臉側親了一口:」詩兒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我歪著臉獰笑道:」不行不理,再過來讓為夫親親。「兩女不依,竊笑散開,三人便在屋內嬉鬧了起來。

  雪兒緩步走到桌邊,靠在我身上說道:」這是李伯伯給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厲害的書。「我和詩兒一聽很厲害便都來了勁:」來來來!說說看怎麼個厲害法。「兩人忙到床邊坐定,聚精會神的等著雪兒講說。

  雪兒見我們猶如孩童般的調皮模樣,不由的撲哧一笑,便清了清喉正色道:」若說此書的來歷,那便要從五十年前開始說起了。據說當時江湖之中憑空出現了一個詭異無比的小門派名「玄女門」。此派門中皆為女徒,且個個美若天仙,聰慧過人。凡是入得此門派的女子必會練這「玄女心經」。

  而這「玄女心經」更是一門怪異稀奇的功夫,它不靠日積月累的苦修精進,竟是靠與男子交合之後吸取「元陽」來增長功力。普通女子練來倒還不懼,可相傳天地之中藏有一種八字皆陰的體質,再者女子亦為陰,如九陰相聚,便成了世間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門中名曰「九陰玄女」。

  若是那「九陰玄女」習得了這門功法那便不得了了,聽說「九陰玄女」之體練了這門功夫後不僅可以在交合時吸食對方「元陽」來增進功力,最可怕的是她竟能在吸納「元陽」之時亦把對方的功力一併強行吸食乾淨並轉為己用,且經豪取之後得來的功力竟不會有任何的減少。「我和詩兒聽的張口結舌:」那被吸食後的男人會怎麼樣啊?「雪兒走到我面前,扶著我的臉媚笑道:」若是那個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減,陽壽半折。可若是她只把你當做增進功力的玩偶,那你便會被吸的功力盡失,精盡而亡。「我嚇的差點跳了起來:」你怎可練這種損人利己的武功啊。「雪兒見我驚出一頭汗的模樣忙捂嘴笑了起來:」莫怕,人家這故事不還沒說完嗎?等說完了再怕。「我輕撫了撫額頭,火燙著臉道:」誰——誰怕了,接著說。「雪兒在我臉上輕掐了一下,繼續道:」因為「純陰之體」萬中無一,所以「玄女門」中亦是只有兩人而已。一位為門主花念之,另一位則是她的愛徒柳含煙。這花念之乃是一名徹頭徹尾的女魔頭,當年不知多少無辜男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即便許多武林高手亦是不能倖免。好在當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時出了個絕代大俠風青雲。

  此人竟可不受花念之魅惑,將花念之擊成重傷後不慎被她使計逃回了門中。

  花念之一敗塗地,對風青雲是恨之入骨,可迫於技不如人,只好派她的愛徒柳含煙前去勾引風青雲,待覓得時機便立即殺了風青雲為自己報仇。可世事難料,柳含煙非但沒殺成風青雲,竟還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他,並為他產下了一女。

  花念之怒不可遏,一氣之下居然傾巢而出,前去誅殺風青雲夫婦。就在風青雲已做好迎戰準備之時,花念之卻又領著門下眾高手回了玄女門,而至那之後「玄女門」亦在江湖之中沒了聲跡。「詩兒終於安奈不住發問道:」為什麼又回去了,風青雲重傷她,柳含煙背叛師門,花念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雪兒搖了搖頭:」沒人知道,這幾乎是當時最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而後風青雲就不再讓柳含煙練這損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忍柳含煙的「純陰之體」與那數十年的功力就這樣白白費了。於是他便讓柳含煙憑著自己的記憶把「玄女經」從頭至尾默了下來,再動用自己的曠世才能把那損人害人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專供「純陰之體」修煉的絕世功法。「那心中澎湃,看著雪兒高興到:」那……那這本經書不就是……「雪兒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當年風青雲修改後的「玄女經」。「詩兒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經疑道:」那看來,這本經書還真的很厲害。咦!奇怪了,爹他怎麼會有這本武功秘籍的。「雪兒搖頭道:」這我便不知了,不過我想李伯伯一定與風青雲有很大的淵源吧。李伯伯也不讓我多問,只說我適合練這門功法,於是就把這本經書送給我了。「我看著雪兒,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那這麼說你的體質便是那萬中無一的「純陰之體」咯?不過李伯伯又是怎麼辨別出你是那「純陰之體」的呀!「雪兒一聽我說李伯伯怎麼辨別」純陰之體「臉就紅的像火燒,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蛋煞是可愛,心中一動把她拉進懷裡:」快說說看,他是怎麼辨別的?「詩兒也好奇的起哄:」對啊對啊,詩兒也想知道。「雪兒小臉更紅,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好……好像說,要長的漂亮,還……還要肌膚細膩什麼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聽著雪兒的描述又看了看詩兒。

  」我的詩兒也漂亮,肌膚也細膩,你會不會也是「純陰之體」啊。「詩兒笑吟吟道:」你以為「純陰之體」是那街邊賣饅頭的啊,到處都是。「我看著詩兒胸前一對巨乳嘻嘻賊笑道:」你不就有一對大白饅頭嗎?來,讓相公好好嘗嘗。「說著已一手摟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來。詩兒想躲,可已來不及,被我緊緊抱著的嬌軀不停扭動。

  」唔……討厭……相公又欺負人。「

  胸口的衣襟經嬌軀一扭動便微微分開,畢竟雙乳太過雄偉,根本包裹不住這驚人的份量。我心中一熱,把手插進了溫熱的衣內。今天內裡倒是穿了一件褻衣,但隔著褻衣並沒有影響酥乳的手感,依然溫潤滑膩,柔軟如棉。

  雪兒在一邊也看的心動,可以聽見她在我耳邊微微的喘息聲,我轉頭衝她一笑:」寶貝兒,來幫幫相公!「雪兒也衝我嬌媚一笑,對我皺了皺鼻道:」為妻遵命!「便盈盈走到詩兒的另一邊坐下,詩兒看到雪兒也靠了過來頓時大慌:」雪兒姐……唔……怎麼……怎麼連你也想欺負我。「雪兒白嫩的柔荑也抓住一邊酥乳把玩了起來:」雪兒姐也想嘗嘗這大白饅頭呀,真的好大呀,都抓不過來了,不如先讓咱們瞧瞧吧。「伸手已解了詩兒的腰帶,詩兒只覺腰間一鬆連忙兩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著胸前衣襟重重向兩邊分開,內裡鵝黃的小衣連同赤裸的細腰一起展露了出來。

  詩兒羞極,上下受功那裡守的住。乾脆捂著臉埋進我脖子裡,管他個天崩地裂也不出來了。

  雪兒撫摸著詩兒膚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讚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對這麼大的奶子,居然還有條這麼細的腰,真把姐姐給羨慕死了。「纖纖素手輕擡,一抹詩兒頸後和玉背,再往胸前輕輕一拉,讓我發狂的雪白巨乳就這麼跳了出來。詩兒一驚連忙按住胸口,可觸及的只有滑如絲緞的雪膚,心中懊悔,腳兒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頭的小臉埋的更深了。

  我見她不再抵抗,兩隻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軟綿綿,水水嫩嫩。

  雪兒看著詩兒頂峰上的嬌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輕輕刮了下。詩兒全身一顫,在我耳邊的鼻息越來越大聲。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愛煞你這對大白饅頭了。「說著竟伸出細舌在嬌潤的蓓蕾上輕輕的舔了一口,然後張開膻口竟把整顆乳頭含進嘴中挑弄了起來。詩兒終於忍受不住在我耳邊低吟了一聲」嗯……「,可謂嫵媚入骨蕩人心魄。

  聽著耳邊細細吟唱,看著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個柳下惠也都硬起來了,何況我這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頂在了詩兒的大腿上,詩兒也已察覺,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的玉手已在我胯間輕輕按壓起來,經她一撫全身毛孔皆豎了起來。

  雪兒斜眼瞧見,調笑道:」相公,妹妹受不住啦,想要你滋潤她了。「我正想回話,卻見詩兒擡起紅艷艷得俏臉,笑吟吟道:」雪兒姐最壞了,詩兒都給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兒姐的。「說著掙開我,嬌軀已把雪兒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壓住雪兒要去解她衣衫,當雪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是霓裳盡去,褻衣外露,詩兒乘勝追擊,一把又將她雪白褻衣給拔了,一對堅挺酥乳緊跟著羞羞露出了模樣,粉嫩欲滴的小乳頭與詩兒的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黃豆大小。不同的是詩兒的乳暈大概有銅錢大小,而雪兒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沒有。

  」雪兒姐的明明也很大呀,還來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人家還細嘛!「胡鬧著竟和自己比較了起來,看著兩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軀不住嬉戲扭動著,肉棒好像快爆出來了一樣,再看看詩兒高高翹起的豐臀,我實在是已挨到極限啦,脫了褲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紅裙和臀上的褻褲,對著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槍挑了。

  詩兒嬌吟一聲,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的說道:」啊……討……討厭……相公你……你偷襲……唔……偷襲人家……你們……啊……你們都欺負詩兒……詩兒也欺負你們。「說著埋進雪兒胸部,咬住一邊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雪兒體質本就敏感,乳峰被吮哪還忍的住,扭動著嬌軀跟著詩兒一起呻吟了起來。

  」嗯……好麻啊……詩兒妹妹……唔……你……你的舌頭好柔軟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看著胯下兩位如仙玉人的火熱纏綿,讓我更是血脈膨脹,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詩兒體內大進大出起來。詩兒咬著雪乳含糊的淫叫著:」唔……好漲……頂死詩兒了……相公……啊……在……在深些……狠狠地插死詩兒吧……唔……「詩兒花穴緊窄無比,夾的我棒身陣陣酥麻,蜜液又豐潤溫熱,股股湧出,全打在了龜頭上,只覺一絲絲熱流順著馬眼一直傳到根部,肉棒進出的情景盡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濃濃白漿,塗的兩人交接處和腿間到處都是,粘稠無比。再加上兩瓣圓圓的雪股配合著不住蠕動,白花花的差點沒射出精來。

  趕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翹臀,目光向上,想看看兩位仙子在幹些什麼,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讓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詩兒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兒,兩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兩條嫩滑的小魚不時遊進對方嘴裡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嘖嘖有聲,直看的我口乾舌燥面紅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兩下終於挨了過去。這時雪兒一雙皓腕也摟住詩兒細腰,兩隻白若奶漿的纖手在詩兒光滑細膩的玉背上輕輕撫弄著。

  經雪兒一撫,詩兒更是狂亂不已。只覺她穴內連連抖動,花漿閃閃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戶深處的龜頭似被什麼吸著不放。我頂住花心苦忍不洩,終於花穴放鬆,吸力漸失,還以為又過一關,誰知內裡竟噴出一股熱流,比之方才淫液要粘稠燙人的多,龜頭一酥,已是一洩如注。

  」哈……射了……寶貝娘子……好好接著。「

  詩兒把嫩臀翹的高高,接受我的濃情灌溉,終於把持不住,鬆了雪兒的口粗喘的嬌吟起來。

  」唔……好燙……相公……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要化了啊……唔……「直抵著花心揮灑的點滴不剩才放開玉股,拔出漸漸軟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詩兒也鬆軟無力的倒在雪兒懷裡嬌喘,玉背上下起伏著。雪兒也已滿臉潮紅細細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不說話,玉手在詩兒背上繼續替她撫摸著。

  這時詩兒也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盯著我,埋怨道:」笨相公,你這麼早就射了,雪兒姐該怎麼辦啊。「我羞愧難當,自知沒用,半天說不出個話來,還是雪兒幫我解了圍。

  」妹妹,你錯怪相公了,我現在還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親熱的。「我一拍大腿,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好剛才翹著屁股的不是雪兒,不然可就要闖大禍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輕力壯,一個晚上來個三回四回還是不成問題的,不信你就翹起屁股,咱們再耍上一回。「詩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盡知道折騰人家,以後都不理你了。「我見她嬌憨,心中更是喜歡,一把將她抱了過來輕撫著玉乳柔聲道:」那我不胡鬧便是,你再讓我親親,就像你們剛才那樣。「詩兒不依,羞答答的逃開:」好啦!你快讓雪兒姐和我說說你要去辦的事,我想聽這個。「雪兒看了看我無奈的眼神,已明白了一切。穿上褻衣,爬到我身邊,靠在我懷裡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讓雪兒從頭說起吧,我也想讓你瞭解雪兒的所有。「我輕撫著她的秀髮點了點頭,等待著她揭起那內心深處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傷疤。

  第10章、痛憶慘昔

  」十三年前,那時我還只有五歲,家中乃杭州城裡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名大我八歲的哥哥。又因我自小便乖巧聰慧,所以家中老小都視我如掌上明珠,溺愛無比。

  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許多大夫都說我挨不過十六歲,雙親為我不知操了多少心,用了多好的藥始終不見成果。直到有一日,一位衣衫襤褸的婦人歇坐在我家門邊,家丁見了覺得很是不雅,想趕她走,可我看她甚是可憐,便拿了些吃的予她充飢,還請她入房廳休息。

  誰知她卻說與我有緣,想收我為徒,並和雙親承若會醫好我的體弱。母親瞧她面善,又實在惜我入骨,見她這般說,自當欣然相允了。

  那位婦人便是恩師陳雲燕,師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這三年在她的悉心傳授下我的身子骨確實康健了不少。

  雙親瞧的高興,對師傅感恩戴德,就差把她當菩薩拜了。可師傅終於還是受不了都市的喧嘩決定要走,並請求帶我入深山學藝,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雙親雖是萬分不捨,可為了我也只好忍痛答應了。

  如此週而復始,數年匆匆而過。直到五年前的臘月,我離山返家,想著馬上便可見到最最疼愛我的雙親與兄長,只把一年來的日思夜想全化作了動力向家中奔去。可當我回到家中,秦府內居然空無一人,樓宇更是狼藉一片,到處都找不見父母哥哥的蹤影。

  我忙四下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秦府內忽然起了一場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燒去了一大半。等火被撲滅時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後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憑空消失了。

  官府也曾派人來調查過,可就是查不出個所以然,若說他們死了,秦府內理應有屍首,而屍首又全都不知所蹤。日子長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悲痛欲絕,可還是存著一絲希望。回山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師傅,師傅便答應和我一起下山調查。經過一斷時間的明察暗訪終於被我們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秦府的書房下有一個密室,父親會專門把一些搜羅而得的寶物字畫藏放在那裡。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親外,是沒有人知道這個密室的。而當我和師傅探查到書房下時,卻發現密室內居然多了一條很是隱蔽的暗道,且密室內的寶物全被搬運一空。我們順著暗道走了好久,出來後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處樹木叢生。

  我和師傅在四周勘察了一會,發現有一大塊地近乎沒有草木生長,而且土質相對其他的要鬆軟許多。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像那天那麼緊張過,我多希望我什麼都不要挖到,這樣至少我還有一絲期許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發現了我的爹娘,我的哥哥,秦家上下幾十口人全都命葬於此。

  每個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見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來全是高手下的手。可當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過江之鯉不計其數,這要從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誰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滅我滿門,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又斷了。

  師傅擔心我太過執著,最後會被仇恨蒙蔽而引入萬丈深淵,所以想帶我離開杭州,甚至走的更遠,最後決定在較遠的山狼坡隱居。

  可滅門之仇我又豈能不報,每夜我都想著爹娘哥哥流淚,想著那些疼惜過我的人。每夜我都會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屍首驚醒,想著曾經共享天倫的一家人如今卻只是一堆堆黃土。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已不知多少次想隨他們而去。

  終於下定決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師傅讓我獨自回去調查。

  師傅無奈,最後只能含淚離開。回到杭州後,為了便於調查而不被仇家發覺,我改名換姓的在城中呆了三年。憑藉著師傅所授,不想在武林之中竟還闖出了些名堂,可對於四年前的滅門慘案一直沒有線索。

  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塊水玉。我清楚記得那塊水玉乃當年爹爹的珍藏之物,我因為喜歡曾親手把玩過。那時爹還取笑說,待我出格之日便給我當嫁妝用,所以印象甚深。調查之後才知道這塊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且這一年來,猛虎堂中時有這樣的寶物流出。

  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帶出名的刀客,於是我便找上門想要報仇,可又不是他對手,好在輕功強過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還有倖存者之後便大肆在杭州城內追查我的蹤跡,想把我斬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機會想殺了他,可是卻始終沒有得手,如此明槍暗箭鬥了一年,還是被他發現了我的蹤跡。

  我知道我的功力不如段天虎,只好把他引到山狼坡希望師傅可以為我報仇。

  可誰知師傅遭他暗算,亦慘死在他手上,我也中了毒,還好有相公相助,不然我想我已死在山狼坡上了吧。「看著雪兒微微閉上了雙眼,我心中明白,這幾年來她該過的有多痛苦,多少無助的夜晚是自己一個人苦苦熬過來得,多少次被夢中慘死的父母驚醒,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女卻要承受如此的悲哀。

  我握緊拳頭,怒吼道:」雪兒,你放心,我一定要殺了那畜生為你一家老小報仇雪恨。「詩兒也聽的雙眼泛紅,淚水已忍不住滾落:」相公,你一定要為雪兒姐殺了段天虎那混蛋,只有這樣,雪兒姐才能從仇恨的陰影當中走出來,也只有這樣雪兒姐今後才會真正的開心。「我堅定的點了點頭,就在這時,雪兒卻走下床披上外衣衝我們盈盈一笑道:」好啦,沒那麼誇張。不過現在我餓了,妹妹有飯吃嗎?「我們相視一笑才發現已經很晚了,肚中確實早已空空如也。匆匆穿了衣服便一起朝飯廳走去。

  ———————————————————————李伯伯和李賦已坐在廳內,乾巴巴的看著中午剩下的一大碗夾生米飯和幾碟涼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看到我們三人一起走了進來,便知我和詩兒已經和好,立馬開心的站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啊,你是不是準備去做飯啊?「詩兒看著桌上的剩飯道:」你們不是在吃了嗎?「李賦激動道:」這能吃嗎?這給豬吃豬都不吃。「詩兒沒好氣道:」我做的飯連豬都不吃了那你還吃!「李伯伯在李賦後腦重重拍了一記:」就是,豬都不吃你還吃。呵呵,詩兒你看爹爹老了,吃不來剩飯,你看是不是重新煮一頓,不然我罰你哥不許吃飯。「李賦一臉痛苦,一副為什麼是我的表情。

  詩兒懶懶道:」那你們這次有沒覺的我無理取鬧,亂發脾氣?「李伯伯和李賦連連搖頭:」不會,怎麼會!我的寶貝詩兒最溫柔體貼了,怎麼會無理取鬧。「李賦連忙接口:」對,對!誰說你無理取鬧我和誰急。「詩兒好像對他們看待她這次鬧脾氣的態度比較滿意,對著李伯伯嘻嘻笑道:」爹爹,我知道你明日便要出遠門了,女兒今晚給你做頓好的。「兩人如釋重負,歡呼的端著剩下的飯菜全倒進廚房的一個木桶裡。踮手踮腳的跑去幫詩兒的忙,廚房內不時傳來詩兒的笑罵聲。

  我無奈的笑了笑,雪兒也在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嬉鬧,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還有淡淡的憂傷,眼裡泛起了淚光,眸中滿是羨慕:」詩兒妹妹好幸福啊!「我看的心疼不已,鼻子一酸,忍著不讓自己眼淚流出來。如果不是段天虎,雪兒現在一定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千金大小姐,一家四口父母兄長其樂融融,享盡天倫之樂。可如今僅僅只是每家每戶都有的平常歡笑,對她來說都是錐心刺骨的傷害。

  我輕輕把她擁入懷中,撫摸著她淡香習習的秀髮承諾道:」我要給你一個家,給你全世界的愛。然後我們再生一群孩子,我要你比每個人都幸福都快樂。我要用盡我一生來填補你這些年所受的煎熬和空白,相信我。「雪兒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貝齒輕咬著玉唇不讓自己哭出聲,看著我的雙眼,淚水和喜悅交織著:」我相信你,雪兒從你的眼中早已看到了滿滿的溫柔和堅定。「我伸出拇指撫去她臉上的淚花,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雪兒破涕為笑,在我唇上亦回了一吻,重又靠進我懷裡,柔聲道:」你真的好溫柔,雪兒真的好幸福。「我笑了笑,繼續撫著她的秀髮。卻聽詩兒的聲音突然響起:」瞧你們膩的,大庭廣眾的知羞不!「笑嘻嘻的把一盤筍乾炒肉放在了桌上。

  雪兒小臉羞紅,悄悄抹去了眼淚吟吟笑著回道:」想是妹妹吃醋了,我讓相公也和你膩膩。「詩兒白了我們一眼,怪聲怪氣道:」我才不稀罕哩!要吃飯了,你們快抓緊再好好膩一會。「看著她們鬥嘴,覺的好笑,本想插上兩句,可看到李伯伯和李賦也端著三碗湯菜出來便收了口。

  李賦一直幽怨的看著我和雪兒,估計這黃鼠狼又對雪兒想入非非了,心中甚是不爽,可礙於李伯伯和詩兒也不好和他翻臉,就隨他看著吧。

  」來啦來啦,吃飯了。「

  李伯伯忙招呼我們坐下,李賦和詩兒又進廚房盛了飯出來。待李賦和詩兒坐定才一起吃了起來,中午幾乎都沒吃,晚上這頓大家都吃的很是舒暢。

  李伯伯邊吃著飯邊問我們:」我明早就走了,你們身上的毒到時詩兒就可以幫你們檢查清除的怎麼樣。賦兒你準備什麼時候走呢?「李賦看著雪兒吱嗚地道:」我……我不著急的,不然我和軒弟一起走吧,我去揚州咱們也順路。「我想立馬拒絕他,卻聽雪兒道:」李大哥還是早些上路吧,我捨不得詩兒妹妹想多呆幾日,也好和相公多調理一陣子,等毒全解了再走。「我心中高興,果然雪兒也不想和這色狼在一起。可李賦卻依然堅持道:」不礙事的,我也可以遲些上路,反正也不是什麼著急的事。「雪兒繼續婉拒道:」還是不要了,要是耽誤了李大哥的事我們兩夫妻怎麼過意的去。「雪兒在講這句話的時候似乎故意強調了」我們兩夫妻「,這五個直讓字我心中樂開了花。

  」沒事的,我是想咱們一起上路互相也好有個照應。「這李賦怎麼這麼不要臉啊,雪兒都說的那麼明白了,他還想死賴著。我心中一火正要出言拒絕他,卻聽李伯伯罵道:」你幹嘛老想粘著他們啊,人家小兩口其樂融融的你去湊什麼熱鬧,一個人來去還不方便。「我心想果然還是李伯伯深明大義。這時李伯伯突然把目光指向我:」軒兒,李伯伯本不想管你和詩兒的,你們那點事我心裡很清楚,見你們兩情相悅我也很高興,可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不允許你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詩兒眉頭一皺立即反駁道:」爹爹,軒哥才不會呢!「我也立即辯解道:」李伯伯我愛惜詩兒都來不及,我又怎會忍心做出讓她傷心難過的事來。「李伯伯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嚴肅道:」那你這次為什麼把詩兒一個人留在谷中,讓她飽受相思之苦?你這不是讓她傷心難過是什麼?「我無言以對,看著詩兒落寞的眼神,想著之後兩人分隔兩地不知相見何時。

  心中就如那萬箭穿心一般疼痛,頭腦一熱,竟做出了一個不計後果的決定:」李伯伯您放心,我明日就帶著詩兒一起出發去杭州,然後再帶著她回天元山莊見我爹。「李伯伯滿意的點了點頭,詩兒更是高興的站了起來。」吶!你說出口就不許反悔咯,爹!我回房收拾行裝。「丟下吃剩的半碗飯一陣風去了。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麗人漸遠的倩影,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看來也只能帶著她一起到那虎穴中闖一闖了。

  第二天一大早詩兒便跑來敲我們的門,我還朦朦朧朧,雪兒已起床開了門。

  詩兒奔進房內一把撲到我身上,頓時一股和雪兒截然不同的膩香環繞鼻間。

  」懶豬起床啦,太陽都曬到你的豬頭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眼前如仙嬌顏懶懶道:」我的大小姐,現在才什麼時辰啊!來,就在我這再睡會。「詩兒壞笑道:」還睡啊,昨夜定是和雪兒姐鬧了一晚上吧,要不怎會現在都起不來。「雪兒小臉一紅碎道:」才沒呢,昨晚和相公一起研究那本「玄女經」,所以到很遲才睡。「詩兒轉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古林精怪道:」哦……只是研究玄女經?之後應該就研究到「九陰玄女」上去了吧。「雪兒見她越說越是離譜,故作怒嗔道:」好哇!你一大早是來取笑姐姐的嗎?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已拉起袖子,露出一截藕白皓臂正要上床教訓詩兒。

  詩兒連忙躲到我身後:」呵呵,姐姐饒命,詩兒有事要問你們。「看著詩兒唯唯諾諾的嬌俏模樣,雪兒也只好作罷:」好吧,先把事情說了等會看我怎麼治你。「詩兒吐了吐舌頭道:」爹爹今早天一亮就走了,他讓我給你們道聲別。還有,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我滿是憂愁的坐起,身看著詩兒道:」詩兒,你真的要和我們一起去嗎?太危險了,我真的怕……「詩兒小嘴一撅,一臉的不高興:」你昨晚答應我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一輩子不理你。「雪兒抓起詩兒的手柔聲道:」我們又何嘗不想帶著妹妹一起到處遊山玩水呢?可姐姐真的不想再因為我的仇恨牽扯更多無辜的人了。「詩兒一臉堅定道:」我不管,不管是龍潭虎穴,也不管刀山火海,只要你們去了那,我都要跟著你們。「我心頭一觸,一把將詩兒抱住:」這輩子我一定好好愛你,絕不辜負你。「詩兒甜甜一笑:」這還差不多,那我們什麼時候走嘛?「我沈思了一會道:」既然有你一起走,我們就不用擔心身上的毒了,今天出發也行。「詩兒拍手笑道:」那好呀,哥哥也今天走,我們一起出發嗎?「我一時語塞,拚命想著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也是眉頭深鎖的看著我。詩兒見我們都不說話便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們是不是都不喜歡我哥哥啊?「當然不喜歡,誰讓他老勾引我的雪兒,可這話又怎麼和你說呢:」沒……沒有,沒有不喜歡,他是詩兒的哥哥我們怎麼會不喜歡呢!「詩兒立時轉憂為喜道:」那就行了,其實哥哥的功夫很高的,有他一起會幫上我們不少忙的。「我看了眼雪兒忙問道:」找段天虎報仇的事你沒和你哥說吧。「詩兒稀奇道:」當然沒有,和他說幹嘛。怎麼樣,其實哥哥他人很好的。「看著詩兒期待的眼神,真不知該怎麼拒絕她,雪兒一直一言不發的看著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算了,反正到了杭州他也就走了,這裡離杭州也不遠,就再忍他一天吧:」好吧,那我們也收拾收拾,等會大家一起出發吧。「詩兒高興的拍手叫好,又奔奔跳跳的出門去了。

  ————————————————————————————————早飯後,四人都整裝待發,李賦那不要臉的孫子直看著雪兒眉開眼笑,心中怒火因為詩兒只好忍著。趁著天早涼爽我們想立馬出發,杭州城離這不遠,就算步行我們傍晚也能到,到時混著天黑入城也可安全點,畢竟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盤四周遍佈他的爪牙。

  而李賦卻不知道從那弄來了一輛馬車,害的我們下午就到了杭州城外。後來一問才知道,馬車原來是杭州城裡一家大型馬房的,這家馬房會賣給杭州城附近或較遠的客家一隻信鴿,每當客家需要馬車出行辦貨時便可用信鴿聯絡,這樣不僅方便了許多人,也讓這家馬房的生意越做越大。

  就在準備入城的時候雪兒突然叫停,把馬車趕回了城內,領我們到了一處隱蔽的小木屋外:」這些年我東躲西藏的,所以在杭州城裡外有不少這樣的地點躲避。相公,你和我段天虎都認得,所以我想我們兩還是先易容後再進城,這樣也較為妥當些。而有了李大哥和詩兒妹妹同行,我們的身份也恰巧會被掩蓋。「我點頭道:」有道理,這樣確實會安全許多,不想你還會易容術啊。「雪兒淒然道:」如果不會點彫蟲小技,如何能在段天虎的眼皮下呆一年多啊。「而這時李賦卻插口道:」雪兒妹妹你和段天虎有過節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雪兒歎了口氣道:」李大哥,雪兒的事不想你管,所以請你也不要再問,到了杭州城後你就早點出發去揚州吧。「李賦臉上閃過一絲哀愁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李賦灰頭土臉的樣子,我心中自然是開心的不得了。詩兒和我隨雪兒一起進了屋,李賦在屋外幫我們把守。

  屋內小的不得了,除了一張床和一個木箱子外幾乎就放不下任何東西了,雪兒從木箱子裡拿了一大堆東西出來,都是些毛髮鬍鬚人皮面具之類的東西,箱底還放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衣物。

  」相公,我想和你裝扮成一對老夫婦,而詩兒就假裝是我們的女兒,這屋子畢竟太小,城內許多躲避的地點我怕也已被段天虎發現,所以晚上我們還是找一家簡陋的客棧投宿吧。「我和詩兒都贊同的點了點頭。脫了原本身上服裝,換了一件粗簡布衣,雪兒先給我貼了一張薄若宣紙的面具,又在面具上畫畫點點了一陣,最後再給我帶發貼須,一轉眼我竟老了三十多歲。又回過身取出箱子裡的一面鏡子也易容起來,不一會也變成了個雙鬢斑白的老婦人。

  」娘子好功夫呀,連相公都認不出來了。「

  詩兒在邊上幫著穿衣,然後給自己也換了件簡單的布衣,縱是如此依然不減她的風姿卓越。

  雪兒故作老態,啞著聲音道:」老伴,你瞧我們家的女兒長的多俏,明兒就找個好人家把她嫁了。「我也依瓢畫葫蘆啞著聲音道:」好啊!長的這麼俏,來求親的人估計得從杭州的城南排到城北啦。「詩兒看著我笑吟吟道:」要是爹爹捨得那詩兒等會就到杭州城裡轉轉,看到那位公子長的俊俏的就直接嫁給他得了,也免的爹爹四處找人給我相親。「我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哈哈笑道:」當然不捨得……這麼俏的丫頭得留在身邊伺候我一輩子。「詩兒紅著臉嬌笑道:」把你美的,伺候你一輩子。娘,我們這就進城,你快幫詩兒找一個好婆家嫁了。「嘻嘻哈哈的出了門,也讓李賦換了件衣服。四人便步行進了杭州城。

  進城時已是黃昏,杭州城不愧是南方大城,四處張燈結綵繁華一片。大街上小販成群在街邊擺著攤,詩兒左瞧瞧右看看好不開心。街上人來人往,不知是不是錯覺,詩兒邊上似乎總是特別的擁擠,而且好像多是男人,就算路過的也要在她身上多看兩眼,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熱的還是什麼原因。

  我心中醋意橫飛,一把拉過她:」這裡遍佈段天虎的爪牙,我們改天再逛,還是先找家客棧躲起來吧。「詩兒喘著氣乖巧的點了點頭。在雪兒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一家客棧,雖然不大,可也還算乾淨。正要上前問有沒房間,卻被李賦一把抓住到了邊角的一張桌子坐下。

  我莫名其妙甩開他:」你幹什麼?「

  李賦低著頭小聲道:」賢弟莫急,我要去揚州找的人不知為何卻在杭州城出現了。「說著指了指櫃檯前的一個獨眼大漢,身後扛著一把金環大刀,在和掌櫃的詢問著什麼,因為距離太遠又太過吵雜幾乎聽不見在說什麼。

  我也低著聲音問道:」他是誰?「

  李賦把嘴湊到我耳邊道:」揚州淮水幫副幫主獨眼金刀杜廣悍,我這次去揚州就是調查淮水幫的,他是來住宿的,掌櫃和他說沒房了。他要走了,我得跟著他。「果然杜廣悍一敲櫃檯,氣呼呼的走了。不想李賦的耳力居然如此之強,隔著這麼遠他都聽的到,看來他的功力要遠高出我許多啊。

  待杜廣悍出了門,李賦也慢慢的跟了出去。詩兒拉住李賦囑咐道:」哥哥要小心啊,我們會在杭州多呆兩天,如果沒什麼問題了就來和我報個平安。「李賦點了點頭就一陣風的去了,速度之快竟遠在詩兒之上,我心中驚訝,這李賦的功夫不得了啊。

  」詩兒,你哥哥的輕功這麼高也是跟你爹爹學的嗎?「詩兒搖了搖頭道:」好像不是吧,哥哥從小就在外學藝,每三年才會回來一次,每次我問他那學來的功夫他都神神秘秘不肯告訴我。「我正思索著,這時小二提著一個水壺過來:」客官要些什麼嗎?別看我們店不大這菜可是杭州城裡一等一的。「我立馬學著老漢壓低了腔調道:」隨便來幾道你們的拿手菜就好,我們還想住店,你們這是不是沒房間了?「小二看了詩兒一眼,故作驚訝地道:」怎麼會沒有房間呢,我幫你去問問掌櫃。「詩兒插口問道:」那剛才那位大漢來投宿,你們怎麼不給他住啊。「小二輕佻道:」那個大漢又是瞎眼又是拿刀的,一看就知道非奸即盜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哪敢給他住啊。不像姑娘你貌美如花,一看便知道是正經人家,我們當然希望上門的客人都像你這般的。「詩兒被誇得眉開眼笑,待那小二一走我就罵道:」看他那鼠頭鼠腦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雪兒笑道:」對……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看咱們家女兒漂亮就一直盯著不放。「詩兒嘴角一揚笑道:」不會呀,長的挺俊的啊,等等就去問問找媳婦了沒,要是沒有乾脆就嫁給他得了。「我正要發作,見那小二又嬉皮著臉端了兩盤菜上來:」三位客官先吃著,要有什麼吩咐就叫我。「我正看他不爽他就找上門了,衝著他大聲道:」嘿,你問你們掌櫃了嗎?有房嗎?「小二連連點頭:」有,有。掌櫃說了,還有兩間小房剛好三位客官睡。「我怒道:」什麼兩間小房,我要一間大的。「

  小二無奈的聳聳肩:」大的沒有了,只有兩間小的了,一間給您兩老睡,一間給這位姑娘睡,不是剛好嗎?「我越瞧他越氣,只覺的他說的話甚是不入耳,漲紅著臉道:」什麼剛好……「正要站起身把他臭罵一頓卻被雪兒拉住:」那就有勞小二哥了,我們就要這兩間房。「雪兒把我拉近身邊道:」相公,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將就一個晚上吧。「詩兒也連連點頭:」是呀,今晚我就一個人睡沒關係的,我們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免的被段天虎發現了。「心想也只好這樣,畢竟現在還是要把報仇放在第一位。可看著詩兒晚上要在這陌生的地方獨處一室難免還是有些擔心:」詩兒你晚上要是害怕就來我房裡找我。「詩兒嘟著嘴道:」怕什麼,人家膽大著呢,你要是晚上怕了倒可以來我房間找我。「想著她從小便一人獨住一房應該沒問題的,心中稍定,正準備起筷吃飯,就在這時客棧的大堂突然吵雜起來,只見之前的那個小二哥正追打著一個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小叫花子。

  小叫花子身形嬌小,手腳靈敏,小二哥追逐了半天愣是連他的褲角都沒碰到,追的煩躁了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臭乞丐,看我抓到你不打斷你的狗腿。「本就看那店小二不爽,聽他罵人就更是難受,一惱火站起身指著小二罵道:」嘿,小子別追了,再追我打斷你的狗腿。「小二見我大喊,只好停了下來,氣喘噓噓的的看著我,一臉的委屈。我也不去理他就對那叫花子道:」小兄弟,你過來,我請你吃飯。「那小叫花見有人給他撐腰更是猖狂,直對著那小二做鬼臉,手裡拿著一根竹竿子叮叮噹噹的就到了我身邊坐下。也不客氣,烏漆抹黑的手抓起桌上的糖醋魚就吃了起來,自己吃還不忘招呼我們,指著桌上的另一碟炒菜心道:」你們也吃啊,不客氣的。「我們三人對看一眼均是無奈搖頭,哪裡還能下的去筷子,他見我們不吃便說道:」怎麼?不合胃口?那我再點。「若旁人不知的看了,定以為是他在做東,指著剛才那灰頭土臉的小二道:」喂!就你,這糖醋魚不錯再給我上一隻,額……再來三斤滷牛肉和一隻烤雞,然後你們看看還有什麼拿手菜都拿上來。哦!對了,我只要肉的啊!「小二眼巴巴的看著我,那小叫花見他沒動靜又催促道:」看什麼看,就說你呢,還不去上菜,你沒看大爺我有人請嗎?「我心中鬱悶,可是現在若說不請又丟不起那臉,怎麼說我也是南盟盟主的公子,哪天要是傳出去我連一頓飯都請不起那還不給人笑死。

  我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有什麼好菜都給這位小哥上上來。「小二隻好苦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廚房去了。小叫花把吃剩的魚骨頭往桌上一丟,抹了抹油膩膩的嘴,滿是汙泥的臉衝我一笑:」大叔,你是好人啊,小叫花謝謝你請客啦。「我禮貌的笑了笑,雪兒和詩兒看我囧樣都是捂嘴偷笑。等的久了小叫花又對著小二催道:」怎麼還不上菜啊,你想餓死大爺啊。「嘴上說著餓,卻對桌上的一碟炒菜心看都不看一眼。不一會小二就端著一盤滷牛肉一盤烤雞一盤糖醋魚上來,之後陸續又上了紅燒蹄膀,烤羊腿,雜燴羹等葷菜,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小叫花看的心花怒放,隨手抓起一隻雞就吃了起來。小二在一邊看的滿臉鄙夷之色,嘴上小聲的碎了一口轉身要走,卻被小叫花叫住,把手上的烤雞撕了一個雞腿丟到小二腳邊:」喏,賞你的。「小二氣的滿臉通紅,拾起地上的雞腿狠狠的瞪了小叫花一眼氣呼呼的往廚房去了。看著小二灰頭土臉的樣小叫花高興的嘻嘻直笑。兩隻烏黑的手在數道菜間飛快的來回著,看著滿桌七零八落的殘羹,別說雪兒和詩兒是姑娘家,就連我這堂堂七尺男兒看的都下不去手。

  本該空空如也的肚子突然沒了胃口,和詩兒雪兒對看了一眼,估計也和我一個心思。只好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起來,觀察著大堂內來來往往的人群。

  段天虎畢竟是杭州城的地頭蛇,在他的地盤裡還是謹小慎微為妙,要是發現了可疑人物我們也好提早做出防範。掃視了客棧一圈,大多都是過往的商人或尋常的老百姓攜家帶口出來用飯的。

  只有一位作俠客打扮的青年男子正一人坐著一張桌子在客棧的另一角落默默的喝著酒。桌邊放著一把長劍,顯然是個習武之人。五官英挺甚是俊美,只是膚色奇白猶若凝冰,幾無半分陽剛之氣,若不是飲酒時喉結滾動,還真道他是個女的。而更為稀奇的是,大熱的天氣居然還緊緊裹著一件貂裘披風。衣著雖甚是古怪,可在人群中這般突兀,想必不是段天虎的爪牙。

  這時客棧的大門走進一老一少,小的約莫十歲左右的樣子,虎頭虎腦的很是可愛,瘦弱的身子穿著一套黑色的麻布短衫。身後背著一個大黑葫蘆,與他的體型甚是不合,近乎要有他半個身子那麼大了,可看他背的輕輕鬆鬆,想是不會太重,打著個赤腳緊緊的跟著身邊的老者。

  那老者一頭白髮白鬚,身著白衣白袍,大約已有七八十歲的高齡,手中拿著一根竹竿撐著地,腳下踩著一雙草鞋。蒼老的雙眼深邃無比,像是歷經了世間所有的滄桑和變遷,可又讓人覺的是那麼的安詳和平靜。一看這老者便知道,他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兩人在門口向廳內環視了一圈後,便緩緩的向裡走著,一眼不轉的看著廳內正中最大的圓桌。圓桌上一家老小八九口人,正品嚐著精緻的菜餚,看這爺倆走來都紛紛停下了碗筷。客棧內的食客也大多被這一老一少吸引去了,廳內頓時安靜了不少。

  兩人走到圓桌邊上,雙雙看著主座上的男子。那男子約莫五十左右,顯是一家之主,從衣著上看應該是個富貴人家。男子莫名其妙的看著老者正想發問。

  那一老一小竟突然跪趴在那男子腿上一人抓住一邊腳痛哭了起來:」大爺,賞點東西給我們爺倆吃吧,我們已經有三天沒吃過東西啦。「」噗……哈哈哈哈,這爺倆太有意思了。「

  這一舉動眾人皆是倍感詫異,小叫花更是把滿口的食物噴的一桌一地,拍著桌角哈哈笑了起來。瞧他德性,我們三人都糾結的厲害,可真後悔當時把他叫過來吃飯。

  小叫花見我們都一臉嚴肅的盯著他看,便慢慢沒了聲音,繼續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大堂內大家都被這一老一少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吸引著,包括我們三人。圓桌邊上的男子拚命著要把他們拽開,可是一拖開又被那老小回頭給死死抱住。小二又跑來趕人:」去去去,沒你們吃的,今天真活見鬼了,竟碰這樣的倒黴事。「那老少卻是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走,死拽著男子的腿不放,險些連褲子都給扯下來了,客棧內頓時又鬧做一團。

  這時從角落輕輕傳出一句話,音量不大,可廳內每個人俱是聽的清清楚楚:」老先生,你們過來,我這有吃的。「我滿心好奇的看著聲音飄來的方向,正是剛才那個角落裡的男子發出的,如此吵雜的地方竟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把話傳進每個人耳裡,足可看出此人的內力精湛。

  廳內頓時安靜,那老少如獲仙音看著角落男子雙眼直放光,飛奔到那桌前,可桌上除了一碟下酒的花生米和涼拌土豆絲就只有一壺酒了,兩人也不管那麼多,一人抓起一碟已吃個精光,放下碟子一臉哀求的看著那青年男子:」大爺,再賞點東西吃吧,我們已經三天滴水未進啦,您就再賞我們爺倆點吃的,我們感謝您十八代祖宗啊。「男子瀟灑一笑:」那倒不用,小二哥,麻煩你快去上些能讓這倆爺孫吃飽的東西。「小二見他說的客氣,之前的氣也消了大半,沖那男子一點頭往廚房去了。不一會小二就端了飯菜上來,一碟炒雞丁,一碟紅燒魚,一碟燜豬蹄,和一大盤炒飯。兩人看的口水直流,如餓死鬼投胎一般對桌面上的飯菜掃蕩了起來。

  津津有味的吃著,還不忘擡頭和那男子說話,因為嘴裡塞滿了飯菜,所以吱吱嗚嗚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直把噴出的米粒又拾起往嘴裡放,吃相和咱們桌上的小叫花有的一比。

  那男子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恭恭敬敬的對那老者說道:」老先生仙風道骨,一看便知是世外高人,只不知是哪位武林名宿呢?「老者擡起頭嘴裡依然嚼著飯菜,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握止步國史歌臭藥販得,拿事什麼烏林明書……(我只不過是個臭要飯的,哪是什麼武林名宿……「之後的話就一句沒聽懂了。

  」哈哈,老先生既然不願告知,那晚輩倒是可以說一事於老先生知曉,晚輩方纔已在這些飯菜中都下了劇毒了。「」噗……「

  此言一出兩人同時把嘴裡的飯菜都噴了出來,青年人被噴的滿臉都是,可也不生氣,只是用袖子輕輕的拂去臉上的飯渣,依然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

  而那爺倆卻相抱在一起哭做了一團:」啊……你個牲口啊!咱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害咱們啊!「那孩童也抱著老者哭的是死去活來:」啊……老不死,咱們終於要死啦,可我還沒娶媳婦呢,我還不想死啊。「」噗……哈哈哈哈,這爺倆真是太有意思了,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人啊。「又是一桌的菜渣……我心中惱怒不已朝他瞪了一眼,可小叫花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拍著桌子繼續又笑了起來。我心中罵道你不是比他們還奇怪。

  而那邊的兩人還在繼續哭著:」啊……老不死,還好我們是毒死的,不是餓死的。「老者拍著孩童的後腦哭的更厲害了:」啊……可我現在還是好餓啊。「剛說完話兩人好像突然發現了很重要的事一般,馬上停止了哭喊,竟又坐回位子把那些」有毒「的飯菜認又認認真真的吃了起來。客棧內眾人直看的哭笑不得,而小叫花早就笑的直不起身子了。

  那青年男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笑著,站起身往桌上丟了一錠銀子,拿起長劍頭也不回的往客棧外去了。

  青年男子剛出了門,那小叫花也放下手中啃了半塊的蹄膀,吧油膩膩的手往身上一抹,對我們拱手道:」小叫花吃飽了,在這多謝三位了,恕小叫花先行一步,今後有緣再會。「抓起桌邊的那根竹竿還沒等我們回話已飛快的往客棧外去了。看他一走,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雪兒和詩兒也如釋重負。

  詩兒一臉埋怨的看著我:」相公要是下次再拉一些不相干的人來吃飯,我就不給你飯吃。「我心中叫苦連天,誰想的到這個小叫花竟會如此經典。雪兒看著我一臉笑吟吟道:」不會呀,我倒覺的這小姑娘挺有意思的。「我茫然不已問道:」小姑娘?什麼小姑娘。「

  詩兒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告訴我,她是個姑娘家你都沒看出來,那你為什麼叫她過來?「我一頭霧水:」不會吧,姑娘家怎麼會打扮成那副模樣。「雪兒在我額頭上輕點了一下:」我瞧那丫頭長的挺俏麗的,還道是相公看上她了才叫她過來吃飯的。「我甚是委屈,皺著眉忙解釋道:」怎麼會,這簡直冤死了,我真不知道她是個小姑娘。「我還想辯解,只見雪兒給我使了個眼色,原來是小二走了過來:」老爺子,要不重新再給你上桌菜。「我沒好氣道:」那你叫我們怎麼吃,還不快給我收拾一下。「小二連連點頭,又幫我們上了一桌的菜。待我們酒足飯飽之後,客棧的食客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包括那奇怪的兩爺孫也已離開,心中並不為他們擔心,很顯然當時那個青年男子是騙他們的,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信。

  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些累了,雪兒和詩兒也是一臉的疲憊,站起身想和她們一起回房休息,卻聽詩兒忽然叫了一聲:」啊,我的錢袋哪去了。「我和雪兒連忙低頭去找,可那有什麼錢袋的影子,我趕忙往身上一摸,背脊一涼出了一頭的汗:」我……我的錢袋也不見了,還有我爹給的療傷藥,哎呀,連大師傅給的靜心玉也不見了。「雪兒此時也是一臉的焦慮,對著我低聲道:」糟了,玄女經也不見了。「第11章、雙猥行窺

  我如被電擊,這本絕世功法要是落入歹人手裡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一定是剛才那個小叫花,她到底是誰,居然有辦法在我們全不知覺的情況下偷走我們隨身的物件。我們還是快去追吧。「雪兒輕撫我的手背道:」不著急,看那小丫頭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我們三人身上摸走東西,想必不會是個簡單人物,現在去追估計也已來不及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房再議吧。「————————————————————————————————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後院的住房,兩間客房居然還不是連著一起的,我和雪兒住的是梯口邊的甲三客房,而詩兒住的卻是離我們好遠的丙六客房,中間至少隔著二十來間房。這讓我更是不爽,可現在身無分文,也只好忍氣吞聲,要不真和小二鬧翻了今晚指不定就要露宿街頭了。

  我們三人先進了甲三的客房,屋內確實是有夠小的,除了一張床就只剩挨著牆邊的兩張太師椅和一張茶桌。我們三人往裡一站幾乎就把屋子擠滿了。

  打發了店小二,仔細的關好門窗之後,我和雪兒分別在兩張太師椅上坐下,詩兒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我們。

  雪兒沈思了一會無奈道:」現在我們身上的財物都已被偷了去,只能希望李大哥到時會回頭來找我們。而杭州城是段天虎的地盤,這裡遍佈他的爪牙,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為今之計也只能等到李大哥回來幫我們追查小叫花的下落了。「詩兒聽了連連點頭:」我大哥怎麼說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他應對這些事一定比我們有經驗。那小叫花真可惡,我們請她飯吃她居然還恩將仇報。要讓我找到她看我不好好收拾她。「看著詩兒一副氣哄哄的可愛模樣,心中驚歎不已,人要是長的漂亮不管什麼表情都是迷人的。看著詩兒還在不停的罵著那個小叫花,我心中也很是不爽,當然我不是不爽那個小叫花,而是不爽為什麼現在我們三人都要去指望李賦那混蛋,我最好他一去就別回來,可想想被盜的經書和財物心中就糾結無比。

  都怪自己太過無能,要是功力再高些,殺一個段天虎又有何難,更別說被一個小叫花偷了東西現今卻無計可施。這要是真傳了出去還不丟盡林家的臉。老爹那人又愛要面子,要是被他知道了,回去後定要被他捏死,想想心裡就寒毛直豎。

  那些財物倒是無妨,最重要的還是那本玄女經和我的靜心玉,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想著我們現在的處境鬱悶道:」看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可要是李兄不回來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想想別的辦法,至少應該要先把玄女經和靜心玉找回來。「雪兒依然一副沈思的模樣:」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先等到明日傍晚,要是李大哥依然不回來,我們就自己調查小叫花的下落,報仇的事也只能先擱一邊了。「我輕輕撫上雪兒的手,看著她道:」這都怪我,當時不知他人底細便胡亂做東,害的現在身無分文不說還丟了玄女經。相公實在太無能了,才會讓我們處在這個進退兩難的境地,要是我的本事能再高一些,現在就不必讓你和詩兒為此煩惱了。「雪兒輕輕的搖了搖頭微笑道:」相公怎可自責,若不是相公,雪兒恐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又如何還會再這煩惱。相公心地善良這不恰恰也是你的優點嗎,只是江湖凶險,奸邪小人遍佈,今後記得多多提防便是。雪兒已是相公的人了,自然事事都與相公同甘同苦,更別說此次來杭州全是為雪兒報仇而來,會到今時之地步亦全是因我而起,相公若是自責豈不是也在責怪雪兒嗎。「看著雪兒,心中暖流陣陣。她真的無時無刻都在為我著想,那怕連這一絲的自責也不願讓我承受。娶妻如此,實乃我八輩子修來的。渾身不禁激起滾滾的熱血,感覺現在就算十個段天虎在我面前我都可以殺的乾乾淨淨。

  詩兒站起身走到我身旁徐徐蹲下,把她的小腦袋輕輕的靠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膝蓋上輕輕的劃著:」有句話說的好,叫生死與共,只要能待在相公身邊就是詩兒最開心的事了。詩兒愛相公,所以今後無論相公做了什麼事都不許自責,只有看著相公開心詩兒才會開心,否則詩兒也要責怪自己無法讓相公開心了。「我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一手輕撫著詩兒的秀髮,一手抓著雪兒的小手感動道:」我們三人如此同心,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我們辦不到的事。你們如此待我,我林軒發誓,我會用盡一生一世來愛你們的,不會讓你們受一點點委屈。「雪兒和詩兒都擡起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心中溫暖,將兩人輕輕的拉進了懷裡,分別在她們潔白如玉的額頭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良久之後三人同時相視而笑。我知道這個笑是我們的承諾,是我們三人相守一生的承諾。我也知道,這一輩子,已離不開她們了。

  夜已深,詩兒亦回房休息,我和雪兒還躺在床上聊著今日遇到的人和事,突然雪兒高深莫測的對我道:」相公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選在這家客棧入宿?「我自信滿滿道:」還能為什麼,這家客棧規模不大,杭州城裡遍地是這種客棧,段天虎就算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找到我們的,更別說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在杭州城裡。「雪兒神秘一笑道:」只說對了一半,你一定猜不到這家客棧幕後的老闆便是段天虎吧。「我吃驚的看著雪兒,好一會才道:」這也太危險了吧,要是段天虎剛好來了怎麼辦,他畢竟見過我們,還是很有可能被認出來的。「」這個你放心,段天虎是不可能來這的。外面沒有人知道他是這的老闆,杭州城裡有六家這樣的客棧都是他的,他在每家客棧都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好探查每個進出杭州城的武林人士,也可用來窺聽許多小道消息,畢竟客棧這種地方最是魚目混雜。他壞事做盡,當然要有一個健全的消息網,哪怕有天大難臨頭,他亦可早早做出防備。也因此他當然怕被人知道他便是這的大老闆咯,又怎麼可能經常往這跑呢。「我仍然有些不安道:」可還是太危險了,畢竟這是他的客棧,那日他的手下中見過我們的人也不少,要是恰巧來這吃飯把我們認出來了那不就糟了。「雪兒轉身抱住我,嘻嘻笑道:」相公真是一個小心翼翼的人吶,不過你放心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我們就躲在他的眼皮底下。所以你現在就放放心心的睡一個安穩覺,等到明日我們才好出去追查小叫花的下落呀。「細想之下,雪兒說的也有道理,她畢竟和段天虎僵持了一年多,對段天虎的底細當然瞭如指掌,在這的一切還是都聽她的安排吧。伸出左手抄到雪兒脖頸下,好讓她枕著我的手臂,右手按撫在她的背上將她緊緊抱住,溫香軟玉在懷讓我情動不已,要不是雪兒的毒還沒解乾淨今晚還非要和她好好溫存一番不可,而現在只能強忍激動的心情,讓已硬邦邦的老二再軟回去吧,咳!真是委屈它了。

  和雪兒又瞎聊了一會,論的皆是如何智取段天虎,可苦思良久,仍未想出一個十足之策。畢竟段天虎功力都在我們三人之上,在這他又人多勢眾,簡直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毫無辦法,再加上整整一日的舟車勞頓,疲憊著慢慢的和雪兒一起進入了夢鄉。

  ————————————————————————————————夜已三更,窗外一片寧靜,家家戶戶都已熄燈入睡。而此時詩兒的房內卻是香艷無比,嬌喘連連。只見她已將外衫羅裙盡解,便連下身的褻褲亦被她脫的丟至床邊,裸著一雙羊脂白玉般的修長雙足,相互摩擦著。

  雪嫩的嬌軀上只戴著一件墨綠色的褻衣,暴挺的雙乳把褻衣撐的密密實實,豐潤的乳肉已撐著褻衣的邊緣嫩嫩的擠了出來,深不見底的乳溝上滿是細細的汗珠,褻衣上隱約可以看到兩點嬌俏的蓓蕾已高高挺起。

  而下身更是美不勝收,兩隻白晃晃的雪手都捂在粉嫩的花唇上,一隻白如蔥根的纖指在小穴內飛快的抽插摳挖著,另一隻手的中指則按著自己最敏感的的陰蒂,在那小豆上揉壓打轉著。臀下已是水跡斑斑,將淨潔的床單浸濕了一大片。

  雪臀不住的扭擺,嬌軀不住的顫抖,嘴裡亦不停的發出銷魂的呻吟:」嗯…嗯……嗚……啊……「回想著今天傍晚在杭州夜市裡,那一群群男人總是圍著自己轉,雙乳和臀部頻頻被抓,就連雙腿間的花戶也老被人摸到,回頭時卻找不著人,更過分的是有一個男人居然把他那硬邦邦的下身在自己的雪股間頂了好幾下,直逗著自己小鹿亂撞。而笨相公跟在邊上居然都沒看到,也因為這樣心裡反有種莫名的刺激,挑著自己心跳如麻嬌羞不已,可越是害羞,越是覺的花溪內不停的有東西流出來。

  想著想著不覺加快了手指間的力道和速度,雪白如玉的軀體如蛇般扭動著,一聲嬌吟,兩根蔥指同時擠進了水淋淋的穴內,不住翻滾著。兩隻玉足一挺,腳背伸的筆直,雪股高高擡起,挺起了光滑平坦的小肚子,酥白的小腹不停抖動著,一股股濃稠的淡白液體噴灑而出。俏臉嬌紅,想不到自己竟會因為自慰而高潮,更過分的是居然想的還是別的男人。

  詩兒懶洋洋的躺在床上,細細嬌喘著回味高潮後的餘溫,全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似乎連一點力氣都用不起來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壁的兩個男人看了去,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客棧的掌櫃和那個小二。

  段天虎大費周章的將他們安排在這,為了就是日後方便洞悉武林動向。可他們卻不務正業,把一門心思全放在了竊玉偷香上。每當有年輕貌美的女子入住,便要好好的行窺一番以解淫念。於是在每間屋子的牆縫折壁之處皆開了暗格,平日若是哪位娉婷佳人送上門來,只需從中稍稍安排便可大飽眼福。

  而兩人早在第一眼見到詩兒時便對詩兒的絕世姿色垂簾欲滴,又怎會放過這麼個大美人,所以故意安排了這一間房給詩兒住。

  原本只想看看她入睡時寬衣解帶雪膚外露的模樣,不想卻讓他們看到了如此香艷的一幕,直把兩人迷的目瞪口呆,慾火焚身。幾乎快把自己的祖宗都謝了一遍,今生居然有幸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赤裸裸的自慰。

  俗話說的好,色膽包天。此時兩人已把所有後果都拋諸腦後,拿出重金購得,珍藏已久的迷藥,對著詩兒房內輕輕吹著。

  小二看著掌櫃把迷煙吹完才小心翼翼道:」這東西管用嗎?「」當然管用,剛買那會不試了次,再過片刻,等迷煙散了我們就過去。「小二摩拳擦掌道:」哈哈,我都有些等不及了,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哪怕段堂主最寵愛的小妾都要遜她百倍,要是等會真讓我幹上了,減壽十年我都願意。「掌櫃一臉的賊笑,兩撇小鬍子隨著滿面的肥肉抖動著:」哼,減壽十年,能讓我幹一次,馬上死了我都願意。「兩人相對而笑,皆是猥褻至極,想著隔壁國色天資的可人兒此刻正全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等著自己過去淩辱,下身的肉棒就幾乎要把褲子撐破一般。

  越想越是心癢難耐,終於兩人還是忍不住了,拔下兩塊黑布,再用茶水浸濕後捂在了鼻唇上。才悄悄的來到詩兒房前把門輕輕的拱開進了屋。

  兩人匆匆進了屋,立馬回身把門給閂上。屋內依然白煙飄蕩,掌櫃和小二連忙捂緊口鼻,不讓自己吸入白煙,又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些許,這才放心的走到床邊坐下。

  棕色的木床上,一位絕世麗人靜靜的躺著,全身上下只繫著一件薄薄的褻衣。

  褻衣遮蓋不住絲滑的雙肩,也遮蓋不住纖細的蠻腰。全身上下無處不美,就連小巧的肚臍都是那般玲瓏可愛。而下身更是美得驚心動魄,纖巧精緻的十隻腳趾,修長筆直的玉足微微彎著,柔美的曲線讓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把持不住。雪白的雙腿間依然濕潤的花溪,平坦的小腹下微微拱起的陰戶,和陰戶上芳草萋萋的細毛也都已沾上了香甜的露珠。

  看著床上白花花的絕美肉體,兩人口水直流,幾乎都忘了接下來要幹些什麼了。小二瞪直了眼睛喘著粗氣道:」這……這女娃子太美了,裡外都是一絕,別說我們了,我敢打包票,就算段堂主看到了也要流口水。「掌櫃一手抹去額頭的汗珠和嘴邊的口水道:」今晚咱兩好好玩玩,明兒就把她獻給段堂主,一定可以討不少賞。「看著眼前的尤物,掌櫃已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手在詩兒細膩的腿上輕輕摸著,好像生怕弄壞了這一雙纖纖玉足。湊下鼻子從腳尖一路往上嗅著,到了腿根處便把肥臉湊近那紅艷艷的玉戶,深深的吸了一口,閉上眼睛慢慢的歎出:」好香,真他媽的太香了,這叫我怎麼捨得獻給段堂主。「小二在一旁也已按奈不住了,看著眼前早就浮想連連的巨乳,連喘息聲甚至都在顫抖。打詩兒進門的那一刻起,小二就沒停止在詩兒身上打轉,不說那婉麗容顏,當當就這迷死人不償命的豐滿就已把小二晃的暈頭轉向了。

  小二嚥了口口水,雙手小心的往玉乳上按去,手掌終於觸及乳肉,那柔軟,那飽滿,是小二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雖然隔著褻衣,可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溫暖和細膩:」怎麼能捨得,咱們就偷偷藏著,日後夜夜供咱們兄弟兩歡淫,即便往後真被發現沒了小命,那也值回本了。「小二此時已紅了眼,再不管那什麼憐香惜玉,雙手重重的在詩兒的一對巨乳上揉捏了起來。詩兒鼻息一喘,輕輕嬌吟了一聲,這一叫差點沒把兩人的魂給嚇了出來。

  可一看詩兒還是如仙子般靜靜躺著,兩人這時才放下心來。

  掌櫃肥胖的身子挪上了床,拿起一支雪白玉足細細把玩著,哪怕在夜色中都可以清楚的看見小腿肌膚上閃著細膩的光澤,一張肥臉已滿是汗水,伸出舌頭從趾間開始,再到腳跟腳背小腿,從下慢慢往上舔舐著。

  」啊……「

  從詩兒的唇間又發出了一聲勾人心魄的呻吟,兩人聽了都是為之一蕩,只覺飄飄然然的都癢到心裡去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把褲襠頂的高高的:」以前不知道這迷藥竟還有這等功效,把人迷倒了居然還能聽到她的呻吟。「小二此時已把詩兒的褻衣解去,一對雪白酥乳玩玩整整的暴露在兩人眼前,雙乳圓潤飽滿,即使躺著,乳房也只是微微外擴,毫不改變它誘人的形狀。乳峰上兩點粉紅的蓓蕾已羞怯的挺立了起來,嫩嫩的等著那人來採摘。

  小二像著了魔一般,張開大嘴把一邊粉嫩含進了嘴裡,用力的吸吮摩擦著。

  」啊……唔……「

  詩兒的喘息也慢慢變的更加劇烈,而這嬌滴滴的吟唱就如柴油般把兩人的慾火越澆越旺。

  掌櫃已把詩兒的一雙修長玉腿都舔了個遍,終於還是來到了那最美麗也最神秘的地方。淡淡的體香隨意飄散著,可雙腿間的穴兒似乎尤其的濃烈,只把掌櫃熏得神魂顛倒。

  將沾滿口水的芊足輕輕分開架在了自己肥胖的肩膀上,把肥臉埋進雙腿間大勢的舔吸了起來,肥大的舌頭還不時的頂進花穴之內,在紅嫩的花徑處來回攪拌著,花宮內的淫水猶如決了堤狂流而出,可這香甜的露水卻一滴不剩的全被掌櫃吃下了肚。

  小二放下滿是口水的雙乳,袖子在唇邊一抹,擦去了滿嘴的口水,脫了褲子也爬上了床,一根六寸長的淫物煞時出現在詩兒面前。小二張開雙腿蹲坐在詩兒胸前,頂著肉棒放進了詩兒圓潤的雙乳間,雪白的乳肉立時和黝黑的肉棒形成了強烈而又誘人的對比。雙手伸出抓住兩邊酥乳的邊緣往內擠壓著,肉棒就在柔軟的乳肉間飛快的進出著:」嘶……好軟好舒服啊,熱哄哄的。「掌櫃看著心動,便放下了嘴邊的美味,也脫下了褲子,提著已不下於小二的肉棒爬到了小二身邊,看著雪膩腴乳和雙乳間進出的肉棒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不覺間胯下的肉棒似乎又漲大了兩分。

  挺著大肚子又移到詩兒的面前,看著詩兒千嬌百媚的俏臉更覺的誘惑難擋,低下頭吻在了詩兒水嫩嫩的紅唇上,一股柔軟溫潤的觸覺直衝腦門,張開肥唇用力吸允著詩兒的嬌嫩,舌頭魯莽的闖進詩兒的小嘴裡,勾住詩兒嫩滑的小舌頭細細的品味著她的香甜,再也忍耐不住,爬起身掰開詩兒的小嘴,就把粗長的肉棒狠狠的插進了詩兒嘴裡。

  詩兒眉頭顰顰,可依然沒有清醒,掌櫃也更加大膽起來,扶著螓首在溫熱的雙唇間慢慢的進出起來,不一會肉棒上已沾滿了詩兒的口水:」啊……太爽了,不知道這美人兒的淫穴是不是也和她的嘴一樣熱。「小二看著掌櫃的巨棒在詩兒嘴裡進出,晶瑩的口水也被隨之帶出,熊熊的慾火似乎又被倒上了一桶油,當即重重揉住雙乳,肉棒在柔軟的乳肉間更快的抽插著,酥乳把肉棒緊緊包著,只能看到肉棒每次頂出時露出的龜頭,而其他部位全都被嫩肉膩膩的包裹著,馬眼裡不時流出的精水已把詩兒的胸口弄濕了一片。

  如此一來肉棒也進出的更加容易,雙乳間也變的越來越火熱,小二滿身是汗,紅著臉劇烈喘息著,好像已經到了極限,緊緊的抓著詩兒胸前巨乳,狠狠的頂了幾下,一道熱呼呼的精液標射而出,全打在了詩兒的絕代俏顏上。

  掌櫃肥胖的身子也在頻頻抖動著,大屁股前後聳動,肉棒在詩兒的嘴裡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詩兒此時已眉頭緊皺,鼻間的喘息越來越重。掌櫃聽著低低嬌吟,看著純淨嬌艷的臉上一塊塊白色的精液,愈覺的誘惑襲心。

  突覺馬眼奇癢,腰間一麻,一股股濃稠精液全射進了詩兒嘴裡,肉棒還在不停的激射,精液似乎就要溢出,可並非如此,只見詩兒雪白的喉頸微微抖動著,竟把掌櫃的精液全給吞下了肚。

  掌櫃拔出慢慢軟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邊喘著粗氣。兩人相視一眼都齷齪的笑了起來,掌櫃伸出肥手繼續在詩兒的身上撫摸著,看著胸前巨乳誘人,便揉著玉乳捏握著。小二休息了一會又爬起身,跪在詩兒濕漉漉的胯間,想進入她這最後一道護牆,可肉棒軟綿綿的就是進不去:」奇怪了,平時一天來三次都可以,怎麼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來了。「雙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著,可無論如何就是站不起來,掌櫃起身一把將他推開:」沒用的東西,看老子怎麼插死這淫娃。「於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詩兒雪白的雙腿間,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軟軟綿綿沒有一點活力,兩人直弄得滿頭大汗可仍是無濟於事,掌櫃急的都快哭出聲來了,狠狠揉著胯下的肉棒罵道:」兄弟啊,你可別在這關頭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嘻嘻……別揉了,再揉它就斷了。「

  只聽一句嬌滴滴的話兒如谷中雀鳴,讓人聽了一陣舒爽,不是詩兒是誰,此時她已坐起身來,赤裸裸的雪白嬌軀斜靠在床頭看著兩人的囧樣盈盈笑著。這一來直把兩人嚇的大叫一聲雙雙滾下了床。

  ————————————————————————————————」乓……乓……乓。「

  」快開門吶!著火啦!「

  我和雪兒同時被驚醒,聽聲音似乎是詩兒,雪兒連忙起身開了門,詩兒倩影一閃進了屋,一頭就撲進了我懷裡:」雪兒姐,快把門關上。「我和雪兒一頭霧水,正想開口問她怎麼回事,詩兒已把她香甜的小嘴堵住了我,濕熱的小舌頭滑進我嘴裡輕輕遊動著,把嘴中的津液一口口的渡給了我,香甜中夾雜著些許鹹澀,細嫩的小手在我胯下撫摸著,肉棒二話不說就硬了起來。

  我抓住詩兒雙臂將她輕輕分開:」詩兒,你怎麼啦?什麼著火了。「詩兒掙開我的手,把我身下的褲子一把剝下,提著裙子跪坐在我腿上,扶著我已硬挺的肉棒往她雙腿間挪去,龜頭在觸及穴口的瞬間竟是濕滑溫熱,裙下似乎連褻褲都沒有穿。

  詩兒嬌喘了一聲把龜頭對準了已是犯難成災的小穴緩緩的做了下去:」啊……好……好爽……是……是詩兒著火了……啊……相公快……快來救詩兒……詩兒好想要……嗯……「我莫名奇妙,可是看著詩兒飢渴的誘人模樣也確實讓我欲罷不能。一手摟住纖纖細腰,一手扶著翹臀,就這麼抱著詩兒讓她在我身上奔馳了起來。胸前巨乳恰好正對著我,隨著詩兒上下起伏的身軀一起跳動著,雖然都被衣物遮著,可看著詩兒穿戴整齊與我交合的樣子也別有一番風味。

  肉棒已完全頂進了詩兒體內,龜頭幾乎每下都能碰到盡頭的嬌嫩,緊窄的花徑將肉棒包裹的密不透風,火熱的嫩壁和肉棒來回摩擦著,花房深處的小嘴不時的吐出一股股熱辣的花精,差點沒把我燙的丟盔棄甲。

  詩兒喘息著再次吻上了我的嘴,我也伸出舌頭和她糾纏在了一起,又是那股甜膩中帶著鹹澀的味道,我將詩兒分開:」這是什麼味呀?鹹鹹的?「詩兒一臉詭異的媚笑,嬌軀起伏的更加激烈:」嘻嘻……好不好吃?「古人有句話叫佳人一笑傾人城,用在詩兒身上真是一點也不為過,看著她如仙嬌顏輕輕一笑的模樣,簡直就像給我灌了迷魂湯:」好……好吃……「詩兒笑的更媚了,在我額頭輕輕一吻,雙手扶上我的肩膀,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我:」嘻……哈哈……喜歡吃……啊……以……以後就經常給你吃……「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我感覺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如此蕩人心魄的瑤池仙子竟是我林軒的嬌妻,再加上一個姿色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雪兒,我上輩子到底修了多少德這輩子才有這福氣。看著詩兒嫵媚嬌笑的模樣,感覺肉棒好像又脹大了一圈,兩隻手狠狠抓住兩邊肉呼呼的雪臀,更加賣力的挺動起來,看著她癡迷道:」好……好啊……「詩兒小臉紅撲撲的,可愛的一塌糊塗,眉頭微微鄒起,纖瘦的身軀起伏的更大了,嬌嫩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縮著,箍著我的肉棒一陣緊張,嫩肉上的皺折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馬眼下方直通睪丸的那條神經也被花穴摩擦的麻麻癢癢,舒爽無比,幾次死死忍著才沒馬上射出來,可照此下去,估計也挨不了多久。

  詩兒扭動著翹臀,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腰,從小穴內流出的淫水順著我的肉棒到玉袋已經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詩兒的嬌軀隨著蜜穴頻頻的抖動,花穴收縮的更加的厲害,似乎就要到最美的地方了:」啊……好舒服……唔……好棒……唔……又頂到裡頭去了……嗯……相公……再快點……唔……詩兒就要來了……嗯……干死詩兒吧……啊……「伴著一陣悠長的嬌媚低吟,肉棒被蜜穴緊緊包裹住,花心深處如一張小嘴般吸允著我的龜頭,忽的脊背一道電流遊走,直衝肉棒,如此快感那還挨的過,抵著詩兒的嫩心子激射了起來。

  詩兒被我濃精一燙,穴微微一鬆也跟著一起高潮了,熱辣的蜜液滾滾而出,全打在了我的龜頭上,花徑又是一緊只覺有股吸力還在繼續,肉棒把持不住又射了一股,如此一鬆一緊差點沒把我給搾乾,直到我射的暢快淋漓點滴不剩詩兒才躺倒在我懷裡。

  此時雪兒只是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喘著粗氣羞紅著臉蛋看著我們,看著她慾火焚身的艷麗模樣,真想也把她拉上床好好的大幹一場。雪兒看我也在看著她,撇了我一眼害羞的低下了頭。

  拍了拍還趴在我身上喘著粗氣的詩兒,在她玉背上輕輕撫著,調笑道:」寶貝詩兒怎麼啦,怎麼半夜三更的發起情來了。「詩兒慢慢坐起,拔出了穴內的肉棒,頓時一股股白色的濃漿從小穴內流了出來,詩兒羞怯著臉不敢看我,連忙用裙子遮住了這羞人的一幕:」我和你說你可不許生氣哦。「我隱隱有種不祥之感:」相公怎麼會對詩兒生氣呢,你說吧。「詩兒擡起美目偷偷看了我一眼,十隻手指互相揉著,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我看的更加心慌。

  詩兒見我答應便小聲的說了起來:」今天那個掌櫃和店小二,原來是段天虎的手下,他們把迷煙吹進我房裡想對我實施姦淫,那種市井下三濫的迷煙自然是迷不倒我。可當我聽到他們自稱是段天虎的手下後便想瞧瞧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於是就裝作已被迷暈。可他們進了屋就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根本沒說什麼有關段天虎的事。還把人家弄的這麼難受,那人家就只好半夜來找相公咯。「雪兒聽到詩兒的遭遇,連忙從太師椅上站起走到床邊,緊張的看著詩兒,似乎也生怕她受了一點傷害。我聽的怒火中燒,那兩個狗日的東西居然敢欺負我的詩兒,我緊張的問道,並在詩兒身上打量著:」那你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有沒有受傷,看我等會不殺了他們兩為你報仇。「詩兒搖了搖頭壞笑道:」我沒事,你也不用殺他們,我已經給他們懲罰了,我在他們每人的氣衝穴上都點了一根針,銀針入體,順著血脈到了曲骨,如果我不幫他們把銀針拔出來,他們這輩子下面都別想硬起來了。「我稍稍安心,可又想到他們進屋後對詩兒摸來摸去,心中又是一陣緊張:」那……那他們摸你哪裡了。「詩兒燒紅著臉蛋結巴道:」沒……沒摸哪呀,就……就摸摸手……摸摸腳的。「我慌張道:」我才不信呢,摸手摸腳怎麼可能把你弄成這摸樣,而且你來的時候都沒穿褻褲,下面還全濕了,他們到底對你幹什麼了。「詩兒握起小拳頭在我胸口打了一下:」你怎麼說的這麼下流啊!好啦,人家說就是了,他們還摸了詩兒的這裡。「說著詩兒便在她傲人的胸部上指了指,我如入冰窟,詩兒的這對豐挺巨乳可是我的最愛啊,居然讓別的男人染指了,我心中怒火又起,真想現在就去找那兩王八蛋的麻煩:」他……他們怎麼摸的?只是摸吧,應該沒怎麼樣吧。「我極力的安慰自己。詩兒已紅著臉不敢看我:」沒……沒啦,就……就摸了兩下便被我制止了。「想著詩兒那白嫩嫩的雪乳,和粉紅的乳頭,那可是我的私有物啊,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佔有,我還是不放心:」他們沒舔你的胸部吧,乳頭呢,乳頭有被舔嗎?「詩兒害羞的躲進了我的懷裡:」沒啦,人……人家連衣服都沒給他們脫呢,詩……詩兒什麼都是你的,哪都不給別人碰。「我將詩兒緊緊摟在懷裡:」那你以後哪都不許給別人碰,尤其是胸部,連摸都不可以。「詩兒甜甜一笑,又在我胸口打了一記:」好……都聽你的,以後連手指頭都不給別人碰。「我這才稍稍放心:」那他們現在在哪,就算不殺他們,我也要把他們痛扁一頓,以解我心痛之狠。「詩兒扶著我的大腿坐了起來,看著我和雪兒道:」我有個主意,倒是可以利用他們兩人來刺殺段天虎。「雪兒也在床邊坐下,聽著詩兒接下來的計策。他們兩人是段天虎的親信,不然也不會被派出來做收集消息這麼重要的任務,如果利用的了他們兩人,或許真的有辦法。

  詩兒見我們都沒有插話便繼續道:」明日一早你和雪兒姐就偷偷跟著那兩人去猛虎堂,我讓他們通知段天虎,就說客棧裡來了一位大美人,想要獻給段天虎。而你們就趁著段天虎離家之時偷偷潛入他的主臥,待我勾引段天虎之後便會要求他帶我回府,等我和他進屋之後,我會伺機點他的穴道,就算不成功你們亦可突然襲擊於他,合我們三人之力一定可以將他殺的措手不及。「我還未說話,雪兒已搶先說道:」不行,我怎麼可以讓詩兒妹妹為我如此冒險。「我聽的也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太危險了,不行不行不行!「詩兒焦急道:」要殺段天虎就一定有危險的,再說我們已經把危險度降到最低了。「我不解道:」可為什麼要在猛虎堂殺段天虎,直接把他引到這動手不就行了嗎,何必還要多此一舉。「詩兒搖了搖頭道:」當然不一樣,段天虎就算再奸詐多疑也一定猜不到我們會在他家中埋伏他,在這他一定會倍加小心。有誰會猜的到我們會在最危險的地方動手。「我想了下還是覺的有漏洞:」可是你不怕那兩個混蛋給段天虎通風報信嗎,他們畢竟一開始就是段天虎的人。「詩兒看著我道:」這點你放心,我並沒有和他們說我們要刺殺段天虎,只和他們說我仰慕段天虎,想借他們攀上猛虎堂。還答應他們待我事成之後就幫他們將曲骨穴的銀針拔除。他們自然高興的不得了。「我和雪兒對視了一眼都陷入了一片沈寂之中,詩兒的辦法固然可行,可是確實太危險,如此兵行險招到底值不值得,要是詩兒真出了什麼事還讓我怎麼活,越想越是心煩:」不行,還是再想想看有沒其他方法吧。「雪兒一手伸出輕輕將詩兒的小手握在掌心:」姐姐知道妹妹是為我好,可是要讓妹妹為我如此冒險,姐姐怎麼過意的去,要真有什麼三長兩短,相公這輩子還不恨死雪兒了。「詩兒輕輕掙開雪兒的手:」你們如此婆婆媽媽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報的了仇,現在千載難逢的機會擺在眼前你們不珍惜,相公,不殺了段天虎你和雪兒姐有辦法安心度日嗎?「我心中明白詩兒說的都對,如此良機錯過了也許就再也回不來了,雪兒臉上也盡顯猶豫之色,我知道雪兒為了殺段天虎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可讓詩兒冒險我真的千萬個不願意,我寧願把危險全都放在我一個人的頭上。

  詩兒見我們猶豫不決便又催促道:」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有信心可以自保,而且我的銀針細如毛髮,我隨時都有可能用銀針封住段天虎的穴道。「我看了看雪兒,明白她內心深處所承受的痛苦,又看了眼詩兒堅定的目光,一咬牙還是無奈的做出了決定:」那詩兒你一定要千萬小心,一有覺的哪裡不對勁就立即逃跑,知道嗎?「詩兒開心一笑,雪白的皓手在我胸口拍了拍:」你就放一萬個心吧,有本姑娘出馬,包你馬到成功。「雪兒輕輕歎了口氣,眼中含著淚花對詩兒道:」妹妹對姐姐的好,姐姐一輩子都忘不了,等到手刃段天虎之後再讓姐姐好好報答你。「詩兒搖著頭道:」雪兒姐真見外,你們快準備準備吧,等會天一亮他們兩就會去猛虎堂見段天虎了。「————————————————————————————————天色漸漸微亮,當空殘月猶在,路上行者熙攘,百步難見一人。冷冷清清,與昨夜的繁華彷彿判若兩地。

 空蕩的街道根本不利於跟蹤,幸虧雪兒聰明,待那兩人準備出門時我們已搶在他們的前頭先到了猛虎堂,畢竟雪兒對這裡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在猛虎堂對面的一個小巷裡,我和雪兒靜靜的窺探著,不一會那倆人也到了猛虎堂門前。小二在大門上敲擊了三下,大門便輕輕開了一個門縫,兩人陸續走了進去。大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便看見那兩人領著春風得意的段天虎從大門走了出來。

  在看見段天虎的剎那我明顯的感覺到雪兒的嬌軀為之一震,雪嫩的拳頭緊緊握著。我伸出右手輕輕撫著她捏緊的拳頭,雪兒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慰藉,拳頭這才慢慢的放鬆了下去。

  看著段天虎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街道裡,我和雪兒才翻牆進了猛虎堂。

  第12章、引虎入穴

  也許是清晨的關係,猛虎堂裡來往的人並不多,再者雪兒對此處探查過多次,所以我們很輕易的便到了段天虎的主臥。

  雪兒輕輕推開一道門縫向裡張望著,而我則在她身後幫她把風。待她確定臥室裡空無一人,我們才匆匆的進了屋。

  我立刻反手把門關好,段天虎的主臥確實佈置的很是金碧輝煌,房高估計有一丈三尺,屋上吊頂東南西北四位都刻畫著猛虎圖,不僅寬敞明亮且乾淨整潔,想是每日都有傭人打掃。

  四周擺設也很是華麗,每個角落都放有一人高的金鑄油燈,分別都是猛嘯的形狀,單看這一盞盞純金的燈具把一隻隻猛虎鑄造的活靈活現,就知它一定價格不菲,粗略一算,屋內竟然有十八盞這樣的金燈,這要是同時亮起,房中必被照的亮亮堂堂,金光燦爛。

  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紅木圓桌,桌下鋪著一張虎皮地毯,虎頭正對大門,看這氣勢想必也是千金難求之物。

  其他還有一些書桌衣櫃均是由紅木製成,豪華無比,特別是裡屋的一張紅木大床更是窮奢極欲,床大的至少可以躺下六個人,四角分別擺放著四盞金燈,床的底架俱是由黃金鑄成,上面鑲滿了各色的寶石。

  大床沒有多餘的設計也沒有蚊帳等飾物,床上只是清清楚楚的鋪著一張虎皮床單,看這床的尺寸,這床單估計是由多張虎皮縫製而成的。

  雪兒看著屋內的設計義憤填膺的罵道:」這段天虎到底害了多少人,才能有今時今日的富貴。「我走到雪兒身邊輕拍著她的香肩:」善惡到頭終有報,姓段的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今日一定要殺了他,為那些死去的冤魂報仇雪恨。「雪兒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我們先看看哪裡有藏身之處,等段天虎回來我們好殺他個錯手不及。還有,小心屋裡的擺設別碰亂了,以免被段天虎懷疑。「————————————————————————————————客棧內掌櫃和小二領著如饑似渴的段天虎向詩兒房間而去,一路上掌櫃兩人不時的和段天虎誇耀著詩兒的風姿卓越。段天虎本就好色,聽得兩人如此描述,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待了。

  終於到了詩兒房前,掌櫃與小二很識趣的退了下去。門前的段天虎早已迫不及待想看看這名女子是否真如他們兩人說的那般美艷絕倫。穩了穩激動的心情,擡手敲了三下門,也不等屋內之人應答便推門而入。

  可狹小的屋內空空蕩蕩哪有一人,立馬走到床邊,床上床下各翻了一遍,哪有什麼仙子。段天虎怒火中燒,虎拳重重的打在床邊支架上,三指粗的木架應聲而斷:」兩個雜碎居然敢騙我。「正欲奪門而出,只聽」吱……「

  的一聲,木門被輕輕關上,門邊亭亭玉立站著一少女,體態婀娜,眉目如畫,不是詩兒是誰。一雙水靈秀氣的大眼睛此刻正飽含笑意的看著段天虎,盈盈伸起一隻玉手將一束散落的秀髮輕輕挽至耳後,嘴角輕起,笑的更是嫵媚:」原來你這麼凶啊。「段天虎剛剛平復的心跳再次狂亂起來,不想真如掌櫃與小二所說,竟是個絕色尤物。強忍著心中亢奮,一雙虎目在詩兒楚楚動人的嬌軀上細細打量著:」讓姑娘見笑了,在下以為被人玩弄了,所以才會如此生氣。「詩兒甜甜一笑,毫不避諱的讓眼前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雖然明白此次色誘段天虎的真正目的,可還是無法抵擋他炙熱的眼神,或許是女人的天性使然,總喜歡有人懂得欣賞她們,又或許是被相公以外的男人看著,隱隱有種越牆的刺激。

  想了想深愛自己的丈夫,俏臉一紅,暗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可當前的戲還是要演,反正只要挑逗到恰當時機再把他引回猛虎堂便是了。

  此刻的段天虎感覺自己都快要燒起來了,胯下肉棒竟不自覺的悄悄硬起,眼前的詩兒上身只穿著一件大紅短衫,衣領微開似乎不著褻衣,兩堆弧起的雪膩中間擠著一條迷人的深溝,內裡的雪白乳肉若隱若現的蕩漾著,隱約間勾畫出一道奪人心魄的風景線。

  看著眼前如仙俏顏,哪能把持,低下頭緩緩向著詩兒的兩片嬌嫩吻去。不想卻被詩兒輕輕一推,嬌軀一閃給逃開了去。

  段天虎心癢難耐,回過頭時玉人已坐在床邊掩口笑著:」哪來的壞人吶,竟到人家房中輕薄人家,才不給你親呢!「段天虎這才反應過來,向床上麗人一個躬身,巴結的笑道:」在下段天虎,得知姑娘貌美,特慕名而來,望姑娘垂簾,好讓在下一親芳澤。「詩兒聽他說的下流,心兒怦怦直跳,小臉紅的可以滴出水來:」慕名而來?你知道人家叫什麼嗎?「段天虎一臉錯愕:」這……「

  詩兒又是嬌媚一笑,只把段天虎逗得如癡如醉,慾火難耐:」不知道也不打緊,可人家想知道,今後是否有幸日夜陪在段堂主身邊,伺候段堂主呢?「。

  段天虎聽出詩兒話中之意,心中更是歡喜:」段某求之不得啊,只要美人你跟了段某,今後保你榮華富貴享之不盡。「詩兒聽得笑臉盈盈,忽的又眉頭微皺,像在猶豫著什麼:」可人家自知刁蠻任性,怕是和段堂主府上的姐姐妹妹們合不來呢!「段天虎走到床邊,離詩兒不過一步之遙,對著詩兒拍胸口說道:」這還不容易,回頭我就把那些妻妾全休了,然後八擡大轎風風光光引娶你入門。「詩兒故作欣喜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人家可沒有逼你哦!「此時段天虎已再也按奈不住,向著床上的詩兒撲去,可誰知詩兒卻把她那晶瑩如玉的粉肉足兒輕輕的點在了段天虎胸前,歪著腦袋一臉嫵媚的看著段天虎。

  段天虎急的是抓耳撓腮:」美人,咱們成親既然已是遲早的事了,你就讓段某先嘗嘗甜頭吧!「詩兒媚眼一彎,笑的更是燦爛,將雪膩玉足輕擡,送到段天虎面前:」要嘗甜頭是嗎?不如先嘗嘗人家的腳趾頭吧。「段天虎如獲仙音,心中狂喜,捧著詩兒的一隻纖巧玉足細細的舔舐了起來,濕熱的舌頭在五根晶瑩玉趾間來回遊走著,只覺絲絲異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陣神魂顛倒。含住一根春蔥玉趾允吸了起來。

  詩兒看的粉臉火燙,趾間傳來的陣陣酥麻只把自己逗得嬌喘連連,想要收回,卻被段天虎牢牢抓著,無奈之下只好閉起眼睛,把身前舔足之人當做相公,嬌嬌承受著。不想卻惹著胯間花戶漸漸溫熱了起來,花心深處似有一縷絲滑慢慢流了出來。

  睜開美目,段天虎已鬆開趾頭順著腳裸慢慢的往腿根舔去,羞恥之心更濃,花戶內又是一股溫蜜吐出,段天虎越舔越下,竟是向花戶而去,詩兒大驚連忙收回玉足,一個滾落已跪坐在床頭。

  段天虎見眼前美食飛走了,那能不急,也跳上床向詩兒撲去,詩兒驚叫一聲,慌忙一閃又躲到了床尾,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看著段天虎道:」想要人家也可以,不過人家想先與你回了猛虎堂,然後再把身子給你。「段天虎明白如此美女肯跟著自己已不容易,太過激進嚇壞了美人,到時反而不好收場:」好,段某現在就帶你回猛虎堂。「詩兒想不到他竟會如此容易就答應了,微微一愕,正準備起床卻又被段天虎拉住:」美人,你看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就再讓我嘗些甜頭好不好。「一雙狼眼死死盯住詩兒胸前一對飽滿。

  看著段天虎哀求的目光,詩兒心中一陣好笑,堂堂猛虎堂堂主竟這般低聲下氣的求著自己。嬌媚一笑,白了段天虎一眼:」好啦!壞人!看你這麼乖,就再獎勵獎勵你。「傲人的胸部高高挺起,將胸前細帶輕輕一拉,一對渾圓飽滿的雪白巨乳輕彈而出,兩粒粉嫩的小乳頭俏俏立著,在段天虎癡迷的目光下慢慢的硬挺了起來。

  段天虎看的如癡如醉,大手一上,一邊一個已將酥乳握在手心把玩,所觸皆曖滑軟膩,自己的大手竟然無法完全包裹詩兒胸前的豐滿,越看越是心動,越捏越是情動,不覺間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指縫間的乳肉亦被擠壓的溢了出來。

  」唔……只……只能看……啊……不許你摸……啊……「詩兒嬌喘著,相公的面貌在眼前一閃而過,想起昨夜才答應他這對乳房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今天卻已握在別人的掌心玩弄,心中滿是虧欠和慌亂,想要逃開卻又捨不得這雙乳間傳來的陣陣快美,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又被段天虎牢牢按著,如此一來更給自己添了借口,是段天虎用強,並非我的心意。

  思措間,乳上的一粒粉嫩已被段天虎含在了嘴中允吸舔咬著。

  詩兒玉臉更紅,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起來了,乳頭是自己全身最敏感的所在,現在卻被段天虎含在嘴中,叫她如何不狂亂。雙手摁著段天虎的肩膀想要把他推開,可哪還用的上力氣。雙腿間更是麻癢難當,明顯的感覺到下體已是滑膩不堪了。

  」嗯……不許你舔……快……快放開……唔……好麻啊……「段天虎此時已殺紅了眼,天仙一般的女子此時正赤裸裸的躺在自己身下,裸露著一對豐美巨乳讓自己品嚐,換做了任何一個男子都沒有辦法把持,更何況是如禽獸一般的段天虎。

  無力的掙扎反觸發了段天虎的獸性,扭動的嬌軀把段天虎斯磨的一陣舒爽,胯下之物更是硬邦邦的頂著詩兒的兩腿間。不捨的鬆開一隻雪乳,騰出一手向下,把詩兒的褻褲偷偷解了,再拿到鼻間深深嗅了一口,只覺甜膩無比,早不知東南西北在那了。

  詩兒褻褲被解,心中大驚,推著段天虎想要逃開,卻被段天虎一把拉下,抓住螓首對準紅艷艷得嫩唇吻了下去,一條大舌頭立時撬開貝齒伸了進來,找到了詩兒的滑膩小舌,便糾纏上去。

  詩兒眉頭緊皺,用力的推著段天虎,可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怎麼可能推的動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想著相公的溫柔笑容心中更是慌張,忽的一隻粗糙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濕熱花穴上,五指在花戶間輕輕遊走著。

  詩兒嬌軀一震,只覺指間傳來的搔癢彷彿一直癢到了花心深處,一股股蜜液更是噴吐不止。一邊粉嫩的乳頭此時正被段天虎抓在手裡,大拇指和食指揪著小乳頭又拉又扯,詩兒頓覺大腦內一片空白,差點沒爽的暈過去,等到清醒過來時,自己的一隻小舌頭不知什麼時候已鑽進了段天虎的嘴裡,嘴裡的香甜津液正一口口的渡進段天虎的嘴中。

  直到吻得天昏地暗,段天虎才鬆開詩兒的嘴,詩兒喘著粗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段天虎,眼中滿是幽怨,擡起小拳頭在段天虎胸口捶了一拳。這副模樣看的段天虎更是心癢難煞,膝蓋一頂已到了詩兒胯間。

  伸出舌頭在小穴口上下舔舐著,露出了穴內一片粉嫩的嬌紅,陰道上的小小陰蒂也已勃起,舌尖不時的在這勃起的小豆豆上挑刮著,每一次挑弄詩兒的嬌軀都會為之一震,從嘴間傳來一聲聲醉人的嬌吟。

  詩兒的淫水豐潤無比,源源不絕,胯間的恥毛已被打濕了一大片,就連段天虎滿嘴滿鼻也都是從詩兒小穴內流出的晶瑩露水。

  詩兒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潔白若雪的肌膚滲出細細一層香汗,此時只覺的呼吸愈來愈困難,彷彿週遭的空氣都變成了燠熱的蒸氣,胸前的飽滿在段天虎的捏握下變的更加敏感,粗糙的手指不時的在兩點嬌紅的小櫻桃上搓弄。

  上下受襲,詩兒嬌軀頻頻抖動。肌膚頓時浮起大片可愛的雞皮疙瘩,渾身上下透著一層淡淡的嫣紅,看著身下粗壯男人對自己身體的挑弄,可腦海裡浮現的全是相公的俊臉,身體的觸感和心靈的愧疚相互掙扎著:該怎麼辦啊,再讓他如此下去我該如何面對相公啊!不行,推開他。

  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放棄感官上的快美,堅持為相公保留最後一份貞潔。

  恰巧段天虎也鬆開壓在她胸前的一雙大手。詩兒大喜,雪股微微向後,雙手後撐,想借力逃開段天虎的魔抓。不想卻被段天虎抓住兩邊嫩臀,微一停歇,只覺一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魯的闖進了自己的穴內,來回轉動抽插著,下身傳來的爽快竟是前所未有,渾身的麻癢在一瞬間得到緩解。

  」唔……死了……怎麼會……會……這麼舒服……啊……「之前的決定立刻被放棄:」嗚……「

  螓首向後,雪白的脖頸和酥乳也隨之仰起,腦內幾乎一片空白,看著胯下,段天虎竟已伸了兩根手指進來,雖然不如肉棒粗長灼熱,但是手指的靈活也是肉棒不能達到的,飛快的抽插已讓詩兒高潮連連,噴出的蜜液把臀下的床單浸濕了大一片。

  聽著如夢似幻的誘人嬌吟,看著玉腿大開,酥胸橫陳的絕美軀體,感受著緊窄花戶內兩根手指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濕滑,再不顧忌什麼唐突佳人。虎軀跪起,三兩下拔了褲子,抖出一根巨碩無比的龍棍,足有七寸長,三指粗,頂上龜頭恰似一個大鴨蛋,棍身青筋暴露,婉如粗籐繞柱,實在雄偉不凡。

  詩兒看的動心不已,只覺心兒蹦蹦跳的厲害,雙腿間越加的搔癢起來,迷糊道:」它……它怎麼……這麼大啊!「段天虎很是自豪的握著巨棒伸到詩兒面前:」怎麼樣,要不要先試試。「說著拉住詩兒的小手握住了火燙的龍根,」呼……「段天虎舒服的長長呼出一口氣。

  細白的小手和粗黑的肉棒形成強烈的黑白對比,嬌嫩的柔荑竟無法完全握住肉棒,詩兒越看越是心動,可還是努力的搖著頭,不讓自己迷失在情慾的世界裡:」不……不行……可是它……它好燙……好硬哦!「看著詩兒滿面桃花的嬌俏模樣,段天虎哪能把持,抽開肉棒跪下,抱起詩兒的翹臀對準肉棒正要插入,穴口卻被詩兒死死擋住,濕潤的雙眼柔柔的看著段天虎哀求道:」不……不行……你不是答應人家……回去再給你的嗎。「段天虎瞧著眼前仙子,心不甘情不願的喃喃道:」我……我……那我不進去……就在外面解解饞。「詩兒半信半疑的看著段天虎,腦海裡思緒遊走:不管了,裡面真的好空虛,好難受啊!就便宜他一回吧,反正他都是快死的人了,只要他一死,我不說相公又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雖然對不起相公,可為了替雪兒姐報仇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如就乘此機會偷偷吃一回,也好讓自己嘗嘗別人的滋味。越想越覺的心跳加速,刺激無比。昨日與相公的種種約定與誓言,在一波波的高潮後都化為了烏有。

  帶著滿心的愧疚與不安,慢慢的將堵住花戶的小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段天虎大喜過望,提著龍槍便在詩兒的穴口來回刮動起來,只覺觸及嬌嫩無比,穴口的蜜液沾著龜頭濕滑溫膩,不由的打了個激靈,渾身一陣緊緊繃凝。

  詩兒兩隻手兒緊緊的壓住小腹,美眸緊閉,任由段天虎的堅挺在自己胯間遊走,可誰知龜頭每每撥開一個小口便立刻逃開,詩兒被磨的股股蜜液噴灑而出,淫水順會陰而下又流至雙股間,把粉嫩的菊眼也淋的濕滑不堪,而肉棒又移至臀後嬌嫩的菊眼,龜頭微微撐開一點,又立馬收了回來,繼續在花唇間滑動。

  詩兒被火熱的肉棒折磨的玉足亂蹬,把床上的被套踢的一片淩亂,細柳般的身段難耐的扭動著,可任由詩兒如何擺弄,段天虎卻還是依然握著肉棒上下套弄,遲遲不肯入內,不知是否真的是怕惹惱了詩兒,所以才不敢造次的。

  此時詩兒已再也忍受不住,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嘟著小嘴,一臉哀怨的看著段天虎悠悠道:」哼……壞……壞人……竟這般欺負人家……唔……以後再不讓你碰我了……啊……「滿臉潮紅的伸出一隻細白玉手一把抓住龍根,對準早已犯難成災的穴兒慢慢的坐了下去。縷縷絲滑的蜜汁隨著肉棒的插入擠壓而出,淋了段天虎一腿。

  段天虎只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個滑膩膩、嬌嫩嫩的奇妙所在,四周儘是熱乎乎軟綿綿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上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想不到今生竟會有幸嘗得如此妙穴。

  而詩兒這一坐下,險些把自己爽的昏過去,這尺寸是相公根本沒有辦法比擬的,蛤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得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肉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紅唇微張著,待壓到了深處,嬌嫩嫩的花心兒又被那碩大的龜頭頂到,整個人感覺都酸軟了起來。

  不禁哼道:」噯喲……啊……「

  一聲嬌吟,雪白的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段天虎腹下皆濕:」啊……怎……怎會這般大……簡直弄死人家了……啊……好爽……快插……快插詩兒……啊…你…你且再狠些……詩兒挨的住……嗯……「雖然身體的快感不停的衝擊著自己,可腦海裡仍然全是相公的形貌,不由的濃濃羞愧從心頭泛起。而這股羞愧卻把詩兒帶入了從所未有過的美妙境地之中。

  對著遠在猛虎堂的相公暗暗念道:」唔……相公!詩兒對不起你,詩兒還是讓別人的肉棒完完全全地進入到本屬於你的小穴內,可是真的好棒好舒服哦!他比你的大,也比你的粗,插的詩兒滿滿的。詩兒這麼的舒服你一定會原諒詩兒的對不對?「此時的詩兒早已被慾火沖昏了頭腦,淫慾佔據著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對於相公的情意和自己的情慾也只剩下愧疚和放縱而已。

  終於入得美人體內,看著詩兒嬌滴滴的可愛模樣,段天虎竟有些癡了,沒想到自己闖蕩江湖二十幾年,今日竟會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娃子迷惑的神魂顛倒。

  看著如仙嬌顏和堪稱一絕的美好身段,進入的剎那肉棒險些就被緊窄的穴兒搾的丟盔棄甲。好在及時運功提神守住精關,才沒在美人面前丟了顏面。

  詩兒見他插了幾個來回後就不動了,便有些迷亂起來,小屁股難耐的前後挺動著,一隻玉手在自己豐滿的酥乳上狠狠揉弄,擠壓成了各種形狀:」唔……壞人……討厭你……嗯……你……你倒是動啊……「肉棒被穴肉斯磨的又是一抖,全身都繃的緊緊張張,不由出了一身的汗,不想外表這麼清純可人的美女竟是個如此誘人的風騷尤物,再不管什麼憐香惜玉還是一洩如注,先插她個遍再說。

  渾身劇烈顫抖:」啊……啊……插死人家吧……你的肉棒詩兒一輩子也忘不了了……唔……狠狠的插……詩兒今後夜夜都要你來插人家的淫穴……啊……好舒服……唔……「聽著詩兒的嬌吟浪語,看著胯下麗人插入時展露的無限媚態,無不讓人心搖神晃,而最讓段天虎狂亂的還是胸前那對不停跳動的雪白美乳,滑膩溫潤,鼓鼓漲漲的在他眼前上下晃悠著。

  段天虎越看越是心動,摟住纖腰便一頭扎進了兩隻高聳雪峰夾出的深深峽谷裡,喘著粗氣在深谷中拱進拱出,唇擦舌舔,百般貪婪的在凝乳似的肌膚上允吸著,股股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隨著磨擦蒸熏而起,再加上溫溫軟軟粉粉膩膩的絕妙觸感,令得段天虎更加情迷欲亂血沸髓麻。

  兩手忽然放開美人細腰,蠻橫地捧住兩隻如瓜肥乳,捏揉成千形萬狀:」怎麼會有如此妙品,不僅圓潤挺拔,乳香四溢,這手感更是好的沒話說,捏一捏連掌心都麻了,我段天虎哪怕再活四十年,也絕不可能會遇到第二對這麼完美的奶子了。「詩兒癡癡嬌笑,眸中儘是盈盈水波,媚的驚心動魄地柔視著身前男人,伸出一隻雪白柔荑輕撫著他粗獷的臉龐,挺起胸部,將一邊雪膩酥乳移到了段天虎唇邊嬌聲道:」嘻……瞧……瞧你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唔……人家今兒就大發慈悲好好賞賞你……讓……啊……讓你一次吃個夠……唔……「段天虎欣喜不已,望著身下的絕世尤物,明艷動人不說,溫婉中還帶著些許騷勁,簡直讓自己欲罷不能,熾熱的目光盯著眼前碩大的雪乳癡癡道:」那……那小的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啊……「

  詩兒玉頸一仰,嬌呼一聲,只覺右邊峰頂的粉嫩翹蒂突給一張滾燙的嘴巴罩落,緊緊地吸吮住了。雪膩的肌膚立時浮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嬌軀竟然不爭氣地麻軟掉了半邊,雙手死命按住碩乳前男人的頭顱,似乎深怕他半途而廢,一走了之。

  段天虎越插越是帶勁,只覺前所未有的舒爽,嘗過此女之後才知道,以前那些女的全都白幹了。聽著胯下麗人的淫言浪語,吃著一對肥美酥乳,肉棒硬的就如鐵鑄一般,在花穴內硬生生的脹大了一圈。

  本就絲發難容的花徑此時更是緊湊了,包裹著巨棒的粉紅嫩肉被隨之扯進帶出,肉棒根處和恥毛上滿是抽插後形成的乳白泡沫,段天虎斜眼向下看著兩人的交接處,忍不住老臉發熱,竟是從未有過的動情。

  粗壯的大屁股就坐在詩兒嬌弱的雪腿上狠勁抽插,雙足被分開到極致,也因此七寸長的巨棒幾乎次次都是盡根而入,一插到底,鼓搗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濺,上邊巨乳則停不住地上拋下墜,甩晃的更急更劇。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膩膩地油光發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段天虎哪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擊著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似乎想把巨如鴨蛋的棒頭揉進美人的嫩心子裡去了方才甘心。詩兒張著小嘴直抽氣兒,滿臉儘是驚心動魄的媚:」啊……被……被你插穿了……嗚……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又要壞了……「花宮深處怎受得住如此衝擊,只覺淫液蜜水像決了堤一般,狂瀉而出,香肩一縮,羊脂似的綿腹陣陣痙攣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丟了身子。

  段天虎本就已是強弩之末,此時只覺花房內一陣緊逼,棒身被四周壓迫過來的嫩肉擠的微微生麻,忽覺棒頭一熱,一股股花心深處噴灑而出的濃稠膩漿全打在了龜頭上,從馬眼到睪丸竟全都酥了起來。

  段天虎知道已到盡頭,一陣更急的狠挺,插得詩兒玉碎紅亂,蜜濺漿飛,咬牙一頂,緊抱著詩兒膩滑汗濕的嬌柔胴體,無比兇猛地噴射出來:」啊……不……不行了……小浪穴太緊了……要射……射了……「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嬌嫩的花心上,詩兒身顫腰酥,嬌軀頻頻抖動,只覺一股熱流從花心一直燙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詩兒已丟了兩回,可被濃精一澆洩意又起:」……啊……你…壞人…你怎可射在裡頭……嗯……好……好燙……唔……不管了……快頂著…嗯…且再頂緊些…啊…人家又要來了……唔……「雙手緊緊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渾身一麻又丟了個欲仙欲死。

  ————————————————————————————————在段天虎屋內足足做了一個時辰樑上君子,卻還是不見段天虎和詩兒回來,我和雪兒不由的有些急躁起來。心中後悔萬分,不知責怪了自己多少遍,都怪自己當時沒有細心考慮,忽略了要是段天虎在客棧內就強暴詩兒該怎麼辦。要不是雪兒幾次阻止我,勸我不要衝動,我想我早就奔回客棧了。

  想著詩兒被段天虎壓在身下時的絕望和痛苦,我就心如刀絞,她會哭吧!會嘶喊吧!如此嬌弱的女子怎能抵抗一個虎背大漢的蹂躪,而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不能給她任何的保護,她會怪我嗎?會狠我嗎?

  貞潔對一個如此純真的少女那是多麼的重要。何況她是那麼的愛我,我怎能讓她被別的男人玷汙,如果我們的承諾被打碎,她會如何面對我,會想不開嗎?

  會離開我嗎?不要!我不能失去我的愛妻。

  越想越是煩亂,狠狠將自己深深埋葬在自責的漩渦裡。而現在只能祈求上蒼,千萬要保佑詩兒平平安安,否則我將一輩子都墮落在這無盡的黑暗深淵裡出不來。

  時間一分一秒走著,而我卻彷彿度過了幾千年,腦海裡閃現的全是段天虎欺淩詩兒的畫面,哪怕只是簡單的抓著詩兒的手,都讓我感覺到滿滿的嫉妒和憤恨。

  我不許任何人侮辱和觸碰我的愛妻,哪怕只是一根手指頭。

  已經沒有辦法再等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我必須現在就回客棧,或許詩兒已在期盼著我去救她。

  終於下定了決心,準備不顧雪兒反對就跳下屋樑。這時忽然一首熟悉的曲調從門外傳來,柔美動聽,仿若黃鶯齊鳴。我和雪兒相視一笑,這首曲子不就是幾日前和詩兒在林中再會時她哼的曲子嗎。我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了一些。

  太好了,詩兒沒事,我心中狂喜不已,隨著歌聲漸漸的清晰,我知道他們已就在門外。詩兒這麼做也一定是想提醒我們,她和段天虎來了,好讓我們做好準備,這小妮子真是聰明,等會一定要好好誇她幾句。

  歌聲漸止,門外傳來一名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我唱的好聽嗎?「一個粗獷男子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心魂俱醉,怕是仙音也不過如此。「那女子又以甜膩似蜜的語調回道:」嘻嘻,嘴真甜,獎勵你一下。「獎勵?獎勵什麼?詩兒你可千萬別給那畜生吃豆腐啊。不知怎麼的,心裡又再次焦躁起來。

  」哇!這就是你的房間吧,讓我來開,讓我來開。「」吱……「

  房門輕輕的被打開,一名儀態萬千的娉婷女子奔奔跳跳的進了屋來,正是我念茲在茲的寶貝詩兒。看著她安然無恙,我的心才完完全全的放了下來。段天虎也隨之走了進來,轉身把大門關上。

  雪兒在我身後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微微發抖,我回頭看著她,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雪兒看著我的眼神點了下頭,似乎在告訴我,她已平靜了一些。

  詩兒在屋內跑來跑去,一會看看這,一會翻翻那,激動的就像個孩子一般:」哇!你的房間好大好漂亮啊,哇!這床也好大啊!「段天虎任由詩兒在她屋內翻弄著:」今後你就是這屋的女主人了,這個屋子包括整個猛虎堂的一切,全都是屬於你和我的。「我心中很是不爽,真想現在就一掌拍死這個王八蛋,居然嘴上佔我嬌妻的便宜。

  詩兒吟吟一笑,如花般嬌艷:」桌下的那隻老虎好嚇人的,人家不喜歡。「段天虎慢慢的走到詩兒身邊,一把將她抱住:」不喜歡就換了,以後你喜歡什麼就往裡放什麼,不喜歡什麼要丟要賣都隨你便。「我怒火攻心,那混蛋居然在抱詩兒,被怒氣沖昏頭腦的我幸好被雪兒及時抓住,才沒讓我跳了下去。我急躁的看著雪兒指著下面的兩人,雪兒抓著我的手,帶著懇求的眼神向我搖著頭,告訴我要忍耐。我只好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繼續看著屋下的兩人。

  詩兒沒有任何的抗拒,任由段天虎抱著,讓他的雙手在她纖細的柳腰上撫摸著:」我最討厭你了,不如等會就把你賣了吧。「段天虎將詩兒一把抱起,丟到大床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隨意的丟在了地上:」哈哈,好哇!你敢把我賣了,看我現在就先吃了你。「說著把一雙靴子踢掉,也跳上床,向詩兒撲去。詩兒嬌笑著躲開,便在床上與段天虎追打了起來。嬉鬧間活像一對小夫妻,把我氣的差點沒當場吐血而亡。

  詩兒嬉笑著喊道:」快來人吶,有色狼啊。「

  段天虎又脫了上衣,只剩下一條金黃長褲還穿在身上:」你喊,你喊,喊的越大聲我越喜歡,看我不拔了你。「詩兒躲在床邊看著段天虎笑的更媚了:」你哪是在撥我,我看你都在撥你自己。「段天虎哈哈一笑,把竟剩的一條褲子也脫了,赤裸裸的站在詩兒面前:」我先把我撥乾淨了,再把你也撥乾淨,這樣辦起事來就方便了。「如猛虎撲食般又向詩兒撲去,這床就算再大,也不過只有一丈多寬,哪怕詩兒再靈活又怎能躲的掉。最後還是被段天虎抓到,給按在了身下:」看我現在就把你這小羊撥個精光。「不管詩兒如何的努力掙扎,還是敵不過段天虎。不一會上身的短衫和下身的長裙都被段天虎一一扯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墨綠褻衣和一條雪白褻褲。單薄的褻衣緊緊的包裹著詩兒豐滿的酥乳,迷人的身段展露無遺。落隱落現的兩個蓓蕾連我在屋樑上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況是一隻如狼似虎的畜生。

  我越看越是憤怒,竟然敢把我的詩兒脫的只剩下裡衣。我緊緊的握住拳頭,想著如何找準機會衝下去,狠狠的給段天虎致命一擊。看著詩兒為了報仇刻意迎合著段天虎,我的心就彷彿在滴血一般的疼。雪兒還是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不放,好像生怕我一時忍不住衝下去誤了大事。

  因為大床剛好的屋樑的正下方,所以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詩兒被段天虎壓在身下,至於他們在幹什麼根本瞧不清楚,只能隱隱的聽到詩兒細微的喘息聲和兩人口水的吞嚥聲。

  他們,他們在接吻……我如入冰窟,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可估計也八九不離十了,心中的滋味是說不出的苦澀。我最愛的嬌妻的唇被褻瀆了,那本是只有我一人可以品嚐到的甜美,現在卻被段天虎貪婪的允吸著。

  第13章、密雲藏月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積壓已久的怒火瞬間的爆發,我怎麼可以再次看到我的嬌妻在我面前被別的男人佔有,雪兒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讓同樣的事也在詩兒身上發生。如果說雪兒當時是為了解毒,那詩兒呢,她怎可白白讓這畜生玷汙,我不能讓我的人生再有遺憾,更何況是我最愛的嬌妻。

  憤怒!前所未有的憤怒!把雪兒拉著我的手重重的甩開,將畢生功力全部聚於雙掌之間,對著段天虎疾衝而下。

  段天虎也確實不愧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襲,他竟然也能感知的到,但即便如此他還是慢了一步。

  匆忙間伸手來接,一掌護住頭部天靈要害,一掌與我相撞。兩掌相交,只覺內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湧出,這是從未有過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綿軟無力,竟然遠不如我,原本以為他即便匆忙發招也一定不會差到那去,不想卻被我震的臂骨斷裂,悶哼一聲,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詩兒眼明手快,見我已有行動,立馬伸出雙手玉指,分別在段天虎胸前點了十數個穴位,出手快如疾電,最後化指為掌,重重的擊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虎竟毫無招架之力,順勢而倒,滾落下床。

  此時雪兒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來,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劍,對著段天虎胸口刺入,將他釘死在了地上。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段天虎重重的喘著氣,此時方覺雙腿已微微發軟,心跳快的連自己都聽的到。

  突然想起詩兒仍是赤身裸體,連忙站起跑到詩兒身邊,撿起衣裙幫她蓋上,急切問道:」沒事吧,有受傷嗎?「詩兒甜甜一笑搖搖頭:」放心吧,我沒事。太好了,我們幫雪兒姐報仇了。「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雙目圓睜,已沒了生氣。心中也是一陣欣喜,不過仍為可以如此輕易的將他絞殺感到吃驚。好在有驚無險,終於為雪兒報了仇,回想剛才若是一擊不成,那後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現在才後怕起來。

  雪兒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確定他已斷氣後才慌慌張張的跑到詩兒身邊上下打量著:」詩兒妹妹委屈你了,快讓姐姐看看你有沒受傷。「詩兒穿好衣裙,攤開雙手在我們面前轉了一個圈:」你們看,真沒受傷,一點事都沒有,我早說過這辦法一定萬無一失了。「確定了詩兒毫髮無損後,雪兒才鬆了一口氣。突然她擡起頭怒氣沖沖的看著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魯莽,你知道這樣有多危險嗎?「我被雪兒的反應嚇了一跳,不過想想她會生氣也在情理之中,不過我仍然覺的自己做的沒有錯,哪怕再來一次,我也會毅然決然的衝下去:」可是你剛才也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汙詩兒啊,我怎麼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詩兒被這畜生侮辱。為了詩兒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我還怕什麼危險?「雪兒見我反駁,更是生氣:」你可以不去顧及什麼危險,你的命也可以不要,那詩兒的呢?到底是詩兒的命重要還是貞潔重要?你知道你這樣冒然出手要是被段天虎擋住,他用詩兒做人質怎麼辦,到時我們沒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怎可如此衝動,不是說好要詩兒妹妹先點了段天虎的穴道後我們再動手的嗎?「」我……我……「

  我被雪兒說的無言以對,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護詩兒,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詩兒的性命和貞潔同時擺在我面前,我又該如何取捨。

  難道我真的那麼自私,只在乎詩兒的清白,不是的,因為我愛詩兒,所以我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做事確實多欠考慮,已經不止一次犯這樣的錯誤了。

  詩兒當時若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遺憾。雪兒說的對,我是應該成長了,不能老讓她為我擔心。

  詩兒見我們兩人都僵在那,便出來打圓場,拉著雪兒的手撒嬌道:」好啦,雪兒姐,人家這不是沒事嗎?那相公也是關心詩兒才會如此衝動嘛,你不生氣了,好不好嘛?「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見我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躁怒的表情終於緩和下去,撫著詩兒的臉道:」知道啦,雪兒姐沒有生氣,我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爹娘師傅,我秦家老小幾十口的大仇今天終於給報了,雪兒姐還要好好謝謝你呢。「雖然被雪兒罵了一頓,可卻一點也不生她的氣,反而為她能報得大仇感到高興,就在我看著她時,雪兒也擡起美目柔柔的看著我,衝我輕輕一笑:」也謝謝你……笨相公……「我大喜過望,看來雪兒沒有再生我的氣了,便連忙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呵呵,不謝不謝,自己人嘛!客氣什麼!好吧,我決定了,我們這就回客棧,大勢的慶祝一番,然後再在杭州城裡好好的玩上幾天。「詩兒也高興的連連拍手叫好,雪兒卻笑臉吟吟的看著我,一句話就把我所有的計劃全澆熄了:」呵呵,請問林大公子,你現在身上有銀子嗎。「我這才記起我們所有的財物全被那小叫花給偷去了,哪裡還有銀子揮霍。全身就如洩了氣的皮球,頓時一軟全沒了精神:」沒……沒有。「可是我靈機突然一轉,猛一拍腦門:」有了!這段天虎恃強淩弱,殘害百姓,不知道從別人那強取豪奪了多少金銀珠寶。我們今日就將猛虎堂洗劫一空,當一回劫富濟貧的俠盜,將一部分銀子救濟貧民,剩下一些留著咱們用以開銷,豈不兩全齊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真是天才!「詩兒看著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樣也跟著呵呵笑了起來,雪兒揚手一拍在我腦門輕輕敲了一記:」瞧你得意的樣,快找找屋裡有沒什麼貴重又輕便的東西,我們拿了就走,此地還是不宜久留。「說完我和雪兒便開始在書櫃衣櫃等地方搜刮起來,而詩兒又走到段天虎身邊觀察著他的屍體,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動脈和眼睛等處仔細翻看了一遍才鄭重道:」果然沒有錯,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我和雪兒俱是一驚,一起走到詩兒身邊:」不可能吧,以我現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無防備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雪兒一臉沈思,也點頭道:」再者段天虎習的都是橫練功夫,加上他的體魄強健,應該不至於被相公一掌震死吧。「而詩兒卻滿臉堅定的道:」以我之前對相公的瞭解,確實覺的以相公當下的內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後,我點他週身穴道之時,卻發現他已完全沒了脈搏,出於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後那一掌。「詩兒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劍還給雪兒,又將段天虎的屍體翻了一個身,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微微鼓起的發黑掌印:」看,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處,咦!這傷處真的很奇怪,你們讓開一些。「我和雪兒連忙退開一步,詩兒雪手一晃,不知從那多了根銀針出來,對著發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餘,再將銀針飛快的拔出,血液順著針孔噴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們三人都是一驚,連忙又退開了一步,呆呆看著細絲般的血柱噴濺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減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詩兒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再強勁的掌力揮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該出現這樣的傷口,即便是淤青也不會噴灑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們看,他除了這個掌印外,其餘地方的皮膚都已發白,而且離的越遠越是蒼白,這不該是一個剛死之人所呈現的樣子,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相公這一掌將他週身的血液全都牽引到了這一塊。「雪兒點了點頭贊同了詩兒的說法,又走到我的身邊將我一隻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練過剛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我連忙搖頭:」當然沒有,這可是我第一次殺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擊打他人要害的。「雪兒又道:」那會不會是無相神功發揮到極致時所呈現的現象呢?「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我的無相神功又有精進,可是最近只顧著逍遙玩樂,那有放心思在練功上,越想越是不通:」應該不會吧,我沒聽我爹說過中了無相神功後會出現這樣的傷口。會不會段天虎之前就受了傷或中了什麼毒,才會導致被我一擊斃命的。「詩兒搖了搖頭:」我檢查過了,他死前沒有任何受傷或中毒的痕跡,唯一說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內力遠在段天虎之上。「雪兒看著我仍是一臉狐疑:」那估計就是你家傳功法的特質了,或許在情急之時會加倍的發揮出來,無相神功獨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強大之處。「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現在半吊子功力會勝過段天虎,而且還是一掌將他打死。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釋,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等過段時間回南盟了再詳細問問父親是怎麼回事吧。

  我擡起頭沖兩位嬌妻一笑:」不管他了,說不定是雪兒家人庇佑,暗暗祝我們報得大仇,現在一切順利,我們還是快快拿些財物就走吧。「兩人對視一笑,紛紛點頭。雪兒將還沾有血跡的短劍還鞘入懷,和我一起走到書櫃旁翻查,書櫃也是由紅木所製,櫃子裡整整齊齊放滿了書籍和字畫,細看之下竟都是絕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圖。「,韓滉的:」五牛圖。「,蔡琰的:」文姬歸漢圖。「等等。

  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我和雪兒都看的嘖嘖稱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該如何下手,想想拿了這些寶貝去賣,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們殺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攜帶,還是偷些最實在的吧。

  翻了一會,在衣櫃旁的一個大箱子裡發現了滿滿的一箱的金銀珠寶,翡翠玉石。邊上還放了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百兩的銀票,數數竟有百多張,毫不客氣,全放進了衣袖裡。心中竊喜如狂,暗暗樂道:這下可發達了。

  喜氣洋洋的想看看詩兒在幹些什麼,卻差點沒把我笑背過去,只見她將丈大的虎皮床單滾成一團,用布帶捆好,一副要打包帶走的樣子。我哈哈笑道:」詩兒你在幹嘛,你不會想把這一大坨東西帶走吧。「詩兒笑臉盈盈的看著我:」這東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帶回家鋪地上,以後就能在屋裡打滾了。「我笑的更歡,連雪兒聽了後也跟著搖頭笑了起來:」那你準備怎麼把這個頭和你一樣大的東西帶出去呢?就算帶了出去,那之後你又如何帶著它闖蕩江湖呢?「詩兒滿臉羞紅,踩在床上一腳將那床單踢到了地下:」有什麼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看著她小臉紅紅氣呼呼的模樣,只覺的嬌婉可愛讓人憐惜無比,也捨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邊,將她抱住柔柔哄到:」寶貝詩兒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莊,我給你買個比這還大還舒服的,就留著我們成親那晚用,怎麼樣?「詩兒捂嘴偷笑著,可仍然倔道:」誰稀罕你的臭東西啊,你還是留著自己睡吧。「掙扎的想要逃離我的懷抱,我哪裡肯,便和她在沒了床單的木床上滾打了起來,終於還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藉機跑開。一個不注意,袖中銀票散落一床。

  雪兒白了我們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覺還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鬧,與詩兒乖乖的將床上的銀票又一張張的撿了起來。

  可誰知這床也惱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間竟然有一條木縫,一張銀票剛好從縫隙間掉了下去,詩兒見我煩躁便過來幫忙,一樣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氣之下提掌對著木床狠擊下去,本來只為解解氣,沒想到竟將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詩兒俱是一驚,雪兒也被我們的舉動引了過來:」你們也差不多一點,什麼地方都鬧的起來,被發現了怎麼辦……「我和詩兒嘻嘻沖雪兒一笑,雪兒只是無奈搖頭,一副拿我們沒辦法的樣子,我爬到床邊一把將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詩兒好像發現了什麼寶貝。「雪兒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雖然蓋板被毀,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個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著一個長六寸寬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將木盒拿出。

  詩兒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隱秘的盒子裡會有什麼東西,雪兒則仍是一副波然不驚的模樣。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將木盒輕輕的打開,盒內放的卻是十來封信件。我和詩兒紛紛歎了口氣,一陣失望,而雪兒對這些信件卻感興趣無比,將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著雪兒的表情,從平靜到疑惑,從疑惑到震驚,最後腳上一軟,癱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連忙上前將她扶住:」雪兒,你怎麼了?「雪兒沒理會我,只是眉頭緊皺的看著前方,我疑慮的拿起被雪兒散落的信件看了起來,不看還好,越看越是心驚,書信中沒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幾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畫著一副宅院的平面圖,圖中數個地方都被打了紅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畫著一副地道的走向圖。

  我心中驚疑不定,這代表著什麼?難道段天虎的背後還有更大的主謀,而段天虎只是這些任務之中一個執行的棋子而已?

  我還在思搓措間,雪兒又在信件中翻找起來,最後拿著其中一封雙手微微發抖,雙眼已被淚水濕潤。看著雪兒淚眼盤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兒已撲入我懷裡啜泣了起來,雪白的小手緊緊拽著那封已被捏皺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輕輕撫著她的秀髮,詩兒在一旁看的直皺眉頭,也不知該怎麼辦,雖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裝作不知的問道:」雪兒不哭,快和相公說說你發現什麼了。「雪兒沒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遞給了我,我連忙接過,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十月初七醜時三刻,杭州城南,秦開一家。八十一人盡數屠之,藏寶之樓盡數焚之。若有紕漏提頭來見。護神羅睺。「雖然只有短短數十字,可信件上將任務的時間地點和行動內容全都寫的明明白白。包括這些地圖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謀已久的,所以才會有這麼明確的指示。而段天虎不過只是一個聽從調度的手下罷了,真正的幕後主使估計就是這個所謂的」護神羅睺了「。

  這個」護神羅睺「又是誰?江湖上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號。不管了,越想越覺的這個地方危險,還是快些離開好:」雪兒,一切都等我們離開這後再從長計議,不管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相公都一定會幫你報仇的。「雪兒茫然的看著我,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可又沒說出口,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我連忙給詩兒打了個眼色,讓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帶走。再一起扶起雪兒小心的探查屋外,確定沒人之後,三人才一起翻牆出了猛虎堂。

  ————————————————————————————————三人匆匆回到客棧,掌櫃和小二站在門口,老遠看到我們就對著我們招手,見到我們似乎才鬆了一口氣:」三位可回來了,不知事情辦的怎麼樣?「我無暇理會他們,倒是詩兒應道:」你們幹的不錯,不過事後若把此事說出去,看我不宰了你們。「兩人連連點頭,似乎對詩兒很是畏懼:」姑娘吩咐的我們哪敢不聽,為了你我們連原來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應我們的事不知……「我聽的雲裡霧裡,難道詩兒和他們還有什麼交易不成,詩兒一臉潮紅,慌慌張張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櫃腳上踹了一下,將兩人叫到一邊說話。

  那兩個混蛋一臉猥瑣的看著詩兒直嚥口水,點頭哈腰的連連應和著詩兒,而詩兒背對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心中越來越急,生怕詩兒給他們佔了便宜,一個忍不住就向他們走去。

  剛走了幾步,距他們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結束了對話。也不知是說完了還是見我過來才停止的。掌櫃和小二紛紛向我點了下頭與我擦肩而過進了客棧,而詩兒回過身來還是一臉的嬌紅。有些不自然的看著我,衝我一笑道:」怎麼啦?「心中有疑慮自然想問個明白,何況是關乎詩兒的:」你和他們說什麼啦,他們說你答應了他們什麼事,是不是他們用什麼事威脅你?小心別上了他們的當,我看那兩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詩兒抓住我一隻手臂摟在她雙乳間,信心滿滿的對我說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聰明伶俐,能吃什麼虧。「雖然知道詩兒這個丫頭機靈的很,可是江湖險惡,那兩個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麼能不對他們多加防備:」你別太大意了,你之前答應了那兩人什麼事嗎?「詩兒對我神秘一笑,幾根蔥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劃著:」只答應了他們一點點小事而已。「我急道:」答應他們什麼事啊?你幹嘛要答應他們啊?「詩兒白了我一眼理直氣壯道:」我叫他們把段天虎引來,事成了能不給他們一點甜頭嗎。「我越聽越是煩亂:」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還管那麼多幹嘛。「」管!當然要管,不然他們兩把我們殺了段天虎的事到處說怎麼辦。「」那大不了我們多給他們一些封口費,你還想給他們什麼甜頭啊。「詩兒小臉一紅,眼神似乎有些飄忽:」這你就別管啦,我之前和他們約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我還想再追問下去,可詩兒已拋下我,和雪兒一起進了客棧,我心中仍覺蹊蹺,詩兒為什麼不肯告訴我她答應了那兩人什麼事。

  心中一惱,在自己腦門恨拍了一記罵道:」難不成詩兒還能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詩兒又怎會是那樣隨便的女子。「可回想起剛才她那搖擺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時未曾一見的處女之血,心情難免又惆悵起來。

  再說還有一件讓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棧整整呆了一個時辰,也不知這一個時辰她和段天虎是怎麼過的。等會一定要一起問個清楚,可是我這麼懷疑詩兒不知她會不會生氣,真鄙視自己怎麼可以連夫妻之間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詩兒那麼愛我,而我卻只會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興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詩兒為什麼不直接了當的和我說清楚呢,把她和那兩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兩人佔了什麼便宜那該怎麼辦。沒錯!我不是懷疑詩兒,我是擔心詩兒吃了那兩人的虧,所以才會想把一切探個究竟,這就是我愛詩兒的表現。

  雖然知道給自己找的理由很牽強,可這個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兒,名門之後,怎能允許自個兒頭上放綠光呢。

  心事重重的進了客棧,才看到雪兒和詩兒已圍在廳內的一張方桌上用茶,邊上還坐著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沒錯,就是李賦。

  李賦看到我連忙站起對我招手,我非常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對他道:」李大哥還沒走啊。「李賦哈哈一笑:」這不是捨不得賢弟和兩位妹子嗎,特地回來報個平安,明日一早就動身去揚州。「我心中暗罵,你怎麼現在不就給我滾,可是礙於詩兒的面子不得不給他好臉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別啦,小弟還真有些捨不得,希望他日有緣再聚了。「李賦點了點頭:」賢弟說的是啊,一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望賢弟的。「去你娘親的,最好這輩子都別讓我再見到你,誰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想見的是雪兒還是我難道我會不知道。雖然心中這麼想,可還是不能表現出來,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詩兒先聊著,吃些早點。我和雪兒得回屋把這一身喬裝卸了。「便不在理會他,拉著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兒回屋去了。

  ————————————————————————————————打了一盆水回來,雪兒仍然呆呆的坐在床邊,連我進屋了都沒有發覺,我把門用腳跟關上,將臉盆輕輕的放在了床邊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邊坐下:」來!我們先把妝卸了吧,這樣總覺的怪不舒服的。「雪兒依然晃著神,直到我和她說話了她轉過臉來悠悠的看著我,雙眼中滿是愁苦,輕輕的點了下頭,才站起身走到了臉盆前,望著盆中倒映的水光遲遲沒有動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淒苦模樣,心中猶如刀割實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兒,你……「卻見她回過頭來,衝我輕輕一笑,打斷了我的話:」相公,不如先讓雪兒為你清洗吧。「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勞娘子了。「我走到牆邊的太師椅上坐下,將臉仰起。雪兒把水盆端到椅邊的茶幾上放好,先用清水幫我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拍濕,待面具微微皺起時,再將它撕去,然後把浸濕的毛巾在我臉上輕輕擦拭起來。細心到了極致,似乎深怕在我臉上留下一絲殘垢。看著她的剪水雙瞳,感受著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漣漪層層蕩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濃濃的愛意纏繞在這小小的指帕之間揮散不去。

  不需要言語的點綴,也不需要華麗的過往,我擁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羨慕不已的愛情,因為有一個全世界我最愛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裡,她的心裡都只有我一個人。

  暗暗發誓,為了這個女人,將來就算翻江倒海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兒,你是否還在耿懷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會幫你查個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報仇的。「雪兒沒有停止指間的動作,只是對著我淡淡一笑,然後搖了搖頭:」別說話,還沒擦乾淨呢!「我還想再說,卻被她一根細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說話,讓雪兒好好服侍你。「只好作罷,可不知為何心中陣陣泛酸。細心的為我清洗乾淨後,才拿出一面銅鏡給自己卸起狀來,相比之前為我粗魯了許多。撕下面具後,用水在臉上搓揉了一陣,便用帕巾草草擦乾,不一會的功夫已清洗完畢,和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轉眼間看著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變成了一位艷冠群芳的絕代麗人,心中不由的一動,色心又起:」喲!剛才的婆婆哪去了,怎變出來個小仙女來。「雪兒盈盈一笑,將盤起的秀髮放下,看著我道:」油腔滑調,沒個正緊的!「看著她把一頭如瀑秀髮灑落時的美態,心中更是癢癢:」過來過來過來!讓為夫幫你細細檢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乾淨。「佳人撲哧一笑,拿起桌上鏡子又照了照,確定無誤,才放下鏡子走到我的身邊。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撲來,神魂顛倒間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清純面孔,心中一陣迷醉。

  在我灼熱的目光下雪兒竟毫不避讓的看著我,粉臉向前,在我唇上輕輕一吻,只覺絲香入鼻蕩人心魄,待我還想再品她唇間嬌嫩之時,已被她逃開了去,連忙哄到:」真香,來來來,再親一個。「雪兒卻低下了頭,良久之後才又擡起看著我:」相公,對不起!「我不明所以:」傻瓜,沒事說什麼對不起啊。「雪兒沈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該對你發脾氣的。「我頓時釋懷,笑道:」還以為什麼事呢,我沒放心上。再說了你也罵的對,確實是我太過魯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雪兒衝我一笑,一雙玉手輕輕扶上我的臉,在我雙頰撫摸著:」雪兒知道相公沒有生氣,可不管怎麼說,雪兒都不該凶相公。但是你知道嗎,今日在猛虎堂當你甩開雪兒手的剎那,雪兒真的要被你嚇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師傅那般離我而去,那我該怎麼辦。除了你!雪兒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牽掛和依靠了,如果連你也有個閃失,你讓雪兒如何一人苟活於世?所以雪兒求求你,就當是為了我,為了詩兒,今後行事千萬不要再衝動了。「望著雪兒隱有淚光閃動的雙眸,除了感動我心中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愧疚,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丈夫,我卻連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給予,我又有什麼資格給她幸福。

  只會一次次的讓她為我擔心:」雪兒,相公錯了,相公答應你從今往後行事一定考慮再三,絕不魯莽,決不再讓你為我擔心了。「雪兒閃動的淚花終於順著白玉般的臉頰滴落下來,輕輕的搖著頭:」雪兒要你今後都為自己著想,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兒也向你保證,往後一定改,絕不再對你生氣,當你最溫柔最乖巧的小嬌妻好不好?「我心中感動不已,綿綿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雙無比溫柔的手撫慰著我體內每一個角落。

  可我卻十分的鄙視自己,在這個如此柔情蜜意的時刻我的老二竟不爭氣的硬了,而且還是直挺挺的硬了。一隻魔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已按在雪兒挺拔的胸部上了:」好,當然好,為夫什麼都聽你的。愛妻如此為我,為夫粉身也難報萬一。來,讓為夫先好好的親親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雪兒小臉一紅,舉起手兒在我胸口輕輕一捶,便閉起雙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兒哦!「一張小嘴數日間已嘗過不下百回,可仍讓我為之神魂顛倒,看著眼前一代容華心中蹦跳如飛,蘭香襲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這麼親下去我是否會褻瀆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嗎?

  看著嬌嫩欲滴的誘人雙唇卻遲遲不敢吻下,雪兒緩緩睜開美眸,深情款款的望著我。眼中雖有疑問,可她卻沒有說隻字片句,扶在我臉上的雙手將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軟和溫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閉上眼細細品味著她的美好,雙手劃過我的臉龐,我的脖頸,我的耳後,酥麻間直到將我緊緊摟住,同時一條滑膩劃開了我的嘴唇,絲絲香甜充滿腔內。多少次了,這卻是雪兒的第一次主動,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獻給我品嚐。

  這是不是告訴我,她愛我愛的更深了,為了我,她什麼都可以做,而我卻像個傻子般擔心這擔心那,這世上除了我還有誰配的上雪兒,除了我還有誰可以給雪兒幸福。

  拋開一切心結,盡情地允吸著嘴裡的柔軟,舌尖搭著她的舌尖,飛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摟著我脖頸的雙手抓的更緊了,嘴間隱隱傳來聲聲嬌呼,細如銀鈴,動聽至極。

  香舌似乎不堪欺淩,較弱的節節敗退,想逃離我的魔口。而我如何捨得她走,嘴上用勁一吸,帶著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與她纏綿在了一起,和我的愛人吻了個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發酸,我才戀戀不捨的將她的小嘴放開,癡癡的看著她一雙嬌滴滴的美目:」雪兒,我想要你。「雪兒細細喘著氣,輕輕的搖了搖頭:」還……還不行!「我急道:」為什麼?難道你不想?「

  雪兒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將豐潤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輕輕廝磨:」雪兒又何嘗不想呢!你知道當我看著詩兒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給你的時候我有多羨慕嗎,我多希望你現在就要了我,讓我也完完全全成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們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會和你結合,我不會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傷害到你的事。「我喘著粗氣道:」沒事的,我中毒輕,就算你的毒沒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給我吧。「雪兒依然搖著頭,堅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決不讓你冒一絲風險,你就再忍一天好嗎,只要我們的毒一解,雪兒什麼都答應你。「我指著被她挑逗的硬如鐵柱的肉棒道:」你看這叫我怎麼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給我,這怎麼行啊。「雪兒撲哧一笑,如花綻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撫上我的肉棒,隔著褲子輕輕抓握:」去你的,誰吊你啦!「經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長長呼出一口氣才發覺情況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變的麻麻癢癢,敏感無比,甚至漲的還有些隱隱發疼:」還說沒吊,漲的都快炸了。「雪兒又是一笑,把嘴對著我耳邊吹著氣:」不然人家想個法子幫你弄出來,就當向你賠罪好不好?「熱氣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覺耳根一陣酥麻,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麼幫我弄出來啊。「雪兒嬌媚一笑,把細細指尖往水潤的紅唇上一扣:」你說……用這裡好不好呢?「我喜出望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你肯用嘴幫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髒嗎?「雪兒眼神飄忽,黯然道:」那晚就該幫你,也不至於後來那般後悔。「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好奇道:」後悔什麼?「

  雪兒淡然一笑:」沒……沒有,我是說那晚你求我時我就該幫你,雪兒怎麼會嫌相公的東西髒呢!「這會方才醒悟,心中隱隱有些覺得,雪兒似乎是因為當初先幫李賦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後悔的。最愛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卻沒有一個是屬於我。說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著雪兒對我如此情深,什麼事都是為我著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釋懷,把這終身的遺憾深深掩埋:」那就勞煩娘子為我解這擾心之癢了。「雪兒在我嘴上輕輕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間,慢慢的解了我的褲帶,將我的褲子拉下,肉棒隨之彈出,高高挺立在雪兒面前,雪兒調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兒這麼有精神啊。「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這麼精神。「雪兒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頭移至我的雙腿間,立覺一陣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龜頭上,緊接著是一條柔韌至極的滑膩從肉棒根部直到龜頭的馬眼來回舔動著,小腹一麻渾身隨之一抖。

  雪兒擡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飽含笑意的看著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尷尬一笑,正想為自己的敏感辯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裡,輪流允吸著兩顆蛋蛋,時收時放。這麼一來更是不得了,全身猶如電擊,頻頻抖個不停。

  我招架不住連連求饒:」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雪兒擡起頭望著我,衝我皺了皺鼻子壞壞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頭埋首在我的胯間,只見她又伸出柔軟的細舌在我馬眼上輕輕刮弄,將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捲進了嘴裡吞下了肚。

  我瞇起眼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為我吃那骯髒的東西,心頭忍不住一陣溫暖,還在回味這份柔情,只覺龜頭亦是一陣溫暖,低頭一看,果然整個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進了嘴裡,溫熱濕暖竟是說不出的舒爽。

  想著雪兒這張溫柔的小嘴曾經還為別的男人服務過,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屬於我那該多好。為什麼到了現在我還在想這個,不是和自己說好了要將它淡忘嗎!但可笑的是,這又談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不止整個龜頭已被她的小嘴包裹,連嘴裡的小舌頭仍不停的在馬眼和龜菱上刮弄,舌頭圍著龜頭打著轉,從嘴裡不時的發出」咕嘰,咕嘰。「的撩人水聲,直把我舔的緊緊張張,生怕一個忍不住就丟了精。強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條精脈直抖個不停,總覺得只要稍一放鬆就有洶湧的激流澎湃而出。

  雙手緊緊抓著太師椅兩邊的把柄,就在臨近決堤之時,雪兒終於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一隻柔荑已溫柔的撫在了我的睪丸上輕輕捏握,而另一隻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來。

  手心溫熱柔軟,五指靈巧纖細,帶來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斂的激盪重又席捲而來,龜頭紅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漲漲就像個李子一般。

  心中如萬馬奔騰,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調節著氣息,強忍著不讓自己射出精來。短短半盞茶不到的時間要是就被吸出精來,那今後的顏面還往哪裡擺,這是以男人的尊嚴為賭注的時刻,所以絕對不能輸,要讓我的愛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強壯很持久的!

  還好及時運功調息,才不至於讓搖搖欲墜的精關就此崩潰。雪兒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擡起頭衝我嘻嘻一笑,雙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個踉蹌差點漏出精來。還在暗自慶幸,雪兒已俯下頭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濕熱的舒爽重又席捲而來,雪兒上下起伏吞吐著肉棒,將我的龜頭輕輕允吸,麻癢的電流迅速遊遍全身,我立馬握緊拳頭喊道:」雪兒……慢……慢點……會出來的……「雪兒充耳不聞,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飛快的吞進吐出。肉棒再次無法控制的膨脹到了極限,長江終於決堤,滾滾浪花激盪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進了雪兒的小嘴你。

  看著胯下俏臉如花,紅唇閃動,什麼今後的顏面,男人的尊嚴,在雪兒的櫻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心中尷尬不已,一陣滾燙不由的燒到了臉上。

  洋洋灑灑射的乾乾淨淨後,雪兒才慢慢把我的肉棒從她嘴裡退出來,從懷中取出一塊汗巾,將滿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過頭,重又來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軟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來。

  敏感的觸覺引的小腹一陣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乾淨了才將它放開。

  心中情動不已,她對我竟是如此的溫柔如此的用心,可鬱悶的是不知她曾今對李賦是否也如此溫柔用心過。

  拿起汗巾將嘴中殘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團丟進了茶幾上的洗臉盆裡,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後雙腿軟的就像豆腐,不過還好雪兒體態輕盈,還能勉強承受。

  雙手圍上我的脖子,笑臉吟吟的看著我,一雙大眼睛水靈秀氣,隱約間似乎還透著股嬌媚和誘惑:」怎樣?為妻服侍的可還滿意。「我豎起大拇指讚道:」滿意滿意,都舒服到骨子裡去了。剛柔並濟,簡直讓為夫欲仙欲死,實乃天下第一的好嬌妻啊。「雪兒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為妻操勞過度後定會手麻嘴酸,於是這麼會兒便射給人家了。「我老臉又是一紅笑罵道:」好啊,你敢取笑為父。「惱羞成怒的抓著雪兒的腰去撓她的癢,雪兒呵呵的笑著,在我懷裡掙扎:」好啦,好啦,不鬧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餓了吧,我們去找些吃的。「經她這麼一說肚子還真有些餓,暫且先放過這小妮子,遲些再來收拾她。

  ————————————————————————————————拉著雪兒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詩兒和李賦卻已不見蹤影,把小二叫來問道:」剛才坐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小二看到我和雪兒顯然很是驚訝,特別是在看到雪兒時,那眼珠子就跟釘在釘板上似的移都移不開了,我又衝著他喊了聲:」喂!「小二這才回過神來,問非所答道:」兩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我有些煩亂也不去理睬他的問題:」我問你剛才在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小二見我有些發怒,只好認真的回道:」你是說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剛才你們一走他們也回房去了。「不知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預感,可詩兒是他親妹妹啊,還是先去詩兒那看看再說吧。回頭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詩兒時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衝他凶道:」那個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們最好離她遠點,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小二連忙點頭稱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兒的手往詩兒的房間去了。

  ————————————————————————————————一路上來,心中總是忐忑不安。快到詩兒房門時,也不知為何竟回頭沖雪兒比了個禁聲的動作,雪兒白了我一眼,但還是配合著我,跟在我背後,輕聲慢步的走著。

  終於到了詩兒門前,偷偷聽著屋內的那些動靜,可這時聽的最清楚的卻是自己的心跳聲。

  屋內終於有了動靜,隱隱聽到詩兒嬌滴滴的聲音:」嗯……你溫柔些嘛……畢竟它這麼小……啊……不行……快拿出來……啊……痛啊……你怎麼這麼粗魯啊……你手拿開……我自己來……「第14章、震朝秘案(上)

  大腦一聲巨響,好像將我的頭炸開了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詩兒怎麼可能會背著我幹出這種事,她是那麼的天真無邪,那麼的純淨無暇,她怎麼可能背叛我。屋裡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賦一起回屋的,李賦這畜生難道連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過嗎?她玷汙了我的雪兒還要來玷汙我的詩兒,他到底與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傷我。難道奪人所愛就真的那麼開心嗎?

  忽的想起詩兒的第一次,如同當頭棒喝,難道她早就被李賦……不會的,詩兒是不會騙我的,她是那麼的純潔,被我誤解時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真,我有什麼理由去懷疑她的眼淚。

  可現在呢,我又該如何是好,我該衝進去將他們抓個正著嗎,就算捉姦在床了又如何,將他們痛斥一頓?然後把詩兒拋棄,從此不再往來?

  我捨得嗎?放棄她的笑,她的淚,從今往後她的一切與我無關,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內心深處的過往,我又該如何割捨?她的名字和一顰一笑,我都將只能在夢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劇烈顫抖著,我到底該不該推開這扇門?內心深處反覆的問著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對詩兒的情感強烈鬥爭著。推開它,雖然你會失去詩兒,但你將得到尊嚴。放下你的手,你將繼續擁有詩兒,擁有這冠壓群芳的絕代佳人。

  時間和空氣彷彿都定了格,都在靜靜的等待我的決定,而我的痛苦掙扎卻讓我的手變的越來越無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時,屋內又傳來了詩兒的聲音:」我說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長在哪裡呢?瞎子都看的出來,這麼小的鐲子我怎麼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給三歲小孩兒,他們估計戴的了。「李賦焦急道:」多漂亮的鐲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試試吧,好說也是哥哥的心意啊。「詩兒有些不耐煩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還說什麼心意,我不要,過會人家叫相公給我買去,他一定買的剛剛好。「什麼?鐲子?詩兒說的小和疼,難道只是因為鐲子小,李賦幫她戴的時候將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明亮了。風是涼爽的,空氣是甜美的,陽光是溫暖的,就連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滿了朝氣。詩兒沒有背叛我,她還是愛我的,她連買鐲子都第一個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懷疑我的寶貝,她還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

  心中樂開了花,推門的雙手已不再猶豫。」砰!「的一聲將門打開,拉著雪兒喜氣洋洋的進了屋:」呵呵,想要鐲子還不容易,金的,銀的,玉的,翡翠的,只要我的詩兒喜歡,要多少我就給你買多少。「屋內兩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牆邊的太師椅上,在李賦手上抓著一個白玉鐲子,詩兒見我進門,開心的跳起撲到我身邊,抓著我一邊手臂搖道:」就知道相公最疼詩兒了,這可是你說的哦,反悔了是小狗。「享受著手臂在她酥乳間磨蹭的快感,連連點頭道:」只要是我寶貝詩兒喜歡的,莫說區區一鐲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給你摘下來。「詩兒又是一喜,在我臉頰重重的親了一口:」真是愛死你了。「雪兒走向前來,在詩兒挺翹的小鼻子上輕輕一刮:」你何止愛死她了,剛才你相公在屋外差點沒被你嚇死。「詩兒聽的不明所以,我一臉尷尬,趁著詩兒還沒反應過來連忙岔開話題道:」詩兒,你什麼時候幫我和雪兒看看,也不知我們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沒有,否則總覺的怪不自在的。「詩兒壞笑道:」當然不自在咯,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擺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那還不把你饞死。「我呵呵一笑,在她翹臀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少貧嘴,什麼時候能幫我們檢查啊。「詩兒收起笑臉,故作一本正經道:」據本神醫的瞭解,兩位所中之毒十分詭異,必須小心謹慎,檢查過程繁瑣複雜且危險重重,所以估計需再服藥一日方可幫兩位檢查。「聽詩兒說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為什麼連檢查也會有危險呢,李伯伯不是說沒事的嗎?「詩兒將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儘管放心,縱使檢查之時凶險萬分,但以本神醫的回春醫術自可保兩位萬全。「這才反應過來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豐潤彈翹的酥臀上拍了一記:」好你個丫頭片子,居然敢戲弄我。「詩兒連忙躲到了雪兒身後嘻嘻笑著,並調皮的向我吐了吐舌頭:」自己好色怎不說。好啦!和你說真的,你和雪兒姐只需再服藥一日,估計毒就可以解了,今夜我就幫你們檢查啦。「聽她這麼一說也總算可以安心了,說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兒了,想想就不由的心跳加速。

  雪兒對我們的嬉鬧總是很無奈,但每次的無奈總是那麼幸福,盈盈笑著拉起詩兒的手:」真是一個調皮鬼,肚子餓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東西吧。「詩兒聽著猛點頭:」嗯,要餓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沒吃東西。「說著拉起雪兒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準備跟著出去,卻被李賦將眾人叫住:」諸位請留步,李某有話要說。「我心中不耐煩,你的話誰愛聽啊:」李大哥要不然我們先去吃飯,邊吃邊說吧。「李賦搖了搖頭道:」外邊說不方便,是關於雪兒妹妹的。「我心中憤然,這混蛋該不會想公然和我搶女人吧,他難道會無恥到這程度,正想要回絕卻聽雪兒冷冷道:」雪兒知道李大哥平日裡對小妹很是照顧,小妹亦十分感激,可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李賦慌忙道:」雪兒妹妹不要誤會,我要說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們所殺的段天虎。「我和雪兒一陣意外,隨即明白過來,都看向了詩兒。詩兒雙眼閃爍,支支吾吾道:」那是我出計殺了段天虎的嘛,當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我和雪兒相視一笑,只好無奈的紛紛搖著頭,雪兒拉著詩兒走至床邊慢慢坐下:」李大哥,你說吧。「李賦看著雪兒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還是從頭說起吧,近幾年來全國各地發生了許多讓朝廷很是頭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斷出現滿門失蹤,財物皆空的怪異案件。受難者幾乎全是家財萬貫的巨商富甲,當然也有一些富庶的鄉鎮,可都在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清晨過後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時間,這樣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員對此事全都不以為然,也曾派遣人員追查,可到最後皆是連個屍骨都找不著,無法受理當然也就不了了之。畢竟只是失蹤,而當地百姓也都把這些事與鬼神牽扯在了一起,官府自是不會把這些「鬼神之說」上報朝廷,也怕一個不小心丟了頂戴,於是紛紛都將此事掩埋。

  直至兩年前,武昌的青壁鎮發生了同樣的事情,原有上千戶人家的大鎮一夜之間被焚燒殆盡,數千口人竟連一具屍體都沒有留下。瞞過初一,難過十五,如此大事當地官員終於也難以掩蓋。

  東窗事發之後,永樂皇帝龍顏大怒。把原本隱瞞此事的官員全都革職查辦。

  並命令新上任的官員必全力偵查此事,更不得將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動盪朝綱。而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所有的面聖奏折皆只需用四個字概括:「毫無頭緒」。

  聖上大怒,本想把這批官員也罷免了,還好戶部尚書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了這批官員,並向聖上推薦了一人調查此案件。「詩兒聽的正興起,見李賦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個很厲害的人物吧,是誰啊,能被夏元吉推薦,哥哥快說啊。「李賦並沒有理會在一旁吵雜的詩兒,而是看了眼神色怪異的雪兒。看著李賦目不轉睛的盯著雪兒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斷他,能對朝廷刻意遮掩的這起案件瞭解的如此清楚,就說明他一定掌握了許多重要的線索,為了能給雪兒報仇,現在任何的蛛絲馬跡也不能放過。

  李賦見雪兒沒有任何反應便繼續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稱「無常神捕」的鍾九首,在朝為官九年,捕獲惡人無數,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愛戴,聖上也曾於六年前御賜「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贈以無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如黑白無常一般,連鬼都能抓到了,哪還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卻在三年前不知為何隱居關外,更不理朝中之事,聖上數度派人請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絕。直到六個月前夏元吉書信一封,將這起案件原委告知於他之後,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聖上見他歸來甚是歡喜,特賜一面金牌,破案期間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揮調度,更下令御前四大護衛「天、地、玄、黃」協助於他。可此事卻被御前第一護衛「不周神槍」皇甫忠定出面干涉。「我心頭一跳說道:」從前我曾聽父親說過皇甫忠定這個人,聽說此人修得威霸天下的失傳絕學「不周通天決」,以一桿金槍戰盡天下無敵手,時至今日仍是大明第一神將,功力絕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編入旗下,寸步不離。

  「靖難之役」時更是建功無數,燕王登基之後加官進爵,封為「御前威武大將軍」,更賜予了他榮耀一生的稱號名為:「護龍神」,乃是聖上的第一心腹大臣。你說的應該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傳說中的這麼厲害嗎?「李賦點了點頭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測來形容,而且他的厲害程度絕不比傳說中的差。之後皇甫忠定給聖上提了個意見,他說此事一看便知乃是武林高手所為,而武林之事自當該由武林中人來了,更不應該動用保護聖上的御前四大護衛。「而鍾九首亦欣然同意,因為他本來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離京之後他找了我,我與他在五年前結識,臭味相投固成為好友,他希望我協助他調查此案,朋友有求自當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應了。除了我鍾九首還另外尋來了兩人,這兩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為唐門下一任掌門人的後起之秀」千影手「唐凱,另一位則是關中第一快劍」斷雷劍「賈瑢遷。

  四人決定匯聚在武昌的青壁鎮。我們到那時四周只留下一片烏黑的殘骸,查了兩天幾乎一無所獲,廢墟之中雖疑點重重,卻沒有任何線索指明兇手是誰或是那個組織。在青壁鎮又停留了一天,鍾九首便提出分為兩組行動,我與鍾九首向南探查,而唐凱和賈瑢遷向北探查。

  兩個月前我們終於在紹興有了發現,紹興城中有家大戶姓陳,於七個月前全家失蹤,家中房屋盡數被燒去。我們在廢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隱蔽的廢墟下找到了一個地道,順著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卻開始塌方,已無法前行。離開地道後鍾九首用他自創的」蹤迷七術「之一的」引秘術「找到了地道的另一個出口。我們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屍體。

  經檢驗後確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種讓人氣力全無的迷藥後再中刀而亡的,致死之處或在頸部或在腹部,傷口深達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環形橫向擊砍至死。結合了各門各派的刀法路數,嫌疑最大的便是揚州淮水幫的」銀波刀法「,可揚州遠在千里之外,淮水幫怎會大老遠的跑到紹興來行兇呢。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當時唯一的線索,正當我和鍾九首準備動身前往揚州的時候,從唐凱那傳來了讓我和鍾九首都為之震驚的消息。賈瑢遷被殺,喉頸中劍,一擊致死。

  關中第一劍客居然被人一招斃命,這說出去估計沒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對手是多麼的可怕。收到消息後鍾九首立刻趕往四川協助唐遷調查賈瑢遷被殺一事,而我則負責前往揚州調查淮水幫,並與他們約定三個月後揚州相見。

  為了回家看望爹和詩兒,在家中已耽誤了許多時間。三月之期將至,我明日必須動身前往揚州。聽詩兒所說,雪兒妹妹一家慘遭滅門必定也是其所為,而段天虎只不過是這起案件幕後主使的一顆棋子而已,殺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兒一家亡魂。

  再者你們刺殺一個段天虎已艱難重重,想要找到幕後主使再將其誅殺談何容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們說這麼多,就是想你們協助我一起前往揚州調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鍾九首的幫助,雪兒妹妹想要報得大仇簡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賢弟的家世與功力必然也是我們的一大助力,所以想問問兩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來這小子心裡打的是這算盤,雖然明白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可心中仍是鬱悶不已,沒想到李賦竟又和雪兒扯到一起去了,難道這混蛋就真的想甩也甩不掉,畢竟他給出的條件太誘人。以我今時今日的能力,想要為雪兒報仇根本是天荒夜談,可如果有朝廷和無常神捕的幫助,想要為雪兒一家報仇那就只是時間問題了。本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卻因為李賦的存在讓我糾結不已。

  我轉頭看向雪兒,見她也在看著我,眼中的神情滿是憂愁,似乎正在等待我的答案。是啊!這個機會錯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了,雪兒朝思暮想的都是報仇,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卻為了一己私慾要把她繼續置身在痛苦之中,我如此深愛著她,又於心何忍呢!

  李賦和詩兒也默默的看著我,雖然想拒絕,可我實在無法做出如此殘忍的決定。身為雪兒的相公我難道不應該什麼事都為她著想嗎?把心一橫點頭道:「好吧,我願意協助你們調查此案,明日我們一起啟程前往揚州,但你必須要保證雪兒和詩兒的安全。」

  李賦斜眼看了下雪兒,暢快一笑道:「哈哈,這是自然,縱使我丟了性命也必定保三位周全。」

  詩兒微怒道:「哥哥,不許你胡說,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協議已經達成,就沒必要再和這混蛋共處一室了,走到雪兒和詩兒身邊拉起兩人:「走吧,大家都餓了,先去吃飯吧。」

  抓著兩隻軟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門而去,卻被雪兒緊緊一抓拽了回來,看著她做出了一個讓眾人都很是詫異的決定:「我不想去揚州,這仇我也不想報了,謝謝李大哥這麼為我著想,明日還請李大哥自己動身前往揚州,我和相公還有詩兒還想在杭州多逗留幾日。」

  並轉過臉對詩兒道:「詩兒,今日在猛虎堂發現的那些信件都拿給李大哥吧,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證,對他們偵破此案或許也會起到一些作用。」

  沒等我反應過來,也不等李賦如何應答,雪兒已站起身拉著我走出了門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將雪兒抓住:「為什麼,這可是你報仇的大好機會啊。」

  雪兒看著我搖了搖頭衝我勉強一笑,一臉的疲憊之色,似乎做出這個決定她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氣:「相公,雪兒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帶著詩兒去用飯吧,回來時幫我帶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個兒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著她婀娜的背影卻盡顯蕭條心中猶如刀割,可又無能為力,還是先讓她一個人靜一靜吧。

  詩兒從屋內走出並回身將門帶上,臉上滿是尷尬:「哥哥說想休息會,我們先去吃飯吧。」

  雖然雪兒拒絕了李賦,可不知為何心裡就是開心不起來,反正現在心情正不爽,不讓我看見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們先去吃飯吧。」

  拉著詩兒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潑的詩兒,此時也沒了聲音。忽的想起還有一大堆事情想問她,便又對著她舊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兒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個時辰,這一個時辰裡,你們都在幹什麼呀。」

  詩兒雙頰瞬間就紅了起來,吟吟一笑卻不肯看我:「你覺的我們會幹些什麼呢?」

  我心上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只覺渾身一涼:「你……你們不會是……」

  詩兒小臉更紅,忽然停住了身子看著我,抓起我一隻手緩緩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軟的巨乳上:「我讓他摸我這了,你信嗎?」

  我一時慌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隻手撫著她的細腰一直摸到她雙腿間的嬌嫩:「我又讓他碰我這了,你信嗎?」

  我腦門一熱,卻忘了抽回按在詩兒敏感所在的兩隻手:「我……我當然不信你會讓他碰你這些地方咯。」

  詩兒瞇起眼對我甜甜一笑,便轉過身脫離我的魔爪繼續向大堂走去:「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還問我。」

  我心中一急連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對你動手動腳嘛,你……你要知道,他就連摸你一下手我都會瘋掉的。」

  詩兒撲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嬌羞道:「真是個醋罈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剝了個精光還不把你氣死了。」

  我急道:「當然氣死了,你沒看我當時就一掌把他給斃了。」

  一時心急大聲說了出來,竟忘了現在是在客棧的走道上,詩兒看我一臉認真,雙眼也變的溫柔起來,雪白的柔荑輕輕撫上我的臉,細聲道:「好啦……看把你緊張的,詩兒什麼都沒和他幹,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頓早點,所以把時間給耽誤了,你就別放心上啦。」

  看著詩兒真切的雙眼,心裡才微微平靜了下來:「我……那我問你另一個問題,可你不許生氣。」

  詩兒微微一笑,在我腦門地輕輕敲了一記:「大男人一個,什麼問題那麼多啊,問吧!問吧!」

  我尷尬一笑,結巴道:「你……你到底答應那掌櫃和店小二什麼事了,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詩兒一臉認真的看著我,雙眼中看不清喜怒哀樂,只是眼波閃動。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會生氣了吧。畢竟我反覆的問她這些問題不就是不相信她嗎,要是詩兒又生我氣了我該怎麼辦?心中一個不忍,忽然覺得她的回答已不那麼重要了:「好……好啦!別這麼看著我嘛,我不問就是了,反正你和他們也不會怎麼樣的,對不對?」

  詩兒歎了口氣,拉起我的手繼續走著,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氣咯又愛問,告訴你就告訴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那兩小子往我屋內放迷煙妄想輕薄我,之後我便在他們兩人的曲骨穴上各點了一根銀針。並向他們承諾,只要他們把段天虎帶到客棧見我,事後我就幫他們把穴道裡的銀針拔除。就這麼簡單,知道了不。」

  我頓時釋懷:「就這樣啊,那你犯得著連這點小事都不告訴我嗎,一開始就和我說,我就不至於老是煩著你啦。」

  雪白的雙頰一紅,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纖細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劃道:「曲骨穴在這,要把銀針拔除必然要他們脫褲子,還不是怕你這醋罈子又不高興,所以才想瞞著你的。」

  我煥然大悟,笑嘻嘻道:「這還不簡單,你幫他們拔除銀針的時候叫我在邊上看著,他們要是都規規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覺臂上一疼,已被詩兒重重掐了一記:「才不要呢,你要是在邊上看著那我還不羞死,你到時還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兒姐吧,雪兒姐現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

  雪兒我當然會去安慰,你我也不會放過,反正到時我就在門口偷偷看著,不讓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著你雪兒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走到了客棧大堂,現在正是用午飯的時間,客棧內三三兩兩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詩兒挑了個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來點菜,突的大腦內靈光一閃,有了個念頭,便對一旁的詩兒道:「詩兒,你去掌櫃那問問還有房間沒,給你哥也開間房,不然她今晚就沒地方住啦。」

  詩兒抿嘴一笑:「還是相公細心,我這就去。」

  待到詩兒一走,我連忙叫來店小二,小二見了是我便不停的對我點頭哈腰:「哈,林少爺!林少爺真是英姿勃發,器宇軒昂啊,潘安在世也不過如此了。詩兒姑娘和林少爺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真是羨煞旁人了。你看剛才你兩一起走來時,那氣勢!那氣質!有誰比的上,眾人眼裡都是為之一亮啊,就連小店都因為兩位的到來蓬蓽生輝了起來。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聽你拍馬屁的。」

  縱然知道他在拍我馬屁,可身體還是不自覺的飄飄然起來,這種感覺雖然很讓人享受可又怕詩兒馬上會回來,便立刻打斷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並沒有因為我的打斷感到尷尬:「哈哈,那林少爺你要些什麼呢,我們這的菜色還是很不錯的,有魚香……」

  我連忙又打斷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詩兒姑娘點過的菜再給我上一遍。」

  小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早上?早上詩兒姑娘點過什麼菜嗎?」

  我心內一緊,然後劇烈的跳動了起來:「詩兒姑娘早上沒有用早飯嗎?」

  小二歪著腦袋想了會繼續道:「好……好像沒有吧,也可能我記錯了,要不我給你去問問詩兒姑娘。」

  腦門如遭重擊,眼前一陣眩暈,詩兒在騙我。詩兒為什麼要騙我,難道她和段天虎真的發生了什麼嗎,我簡直不敢往下想,只覺渾身都開始冰冷起來。

  「林少爺……林少爺……」

  我如夢初醒:「干……幹嘛?」

  「要不然我給你去問問詩兒姑娘?」

  我慌張道:「不……不許問,你要敢問我廢了你。」

  小二一臉錯愕,驚慌道:「不問,不問,林少爺沒準許小的不敢問。」

  我見他驚怕的樣子,想想這事也不怪他,聲音便緩和了一些:「好啦,隨便給我上幾道菜吧,再給我熬一碗粥,我等會帶回屋裡的。」

  小二連連點頭稱是,見我把話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著,心中卻仍是驚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轉動著詩兒被段天虎淩辱的畫面,胸口揪著疼,腦子裡卻不停的重複著一句話:「詩兒在騙我……詩兒在騙我……」

  不一會詩兒便笑臉吟吟回到位子上,雙頰紅撲撲的更顯明艷動人,歪著腦袋一臉清純的看著我:「掌櫃的說恰好還有一間,不過也是單人間,剛剛好給哥哥住。」

  我呆板的點了點頭,該訓斥她嗎?該責問她嗎?我捨得嗎?可是她在騙我,她為什麼要騙我?

  詩兒見我雙眼呆械,皺著眉頭好像想問我怎麼了,小二卻正好端著幾盤菜上來,擺好了飯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卻不敢再看詩兒,拿起碗筷就吃了起來。食之無味如同嚼蠟,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碗筷。

  詩兒見我怪異,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相公,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要我給你看看嗎?」

  我搖了搖頭,衝她勉強一笑:「我沒事,吃飯吧。」

  詩兒見我這樣,更是慌張:「到底怎麼啦,你不要嚇我。」

  看著她快要急出眼淚的雙眼,果然還是捨不得啊,終究把心中所想都說了出來:「小二說,你今天早上根本沒有吃早飯,你到底和段天虎幹了些什麼?」

  等了半響仍不見詩兒回答,擡頭看她時已淚光閃動。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著她,詩兒仍是不語,兩行清淚終於蕩漾而出,劃過潔白無瑕的臉龐滴落下來。

  纖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沒說便向客棧外走去。我驚慌失措,連忙也跟著站起向客棧外走去。

  ————————————————————————————————雪兒靜靜的靠在床邊,腦海裡閃過這幾年來的每一幕,想著那每一個驚醒後孤獨的夜晚。月光灑進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卻永遠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虛而又寂寞著,生命也已習慣了這一切。

  仇恨的意義?淚水的意義?都已不再重要,因為活著已沒有意義。

  曾經的每一夜,她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開始害怕失去,開始害怕孤寂,開始明白眼淚的溫度與價值。從未想過自己會期盼清晨的陽光,會渴望兩個人的人生。過去那些已離自己遠去而又遙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變的觸手可得。

  而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開始!

  「叩,叩,叩。」

  屋外傳來了敲門聲,雪兒緩緩站起,甩了甩頭,掃掉了腦海中的陰霾,嘴角輕輕一笑道:「這麼快就吃完啦。」

  走到門邊輕輕地將房門打開,一張英俊的臉龐映入眼簾,可卻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麼事嗎?」

  李賦溫和一笑:「我能進去嗎。」

  雪兒慢慢地讓開了位置:「相公快回來了吧,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們單獨在一起,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李賦臉現尷尬,可還是走進屋內,回身將門帶上:「為什麼不去揚州,你難道真的不想報仇了嗎,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兒沒有看他,重又坐回床邊:「也許都有吧。」

  李賦激動道:「你難道就那麼討厭我嗎,再怎麼說我們也有過肌膚之親,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嗎?」

  雪兒忽的瞪起雙眼看著李賦,聲音不大卻可聽出話中的淩厲:「別和我說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後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憑什麼要把身子給你。」

  李賦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那我答應你從今往後不再碰你,你們和我一起去揚州,我幫你報仇。」

  雪兒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會不高興的。」

  李賦緊緊地握著雙拳,臉色逐漸蒼白起來:「你難道連滅門深仇都不想報了嗎?」

  雪兒已不再回答,只是輕輕的搖著頭,可這已說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軀走至門邊,正想開門送客,卻被人緊緊的從身後抱住。一雙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對傲乳用力揉捏起來,雪兒誓死掙扎,卻無奈力氣和李賦相差甚遠。

  李賦在身後繼續著他的魯莽,雙唇在雪兒細膩的臉側和勃頸上舔吻著:「雪兒,我真的很愛你,求求你讓我和你在一起好嗎。」

  雪兒一手向後頂著李賦的胸膛,一手拚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雙手,雪乳被握,渾身酥酥麻麻撓人無比,吐息也隨著揉捏變的粗重。

  第14章、西嶽朝陽(下)

  就在理智臨近崩潰之時,腦海之中忽的閃過一人溫柔的笑臉。不知從哪來了力氣,終於把一隻手重重的推開。然而李賦卻沒有因此放棄,反而把手轉移到雪兒豐韻軟嫩的雙腿間繼續按壓起來。

  雙眸跟著惡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靈機一閃反應過來,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對著李賦的腳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賦腳上吃痛,嘴上雖沒有喊出聲,緊摟玉人的雙手卻微微鬆開。雪兒乘此空隙連忙逃出李賦的懷抱,回身在他臉上狠狠的給了一巴掌。

  嬌軀緊靠門邊,從懷裡拔出一把短劍,正是刺殺段天虎時所用。對著自己雪白的脖頸:「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給你看。」

  李賦悲痛欲絕,痛極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賦自作多情,癡心妄想。」

  不再等雪兒如何應答便已奪門而出,消失在走道盡頭。

  看著李賦遠去,雪兒才緩緩地放下手中的利刃,雙眼的淚水已忍不住滑落下來:「對不起,我的心這輩子已不可能再給第二個男人了,願你也能找到一個同樣真心愛你的好女子。」

  ———————————————————————詩兒剛走到門邊,我便馬上將她拉住,杭州城這麼大,這次要真被她甩開了,該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詩兒,有什麼話咱們好好地說嘛,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呢?」

  詩兒將我的手重重甩開,我又連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兩個孩童打鬧一般,詩兒看我傻乎乎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發現,趕忙用手摀住小嘴:「討厭你啦,放開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詩兒有些煩亂:「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將手放開,手一鬆,依然不理睬我的轉身走開,可這回卻是向客棧內走去,重又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來。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這回卻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懦弱,女人生氣有什麼好怕的,脫了她的褲子拉上床,狠狠的給她一頓屁股,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想著詩兒在我掌下求饒的淒憐模樣,心中就一陣暗爽。

  「笑什麼笑,吃飯有那麼好笑嗎?」

  一個驚醒才發現自己暗爽過頭笑出聲了,詩兒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看來還在生氣,那最好還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氣消了再說吧:「沒……沒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詩兒沒好氣道:「少來,反正在你眼裡我都已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了,還有什麼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撓腮,慌慌張張的解釋道:「我……我沒那意思啊,我……我剛才只是問你下,你不說就算啦,我真沒那意思啊。」

  詩兒見我一副猴樣,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來:「去你的,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見詩兒又笑了,那看來她也許沒那麼生氣,趕緊乘熱打鐵把她哄開心了,要不之後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諒小的吧,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說什麼你沒吃早點,我可從沒有不相信娘子說的話啊,我這就把那小二抓過來,當著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頓,給娘子解解氣,好不好。」

  詩兒白了我一眼:「關別人什麼事,誰和你說我吃早點就非得在這吃的,以後什麼也不和你說了,反正我說的話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與段天虎不是在客棧內吃的早點,悔的腸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打了一記,清脆響亮的啪了一聲,一陣火辣辣的痛爬滿了臉頰。

  詩兒見我結結實實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來不及,急的連忙撲到我身邊觀察我發紅的左臉:「你幹什麼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給我看看,疼不疼。」

  我見這招有用,連忙乘勝追擊,故作苦臉:「我……我悔啊,我不該誤會娘子的,娘子要是還不解氣,我就再給自己兩巴掌。」

  說著舉起右手又要拍下,詩兒趕緊將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氣啦,以後再不許你這樣了。」

  見詩兒一臉的溫柔,心中就幸福無比,雙手將她小手緊緊握住:「不了,不了,今後再也不惹娘子生氣了。」

  詩兒嬌嗔道:「不是不許惹我生氣,是不許打自己。」

  我連連點頭稱是:「呵呵,是是是,往後都不打了。」

  握著她溫熱的手心,看著她嬌憨的模樣,正將自己沈溺在無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卻在這最不恰當的時候出現了:「林少爺,詩兒姑娘真是恩愛啊,吃飯都不忘手握著手。」

  詩兒小臉一紅,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頭吃了起來。我擡起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連忙將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爺,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擾了。」

  放下粥便一溜煙的跑了。

  我和詩兒相視一笑,也不再責怪他。深怕餓壞了雪兒,更怕她在屋裡胡思亂想,趕忙和詩兒吃了桌上的飯菜,便端起粥回屋給雪兒送去。

  ————————————————————————————————走至屋外,大門竟是開著的,端著粥匆匆進了屋,見雪兒雙眼含淚癱坐在地上,手邊還放著一把銀光閃閃的短劍。

  大驚失色,雙手竟嚇的沒了力氣,端在手裡的粥「砰!」

  的一聲打碎在地上。

  大腦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連忙撲到雪兒身邊,將她攬入懷中:「雪兒你在幹什麼?你不要嚇我啊。」

  雪兒在我懷中微微啜泣,負手也將我緊緊抱住。一邊的詩兒早已嚇的臉色發白:「雪兒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這樣我和相公會很擔心的。」

  雪兒依然沒有回答,我與詩兒也不再追問,直到她撫在我腰上的雙手不再抖動,我才將她扶起攙至床邊坐下。

  詩兒從袖中取出一塊汗巾,示意我為雪兒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順便讓他來收拾收拾,你們先聊著。」

  並衝我對雪兒擠了擠眼睛,估計是讓我好好安慰雪兒。待詩兒走後我才拿起汗巾為雪兒擦拭淚跡:「為什麼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後怎麼辦。」

  雪兒深吸了一口氣接過了我手裡汗巾,似乎已平靜了許多:「你們誤會了,我沒想尋短見,回屋後想明白了許多事,心情也好了許多,就想去找你們,才把門打開就覺得腦袋一陣眩暈,之後便癱在了地上,短劍是不小心滑出來的,我才不會那麼傻去尋死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放心下來,心中的壓抑頓時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嚇死我了知道嗎,詩兒估計也被你嚇的夠嗆。」

  雪兒破涕一笑:「關我什麼事,是你們想太多,自己嚇自己。」

  見她還能與我貧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兩隻小手握在手心輕輕撫道:「那你哭什麼。」

  抿著小嘴歪著小腦袋結巴說道:「覺……覺得自己沒用呀,開個門竟然也會暈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個小傻瓜,那和我說說,剛才在屋裡都想明白什麼了?」

  雪兒擡起美目看著我認真道:「我決定放棄報仇了,從今往後天天跟著你閒雲野鶴,闖蕩江湖,你說好不好。」

  本應該高興的一句話,為何聽來卻是那麼的沈重,看著她一臉認真,想必已是下了決心:「你放的下嗎?」

  雪兒低下頭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夢一般,反覆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為了報仇我幾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後甚至連師父都為我喪命。這樣的日子我已無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個心結,至於幕後之人是誰,為何要殺我一家我也已不再執著了,只想今後好好的和你過日子。」

  一個平凡的女子,五年來卻一直承受著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為人夫,卻無法將她心中的陰霾驅散殆盡,追根究底始終是自己過於無能:「雪兒,你不必如此勉強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雪白的雙手忽的揪緊,淚水如同決堤般奪眶而出,對著我嘶吼道:「我不想報仇了,你聽不明白嗎。」

  雙手已被她揪的通紅,卻遠遠比不過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還是會被噩夢驚醒,還是會痛苦,仇恨不會被抹去,只會在你心中腐爛,揭開時將是更加濃烈的惡臭,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

  雪兒的情緒終於崩潰了,撲入我懷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經輸不起了,我不要你為了我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沒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萬千思緒猶如排山倒海而來,鼻頭仿若針扎一般,男人的剛硬始終敵不過那柔情的淚水。雙眼漸漸模糊,果然,她又是為了我:「我知道雪兒是為相公著想,可既然我現在是雪兒唯一的親人,我又怎能眼睜睜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沒事的。」

  雪兒在我懷裡搖著頭,努力的讓自己能說的出話:「數年來全國各地發生了上百起這樣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覺的進行這麼多年,可想而知這是個多麼可怕的組織。賈瑢遷何等強人,當世劍客,十強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對那神秘組織竟變的不堪一擊,你拿什麼和我保證。」

  一時語塞,確實沒有雪兒想的那麼多,而回過頭來想如果我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雪兒和詩兒又該怎麼辦,堅定的心終於開始動搖。雪兒見我不答便繼續道:「再說此事已有朝廷插手,當今聖上也十分重視,我們報不報仇他們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以身犯險呢。」

  果然還是說不過雪兒,就連心中也開始認同她的說法:「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那你今後的每一天都會快樂嗎?」

  雪兒撐離我的懷抱,看著我用力的點了點頭:「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會很快樂,而且比誰都快樂。」

  或許雪兒真的能因為我脫離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過執著:「好,只要你能開心,為夫什麼都答應你。」

  嬌顏終於破涕而笑,摸著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現在肚子好餓,想要人開心,你就趕快陪人家飽飽的美餐一頓。」

  雖然剛才已陪詩兒吃了個飽,可是只要我的愛妻開心,撐死我都願意。

  ————————————————————————————————詩兒將門輕輕地帶上,正準備往大堂而去,卻見李賦站在走道的一頭看著自己。詩兒微微歎了口氣走到李賦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強求的,你這是何苦呢?」

  李賦淒然一笑,將詩兒擁入懷中,對著她嘴上兩片嬌嫩吻了下去。

  詩兒微微掙扎了一番之後便軟在了李賦懷裡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裡隨時會走出人來,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賦雙腿間來回的摸索。李賦也不客氣,一手握著豐乳,一手捏著翹臀在詩兒身上輕輕按壓著。

  良久之後詩兒終於承受不住,將李賦推開逃離了他的雙唇,而嬌軀的敏感地帶卻仍在李賦的掌間麻癢,貝齒輕咬著水潤的下唇嬌喘道:「今早不是給過你一回了嗎,怎還來欺負人家。」

  李賦加大了掌間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種形狀:「這都怪你相公來的不是時候,我都還沒來得及射。再說你雪兒姐不肯給我,我要你來補償我。」

  詩兒啞然失笑,眉頭微顰一臉委屈道:「雪兒姐不給你關我什麼事啊。」

  李賦狠狠道:「她不肯給你相公戴綠帽子,我就讓你給他戴一頂。」

  ————————————————————————————————和雪兒一起到了大堂,卻仍不見詩兒的蹤影,正準備去詩兒房裡看看,卻被雪兒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們兩兄妹一定有很多話要說,你就讓他們單獨待會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們是兄妹,李賦再混蛋也不至於和詩兒做出那亂倫之事吧,當下應該好好陪陪雪兒:「呵呵,好吧,也讓我兩單獨待會。」

  雪兒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語,拉著她的手想找個空位坐下。時至正午,現在用飯的人比之前和詩兒吃飯時的還多,堂上幾乎已經坐滿,還好小二機靈給我們安排了一個位子。

  匆匆點了幾樣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來,大堂內熱鬧非凡,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飯時的心情比起昨日簡直是天壤之別。可行走江湖一段時間了,難免會養成觀察旁人的習慣。

  一邊與雪兒閒聊,一邊往周圍掃視著,就在這時,從大門外娉娉裊裊走進一位少女,一襲紫紗羅裙如夢似幻,腰間細細繫了一條墨色絲帶,絲帶左側上輕輕掛著一塊凝乳白玉,雖與一身紫衣色澤不同,卻更顯淡雅脫俗。一襲披肩秀髮任其灑落,只是在腦後鬆鬆打了個髮髻,髻上隨意裝飾著一支紫玉銀釵。

  清純之中帶著幾許慵懶,卻更顯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體態輕盈,纖腰極細,胸前酥乳卻異常飽滿,曲線似水圓潤,當真是穠纖合度,難再增減一分。

  細看之下一張嬌顏竟生得絕代風華。

  肌膚極白,尤勝瑞雪,細嫩之極,仿若吹彈可破。年紀甚輕,最多不過雙十之齡。更妙的是,本就長的婉風流轉,美撼凡塵,眉眼間卻帶有幾分軟怯嬌柔,楚楚可憐之色,讓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憐愛。

  本該吵雜的客棧,頓時寂靜下來,心房砰然直跳,看著她彷彿世間一切皆失了顏色。柔柔雪軀,秀色容顏竟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著雙眼無法轉開,久看之後,下身竟莫名硬了起來,心中一團慾火更是燒的厲害,連忙運功克制才讓沸騰的血脈稍稍平復下來。心想單論姿色,雪兒和詩兒絕不輸此女,可若論這股嬌嬌媚態,此女卻勝過二女許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對著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還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繞樑不去,不止雪顏生的嬌媚,就連聲音也是柔媚至極,嬌嬌細細撥人心弦,讓人心癢難耐。

  小二猶在夢中,殊不知仙子正問他話,紫衣少女輕輕一笑正想再問,卻從旁桌站出幾個高頭大馬的漢子,個個虎背熊腰,肌肉結實,看樣子都是練家子,走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邊,衝著紫衣少女道:「美人兒,咱們那有位子,不如你就到咱們那坐坐,也好陪大爺們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爾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飲酒,更不願與生人飲酒,還是不打擾各位爺興致了。」

  正想走開,卻被另一名大漢攔住了去路:「美人兒不急嘛,不喜歡喝酒那咱們就不喝,你跟大爺們到別處去,咱們幹些別的,哈哈……」

  說著就想撲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兒趕忙用手肘頂了我一下:「英雄救美,還不快去。」

  我這才反應過來,正要站起身,卻聽那名大漢一聲慘叫,高大魁梧的身軀居然應聲飛出了客棧。客棧內頓時亂了起來,周邊桌上的人紛紛站起,躲遠了看熱鬧。其餘三名大漢俱是一驚,連忙站成一線與對面一位不知從何處冒出的灰衣男子對立著。

  雪兒也站起身看著場內嘻嘻笑道:「嘻……看來這幾個大漢有苦頭吃了!」

  心中正為沒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讓別人搶了頭籌:「瘦幹幹的小白臉一個,未必打的過那幾個大漢吧。」

  嘴上雖這麼說,可心裡明白,一掌能將一個數百斤重的大漢擊出數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渾厚無匹,年紀輕輕居然能有此功力,當真罕見啊。

  雪兒看著我嬌笑道:「怎麼酸溜溜的,要不你這會趕緊過去,或許還有些機會。」

  撇了雪兒一眼笑道:「那多沒面子,等他打輸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將紫衣少女擋在了身後,沖那三名大漢拱了拱手道:「在下華山周子鶴,可請三位給個面子,莫要騷擾這位姑娘。」

  雪兒吟吟笑道:「剛才叫你上你不上,這會別人家報名號了,看你還有什麼機會。」

  我輕蔑的笑道:「華山派是了不起,可說不定正好他是廢材一個勒。」

  雪兒一臉驚奇的看著我:「你沒聽到他說他是周子鶴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麼周子鶴還是周子鳥,不就廢材……咦,周子鶴?華山」朝陽掌「周子鶴?」

  我一聲驚呼,這才反應過來。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認他為華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將華山派第一內功心法「紫霞神功」練成,除了已閉關三年的華山掌門人周江覆以外,現如今的華山派就要屬他第一了,甚至幾位年長他許多的師叔都已非他對手,可想此人將來的前途必當無可限量。而華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時就已內定,待他磨練回山之後便是接任華山掌門之時。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聽到周子鶴的名號後全都怯了場,可明知打不過,卻又捨不得那嬌滴滴的美人兒。

  周子鶴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衝著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別給臉不要臉,若等周某生氣了,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三人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最後戀戀不捨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後便掉頭就跑了。

  客棧內頓時歡聲一片,都在為周子鶴鼓掌歡呼,周子鶴向眾人拱了拱手道:「打擾各位用餐了,真是對不住了。」

  眾人紛紛揚手回禮,客套之後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飯。紫衣少女向周子鶴盈盈行了一禮道:「多謝公子搭救了,這頓就讓小女子請吧。」

  周子鶴回禮道:「姑娘客氣了,周某這桌一人獨坐,姑娘若是不嫌棄就由周某做東請姑娘吃一頓。」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會羞怯怯的答應,然後與周子鶴一同用飯,最後兩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枉費長了這如仙嬌顏。

  不想紫衣女子卻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來,小女子還是去那邊坐吧。」

  說完便撇下周子鶴,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著呆若木雞的周子鶴我心裡簡直是樂開了花。「看來我剛才誤會她了,她真是一個潔身自愛,品性純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兒才發現,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著我,想來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衝她尷尬一笑,便慌忙把臉轉開,衝著小二喊道:「小二,怎麼菜還沒上啊,若餓壞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餓你個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應了聲,連忙往廚房去了。因為喊的大聲,周圍的人接連都轉過臉來看我和雪兒,雪兒羞的玉顏通紅,在我肩上重重擰了一記,忙低下了頭。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這邊,竟還衝我吟吟一笑,只覺眼前猶似百花綻放,陣陣清風迎面拂過,彷彿還帶著絲絲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差點沒把我樂的昏過去。

  ————————————————————————————————而在詩兒剛為李賦開的房內,一副香艷無比的活春宮正在上演著,屋角一張簡陋的木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正在盡情纏綿著。

  「啊……啊……哥哥……別舔啦……快……快給詩兒啊……嗯……」

  經李賦數度舔舐之後,嬌嫩的花溪已變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決堤般噴湧而出,床單早已被浸濕了一大片。

  李賦似乎仍沒有提槍上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詩兒水靈靈的穴內輕輕攪拌著。

  「哼!剛才是誰嘴硬說不要的,還說什麼老是騙相公太對不起他了。這回又是誰把腿張的這麼開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說說看啊。」

  詩兒的喘息變的更加劇烈,天真純潔的嬌顏此事散發著竟然是動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賦肩上的修長雙腿也變的燥縱不安,夾著他的頭來回磨蹭著,如蔥根般潔白的細指也已停止對床單的拉扯而改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著。

  「嗯……哥哥……人家……人家錯啦……嗯……詩兒想要……求求你快給詩兒吧……啊……詩兒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賦加大了手指在花徑內的力道,又從一根手指換做了兩根,在詩兒穴內飛快抽插旋轉著。汁液隨即噴濺而出,飄灑著李賦一臉都是,李賦淫笑著將落在嘴邊的蜜水全都捲舌入腹。

  「詩兒,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時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嘗不厭,不知你那相公可嘗過你這美好。」

  詩兒難耐的搖著頭:「啊……沒……相公從沒嘗過……詩兒的水水……啊……不給相公吃……就給哥哥吃……嗯……哥哥快來疼詩兒……詩兒要受不了啦……」

  李賦一臉的奸笑,又將指間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對不起你相公嗎?老讓你騙他我怎麼過意的去啊。」

  詩兒已狂亂起來,膩著聲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後天天騙他……嗯……天天給他戴綠帽……詩兒求你了……啊……詩兒要不行了……再快些……詩兒要來了……啊……」

  在李賦手指的抽送下,詩兒翩躚如仙的身姿頻頻的抖動,雪白無暇的肌膚已滲滿了汗水,幾縷濕發隨著擺動沾粘在額前與雪頸上,平添幾分妖艷,更為勾魂奪魄。

  突然嬌軀前所未有的顫抖起來,一手仍死死抓著難已握滿的巨乳,綿軟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隨著指縫溢了出來。拇指與食指捏著粉紅的小蓓蕾來回的用力旋轉。而另一隻藕臂已伸入泥瀾的雪跨間,按著自己早已勃起的嬌嫩小豆子用力揉壓著。

  終於隨著一聲蕩人心魄的嬌吟,詩兒的雪軀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著,一股粘稠溫熱的白漿狂湧而出,全打在了李賦手上。

  李賦抽出手指,將裹著濃濃白漿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將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詩兒跨前,一手用力揉著沈甸甸的飽滿雪乳,一手扶著爆挺的金槍在詩兒花溪口來回摩擦著:「那你再答應我一件事,哥哥就賞你大肉棒。」

  詩兒早已安奈不住了,雙手摟上李賦的腰向自己拉著,可縱然她如何用力李賦仍然是紋絲不動,只會加大了龜頭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張著小嘴重重的喘著氣,急促地說道:「先……先給詩兒……詩兒什麼都答應你……嗯……好麻啊……」

  李賦似乎對詩兒的態度很是滿意,看著自己這個神仙玉骨的妹妹終於也忍不住了,提著火熱的金槍,對準了瑩光閃閃的穴兒貫穿而入,花底汁液隨即翻滾而出,把兩人的恥毛盡數打濕,更黏塗得交接處泥濘不堪。

  李賦只覺詩兒花徑內滾燙軟嫩,逕壁的皺褶繞著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卻緊緊箍束,進出間將肉棒纏的緊緊張張,特別是肉棒底部的經脈受其刮蹭更是麻癢難當,龜頭再被那熱辣淫水一澆,棒身頻頻顫抖,催人欲洩。

  只覺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趕緊將肉棒拔出,離開了那溫軟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鎮定下來,身後卻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從受了雪兒那會麻人的陰精後,肉棒就變的敏感萬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卻能梅開數度戰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盡,才覺麻軟無力頭暈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後運功固本培元,恐怕現今就算不是精盡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場。

  李賦只想稍作休息後再進那溫柔鄉,可詩兒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來肉棒將空虛填滿,可輾轉間卻又離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癢難忍。

  也不再哀求李賦,爬起身跪坐在李賦雙腿上,握著硬如鋼鐵的火熱棒身,對準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著李賦寬厚的肩膀,緩緩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龜分寸不剩,全沒入了花穴後詩兒才長長呼出一口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嬌滴滴的看著李賦:「嗯…好…好深……啊……什麼都答應你了……嗯……你怎麼還來欺負人家……啊……還不快狠狠的插詩兒一番……」

  如此絕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歡,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縱使李賦早已在多年前便與她有染,可仍為這個婉麗清艷的妹妹欲罷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屬,卻仍是癡纏於她,迷戀於她的絕美肉體而不能自拔。

  「好你個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卻還是如此淫蕩,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雙手移至詩兒彈翹雙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紅印。詩兒嘴上呼疼,嬌顏卻是一臉的滿足,媚眼如絲似要滴出水來。

  「啊……那……那你快來……詩兒乖乖受著……嗯……」

  李賦亦是癡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記,調笑道:「竟然如此淫蕩,看你相公今後如何受得住你,這頂帽子今兒就算我不給他戴,往後必然也多的是人幫他戴,現下哥哥就幫你相公好好插你個爽,也讓你以後出去少偷幾個男人。」

  雪嫩的纖長藕臂緊緊抱住李賦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兩粒嫣紅嬌嫩早已婷婷而立,隨著聳動在李賦胸口上下刮蹭著,死死酥麻在兩人間相互傳遞。

  膻口在他耳邊柔柔喘著氣,惹的李賦耳根發燙,心頭更癢,再不管那是否會一洩如注,抱緊詩兒的嫩臀,腰桿下下發力,千戳百椿起來。

  詩兒期盼已久的狂風暴雨終於來臨了,提臀收腰配合著李賦的動作與他碰撞著,下體隨即傳來「咕嘰,咕嘰」的撕磨水聲。詩兒迷亂不已,螓首橫擺,生怕李賦又說那些羞人的話來羞辱她與相公,拂過李賦的臉,對著他的雙唇主動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賦做出回應,滑膩的小舌已遊進了李賦嘴裡翻滾起來。

  纏繞在李賦腰間的兩條雪膩美腿時伸時縮,晶瑩剔透的白足時弓時挺,片刻無歇,撩人萬分。

  李賦本就想射,此時哪受的了詩兒這般模樣,再不顧及那麼多,提槍越發長擊猛抽起來,記記盡根,搗得美人水響不絕,花底融掉一般,紅紅粉粉粘粘黏黏地與肉棒糾纏不休。

  詩兒亦是穴麻蕊酸,丟意漸生,渾身酥酥麻麻敏感無比,花心連連受挑,次次都準準的戳在嫩肉上,猶如電流走遍全身,洩意越來越濃,細柔的纖腰越發賣力的挺動起來,正要催促李賦再狠些時,一股滾燙熱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經他一澆,花底一暖,小小丟了一回,雖有洩精卻猶如隔靴捎癢意猶未盡。

  「你……你怎麼也這般沒用……以往詩兒至少得來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詩兒只是小來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糊我的嗎?」

  李賦無奈的笑了笑,將詩兒平躺的放了下去,撲到她傲人的雙乳間,含住一邊嬌嫩輕輕允吸起來,而肉棒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蜜穴。

  詩兒乳頭被咬,渾身猶如電擊,穴底更是麻癢難耐,嬌喘間竟意外的發現,肉棒仍是硬如當前,絲毫沒有綿軟之象,鬱悶頓時一掃而空,雪膩的雙足重又纏上熊腰,翹臀主動向上頂著。

  李賦察覺,擡起頭沖詩兒笑道:「好好受著,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詩兒嬌媚一笑,撫著李賦的臉道:「就知道哥哥不騙人,你且讓詩兒好好來一回,詩兒什麼都乖乖聽你的。」

  李賦詭秘一笑,重又將雪乳納入嘴中,舔吃的嘖嘖有聲。而肉棒帶動著濃稠的精液與花蜜再次在小穴內進出起來,精液隨之溢出,只見肉棒上白花花的塗了一莖,穴內更是滑膩不堪。

  詩兒失聲嬌啼,把李賦的頭死死摁在雙乳間,只覺得乳頭在李賦嘴中時吸時咬,時拉時扯,驀覺奶頭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滾,電流好似穿過整個胸部,麻癢無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長流連連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頂到詩兒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詩兒要來了……」

  李賦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渾身更加火熱起來,百抽之後射意又起,可這回卻不敢貿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後悔莫及了。

  詩兒全身雪膚嫣紅,嬌顏更是如朝霞般絢爛,雪軀繃凝嚶嚶嬌喘,心中也意外,李賦今日竟然能梅開二度,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肉棒扯拽著不住張合的花縫,紅嫩若脂的兩瓣小嫩唇不時從穴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啊……快……詩兒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詩兒吧……啊……好哥哥……嗯……快……再來幾下狠的……詩兒就丟給你了……啊……」

  李賦射過一次之後,雖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龜頭也相對的變的更加敏感,每每龜頭點至嬌嫩的花心,便覺的一股電流從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處試有一張小嘴輕輕允吸著,然後力道越來越強,花徑越收越小,直箍著自己如入魚腸,緊窄無比。

  看著詩兒嬌憨容顏,見她輕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語不斷,知道她就要來了,死死忍住龜頭的錐心麻癢,鼓足了渾身的勁,在詩兒穴內大勢抽聳,淫汁蜜液隨著抽插飛濺而出,灑落四處,弄的滿床俱是花穴內的膻香之氣。

  突覺詩兒徑內劇烈的收縮著,花心的深處連連的打顫,一股股滾燙的濃漿噴湧而出,詩兒長長一聲嬌啼:「啊……來……來了……哥哥……快……快頂著詩兒……嗯……」

  本就敏感萬分的龜頭,經那濃稠漿液一淋,如何挨的過,雙腿繃直抵住詩兒深處的嬌嫩所在,連連抖擻起來:「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陰精融合在一起,本就絲發難容的穴內如何藏的住他們,隨著兩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從肉棒和花穴的縫隙間湓溢出來。良久之後兩人才從高潮的餘溫中回過神來。

  李賦察覺,果然這次又如從前一般,射的點滴不剩了肉棒才沒硬起來,此時渾身精疲力盡,只想在詩兒懷裡好好的睡上一覺。而詩兒卻起身擦拭身體,似乎想要回去。李賦連忙將她拉住:「你要走嗎?」

  詩兒吟吟一笑:「當然,已經陪你這麼久了,要是被相公發現那就糟了。」

  李賦將詩兒的手鬆開,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剛才說答應我的事呢?」

  詩兒歪著頭無奈一笑道:「好……什麼都答應你,說吧!要我幫你幹些什麼壞事。」

  李賦詭秘一笑道:「你雪兒姐不肯再與我偷歡了。你可否幫我,讓她再次心甘情願的與我交合。」

  第15章、一枝獨秀

  詩兒表情瞬間黯然,雙眸閃爍,一臉疼惜的看著李賦,搖頭道:「哥哥,雪兒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愛的,你又何必苦苦癡纏。」

  李賦臉色也隨即變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對我說你與林軒是真心相愛的,可剛才在我胯下承歡的又是誰,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的親妹妹而讓我們無法終身廝守,我又怎麼可能輕易把你讓給林軒。」

  詩兒雙眼含淚哽咽道:「哥哥,詩兒已暗戀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詩兒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詩兒承認自己天生淫賤,才會屢屢與你做出這苟且之事,可這並不代表雪兒姐也是這樣的人啊。」

  李賦雙眼盡顯哀愁之色:「原來連你也不愛我,憑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林軒那小子究竟有什麼好,值得讓你們為他這樣的死心塌地。」

  詩兒自嘲的一笑,眼角兩滴晶瑩緩緩而下:「死心塌地?有嗎?我和雪兒姐可是從頭到尾都在不停的傷害他啊,而他卻還是那麼的愛我們,甚至為了我們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

  每次看著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氣的樣子,我真的覺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賤的女人。明知這樣會傷害到他,同樣也會讓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責與不安之中,可仍卻執迷不悟,徘徊在這樣的遊戲中不可自拔。

  然而內心卻越來越矛盾,既是開心又是害怕。開心他竟是這般的在乎我,身為男人竟能對我處處忍讓。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終於發現,原來我是個這麼不貞的女子時,那我該怎麼辦,他又該怎麼辦?」

  李賦雙眼木然閉嘴不語,詩兒卻緩緩蹲下,抱著膝蓋微微啜泣起來:「更可怕的是,我竟迷戀上這種感覺,迷戀上背著他和別的男人偷歡的快感,我竟對情慾與背叛的刺激欲罷不能。而每一次的謊言和僥倖都讓我越來越失去自己。我究竟該怎麼辦啊……」

  詩兒將臉擡起,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待話語不再哽咽之後才緩緩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無論將來怎樣,他都是第一。至於雪兒姐,我是不可能幫你的,她既然已下定決心好好的對相公,那這便是她的福氣,也是相公的福氣,我是不會讓你破壞他們的。」

  詩兒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齊後,又將雙頰的淚水用袖子擦拭乾淨。走至門邊,雙手輕輕扣著門把,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道:「相公沒有欠你什麼,這一切本就是屬於他的。而你!卻奪走了他許多所珍惜的東西。」

  聽著詩兒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李賦心如刀割,雙眼的淚水終於滾落下來:「何苦強求……哈哈……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看著紫衣少女緩緩走出大門,最後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裡真是萬分不捨,天大地大卻不知哪日才能與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後,連其芳名何許都不得而知。

  「咳…」

  輕輕一聲歎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煩憂!

  「啪!」

  的一聲,後腦遭人重重一擊。

  怒眉皺起,擡頭正要找襲我之人麻煩,卻看到一張粉嫩欲滴的如仙嬌顏,怒目立時改為笑臉:「哈哈,詩兒原來是你啊,剛才去哪啦?我和雪兒到處在找你呢。」

  詩兒走到我和雪兒中間坐下,一臉的不快:「少來,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幹嘛老盯著剛才那女的,那麼喜歡追上去啊。」

  我老臉一紅笑道:「哪能呢,我本以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著大門看,好讓你一進門我便可以看到你。」

  詩兒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勒,雪兒姐,我說你也管管他吧,花心大蘿蔔一個。」

  雪兒撲哧一笑,撫著詩兒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樣,都是個醋罈子。沒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嗎?」

  我眼中淚光閃動,心中激動萬分,雪兒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嬌妻啊,不僅溫婉秀麗,端莊賢淑,而最可敬的卻是她的胸懷大度,就連身為男人的我都自歎不如啊。

  輕輕握著雪兒的手,渾身熱血暖暖流淌,感動的已說不出話來。那好吧!就讓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聲,後腦再次遭人重擊,不用擡頭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詩兒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與她計較。繼續握著雪兒的手與她深情相望。

  詩兒見我毫不理會她,怒火上湧,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氣呼呼道:「哼,這回反倒我裡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詩兒生氣,特別是因為我而生氣的時候,趁她還沒小題大作之前趕緊哄哄她吧:「沒……沒有,我已有你們兩位天仙化的嬌妻了,怎還會貪戀別人的美色呢?特別是像詩兒妹妹這般,溫柔體貼,聰明賢惠的。以詩兒妹妹的姿色殊不知勝過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別和為夫計較啦。」

  詩兒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這一套,但是臉色似已緩和許多。雪兒倒是在一旁笑開了花。

  正想再接再厲,卻聽一人走至我身邊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緣與你在此相見。」

  我擡頭一看,竟然是周子鶴,他認識我嗎?連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俠你好,你我曾相識嗎?」

  周子鶴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壽,家師因閉關無法前去,是周某代表華山前去拜壽的,你我在那時曾有過一面之緣。林公子貴人多忘事,不記得在下也不奇怪。」

  我一臉尷尬,當時上門拜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時間都拿去招呼美女了,那還有空記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沒認出周大俠,聽周大俠這麼一說,小弟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見周大俠大顯神威鋤強扶弱,而自己卻呆坐一旁,事後實在無臉上前問候,只怕周大俠會看不起在下。」

  周子鶴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見周某已出手,不願再沾這淌渾水而已。素聞南盟中人行事低調,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周某,不願意交周某這個朋友。」

  我連忙擺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周大俠怎可這麼說,有緣再見周大俠一面實乃在下的榮幸,更何況能像現在這般觸膝而談。」

  周子鶴開懷一笑:「哈哈,別老大俠大俠的,喊的我彆扭,周某虛長賢弟幾歲,若是不嫌棄,稱我一聲大哥便是。」

  我也跟著笑道:「如此最好,來,周大哥快請坐,沒想到事隔一年,我們竟能在杭州相見,這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今日我們好好聊聊。」

  周子鶴也不客氣,坐在我身邊空位上:「哈哈,看來我沒看錯人,賢弟果真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多交朋友,特別是像賢弟這般出身名門世家,卻毫無身架的後起之秀。」

  我趕忙謙虛道:「哈哈,周大哥客氣了,武林各派有誰不知,後起之中唯周大哥獨領風騷啊。」

  周子鶴笑著搖頭道:「江湖中人虛傳而已,據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後起已勝過周某了。」

  我輕撫前額,心想這周子鶴說話還真會給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過謙虛啦,哎呀,聊的太過盡興,竟忘了給周大哥介紹我兩位夫人,這位是秦雪兒,這位是李詩。」

  周子鶴一臉震驚:「李詩?莫非是」逆天針行「李德中之女?」

  詩兒歪著腦袋笑道:「你怎麼連我也認識啊。」

  周子鶴歎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誰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見真乃周某的福氣啊。賢弟好生令人羨慕吶,竟娶得兩位如仙嬌妻。方才見那紫衣姑娘已長的國色天香讓周某心動不已了,原以為這世上已難再出其左,不想賢弟的兩位嬌妻竟毫不遜色於她。」

  雪兒淺淺一笑道:「周大哥過獎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與那紫衣仙子相提並論。」

  周子鶴搖頭道:「我剛剛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資卓越為何卻沒被列入那江南七仙之中,看來這所謂的絕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眾人紛紛而笑,此人亦是名門之後,又是將來的華山掌門,言語談笑間卻毫不做作,讓人一見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覺間客棧內竟只剩下我們這一桌。周子鶴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們拱手道:「今日有緣結識賢弟與兩位弟妹真是周某的榮幸,不過周某今日還有事在身,不得不就此與三位拜別,希望他日有緣再見時我們好好痛飲一番。」

  我們三人也連忙站起,拱手與他道別:「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纏身,賢弟就不留了,他日有緣再聚一定與周大哥好好痛飲一番。」

  只見他哈哈一笑,一個轉身已不見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確實了得。

  待周子鶴走後,我們三人才陸續坐下。看著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飯菜道:「我好飽了,你們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詩兒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乾二淨,拉著我的手道:「呼~我也好飽,今兒天氣不錯,不如乘此機會我們好好的將杭州城遊歷一番。」

  果然還是少女心性,不過由此更可看出詩兒的天真可愛,這不正是我所喜愛的人兒嗎。

  而雪兒終於也將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隨之卸下,少了那份謹慎和憂鬱,相比從前更為的明艷動人。拉著雪兒的手道:「你兩昨晚到現在都沒好好休息過,不如休息一日,咱們明兒再去也不遲。」

  詩兒嘟囔個嘴橫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決定很不滿意,雪兒卻溫柔一笑,看了眼詩兒並撫上我的手道:「這麼好的天氣拿去休息豈不浪費,我也已有多年未曾去過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魚。不如今日就帶你們去領略一番西湖美景,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詩兒頓時笑顏卓開,拍手叫好:「還是雪兒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媽媽的像個老頭子。」

  拉起二女的手搖頭一笑道:「既然兩位愛妻有此雅興,為夫自當誓死相隨,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間天堂「之稱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處。」

  ————————————————————————————————西湖位於杭州城西,自古以來便是遊歷勝地,每年都有成千上萬他方之人慕名而來。

  而如此著名的名勝古跡,自然也有許多淒惋優美的神話傳說。一路上雪兒不停給我們述說著那一段段從她爹娘那所傳承下來的故事。「明珠天降,龍鳳相隨」「白娘子許仙斷橋相會」「梁山伯與祝英台長橋十八送」「石香爐罩壓黑魚精」等等……這一個個淒美的傳說之中飽含著多少雪兒對家人的思念,而這些傳說也已變成二老留給雪兒最寶貴的遺物。無奈勾起她的傷心之處,只好牽著她的手靜靜傾聽。

  半個時辰後,我們已流連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蘇堤春曉之上,新柳如煙,春風駘蕩,讓人不覺神清氣爽為之暢快。

  雪兒舉步輕盈,望著湖邊山色悠悠念道:「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我雙手負背,看著雪兒笑道:「這是北宋大文學家蘇軾的」飲湖上初晴雨後「吧。」

  雪兒點頭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詩詞。」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雖精於武學,可對文學一面卻絲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謂學富五車亦不為過。」

  詩兒哈哈一笑不屑道:「瞎貓碰見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的。雪兒姐你再考他幾個,他等會就破相了。」

  老臉一紅,這麼多年跟著那書獃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麼說今日也要挽回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兒你儘管問,我今日只要有一個答不上來我就吃素三個月,算是為我爹祈福。」

  詩兒來了興致,粲然而笑,抓著雪兒的手道:「你今兒要是都能答的上來,我就吃素三個月,也算為我爹爹祈福。雪兒姐你快問他,問倒了我們去吃西湖醋魚。」

  雪兒嫣然一笑,在詩兒光滑的額頭輕輕的彈了一記:「你這丫頭真調皮,看把相公氣的。雪兒姐才疏學淺就會這一首,還是不考了吧。」

  詩兒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當給相公面子。還不快謝謝雪兒姐,不然你就要三個月嘗不到肉味了。」

  這兩個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裡了吧,指著詩兒道:「不行,一定得問,你雪兒姐不會,你來問。」

  詩兒聳了聳肩撅嘴道:「詩詞我不會,醫術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鱉瘕,多年瘰疬要用什麼藥治嗎」?

  我為之語塞,腦子一時沒轉過來竟被她牽著走了:「用什麼」?

  詩兒笑道:「用貓……瞎貓碰見死老鼠的貓,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氣罵道:「臭丫頭你找抽嗎,我現在就給你鬆鬆筋骨,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瞧不起我。」

  詩兒一邊笑罵著一邊跑至雪兒身後,將豐潤的美臀高高翹起,用手輕輕在雪股上拍道:「裝腔作勢,有本事你就來打我呀,喏……」

  雪兒連忙將衝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們就一人讓一步吧,人這麼多你們也不怕別人笑話。」

  這才想起自己還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蘇堤之上。立馬停止了手頭上的動作,向四周看了看,還好沒有引起什麼圍觀,可卻意外的發現來往中的人群幾乎都向雪兒與詩兒身上投來了癡迷的目光,她們完全成為了蘇堤上閃亮的焦點。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這是我的嬌妻,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你們也就看的著吃不著的份,一輩子羨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著詩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詩兒古靈一笑,對我吐了吐舌頭,白眼一瞟而過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兒繼續往前走。可愛模樣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還有氣。望著兩人背影搖搖頭無奈一笑,能與仙子廝守終身,哪怕一輩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漸漸走遠的兩人見我沒跟上便停下回頭看我,見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視而笑,詩兒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麼呢,還不快跟上。」

  聽著她喊我呆子不僅沒生氣,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和甜兒都是這般喊我的。已半年不見甜兒了,不知遠在他方,對我也是否想念。

  回想那下山時依依不捨的目光和淚水,真後悔當初沒能說動二師父讓她和我一起下山。如若帶著她下山,現在我和雪兒會在一起嗎,不知當她看到我帶著雪兒與詩兒回去時她會作何想法。

  數丈外又傳來詩兒的催促聲,歎了口氣,暫時收起對她的思念,連忙提步跟上,摟住兩人的細腰將她們攬在懷裡。兩人毫不推阻任我抱著,詩兒嘟著嘴念道:「想什麼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將兩人摟的更緊:「我在想你們什麼時候能一人給我生一個大胖寶寶。」

  兩女具是俏臉一紅低下了頭,平時伶牙俐齒的詩兒此事卻沒了聲音,只是在我胸口輕輕打了一記。雪兒偷偷的擡起頭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將玉唇移到我耳邊輕輕說道:「雪兒現在只想完完全全變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後,相公想什麼時候生,想生多少,雪兒都聽相公的。」

  心中一陣欣喜,在雪兒已似朝霞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轉過頭對詩兒笑道:「你雪兒姐準備給你相公生八個,你準備給我生幾個呀。」

  詩兒甜甜一笑,小臉更是羞紅,細若蚊語的在我耳邊道:「那詩兒也給你生八個好不好?」

  我心中樂的更歡,也在詩兒粉嫩的俏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那我們今晚就回去生寶寶怎麼樣?」

  詩兒更為害羞,玉足在地上輕輕一跺,笑罵道:「你個壞人,真討厭,這兒人這麼多,竟偏說這些羞死人的話,雪兒姐我們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順從我的雪兒此事竟也贊同的點著頭,與詩兒一起蝶兒似的飛離了我的懷抱。溫香軟玉在懷此時卻都不翼而飛,心中怎會捨得。忍著心癢難耐,便與她們在西湖之上旁若無人的嬉鬧追打起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三人盪舟西湖之上,看著夕陽西照,心中竟生起一種惆悵之感。船家搖著木漿,將水波層層盪開,光滑如鏡的水面亦被晚風吹起片片細紋。

  岸邊楊柳依依,水中魚兒嬉戲。

  小瀛洲、三潭映月、斷橋殘雪,船家興致勃勃的和我們說著各處的景點、來歷、還有那些傳說。雪兒自從上了船後便一句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望著水面,望著環繞西湖的群山。楚楚動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喜怒哀樂,只有淡淡的淒美。

  隨著輕舟搖擺,詩兒則懶懶的靠在我腿邊,不知在想些什麼,正閉著美眸甜甜笑著。斜倚的嬌軀玲瓏秀美,尤其那一雙修長玉腿此時正微微舒展,誘人至極,輕風拂過,將裙角掀起,露出內裡兩隻白膩膩的小腳,再配上挺翹的豐臀,纖長的腰身,婀娜的體態淋漓盡顯,擾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靈嬌蠻,卻多了幾分恬靜柔美,小女兒家姿態展露無遺。若四下無人,一定將她抱起好好的親個夠。

  詩兒平日雖愛與我唱反調,但我知道這正是她愛我的表現。因為她明白,有一個男人會永遠包容她的小脾氣,永遠的陪伴在她身邊。而我更是樂在其中,享受著她每次帶給我獨有的溫柔。我想,這就是一輩子都不會厭倦的平凡吧!

  我愛憐的將她抱起,讓她依偎在我胸膛。詩兒嫣然一笑,擡頭看了我一眼,羞怯中帶著些許埋怨,似乎在責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長的雙臂還是緊緊的摟上了我的腰,將小腦袋揉進了我懷裡。

  我暗暗追悔,摸著她的玉背輕輕按撫。嬌軀與秀髮間屢屢清香飄入鼻中讓我一陣迷醉,突地淫性大發,抱著這位絕美佳人,下體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繞過詩兒的香肩,用袖子將詩兒的胸口擋住。另一手則藉著袖子的掩護,輕輕的按在了詩兒挺拔的雪乳上。詩兒雪軀一顫,小手將我摟得更緊。雪顏仍是埋在我懷裡,任由我萬惡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鬧著。

  我心中感動,她竟對我如此縱容,經她默許的惡手更是猖狂。手心開始微微用力,綿軟之感傳遍全手。雖然一手難握,且還隔著衣服,可它的彈性與堅挺依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覺到。

  一個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勁,將五指盡量張到最開,希望可以更大範圍的擁有她胸前的軟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顆乳球。只好圍著那已挺起的小小乳頭,上下揉捏抓握著。

  詩兒在我懷裡忍不住嬌吟了一聲,擡起已滿面緋紅的俏臉癡癡的看了我一眼,嬌媚一笑後,輕輕在我耳邊碎了一口:「壞人,流水啦!」

  經她耳語吐息,心頭胯下俱是奇癢難煞。望著她一臉盈盈媚態,忍不住在她雪臉上親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雙腿,全身不禁更為火熱起來,張手想往她腿間伸去,卻被她死死按住,看著我向船夫的位置使著眼色。

  這才記起還有外人在,詩兒畢竟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潔不說,必然對貞潔操守看的很重,於我的下流行徑定更是羞愧難當,竟還能容我如此胡來,可見詩兒愛我至深,心房暖流緩緩散開,不覺間將她摟的更緊:「我的好娘子國色天香,沈魚落雁,為夫如何忍得住啊。」

  詩兒雪手輕擡,在我胸口輕輕點戳著,喃喃道:「遲些回客棧了你想怎麼摸,詩兒都隨你,何必現在來欺負人家嘛。」

  看著詩兒的嬌羞模樣,下體越變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為用力,呼吸也隨著詩兒胸口的起伏變的急促起來:「都說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這對巨乳是為夫一個人的私有物,那為夫想什麼時候摸,想怎麼摸,當然都得隨為夫咯。」

  詩兒嬌軀一抖,將雙手摟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細細喘著氣道:「人……人家當然知道這對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屬於你一個人的咯,可你現下摸的詩兒好麻好難受啊,詩兒此時好想你馬上便撥光了人家,好好的來愛人家一回呢!」

  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詩兒身體與言語的雙重誘惑下,我的心跳越變越快,全身也開始變得火熱,更別說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強度,真希望現在就和詩兒在這西湖之上野合起來。

  可是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我,還有一個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讓他看到詩兒些許的春光外洩,那我豈不是等於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嗎?我可是打死都不願意我心愛的嬌妻那完美的軀體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那怕一點點一眼都不行。

  強忍著野獸般的衝動,將手戀戀不捨的放開了詩兒迷人的巨乳。詩兒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的水靈靈的大眼睛調皮的轉了轉,將雪手隔著褲子輕輕撫弄著我的肉棒。

  一股熱流順著陰莖直衝腦門,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氣,詩兒將嬌軀輕輕粘到我身上,看著我嫵媚一笑,在我耳邊柔聲道:「要不詩兒用手幫你把它弄出來吧。」

  我心中頓時激動萬分,用手緊緊摟著詩兒纖細的小蠻腰,用力的點著頭開心道:「就知道我的寶貝詩兒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沒有白疼你。既然你這麼乖,為夫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我立刻坐正,將身體背對著船夫,迫不及待的看著詩兒。詩兒撲哧一笑,柔荑順著我的睪丸從下往上輕輕捏握著。我深吸一口氣,一股電流傳遍全身,只覺的大腦都開始發麻了。

  詩兒將玉手移到我的腰間,解開我的褲頭,把手伸進我褲子裡。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輕輕的套弄起來,瞬間麻癢之感轉為陣陣舒爽。詩兒又將褲頭輕輕拉下一些,把已堅硬無比的肉棒放了出來。少了褲子在龜頭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少,現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詩兒玉手對我的特別服務了。

  正當我心癢難耐欲罷不能之時,詩兒擡起小手在我龜頭上狠狠的拍了一記,肉棒上猛的吃痛,險些跳了起來。

  連忙穿上褲子,正想去找詩兒麻煩,卻見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兒身邊,對我皺了皺小鼻子吐著舌頭。好像是對我說,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還想讓我給你舒服,門都沒有。

  我尷尬的笑了笑,無奈的搖搖頭,也衝她做了個鬼臉。心中卻想,如果是她,就算這麼被作弄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看著兩位仙子被這湖光山色襯托的更加嬌美,回味著她們對我的濃濃愛意,心中溢出滿滿的溫暖。緊了緊腰帶,感歎一聲,我林軒這輩子值了!

  ————————————————————————————————木船緩緩的往岸邊靠去,待船身穩穩的靠在堤邊後船夫才道:「從這就可以上岸了,前面那家觀月樓是西湖邊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廚子燒了一手最地道的杭州菜,雖然貴了些,可還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將詩兒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兒,卻見那船夫也已跳上岸,主動伸手去拉雪兒,雪兒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讓他拉上了岸。上岸後,那船夫竟仍不放手,還用另一隻手在雪兒細嫩的手背上輕撫著。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與船家不客氣,雪兒已羞紅著雪顏抽回了小手,還向船夫道了聲謝,趕忙拉著我和詩兒向觀月樓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罵著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兒與詩兒卻不以為然的說我多慮了,十足的醋罈子一個。心中雖是不快,可若再說下去倒顯得我心胸狹隘,只好假意釋然,也好給兩位愛妻留個好印象。

  天色已漸漸昏暗,來往的人群卻依然不少。觀月樓前車水馬龍更是絡繹不絕。

  門前小二熱情洋溢的接待著每一位進出的客人。

  看我們走到門口他便主動迎了上來:「公子小姐用餐嗎?現在時辰早,裡頭還有位。」

  我笑了笑朝裡揮了揮手,示意他帶路。小二熟練的一哈腰,便要將我們往裡帶。這時大門內飄飄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長髮披肩,髮梢處束了條金色絲帶,肌膚似雪,白若藕蓮。一雙美眸活靈活現清澈無比,盡顯天真無邪之態。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已長的嬌美無匹,容色絕麗。

  嬌軀與我擦肩而過,一襲香風悠然入鼻,讓人一陣神清氣爽。忍不住回頭再次打量一番。水綠長裙印花短衫,年紀不大卻已發育的迷人心魂。別個不說,單那裙下雪臀的挺翹之美就已不輸雪、詩二人了,不知脫下裙來又是怎樣風景。浮想連連之間竟發現她也回過身來,正歪著小腦袋粲然而笑的看著我。

  杭州真是個好地方啊,與那些窮鄉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雲不說,且還作風大膽,長的這般嬌俏竟還敢與陌生男子對立相望。當然!這也與我的俊美絕倫是逃不開干係的,自信心瞬間閃耀。

  輕撫額發,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訕,突感後腦一記吃痛,竟又被人來了一下,回頭一看,不是詩兒是誰。

  「幹什麼呢,半天不進來?」

  這時雪兒也走了出來,看著我抿嘴笑著。正要找借口推脫,卻聽那青衣女子說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來了個帥哥哥。」

  這聲音怎會如此熟悉,忽的驚覺,趕忙在她身上細細打量。注意一看才發現,無論身高體態,竟與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樣。

  雪兒嬌軀一閃,已到了她身後,攔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發依然看著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個這麼水靈的小姑娘。咳~!實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詩兒卻耐不住性子大聲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們一起上抓住她,把她嚴刑拷打一頓,讓她把偷去的東西都還回來。」

  少女撲哧一笑,毫不慌張道:「姐姐好厲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聽的人家雲裡霧裡的。」

  我一陣汗顏,要是再繼續讓詩兒這般暴力下去,想來今後倒黴的不會是別人,輕輕將詩兒攬至身後,給了她一個堅定且高深的眼神:「我來!」

  回身沖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見你年紀尚輕,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將昨晚從我們這拿走的經書和玉珮還給我們,此事我就全當沒發生過,而那些銀兩我也不會計較,當我再請姑娘吃了一頓飯便是。」

  少女笑的更為絢爛,只是婷婷而立輕輕搖著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經書做什麼,那什麼玉珮我就更沒見過了,如果你非要找什麼經書的話可以去西北面的靈隱寺看看,那的和尚可會唸經了。」

  詩兒在我身後再次朗道:「抓起來吧,和她廢什麼話啊。」

  我回身沖詩兒無奈道:「等我再問問,或許東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詩兒一著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擰了一下:「你這人咋每次都這樣,見著漂亮姑娘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東西不是她偷的給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連忙按著詩兒的玉手安撫道:「行行行!我來!我來。」

  回身看著青衣女子,面對的依然是她天真無邪的笑臉,純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還是把東西還給我們吧,我真不想為難你。」

  誰知她竟將雙手一攤,對著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來搜。」

  我大腦一陣眩暈,這四下要是無人,我一定幫你好好搜搜身,可現在因為我們的爭論四周已圍滿了人,叫我怎麼動手。

  我還想再勸,卻被詩兒一把推開:「婆婆媽媽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過神來,兩人已在人群中動起手來,也不知那小姑娘會不會武功,要是她吃虧受了傷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詩兒受了傷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卻被雪兒拉住:「先看一會再說。」

  兩人拳來腳往招式優美生動,哪是街頭鬥毆,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邊打邊退,詩兒似乎已佔了上風,卻看那少女退至牆邊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掃把,柔荑一拍,竟將兩指寬的把柄拍斷,裙下玉足高踢,擋下了詩兒打向胸口的一掌,嬌軀後旋,手裡已多了根四尺長的竹棒。

  詩兒毫不畏懼,繼續上前與她拳腳撕鬥,可這回卻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開棒法,竟打的詩兒節節敗退,可看她似乎又沒有傷害詩兒的意思,棒法之中多為以粘帶防,攻勢卻少之又少。

  詩兒展開「青雲步」想衝進棒風之中,卻總是無門而入,以「青雲步」如此玄妙竟無法近身而上,可見此棒法確實厲害。

  詩兒藉著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擊少女胸腹要穴,卻俱被巧妙攔下,無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勢,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詩兒面門,詩兒無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將竹棒擋在胸前,笑嘻嘻膩著聲對詩兒道:「姐姐怎拿針扎人吶,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發現,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著數十根銀針。詩兒對她毫不理會,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繼續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隨之搖晃,煞是迷人。

  拳腳間時不時飛出一顆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輕鬆擋下。

  真看不出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動起手來估計我也沒把握勝她,好在她並無加害詩兒之心。

  這時觀月樓上下都圍滿了人,對著場中兩位絕色麗人指指點點,不時的還會響起幾聲喝彩。

  雪兒臉帶笑意的看著兩人,衝我柔聲道:「相公,我想你一定聽過」七仙四艷,雙嬌獨秀「這幾人的稱號吧。」

  我點頭道:「朝廷與武林之中公認的十四位絕色美人,這有誰不知道啊。」

  雪兒盈盈一笑,飛身至觀月樓邊的一棵大樹上,折下一根三尺長的樹枝,又回到我身邊對我說道:「那你一定做夢也想不到這十四人之中居然還有一位會是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獨秀「歐陽琳。」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雪兒已衝進戰圈與詩兒一起圍功那青衣少女。真沒想到這古靈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萬丐群中一枝花的歐陽琳。

  過去也曾多次聽聞她的事跡。據說她是丐幫幫主項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僅根骨極佳,武智通天,且還聰慧過人,神機妙算,年紀輕輕在幫中便已少有敵手。

  天資上乘且又嬌美可人,按理說來在幫中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可她偏偏是個愛作弄人的鬼靈精,幫中上下包括項鼎天在內都拿她不是辦法。還數次因年少貪玩而險些誤了事。

  真可謂聞名不如見面,玩皮程度可見一斑,這走街串巷的名聲也不是白給的。

  三人鬥毆在一處,比之兩人更為絢麗。而歐陽琳以一敵二卻仍是遊刃有餘,左格右擋依然密不透風。閃躲間面帶微笑猶似戲耍,毫無盡力還擊之之象,看樣子是仍留有餘力。

  雪兒輕功卓越,攻勢多為由上而下,與詩兒上下齊手,也還算默契。在歐陽琳擋下詩兒擊向她胸口的數顆石子之後,雪兒藉著她棒勢未收以一招踩燕而歸回身直刺歐陽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來,這招倒也不難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順力擊劍自當無事,可令我費解的是,她居然轉身便跑,雖可避過雪兒這一劍,但卻把身後空門全露給了詩兒。

  詩兒見她空門大開,心喜過望,也不管那三七還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對著歐陽琳後背猛擊而去。我立知不好,這分明是誘敵之策啊,趕忙大聲喊道:「詩兒小心有咋啊。」

  還未等詩兒反應過來,竹棒已由歐陽琳腋下之處伸出,直點詩兒面上迎香穴。

  詩兒大慌,匆忙間已止步躲過竹棒,可她功力尚淺,後勁之力又豈能說收便收,身軀微微向前傾去。而趁此空隙,歐陽琳已飛出一掌,打在了詩兒胸口上。

  我腦門一涼,已驚出一身冷汗,迅速縱身上前扶住後仰的詩兒,心中忐忑,深怕詩兒傷了分毫。急忙細細端詳,只見她玉臉嬌紅,護著胸前豐滿,美目圓睜地看著歐陽琳,不像受傷,可已氣的說不出話了。

  而歐陽琳卻幸災樂禍,笑嘻嘻的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剛才抓在詩兒乳房上的雪手,長大了小嘴,跺著腳興奮道:「霍霍霍~好大啊,霍霍~你牛喂大的吧。」

  詩兒氣呼呼的看著我,跺腳道:「臭相公,你是來看熱鬧的嗎?」

  雪兒也來到詩兒身邊,見她沒事也鬆了口氣。我心中吃緊,連忙對詩兒哄道:「好好好,相公這就幫你把這丫頭抓起來。」

  歐陽琳瞇眼而笑的看著我們,仍是一副天塌了壓不到她的模樣,見我終於要動手了才悠悠道:「你不會一個大男人還來欺負我這個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這時一定要讓別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十六歲出頭的小姑娘,這要傳出去,估計我爺爺都得從墳裡跳出來後再躺回去:「歐陽姑娘,我們不想為難於你,只要你把從我們這偷走的東西還給我們,我是絕不會為難你的。」

  歐陽琳眼裡閃過一絲驚愕,瞬間又轉為平靜,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看著我道:「哼!看來南盟的少盟主和街邊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盡佔便宜的貨色,大家快來看吶,南盟少盟主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著她四處嚷嚷我一陣汗顏,估計是靜心半玉洩了身份,不過現在硬著頭皮也要上了。提掌運氣,對著她飛撲而去,她仍是笑臉迎人,可這回卻不避不閃,提著竹棒子悠閒的看著我,我心中納悶,恐她有詐,就在這時從人群中飛出一人與我雙掌相交,不知來人底細,也不敢硬拚,使出無相神功的引氣訣,借力打力兩人同時後退數步。

  掌心微麻,可見對方是個外功的練家子。收氣站定後才細看他,一個大約二十六七的年輕漢子,乞丐打扮,身著破衣腳踩破鞋,衣著雖破卻不失整潔。眼露鋒芒,不苟言笑,長的也算頗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數人,都頗有氣度,最為顯眼的是帶頭的二老一少,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頭的模樣,顱頂微白的頭髮已謝了大半,額頭油光發亮,體態肥胖,腰間橫掛著九個小袋子。

  而另外一個大約四十多的樣子,一頭長髮散落在腦後,滿臉的鬍渣子,灰衣短衫破破爛爛,腰間一樣橫掛著九個布袋子。

  剩下年輕的那個也大約三十不到,衣著雖有補丁卻十分潔淨,長的器宇軒昂,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氣,一副書生模樣,讓人看了便生出一絲好感。

  這下子看來把事情搞大條了,還沒「欺負」完這丐幫中唯一的天之驕女。別人已領著小弟找上門來了,更麻煩的是,有兩個居然還是九袋長老。

  可玄女經和靜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計也沒啥道理好講的,因為早就聽說他們平時都喜歡用棒子講道理。而且丐幫又是江湖第一大幫,平時裡直來直往慣了,也未必會把南盟放在眼裡。

  不過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試一試,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漢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向後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這丫頭帶回去。」

  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麼玩意啊,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少爺脾氣瞬間爆發,指著那幾個乞丐喊道:「都給我站住。」

  眾人停下,冷峻漢子也回過身,一臉不屑的看著我道:「想怎樣?」

  我上前一步指著歐陽琳道:「很簡單,她偷了我的東西,只要還來,我絕不糾纏。」

  那長髮長老轉過頭看著歐陽琳,懶懶道:「拿了」?

  歐陽琳擺出一副很無辜的模樣,雙手一攤無奈的聳了聳肩。

  冷峻漢子與長髮長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理論,卻被雪兒在身後一把抓住:「他們人多勢眾,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只好無奈的點點頭,可就在這時,不遠處又傳來歐陽琳的聲音:「你們的玄女經和那半塊靜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第16章、無主之幫

  隨著聲音漸行漸遠,我們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怎麼會知道那經書叫玄女經,那玉是天下聞名的靜心玉,我無力道:「我們現在追嗎?」

  詩兒焦急道:「當然追,不然就走遠啦。」

  雪兒沈默了片刻,眉頭微皺道:「我怕有詐呀,這分明是想讓我們追上去啊。」

  我點頭道:「我也覺事有蹊蹺,可這時候若是不追,今後去哪找這鬼靈精啊。」

  雪兒看著詩兒,忽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可又瞬間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出她大半的想法,雖然不願意,可玄女經畢竟是詩兒她爹送給雪兒的,而且對雪兒大有益處,我怎可讓玄女經落入他人手裡。

  抓起詩兒的手當機立斷道:「詩兒,你回客棧找你哥來幫忙,我和雪兒跟著他們,沿途會留下記號,會和之後我們再尋他們麻煩。」

  詩兒一拍雪白的腦門高興道:「對嘛,大哥還在,我怎麼沒想到,那你們要千萬小心,我叫上大哥後便馬上趕來。」

  ————————————————————————————————詩兒一路疾奔而回,西湖與客棧雖有數里之遙,可詩兒畢竟輕功卓越,一會的功夫已到了客棧外。

  詩兒衝進客棧內,正要往李賦的客房去。恰巧被廳內的小二撞見,小二眼見詩兒隻身一人,心裡忙樂開了花,攔住詩兒的去路便湊了上去:「詩兒姑娘一個人吶,林公子沒和你一塊呢?」

  詩兒無暇理他,將小二一把推開,繼續向李賦房間奔去。小二一頭霧水,嘴裡嘟囔道:「儘是些陰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個幾回壁。」

  嘴上雖這麼說,可看著詩兒翩翩仙姿飄然而去,心頭那慾念更是撓的慌。也不管接下來碰的是銅壁還是鐵壁,把心一橫,向著詩兒奔馳的方向緊緊尾隨而去了。

  詩兒一腳將李賦的房門踢開,卻見裡屋漆黑一片空無一人,進了屋瞎喊了幾聲,仍是無人應答。慌忙間正要回頭找小二問個究竟,誰知小二也已屁顛屁顛的進了屋,順勢還點了燈後把門給關了。詩兒一把將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呢?」

  小二嘻嘻笑著,嗅著身前麗人獨特的體香竟忘了回答。詩兒只把心思放在找李賦上,此時俏臉與小二的距離不過一寸之遙卻仍毫無所覺,只是又追問了一句:「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瑣的臉上露出兩排發黃的牙齒,一對鼠目直勾勾的盯著詩兒的雪顏,卻把一雙賊手握上了詩兒抓著他衣領的雪白柔荑輕輕撫摸著,問非所答道:「詩兒姑娘您昨兒答應我們的事趁著這會您相公不在,要不就這麼辦了吧,也省了我們兄弟兩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詩兒眉頭微疏,想起昨夜為了哄他們幫忙殺段天虎,隨口曾答應的事兒。本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殺了段天虎之後他們也不敢怎樣。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繼續糊弄著了,緩了緩口氣道:「答應了你們的事就不會欠你們的,你快告訴我我哥去哪了,我這有急事。」

  小二繼續耍著無賴道:「要……要不你先給我親親,親完了我就告訴你你哥去哪了。」

  詩兒心頭火起,接著只聽小二淒涼的一叫頓時停了動靜,雙手高舉,乾瘦的身材乖乖立著,眼巴巴的看著胯下堅挺的肉棒被一隻雪嫩的玉手緊緊地抓在了掌中:「你若是再動動,信不信這次我讓他一輩子也站不起來,快說,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無淚,回想昨晚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憐巴巴的說道:「中午你們走後不久,李公子便讓我給你們留了個口信,說他有急事要先行去揚州,有機會揚州再見。」

  詩兒心頭一緊,暗道這下可麻煩了,驚惶之中卻忘了掌心收勁,手上一急向下重重一拉,險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為肝腸寸斷,弓著身子捂著下體在原地連蹦帶跳起來。

  詩兒連忙撒手,看著小二那猴樣覺得甚是好笑。心裡卻開始擔心相公與雪兒姐的安危來。忽的靈光一閃有了念頭,俏臉即刻變得嬌紅,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中卻道:就只給他一點甜頭嘗嘗,絕不做那越軌之事,也不算對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還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衝著他嬌嬌媚笑著。

  看著詩兒甜甜笑臉,小二哪還記得下體疼痛,一個心的只想詩兒能大發慈悲的再給他些便宜占占。也許是強烈的色心慾念感動了上蒼,原本一臉焦躁的詩兒彷彿變了一個人。

  窈窕的身姿輕輕一跳,坐在了身後茶幾上。只見她素手緩緩伸至腰間,纖柔無比的細指將纏著楚楚纖腰的絲帶輕輕一拉,毫無停歇的任由它飄落於地。

  此時的小二根本無暇理會那鮮艷的紅色絲帶飄落時的柔美,油黑的額頭已滲出了一層細汗。詩兒依然一臉嬌媚的看著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卻從領口開始慢慢的將衣襟撐開。隨之進入眼簾的便是飽滿圓潤的玉峰和那深不見底的雪膩乳溝,無法掌握的肥美在單薄的朱紅色褻衣下閃耀誘惑著。

  緊接著便是纖細圓潤的肩頭與潔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膩透亮的肌膚在燭光的映照下彷彿都閃爍著光澤。與胸前的雄偉相比,它們一樣完美無瑕,一樣動人心魄,可令人費解與嫉妒的是它們竟被一人所擁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沒了動靜,小二流著滿嘴的口水期待著詩兒接下來的動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隱若現的絕美嬌軀外他什麼也沒能得到,詩兒綿綿笑道:「還想看嗎?」

  小二抹了抹額頭的汗珠,猛嚥著口水不停的點著頭。詩兒滿意的看著小二的表情,輕輕踢掉花鞋,柔柔細指捏著絲裙將它慢慢提起,再把淨如白玉的修長玉足伸至小二胯間來回摩擦著。觸及便是一驚,只覺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時更硬了幾分,尺寸也大的嚇人。心兒不覺的跳快了些許:「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讓你先幫忙辦一件事成嗎?」

  玉足碰觸下身的剎那,險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著大氣連忙夾緊了雙腿生怕她逃開,雙手亦貪婪的在雪腿上來回撫摸著。為了讓詩兒帶給自己更多的滿足,魔爪每撫至足裸時便微微的向上發力,這樣一來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緊緊地頂著睪丸和肉棒劃動。

  卻不知快美間詩兒亦被自己的舉動帶的喘息濃濃:「詩兒姑娘儘管吩咐,為了你我連主子都給賣了,還有什麼不能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這條小命我也心甘情願的奉上。」

  小二說的慇勤,詩兒也聽的舒暢。把另一隻玉足伸到小二腰間靈活的將他衣帶給解了,接著又把玉足鑽進他衣內,把他的胸前布衣敞開,將細如凝脂的足底粘著小二的胸口輕輕摩挲挑動著:「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說了,我相公和我雪兒姐的一些隨身物被一群來路不明的人給偷了,之中倒也有一兩個硬人物,若論功夫,我相公對付他們必是綽綽有餘。可他們畢竟人多勢眾,我怕我相公與他們真動起手來討不了好。所以想讓你幫忙召集幾個猛虎堂的弟兄去給我相公助助威,你看怎樣?」

  詩兒不敢說出丐幫的名號,怕把小二給嚇著了。小二靜靜聽著,覺得這事不好辦,他在猛虎堂中不過是個打探消息的,並沒有什麼地位,一般人怎麼可能會聽他的。

  詩兒見他一臉難色,一句話堵在喉間半天說不出來。便把一隻玲瓏玉趾在小二深褐色的乳頭上輕輕刮弄著:「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們掌櫃的,今後便宜給他得了你也別來饞我。」

  說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連忙上前抱住詩兒,死死摟著她的纖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詩兒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幫裡的那些弟兄怎麼可能會聽我的號令啊。」

  詩兒雙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靈精怪的笑道:「這容易,你們的段大堂主今兒不是歸西了嗎,猛虎堂裡一定亂成一片了吧,你只要這會兒跑到堂裡說你找到了殺害你們堂主的真兇了,並且還知道他們的藏身之處。然後你再領著你那幫弟兄到我說的那處地方去鬧鬧,這事不就成了嗎。」

  言語間俏臉已離小二越來越近,聲音亦越來越小,唇鼻間呼出的氣只打著小二的臉一陣酥酥麻麻。說到後來每一句話的停頓,紅唇都在小二的臉上耳邊輕輕點下。小二隻覺全身彷彿都軟了一般,只有一處地方卻是前所未有的硬著。頭腦昏昏沈沈,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是木訥的點著頭。

  詩兒說完,見小二傻了一般,便張開小嘴將他的耳朵納入口中,捲著細舌在他耳垂部輕輕舔弄著。小二渾身一個顫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雙手也終於不再老實,掀起詩兒裙角伸了進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著哪裡,直把詩兒逗的嬌喘連連,一個勁的左右避讓。

  轉眼間小二卻又把雙手從詩兒的裙下退了出來,可連同一起退出來的還有一條潔白的短短褻褲。詩兒一陣慌張,生怕讓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濘一片了,趕忙摟緊小二,在他耳邊柔柔道:「詩兒的事你還沒答應呢。」

  小二飛快的點著頭,雙手捧著詩兒的如仙嬌顏,喘著氣道:「答應你,啥都答應你。」

  詩兒見事已成,衝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慾火的燃熾下竟主動獻上香吻,把嘴裡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進了小二的嘴裡,小二貪婪的允吸著,還不知足的將舌頭伸進了詩兒的嘴中撥挑著,和詩兒的香舌來回纏繞著。雙手也不閒著,隔著褻衣在詩兒堅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著。

  詩兒嬌軀一震,只覺的渾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時被擒那還招架的住。忽的記起不久前才答應過相公的,這對他最愛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以碰得,而此時卻被一個身份下賤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難免羞愧,可換來的卻是穴內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小二忽的鬆開詩兒的小嘴,好像記起了什麼。連忙蹲下身子,一腦袋已鑽進了詩兒的裙裡。詩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雙腿間一陣酥麻,到了嘴邊的話硬是給嚥了回去,帶來的卻是一聲聲如綿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麼手段,裙下嘖嘖水聲一片,引著詩兒死死按住裙下的腦袋,修長的雪白雙腿也只能用力的緊緊夾著小二的頭。終於按耐不住,好奇的掀起絲裙,把它拉至腰間,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幹些什麼。可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小丟了一回。

  原來小二大嘴已緊緊貼著詩兒羞恥的玉戶,肥大的舌頭已伸進了蜜穴之中上下刮弄著,拚命的允吸著從詩兒小穴內淌出的甜美蜜汁。

  詩兒看著眼前的淫靡場景心中一陣迷醉,蜜穴裡的淫水仿若決了堤一般狂湧而出。心中卻念叨著,怎可讓他舔我下面,剛才還讓他摸我胸部了,這要是讓相公知道了他還不氣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內的麻癢,只盼著他能進去些,再進去些。而相公與相公的承諾只怕是早已被丟之腦後很遠了。

  小二果然不負詩兒的期待,大舌頭拚命的在蜜穴內掏著,只盼能將這穴內的蜜汁掏空殆盡全都飲入腹中才暢快,可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斷流之不盡,比之方才反而越來越是氾濫。

  小二瞧著眼前美若天仙的絕色麗人,體質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鐵柱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馬站起身扯下褲子,扶著棒身對準濕滑的洞口就到挺入,想著馬上就可以擁有這個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幾分。

  肉棒終於觸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覺貝肉滑膩軟嫩,龜頭碰接之後猶若化了一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飄飄然之間提著肉棒正要挺進,棒身卻被一隻仿若無骨的玉手給握住了,詩兒嬌喘的哀求道:「先……先辦……正事……嗯……回來後……嗯……回來後要怎樣我都……應承你。」

  雪手才握著肉棒就把自己所說的話給悔了,陽具不僅粗壯肥大,竟還有些兒燙手。不覺間已撫著它來回的套弄起來,捨不得那龜頭碰觸穴口的美妙,居然按著粗長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來回的摩擦劃動起來。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棒身完全浸濕了,甚至還磨出了些許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圍的烏黑恥毛一撮一撮的,淫亂不已。

  小二猶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惱了詩兒,那後果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可這倒還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這天仙似的美人兒惹生氣了,今後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萬次也難辭其咎了。於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真讓自己無所適從,肉棒與嫩穴親密接觸著,每一次的劃動都要讓自己隨之顫抖一下,從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張開的潤紅小陰唇,每一個來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時甚至還會頂到臀後那嬌嫩欲滴的粉紅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濕的柔軟恥毛,在再一次劃動的過程中不停的刮弄著棒身和龜頭,惹的肉棒瘙瘙癢癢,幾次都險些射出精來。

  看著詩兒嬌喘習習的絕美容顏和那微微有些渙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幾次都讓他下定決心要破門而入,可一到危急關頭又膽怯的打回了退堂鼓。只好苦著臉對著詩兒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詩兒姑娘,你就發發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會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幫你把那事辦成了。」

  詩兒輕輕搖著頭,伴隨著嬌軀一次次的抖動喃喃道:「不……不行,……先……先辦事兒……回……回來再給你……」

  嘴上雖這麼說,手上卻一點沒停歇,握著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還時不時的特別照顧一番,終於在一次馬眼的連續刮動下,穴內蓄勢待發已久的陰精噴濺而出,白花花火辣辣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頓覺酥麻火燙,硬是咬著牙才險險挺了過去。詩兒渾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打著衣裙褻衣濕淋淋的一大片,粘著油光發亮的雪膚。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帶來的高潮並不能改變什麼,反之而來的是更為猛烈的瘙癢和灼熱,穴內花心猶如被焚燒一般麻癢難忍。被汗液沾濕的鬢髮垂落在耳邊,沾粘著雪嫩透光的絲滑肌膚,把這美艷絕倫的佳人點綴的更為不可方物。

  這些都看在小二眼裡,直把他的魂都給勾沒了,可就在詩兒終於說出第二次不行的時候他便已經無可奈何了,雖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詩兒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著也好,畢竟能有此艷福已是萬世修來的福氣了,現在只盼著能多享受一時便是一時。待詩兒滿足之後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是把事辦好了,說不定真有可能採得美人花心,那時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覺的精彩,正想著乾脆現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來好好享受這天仙的妍姿艷質也不遲。卻不想詩兒竟依身上來,螓首靠在自己肩頭細細嬌喘著,胯下肉棒亦更為猛烈的在穴口處刮蹭起來。緊接的耳邊傳來一連串蕩人心魄的嬌吟。小二腦子就像被灌了漿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卻又活了過來,鬼迷心竅般再次央求道:「詩兒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先爽一回吧。」

  詩兒依然搖著頭,在他耳邊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讓人家……嗯……怎麼對的起相公……」

  小二終於絕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給的原因就是為了她的相公,這也是理所當然,人家門當戶對男才女貌的,這等天姿,啟是我這種低賤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時,龜頭竟緩緩的進入一處柔軟的溫暖所在,四周緊逼非常,緊跟著棒身也慢慢的頂了進去,內裡濕滑無比,雖然緊致卻溫膩易行,層層軟肉蠕動包裹著肉棒,這是從未有過的美好,終於在這美好之中,肉棒被詩兒全部揉進了她的淫穴內,小二週身神經繃的緊緊張張,差一點就把精液射了出來。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終於完全插入了蜜穴,詩兒嬌軀隨之一抖,麻癢終於被替代,換來了充實的美滿,可是慾火卻隨著插入更為熾烈的燃燒起來,修長的雙足頂著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進入些,可是卻已使不出力氣,但這佔滿的感覺已足夠她美上一陣了。

  小二一陣狂喜,扶起詩兒的雪顏,看著麗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謝天仙對自己的賞賜,卻不想詩兒在他胸口輕輕捶了一記,嬌嬌嗔道:「壞人……嗯……混蛋小二……誰……誰讓你進來的……嗯……人家和相公說去……」

  小二聽的雲裡霧裡,慌亂之間正要辯解,卻又被詩兒敲了一記:「你……你個壞人……嗯……都進來了還不快動……啊……快……快動啊……」

  小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這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覺得這美若天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愛,再想想那器宇軒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奪了他這楚楚美嬌妻的貞潔,給人添綠的感覺竟是這般的刺激,當即也不跟他客氣,抱起詩兒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頂進了小穴內。

  小二下下見底,而這次不同的是龜頭竟能碰著穴底的花心處。每一次的碰撞,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馬眼上輕輕一刮,一絲電流彷彿從肉芽之中傳遍了整個陽具,小二連點數下頓覺妙味無窮。

  之後次次都去尋那肉芽,不過十數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給挑麻了。腰眼更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襲腦門,心知不妙,連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勁,對著蜜穴狠狠搗了數十抽,只覺週身具酥,馬眼大開,再也挨不過,頂著詩兒深處就撲哧、撲哧的射了。

  詩兒立覺穴內一燙,一股股陽精有力的抨擊在花心上,小二連連抖動,抵著花心射了好一會才完事,射精的時間竟比抽插的時間還長。

  詩兒漲紅了臉,嘟著小嘴,一雙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惱的看著小二,嗔道:「不錯啊,辦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來,不捨的將陽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將自己罵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詩兒姑娘,我平時沒這麼不濟的,是你太美了,穴兒又緊,剛才又摩了那麼久我才沒忍住的。」

  詩兒見他狡辯,心中更是有火:「你現在就給我滾去猛虎堂,這事要是辦的不利索,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二見還有挽回的機會,連忙扒著褲子向門外去了。

  ————————————————————————————————一路上那幾個臭乞丐帶著歐陽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歐陽琳始終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樣,閒來無事還拉著邊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圍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是否是我多心,總覺的他們對歐陽琳甚至還有些顯得小心翼翼,前三後六的把她夾在了中間,似乎生怕把她丟了一般。

  我和雪兒跟在後面,害怕他們發現一直都不敢靠近,他們在說什麼自然也是聽不清楚,可偶爾還是能聽到幾句歐陽琳在前方的嚷嚷,不過內容大多不是丐幫最近夥食怎麼樣,就是丐幫福利可有改善等等。聽她瞎扯覺得甚是好笑,丐幫夥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還能叫丐幫嗎!

  大約走了近十多里的路,來到了靠近南門的一座偏僻大宅,門庭富麗華貴,氣派十足,不像是丐幫中人該來的地方。

  兩個家丁早已候在門前,看到丐幫眾人紛紛畢恭畢敬的將他們請進了門內。

  待眾人都進了裡院,家丁才將門關上。

  好在宅院邊上就有一棵大樹,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兒飛身樹上,藏匿在一根粗壯的樹枝之後,此處恰好可見院內一切。

  這時從庭院的屋內走出十數人,為首的是一個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物乾淨整潔,只是在外衣上有幾處故意打上去的補丁。見到丐幫眾人連忙拱手請安:「少幫主好,眾位長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進齋給諸位請安了,請諸位進屋詳談。」

  誰知那冷峻漢子卻道:「我們丐幫中人早慣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進你那金窯子。」

  雪兒嬌軀斜依在樹幹上,只露出了個小腦袋看著院中,我站在她身後,軀體輕輕的壓在她臀背上,只覺軟玉入懷飄香陣陣,雙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規矩起來。

  雪兒俏臉一紅,回頭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後毛手毛腳起來。在我手上輕輕一拍,便伸出頭繼續注視著院中:「不想這人冷冷清清絲毫不苟言笑,竟也還有幾分丐幫中人的氣魄。」

  我見雪兒誇獎那冷峻漢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過是個給臉不要臉的主,別人都請他進屋了還在那裝模作樣的。」

  雪兒撲哧一笑,輕輕的撫著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給了個醋罈子,這下半輩子還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覺好笑,雖聽她取笑我心中卻是甜絲絲的,故作生氣道:「好啊,居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便上下其手而為,一手撫上她胸前雪乳輕輕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來回的遊走。只覺入手軟軟膩膩甚是美妙,雖然隔著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絲滑。當即加了把勁,好讓雪兒體會到我的熱情。

  雪兒細細嚶嚀一聲,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聲來。另一隻手按住了在她胯間搗亂的魔手,用勉強鎮定的口氣對我道:「別胡鬧,要被他們發現了怎麼得了。」

  我猥瑣一笑,絲毫沒有減弱手上的勁,還把已有些勃起的下體頂著雪兒的翹臀輕輕摩擦挺動起來:「我摸我的,你別出聲,他們發現不了的。」

  雪兒嬌顏更紅,貝齒輕咬著紅潤的下唇微喘道:「盡胡鬧,你這樣摸人家,還……還用那頂著人家屁……人家背後,你讓雪兒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兒要忍不住喊出聲了。」

  嘴上雖這麼說,卻不見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要的,雪兒都會由著我,慣著我,她對我的愛沒有任何束縛,只有無盡的溺寵。

  不計後果,不計得失的溺寵。

  心中感慨不已,面對一個這樣深愛於我的女子我又該如何回報她呢?只有愛!

  只有比她愛我更愛她,我才有資格去愛她,去成為她這輩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嬌喘籲籲的模樣,我既是感動又是得意,雙手不再局限於哪個部位,開始在她全身遊走起來,在她耳邊吹著氣道:「不怕,我有個好辦法,保證我的親親雪兒一句也喊不出來。」

  雪兒回過頭半信半疑的看著我,靈氣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嬌憐:「真的?」

  我奸笑著把她的嬌軀轉正過來,一手撫著她的雪顏,對著她水潤的紅唇就吻了下去。雪兒這才反應過來上當了,雪手在我臂上輕輕一錘以示不滿,緊接著雙手卻摟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來。

  樹枝上我與雪兒昏天黑地的允吸著對方,而樹下的對話我們也一句不漏的聽在了耳裡。

  丐幫眾人將歐陽琳團團圍住,先是禿頭長老發話了,對著歐陽琳道:「快說,你到底將打狗棒藏在何處了。」

  歐陽琳處之泰然,在眾人之中悠然自得,雙手負背來回渡著步,時不時的還跳上一跳。看著禿頭長老對他指罵也只是瞇眼笑道:「有回燒肉差點火候,就把它給點了,多虧了它那次燒肉特有味。得著機會也給長老你燒回,包你吃後求爺爺告奶奶的還要。」

  禿頭長老漲紅了臉,指著歐陽琳怒道:「黃毛丫頭休再猖狂,當初若不是老幫主在後給你撐腰,你又豈能四處惹是生非之後還能平安無事。幫中兄弟對你一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變本加厲偷了鎮幫之寶打狗棒,你這樣如何對的起對你恩重如山的老幫主。」

  歐陽琳吐了吐舌頭,沖禿頭長老做了個鬼臉:「你為老不尊,竟瞎說,打狗棒明明是師傅傳給我的,再說了,你們一群大男人圍著欺負我一個小姑娘,你們對的起對你們恩重如山的老幫主嗎?」

  禿頭長老被氣的險些說不出話,衝著歐陽琳吼道:「臭丫頭,我先打斷你一雙手,看你說是不說。」

  話還未說完,已五指成爪向歐陽琳功去,掌勁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已練至爐火純青。而歐陽琳卻渾然不知,仍是雙手負背原地站著,週身破綻百出,似乎全不把這禿頭長老放在眼裡。

  禿頭長老見她如此看輕自己,心中更是有氣,雙爪齊出直功她面門,使的竟是殺招。

  就在雙爪距歐陽琳不過六寸之時,一人身影已飄至兩人中間,一掌擊出將禿頭長老的雙掌硬是給隔開了。來者竟是那冷峻漢子,禿頭長老見來人是他也連忙收勁向後跳開。

  歐陽琳笑的更歡,拍著冷峻漢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捨不得他打我。」

  禿頭長老瞪著雙眼沖冷峻漢子怒道:「都這時候了,你還護著她。這丐幫幫主你還想不想當了。」

  冷峻漢子依然面無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斷她手她也不會說的。」

  禿頭長老不再言語,沖歐陽琳哼了一聲,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漢子回頭看著歐陽琳,撇開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說吧,我只想知道爹在臨死前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歐陽琳聽到冷峻漢子提及他爹,竟難得的不再嬉皮笑臉,反之雙眼似乎已溢出淚來:「我早和幫裡的那群老匹夫說過了,師傅在臨死之前已把丐幫幫主之位傳給了我。他還說丐幫即將引來一場浩劫,要你好好苦練降龍十八掌和麟息功,不要為幫中之事分心。只有我們師兄妹齊心協力才能避過此劫,你真以為我願意當這個丐幫幫主啊,這要不是師傅的臨終遺言我……我早就……」

  接著竟泣不成聲,捂著嘴哭了起來。原來歐陽琳和這冷峻漢子是師兄妹,那他們的師傅就是丐幫幫主項鼎天咯,那這冷峻漢子一定就是項鼎天唯一的兒子項雲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傳言項鼎天半年前得了場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並沒聽說已經死了呀。

  禿頭長老終於聽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幫主,你不要被這鬼丫頭給騙了,她向來詭計多端,這分明是她想當上幫主所編的謊言,大家千萬別被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幫眾人也一起起哄著,齊聲喊道:「妖言惑眾!妖言惑眾……」

  項雲天舉手示停,院中立時安靜下來,言語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帶著些許激動:「那爹臨終前可曾說過那劫難是何劫難,我們又該如何避過此劫。」

  歐陽琳勉強止住抽泣,抹去雪嫩雙頰上的眼淚道:「沒有,師傅他老人家當時已臨近氣絕,只來得及吩咐這幾句話,可他曾再三叮囑過,丐幫中人千萬不要自相殘殺。」

  項雲天閉目擡頭,長長歎了口氣,一言不發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臉上依然沒有任何波動。

  禿頭長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項雲天身旁勸道:「少幫主,你不可以再猶豫啦。丐幫不能一日無主,你是老幫主唯一的兒子,理應由你來當這個幫主。快快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經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這時一直一言不發的長髮長老也站出來對項雲天道:「少幫主,老郭說的有理啊。你在乎你們的兄妹之情,所以這半年來你一直猶豫不決不忍傷她,可你已仁至義盡了,你難不成想看到我們堂堂丐幫無主?用老幫主昏迷的謊言蒙蔽江湖中人一輩子嗎?你當他們都是傻子嗎?丐幫會淪為武林笑柄的。」

  項雲天垂下頭再次歎了口氣,看著身前兩位長老默然道:「那就由她當這個幫主,又有何不可。」

  禿頭長老怒不可遏,衝著項雲天吼道:「混賬!你這說的是什麼胡話。今日就算是對不起老幫主,我也要殺了這鬼丫頭,看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

  說著便舞起雙爪,向歐陽琳功去。

  ————————————————————————————————第17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號之後,詩兒才從客棧出來。正躊躇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姑且不論小二是否會搬來救兵,即便帶來了,也未必是丐幫眾人的對手,並且還有許多不安定因素。

  一邊埋怨著李賦怎會一聲不吭的就走了,一邊正準備著向觀月樓而去。就在這時,耳後隱約聽見有人叫喚之聲。回頭一看,一位面目白淨,五官俊俏的高瘦男子正滿面笑容地向自己招著手。

  定睛一看,一襲灰衣,瀟灑至極,竟是周子鶴。這可把詩兒樂壞了。好巧不巧趕在這檔口上來了個天外神兵。詩兒連忙迎上,雀躍道:「周大哥,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周子鶴呵呵笑道:「這不手頭上的事沒辦成嗎,還得在杭州多逗留幾日,於是記起林賢弟和兩位妹妹今日會在這家客棧留宿,便想著再過來與三位聚聚。恰巧就碰見詩兒妹妹了,嘿!怎不見賢弟與雪兒妹妹呢?」

  詩兒連忙拉起周子鶴的袖子道:「快來,我們邊走邊說。」

  周子鶴不明所以,但還是展開身法跟著詩兒去了。一路上聽著詩兒把昨夜怎樣遇見歐陽琳,東西又怎樣被偷,直至今晚在觀月樓前發生的一切都聽完了方才明白來龍去脈。聽後哈哈笑道:「這歐陽琳果然名不虛傳啊。」

  詩兒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會就讓你會會她,你可別學我那不爭氣的相公,一見著漂亮姑娘就跟丟了魂似的。」

  周子鶴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趕忙轉開話題道:「詩兒妹妹好俊的輕功,不知是師承那位高手呢?」

  詩兒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亂學的。」

  周子鶴一臉驚訝道:「不想針醫前輩不僅妙手回春外,居然還藏著這麼一手了得本事,只不過……」

  詩兒見周子鶴欲言又止,便追問道:「只不過什麼?」

  周子鶴見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繼續道:「只不過這套精妙的步法,從詩兒妹妹這使出來,終究還是欠了幾分火候,或許只是妹妹還年紀尚輕,並未完全領悟這套步法之中的奧妙吧。」

  詩兒訝異道:「這套步法我從八歲便開始練了,也沒聽我爹爹說我有什麼不足之處呀!」

  周子鶴搖頭道:「或許針醫前輩是想讓你只專注於醫學方面的造詣吧。」

  詩兒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沒練過我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練的不到家呢?」

  周子鶴爽朗一笑,一把摟住詩兒的纖腰,帶著她飛奔起來:「如我所說,更換一下你的調息之法,領你走上一程之後便明白了。」

  詩兒雙頰立刻變的嬌紅,周子鶴的大手強而有力,男人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再加上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他灼熱的吐息,無不讓詩兒為之一蕩,周子鶴所說的調息之法哪還聽的進半句。小二未曾撲滅的慾火隨之復卷而來,嬌軀似乎又再火熱起來。

  迷迷糊糊間腿上一軟竟向周子鶴懷中倒去,周子鶴眼明手快,連忙將詩兒扶住。一手依然摟著她的細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慌忙間竟握住了詩兒的一邊乳峰。

  詩兒嚶嚀一聲,胸前酥麻之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惹的嬌軀更為火熱。好在理智尚存,記起不久之前才背著相公與那小二做了越軌之事,相公如此愛我,我怎可接二連三的對不起她。

  把牙關狠狠一咬,連忙推開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來一般:「詩兒愚鈍,你的調息之法我是學不來了,你還是放開我吧。」

  周子鶴也較為知趣,把被甩開的手重又摟在詩兒的纖纖細腰上:「我帶著你走,這樣會快些。」

  詩兒嬌顏更紅,想要閃開他的懷抱,卻覺渾身無力。而周子鶴反而加重了幾分手頭的力道,把詩兒抱的更緊了。詩兒越加慌亂起來,深怕自己又再意亂情迷,連忙掙脫道:「周大哥,你……你別這樣,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詩兒努力著,想要掙脫周子鶴的雙手,而周子鶴卻只是牢牢抱著默不作聲。

  詩兒又有求於人,也不好與他翻臉,只把催促改為哀求道:「周大哥,你還是放開我吧,我們稍微慢點不打緊的。」

  誰知周子鶴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詩兒耳邊柔情道:「詩兒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實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時候便已經喜歡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日去而復返也只因鬼迷心竅,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誰知竟得上天眷顧,有幸與妹妹私相獨處。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曉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貴。只盼此時能多抱得妹妹仙軀一時半刻,了我癡戀,今生足矣!願妹妹成全。」

  詩兒聽他說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難免感動,已不忍將他推開。

  看他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懷中也不再掙扎,嬌聲安慰道:「華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譽江湖上百年,你更是華山派今後的掌門人,身份又怎會輸於南盟少主。」

  頓了頓,只覺這般說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齒這會只跑的無影無蹤。腦中空空蕩蕩的,艷紅的臉蛋兒好似要燒起來一般,可還是呢聲呢氣的把接下來的話給說了:「全因事態緊急,迫於救人心切,我才勉為其難讓你抱的,過後便全當沒發生過,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萬不能讓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嗎?」

  周子鶴喜不自勝,連連點頭稱是。看著詩兒嬌艷欲滴的臉頰,一時竟無法自制,趁著詩兒不注意,在她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詩兒雪軀一顫,玉手忙捂上被偷襲的嬌顏。幽怨的看著周子鶴,見他成熟俊俏的臉龐上卻像孩童般樂不可支,心中責備頓時化為烏有。羞怯的低下頭,重又靠回了周子鶴懷中。

  ————————————————————————————————雪兒直到被我吻得喘不過氣了,我才戀戀不捨的將她雙唇放開。雪兒嬌嗔的白了我一眼,細喘連連道:「怎會看上你這麼個色狼,這下滿意了吧。」

  我嘻嘻笑著,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中更是癢癢。雙手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從身後把她緊緊抱著:「滿意,滿意極了,可要是我的寶貝親親雪兒這會能幫為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為夫就真的心滿意足了。」

  雪兒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記:「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廣眾的你就盡想那猥瑣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團了,你還有這興致。」

  我強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兒身上摸索著,而雙眼已跟著雪兒看向了樹下的庭院之中。

  歐陽琳揮舞竹棍,與禿頭長老在眾人之中纏鬥起來,來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了。真看不出她年紀輕輕,百招過後竟絲毫不顯敗象。而項雲天之所以沒有出手,想必也是料定那禿頭長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幫眾人在旁頓時議論紛紛,只聽一名乞丐豎著大拇指道:「真看不出這歐陽小姐果然有兩下子,郭長老乃我幫四大長老之一,一手鐵爪神功已練的出神入化,平日碎石斷木見他是易如反掌,幫中又有幾人是他對手。沒想到今日百招有餘卻拿不下雙十未過的歐陽小姐。」

  禿頭長老聽人在旁議論,心中極為憤怒,雙爪使得越為剛猛。歐陽琳無心與他鬥狠,邊打邊退卻仍是密不透風。就在這時,一條白影閃至兩人中間,勉力接下禿頭長老一掌,再次將兩人武鬥打斷。

  可這回從中阻隔的並非項雲天,而是那書生模樣的俊俏男子。他受禿頭長老一掌之後連退數步,面露苦色地揉著掌臂。

  禿頭長老指著那俊俏男子罵道:「混賬穆江雪,你一個區區六袋弟子也敢攔我,丐幫的規矩你還有沒有了。」

  穆江雪眉頭緊皺,連忙解釋道:「郭長老您誤會了,江雪只是想此事應妥善處理,一切還是都待烏、陳二位長老到了之後再作定議吧,您就別和歐陽小姐一般計較了。」

  穆江雪溫文爾雅,言語間文質彬彬,渾身上下盡顯書香之氣。若論氣質而言,周圍眾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禿頭長老乃粗俗之人,怎會與他慢條斯理的講道理。江湖中人的蠻野之氣更甚了幾分:「狗屁,沒那兩人咱們丐幫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溫長老說的話就那麼上不了檯面?老子看你是個讀書人,所以平日裡給你三分和氣,你小子可別蹬鼻子上臉了。」

  穆江雪還想再勸,卻被一旁的歐陽琳一把推開。對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誰要你在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還用得著你來管,哪涼快哪呆著去。」

  又轉過頭對禿頭長老厲色道:「郭禿子,別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們接著來,看我這回不打你個屁股開花。」

  雪兒一邊軟綿綿的靠在我懷裡,一邊看著院中喘著氣柔柔細語道:「這歐陽琳可真有意思,別人好心幫她,她卻把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我雙手齊出已紛紛握著雪兒的一對彈軟玉乳,一隻手甚至已伸進了衣內,隔著褻衣慢慢搓揉著:「你別看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平日裡指不定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歐陽琳這般罵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兒回頭衝我嫣然一笑,玉手輕輕撫著我的臉龐道:「有沒道理雪兒倒是不知,但某人見著漂亮姑娘魂就沒了這是一定有的。」

  說著在我鼻頭輕輕一刮:「要是詩兒妹妹在這,看她不給你一腦瓜子。」

  我老臉一紅不知如何作答,聽她說到詩兒便有些擔心起來:「詩兒去好一會了,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雪兒見我轉開話題,便乘勝追擊道:「這會才記起還有個詩兒妹妹啊,指不定已經被人拐跑了。」

  我心頭一揪,李賦那淫邪的面容從我腦海一閃而過,連忙搖頭安撫著自己,嘴中默念道:「不會的,不會的……」

  可想著詩兒的仙姿佚貌,心情越發焦躁起來:「要不我們回頭去找詩兒吧,我怕她……」

  雪兒盈盈笑著,在我腦門輕輕敲了一記:「傻瓜,她有她大哥陪著能出什麼事啊,李大哥功夫那麼高。倒是雪兒再這麼給你摸下去才準得出事。快停了……別……啊……過分……你還伸進去……嗯……」

  想想也是,他們是親兄妹能出什麼事。反倒是我,說好今後要對詩兒絕對信任的,還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應該。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兒頸後的細帶給解了,不再理會搖搖欲墜的褻衣,貪婪的魔爪這回直接就鑽進了褻衣內,撫著早已勃起的嬌嫩乳頭細細把玩起來。

  雪兒一聲驚呼,玉手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小嘴。眉頭顰顰的看著我,美目中既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捨,可又放不下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在她耳邊吹著氣哄道:「好雪兒!別惱,相公不摸就是。」

  說著就將雙手從衣內雪乳上抽了出來,雪兒猛鬆一口氣,又一次癱軟在我懷裡。而我卻突然將身軀一斜,讓她向後滑倒。雪兒一嚇,見我已閃到她身前,慌亂間嬌軀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後的枝幹上。驚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卻引來了更為措手不及的事兒。

  雪兒大驚,嬌軀頻頻抖動,素手在我肩上輕錘之後立馬改為雙手抓按我的後腦。淨白的皓齒緊緊地咬著水潤的豐唇,深怕自己一時不忍哈出聲來。想著要是讓樹下眾人看到自己眾目睽睽之下竟與男人在這郊野之中幹著這等苟且之事,日後要是傳了出去還有何顏面見人。思慮間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從穴中湧出,把褻褲打濕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壞相公……你瘋啦……啊……竟這般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兒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頭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著,雪兒用力的搖著頭,仍是憋著氣向我連連討饒。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樹下還有丐幫眾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放輕,伸出舌頭就著小乳頭慢慢的打著圈,等到雪兒嬌軀具軟鼻息漸重之時,再將舌尖在硬挺的小乳頭上重重一挑。

  果見雪兒纖軀劇震,一手雖已連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可還是明顯的聽到她一聲蕩人心魄的細細呻吟……————————————————————————————————俗話說得好,螳螂捕蟬總有黃雀在後。林軒自以為窺探著丐幫眾人,與雪兒在大樹之上做那猥瑣之事定當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周子鶴與李詩早已跟上他們,藏匿於院旁密林之中,正慾火焚身的看著他們寬衣解帶你儂我儂的好戲。

  一路上周子鶴對詩兒倒是循規蹈矩,除了將她摟抱在懷外亦不敢對她有所不敬。詩兒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確實是個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門比那幫地痞無賴就是有所不同。

  腦海中忽的閃過不久前與小二的淫溢畫面,嬌俏的雪顏再次變的艷紅。輕輕一咬潤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颯爽的周子鶴,春心竟悄悄萌動,暗暗想著:與小二眾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覺的心兒小鹿亂竄,正出神間卻被周子鶴一聲詭秘的歎息驚醒,見他喘著粗氣惝恍迷離道:「仙姿雪膚,嬌顏膩乳,既是天仙見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詩兒向著周子鶴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時間竟張口結舌的呆在了當場。只見雪兒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對豐乳在風中微微顫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兒姐挺拔圓潤的玉乳上大逞淫慾。

  詩兒雪臉緋紅,木然的回頭看著周子鶴。見他已完全癡迷,正用舌頭舔動著自己微微乾燥的嘴唇。詩兒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撲身過去舉起雙手遮住了周子鶴的雙眼:「不許看,不許你看!」

  周子鶴連忙抓住詩兒細嫩的雙手把她分開,以免被她擋住視線,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蕩人一幕。兩人左右晃動著,在林間任意的拉扯起來,就在這時周子鶴突然感到有一對彈性十足的軟肉正壓在自己胸口跟著詩兒的動作左右劃動。

  周子鶴立覺快美絕倫,收回一直盯著雪兒裸胸的目光,改為了注視詩兒頂在自己胸口已被擠壓變形的彈軟巨乳。詩兒見他癡癡看著自己胸前,這才會意過來,一時間俏臉更紅,連忙與周子鶴分開。慌亂間匆匆轉移著話題。故作生氣的嘟著小嘴,掩飾著自己的嬌羞,一跺腳道:「真是太過分了,虧我那麼擔心他們,居然還有興致幹這檔子事。」

  憋紅著臉偷眼去瞧周子鶴,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早已驚惶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逃開,上前與相公會和,自己一人倒是無妨,可周子鶴在旁必是相當尷尬,更何況雪兒姐的顏面又該往哪放。可若是再這麼呆著,真不敢保證周子鶴是否會忍不住幹出什麼淫汙之事。

  不難想像,此刻周子鶴怕是早已慾火繁生。詩兒甜美動人的秋波媚態真可謂誘人至極,再加上此時怯怯含羞的模樣,任由哪個男人看了能不為她神魂顛倒。

  炯炯雙眼如狼似虎的打量著詩兒豐姿綽約的玲瓏軀體。終於鼓起勇氣邁開了腳一步步的向詩兒逼近。詩兒慌亂不已,深知這般下去怎能自制。雙腳無力的向後退著,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幹什麼,你答應過我不亂來的。」

  直到詩兒退無可退背頂大樹,周子鶴方俯身向前雙手緊緊摟著詩兒瘦弱的雙肩,看著詩兒驚懼的雙眼壓低聲音道:「今夜只要能與詩兒妹妹共度良宵,那怕明日起受盡江湖同輩唾棄,周某亦在所不惜。」

  說著一把摟緊正在微微顫抖的詩兒,對著她的晶瑩雙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子鶴本以為詩兒必定會拚死抵抗,誰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間詩兒竟將檀口輕啟,已把一條細膩柔軟的嫩舌滑進了周子鶴的嘴裡挑弄。

  周子鶴倍感意外,心中卻已樂開了花,趕忙越發賣力的與詩兒纏綿起來,舌頭已毫無保留的與她來回歡渡著。雙手更不閒著,一手撫弄她胸前飽滿,一手在她豐韻的翹臀上摸索。只是不知為何,詩兒既然已委身於自己,可在與她相擁之後,她的嬌軀卻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動。

  周子鶴擡起頭,輕輕的與詩兒分開。看著詩兒渙散的雙眼溫柔道:「怎麼了,抖得這麼厲害,怕我嗎?」

  詩兒嬌喘著緩緩地搖著頭,斜眼看向那邊樹上鬥得正歡的兩人,膩聲道:「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厲害……我們還是不要了吧……」

  周子鶴瞬時明白過來,壞壞笑道:「怎樣?看著你相公卻與他人偷情,一定倍感刺激吧。」

  詩兒被說中心事更感羞恥,嬌嗔道:「不許你說,得了便宜竟還來取笑人家,今後再不睬你了。」

  周子鶴滿臉堆笑連賠不是,心中也覺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稱的南盟少主在前,自己竟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身後與他的愛妻偷偷交歡。更甚的是身前絕色還是那不知讓多少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竟有這等艷遇。

  越想越覺心動,更不理會詩兒在自己懷裡依依哀憐的模樣。模仿林軒那般,一把將仙子胸前紅衫敞開,扯下包裹著雪乳的薄薄褻衣。登時一對雪膩挺拔,渾圓飽滿的絕美巨乳應勢而出。周子鶴只覺頭腦一陣眩暈,無論尺寸還是形狀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誘人,粉嫩嬌俏的小乳頭玲瓏剔透,可愛至極,實在無法想像如此豐碩的乳肉上竟又賜予了如此嬌嫩的蓓蕾,而兩者卻又如此完美的相稱。

  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一邊雪峰,竟是容納不住,入手絲滑如綢,彈軟兼容。

  想好好將她蹂躪一番,可心中卻又不忍褻瀆。只是一邊感歎上天造人之巧妙,一邊呆呆看著竟忘了接下來該幹些什麼。

  這可把詩兒給急壞了,被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哪受得住。把心一橫,索性將他一把推開。周子鶴如夢中驚醒,方才察覺自己木訥,不再憐惜,一口將詩兒的一邊粉嫩含進了嘴裡。

  詩兒長長嬌吟一聲,只覺暢美得無以名狀。被含住的乳首麻癢難當直惹得渾身酥軟,尤其是雪跨間又再次潮濕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周子鶴的肩膀,雙眼卻牢牢的盯著那邊樹上纏綿的相公與雪兒姐,渾身只覺越來越熱,喘息亦越來越濃:「嗯……好棒……再用力點吸……嗯……對……舌頭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鶴聽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詫異,擡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只看著大樹上的林軒。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撲來,放開已滿是口水的粉嫩乳頭。蹲下身一把掀起紗裙,這一掀險些把周子鶴的鼻血給噴了出來,白膩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纖長的雙腿交叉撕磨著,淫水已順著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蓋。然而最讓人欲血澎湃的是紗裙之下竟不著片布,飽滿的陰戶赤裸裸的袒露著。

  詩兒見周子鶴低著頭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記起褻褲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去,心中大感羞恥,急的都快流出淚來,也不知他今後該怎樣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當做一個淫賤放蕩的女子。越想花房內卻越是火熱,兩條雪膩美腿磨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呼著熱氣,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來一般。摩擦的雙腿間,淫穴口若隱若現,兩瓣貝肉瑩光閃閃竟已有些外翻,足間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滿。

  詩兒大羞想將大腿再次合攏,可周子鶴又怎捨得眼前美景。詩兒大急,可又無能為力,雪軀顫抖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直感歎著如此尤物為何卻是他人之妻。淫水受著穴口的張力,在蚌縫之中積了滿滿一灘,可終究還是束擗不住滴滴墜落。李賦已紅著眼在下邊等了老半天了,見蜜汁淌下,趕忙伸長了舌頭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詩兒渾身如慾火焚燒,急忙撇開頭不敢再看。便斜著眼想看看相公這會怎樣了。這一看便如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原來林軒也已放開雪兒的乳峰,轉首到她胯下去了。

  詩兒芳心亂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軒還是周子鶴了,突然只覺花心一緊,蜜穴跟著顫抖起來,一股股陰精向外噴著。詩兒大呼糟糕,連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噴湧而出又如何來得及,當纖纖玉指摀住穴口的時候,周子鶴已是一臉一嘴的瓊漿玉露了。

  周子鶴大呼痛快,而詩兒卻羞愧的不敢將手移開了。周子鶴正想伸手將她撥開,卻驚喜的發現詩兒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戶之中抽插起來,擡起頭正要羞她幾句,卻發現她仍是癡癡的望著林軒那邊。

  周子鶴面如死灰,暗道:原來她是在為她相公手淫,看著離自己只有數丈的那個男人,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如此嫉妒一個人。心中無名火氣,憤憤道:讓你看,我要讓你知道這會是誰在與你雲雨。

  藉著不甘一股腦將大嘴湊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發的陰蒂。詩兒嬌呼一聲,淫聲更烈,只覺週身具酸的厲害,好似骨頭都酥了,連忙將玉指從濕淋淋的蜜戶中拔出,一手緊緊按在周子鶴頭上。

  周子鶴終於不再憐香惜玉,把這些年花間遊走的招數全都使了出來,啃吸舔咬無一落下。詩兒意志終於崩潰,拿著剛才還抽送穴兒的玉指大口允吸,浪聲不止,媚態盡顯。直到玉指上水光瑩瑩方才驚覺的抽出,心道:怎會有男人精液的腥澀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裡面射了那麼多,當時也沒空清理,定是都留在裡面了。

  不由的大責自己糊塗,可看著雙腿間的男人卻還吃得不亦樂乎,頓時玩心大起,雙手緊緊按住周子鶴的後腦,用力挺聳著小屁股,將花穴湊在他嘴中磨蹭,膩聲膩氣的撒嬌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厲害啊……舌頭攪得人家魂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對……再吸大力些……人家獎勵你……流好多好多東西給你吃……啊……」

  周子鶴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沒了,那會察覺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還道她是有史以來碰過的女子當中蜜液最香甜的。

  詩兒一邊偷偷嬌笑一邊騷吟著催促他,抿著小嘴看著周子鶴漲紅著脖子賣力舔吃卻渾然不知,心中調皮道:哼!讓你欺負人家,人家就讓你嘗嘗那下賤小二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動,不覺間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鶴一臉的精液和淫水。這一來周子鶴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夾帶著絲許腥騷直衝的腦門,欲血翻湧。周子鶴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覺異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嚥著從詩兒花房內溢出的精水。

  詩兒眉頭深鎖雙唇緊閉,深怕一時受不住呼出聲來,被數丈外的愛人察覺。

  勉力憋著氣,雙眼牢牢盯著大樹上林軒二人。突覺身下一空,軀體已被放下。

  周子鶴挽住詩兒細腰將她一把拉起,並讓她背對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褲頭,彈出早已硬如鐵柱的陽具。掀起長裙,一手按在詩兒背上將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翹起,扶著肉棒對準已是水光盈盈的溫熱穴口上下劃動著,直到龜頭完全被淫液沾濕,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禮教唾棄的不恥之事。

  瞪直了雙眼看著花穴,正要把龜頭挺入,卻被數丈外的一聲高呼驚擾。詩兒本就心虛,此際更是慌亂,嬌軀下意思的彈起忙向大樹上看去。果然大樹上已沒了林軒二人蹤跡,心下更急,想是姦情已被識破,正要衝出上前與林軒解釋,卻被周子鶴在後一把抓住:「傻丫頭,你幹嘛呢?」

  詩兒慌慌張張,一手按著腦門,言語間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要去和相公解釋……可你……對……你……你快走……等會我就說是他看錯了。」

  說著就去推周子鶴,催他快走,周子鶴未能如願以償,心中甚是糾結,可畢竟身出名門,再者心思細膩,早已把眼前始因看個明白了。摟著詩兒柔聲安慰道:「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們被發現了,是你相公被人發現了。」

  詩兒頓時心頭一開,偷眼瞧去,果見相公與雪兒姐已被丐幫眾人團團圍住。

  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邊的周子鶴正要衝出,卻又被周子鶴拉了回來,詩兒大急,雪手用力將他甩開:「你幹嘛呢,還不快去幫忙。」

  周子鶴不溫不火道:「你這回衝出去不就等於告訴你相公我們在這待好半天了,他要是等會問你我們在這都幹了些什麼,你要怎麼回答?偷男人?」

  詩兒雪顏一紅,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麼辦嘛?」

  周子鶴一邊看著場中眾人一邊悠悠道:「依我看以賢弟的武功支持個一時半會還是不成問題的,只需情急之時我們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著這會空擋,我們就把才纔未了的事接著給辦了吧。」

  雙手一張,欲將詩兒再次擁入懷中。詩兒受此一驚那還有心思,一腳猝不及防的踩在了周子鶴的鞋上,推開他微怒道:「好好看著,我相公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還有……先把褲子穿上了。」

  ————————————————————————————————雪兒俏顏上朝霞漫天,一朵紅雲連脖頸都已染的通紅。羞怯的低著頭,偷偷地躲在我身後,玉手卻在我腰上已不知擰了多少下了。此時地上若要有個洞,想必她就鑽進去了。

  憶起方纔我就是一頭鑽進了雪兒裙底,細細品嚐著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卻因一時貪念且得意忘形,記不得自己身處何地,竟連連用舌尖去挑那敏感萬分的肉蒂。終於在最後一次允吸時,雪兒防線崩潰,即便死死咬著手背可還是唔出了聲。

  丐幫高手如雲,這一低吟豈能瞞過眾高手的耳力。一邊抹著嘴一邊打量著將我們團團圍住的眾乞丐,對著身後的雪兒喃喃道:「詩兒怎麼還沒到,想必又是那李賦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這般肆意妄為,還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鼓足了勁,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擰了一記,埋怨道:「臉都丟到家了,你竟還敢去怪別人。南盟中怎會有你這等」奇人「,你自小便這般胡鬧嗎?無怪你爹爹將你趕了出來。只盼今夜月黑風高,他們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間吃痛,礙於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鮮少見雪兒生氣,想必這次真的把她惹惱了。搓著耳根衝他嘿嘿諂笑,正要出言討饒,卻見眾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來,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歐陽琳是誰,看著她洋洋自得的模樣,想必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雖然她讓我很頭大,可不知為何,她給我的感覺更多的卻是清新與純潔。

  再者此時敵眾我寡,只好溫著聲音恭敬道:「在下今日無意打擾眾英雄議會,實屬在下不該。可家傳之寶被歐陽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還望歐陽小姐將在下所失之物復還,在下定然速速離開。」

  項雲天冷著臉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滾!」

  心中火起,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硬著頭皮道:「哼!丐幫妄稱天下第一大幫,原來竟是一幫小偷小摸的無賴之徒。」

  雪兒在我腰間戳了一記,急道:「有你這麼商量事的嗎?真打起來我們那裡是對手。」

  彷徨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兒豈能這般丟了面子。眾乞無人言語,可圈內肅殺之氣已騰騰升起。心中雖有膽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將腰桿挺的筆直。

  突覺腰間一麻險些彈跳起來,我道又是雪兒,回頭瞧去卻是一張嬌憨可人的迷人笑顏。我先是一呆隨後拉上雪兒立馬跳開,背上驚起一片冷汗。全神貫注在項雲天上卻沒注意身後還竄出一人。

  歐陽琳笑臉迎春,再次挨了上來,扯著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實話和你說了吧,你的東西的確在我這,不信你伸進去摸摸。」

  說著向自己胸部指著,一隻手竟還要去掀領口。我血氣翻湧,一顆心差點沒跳出來,火燙著臉忙伸手去阻止她:「別……別鬧,不信你又能怎樣。」

  歐陽琳笑的更為得意,羞紅著臉將我的手輕輕掙開:「原來你才是無賴,竟趁機調戲人家。」

  我大喊冤枉,連忙把手收回,回味著方纔的溫潤,心中竟有些竊喜。暗罵自己怎可如此猥瑣,強逼著雙腳又退開了一步。

  而歐陽琳卻扯著我的袖子又將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卻見她又將身子靠了過來,縷縷清香撲面而至。雙目微微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渾然不知,在我耳邊輕聲道:「東西還你,可你得幫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沈思片刻,歐陽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詩兄妹未到,她恰恰是個好幫手,當即便答應道:「好,你先把東西還我。」

  歐陽琳小嘴一嘟,搖頭道:「那可不行,男人講話怎麼能信。」

  我嘿了一聲,強壓下聲調:「瞎扯,每次使賴耍混的都是誰,我可比你上道多了。再說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會騙你一個黃毛丫頭。」

  歐陽琳水靈靈的大眼珠一轉,斬釘截鐵道:「那行,你要騙我你就是小狗。」

  說著將渾圓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著胸口道:「喏!在這,拿吧。」

  我老臉一紅,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兩難之時,一隻素手飛揚而過,轉瞬間已鑽進歐陽琳衣內撫了一把,雪兒與她近在咫尺,縱然她功力勝過雪兒許多也未能躲過。

  雪兒倩影一閃,已躲到我身後,將一塊玉塞進了我手裡,並翻看著從歐陽琳懷中揣來的經書,低聲道:「不錯,是玄女經。你的玉對嗎?」

  看著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點頭道:「嗯,是靜心玉。」

  這時只聽歐陽琳對著我們朗聲道:「好了,你們的東西我還給你們了,我的打狗棒呢?」

  眾人皆是一驚,齊齊向我和雪兒看來。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裡了,原來她剛才是在挖坑。我連忙解釋道:「諸位,這實在是個誤會,我與丐幫素來毫無瓜葛,拿你們打狗棒有何用。」

  歐陽琳繼續在旁煽風點火道:「你以為得了打狗棒就能當丐幫幫主了嗎?別癡心妄想了。」

  項雲天無心聽我們辯駁,沖溫、郭兩位長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說。」

  —————————————————————————————————一晃兩個月又過去,這麼任性的寫手,實在難為各位讀者了。不過下一章應該會快一些,咱們18章再見吧!

  —————————————————————————————————第18章、誤窺天引

  ————————————————————————————————————前些日子在小區口看見位牽著小孩的少婦,那風韻、那姿色只把我迷的神魂顛倒。果然,婚後的女人就像紅燒肉一樣,非常的有味道……好吧,第十八章開始吧。

  ————————————————————————————————————我與雪兒對視一眼,知道多說無益,背對著擺開架勢準備迎敵。丐幫眾人緩緩圍上,我低聲沖雪兒道:「你輕功好,要突圍不難。等會若有空隙你便伺機逃走,之後我自有辦法脫身。」

  雪兒微嗔道:「你別妄想我會棄你而去,生也好死也罷,我秦雪兒亦寸步不離的跟著你。」

  聽她一語心中感動不已,渾身熱血澎湃,豪情蓋天。此時即便千軍萬馬在前,我亦有信心保她周全:「很好,那便緊緊跟著你相公,有我一日,無人可傷你分毫。」

  雪兒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語。眾人眼中皆是不屑,溫、郭兩位長老同時翻掌而來,竟皆是沖雪兒而去,郭長老冷笑道:「哼,看你如何能保她分毫不傷。」

  我後脊一涼,連忙搶位佔上,擋在雪兒身前。下盤穩扎,氣運雙掌,使的一招二師父所授的剛猛掌法「蟠龍印」。

  四掌相接,只覺兩股氣勁吟嘯而來,我拼盡全力方勉強接下。他們皆只出一掌,餘力尚留,此時另一掌已紛沓而至,我暗暗叫苦,可即便拚個內傷而死,也絕不讓他們傷及雪兒絲毫。

  就在這危難之際,卻見雪兒從我肘下貫身而出,以指化劍直擊兩長老腋下「極泉穴」。

  兩人皆是一驚,順我掌力急急退開,溫長老哈哈笑道:「大意,不想這小妮子也會兩手。」

  雪兒莞爾一笑,輕輕搭著我的小指柔聲道:「我亦不許任何人傷你分毫,便是丟了性命也不許。」

  看著她的雙眸,我竟哽咽的說不出話來。郭長老在旁冷冷道:「哼,好一對癡男怨女,今日就讓你們成一對亡命鴛鴦。」

  說著已一手為爪一手為掌向我襲來,我忙將雪兒攔至身後,側臂架開一爪,右掌直出接他一掌。此時溫長老也已攻上,雙掌直擊我側臂。

  雪兒棲身擋住,想為我接這雙掌。可她年紀輕輕,所學又以劍法輕功為主,如何能接溫長老這一掌。

  我運勁於臂,彈開他一爪,斜掌向他肩頭劈下,郭長老側身避開,而我另一掌已化指疾點他額邊「太陽穴」。此時空門大開,他若往我心門一拍,估計我也挨不過,可賭的就是他不敢與我同歸於盡。

  果然將他逼開一步,可我卻無暇搶攻。一手讓開雪兒,激出十成功力去接溫長老這一掌。

  此時那分舵舵主柳進齋挨到項雲天身邊低聲道:「少幫主,這兩毛賊就要招架不住了,我們這會群攻而上,必可將他們一舉拿下。」

  本想出個主意討些讚賞,卻不想項雲天反怒罵道:「以大欺小就已經夠丟臉的了,你還想以多勝少,你把丐幫中人都當成什麼東西了。」

  柳進齋見沒討到好還挨了批,哭喪著臉慌亂道:「是,是,少幫主教訓的是,小的知錯了。」

  四手相抵,我竟能與他旗鼓相當。這時雪兒已和郭長老過起招來,可招招勉力,已被打的節節敗退。

  我心中焦急萬分,猶若鍋上螞蟻,已顧不得後果,重又納氣丹田,想再出一掌將溫長老震開。可此時勁力全無,他豈能放過這個機會,果然被他看出端倪,以後勁之力猛向我推來。

  我驚出一身冷汗,暗罵自己糊塗,想必這次定受重傷。誰知溫長老這剛猛無匹的一掌竟變的綿綿弱弱,一股真氣透過掌心直聚丹田。我心下大喜,歸納之氣竟勝過往日許多,提氣揮出,掌勁如排山倒海般向溫長老壓去。

  溫長老立知不妙,可已抽身不及,雙臂急收,護住週身要害,竟想以強健體魄硬挨我這一掌。心知他並非奸邪,矛盾也只因誤會而起,實不該對他下重手。

  忙收了三分力,雙掌擊在他擋在胸前的臂膀上。

  溫長老連退數步方才停下,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苦笑道:「好,後生可畏啊。」

  我無暇理他,已搶步到雪兒身邊,替她擋開郭長老淩厲的一爪,斜踢一腳,將他逼開。雪兒嬌喘連連,額頭已佈滿了香汗。

  我心疼不已,正要出言慰問,卻見她一臉歡喜的詢問道:「剛才那下好厲害,你怎辦到的?」

  我憨憨一笑,心下卻是說不盡的憂慮和疑惑:「此為氣吞天下,蕩盡乾坤。

  乃」無相神功「第七重的開篇要訣。可我本只將」無相神功「練至第四重的」凝息「,怎會直接跳過」神定「與」歸元「,而窺得第七重的」天引「,這實在不合常理啊。可不管如何,今日若不是它,只怕我們真要成一對死鴛鴦了。」

  雪兒眉頭緊皺,惴惴不安道:「這等神功,如此突飛猛進可未必是好事啊。」我深知內功激進的後果,哪怕輕則亦是走火入魔,可我還是微微沖雪兒一笑,希望可以慰藉她的不安。

  項雲天緩緩向我走近,衝我拱手道:「多謝公子手下留情,如不出我所料,這打狗棒十之八九也並非公子所盜,可這丫頭鬼的很,丐幫上下不敢放過任何與她有瓜葛的人和物。」

  我見他比初時的冰冷緩和了許多,便也衝他回禮道:「那少幫主想如何解決,我亦有要事纏身,豈能在此與你們周旋。」

  項雲天點頭道:「看在方纔那掌留力三分的份上,你我單打獨鬥,若你勝,我領群丐向你致歉,並安然送二位離去。若我勝,勞煩二位留下,協助丐幫尋覓打狗棒,直至找回為止,如何?」

  心中暗暗盤算,他竟肯不佔著人多勢眾而選擇與我單打獨鬥,可見他也算個正人君子,定不會違背諾言。再者我既已邁入「天引」一重,單斗又何須怕他,身邊的雪兒亦向我點了點頭。上前一步豪邁道:「好,公平!合理!少幫主請。」眾人緩緩向後退開,已不再成圈圍之勢,我與項雲天相對而立。至下山以來,數月之間已與不少名門後裔有過拳腳切磋,或勝或平,至今未嘗敗績。可面對威名早已傳遍南北的項雲天,我又如何呢?

  場中寂靜無聲,仲夏時節的蟲鳴亦可聽的清晰。項雲天鞋邊落葉微微捲動,只聽斷喝一聲,地磚應勢而裂,他已淩空躍起,借助下墜之力向我襲來。掌風咧咧,迅猛之極。

  不敢硬接,忙疾退兩步避其鋒芒。蓄勁於掌,欲待他落地之時攻其空擋。誰知他腳未及地,後招已續,方圓一丈具在他拳風之內。

  我退無可退,只能強接來掌,逆風而上,使得亦是剛掌「踞虎印」。雙掌相撞,竟挨不過一時半刻,一股蠻勁直抵胸腔,震的我氣血翻湧,連退數步,忙運氣調息。

  項雲天如山穩固,卻也不趁勢而上,待我血氣平復方再提掌而來。我知掌力遜他,硬碰必敗無疑。忙雙腳曲分,扎立原地,氣運丹田,使的正是「無相神功」第七重的「天引心法」。

  項雲天未察有異,來掌依然罡風陣陣。四掌相接急將他巨力吸納,裹於丹田之中,只覺週身真氣充盈,內和自身之力向他擊去。我心下甚喜,如此一來便可出其不意將他擊敗。

  項雲天臉色微變,已知不妙,可未見他慌亂,已強將掌勁打斷,雙掌淩空一翻,又起一掌與我兩剛相碰。

  兩人俱是一哼,雙雙向後猛退數步,同時停下,皆噴出一口鮮血。我撫胸按揉,心口正隱隱作痛。擡眼去看項雲天,他已站定,雙腿微曲,雙臂內彎,兩掌在空各劃了一個圓圈,猛呼一聲,向我推來。

  只聽溫長老在旁衝我朗聲道:「少年人,上心了,亢龍有悔。」

  我心中大驚,聽說此掌剛猛世間難出其左,忙挺立身軀,氣運「天引」,欲納氣之後以力克力。

  雙掌襲到,與我四手相抵,勁力層層襲來,我亦層層吸納,可掌力卻猶如浪打,絡繹不絕,一力勝過一力,後勁無窮。丹田之中納度有限,若再這般下去,啟不爆穴而亡。

  直到此時,我方才醒覺,「無相神功」之中的「歸元」一重原是另造一穴「蒼穹」,用以納氣之用。只有所遇敵手勝於己身數倍,「蒼穹」一穴無法容納之時,方才將所溢之氣裹於「丹田」。

  而我卻是跳過「歸元」一重,並無「蒼穹」可用,單以「丹田」存氣如何能擋這剛猛天下無雙的「亢龍有悔」。

  腦門漲熱,所見事物已微微模糊,真氣溢出「丹田」,已在經脈之中肆意亂竄。雪兒與詩兒的嬌顏在我眼前一一閃過,還有那經別半年的甜兒,不由悲從心來,痛呼:我命休矣。

  而就在這緊急萬分的時刻,項雲天終於撤掌而去,我直感壓力頓解,奔騰之氣終有機會瀉出,忙聚力於掌,大喝一聲,狠狠向身前之地擊下。只聽一聲巨響,雙掌周邊數尺紛紛陷下,數塊方磚應聲碎成片片。

  我即刻調息,深怕一時不慎走火入魔,氣走經脈數周自知無異,方才睜眼站起。卻見眼前兩人對立而視,一人自是項雲天,而另一人竟是周子鶴。

  心中立時明白,無怪方才項雲天收勁退開,原來是周大哥救了我一命,實不知該如何謝他。

  兩人見我站起,均向我看來,我緩緩走到周子鶴身邊衝他躬身道:「多謝周大哥出手相救,小弟感恩戴德了。」

  周子鶴哈哈一笑,在我肩頭一拍:「既已稱兄道弟,又何須多禮,聽聞你有難,周某自當鼎力相救。」

  心中大感疑惑,便問道:「周大哥怎知小弟在此?」

  周子鶴斜眼一擡,我順勢看去,卻見詩兒已與雪兒站在一處,衝我甜甜笑著。心頭一暖,想是她搬來這救兵的,可李賦怎又沒來,就知道那龜孫子王八蛋不肯出手相救。算了,不來更好,省的還欠他恩情。

  一頓胡想後,便回身沖項雲天道:「少幫主,在下敗了,如何處置悉聽……」

  還待說完,卻被周子鶴攔下:「若由他處置,我來作甚?」

  只聽他拱手沖項雲天道:「項少幫主,周某今日是定要保我這位兄弟離開的了,你若有何異議,群攻而上也好,單打獨鬥也好,我周某亦奉陪到底。」

  心中暗暗感動,這位兄弟果然是沒白交,來日定要好好謝他。愁思著難免又是一場惡戰,卻聽項雲天道:「方纔你我已對過一掌,我接你不住,自知非你敵手,此地亦無人可留你,請便吧。」

  周子鶴正色道:「少幫主快人快語,果然不失為一名英雄好漢,周某在此先謝過了,他日定當登門拜訪。」

  正欲離去,卻見眼前倩影一閃,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已攔住了去路:「誰說無人可留你的,這位哥哥,我們來過兩招吧。」

  纖腰楚楚,柔語動聽,來人正是歐陽琳。周子鶴一愣,只顧著欣賞她如琬似花的臉龐,竟忘了回答。

  卻聽項雲天在一旁急道:「琳兒,別鬧,你不是他對手,快回來。」

  歐陽琳衝他微皺瓊鼻,酸酸道:「哼,誰要你管了,反正就只有師傅一人疼我愛我,你只知道合著他們來欺負我,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要你來操心。你自個痛痛快快去做你的丐幫幫主吧。」

  一向冷若寒冬的項雲天此時竟有些慌亂起來:「琳兒,你誤會師兄了,我本想由四長老主持此事,卻不想讓你如此不快。若不然,這…這幫主之位由你來坐便是。」

  歐陽琳一臉的不屑,憤憤道:「稀罕嗎?我獨自一人才清閒自在呢,誰愛當當去。」

  這時一聲蒼老低沈的腔調從耳後傳來,言語之人像是極遠,可所說之話俱又聽的清清楚楚:「就不能讓我這老傢夥消停些嗎?誰都不願當這幫主,不如丐幫今日便解散得了,也好讓我少操點心,過幾天安穩日子。」

  眾丐紛紛回頭看去,齊聲喊道:「拜見烏老長老,拜見陳長老。」

  群人齊齊讓開,走在前頭的是個古稀老人,頭髮與鬍鬚俱已灰白,枯黃的臉上滿佈皺紋,嘴唇內陷,牙齒已近乎掉光,身穿一襲棕色長袍,手持木杖,看似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走起路來卻甚是矯健。方才講話的想必便是他了。

  隨後一人,高高瘦瘦,身穿藍黑短褲短衫,皆是破破爛爛,腰間插著一雙滿是銅�的鐵筷。手腳外露,猶似枯木,兩頰內陷,只剩皮骨,下巴極尖,蓬髮如草。遠遠望去,滿面灰土,竟是瞧不出年齡,只覺看他行頭便特想賞他一碗飯吃,而在丐幫之中,以這扮相估計能拿最佳乞丐獎。

  見那烏長老到來,項雲天亦上前攙扶,在烏長老身邊恭敬道:「舅公,孩兒實不願當這丐幫幫主,您還是另擇他人吧。」

  說著向歐陽琳看去,卻見歐陽琳嬌哼一聲把頭轉開。烏長老瞧見,心頭火起,怒罵道:「雲天,你怎這般糊塗,你若不當,誰能有這資格。」

  項雲天搖首道:「父親臨終時,已傳位於小師妹,丐幫幫主之位理應由她來坐。」

  不待烏長老言語,郭長老已指著歐陽琳怒聲罵道:「這鬼丫頭古靈精怪,整日只知戲弄他人,以作取樂。若由她繼任幫主之位,幫中有誰能服。」

  眾丐亦高聲呼喝:「不服……不服……」

  陳長老撫著腰間鐵筷,苦著臉懶懶念道:「一人順繼傳位,一人眾望所歸,何不猜拳決定,不僅省事,更顯我丐幫一團和氣,何需聚眾謀會,真鬧!」

  眾人早知他時瘋時癲,也不去瞧他。只見溫長老沖烏長老拱手道:「烏老,一切又勞您費心了,您拿個主意吧,咱們聽您的便是。」

  烏長老無奈的搖著頭:「這兩娃娃的脾氣我曉得很,趕鴨子上架又有何用。」卻見他又歎了口氣繼續道:「幫中醜事已現於日下,傳揚出去,豈不淪為笑柄。這般僵持不下何時能有定論,依老夫看,只有另擇他法了。」

  郭長老有些不服氣道:「那不知烏長老有何高見呢?」

  烏長老橫了他一眼也不去應他,自顧自的道:「三月後,九九重陽之日,萬丐集聚東嶽之巔,設擂比武,技高者為丐幫新主。」

  場中頓時寂靜一片,無人吭應,卻聽那陳長老中氣不足的聲音響起,反覆念著:「鬧,真鬧……」

  溫、郭二長老紛紛點頭,亦認為此法甚好。兩人俱知烏長老乃項雲天生母親叔,自小便對他疼愛有加,於其心性更是瞭如指掌。深知他外冷內熱,極重情義,若一味強逼定然適得其反。而幫中上下單論武技,有誰能是項雲天敵手,此一招用意自是不言而喻。但仍有幾分不安的看了看他。

  烏長老心知二人所想,便厲聲沖項雲天與歐陽琳道:「你們兩乃鼎天嫡傳弟子,此次會武若使陰耍賴,老夫便一頭撞死在鼎天墓前,聽到沒有?」

  歐陽琳雖頑劣叛逆,但對先師卻感恩敬重,從不曾拿他老人家開過半分玩笑,項雲天更是如此。再者二人見他以死相挾,豈敢再得寸進尺,皆默默叩首應允。

  溫、郭二老此時方定下心來,歐陽琳雖天資超凡,棒法了得,可於項雲天卻仍遜了一籌。項雲天既已答應全力會武,那幫主之位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相視而笑間郭長老眼眸一閃記起一事,忙又衝歐陽琳吼道:「鬼丫頭,打狗棒呢?」

  歐陽琳白了他一眼,卻不應答,走至烏長老身旁,低聲念了幾句,烏長老點了點頭,便沖溫長老道:「會武之事就交由你與郭長老置辦了,打狗棒我會隨這丫頭去取,兩個月後濟南再會吧。」

  不待眾人應答,烏長老已緩緩向我們走來,衝我四人含笑道:「擾礙諸位實在罪過,老夫深感愧疚,今後若用得著丐幫的地方儘管吱聲,丐幫上下定當義不容辭。」

  我與周子鶴連忙躬身回禮:「長老言重了,一場誤會而已,晚輩亦有不是之處,望長老海涵。」

  烏長老哈哈笑道:「真可謂江山代有人才出,兩位少年英俠不多時必是那中天紅日啊。今夜不如就在寒舍暫住一宿,也讓老頭子好好宴請兩位一番。」

  難得脫身,怎還敢逗留,趕緊推卻道:「長老盛情本該受納,可確有要事在身不便停留,待得他日再登門拜訪,望長老恕罪。」

  烏長老點首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敢挽留了,諸位好走。」

  四人一一回禮後倉促而走,才步出數丈卻聽身後嬌呼一聲,一位仙子飄然而至,羞羞怯怯看了我一眼,潮紅著臉低下頭輕聲問道:「大叔,會武之日你來嗎?」

  我心頭一跳,看著她小女兒家姿態竟有些癡了,半響答不上話來。她見我不應,便擡頭相盼,眼中滿是期待與不安。

  我心下狂喜,她莫不是戀上我了吧,一時竟忘了兩位嬌妻的感受,神魂顛倒般道:「去,我一定去。」

  歐陽琳欣喜萬分,雀躍間上前一步,竟抓住我一隻手柔柔道:「真的?你若不來我定會哭的。」

  溫潤軟玉在手,陣陣膩香入鼻,一度以為身在夢中,還在回味,她已退步離去。唯恐她將我看輕,忙回道:「當然,我豈會騙你。」

  歐陽琳不再應答,甜甜一笑,已向回跑去,在院口又回眸望了我一眼方盈盈入屋。

  心頭如夢似幻,已不知是真是假。周子鶴在旁笑道:「兄弟好艷福啊,羨煞為兄啦。」

  正欲回答,卻聽詩兒在旁怪腔怪調道:「那是,咱們的林公子可是大把姑娘愛慕呢,瓊花瑤蝶漫天飛著呢。」

  頓覺寒氣襲背,一股淩厲的怨氣透射而來,慌忙走到詩兒身邊,嘻嘻笑道:「這不想著我寶貝詩兒愛熱鬧嗎,那萬丐群聚武選新主,該是怎樣一番景象啊,想想都覺得熱鬧非凡呢,是不是?」

  詩兒橫了我一眼嗔道:「你少糊我,不過是一群臭乞丐選個乞丐頭子,有啥可看的啊。我看你就是瞧那歐陽琳貌美,喜歡上人家了吧。那何必等到九九重陽日,現在就可尋她去呀。」

  我苦著臉求道:「那歐陽琳再美也難及娘子你萬一呀,詩兒你多心啦。」

  撇著眼忙向雪兒使眼色,只盼她能幫我好言幾句。不想她卻抿嘴嬌笑,向一旁瞟著,全把自己當做了局外人。我見她這般,更是心急,只好硬著頭皮道:「雪兒你說對嗎?」

  雪兒故作如夢初醒般,依然偷偷笑著:「嗯?哦!我倒覺得那歐陽小姐挺好的,相公你不如再好好考慮考慮,趁此機會將她收入房中,也好再給我添個妹妹。」

  我只覺天旋地轉,雪兒這哪是在幫我,分明是火上澆油嘛。詩兒嬌哼一聲,狠狠瞪了我一眼,挽起雪兒便走。

  我心急火燎正要上前,身後卻追上一名小乞將我們叫住。雪兒、詩兒亦紛紛回頭,見那小乞將一張信紙遞於我掌中,恭敬道:「歐陽小姐吩咐弟子交給林公子的。」

  說完一拱手便走了,詩兒在旁酸酸道:「喲,這才一會呢,情書便到了。想是對你不捨,讓你回去團聚呢。」

  我只好衝她尷尬一笑,忙開了信件來看,卻見上面工工整整的寫道:「靜心半玉,玲瓏剔透,光彩奪目,小妹甚是喜愛。故相借幾日欣賞把玩,待得重逢之日必當完璧奉還。」

  我虎軀一陣,暗道不會吧。忙向身上摸去,果真尋不著那靜心半玉。心頭一涼方才領悟,想來又被她陰了。狠狠往額上一拍,懊惱不已,怎會這般不上心,竟次次皆被她玩弄於股掌。

  還道是我英姿勃發,讓她於我心存愛意,原來是我自作多情,被人耍弄了卻還在暗暗竊喜。心頭一怒一悲,攪和著我七上八下。

  詩兒見我臉色大變,縱是心頭氣我,可還是忍不住與雪兒一起走到我身旁關切道:「你怎麼啦?」

  我自嘲一笑,將信紙遞於她道:「你也莫再吃醋了,你相公可沒那艷福。」

  詩兒接過瞧了一遍,雙眼隨即變的通紅,將信紙揉作一團砸在地上,大怒道:「混蛋歐陽琳,竟這般玩弄你感情,我尋她麻煩去。」

  說著挽起袖子正要往回衝去,好在雪兒眼快,將她一把抓住:「你這樣回去,相公今後在丐幫群雄面前哪還擡得起頭。」

  南盟少主隨身之物,竟二度讓一位雙十未過的少女偷了去,這若要傳揚出去,豈不笑掉別人大牙。

  詩兒心疼的看了我一眼,方纔的刁蠻早已被柔情替代,按著我一邊手心撫慰道:「相公,對不起了,詩兒今後再不亂吃醋了,你不要難過好不好?」

  我心頭一暖,搖頭笑道:「她才不值得我難過呢,只是氣不過而已,今後休想我再上她當。」

  雪兒亦走到我身旁,輕撫我後背柔聲道:「少女心性,莫與她計較了。我與詩兒陪著你呢。」

  胸腔悶氣頓時消散不少,衝她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心如汪洋,豈會為此耿耿於懷。」

  詩兒見我好些,便問道:「那靜心半玉該怎麼辦?不如今夜悄悄潛入將它偷回?」

  我正要說好,卻聽周子鶴開口道:「此法不妙,丐幫乃武林第一大幫,豈容我們這般胡鬧。再者幫中高手甚多,且不說靜心寶玉不知藏於何處,便是一進一出已千難萬難,莫因誤會而傷了同道之誼才好啊。」

  我連連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是道理,可若夜偷不行,登門討要也不行,那該怎麼辦呢?籌措間周子鶴又道:「依周某看,還是按信上所說,三個月後,泰山之巔再逼她歸還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猶怕詩兒多心,向她看去,她卻在我肩頭重重一拍道:「我才沒那麼小心眼呢,到時非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心頭一寬,歎道:「也只能這般讓她牽著鼻子走了。」

  說著詩兒又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道:「好啦,先擱一邊吧。快些尋處地吃飯去,餓死人了都。」

  眾人相視一笑,卻聽雪兒道:「走吧,我領你們到個好去處。」

  ————————————————————————————————————杭州城南有座遠近馳名的酒家,喚「武湖樓」,此樓自元朝起已屹立杭州,時過百年,歷經兩朝,仍風雨不改,大江南北慕名而來者不計其數。之所以經久不衰,聞名天下,撇開它規模宏大,豪華奢靡不說,卻還有個別家尋不著的妙處。

  原來此處彙集者皆為武林中人,樓主座下有位先生,世人稱作「知天下」。

  每日留居樓內,卻能洞悉知曉江湖萬象,凡於他口中所說之事,皆實事求是,分毫不差。

  因此南來北往的俠客、遊士皆要到這「武湖樓」觀摩一番,聽聽那「知天下」的評說,否則便妄稱江湖之人了。

  而此刻酉時剛過,「武湖樓」內早已賓客滿座。好在出的起銀子,跑堂的才幫我們尋了處偏僻的位子坐下。

  隨意點了幾道江南名菜,便一起朝二樓一位書生模樣的男子望去,一身青衣青帽,長鬚瘦臉,年約五旬,可聲腔卻甚是硬朗,手中一把折扇悠悠擺著,不溫不火道:「當今世上,北盟盟主羅昊天若說他的刀法第二,只怕無人敢稱第一,現在是,三年後是,五年後也是,可若到了十年之後那便不一定了。只因這羅昊天有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兒子:羅瓊!

  這羅瓊可了不得,與南盟的仇嵐雨可謂一南一北,一劍一刀,相耀生輝。不過二十才三,已將」羲震九州「刀法練成,吟嘯四方,難有敵手。只需短短十年,必超乃父今日之修為。

  可令人費解的是,如此前程無量之能人,竟在今年二月於天津郊外一座小廟之中斬斷煩惱絲,皈依了佛門。從此蕩出武林,隱沒凡塵,大好前途毀於一旦不說,只怕再過數十年,這威霸天下的」羲震九州「刀法亦要成絕唱了。」

  一聲歎息後,端起手邊一杯熱茶喝了起來。眾人聽著皆覺可惜,忙連番追問,我亦有同感,想起哄吆喝,可卻因我背對講台,需扭頭回喊才順其自然。

  而此時側身過久,脖子已有些酸疼,於是乾脆站起,走至雪兒與詩兒中間坐下,將兩人向左右擠開了些,嘻嘻笑道:「這樣聽著真切,也舒服些。」

  兩人俱撇了我一眼嫣然而笑,我正高興,卻沒發現已將詩兒擠挨到了周子鶴邊上。只聽詩兒一聲嬌呼,我道是壓著了她,連忙詢問,她卻艷紅著臉低下頭輕輕搖了搖,便不再睬我。

  我還想再問,小二卻端著酒菜陸續放了上來,「西湖醋魚」、「童子雞」、「龍井蝦仁」、「東坡肉」、「杭州醬鴨」、「蓴菜羹」。直看著我口水橫流,飢腸轆轆,不由分說大吃起來。

  這時「知天下」將方木往台上一拍,搖著紙扇繼續笑道:「這會我們講些輕鬆的,今日傍晚在西湖」觀月樓「前發生了件奇事。有三位仙子於樓前武鬥,仙子分襲紅衣、白衣、青衣,三者皆是美若天仙的人兒,只把在場眾人看得不知夢裡夢外。

  紅、白、青三位仙子相互拚鬥,那激烈程度便是相較兩軍交鋒亦毫不遜色。

  三人一路廝殺,紅若丹霞漫天,白若瑞雪紛飛,青若碧波蕩漾,其妍姿艷質實是口齒難述,筆墨難書。

  三人直從西湖的觀月樓打到了城北的十錦軒,激戰了整整兩個時辰,可仍不見三位仙子有任何疲相,可見三人俱是功力已入化境之輩,這可是相當的了不得啊。

  據觀月樓的店小二阿貴所說,他在杭州城呆了足足三十年,到了今日方才明瞭何為閉月羞花,何為傾國傾城,當時見得三位仙子實是驚為天人,那哪算是人,人間何處尋得如此絕色,只怕仙女下凡亦不過如此了。」

  「知天下」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底下的人卻耐不住了,連忙追問道:「那後來呢?後來誰打贏了?」

  「就是,快說啊,三位仙子後來哪去了,說出來也讓咱們飽飽眼福啊。」

  「知天下」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也不在乎台下的喧鬧,用手在空中壓了幾下,示意大家禁聲。

  堂下立時安靜了下去,「知天下」繼續道:「話說這三位國色天香的仙子在十錦軒前整整又打了半個時辰,可就是如何也分不出勝負,最後三位仙子竟踩著雲霞飛昇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際之中了。」

  台下又是唏噓一片,我卻哈哈笑道:「瞧來這」知天下「也並不是很實在啊,不過我兩位愛妻貌賽天仙這話倒是不假。」

  雪兒啐了我一口,嬌笑道:「就你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我呵呵笑著,看著「知天下」道:「這老頭最多不過五十來歲,而」武湖樓「這一風習卻已有上百年,這是怎麼一回事?」

  雪兒輕撫我手背,莞爾一笑道:「就知你會問,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六十年前便過世了,這位是他的孫子,此名號代代傳延,他已是第三位於」武湖樓「評說的先生了。」

  我點了點頭笑道:「原來如此,那快聽聽這第三位」知天下「先生還有什麼奇聞異事可說。」

  ————————————————————————————————————林軒、雪兒桌上聽的歡,詩兒、周子鶴桌下亦鬧的歡。

  此時詩兒已將裙擺撩起,雪膩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任由周子鶴一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間遊走。艷若桃花的俏臉低低埋著,鼻息灼熱紊亂,美眸緊閉,死死忍著飛速的心跳不讓自己呼出聲來,皓齒緊咬,雪軀微微顫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結識的男子做這不恥之事,稍稍撫弄便就難以自制,任人為之。雖曾幾番阻擾,但卻無濟於事。想著他今日颯爽英姿救愛人於水火,舉手投足間瀟灑至極,不禁春心蕩漾。

  天人一番後思定,他畢竟有恩於己,實不該忘恩負義。把心一橫,全做恩德相還,無奈委身。將那責任盡數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卻不知是這本性作祟,如此敏感易淫實是難為她了。

  周子鶴瞧在眼裡樂在心裡,看著詩兒嬌嬌媚態,身下之物早已如鋼似鐵,竟壯著膽解了褲帶,拉著詩兒溫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陽。

  詩兒心頭一燙,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輕咬豐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來。周子鶴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換作了兩根。

  詩兒一時吃緊,不自覺間竟把另一隻手抓在了林軒臂上,這一來只把兩人嚇的夠嗆。但見林軒只是側頭一眼,在詩兒雪臉上輕輕一撫,笑道:「不必害羞,別人誇你呢。」

  這一遭險些沒把詩兒嚇暈過去,可阜底淫水卻如絕了堤般湧出,灑的身前一地皆濕。偷眼去瞧相公,見他仍專心致志聽著台上評說,方微微舒了口氣。

  狠狠瞪了周子鶴一眼,將手中陽具重拍了一記。周子鶴下身吃痛,卻仍不悔改,沖詩兒壞壞笑著,已把小指輕輕去挑她嬌嫩陰蒂,此時陰蒂腫脹勃起,哪堪受弄,再者突被襲擊,終於還是挨不住,嬌軀一抖,竟呼出聲來,驚得周子鶴忙把胯下之手收回。

  林軒聽到後轉過頭來,見詩兒雪臉緋紅,低低嬌喘,忙關心問道:「怎麼了?哪兒不適嗎?」

  詩兒輕搖螓首,柔聲媚笑道:「才沒,人家舒服著呢。」

  林軒這才稍稍放心,擡頭卻看到周子鶴正細細吃著自己食、中二指,便哈哈笑道:「周大哥,這童子雞有那麼好吃嗎,讓你這般回味無窮?」

  周子鶴邊舔著邊答道:「汁香肉嫩,怕是這輩子也忘不了了。」

  林軒點頭含笑:「那周大哥便多吃些,今日小弟做東,可莫要客氣啊。」

  周子鶴放下已被舔的乾乾淨淨的手指,笑道:「放心,兄弟我定會放開胃口將她完完整整吃個遍。」

  詩兒聽出話中之意,暗暗吃羞,又在他陽具上拍了一記,直疼的周子鶴險些跳起身來。見林軒眼神又回轉台上,便將手指再次戳進水光盈盈的花穴之中,比起之前更為迅猛深入。

  詩兒渾身酸麻,四肢俱軟,穴底猶似萬蟻啃咬,水流不止。這般抽插如何挨得過,眼見就要倒下,竟突然硬撐著桌子一把站起,將周子鶴的手指退出穴外。

  周子鶴大驚失色,道她必是惱了,忙將手指收回繫上腰帶,驚措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卻聽詩兒對著林軒輕聲道:「相公,你先吃著,這兒太悶,詩兒出去透透氣。」

  林軒隨即點了點頭應了聲,也不再詢問。而詩兒卻悄悄在周子鶴手心一勾,暗暗回頭,朝他千嬌百媚的使了個眼色,便杏步徐徐的往門外去了。

  第19章、玄女門人

  據發現,部分熱心的看客對本拙文的進展會感到有些突兀(尤其是詩兒)既然這樣,今後本文就改名為「突兀的公子綠」好吧,第十九章開始。

  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觀月樓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傳說中那般動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艷絕凡塵,冠壓群芳這老朽倒是可以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跡江湖數十年的」玄女門「門人俞芷瑤。」

  一聽玄女門三字,我與雪兒俱是一驚,相視一眼忙又細細詳聽。知天下飲了口茶接著道:「先說這」玄女門「,此派崛起於五十年前,不過短短三年時間卻攪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強手,終在逞威三年後被」四大奇人「之一的風青雲風大俠剿除。

  想是這邪派懼怕風大俠,為避其鋒芒只好藏匿隱沒,五十年後重出江湖,勢必再掀狂風浪雨。而今日之江湖豈是往昔能比,當世群雄輩出,技貫昊日者不計其數,後起英少更如過江之鯉,他一個小小」玄女門「又能有何作為。

  可話雖如此,這俞芷瑤卻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種妖術,年紀輕輕雙十未過,竟能接連擊斃武林眾位高手,如」點蒼派「掌門吳應之、」廣湖門「門主巫程、」太一劍派「掌門魯字艮、」雙龍幫「幫主龍澤陽、副幫主龍澤剛等等,時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慘敗於她。

  江湖鬥技本為稀疏平常,勝敗也不過兵家常事。可令人髮指的是凡與她武鬥者,皆盡數命喪她手,迄今無一倖免。而更為不恥的是,經她絞殺之人,必遭她引火焚屍。死者已矣,卻還這般肆意侮辱,枉費她姿色如仙,終究不過是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子罷了。

  心中驚疑不定,挨到雪兒身旁低聲道:「真的假的,這也太玄乎了吧。這半年來可從未聽過」玄女門「」俞芷瑤「這幾字呀,照理來說這已可算是轟動武林的大事了,怎會此時方才聽說。」

  雪兒點了點頭也壓低了聲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則哪來這般精彩。不過」玄女門「重現江湖這事定然不假,」武湖樓「享譽南北,豈容他信口開河,胡講亂吹。」

  雪兒輕輕撫了撫懷內的玄女經道:「若真如他所說,那這玄女經該是一本如何奧妙的功法呀,雙十未過竟能將吳應之、巫程等人連番擊敗,這幾位可都是縱橫武林數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難怪這」知天下「道它是妖術了。」

  我嘻嘻笑著,摸著她纖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趕緊將這門功法練成了,今後相公還得仰仗你保護呢。」

  雪兒橫了我眼笑道:「要臉嗎?堂堂男子漢對我這弱不禁風的小女子說這種話,也不怕同道中人恥笑。」

  偷偷將手往她裙底移去,臉上無賴之色更勝:「我可清楚記的,有位」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曾說過,誓死也要保護我的,你倒說說她是誰呀?」

  雪兒玉顏嬌紅,盈盈笑語間忙將話題轉開:「誰知呀,反正我沒說。咦,詩兒妹妹哪去了?」

  趁著雪兒羞怯,已悄悄把手鑽進紗裙內。左右看了下,記起方才詩兒所言:「她說悶的慌,透氣去了。嗯?周大哥什麼時候走的?」

  雪兒搖了搖頭,繼續看著台上道:「想必有事走開了吧,無需睬他,你我先吃,不夠等會再點。」

  我點頭稱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兒花戶上,還是那般絲滑嬌嫩,正尋思著該如何挺進,卻被雪兒狠狠拍了一記,看著我低聲嗔道:「還鬧不夠?這兒可沒大樹給你遮著。」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來,見她已起身坐開了去。心頭一涼,怕她真惱了,也只好作罷。

  ————————————————————————————————————詩兒拉著周子鶴一路疾走,到後院尋了處無人的廂房便雙雙而入。見屋內陳設簡陋,一桌三床已將小屋擠的滿滿當當,想必是「武湖樓」裡的小二或火夫的住處。

  而兩人此時俱是慾火焚身,哪來心思顧忌那麼許多。一入房內,詩兒便將周子鶴按於床榻,棲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間。低喘著把香吻獻上,已和周子鶴親的昏天地暗,唇邊鼻下皆是兩人津液。

  詩兒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褲頭,拉出硬挺似鋼的大肉棒,左右擺動著往自己蜜縫上湊。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著,心頭一惱坐起身來,看準了巨根,雪股輕擡,就著淫水潺潺的蜜穴擠了進去,嬌聲道:「哼!小調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了。」

  周子鶴渾身一顫,馬眼處被詩兒的芊芊恥毛一掃,酸癢透體而入,椎骨不能自已的彈了起來。頓感精神為之一振,暗暗呼爽間龜頭已被一團軟肉緊緊搰住。

  詩兒屏氣凝神,娥眉輕皺,腰股使力壓下,已將肉棒緩緩吞沒,蜜液順柱而下,淋著周子鶴小腹一片粘膩。

  龜頭圓圓鼓鼓,巨碩無比,刮著內裡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漿液在龜頭上。詩兒微感勉力,嬌嗔道:「討厭……怎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唔!」

  周子鶴只覺詩兒穴內嫩嫩滑滑,緊湊無比,且她淫水豐潤,時不時便熱辣辣的打在馬眼上,好在自己內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則如此媚骨天生,誰能挨得住。

  見她玉顏嬌嬌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韻更是風情萬種,便忍不住顫聲讚道:「詩兒妹妹裡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湧射,燙死人了都。」

  詩兒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膩聲道:「那你可得撐著點,別一會讓人家給燙死了。」

  一雙水靈靈的雙眼直直盯著寸寸而入的肉棒,驚呼著它怎會這般巨長,實是又愛又怕。終於寸步難進了,卻仍有小半截留在體外。

  詩兒長吟一聲,好似渾身上下都酥了,滿滿漲感直填到了心房裡,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給他采去了。心頭猛跳,雙眸水光盈盈的望著身下之人,深怕今後若上了癮該如何是好。當下雙手撐著他胸膛,雪股急擺,嫩穴夾著巨棒大聳大落起來。

  周子鶴萬想不到,如此清麗純雅的人兒竟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機會將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懷抱,引他前來偷歡,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見仙子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所觸所得已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滿足了。心底情愫滿溢,細數所經歲月,哪曾如此癡迷過一名女子。雖惋惜與她今世無緣,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剎時已不願多想,管她是否已為人妻,管她是否愛慕於己,更不管他江湖道義,禮儀倫常。現在她只屬於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酒足飯飽,看著滿桌殘羹心頭甚是滿足。不覺間已過了半個多時辰,卻仍不見詩兒回來,隱隱有些擔心道:「詩兒怎去了這麼久,我到外頭看看。」

  雪兒見我起身便也站起,拉著我手道:「必是瞧見什麼玩意有趣,忘了回來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門,街上果然一派熱鬧景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沿街商販高聲叫賣,小吃玩物一應俱全。也難怪詩兒樂不思蜀,換做是我也捨不得離開。相視一笑後便與雪兒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後繞了好一會,仍是不見詩兒蹤跡,不由的焦急萬分,暗暗尋思著該不會碰著什麼壞人了吧。詩兒此等絕色走到哪不是受萬千矚目,到時真有登徒浪子作惡,她纖瘦孱弱該如何應付。若賊人用強,她向來又潔身自愛,定然萬死不從,而我遠水難救,她豈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責,身為人夫竟不能時時刻刻護著愛妻,我枉來世間走一遭了。

  心頭頓覺空空蕩蕩沮喪懊惱。

  雪兒見她小手忽被握緊,便已將我心思猜出,柔聲慰道:「不著急,你且先找著,我回」武湖樓「看看,說不定她也在尋我們呢。」

  我心頭忐忑也沒多想,隨即點了點頭。獨自一人在鬧市中晃悠了好一陣方才驚覺,等會別連雪兒也給弄丟了。一拍腦門,忙向「武湖樓」而去。

  ————————————————————————————————————詩兒雙眼迷離,烏髮散落,濃濃鼻息蕩著屋內空氣亦隨之沸燃。週身衣裙已被周子鶴盡數解去,兩人俱是赤裸相對。

  此時詩兒反被周子鶴按於榻上,修長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對雪乳鼓鼓漲漲,白膩乳肉上滿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鶴盛情款待過。

  雙膝挨著巨乳密密向上頂著,將一對豐乳擠的更是圓潤挺拔。足跟無力的架在周子鶴肩上,隨著抽插肆意晃動著,足尖筆挺,合著柔媚纖細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開,內裡嫩肉隨著肉棒扯進帶出,蜜汁灑濺一床。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這淫汁浪液出自這麼一位絕色尤物穴中,這床單怕是一輩子也不願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記記直抵深處,當初剩在體外的小半截也已盡數插入。詩兒玉股懸空,嬌嬌弱弱,每一挺進必震的雪股顫顫臀肉抖動,雙手死死抓住床被膩聲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這般厲害……啊……人家定跑的遠遠的了。」

  周子鶴亦是意亂情迷,肉柱青筋盤結怒不可遏,根處白沫沫一片更顯淫靡。

  花戶淫水四溢,兩瓣淡紅貝肉絢爛無比,大進大出間卻不忘將花下美景盡收眼底。

  喘著粗氣壞笑道:「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壞了,回去該如何與林兄弟交代。周某且緩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憐玉的份上還來尋我。」

  當即便將肉棒輕抽慢插,龜頭也只在穴口處緩緩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邊嫩乳揉撫把玩。

  這一來可把詩兒惹急了,穴底空虛之感如巨潮湧現,花心深處麻癢更是難支難擋。忙抓著周子鶴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來……再讓詩兒丟上一回……今……今後便夜夜來尋你……嗯……」

  周子鶴眼珠一亮,雙手改抓翹臀,對著蜜穴狠戳一記,直搗黃龍,小腹與她穴口竟是緊緊相貼,不餘一絲空隙:「此話可是當真?那周某可要好好賣力了,只是這麼一來,有些對不住林兄弟了。」

  詩兒遭他一頂,似乎連花心都被頂開了,鑽進了更深的一處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險些沒給爽暈了去。可此時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過去了才好:「你……你都這樣人家了……還好意思對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辦起事來還不及你一半持久……沒兩下便丟人家裡頭了……你這般厲害……人家今後哪捨得你……啊……」

  周子鶴聽她這麼說,哪還憐惜,持著巨陽棒棒直穿花心。詩兒淫聲浪語不斷,經他狂風驟雨一番,穴底酸軟又起,心知又要瀉了,忙將雪腹收縮,用勁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敗下陣來:「嗯…花心被你頂穿了……啊……到子宮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鶴頓覺穴肉緊搰,引著陽精滾動。體內忙運功鎖陽,體外卻仍拚命挺進,而精水竟是穩固如山點滴不漏。詩兒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數十抽後抖著身子顫著小腹還是先丟了。

  渾身猶似水中撈出一般,香汗淋漓,細細嬌喘著,正晃神間卻被周子鶴抱起,一個回身跪趴在床上。將散落秀髮輕輕挽於耳後,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鶴一眼,嬌嗔道:「你怎還不來……人家都已被你弄丟三回了……再這般玩下去豈還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來……咱們歇會再玩。」

  周子鶴哪裡睬她,見她雪嫩玉臀高高翹著,菊眼花穴俱是紅殷殷一片嬌嫩欲滴,間中瑩光閃閃膩香一片,陰精滿溢而出,濃濃漿汁順著蛤口流至陰蒂,再由陰蒂緩緩滴落。

  這般綺麗景色哪能忍的住,龜頭對著嫩玉,便毫不客氣的一槍挑了。詩兒嬌吟一聲,顫著聲回首埋怨道:「嗯……壞人……你非把人家弄壞了才甘心嗎?」

  周子鶴仿若未聞,腰股運勁,全力挺聳,猛烈程度竟比前時狠上近倍。詩兒高潮方過,餘溫皆在,穴內熱熱麻麻敏感萬分,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鶴臂上,哀憐楚楚的看著他求道:「啊……不行的……這般搗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來好嗎……人家…人家讓你射在裡頭好不好!」

  周子鶴本是憐花之人,平日裡更是一位行俠仗義,路見不平的男子漢。可此時詩兒這番姿顏媚態,怕是得道高僧見了亦要破戒還俗,何況一位血氣方剛的青年才俊。

  周子鶴粗喘著氣,雙目早已脹的通紅,兩隻手緊緊抓著詩兒白花花的股側。

  肉柱深進淺出,記記皆沒入花心之中,便連吃奶的氣力亦使將出來,抖的詩兒鬢髮雪乳一片淩亂。

  見她豐臀高高翹著,間中粉嫩嫩一處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皺中輕輕揉動,誰知旱道溝門裹著一層滑膩,稍一使力竟引著拇指挺進了半截。

  菊眼早經瓊脂流濺,且詩兒又非初嘗此道,潤後巧弄,自然輕而易舉的破門而入。

  周子鶴心頭一驚,不想她後門遭襲,前邊花戶卻變的更為緊密,拇指、肉棒皆被搰的酥麻難當。

  深怕真將她玩壞了,拇指淺入一截便不敢再動。他卻不知此時詩兒又到了最美的關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擺,應著周子鶴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你怎插人家後邊……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在進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詩兒插壞……啊……弄死詩兒便是了……啊……」

  隨著一聲高呼,穴內壁肉急急捆束,絞著肉柱一陣緊張。隨即一股熱流當頭噴擊而下,黏黏膩膩順著棒身激湧而過,就著花底縫隙迸流出來,霎時兩人腹下毛間皆是漿白一片。

  周子鶴看的出神,正癡迷間只見她雪腹一縮,臀部一翹竟又抖出一股,蛤口嫩肉隨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脹,忙收束心神運功調息,方險險沒射出精來。

  再瞧詩兒,卻見她雪軀頻頻震顫,俏顏埋首被褥間,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陰精仍在湧射,想必這次定是丟了個死去活來。

  周子鶴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見詩兒綿軟無力的癱在下邊,白若凝脂的肌膚透著一層薄薄香汗,襯著艷艷嬌紅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鶴欲待詩兒回過氣來再續淫行,可等了好一會仍不見詩兒有所動靜,心頭一慌,忙摟著她纖纖細腰將她緩緩抱起。

  詩兒跟著嚶嚀一聲,玉背靠進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嬌軀被穩穩當當的摟在了他懷中,唯一不變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詩兒蜜穴內。

  詩兒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嬌顏上滿是羞澀,輕咬著豐唇柔柔妮聲道:「不是自家的媳婦便不打緊了是嗎?非弄到人家失了態,把什麼丟人模樣都做給你看了才高興?還抱著作什麼,快快放人家起來。」周子鶴見她無事,心上大石一放,在他耳邊哈哈笑道:「妹妹仙軀想必今世亦只有我與林兄弟有幸見得,可這淫媚樣兒卻注定要讓周某一人獨享了。怕是再過十年,估計林兄弟也弄你不到這份上,此言不假吧。」

  詩兒盈盈一笑,按著他大腿想坐開去,低頭啐了口道:「他那是捨不得,相公可憐惜人家了,才不像你這般狠。」

  周子鶴見她起身,忙又一把將她摟住,嘿嘿笑道:「便這般坐著,你舒服,我也舒服。」

  詩兒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這般頂著難受,你快放人家下來。」

  周子鶴在她耳邊輕輕一吹,雙手繞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勁,連連狠力向上頂著。詩兒立時花枝亂顫,雙手架住他兩隻抓著豪乳的大手,眼中滿是討饒和怯意,回首望著周子鶴求道:「嗯……不頂……不頂……詩兒乖乖讓你放著便是。」

  周子鶴心頭一樂,見她羸弱楚楚的模樣亦是不捨,忙停了下身動作對著詩兒賊賊壞笑道:「那你說說,這般頂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呢?」

  詩兒瞪了他一眼,隨即噗嗤一笑道:「你個壞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詩兒頓了會,水靈靈的大眼珠轉了轉,偷偷瞧了周子鶴一眼,忙又低下頭,紅著臉羞答答道:「不過你真的好厲害呀,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兒,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卻又都挨了過去,且還一點不見軟,你倒是教教人家,回頭也讓人家相公學學。」

  周子鶴雙手依然抓著雪乳,看著詩兒俏顏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學去了,你今後怎還會來找我,不成,不成。」

  詩兒雪臉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後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頭,快放我起來。」

  周子鶴見她真惱了,心頭頓時一陣慌亂。想著自己淫人愛妻,這般不顧江湖道義,行如狗畜的事都幹了,讓他得些好處又有何不可,忙柔聲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說著從自己衣堆裡摸出一本冊子,正色道:「我華山派內功當世無匹,」紫霞神功「更是享譽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這數年走南闖北,從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門。

  這本是我從」紫霞神功「中演化而來的」朝陽功訣「,自認威力不遜」紫霞神功「,現在就將它贈送於你,你相公只需練會前三重,今後在這房榻之中便可將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詩兒心頭狂喜,羞他口無遮攔,可還是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忙將冊子接過,不想他盡將這等寶貴的法門相贈,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願意將這」朝陽功訣「相贈?到了我手裡,今後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難咯。」

  周子鶴微微一笑,將詩兒摟的更緊了:「詩兒妹妹天姿國色,竟肯委身與周某一度春宵,區區一本」朝陽功訣「又算的了什麼,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裡他還未必稀罕。但若讓他知道妹妹與我這般,便是周某人頭奉上,定也難消他所傷之萬一。」

  詩兒輕輕一歎,想著他人都知道何為廉恥,且還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卻屢不知悔,貪淫無度,竟接連數次做出這失貞放蕩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過的去嗎?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對相公?

  周子鶴見詩兒低頭不語,暗悔自己一時失言牽動她心事,便將她反轉過來正對著自己,雙手緊緊握著雪股,再次在蜜穴內抽插起來,柔聲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會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錯,妹妹千萬莫要自責。」

  詩兒擡起頭,紅潤著雙眼咽著聲輕輕道:「悔死了,早知便不與你來這了。」

  周子鶴瞧她這副神態,五臟六腑都給疼壞了,忙停下動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後再也不敢了。」

  詩兒聽在耳裡,緩緩點著頭,閉起雙眸,想著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後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了。

  雙手摟上周子鶴脖頸,腰股重又輕輕扭擺起來,擡起頭,黯然失色的模樣早已不見,換作的卻是一張嫵媚絕倫的笑顏:「今後不敢了,你也得把這次做全了呀。」

  周子鶴粲然一笑,低下頭一口將詩兒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開馬力,對著狼藉不堪的晶瑩花穴狠挺狂奔著,屋內頓時春艷桃色再起。

  而兩人卻不知,這副光景亦撩著屋外一人滾滾喘息不停……————————————————————————————————————回到「武湖樓」,四下走了一遍。別說詩兒了,便連雪兒亦不知了去向,心頭越來越急,忙抓住一個小二過來問道:「你可有看到兩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紅衣,俱是雙十未過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還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還是去問問觀月樓的阿貴,他可能知道。」

  尋不見雪兒與詩兒本就著惱,這無知小二竟還敢取笑我,心頭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回手抓著領口將他一把拎起,喝罵道:「你再笑一下試試,我問你有沒看見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紅衣姑娘你不會答嗎?」

  小二捂著嘴邊,一臉驚慌,連忙討饒道:「大爺,大爺,小的記起來了,方才似乎有看見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後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確實不曾到過後院,或許雪兒與詩兒都在那。也沒有心思與小二計較,將他丟在一邊便向後院跑去。

  剛到院口就看到雪兒一人呆立在一處廊邊。心頭一樂,向她招手高呼。雪兒瞧見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見她一臉酡紅,心神不定的模樣,便有些不安道:「怎麼了,氣喘噓噓的?」

  雪兒搖了搖頭道:「跑的唄,你找著詩兒了嗎?我在這繞好一會了仍不見她。」

  說著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樓」外走去。我眉頭一皺,更是焦躁了起來,難怪雪兒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剛要走出門外,卻見剛才那小二領著五六個壯丁將大門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樓鬧事,你活膩了嗎。乖乖給老子磕幾個響頭,老子便留你一口氣出去。」

  本就有氣沒地使,竟還有人自個送上門來。箭步飛起,一躍已到了小二身前,他還未知覺,我已狠狠的又給了他兩巴掌。

  小二哀呼一聲連退數步,眾人皆是一驚。五六名壯丁隨即反應過來,一舉群攻而上,堂內頓時亂作一團。

  我冷哼一聲,想將雪兒挽至身後,卻見她已老遠的坐在一張桌邊,笑臉盈盈的看著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讚她聰慧。側身躲過一拳,隨手操起地上的一張木椅,向著小二砸了過去。

  不遠處再次傳來一聲慘叫,叫聲未止,我已閃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見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卻提著他後領將他一把拉回,引著他身軀隨意擋住了來人一腳。

  之後接連數十拳皆是讓他替我抗下,眾壯丁見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為,一時之間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臉血水淚水,跪在地上連連哀求:「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了小的吧,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

  雪兒徐徐走了過來,看著滿地找牙的小二歎道:「至於嗎?萍水相逢的把別人打成這樣。」

  見雪兒幫他說情,心頭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補了一腳罵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嗎?」

  小二連連搖頭,拉扯著殺豬般的聲音哭喊道:「沒有,沒有,老子沒有打小子。」

  雪兒無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將小二扶起,還從懷中取出一面絲巾遞給了他。我心頭一酸,忙把雪兒拉了過來。雪兒瞟了我一眼,輕輕念了句:「醋罈子!」

  我裝作沒聽見,看那潔白的絲巾上已滿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還不快滾。」

  小二連連點頭稱是,回首瞧了雪兒一眼忙夾著尾巴逃了。正要問雪兒為何要將那絲巾拿給小二,卻聽到一人嬌滴滴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哎呀,好戲沒趕上,怎我一來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來熱鬧熱鬧吧。」

  心頭大喜,回頭一看,不是詩兒是誰。胸腔一暖,不由的將她一把抱進懷裡:「跑哪野去了,嚇死人了知道嗎?」

  詩兒嘻嘻笑著,雙手亦牢牢摟住我的腰道:「怕啥,還能被拐了不成,不就在……在街上瞎逛了一會嗎!外頭好熱鬧呀。」

  我心上一寬,被詩兒輕輕推開了去,嬌紅著臉羞道:「大庭廣眾的這樣抱人家,也不怕別人見了笑話。回客棧去,關了門詩兒讓你抱個夠。」

  我賊賊一笑,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一事,便問道:「對了,周大哥哪去了,險些把他給忘了。」

  雪兒與詩兒表情同時一凝,雙頰也跟著紅了起來。欲再追問,詩兒已笑著道:「這會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頓感一陣惋惜,問道:「怎就走了,我還沒好好謝他呢。」

  詩兒瞟了我一眼,俏臉詭異一笑,暗暗念了句什麼,我沒聽清楚,卻聽她答道:「他可要四處行俠仗義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個,整日遊手好閒的。」

  我待要爭辯,卻見詩兒將一本藍面的冊子遞給了我:「周大哥說你勁氣過猛,內息不足,特讓我將這本秘籍轉交於你,望你悉心練習,特別是前三重,練成之後對你的內功將大有益處。」

  說到之後竟越來越小聲,而我卻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若是他在我身前,我一定會忍不住給他一個深深的擁抱,來敘述我這言語所不能表達的情誼。而他不告而別的離去,定是不忍看見我辭別時傷心的淚水。

  詩兒推了推魂遊天外的我,見我仍毫無所覺,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兒手臂向客棧去了。

  ————————————————————————————————————剛到客棧門口,掌櫃與小二便迎了上來,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全死了。」

  詩兒聽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給了一腳,厲聲道:「才見面不能說些好聽話嗎?讓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點小事也辦不好。」

  小二苦著臉,抹了抹額上的汗珠,微顫著聲六神無主道:「並非小的不上心,你…你知道嗎,當小的到猛虎堂時,裡頭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淋的,斷胳膊斷腿到處都是。直把小的嚇個半死,早沒命的往回跑了,去哪還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覷半會竟是說不上話來。詩兒一急,一巴掌蓋在小二頭上,低聲罵道:「笨蛋,小點聲不會啊。」

  雪兒朝四周看了看,壓著聲道:「這事可了不得,咱們先回客棧再說。」

  眾人匆匆進了客棧,掌櫃早把店內客人轟光,此時大堂空空蕩蕩,一進了店雪兒便連忙說道:「快將門關了,此時需得謹慎計議。」

  小二忙抗著木板將門合上,掌櫃領著我們進了一層的庫房,待小二進屋了又將庫門關上。

  眾人圍在一處,皆小聲議論。雪兒率先問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傷口怎樣。究竟是內鬥還是外敵所為,可察覺到什麼蛛絲馬跡?」

  小二眼珠轉也不轉的看著雪兒出神,半會才緩過來道:「沒,嚇傻了都,誰知兇手還在不在裡頭。不過肯定是外敵侵入,遍地死屍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死狀極慘,想必是重兵刃所為。」

  雪兒點了點頭又道:「疑問甚多,可最重要的不過一點而已,便是來者是否知曉我等行跡。如若是因段天虎喪命,引來仇家上門報復,這倒無妨,全是善惡得報擺了。可若是幕後主使所為,咱們可就危險的緊了。」

  眾人皆點頭稱是,都待聽她指示,她卻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該如何?」

  回想雪兒已不願我涉險為她復仇,追查下去也毫無意義,便脫口答道:「敵我不知,還是小心為妙。無論如何,瞧來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為今之計遁逃方為上策,不過要好好揣測一番,要往哪逃,又該如何逃。」

  雪兒正要開口,卻見掌櫃與小二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著響頭求道:「林公子,兩位夫人,你們可千萬要救咱們啊。你們若是走了,我兩定然活不了,怎說我們也為三位賣過命啊。」

  雪兒與詩兒紛紛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縱是不願,可此事畢竟因我們而起,過河拆橋豈是大丈夫所為,可莫要讓兩位愛妻看扁了,無奈歎了口氣道:「五人一路定遭惡人猜忌,到時脫險更難。不如我們兵分兩路,我三人繼續向北,只裝作不知此事。而你們向南疾逃,攜我一封書信投棲南盟天元山莊便是。」

  掌櫃啞著聲扭捏道:「若…若我們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這南奔的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難不成我還得送你們回去?」

  二人見我決絕,忙又轉頭哀求詩雪二女,只盼我能攜領他兩同行。雪兒看了看地上二人,歎道:「我與詩兒妹妹皆對相公唯命是從,相公若是不允,你兩這般亦是毫無用處。再者,此時已別無他法,你兩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發便是。」

  掌櫃與小二相視一眼,只好站起身衝我道:「那勞煩林公子即刻筆墨一封,我哥兩今夜便逃。」

  雪兒一聽連忙反對道:「不行,若連夜逃走必遭兇手察覺。你們需等到明日正午,趁著路間行人最多之時再出發。且明早必須如往日一般,照常營業開店,不得露出絲毫馬腳。」

  兩人連連點頭稱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裝去了。見二人離開,便沖雪兒與詩兒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們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動身出發。」

  詩兒挨到我身邊,衝我嬌媚一笑,在我耳邊輕聲念道:「這便累啦,瞧來今晚也不用為雪兒姐查毒了。想你也沒那氣力啦。」

  —————————————————————————小弟為本章開篇時不負責任的回答深表愧疚。不過太負責任的回答又不合我的格調,不回答又對不起各位讀者,所以我還是嚴肅、認真的回應下吧。

  其實我不覺的突兀……(回答完畢)咱們二十章再見吧。

  ————————————————————————–第20章、舊事如煙(上)

  我心中大喜,忙將詩兒摟入懷中,低聲求道:「不累不累,這等正事豈能有半分耽擱。此事已擾了相公多日,今夜無論如何你都得幫我把雪兒身上的毒給去了。」

  詩兒橫了我一眼,故作無奈道:「我只會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無策,乖乖再吃幾日解藥不就得了嗎?」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詩兒見我臉色嚴峻竟毫無怯意,幸災樂禍的瞟了我一眼,輕笑著轉身便走。

  我心知這丫頭吃軟不吃硬,忙又將她摟進懷內哀求道:「我的好詩兒,我的寶貝詩兒,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兒,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難卻不管不顧呢?近日來相公與你雪兒姐朝夕相對,至今卻仍未嘗得她的美好,夜夜這般,實如坐臥針氈,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償所願豈還有命。」

  詩兒小臉一紅,頓時嬌笑連連,竟樂的直不起身。雪兒見我兩交頭接耳本不想多問,卻見詩兒笑的花枝亂顫,難免好奇心起,問道:「妹妹怎也不顧及女兒家形態,何事引著笑成這般?」

  詩兒笑的更歡,指著我道:「還不是你這活寶相公,他想今夜把你辦了,正當理由也不尋個,卻拿命來唬我。好啦,你既然這般急色,詩兒盡力便是。」

  雪兒聽後亦不禁俏顏一紅,撇了我一眼忙低下頭不再搭腔。我臉皮本厚賤,此時竟也不由的雙頰火燙起來,催著呼吸急促,心頭砰砰亂跳。

  癡癡望著雪兒,見她雪軀微擺,埋頭怯羞,滿面紅雲下嘴角輕揚,笑意暗蕩。偷眼瞧來,眸中嬌嬌滴滴,柔情萬千。直感世間只餘我二人,濃濃情愫早已化落雲水之間。

  心門如花綻放,仿若一塊凝冰於胸口慢慢暖化,融作絲絲熱流湧盡四肢百骸,週身綿綿密密舒坦無比。

  或許,這便是兩情相悅。或許,這便是至死不渝。

  詩兒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還是羨慕,雖不忍打擾,卻還是不由唏噓一聲。

  我與雪兒方為驚覺,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難為情。雪兒本就臉薄,此時更是羞答,垂下頭再也不敢看了。

  我尷尬一笑,在詩兒臉頰上輕輕一擰,笑道:「小醋罈子,怎連你雪兒姐的醋也吃。相公對你兩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詩兒被瞧出心思,神情頓慌,紅著臉結巴道:「才…才沒呢,別拿人家與你相提並論。」

  雪兒噗嗤一笑,輕點著詩兒額頭道:「你有啥可歎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兒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詩兒低頭默默,面色卻在暗暗竊喜,呢了半天聲方才嘀咕道:「誰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饞的緊,那時便讓他挨著,好在今日讓你兩修成正果。」

  雪兒撲身上前去撓她癢,笑罵道:「你這丫頭,得了便宜還敢賣乖,看我不收拾你。」

  詩兒嬌呼一聲,忙躲到我身後,盈盈笑道:「不敢啦,但這可怨不得我,人家那時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聲,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勾起她的臉笑道:「嘿,好個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會咱們就來個一龍戲二鳳,讓相公再給你破次處。」

  詩兒抿嘴一笑,在我耳邊吹氣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別把人家第一回給糟蹋了,明晚再讓你嘗個」雙飛燕「。」

  我心頭癢癢,對她的體貼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兒身後,將雪兒一把推入我懷中,衝我兩壞笑道:「我先去澡房為你們放水,膩完了便快來,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見證人。」

  看著詩兒背影,心頭暖暖,又瞧了瞧雪兒忙記起一事,匆匆叫住詩兒:「想的這般痛快,這毒還不知解沒解呢?」

  詩兒站在門口擺了擺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為你們辦的妥妥當當。」見她出了門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來,將雪兒深深挽至懷中,看著她的雙眸柔聲道:「我知你介懷,可我亦是左右為難。我愛詩兒如你,著實難分軒輊,我……」

  雪兒輕輕搖了搖頭,莞爾道:「相公天性仁善,處處皆為他人著想。可世事難料,豈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為我數度犯險,此情此愛天地已鑒,雪兒心胸雖不寬廣,可也不至為了此事擾心,更別說那人是詩兒妹妹了。」

  我激動不已,在雪兒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兒更是情動,雙手挽上我脖頸不捨我走,片刻間已將細舌遊進我嘴裡。甜甜膩香溢滿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氣雙手狠握翹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間來回挺動。

  雪兒嬌軀一顫,將一口香風呼進了我嘴中,意亂情迷間一時不慎允吸過猛,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頓時一絲腥氣傳來,我雖吃痛卻又不捨這滋味,輕輕一笑死死忍過。雪兒也已察覺,忙將我推開,俏臉酡紅,細細打量著我唇間傷處,眼中既是嬌羞又是愧疚。

  瞧她這副楚楚摸樣,心中憐愛無限,再次將她雪嫩下顎勾起,正要吻下卻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輕輕為我擦拭,膩聲笑道:「不急,跑不了,讓雪兒為你擦擦再讓你親個夠。」

  我嘻嘻一笑,將她摟的更緊:「有啥可擦的,這可是你愛我的見證。」

  雪兒瞟了我一眼,容顏大羞,在我傷處用勁一摁,輕啐道:「無賴,才不愛你呢。」

  我一時吃痛,倒吸一口涼氣。見她嘴上雖這般說,臉上卻是歡喜一片。眉目之間煞是迷人,不由分說,對著她紅唇又是一陣激吻。

  雪兒毫不避退,擡起雪顏盡情應允於我。兩人唇舌互繞,津液互飲,直吻到頭暈目眩方依依分離。

  雪兒擡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綿綿。此一眼如歷萬年,任時光飛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對秋波緩緩溢出淚來,唇齒顫顫,仍將此景化作不言中。見她這般風情,心中卻是一疼,竟覺虧欠她許多。

  這等天姿佳人,唯愛我深廣似海,我便是將全世界都給了她又如何能夠?可我卻是一心二用,對情不專,於她於詩兒皆是不公。而他們卻能為了我和睦相處,親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豈是感激二字所能敘述。輕輕將她雙頰淚花用唇允干,柔聲道:「相公少你的,今後必千倍還你。」

  雪兒一把將臉埋進我懷中啜泣起來,有些狂亂道:「你何曾少過我什麼,其實我……我才對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說些什麼,眼前再次現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絞痛反覆滾動。可還是咬了咬牙,不願再回憶那噬魂的當日,張口將她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兒卻盡愛哭鼻子。就讓相公成為你的全部吧,從今天開始。」

  雪兒緊咬著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點了點頭道:「今夜,雪兒將把她的所有獻給你,從此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擁有的一切。」

  溫柔的口吻,堅定的雙眸,她在許諾我們的一生。甩脫往日的殘酷,我們的幸福將從現在起步。

  雪兒輕輕將淚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則詩兒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牽著雪兒來到澡房,屋內已是熱氣騰騰。一副屏障之後幾人身影來回穿梭,心中一擰,除詩兒外竟還有兩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櫃與小二。

  屏障後放有一大圓桶,直徑近丈,高有三尺,桶內足夠三人共浴。掌櫃二人不停的將燒沸的熱水倒入桶內,詩兒則是站在桶邊不停試著水溫,渾身都已濕透,一襲薄衫緊沾雪軀,傲人身段頓時一覽無遺。

  面龐一熱,忙擋在詩兒身前,沖掌櫃與小二喝道:「這用不著你們了,快出去吧。」

  兩人擡頭向詩兒瞧去,見她被我擋在身後,對視一眼,神色甚是不捨,卻還是無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頭冷笑,憑你兩也配看詩兒濕身。好在我聰明機靈,第一時間便擋住了二人的視線,否則詩兒冰清玉潔的身姿豈不是都被那二人窺了去,雖然紅裳仍襲在身,可這便宜卻分毫不能讓別人佔了。

  心頭甚是得意,卻聽詩兒衝我惱道:「笨相公,你把他們都趕出去了,這兒活誰來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見載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氣不停上揚,伸手在水中撫了把,果然甚是灼燙。挽起衣袖輕輕將她額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涼水又有何難,此等小事由相公來便是了。」

  詩兒哼哼笑道:「就你聰明,人家何時說過要加涼水的。」

  看著滿屋蒸汽瀰漫,不解道:「這般燙人,你是洗澡還是殺豬啊。」

  詩兒噗嗤一笑,走到竈前一邊加著柴火一邊道:「查毒之時需週身血脈膨脹,血氣速行方能驗明毒素是否殆盡。你倒是選選,是洗個熱水澡舒服些呢,還是繞著客棧跑個百來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詩兒身旁,見她低身時雪臀高翹,圓潤飽滿,不由心中一蕩,伸手在她臀間來回撫弄。詩兒嚶嚀一聲,撇了我一眼卻不來推阻,反對我嬌媚一笑,輕聲道:「別沒個正經了,快解了衣裳與雪兒姐入水去吧,我再燒一鍋就夠你兩等會用的了。」

  想著今晚終於有可能與雪兒徹夜纏綿,還未入水已全身火燙起來。匆匆起身正要脫衣,卻聽雪兒妮聲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讓雪兒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詩兒回過頭來,看著雪兒壞壞笑道:「你還有哪沒給這色鬼瞧過的,都這會了還害什麼羞。快脫了吧,否則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連連點頭稱是,胡亂一拔,將週身衣物全解了。見雪兒瞪了詩兒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膩白的肌膚早已紅紅艷艷,也不知是熱氣所蒸還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臉皮兒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幾件衣衫得脫到何時。

  挺著下身饞著臉緩緩走到她身後,雙手撫過腰間,將她裙帶衣結一一解開,路經胸前、胯下、臀後之時自當要另行惠顧一番。

  雪兒吐息急促,嬌軀已軟軟靠進我懷中,任由我一雙惡手假公濟私,高聳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不一會一具完美無瑕,晶瑩剔透的裸軀已呈現在我眼前。

  膚如凝脂,腰細若柳,臀乳豐潤,雙足纖秀。細細一品方驚覺雪兒嬌軀最美之處卻是她的一對玉腿,實是修長筆直,淨如白玉。撫著足底一一向上凝視,直至額頭方狠狠嚥下一口唾沫,週身雪膚膩白至極,茫茫一片竟無分毫瑕絲淤印,詩兒回首瞧見亦不由讚歎一聲。

  雪兒雙手抱胸,將兩點粉嫩怯怯藏於臂後。玉足交織,將水潤私處緊緊掩蓋。如仙俏顏早已垂垂低下,不願與我灼熱的目光相對。

  強忍著焚身慾望,輕輕將這一人間至寶抱起。緊閉的雙眼,微微顫抖的修長睫毛,精巧挺立的瑤鼻,水嫩瑩瑩的小嘴,還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膩肌膚,無不讓我為之神魂顛倒。

  上天怎會如此眷顧於她,這世上還有誰能與之比擬?一腳跨進桶中,熱水浸的皮膚微微刺痛,雙手一緊深怕一時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將另一腳也邁了進來,在她耳邊柔聲道:「有些燙,忍著點一會就好了。」

  雪兒輕輕嗯了聲,雙手摟上我的脖頸,一對如水雙眸終於睜了開,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由我慢慢將她放入熱水中。

  雪軀入水,白嫩的肌膚霎時透出一層粉紅。雪兒仍是不動,纖手輕撫我臉龐一如既往的看著我,靜靜靠在我懷中任我雙手在她週身遊走。忽的細眉輕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只覺勃挺的陽具一緊,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剎時又脹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齜牙咧嘴,雪兒見我這般模樣不由笑道:「好壞的人,好壞的東西,這會就來耀武揚威了。」

  我賊賊一笑,一手勾進她雙腿間撫了把,花戶之中已是黏黏膩膩,絲滑一片。雪兒小腹一抖嚀出聲來,忙將我沾滿花蜜的雙指推了出來。把雙指往唇間一吸,回味無窮道:「好美的人兒,好甜的水,不想這會便讓我嘗到了。」

  雪兒大羞,卻還是挨到我身上,豐挺的雙乳緊緊貼著我,兩點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隨著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剮蹭著。雙腿微張,竟抓著陽具往她胯間引去。我心中又驚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時也不敢胡來,籌措間龜頭已觸及到一處軟膩的所在,一股熱血上湧,也不顧他後果如何,正想使力挺進,卻見雪兒脈脈含情看著我道:「太好了,就只差這一步了,雪兒終於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開心嗎?」我鼻頭一酸,用力的點著頭。真正被上天所眷顧的人應該是我,擁有了她,這世上還有誰能比我更幸福?一種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迴盪著:天之驕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兒仍看著我,可清澈的雙眼卻變的有些渾濁,支吾了一會終於還是開了口:「雪兒從前還只是個孩子,可過了今夜雪兒將長大成人,雪兒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犯任何錯了,可是……那些孩子時所犯的錯……相公能原諒雪兒嗎?」

  此時就像有一把勾滿倒刺的尖錐深深捅進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種聲音響起,猙獰中帶著嘲笑,侮辱著,鄙夷著:她不屬於你一個人,她曾被別的男人擁有過,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是別人的陽具,第一次放進她嘴裡的也是別人的陽具,你什麼都沒有得到,也什麼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錐,第三把尖錐,無數的尖錐不停的刺進我的身體,雙眼一糊,我竟流出淚來。

  雪兒並不曉得我對那些過往瞭如指掌,見我這般已嚇的驚惶失措,小心翼翼的問道:「相公,你……你怎麼了?」

  望著她姑射面容,不知該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詩兒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該如何問起,只好默默不語的看著我們。

  腦裡翻江倒海,實不知該不該把此事傾吐。若是說了,我與雪兒是否會因此改變?我和她還能繼續嗎?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錐扯著血肉抽離我的身體,忙將雪兒緊緊摟入懷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見了她。

  雪兒似乎也已察覺到了什麼,懷中的嬌軀頻頻抖動,三人不知這般沈默了多久,忽聽雪兒顫著聲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兒啦?」

  後腦「轟隆」一聲,似欲炸開,雙手用勁,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去。手掌輕撫著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復著情緒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則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離開我。」

  雪兒終於伏在我肩頭哭了起來,淚雨中聽她斷斷續續道:「相公,雪兒……雪兒對不起你……雪兒……我……」

  我明白,一些話始終難以啟齒,可若是放在心中,就會像一株長滿尖刺的荊棘慢慢的爬滿心房。或許我應該學會面對,或許坦誠相見會得到解脫,一味的逃避受傷的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不能再將她置身於痛苦中掙扎,既然我本就知曉一切又何必讓她如此懊悔,掩蓋的結果只有毀滅。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實展現,為了她,也為了我,還有我們的未來。

  輕輕推開雪兒,扶著她仍微微顫抖的雙臂,看著她淚眼朦朧的雙眸,深深歎了口氣道:「雪兒,到了這一刻相公才明白愛所蘊含的意義,原諒相公的自私吧,我們的生活才正要開始。」

  輕輕將她眼角的淚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氣和力氣終於開口道:「你身中劇毒,是相公無能幫不了你,你與李賦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沒有怪過你,你更無需為此自責……」

  還未說完,詩兒已不由得「啊」出聲來。她對此事一無所知,且初聞這等羞人之事,於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來說自是又悸又怕。

  雪兒更是睜大了雙眼,一時竟驚得說不出話來,凝結的空氣中甚至忘記了呼吸,過了半響方回過神來,稍稍停止的淚花又再溢了出來:「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覺的雪兒不乾淨了對不對?一定在想雪兒怎會是個如此下賤失貞的女人對不對?」

  見她有些失控,忙又將她一把摟進懷中撫慰道:「沒有,沒有,真的沒有,相公真的一點也不怪你,雖然我會是第二個得到你身體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遠都只有我一個。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今後的日子才是屬於我們的,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雪兒緩緩掙開我,嘴中輕輕嘀咕著:「第二個男人?第二個男人?」

  想來她又在黯然神傷了,正要繼續出言慰藉,卻見她喃喃道:「我和李賦,你……你全看到了?」

  我輕輕點著頭道:「是啊,那天下午我與詩兒採藥回來後全都看到了,還有第二天在廚房,你……你為他吃那兒我也全看到了,見你死活不讓他進去我還是挺高興的。」

  雪兒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響方小聲問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兒?你一定覺得雪兒很淫蕩對嗎?」

  我忙連連搖頭道:「怎麼會,第一回你是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於他,第二回是他癡纏於你,你無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並未失身於他又何必介懷。相公並非蠻不講理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怪你的。」

  雪兒抿了抿嘴,雙眼始終不敢看我,猶豫了一番終於還是開口道:「相公,其實那第二回……」

  還未說完,卻聽詩兒突然打斷道:「相公,你一定會原諒雪兒姐的對不對?這事可一點怪不得雪兒姐啊。」

  我衝她微微一笑道:「當然!我剛才便說了,那是過去的事了,往後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說的話終於說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實終究也被盡數掏出,今後我們之間不再有謊言,不再有隱瞞,等待我的是她們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為我一人展現的純潔,我終於可以完完整整的擁有我的兩位嬌妻了。

  悶堵數日的心口終於不再焦慮,渾身猶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頭見雪兒仍是默默不語,輕輕一笑道:「李賦的事就讓我們忘了吧,你與詩兒一樣,都是我冰清玉潔的好娘子。你與李賦那時我們還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後你兩紛紛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貞於我,那狗屁綠帽我也不曾戴過。相公既已看開,我的好娘子也該釋懷了吧。」

  雪兒終於噗嗤一聲,重重撲入我懷中:「真的可以嗎?如你這般權貴竟能寬宏包容於我。真的可以一點也不怪雪兒嗎?」

  我點頭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將此事忘的乾乾淨淨,今後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會永遠愛雪兒,不會不要雪兒嗎?」

  「日月可鑒,定然永世不變!」

  雪兒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緊,咬著下唇擡起頭,紅腫的雙眸終於鼓起勇氣看著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兒了,便讓雪兒死在你懷裡好嗎?」

  我神色一擰,嚴肅道:「不許你胡說,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見我們這般,詩兒終於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說,別動不動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醫在,你們想不長命百歲都難,知道嗎?」

  見她調皮模樣,眾人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與雪兒相視一笑道:「這毒到底何時能查呀?你雪兒姐現下光溜溜的在我懷裡轉來轉去的,快饞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慾火難耐啦。」

  詩兒向我吐了吐舌頭,將鍋中沸水舀入一個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餘方提到浴桶邊讓我倒入水中。絲毫未見冷卻的熱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頓時變的更加燙人,渾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詩兒走至燈台,取出兩枚銀針放於火上點烤,待銀針通體發熱方才收回。雙手各持一枚銀針走到我身邊,衝我命令道:「去,背對我來。」

  將浸在水中的身軀站起,背向詩兒,卻不由覺得身後一股涼意襲來,突覺耳後「翳風穴」一麻已被銀針刺入,隨即後頸「眼點穴」、臂內「曲澤血」、後腰「陽關穴」、足底「湧泉穴」亦被一一點刺。

  詩兒將刺入我體內的銀針來回反轉了數遍方才走至雪兒身後,用銀針在她週身各穴亦點了一遍。良久之後方連連搖頭歎息,我心頭一緊,週身已涼了半邊,分明置身熱水之中,卻仿若墜落冰窟。

  帶著涼透的心情和一絲希望問道:「這……怎麼樣呀?」

  雪兒亦是顰著眉全神貫注的瞧著詩兒,只聽詩兒搖著頭答道:「咳……瞧來今夜詩兒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兒神情一鬆,隨即撇著詩兒笑罵道:「臭丫頭。」

  詩兒笑臉盈盈,甚是得意,我這才反應過來,心中狂喜,摟著她的臉猛親數下,險些沒把她拉進桶來。

  詩兒見水花將裙衫盡數打濕,著惱間一把將我推入水中,我衝她呵呵笑道:「這桶不小,你也快脫了衣衫進來吧。」

  詩兒對我皺了皺鼻,走至屋角木櫃邊,從中掏出一些瓶罐,一邊翻看著一邊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麼攪和你們。」

  雪兒嫣然一笑,雙手勾上我脖頸嬌媚道:「就怕詩兒妹妹不來鬧騰呢,相公,雪兒這會就想給你。」

  經她言語挑逗,半垂的陽具頓時又再筆挺起來,肉柱一暖,重被雪兒拿在手中,扶著龜頭連連去挑她穴口。

  詩兒俏臉一紅,啐道:「雪兒姐,你可騷的緊。」

  雪兒瞟了詩兒一眼後繼續看著我,眼波盈盈閃動,隨即詭異一笑道:「可人家只對相公一人騷呀……」

  詩兒雪顏更紅,一片紅雲直爬到了脖頸,一跺腳,竟不再應答。我微感詫異,這丫頭平日裡伶牙俐齒,嘴快的很,怎這回一句話便讓她止了聲。

  雪兒得意一笑也不再追擊,抓著陽具在她胯間不住滑動,雖是身在熱水之中,卻仍有一股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暖流擊打在龜頭上,下身一顫,雙手分握雪兒翹臀,再也按捺不住,吸著雪兒的紅唇道:「雪兒,我的好娘子,我現在就把你要了,好嗎?」

  雪兒起伏著胸口,努力的喘著氣,將花穴微微咬住了龜頭前端道:「你……你來,都給你……全都給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十指緊緊鑲進雪兒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將陽具一寸一寸的挺進我朝思暮想的花戶。

  雪兒張著嘴拚命的吸著氣,當肉柱抵到一層薄膜時方才稍稍一緩,吐出一口氣來。雪兒眉頭緊皺,向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本就無法停止,只是擔心一時魯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摟她細腰,以便更易使力,將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續捅進,而一觸薄膜卻又不知該不該用勁,如此反覆進出數回,已把雪兒惹的嬌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湧出。

  雪兒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貝齒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沈,肉柱頓時破膜而入,整根陽具已被她吃進花穴。

  隨著下體碰撞,我與雪兒同時悶哼一聲,從未有過的滿足溢滿心頭。陽具入體的剎那竟發覺,雪兒蜜穴內的溫熱竟遠勝過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險些將我煨壞。

  雪兒輕咬我耳垂,膩著聲難耐道:「怎不動啊?快來疼雪兒。」

  經她一咬,頓覺腰脊發麻,顫著聲回道:「你……你不疼嗎?」

  雪兒支吾了半會方道:「還……還行吧,你快來,雪兒挨得住的。」

  心頭一喜甚是感動,當即也不再婆媽,將肉棒緩緩抽出半根,又再緩緩推進,只覺花徑雖緊小無比,穴內卻膩滑易行,媚肉層層疊疊時收時放,肉柱進出之間猶若被一個個軟環捆套。

  龜頭一跳,陽具再次脹大一圈,耳邊又再響起雪兒蕩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負人,還說原諒雪兒了,這會卻又來罰人家。」

  我眉頭一緊,甚感委屈,卻又不知如何辯解。若隨欲狂亂,雪兒戶內既緊又熱,且還會搰人,我啟能挨過片刻。

  正思慮間卻見雪兒一手揪著桶邊,一手扶向我肩頭,玉足緊緊絞住我的腰,竟自個兒提臀聳動。

  雪股款擺盪起水花層層,縱情合歡激起淫聲浪浪。

  綿綿密密,下體撞擊之聲和著濃濃喘息不絕於耳。詩兒雖處屋角,仍被挑的豐胸起伏,燥欲難耐。

  雪兒深進淺出,只盼記記直搗黃龍,可數十抽後仍舊意猶未盡,反倒體力難支,重又撲入我懷中,嬌喘于于間只好拿出殺手鐧,在我耳邊憐憐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賜雪兒幾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從耳根一直傳到了腳跟,肉柱更是奇癢難忍,方才數十下已是耗盡心力鎖守精關,此刻身心俱麻,豈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洩如注。

  雪兒嬌呼一聲,將我死死摟住,在我耳邊呢喃細語道:「壞人,原來你都這般折磨人呀。」

  我一時無語,吞吐半天方才擠出一句:「雪兒,對……對不起,我……」

  雪兒微微搖頭,側著俏臉在我腮邊撕磨,輕輕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讓你折磨一輩子人家也心甘情願。」

  心頭暖流四溢,可仍舊擔心讓雪兒給看扁了,撫著她彈軟至極的雪臀道:「我一時情動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們快快回房,這次定餵你個飽。」

  雪兒噗嗤一笑,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細聲道:「為妻全憑相公處置……」

  胡亂衝洗一番後便與雪兒出了浴桶,一邊換上新衣一邊催促著詩兒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卻聽她調笑道:「快回屋去餵你的大娘子吧,已有兩日不曾沐浴了,這回定要洗個痛快。」

  說著便將我與雪兒推出門外,無奈之下只好挽著雪兒一起往客房去了。

  ————————————————————–看著林軒與雪兒攜手而去,詩兒不禁悄悄歎息:「你若知曉詩兒亦是這般不知廉恥的女子,你能原諒詩兒嗎?」

  輕輕將門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擰開其中標著玫瑰二字的紅罐,把內裡花瓣均勻灑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裡。鼻尖一酸,點點晶瑩伴隨著片片艷紅紛落水中。

  看著水中層層波瀾盪開,詩兒努力的搖了搖頭,把腰間細帶一扯,解下週身衣裙。一雙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輕輕撫過傲乳,撫過細腰,撫過翹臀,望著身下一對筆直修長的絕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們若不這般迷人,是否便能讓我少些煩擾?」

  嬌軀一擺,緩緩跨入水中,陣陣暖流之間彷彿還蘊含著相公方才遺留的體溫。俯身拾起打落的紅罐,一股腦間把罐內剩餘的花瓣盡數倒出,盼望著這怡人芳馥能把週身「汙穢」浣淨。

  隨手將花罐丟出桶外,看著浮滿水面的花瓣,雪手隨意起落把玩著。雙眼迷離間幾日來的淫行浪態一一閃現眼前。羞人的耳語,兇猛的撞擊,還有那最後湧入花底的滾滾陽精,無一不讓自己血脈沸燃,沈溺其間。

  一手不由的揉上難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間,掏弄著嬌嫩的花蕾。輕吟一聲,一股白濁湧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這水中留下什麼,愛人的英姿俊貌,濃情溺愛頓時填的心口滿滿當當,揮之不去。

  小指勾動,不經意間觸及敏感的陰蒂,雪軀微微一顫,穴內又是一股暖膩流出,正要將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顏復又展現眼前。羞惱之情一股衝上腦門,俏臉一紅,輕喝一聲,雙手狠狠擊打著水面,嘴中不停罵道:「討厭,討厭,討厭……你個淫婦,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枉費他對你一往情深,對你逆來順受,你不要臉,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一番怒罵之後已俯在桶邊大哭起來。忽聽門外「匡當」一聲,詩兒忙止住哭啼,小心問道:「誰……誰啊?」

  屋外傳來掌櫃顫抖的嗓音:「詩兒姑娘,是小的啊。」

  第二十章、猥犬戲鳳(下)

  詩兒直感一陣厭惡,柳眉一揚不耐煩道:「有什麼事明兒再說。」

  屋外兩人小聲嘰喳了一會,籌措間仍是不肯離去。詩兒本就心事滿籮,又見他們死皮賴臉,心頭一惱衝著門外怒罵道:「你們是看門狗嗎?若再不滾,小心本姑娘對你們不客氣。」

  兩人支吾了一陣,終於還是掌櫃壯著膽回道:「姑娘您可是答應了我兄弟兩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兩對此事死守不提,您便會給我兩些好處,這話不假吧?」

  詩兒雪手緊握,暗罵自己當初怎會許下如此不堪的承諾,深呼一口氣,只好使賴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會兌現,明兒我便讓相公給你們一人五百兩。」

  兩人同時「咦」了聲,卻聽掌櫃急著聲道:「詩兒姑娘你……你怎可出爾反爾?」

  詩兒冷哼一聲道:「我便是出爾反爾了你們又能拿我怎樣?」

  兩人終於按捺不住,「砰」的一聲竟將木門一腳踢開。詩兒驚呼一聲,忙將雪軀藏入水中。記起門上不過是一個細木勾著,如何受的了他們狠勁一腳。怒目圓睜,瞪著兩人罵道:「你們……你們竟敢如此無禮,不怕死嗎?」

  小二慌忙將門掩上,掌櫃死死盯著詩兒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嚥著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終身不舉也罷,詩兒姑娘只要給我們這麼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認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還有一口氣在,明日這杭州城裡大街小巷,我定保沒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詩兒心上一擰,擡起頭沖掌櫃怒道:「你敢!」

  掌櫃亦毫不示弱向前邁了一步道:「我連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別說段堂主的死因,便連你與段堂主雲雨的事我也一併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詩兒頓時慌的六神無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傳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縱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讓相公知曉自己所犯的滔天罪過,他真能如對雪兒姐那般寬恕自己嗎?他若是棄我而去那我此生還有何意義,思緒間後背一寒,已驚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隨著焦躁的心情不安著,一絲邪念從內心深處激盪而出,吶喊著:殺了他們吧,一乾二淨,毫無後顧之憂。

  詩兒微微一愣,連忙甩了甩頭,將這一思緒遠遠拋出腦外,暗罵道:我乃醫者,這雙手豈能再用來殺人。

  天人交戰之間只聽「撲通」兩聲,掌櫃與小二已雙雙跪倒在地,一邊磕著頭一邊哀求道:「詩兒姑娘,我兩自知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兩便是為您提鞋也是萬萬不夠的。可自從見了詩兒姑娘後,我兩便像是著了魔一般,對您是牽腸掛肚。您有事指派我哥兩,我兩是把腦袋懸在褲腰子上為您去辦的,您既給了我兩一絲奢望,此時卻又將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這可比殺了我們還狠千萬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兩這一回吧。」

  無奈受制於人,若秘事公諸日下,後果實是不堪設想。看著地上兩人,詩兒心頭一軟,更是難以左右,搖擺間早已沒了思量。

  掌櫃與小二見她籌措,心中皆是一喜。雙雙使了個眼色,自知機不可失,匆匆站起脫了衣褲,隨手往柴堆上一拋,已一同躍入桶中。

  詩兒一怔,不想二人竟這般大膽。羞惱之餘瞥見二人下體肥碩,不禁俏臉一紅,暗想:自己雖閱人不少,偷食甚多,可這三人同戲之事卻從未試過。心頭越為砰砰亂跳,花底一酸,雪軀又再熱了起來。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讓她向後退去,直至粉背觸及桶邊方嗔道:「你兩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應允,你兩竟敢踏進桶來。你們這般肆意侮辱於我,真當我不敢將你們殺了嗎?」

  二人走至詩兒身旁蹲下。四手紛紛鑽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遊走。掌櫃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姑娘人中龍鳳,姿色艷驚當世。我兄弟兩不過是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資格能與姑娘歡愉。心知今夜即做了這等天理難容之事,他日定當不得好死。可我二人從未有過一絲後悔,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懼。只盼完事之後,姑娘便將我二人殺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詩兒姑娘恩賜。」

  言語激動之餘已捧起詩兒俏顏,對著她水潤紅唇吻了下去。

  詩兒渾身經二人愛撫,不禁越為燥熱起來。聽掌櫃說的癡狂,為了能與自己交歡竟可連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過。為了生活想是受盡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憐憫心性已是波瀾泛起。

  見掌櫃肥厚的大嘴將自己唇齒罩住,先前的厭惡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盡,心頭懶懶洋洋的已是任其所為。

  掌櫃陽物堅挺,心神俱癡,大嘴連連允吸著詩兒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時闖進遊走。一來二回間竟有一許軟膩搭了上來,嫩滑靈動,香甜可口。此時更已渡進自己口中,允著舌頭纏挑翻滾。

  掌櫃見她竟是反客為主,唇舌交匯間更不見絲毫羞怯。不禁暗讚一聲尤物,肥軀已被奔湧欲血引得顫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陽具此時更是硬如鐵柱,直漲的下身隱隱發疼。

  詩兒細舌連吐,與掌櫃互飲唾液。忽覺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嚶嚀」一聲,上體盡皆酥了。雪手一擺,已將掌櫃二人的陽具握於掌間套弄……——回屋後燃了燈火,輕輕將門帶上。雪兒離開澡房後便一直垂顏低首,默然不語。

  牽著她緩緩走到榻邊坐下,將她清瘦的身軀一把攬入懷中,嗅著她發間迷人香氣道:「你若再胡思亂想,相公可真要生氣啦。」

  雪兒微微擡起頭,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惱了,伸出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依著我胸口帶著絲許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尋常人,早把雪兒掃地出門了,哪會如你這般憐惜人家。」

  深怕她仍將此事耿耿於懷,往事既已如煙散,便要令它消散殆盡。縱有一絲惡魘纏繞,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絕不能讓我深愛的雪兒在將來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亂。

  輕撫著她縷縷秀髮笑道:「尋常人去何處找你這般天仙化的小嬌妻啊。」

  雪兒輕搖著頭閉口不答,摟在我腰間的十指卻將我扣的更緊。在她額間輕輕一吻,不由的把那濃濃愛意一一吐露:「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你我既已成雙,為夫自當惜你如至寶。人生苦短,豈有捨卻眼前良辰而懊思舊日悲痛之理?」

  雪兒深吸了口氣,將我推入床中,嬌軀緊緊依偎。半響無語,微腫的美眸靜靜閉上,枕著我左側臂彎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夢鄉,卻聽她在我耳旁輕聲念道:「若爹娘還能在世那該有多好,定要讓他們瞧瞧女兒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樣,讓他們瞧瞧這世上最疼愛雪兒的人長著怎生模樣……」

  呢呢喃喃間已聽不明白之後的話語,可安祥的睡顏,輕佻的唇角都已告訴我,她放下了。

  她終於放下了,可我呢?或許需要更多的時間,或許若干年後,在看見這塊無法消失的疤痕時,它能不那麼刺眼。過往的瑕絲誰都無能為力,可至少從這一刻起,她完美的潔白。——夜月高掛,星斗滿佈。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聲,蟲鳴蟬噪,時至盛夏之中,卻另有一番愜意。

  尋常人家早已沈沈睡去,如此良夜自是無緣品聆。可無眠之人對其卻又甚為不屑了,只因人間之景豈能與天仙之美作比?

  掌櫃二人渾身頻頻抖動,平日淫事雖多,可何曾把玩過這等絕色。詩兒羊脂白玉般的身軀早被二人來來回回舔了數遍。

  詩兒嬌喘于于,綺念纏繞,卻礙於小婦人心性不願開口索要。心想二人終有口舌酸疼之時,又何需自己垂顏。再者兩人同舐較之一人豈止勝過百倍,這般滋味著實不錯,心防一放,便任由著他二人胡鬧了。

  小二品鑒數周,始終覺得詩兒胯下花蕾最是誘人,粉嫩潔淨不說,就那時收時放,噴湧不休的豐潤蜜液就足以讓人如癡如狂。雙手微一用勁,將詩兒擡放在了木桶邊緣,輕輕將她雪胯打開,就著那鮮嫩戶口一埋頭,已狠命舔吸起來。

  掌櫃二人搭檔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動作早在掌櫃的預料之中。詩兒方才坐上桶邊,掌櫃也已跨出桶外,肥碩的肚子頂著詩兒微向後傾的滑膩玉背,雙手經過詩兒臂下,一把將一對碩乳握住,食中指把著小乳頭輕輕搓弄。

  這番一來可叫詩兒好受了,雪手伸起輕輕撫著掌櫃油黑的臉龐,轉過嬌顏難耐的看著他,癡癡媚態只怕尋遍天下亦無一人能夠抵擋。

  掌櫃肥軀一震,狠狠嚥下一口唾沫。見她唇間水光盈盈,不由得獸性大作,對著紅唇激吻而下,喘息間兩條舌頭重又勾搭在了一塊。

  小二見詩兒淫水越流越是厲害,正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雙腿緊閉,將他頭顱卡住。

  小二立時為之氣悶,忙張開嘴大口喘氣,誰知便這一剎,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盡皆奔進小二嘴中,微澀微酸之間交雜著一許淡淡騷膻。小二心頭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腦全喝進了肚中。

  詩兒嬌呼一聲,忙緊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體質敏感,又經兩人這一折騰,高潮之時竟把持不住尿了出來。初時確實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頭之氣,卻萬想不到他竟如歷甘露一般將其盡數飲下。

  胸口砰砰亂跳,一朵紅雲印著雪軀俏顏更是艷麗。心中羞慚無比,看著小二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開呀……這東西也能喝嗎?」

  那知不見小二回答,掌櫃已摟著詩兒重回桶中,捧著她渾圓挺翹的美臀,與小二一前一後一起挨了上去。

  詩兒驚呼連連,雪胯重被打開,前後兩洞盡收掌櫃二人眼底,一人瞅著一個,伸出舌頭抵在洞口狠狠向裡頭鑽入,頓時酥麻之感遊遍全身。

  詩兒美眸緊閉,貝齒咬著下唇不斷搖頭。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復返,籌措間卻聽掌櫃在下邊喘著粗氣道:「求詩兒姑娘再賜些聖水給我兄弟兩吧。」

  此言一入耳,詩兒頓時欲血澎湃,雙手攀上巨乳,揪著乳頭狠狠一捏,尿液立時噴灑而下。掌櫃二人晃著腦袋忙伸長了舌頭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詩兒眼中滿是羞澀,心頭卻甚是激動,羞著臉妮聲道:「你們……不嫌髒呀……竟連人家的尿水也搶著喝?」

  兩人擡起頭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從你身子裡出來的都不尋常,我哥兩自當要搶著喝。」

  詩兒噗嗤一笑,心頭一樂,腦中竟閃過一念:什麼時候也讓相公嘗嘗詩兒的東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頭頻頻猛跳,正胡思亂想之際又被掌櫃二人放入了水中。只見眼前一花,一張肥臉已近在咫尺。還未緩過神來,但覺花戶一緊,一根粗硬灼熱的事物已填了進來,蜜穴之中登時滿滿當當妙不可言。

  詩兒雪腹一收,豐臀翹起,弓著背已趴在了掌櫃身上。見他身形雖碩,可在水中辦起事來卻一點不見含糊,陽具挺進抽出無一不用盡了力氣牟足了勁。

  詩兒心花怒放,吟吟之聲不絕於耳。不久前還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態,於相公的不貞深深愧疚。這時卻將其拋諸腦後對他人的陽物盡情承受。

  歡愉間一條肥根突然闖入眼簾,龜頭紅的發紫,飽滿滾圓,根柱青筋盤結極是威武。詩兒瞧來甚是情動,可隨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現,不由噗嗤一笑道:「銀樣鑞槍頭,很嚇人嗎?」

  小二老臉一紅,扶著陽具頂進詩兒嘴中,只覺龜頭一暖,呼了口氣道:「今晚定要讓你瞧瞧它的厲害。」

  詩兒嘴上不答,一張櫻桃小口將小二的陽具吞進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靨雖是迷人,可詩兒這番模樣瞧在小二眼中卻是實打實的嘲笑了。小二一股怒意上湧,將陽具從詩兒口中抽了出來。誰知詩兒竟又是一笑,嬌媚道:「瞧……才這一會你便不行了……還是掌櫃的功底紮實……嗯……記記都往詩兒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辯解,急急蹲在詩兒身後,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著陽具對著詩兒菊眼,狠狠頂了進去。只聽撲哧一聲,粗碩的陽具竟挺進了半根。

  這一來大出小二所料,都說旱道難行,詩兒姑娘的內裡卻甚是濕潤滑膩。他素來最愛此道,個中妙品自是碰過不少,可如詩兒這般腸道溫潤,能允會吸的極品卻從未遇過。

  加上臀肉緊緊搰來,比之蜜穴卻又是另一番絕美不同,這一大意險些又叫自己給瀉了。看著水下雪白圓翹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腦門一熱,鼻孔中竟流下兩行血來,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將陽具抽了出來,擡手將鼻血擦去,隨意拾起兩片水中飄蕩的玫瑰花瓣卷作兩團塞在了鼻孔。可適才龜頭裹在臀肉中暖暖熱熱的滋味,仍叫柱上青筋頻頻跳個不停。

  小二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虧,卻也沒讓詩兒好過。後庭乃是詩兒最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時生生闖進半截,且還是前後夾攻,叫她如何能夠。嚎吟一聲,雙手緊緊摟住掌櫃的肥軀,一對雪乳密密的挨著掌櫃的胸口嬌嗔道:「你……你這般硬來是想要人命嗎?慢……慢慢的來……定叫你這鑞槍頭到了哪都一樣。」

  小二瞧出端倪,藉著勢頭將陽具重又重重插入,這一回有了準備竟是直搗黃龍,盡根而沒,粗喘著氣道:「慢慢的來你怎能過癮,今夜我兄弟兩雙槍合璧,定要你知道我這柄金槍的厲害,看你今後還敢不敢瞧不起它。」

  詩兒臀股一抖,引著嬌軀亦是一震。此次並沒喊出聲來,卻將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緊了。小二登時心滿意足,雙手扶上詩兒的纖腰,合著掌櫃,兩人一前一後插著蜜穴與後庭,夾著詩兒大肆淫樂起來。——看著雪兒在我臂彎內沈沈酣睡,清新秀麗的眉眼,毫無瑕絲的雪膩肌膚,一張俏顏實是美的無以復加。縱然擁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艷攝的心魂俱癡。

  股股甜膩的體香迎面撲來,胸前雪乳巍巍挺立著。心神蕩漾間下體竟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來。絲絲熱流湧入陽具,硬挺的有些難以忍受。

  此刻若將雪兒叫醒實是於心不忍。心頭一咯登,想詩兒怎還不回屋,莫不是回自己屋裡睡了吧。思慮間著實放心不下,輕輕將手抽出,為雪兒蓋好床被,吹熄了油燈,便往詩兒房裡去了。

  匆匆來到詩兒屋前,見房門緊閉,屋內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還是沒回來。籌措了一陣還是敲了敲門,等了半天不見屋內有人回應。心頭一緊又再敲了幾下,喊了數聲,仍不見屋內有任何動靜。

  一股不詳之感溢滿心頭,想起掌櫃與小二兩人,腦海中又在胡思亂想著一些淫逸畫面,趕忙穩住心神,才發現手心後背都已驚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聲,已向浴室奔馳而去。——澡房之中水聲蕩漾,淫語不絕,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櫃在後,兩人輪流品鑒著詩兒跨下的嬌嫩洞穴。

  詩兒雙眼迷離,一邊巨乳隨著小二的頂聳亦被他含進了嘴中。雙手不停的在小二臂膀、脖頸、面龐上撫摸著,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衝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著詩兒的俏顏將雪乳緩緩吐出道:「讓你看不起我……讓你看不起我……這回知道小人的厲害了吧。」

  話語間更是狠足了勁,配合著掌櫃的肉柱對著前後兩穴同進同出著。詩兒微顯狂亂,夾在兩人之中扭腰提臀著,顯是愛煞了這般滋味。

  雙手輕輕撫著小二的面龐,衝他嬌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親吻道:「你……你兩使賴…嗯…仗著……人多便來欺負我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是我雪兒姐在這……嗯……定叫你們誰也別想挨過一時半刻。」

  掌櫃二人心頭猛跳,想著雪兒的傾國之貌,比之詩兒實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若真要品評,兩者各有千秋,也委實難分高下。一個靈動嫵媚,嬌艷無匹。一個玉潔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時淫玩這對天仙麗人,將這兩個有夫之婦同時臣服於胯下,這等誘惑恐怕這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禦的住。意淫著那美妙畫面,掌櫃二人越加癡狂起來,急挺著腰股,在詩兒花穴與菊眼內大進大出,淫聲水聲頓時飄蕩滿屋。

  小二一手握緊豐乳,一手撫著雪臀,急喘著氣道:「你去,你讓她快來,瞧我兄弟兩不把你們一起搞上天去。」

  詩兒挨在兩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幾回,頂著這一輪急攻只怕又是難以挺過,嬌膩著聲喘息道:「來……來就來…嗯…你……你們……當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嗎……唔……她……她若是蕩起來……只怕臀兒比詩兒扭的還厲害……啊……」

  被詩兒這般淫語一挑,掌櫃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將陽具頂進了詩兒最深處,精口一開,已是狂噴怒射起來。兩人只覺間中一層肉膜隔絕,激射中亦能感到對方的抖動,不由得淫慾上湧,更是射的一塌糊塗。

  詩兒花心腸徑俱是一熱,酥麻之感如電流傳便全身,雪腹一裹,連同著兩人一塊高潮了……——帶著急躁的心緒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著這幾日來詩兒與掌櫃二人的竊竊私語,眉目間似嗔似羞的神色,無不讓我心神大亂。

  雖知無論怎樣,詩兒都不會背叛於我,可數經劫難,難免會多長幾個心眼。畢竟雪兒的前車之監仍在腦海,如她們這般的美艷絕倫,試問這世上能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掌櫃二人奸詐無恥,而詩兒卻天真浪漫,毫無防人之心,又怎會知曉那兩個淫邪小人早已窺饞她的美色已久。

  詩兒無暇淨結之軀豈能被他們玷汙?雪兒的瘡痍剛剛掩過,如今她已純貞如玉,我又豈能讓詩兒重蹈覆轍?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護她們,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染指我愛妻的身軀,一個也不可以。

  終於來到澡房門前,見屋內燈燭閃動,不時有隱隱水聲傳出,想是詩兒仍在其內。微微舒了口氣,焦灼的心情亦隨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門而入,一絲念想閃過腦門,不知那掌櫃二人會不會在外窺視詩兒沐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視了一周,見並無異像,方輕輕推門而入。

  詩兒警惕性極高,便是一絲聲響也已被她察覺,我一腳還未踏入,她已驚叫出聲:「誰?」

  我不由一笑,心頭玩心大起,尖著聲答道:「嘿嘿,大爺乃縱橫數省,臨幸數千美女的採花大盜,人稱」萬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見姑娘貌美如仙,實乃本人此生僅見。故此特來一會,忘姑娘成全。」

  詩兒聽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膩聲道:「如此甚好,」萬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貫耳,小女子早已欽慕,只盼能有一會。」

  不知為何,明知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許醋意泛起,便不再裝模作樣,改回原本聲音道:「可在下聽聞姑娘已是有夫之婦,怎可如此失貞敗德?」

  詩兒嬌哼一聲,壞笑道:「休提我那無用的丈夫,跟了他這般久,還不曾見她把我餵飽過。你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時定下的規矩,這有夫之婦是采不得的?難不成做你們這一行當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無淚,頃刻間竟是啞口無言。本想嚇她幾句讓她今後識得我的厲害,不想卻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緩步越過屏障,見詩兒正笑臉盈盈的瞧著我。秀髮披散腦後,已被水花盡數打濕。雪膩肌膚經熱水一蒸,酡紅間更顯嬌艷,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圓潤飽滿之中更帶三分骨感,讓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蕩,肉柱亦隨之有了動靜。秀顏間水珠點點,襯著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奐絕倫。

  浴桶中花瓣浮蕩,雖看不見麗人水下之姿,可就瞧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衝她輕輕一笑之後,微顫著呼吸癡迷道:「詩兒,你真美。」

  詩兒貝齒輕咬紅唇,眉目間亦是嬌羞一片,看著我吟吟道:「你這小淫賊長的也挺俊呀。」

  兩人不由紛紛笑了起來,詩兒將雙臂往桶邊一搭,挨靠著身子嬌嗔道:「你怎不陪雪兒姐去,這檔口還敢往我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緊,便過來瞧瞧你。」

  詩兒啐了我一口,雖是不屑,眼中卻不乏歡喜之意,小手一拉將我引到桶邊蹲下,撫著我的面龐輕聲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兒姐不能沒有你,詩兒永遠都知道你對我的好。」

  望著眼前麗人,陣陣香氣迎面撲來,微顯濕熱的雪膩小手在我面頰耳後輕輕遊走。強忍著激盪心情在她掌心輕輕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詩兒抿嘴一笑,聲音卻變的嬌媚無比,削肩微微顫抖著,在我唇上一吻後搖頭道:「小……小淫賊,來日方長啊,若……若是實在……實在受不住了……便自個兒將就一晚吧,別讓雪兒姐醒了找不著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陣籌措,卻仍不願離開。見她臉色漸漸變的嚴肅,知道拗她不過,只好掃興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別著涼了。」

  詩兒點著頭甜甜一笑,一直這般看著把我送出了屋。——待確認林軒走後,詩兒方長長呼出一口氣,一雙玉足在水下輕蹬了幾腳,忽的「嘩嘩」水聲大作,兩顆頭顱從中冒了出來,正是掌櫃與小二。兩人紛紛一甩頭,隨意的將口中刁銜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詩兒心口猛跳,俏顏嬌紅,一雙水眸似嗔似怒的看著掌櫃二人,顯是心緒仍未平復。兩人嘿嘿直笑,掌櫃忍不住豎起大拇指道:「詩兒姑娘好演技啊,怕是連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塵莫及啊。」

  詩兒秀指一揚,戳著掌櫃的腦門道:「好在這柴堆邊備著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則當時無處遁形我瞧你兩怎個死法,居然還有心思來調笑人家。」

  掌櫃連連點頭稱是,小二則是藉機獻媚道:「好在詩兒小姐機智聰慧,竟能臨危不亂把掌全局,輕易便瞞過令相公,讓他乖乖的對你言聽計從。」

  詩兒白了他一眼,艷紅著臉蛋兒啐道:「你也不是啥好東西,方才相公都已經蹲在桶邊了,你居然還敢用那玩意在人家裡面亂頂,若非人家死死忍住,這會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著,把詩兒的責怪全做耳旁風吹過。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鑽進了深處,飛快的抽插起來。原來從林軒進門前到現在,這根東西從始至終便沒有離開詩兒的蜜穴過。縱是林軒進了門來,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聳動,聯想著佳人當著愛郎之面,胯下卻含著一根他人陽物的嬌羞模樣,享受著那竊淫他人愛妻的喜樂。

  詩兒滿心羞愧,自知這般欺瞞背叛相公實是到了無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遭人調弄便使得週身慾念難以自控,縱然方才林軒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載的也不是自責與內疚,卻是滿溢而出的刺激與快感。

  而小二的這一輪疾衝更是襯了詩兒心中之所欲,回想著相公方纔的蜜語柔情與癡癡索求於己的哀憐模樣,自己卻忍心將其回拒,讓他苦苦受著淫慾灼燒,只能望著早已入寢的美人仙姿徹夜難眠。而自己卻任由著他人的陽具在花戶與後庭兩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歡,只是為了滿足這一夜熊熊燃燒的慾望。

  掌櫃二人亦是從中嘗盡了甜頭,心中連連讚歎此等尤物實是世間難有。花戶與後庭兩穴的緊致與溫潤無不在催促著雙龍急急挺進,異樣的快感與心理讓兩人早已忘卻了疲累,仿若兩隻永不停歇的千里馬,摟抱著玉人縱情馳騁著。

  詩兒忍著喘息低聲嬌吟,或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縱使前後雙穴其開,週身俱酥,仍是緊緊抿著雙唇,不願叫出聲來。似乎深怕一個不小心便給索愛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聽見了。

  這一來更使得週身綿綿軟軟,蜜穴與菊眼之中敏感至極。前後經兩人一番搗弄,百抽剛過,便覺雪腹隱隱翻動,穴內肉壁絞著陽具不停收縮,一股電流經頻頻被龜頭點戳的花心傳遍全身,最後再奔騰而回,化作一股股濃稠漿液,盡數擊打在小二的龜頭上。

  詩兒雙眼一陣翻白,雪軀緊繃著連連抖動,兩隻小手緊緊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進小二臂上肉裡。

  身下的快感與雙臂的絞痛同時刺激著小二的神經,突覺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難以挨過,雙手狠狠握住詩兒膩白綿軟的巨乳,將陽具挺進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處,暢快淋漓的射了起來。

  詩兒如一塊軟泥般癱進小二懷裡,雙乳挨在小二胸口無力的喘著氣,好一會才回過氣來,膩著聲道:「怕了你兩了,這般搗法非被給你們弄出命來不可。」

  小二亦不好過,抱著詩兒靠在桶邊不停大口吸著氣。掌櫃卻稍顯如意,雙手把玩著詩兒圓潤的豐臀道:「詩兒小姐這麼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兩還有許多花樣沒有使弄出來呢。不如咱們換個地,讓我兩好好的給詩兒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詩兒胸口小鹿亂竄,想著今夜將繼續這荒唐,不由的面紅耳赤起來,心中卻是又想又怕。紅膩著雪顏竟已羞的快說不出話來,沈吟了半響方咬著水潤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賊船了,今夜還由著我嗎?不過你兩可得收著點,別把人家玩壞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兩人欣喜不已,嘴中卻連說不敢。匆匆著了衣,三人便這般偷偷摸摸的進了掌櫃房中,繼續著那淫靡不堪的苟且……——甜美的睡夢中雪兒嘴角輕揚,枕在愛人的臂彎中沈沈入眠,數年的煉獄之中何曾有過這般的安逸。

  猶在夢中,只感下身一涼,好似裙擺早被掀起,一人已鑽入裙中,肥舌抵著穴口肆意舔弄。

  門窗緊閉,屋內油燈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見半分光亮。一撫週身,方覺外衫、褻衣亦均被解下。

  豈知相公竟是一頓不再舔弄,雪兒心頭一慌,料想定是此舉太過放蕩惹惱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際正要開口解釋,卻見一條怒勃巨龍已擺在了眼前。

  雪兒先是一驚,隨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歡雪兒這般?竟逗著陽具比平日脹大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氣,雪手輕輕在肉柱一扶,已將龜頭含入了嘴中。唇舌剛觸肉龜,便覺一股腥臭之氣溢滿口鼻。雪兒嘗之欲嘔,忙將肉柱吐出。卻被男人一挺,再次頂進了口中。

  雪兒滿腹委屈,萬料不到林軒竟這般欺辱於自,若是以此出氣,又何必將陽具整的惡臭不堪。可靜下心來一想,相公平日雖對自己寵愛有加,可自己畢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諒自己,這一點小小懲戒又算的了什麼?他若是喜歡,雪兒便這般由他一輩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懼那腥臭,含住陽具越發賣力的舔弄起來,無論馬眼、柱身、陰囊、肛門全不例外,皆來回細細舔舐允吸,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這一來終於服侍的男人身心舒暢,一樂呵,雙手摟緊雪兒細腰,側身一翻,已將雪兒放在了身上,成了個女上男下互舔陰部之勢。

  男人喜不自勝,只見玉人雪胯之間流水潺潺,點點滴滴均墜落唇齒,絲絲膩香更是回味無窮。微微張開的粉嫩肉穴,伴著已被打濕的萋萋芳草,實是淫靡之極,美艷之致。一股熱流盪開,淫慾大起。脖頸上揚,舌尖已頂開蜜穴,將唇鼻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連。

  雪兒俏顏酡紅,小巧的嘴唇含著肉柱上下套弄著,便是從馬眼中流出的精水亦被她點滴不剩的捲入腹中。相公的賣力舔弄同是讓自己淫性大動,雪臀輕擺,就著相公唇舌將花戶蜜液悉數奉上。吟吟喘息間更是極盡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討得郎君歡喜。

  身下男人虎軀頻抖,一陣陣麻癢遊走下體,這等滋味只怕終其一生也別想再遇到。忙閉起雙目靜靜感受,只覺玉人細舌靈巧之極,在陰囊上點點移移,或吸或吻。到了股後更是一絕,舌尖鑽入菊眼內連連挑動,時吸時放,一雙雪手還不忘握住肉棒輕輕套弄。

  想要回頭瞧瞧她此時的模樣,卻因燈火已滅,屋內昏暗不已難以看清而作罷。可想著仙子俏顏,此時竟在自己胯下為自己舔著後門,不禁心口亂跳,肉柱一麻,陽精已噴瀉而出。

  雪兒雖舔舐著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動靜卻分毫逃不過她的觸覺。一感陽具暴漲,便知他要完事,忙擡起螓首,將龜頭重又納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盡數射進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暢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聲。這一呼氣卻把雪兒呼出了一身冷汗。匆忙坐起,把雪軀閃至床角,直勾勾的望著眼前之人,這一驚仿若晴天霹靂橫空而來,腦門一陣眩暈險些就此背了過去。萬料不到適才淫歡之人竟不是相公,而是那武湖樓中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店小二。

  第二十一章、紫鶴緣續

  雪兒慌忙扯過被褥遮在胸前,腦海中思緒遊走。睡前分明是相公躺在身側,此時他卻去了哪裡?這「武湖樓」的小二是從何而來,又怎會到了自己床間?縱使平日裡沈著嚴謹,心思細膩,卻仍覺太過匪夷所思,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怒火燃熾,正盤算著如何出口質問,卻聽門外腳步之聲響起,料定必是相公回來了。

  深怕醜事敗露,又因朦朧初醒,情急間思緒難免頓塞,不得已之下索性將那滿口精液盡數吞下肚去。抓著小二的手臂一把將他推入床底,眼角瞥見散落的衣物,一股腦也丟了進去,衝著小二厲色道:「這事待之後再與你算,此時你若敢吭一聲,我便讓你不得好死。」

  小二擦了把臉上的汗,心知定是她相公回來了,冷笑一聲,暗道:你當我傻嗎?這會要是吭出了聲我豈還有命。

  原來此人便是「武湖樓」的店小二武喜,他被林軒痛打一頓之後雖然心中有氣,卻並未如何放在心上,相較之下於他有一帕之恩的雪兒卻讓他念念不忘。

  雪兒的仙姿卓越一顰一笑都叫他魂牽夢繞,誰知心生愛慕之下竟起了竊淫歹念,便在雪兒離去之時偷偷尾隨於三人之後。好在從小便長在杭州,於城中的街巷走道瞭解甚深,才讓自己雖遠遠跟隨在後卻仍可不被甩落。

  在客棧外徘徊了近一個時辰方見此間燈火亮起,悄悄爬上屋簷,在窗外又足足守了好一會。本盼望著今夜兩人能有什麼好戲上演,可誰知那混人竟丟下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自個出去了,如此天賜良機怎能錯過。

  輕輕將牆角的窗戶打開,便鬼鬼祟祟潛了進來。待看清躺在床上安睡的確實便是遞給自己手巾的秦雪兒時,紫青交錯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此時雖光溜溜的藏在床底,可暗想著能與仙子有這一番肌膚之親已是三生有幸,便是就此丟了性命亦毫不可惜。仍在回味之間已聽得房門被「咿呀呀」的打開,一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藉著門外幽暗的月光,隱隱可見來人確是林軒。武喜努力的平復著心緒,深怕粗重的喘息叫他給察覺了。

  林軒緩緩走至床邊,瞧著榻上玉人仍在酣酣而睡,雙頰微顯紅暈,揣測著定是在夢中瞧見自己了,心頭頓時柔情滿溢。擡起一指,在雪兒鼻尖輕輕一點,便就跪趴在了床頭,望著麗人睡顏輕笑道:「保你想不到,咱們那平日裡粗枝大葉的鬼靈精原來也是個體貼周到的小可人。她唯恐你醒時見不著我,便連片刻亦不願將我霸佔,寧可獨守空閨,也要讓我守在你身旁,給你一個完整的初夜。真不枉我一路來對她疼愛有加了。」

  武喜藏在床底,見林軒雙膝突然跪在床邊,嚇的忙將身子向裡移了些。聽他談及詩兒,腦海中便清晰的浮現出一名身著紅衣,姿容絕美的少女。心中對林軒卻已嫉妒到了極點,不禁暗暗惋惜,這般如花似玉的兩位娘子,怎就被他一人獨攬了。

  正放肆意淫著詩兒纖秀惹火的嬌軀,耳邊卻傳來林軒微帶喘息的話語:「這下倒好,纏著詩兒時我倆唯恐你醒來,詩兒便像吃了秤砣鐵了心般死活都不肯給我。而這會陪在你身旁了,你卻甜甜入睡,夢遊太虛。我林軒分明有兩位如仙嬌妻在旁,卻奈何上天偏偏叫我受這慾火噬身之苦,今夜又該如何安寢?在情在理娘子你都該為此負上些許責任吧?為夫若這般瞧著你辦些事,應該不為過吧?」

  武喜正聽著入神,卻在黑暗之中瞧見眼前之人突的扯下褲襠,兜住早已勃起的陽具前後套弄了起來。

  武喜暗暗竊笑,心想著這傢夥在外霸道的很,在裡卻是個懼內的妻管嚴。你身為人夫,若想行房事,將她兩腿一掰,這事不就成了,何必畏首畏尾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仙子候著任你享用,到了最後卻只能尋那五姑娘作陪,真是枉為男人了。

  林軒吐息漸重,右手擼動亦越來越快。左手前伸,將遮蓋雪兒的被單微微向下扯了些。不想玉人素衣早已敞開,胸前一片膩白隨之顯現。林軒為之一窒,手上仿若失了力氣,被單恰巧便停在了峰頂之上,將兩點粉嫩蓓蕾一一擋住。此時雪乳半露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的美態卻又平添了幾分嫵媚與神秘。

  林軒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窺看麗人的玲瓏身姿,卻意外見著了幽蘭深谷。一陣火熱直襲面龐,渾身欲血盡皆匯聚到了下身。五指緊緊抓住棒身,套弄的越為快速有力,隨著腰脊數道電流閃過,股股濃精順著馬眼噴湧而出。

  武喜雖身處林軒下身之前,可與之相距仍達三尺有餘,料想精液該不至於有此猛勁。不想林軒此刻卻分外爭氣,陽精去勢既快且準,盡數噴濺在了武喜臉上。武喜頓感滿臉腥臭黏黏答答,可無奈功夫與林軒相距有如天壤之別,縱有滿腔怒火也只能忍氣吞聲。

  林軒陽精瀉出,頓感心滿意足,可數日來的疲憊亦隨之襲湧而來,隨意清理了下身之後便悄悄的跨過雪兒,在她的枕邊沈沈睡去。

  林軒鼾聲漸起,雪兒卻從始至終便沒有睡著過。林軒的一言一語,一舉一動皆被她聽的清清楚楚,心中仿若五味雜陳,對他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柔荑輕撫著林軒安睡的臉龐,見他眉目英挺,略顯銷瘦的輪廓甚是俊美,心中實是愛到了極處,好似世間所有的男子與之相較皆是不值一提。少女春情滿懷,俏顏之間洋溢著皆是美滿喜樂。

  正自竊喜之時,忽覺後臀一涼,一隻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開床被鑽進了自己兩腿間。雪兒隨之一怔,好在她平日裡遇事反應極快,忙伸出一手將嘴巴摀住。

  此時方想起還有一名淫賊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頓時猶如火山噴湧。可縱有滿腔怒意,卻礙於相公在前,不敢大肆發作。只好將柔荑在那惡手上一推,正要回頭責斥,不想那色膽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進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經他舔弄,早已濕滑不堪,此番一來,自是雪上加霜。雪兒只覺大腦一熱,還未等她有所應對之策,武喜卻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陰蒂上揉動。

  雪兒低哼一聲,陣陣快感從蜜穴之中傳遍全身,雪胯間麻癢無比,淫水猶如壩垮堤決般一股股的湧將出來,浸的小二指間手背滑膩一片。

  雪兒死死抿緊雙唇,深怕就此發出了一絲聲響驚醒了身旁之人。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著果然如自己所料,只需有她相公在旁,她便不敢隨意發作。若真有膽來與我為難,我便大嚷著將她相公吵醒來,到時咱們再算算她的壞處是否就真能比我的少些。揣摩著賊性越發的大膽起來,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動的蜜穴,此時已塞進了兩根,在早被蜜液潤濕的花戶中飛快的進出著。

  雪兒雙眸一動不動的望著林軒,數度想回頭將這賊人的淫行終止,卻又數度沈淪在這翻飛的快美之中。只覺的在相公面前縱慾,比之與李賦父子兩偷情卻又另是一番滋味。

  這般念頭一起,更覺無地自容,可在極度的羞恥感下,花心深處竟隨之頻頻跳動,終於在武喜最後一次挺進後,股股陰精噴濺而出。

  武喜見她竟被自己的幾根手指給弄丟了,興奮得意間忽覺一股甜膩從雪兒胯間飄出,引著滿室皆香,心頭不禁「崩崩」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間一聞,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將手指放進嘴裡一吸,只感一絲清涼透過食道遊遍五臟六腑,甜香濃郁更勝花蜜瓊漿。

  正要將另一指放進嘴中允吸,卻驚覺小腹奇熱,陽具又再怒挺了起來,比之往日,竟更為雄壯數倍。

  武喜驚奇不已,意亂情迷間早已忘了還有林軒在旁,正要撲上床去,胯下之物卻已被雪兒握在了手裡。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是佳人見著自己本錢過人,要以身相許。不料下身一折,劇痛間已不知今後是否還能生育。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頭還未喊出聲已被一隻玉手給掐住了。見雪兒一雙美眸泛著兩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發毛,一口氣便就卡在喉間,下不去也上不來。

  雪兒羞愧萬分,看著他漸漸凸起的眼珠竟沒能有一絲憐憫。斜眼又瞥見那兩根仍沾滿自己淫液的手指,憤恨交融間纖手一揮,運用巧勁,生生將兩根指骨移了位。

  武喜冷汗直冒,渾身早被嚇的沒了力氣。指骨被折雖疼的要命,可掐在喉裡的一句慘叫卻愣是提不起來。

  武喜四肢胡亂踢蹬揮打,卻觸及不到任何著力點,眼見神智便要模糊,雪兒卻又鬆開手勁,狠狠一腳將他踢倒在地。武喜腦門登時清醒,忙向後急退,抱起衣褲,飛速竄出門去。

  雪兒越想越是懊惱,痛苦著自己的清白再次遭人玷汙,可更為不甘心的卻是為何又一次在淫慾的驅使下迷失了自己。

  銀牙狠狠一咬,已奔出門外向武喜追去,心中反覆念著:絕不能輕易饒了他。

  陳雲燕原是數十年前成名的劍客,而最為卓絕的卻是她的輕功,當初江湖中單論輕功,能與之匹敵的實是少之又少。而雪兒數年來勤心苦練,踏雪無痕的本事早已得其真傳。林軒三人中亦以雪兒輕功為高,詩兒雖練就「青雲步」這等絕世輕功,卻因火候尚淺,仍較雪兒遜了一籌,而林軒就更是差了一截。

  武喜這等跑堂小二,頂了天也只會些粗淺的拳腳功夫。不到片刻便已被雪兒截住了去路。

  武喜見雪兒彷如仙子般落在身前,一顆心亦隨之落了下去,雙腿一軟已癱倒在了地上。

  雪兒見他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心中更是有氣,一掌狠狠蓋在武喜臉上怒罵道:「無恥淫賊,瞧我今日不將你身首異處。」

  武喜直嚇的渾身發抖,忙雙膝跪地,連連磕頭道:「夫人——夫人——小的知錯啦,小的今後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小人一條狗命吧。」

  雪兒見他一個七尺男人,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地求饒,心中更是來氣,狠狠又是一腳踩在了武喜胸口。

  武喜隨之一悶,竟就嘔出血來。三魂七魄頓時嚇飛了一半,一顆頭猶如打鼓般敲著地磚道:「夫人——您饒命啊,小的尚有七十老父老母在堂,家中又唯我一根獨苗,求您就瞧在我家中二老的份上繞小的一命吧。小的今後定然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雪兒半信半疑,可想起亡故多年的爹娘,心腸頓時軟了下去。武喜仍是不停磕頭討饒,只盼能有一線生機。他卻不知雪兒天性本善,即便他不跪地求饒,雪兒亦不會傷他性命,最多也只是拳腳一番後任他而去。

  雪兒沈默良久,待武喜磕了整整一百個頭,只把腦門撞的血淋淋一片後方冷冷道:「取你一條狗命反嫌髒了姑娘的手,可我良家女子的清白豈能隨你玷汙?」

  武喜眼見有望生還,不由驚喜若狂,心想今日若能保全性命便算掙足了本。額頭點地,連忙又磕了數下以謝雪兒不殺之恩。攤出雙手看了一眼後,便擡起左手小指放入口中,狠狠將它咬了下來吐到雪兒腳邊。

  武喜手掌立時鮮血直湧,疼的險些便要暈厥過去。擡頭見雪兒仍舊面色冰冷,似是無動於衷,索性把心一橫,又將左手無名指啃咬了下來。

  雪兒見他吐出無名指後又要將中指放入口中,本就豆腐的心腸又怎能瞧的下去,擡起一腳再次將他踹倒在地,指著他鼻子厲聲罵道:「今日之事若讓我在外聽見半句流言,定叫你一家老小死無葬身之地。別再讓我看到你,否則有你受的,快滾!」

  武喜大喜過望,血跡斑斑的嘴上連連稱是,忙又磕了兩個響頭,便光著下身向外去了。

  雪兒望著他背影微微歎了口氣,心中如萬絲纏繞亂作了一團。進了浴房,又再沐浴一番後方回到屋中。躺在林軒身旁,一夜輾轉反側,時醒時夢,難以安眠。——一夜好夢,見雪兒、詩兒都已為我產下三兒兩女,一家其樂融融,共享天倫。而後甜兒亦是懷抱一孩,緊緊依偎在我身旁。便連那歐陽琳竟也已大肚翩翩,在我耳邊吐露著個中欣喜。

  我粲然而笑,翻身正要將她抱住,不想卻摟了個空。緩緩睜開眼皮,見晨光已曬進窗來,身旁哪有挺著肚子的歐陽琳。一陣失落後,隨即又想起她種種「惡行」,不禁怒意上湧,暗罵了幾句。那丫頭古靈精怪,再見時我需得小心點,莫再著了她的道,損了我南盟的面子。

  胡想間才發現怎不見雪兒身影,匆匆坐起了身,方看到一具婀娜背影靜靜立在窗前。我心頭一舒,忙下床悄悄走至她身後,瞬時將她一把抱住,在她粉頰上親了一口。

  雪兒驚呼一聲忙將我雙手推開,蒼白的臉上驚魂未定。我略感詫異,隨即想來姑娘家天性膽小,我怎能這般嚇她,忙乾笑一聲自責道:「你瞧我這一大早的,嚇著了吧?。」

  雪兒看清是我,慌亂的臉上慢慢換做了愧疚,隨即低下頭,輕輕移步到我身前,又輕輕的將我摟住,良久後方在我懷裡道:「雪兒不知道是你,人家正想事呢。」

  我心底漸寬,撫著她後背笑道:「女兒家的心事怎就這般多,不知能否說與相公聽聽呢?」

  雪兒輕輕的搖著頭,隨即莞爾一笑道:「既知道是女兒家的心事了你還來問,找釘子碰嗎?」

  我呵呵笑道:「那便不問,留著你與詩兒說去。不知那丫頭醒了沒,咱們找她去吧。」

  雪兒衝我眨了眨眼,笑道:「這一宿沒見的,定惦記的緊吧,快尋去吧。」

  我眉頭一挑,故作不以為然道:「那可未必,我倒擔心是那丫頭想的緊了,在屋裡哭鼻子呢。」

  雪兒噗嗤一笑,點著頭道:「那更得趕緊了,等會可別忘了要好好撫慰撫慰人家呀。」

  見她將撫慰撫慰四字拖的特長,知她又在取笑我。在她鼻尖輕輕一點,也不與她計較,拉起手便一同往詩兒房裡去了。

  到了詩兒房前,輕手在她門上一推,木門便「呀呀」的開了。心中一怔,不禁暗暗責備,夜來獨處竟敢空鎖而眠,若有淫邪之徒造次豈不痛心疾首。

  正鬱鬱不樂間卻見屋內空無一人,不由搖頭笑道:「我說呢!這丫頭把貞潔聲譽瞧的比誰都重,豈能這般大意。」

  腦海裡不禁閃過那夜我誤會她時的哀怨眼神,如今想來卻是一幕幕甜蜜的過往。正思憶間已被雪兒拉起袖口朝大堂而去,將近大堂時卻見她回過頭來衝我詭異一笑道:「若不在廳中用餐,便定是讓人拐去了。」

  我心頭一跳,不知怎會把這玩笑話信以為真,忙扯著雪兒加快了步伐。到了大堂後更是之一驚,偌大的門廳裡竟是空無一人。

  四下又尋了一遍,仍是不見詩兒身影,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正自慌亂時卻見通往後院的偏門輕輕打開,一人娉娉裊裊步了進來,不是我牽腸掛肚的詩兒是誰。

  精神頓時為之一振,趕忙跑到她身前關切道:「這一大早的你也能四處瞎逛,既不在屋裡睡著,為何也不來尋我,可把我兩嚇的不輕。」

  雪兒嬌笑一聲插口道:「雪兒可沒那心思,只有某人急著險些鑿地磚。」

  詩兒抿嘴一笑,水靈靈的雙眸微帶歉意道:「詩兒下回不敢啦,誰讓掌櫃與小二兩各養了一隻鳥兒,詩兒瞧著喜歡,便在後院裡玩上了,今後一定點到為止,再不貪玩了。」

  我心底冷哼一聲,暗道:那兩個狗東西能養出什麼好鳥。

  嘴上卻沖詩兒笑道:「你這般喜愛,定是可愛的緊了,快帶相公瞧瞧去。」

  誰知詩兒俏顏竟是一紅,笑答道:「掌櫃兩怕死的很,大早的便出發往你南盟去了,我怕他們走後餓死了鳥兒,於是便把它們都放生了。」

  我一聽掌櫃兩人已逃之夭夭,心頭甚是不悅道:「昨夜不是叮囑過他們了嗎,怎得午時未過便都跑了。」

  詩兒雙肩一聳,無奈道:「我也拿不住,他兩就怕你。」

  我輕輕一歎,便轉頭向雪兒瞧去。見她亦是愁容滿面,沈思片刻後方道:「此處已不能再有片刻逗留,相公,你快去準備車馬,待我與詩兒收拾妥善後便立即出發。」

  我點了點頭應聲去了,在城中最大的「千里馬房」兜了一圈,心想著:反正手裡大把銀票拽著,若不闊氣些哪花的完。

  隨手一拋,便用五百兩買下了一輛豪闊無比的八輪四匹馬車。揚鞭而歸,見雪兒與詩兒早在後門等候,心頭更是得意,未等四馬停穩,便已飛身而下。

  詩兒欣喜不已,繞著馬車稱讚不絕,我正想賣弄一番,卻已被雪兒扯著袖子拉到了一旁,略顯無奈道:「我的大少爺,你要擺闊也得瞧瞧時候呀,逃命的檔口上整這一出。你是怕不夠起眼,給人漏了不成?」

  我為之一愣,老臉一紅,羞愧不已道:「都怪我大意,這該如何是好?」

  雪兒瞥了我一眼笑道:「那還能怎麼辦呀,你既這般闊,等會瞧著路邊哪位姑娘水靈,便把車給了她,咱們再挑輛別的去。」

  我看了看馬車,心有不捨道:「多好的車呀,轉手就送了人,我可足足花了五百兩銀子呀。」

  詩兒驚呼一聲,嘖嘖道:「得五百兩呀,不過瞧這架勢少說也得這個數。反正買都買了,不如就將就著用吧。」

  我連連點頭稱是,雪兒卻橫了我兩一眼,正色道:「別把三條性命全撂這五百兩裡了,妹妹若是喜歡,等上幾日咱們再買輛更好的,反正你相公有的是銀子。」

  我噓了一聲,只好與詩兒點頭答允。三人就近尋了一間馬房,任由那一副尖酸刻薄樣的馬房老闆,用一輛最多值八十兩的破車和一百五十兩銀子換走了我的五百兩。

  心痛之餘揚鞭而起,正要往北門而去,卻聽雪兒在我耳邊悄聲道:「不忙著走,再去瞧一瞧西湖吧。」

  我滿腹疑慮,暗道著不快些逃命,怎還能在西湖耽擱。隨即想來,杭州城畢竟乃雪兒故里,此去南北更不知何時能歸,臨別不捨亦是在情在理,我便隨她再瞧一回這故鄉山水又有何不可。

  誰知臨近西湖之時,雪兒竟又讓我筆直朝西門而去。因西湖之故,城西內外私宅別院、酒家客棧甚多,故而每日人流如車水馬龍絡繹不絕。這般一來恰好為我們出城做了掩護。

  此時方才醒悟,暗讚雪兒行事果然要周密謹慎的多。待出得西門又直行了十數里方倒轉馬頭朝北而去。——掌櫃與小二出了南門便一路策馬疾奔,待行出了四十餘里方才勒馬徐行。小二從布囊中取出水壺,狠狠吞了幾口後抹著嘴道:「掌櫃的,你說這南盟能呆的安穩嗎?昨夜咱兩把人家少主的小娘子直搞到了天亮,將來若被察覺了,你我啟還有命?」

  掌櫃冷哼一聲道:「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不就一條爛命,拿去便是。想想昨晚那娘們的騷樣,將來若再讓我偷上兩回,便是大卸八塊了我也認了。」

  小二連連點頭稱是,舔著嘴唇嘿嘿笑著,卻聽掌櫃又道:「你若還想再嘗嘗那對大白奶子和浪穴的滋味,今後說話便得給我小心些。什麼掌櫃小二的就別再亂叫了,還是直呼姓名吧,我姓王你是知道的,單名一個偉字,你呢?」

  小二仍是不住點頭道:「是偉哥,小弟姓譚名健,從前在巷裡混的時候大家都叫我阿健。」

  王偉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卻從不遠處傳來一名女子的嬌笑聲,綿綿密密甚是誘人:「姐姐,你聽這阿偉、阿健的名字是不是天生便給奴才準備的呀?」

  王偉二人腦中一片迷醉,此刻方才察覺一輛裝飾富麗的馬車赫然出現在了路中,與己相距不過四丈而已,可兩人竟皆是毫無所覺。

  正自驚疑不定,卻聽另一名女子用極其慵懶的聲腔輕笑道:「還不如呢,養隻狗啊、貓的都不能要這樣的名字。」

  說著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二女語調皆是嬌嬌滴滴,甜膩如漿,吐字又是輕聲細細,緩緩道來,聽在王偉、譚健耳裡實是說不盡的受用,傳進心裡更把週身酥了大半。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惴惴不安。平日裡遭人折辱慣了,於二女話語間的詆毀倒也不已為然。但見這馬車甚是華貴,且又來的無聲無息,這一驚實是非同小可。

  王偉心頭暗暗叫苦,只怕今日性命難保,可仍是硬著頭皮恭敬道:「兩位姐姐見笑了,小人這名字取得確實豬狗不如,髒了姐姐們的耳真是罪犯滔天。小人這會便滾,免讓姐姐們瞧得心煩。」

  說著朝譚健使了使眼色,提著韁繩便想繞道而過。誰知無論如何甩韁拍臀,兩匹馬兒皆是無動於衷,最後竟然八蹄俱軟,一起癱在了地上。王偉二人雙雙滾下馬來,再一爬起,都已是面如死灰。

  這時車內伸出一隻皓白玉手將珠簾輕輕敞開,一位身著淡黃薄衫的女子緩緩走了出來。

  王偉二人心門皆是一跳,本已是毫無血色的臉上,此刻卻都已漲的通紅。見她不過二十四五,清新靈秀的臉上本就長的極美,再襯以幾許恬靜,更顯的她淡雅脫俗。鬢邊兩束青絲直直垂落,額前秀髮盡皆被挽在腦後,把纖柔光潔的俏臉毫無遮掩的展示了出來。

  黃衫女子在車門邊斜倚而坐,沖王偉輕輕一笑道:「你這為老不尊的東西,本姑娘二十才出頭,便給你姐姐姐姐喚著,難不成我瞧著還能比你老。」

  王偉兩人嘻嘻笑著,這一字字鑽進耳裡,自己好似便成了木頭一般,腦袋裡迷迷糊糊的直打轉。

  黃衫女子仍是淺笑盈盈,玉足交疊著往車座上一搭,淡黃的裙擺便順勢向兩邊滑開,露出一對瓷般的修長美腿。

  王偉兩人倒吸一口涼氣,渾渾噩噩間更是天旋地轉,暗讚著這一對腳兒只怕比詩兒小姐的還美。見她薄裙側邊開出一條口子,洋洋灑灑的居然開到了臀股之下。兩足交錯之間還隱隱可見膩白的右腿內側竟紋繡著一雙翩翩起舞的彩蝶,相互纏綿追逐著。

  蝶兒色澤艷麗,栩栩如生,襯著如雪肌膚,愈顯美艷無匹。間中更似沾有魔性一般,隨著蝶舞蹁躚,兩人目光竟不願有絲毫移開。

  黃衫女子俏顏微紅,輕笑著勾起裙擺又將玉足掩住,一手輕擡撫著鬢邊秀髮膩聲道:「量你兩這點微末道行也殺不了段天虎,先說說是誰幹的吧。」

  王偉兩人雙眼木訥,神情癡癡呆呆道:「乃南盟少主林軒與他兩位夫人所為。」

  黃衫女子秀眉輕佻,側臉朝車內笑道:「這會可好,連南盟也攤上了。」

  車內女子輕輕一歎,挽開珠簾徐步邁了出來。身姿豐潤挺拔,亦是位絕色麗人,只是較之黃衫女子的溫文淡雅,她卻甚顯妖嬈嫵媚。一頭秀髮盡皆盤在腦後,只留一對銀釵插入發間,幾縷青絲隨意散落耳後鬢邊,不顯淩亂,反倒更為嬌媚可人。

  一襲墨色長紗極其輕透,內裡卻不再穿衣著衫,只隨意兜著一件藍底紅邊的綢絲褻衣,欲落不落,分外撩人。纖腰極細,一對酥乳卻甚是豐滿,縱有褻衣遮掩,仍無法將其盡數隱沒,白膩膩的聳出兩座雪峰,著實勾魂奪魄。

  溢出的左側乳肉上亦紋繡著一樣美物,卻是兩朵連枝的玫瑰花,一朵含苞吐萼,一朵已絢麗盛放,飄落於深谷之間,盡情炫耀著它的嬌嫩與妖艷。

  妖嬈女子朝王偉二人瞥了一眼,懶懶道:「段天虎與南盟並無過節,你兩怎知他們為南盟中人,可否留下什麼憑證?」

  待黃衫女子閉口之後,王偉二人的腦瓜子好似便清醒了幾分。可當他們瞧見妖嬈女子似夢似幻的雙眼之後,兩人立時又犯起混來。瞳孔慢慢放大,呆板著面色,吐字猶如器械運作一般,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妖嬈女子的朦朧雙眸道:「他曾書信一封,命我兩投奔南盟,以避血光之災。」

  妖嬈女子冷哼一聲,攤出一手道:「奴家若是有心,你兩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何用,取來瞧瞧吧。」

  王偉忙伸手入懷,取出林軒昨夜交付的那封信件遞到了她手中,妖嬈女子輕手拆開,瞧了一眼便又遞給了黃衫女子,臉色甚是凝重。

  黃衫女子瞧了一會後卻是眼眸一亮,小心將信件折好後又交還與王偉,輕笑道:「除了這位公子爺,南盟之中是否還來了其他角色?」

  王偉緩緩搖頭,依然凝滯著雙眼道:「似乎就這三人,並未見到其他人物。」

  妖嬈女子面色稍顯緩和,長長呼了一口氣後方道:「幾隻老鼠而已,倒還不足為懼。咱們還是把心思全放在鍾九首一行人上吧,風青雲的親傳弟子豈同小可。」

  黃衫女子仰頭望天,嘴角雖始終掛著笑意,卻仍心有所忌道:「鍾九首得此一強助確實不可不防。」

  兩人眼眸之中俱是閃過一絲殺氣,沈寂片刻後方聽黃衫女子道:「至於這兩隻老鼠,不知姐姐要如何處置。」

  妖嬈女子將鬢邊幾縷秀髮輕輕挽至耳後,嫣然一笑道:「方纔見你水眸放光,便知你已有了計較,卻不知與姐姐是否想到了一處。」

  黃衫女子抿嘴一笑,左足向上弓起,任由裙紗漸漸滑落,那雙肌如凝脂的纖秀玉足與那對彩蝶又再展露了出來,於晨光中隨風款擺,實是美到了極點,亦媚到了極點。

  淺笑間素手伸往大腿內側,在那對蝶兒上輕輕一放,來回撫弄道:「那定是不在一處的了,姐姐睿智過人,媚兒的計策怕是遜了百倍不止,怎還敢與姐姐的相提並論。」

  妖嬈女子嬌媚一笑,輕點著媚兒光潔亮澤的額頭道:「小妖精,不論才智,便是你這張小嘴已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想來是你不願開口,卻又盼著姐姐發功為這兩隻老鼠」種魅「吧。」

  媚兒立時暈紅了雙頰,羞答答的瞧了妖嬈女子一眼,輕撫著額角怯怯笑道:「媚兒哪敢在姐姐面前使這些微末計量呀,只是昨夜在猛虎堂中玩的太過盡性,今早有些乏了,姐姐可不能往心裡去呀。」

  妖嬈女子瞥了她一眼,語調卻更為柔媚道:「便算是你想盡了法兒使懶吧,即便不是,姐姐也不敢往心裡去呀,誰讓你才是主子最寵愛的第一女謀士呀。」

  媚兒盈盈笑著,卻不再應答。挽開珠簾起身進了車廂,片刻後方聽她嬌膩膩道:「媚兒歇了,一切便勞煩姐姐了。」

  妖嬈女子輕哼一聲,往車內瞟了一眼,又往呆立一旁的王偉二人瞟了一眼後道:「下賤的東西,隨我到車內去吧。」

  王偉二人猶似兩隻牽線木偶一般,在妖嬈女子的掌控下,糊里糊塗的便隨她一同進了車廂之內。——西行路上,周子鶴已與林軒等人經別數日。每每想起詩兒姿容,無不哀聲歎息,眷戀不已。可痛惜佳人已是他人之妻,便是日日苦思亦奈若何?

  如此這般,數日來渾渾噩噩,只想著快些回山,好把兒女私情暫擱一旁,悉心打理華山派,今後光大門楣,以報父恩。

  周子鶴天縱奇才,莫說華山派,便是置身整個武林之中亦是萬里無一的人物。兼之他勤心苦練,縱是下山後行程趕路亦皆是以步行修,哪怕雨夜連綿、冬雪寒川,也決不願乘舟策馬代行。便是這一身傲骨健魄,方能鑄鍛今日之成就。

  接連幾日來疾走狂奔,若換做常人,只怕早已力竭而亡。可華山輕功享譽武林,又因他內功修為實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故而奔行數日,竟仍可不疲不累。

  這日路經南京,相距舊都南門不過十餘里,想著幾日來還未好好睡過一覺,正待疾馳城中,好尋家客店歇息一晚,卻隱隱聽見不遠處傳來打鬥之聲。

  周子鶴俠肝義膽頓起,深怕是無辜弱幼遭人殘害。不及多想,已往來聲之處奔去。

  待行出五十餘丈,果見八名持刀男子正將一名紫衣少女圍在間中。定睛一瞧,心口不由狂跳,此女竟是杭州客棧之中所見的那名絕色女子。

  第二十二章、玄女之媚

  此刻見她仍是飄飄若兮,美艷無以復加。雖遭數人圍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氣蕩然於面上,亭亭而立,竟無一絲怯意。

  周子鶴喜出望外,那日客棧一別,已是讓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終於開眼,竟讓自己有緣再見夢中之人。

  此刻早已無心辯別個中緣由是非,高聲一喝,已飛身衝入人牆。隨手一轉,便將一人點倒在地。

  餘下七人這一驚非同小可,都道是這少女的援手來了。利刃一揚,已齊齊向周子鶴功去。紫衣少女亦是一驚,待看清來人竟是周子鶴時,更是一臉訝異道:「是……是你!」

  周子鶴展顏一笑,沖紫衣少女輕輕一點頭,已展開拳掌,揮舞間瀟灑至極。雖是以一敵七,卻仍是遊刃有餘,攻守間密不透風。掌心真氣連吐,刀上勁力盡數被化開,七口銀閃閃的寶刃卻在一雙肉掌下毫無用武之地。「唉」「唉」兩聲,又是兩人倒地不起。

  剩餘五人之中四人身著藍衣,一人身著白衣。似乎是以白衣之人為首,功力亦較之四人高出許多。此時五人瞧出形勢不利,匆匆向後退出數步。白衣之人收刀抱拳道:「在下廣西」七刀門「四門主周澤,敢問少俠大名?」

  周子鶴亦抱拳道:「不敢,在下華山門下周子鶴。」

  五人俱是一驚,面面相覷良久,周澤方道:「華山派乃武林名門正派,周少俠更是門中佼者,數年來行俠仗義,江湖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輩亦甚是佩服。卻不知周少俠為何要與這妖女為伍?」

  周子鶴見他於己言語得體,在者「七刀門」在武林之中亦頗有狹義之名,頓時收了對敵之心,正要開口答話,卻被那紫衣少女搶了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朋友,胸中更懷狹義之心,又豈能眼見一群無恥之徒悔我清白名譽。」

  周澤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噴人。我」七刀門「與你勢不兩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門中上下,定要將你身首異處……」

  紫衣少女沖周澤盈盈一笑,雙頰梨渦微微呈現,眉目中一絲嬌媚,一絲哀憐,秋波流轉間竟叫周澤一臉通紅,不知是氣是羞。便是滿口粗言穢語亦被堵在了嘴邊,喉頭一滾全被吞回了肚中。

  周子鶴站在紫衣少女身旁,兩人相距不過三寸,隱隱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隨風襲來,似蘭似麝,甜膩無比。飄入鼻中,只覺心神為之一蕩,仿若久枯數載初沐春雨,又似嚴寒周復得以炭火。

  不由得癡癡向她看去,誰知紫衣少女亦是回過頭來擡眼瞧他,明眸晃動,水靈至極。四目交接,雙雙一振,紫衣少女忙將秀顏埋下,輕咬著潤唇怯怯偷笑,羞紅的面頰直叫周子鶴為之癲狂。

  手心一暖,迷亂間方知覺紫衣少女竟伸出一隻膩白如雪的柔軟手兒握住了自己掌懷,周子鶴頓覺頭重腳輕,心跳猶似鹿撞。漲紅著臉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卻見她秀眉輕佻,擡起頭沖周澤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著周大哥,我倒要瞧瞧你那區區」七刀門「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讓周子鶴癡狂不已,此際聽她言中於己隱含柔情,一顆心更是「崩崩」作響,疾跳不停。

  周澤等人此時心知此女與周子鶴關係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將她拿下已是絕無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了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鶴掌心輕輕一捏,衝他道:「這些壞人,別讓他們跑了。」

  周子鶴心神俱醉,此際別說是抓住這五人,便是讓自己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一個起落已擋在了周澤身前,右手一帶,左手作指,輕描淡寫間便已將他週身數個大穴點中。

  周澤暗暗心驚,見他揚招靈逸飄渺,緩若雲動,可自己卻毫無招架之力,不想苦練數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連一回合也走不過,不由得對周子鶴更是佩服不已。思慮間卻聽數聲哀嚎,忙斜眼看去,卻見四名弟子紛紛倒地不起,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憤交集,不禁破口大罵道:「你這臭婊子,我周澤與你不共戴天,今後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周子鶴亦是一驚,趕到紫衣少女身旁時,四名藍衣人皆已被她點了死穴,一命嗚呼了。

  周子鶴眉頭一皺,正要出言以示不滿,卻見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澤身前,莞爾一笑間在周澤耳邊輕輕念了一句,以周子鶴深厚內功亦只能隱約聽見:不錯……掌門……周子鶴正要走近細聽,卻見周澤雙眉倒豎,怒目圓睜,待走近瞧時,他也已沒了氣息。

  周子鶴不由大怒,沖紫衣少女喝道:「你怎可這般肆意殺人,他們於你究竟有何仇怨,就非要置人於死地不可嗎?」

  紫衣少女微微一愣,看著周子鶴,雙眸中已紅了起來。拂袖一甩,不再睬他,已一個人去了。

  周子鶴見她臀股挺翹,隨著步伐肆意擺動,左右間似有一股邪魅引力,讓人的視線無法移開,亦不捨離開。

  周子鶴心口一酸,暗罵自己對佳人怎可這般粗魯無禮。這幾人不知正邪,她既狠下殺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明緣由,又怎可責怪於她。

  低頭又看了看癱軟在地,死不瞑目的周澤,微微歎息著搖了搖頭。眼見紫衣少女就要走遠,忙撇下周澤,邁開步子追上,緊緊跟在她身旁。紫衣少女見他追來,心中偷偷一笑,可仍是衝他板著臉道:「你可是享譽武林的華山派未來掌門吶,跟著我這亂殺無辜之人不妥吧?」

  周子鶴羞愧一笑,紅著臉道:「我……我怕你又會碰上歹人。」

  紫衣少女腳步一停,回過身來看著周子鶴道:「那便讓小女子自生自滅好了,反正我也是歹人。」

  周子鶴呵呵一笑,厚著臉皮道:「如姑娘這般天仙化的人物又怎會是歹人,方才一切皆是周某的不是,周某在這向姑娘賠不是了。」

  紫衣少女雙唇微翹,光滑挺立的小鼻子沖周子鶴微微一皺道:「話全是你說的,你又怎知我肆意殺人,他們是好是壞你一眼便都瞧的明白?這般厲害你倒是教教小女子呀,好讓我也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物。」

  周子鶴頓時啞口無言,不想初見她時還是個溫文爾雅,秀麗端莊的富家小姐模樣。此時卻是伶牙俐齒,嬌憨可人的小家碧玉之態。可無論怎生心性,都叫自己迷醉其間,情根深種。

  紫衣少女見他仍是呆呆瞧著自己,俏臉一紅,已是默默低了下去,嘴角輕揚道:「我臉上長出花了不成?有什麼好看的。」

  周子鶴見她一副嬌羞模樣,更是垂涎不已,半響方顫著聲道:「你……你可要比花好看多了。」

  此言一出,便已後悔了起來,暗罵自己怎可如此輕浮。詩兒乃他人之妻,調戲不成最多分道揚鑣,永不相見。可此女卻是形單影隻,孤身一人,心中早已有了要將她明媒正娶之意,故此腦海中籌措甚多。

  正要出言挽回,卻見紫衣少女捂嘴輕笑道:「說些好聽話便想風輕雲淡了嗎?別瞧我上回一副知書達理的樣,其實我小氣著呢。」

  周子鶴心頭狂喜,言語中已可聽出她不再怪罪自己,可支支吾吾了半響竟是高興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平日裡才思敏捷,口若懸河,不想到了此女眼前,腦瓜子裡裝的卻儘是漿糊。

  紫衣少女見他一副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啦,這事先擱著,過會再想個法兒收拾你。我被那幾隻蒼蠅繞了整整一日,現下肚子餓的很,不如你先請我吃上一頓,小女子若吃的開心,說不定到時便將你給赦免了。」

  周子鶴滿臉笑意,連連點頭道:「那日在杭州城中的遺憾,不想卻在今日成了。能與姑娘同飲餐食,可是周某夢寐以求之事啊。」

  紫衣少女瞥了他一眼嬌笑道:「嘴皮子油的很,那日還道你儀表堂堂,斯文有禮,原來也是個壞東西。」

  周子鶴輕笑不語,卻已從她話中聽出弦外之音,原來她對自己的初時印象竟這般好。沈吟半響後方驚覺,雖對佳人心生愛慕已久,卻連對方姓名亦不知曉,忙躬身道:「你瞧我這糊塗的,還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紫衣少女盈盈一笑,俏顏舒展間如百花綻放,一扭身已自個兒向前走去,嘴角輕起,似嬌似媚道:「你方才沒聽見他們叫我小妖女嗎?你也這般喊著便是。」

  周子鶴無奈的搖了搖頭,心知她定是還在責怪自己方才惱她殺人,便也不再追問,忙快步趕上她。兩人並肩而行,一路言語談笑甚對心性,周子鶴更覺情難自拔。低頭瞥見她玉指纖纖,在衣袖下若隱若現,心口又再狂跳了起來。一咬牙,壯著膽伸手過去將她握住,只覺柔若無骨,絲滑如匹,胸中不禁一陣銷魂。紫衣少女雪軀一顫,眉眼間微現喜色,羞紅著嬌顏便這般任他握著,十指搭扣間緩緩向南京城而去。——短短十餘里路程兩人卻足足走了一個多時辰,可在周子鶴心中卻希望這條路永遠不要走完,便是這般走上一輩子亦是心甘情願。

  進了城後兩人隨意找了家體面的客棧便就近安頓了下來。周子鶴本想於大堂裡用餐,可紫衣少女卻不願拋頭露面。

  周子鶴心想她的仇家或許仍在左近,現今太過私密之事仍不便問起,還是待日後兩人關係密切了再向她一一詢問吧。心中卻尋思著該如何保護她的周全,使得自己能成為她安心依靠的港灣。

  紫衣少女見周子鶴望著自己怔怔出神,雪膩的雙頰又再嬌紅起來,垂著頭在周子鶴小指上輕輕一拉道:「你倒是想個辦法呀,人家肚子快餓壞了。」

  一路勞累,縱是內功超群,此時周子鶴亦是飢腸轆轆。想了好一會方撓著頭支支吾吾道:「不如……不如咱們要間上房,咱們……咱們……」

  喃喃了半會一句話仍是吐露不全,心中卻已是翻江倒海,深怕心儀之人誤會,將半天才想出的餿主意又給嚥了回去,羞愧之餘已是從面龐紅到了脖頸。

  紫衣少女詭異一笑,兩頰時隱時默的梨渦襯著麗人更是嬌美無比。細指輕點著周子鶴漲紅的俊臉道:「你在想壞事情哦……」

  周子鶴雙目一睜,連擺著手惶恐道:「不……不敢,姑娘不要誤會,你若是不願意,咱們便要上兩間房,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紫衣少女看著周子鶴驚惶不安的樣子不由得捂嘴嬌笑道:「好,便像你說的,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若是敢進我房來半步,我便要你好看。」

  周子鶴心中一陣失落,可還是點著頭答允了。

  隨意要了兩間挨靠在一起的上房,周子鶴已不敢再去拉紫衣少女的手,只是跟在她身後,最後看著她頭也不回的進屋關了門。

  周子鶴心中滿懷酸澀,想著紫衣少女的仙姿麗容,無精打采的進了房。原本已餓的咕咕直響的肚子此時竟變的毫無食慾。深深歎了一口氣,已無力的躺在了床上,滿腦子裡飄蕩的全是紫衣少女的雙眸與笑容,還有那銀鈴嬌笑時的淺淺梨渦。

  思念飛舞間便要沈沈睡去,卻從門外傳來敲擊之聲,一名年輕的小二低著聲道:「客官,小的給你送飯來了。」

  周子鶴滿腹不解,自己並不曾叫過飯菜,定是送錯了吧,腦中又再閃過紫衣少女的笑顏,無奈的搖了搖頭衝門外道:「小二哥,是隔壁房的小姐要的飯菜,你送那去吧。」

  門外小二卻仍是低著聲道:「不會錯的客官,這確是您要的飯菜。」

  周子鶴心中焦躁,可他涵養甚高,平日極少動怒,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是起身將門打開了。

  小二向他恭敬的點了點頭,便進屋將酒菜放下,四菜一湯有魚有肉,甚是豐盛,最後竟還有一壺「女兒紅」擺上了桌。

  周子鶴任由小二擺放著,待他出屋後正要把門關上,卻見門外裊裊婷婷站著一人,身姿修長,楚楚動人。此刻正面帶笑靨的瞧著自己,一張絕美俏顏,實是美的讓人心醉。

  周子鶴心搖神蕩,看著她竟一時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立在了當場。紫衣少女歪著小腦袋,衝他調皮一笑道:「怎的這般看人,莫不是小女子進了你的屋,你也得給我好看?」

  周子鶴一陣狂喜,連連搖著頭,匆忙讓開身子道:「姑娘說笑了,周某求之不得才是。」

  紫衣少女緩緩步進屋來,隨意的坐在滿桌酒菜前,沖周子鶴柔聲道:「方纔逗你呢,瞧,這不立馬點了一桌酒菜與你賠禮道歉來了。」

  說著又起身,攜著周子鶴的手一起坐下。一手拿起周子鶴身前的飯碗為他盛了一碗魚羹,催促道:「快吃,快吃。你若餓著了,小女子定是不會心疼的。就怕又有歹人尋上門來,到時你沒氣力保護人家。」

  周子鶴聽她溫言膩語,字字甜美動人,仿若著有魔性一般,讓人聽在耳裡如夢如幻。胸口一絲絲熱流肆意流竄,濃濃情感隨著紫衣少女的撩人細語一層層蕩漾開來。

  看著眼前麗人親手為自己盛的魚羹,心中竟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氣便將滿滿一碗魚羹吃的精光,心滿意足之餘連連讚歎著這碗魚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臉盈盈的看著周子鶴,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兒紅」滿滿倒了一杯擺在周子鶴身前,方舉起碗筷自個吃了起來。

  周子鶴看著杯中之物,心裡更是柔情滿佈,舉起酒杯,將其一飲而盡,只覺醇香濃郁,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見他杯空,便又將其添滿。此回卻不擺放回周子鶴身前,卻是擡起素手,將其在唇邊小小允了一口後方才捧還周子鶴。

  周子鶴心口「崩崩」直跳,見她好似若無其事般繼續品嚐著餐餚。自己卻努力穩住顫抖的手舉起瓷杯,見杯口上果然沾著一抹淡淡嫣紅,放在鼻間輕輕一聞,一股甜膩夾雜著酒香撲鼻而來,直是滲入心肺。下腹一熱,陽具已是難以把持的堅鋌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亂著印上那抹嫣紅,將杯中殘餘之酒再次席捲而空。

  周子鶴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卻已挨了上來,滿面羞紅間儘是笑意,搭著周子鶴的手背調笑道:「周哥哥,好喝嗎?」

  周子鶴見她又是這般媚人風情,白如凝雪的臉上嬌艷欲滴,與那淺笑下的淡淡梨渦一稱,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一般。

  周子鶴喉頭滾動,不知是夏暑炎熱還是欲血沸騰所致,額上竟已滲出一大片汗水。望著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顏,掐了半天聲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鶴強作鎮定,直感淫慾上湧,衝擊著腦袋一陣陣發脹。心內微微驚惶,自從練成「紫霞神功」以來,從未出現過這等現象。氣血浮躁,內息紊亂不說,便是神智心性似乎亦被牽引的搖擺不定。

  心念一起,腦海中忽然閃過一絲清明,暗暗思慮道:莫非此女身懷媚心之術?可瞧她風華正茂,最多不過雙十年華。以自身內力之渾厚,若想遭人迷惑,以這般年紀之所能是絕無可能辦到的。但自己卻仍能為之神魂顛倒,顯然並非媚術所致。體內更無中毒徵兆,此間實是讓人匪夷所思,可無論如何,既然心有所悸,還是小心提防為上。

  紫衣少女見周子鶴臉色微變,便將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嬌軀又再向前挪了半分,胸前一對高聳恰巧便挨在了周子鶴的臂彎上。羞答答地看著周子鶴輕聲道:「若是這般,不知是否會更好喝一些呢?」

  說著便舉起酒壺,往嘴中含了一口,閉起美眸,將兩片水潤的紅唇擺在了周子鶴眼前。

  周子鶴微微一窒,緊接著便是難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頭狂潮巨浪洶湧襲來,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褲頭搭成了一座小帳篷。

  看著她微微顫抖的濃密睫毛,周子鶴的身心亦隨著顫抖了起來,好似著了魔一般,沒有溫文爾雅,也沒有俠者風範,只有湧上心頭的渴望與佔有,在淫慾與柔情的驅使下閉上了雙眼,對著她緩緩吻了下去。

  誰知沒能觸及她的柔軟,卻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嘴裡反被一個大白饅頭給堵住了。

  紫衣少女忙向後坐開,鶯聲笑語間微帶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東西,卻沒想到你這般壞。」

  周子鶴睜開眼來,見紫衣少女正巴紮著雙眼笑臉盈盈的瞧著自己,才知遭人戲弄了。心中忽的泛起一陣酸澀,不禁暗暗自嘲道:「還道終於覓得一位兩情相悅之人,原來仍是自作多情。為何我癡心以待,最後卻總是幻夢一場,難道上天非要我體無完膚了方能甘心。」

  說著便站起身,望著眼前佳人秀美姿顏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只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斬斷情絲,就此別過,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話一出,胸口猶如萬箭透射而過,長長歎了口氣,便向門外走去,可每一步卻又有如千斤沈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頭微顰,連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鶴道:「你……你這是要去哪啊?」

  周子鶴眼眶一紅,感受著從她指間傳來的纖柔,搖了搖頭道:「還能去哪,不過倦鳥歸巢罷了。」

  紫衣少女輕咬著紅唇,支支吾吾間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後方喃喃道:「你……你救了小女子兩回,人家該怎麼報答你呀。」

  周子鶴淒苦一笑,回過頭來看著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雙眸,柔聲道:「無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腳,竟是狠狠撲入周子鶴懷中,羞紅著雙頰緊緊挨在他胸口幾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許如何?」

  周子鶴隨之一愣,摟著懷中玉人卻半天答不上一句話來,心中歡喜至極,卻又覺飄飄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邊已被一處柔軟輕輕一點。周子鶴更是心花怒放,忙顫著聲問道:「你……你真願意下嫁於周某,只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見他這副模樣,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豈能任由你牽上一個多時辰,做這毀清白的事兒。現今更與你共處一室,那是誰都瞧見的,若不嫁你,今後誰……」

  還未說完,一張水潤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顛如狂的周子鶴吻住。紫衣少女輕哼一聲,便仰起頭任其所為。

  周子鶴雖是大喜過望,卻仍不敢太過激進,稍稍一吻後便將紫衣少女放開。見她低垂著面容楚楚而立,豐滿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這幅姿態已可叫天下男人動心。

  周子鶴穩了穩心緒,深吸了幾口氣後方道:「我一定會好好疼惜你,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擡起頭沖周子鶴甜甜笑著,張開雙臂再次將周子鶴抱緊,埋首在他懷中,輕輕的點著頭。

  周子鶴渾身仍在微微顫抖,摟著心愛之人,此刻便是給他十個華山掌門,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堆糞土而已。相識以來的所有不尋常和心神紊亂此刻都有了答案,不是魅惑之術,也不是誘心迷藥,這是摯愛之人出現時的徵兆,她可以讓你神魂顛倒,也可以讓你粉身碎骨,只要她能在你身邊,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生。

  周子鶴輕輕撫弄著愛人的髮梢,一張俊臉上幸福盡情洋溢著,可本應同樣癡戀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絕倫的臉上卻閃過了一絲詭異的狡詐和一許得意的冷笑。

  周子鶴摟著紫衣少女瘦弱的雙肩,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道:「到了這一刻,你總該告訴我你的姓名了吧,莫不是要等到見了公婆生了娃娃你才肯說。」

  紫衣少女俏臉微紅,在他胸口拍了一記後,捂嘴笑道:「小女子姓俞名芷瑤,這廂有禮啦。」

  周子鶴輕撫著俞芷瑤雪白的臉頰,癡癡念道:「芷瑤,阿瑤,你的名字真好聽,往後夢裡怕是要時常念到了。」

  俞芷瑤盈盈笑著,雙手摟著周子鶴的脖頸道:「你的名字可就遜多了,阿瑤這輩子都不願叫上一回。」

  周子鶴眼中閃過一絲黯然,卻又聽俞芷瑤在他耳邊柔柔說道:「阿瑤這輩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寶貝相公好不好?」

  周子鶴頓感驚喜若狂,顫著聲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都不如這般叫來好聽。你這般喊,我連魂兒都快化了,你再喊一聲給我聽聽好不好?」

  俞芷瑤嘴角含笑,輕輕的搖著頭道:「不成不成,親還沒結便讓人家亂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家嗎?」

  周子鶴看著她的嬌嬌媚態,聽著佳人的鶯呢細語,克制了一晚的慾念終於崩塌襲來。如鋼鐵鑄就般的雙臂將俞芷瑤纖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們今晚便把這親給成了,看你這一聲相公還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瑤酡紅著嬌顏埋首在周子鶴懷中,妮聲說道:「你這般大的本事,人家小小女子豈能逃過你的掌心。」

  心中卻發笑道:你這般大的魚上了鉤,本小姐又豈能捨得跑呢?

 周子鶴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後我這掌心便捧著你,護著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瑤抿嘴輕笑,迷濛著雙眼任由周子鶴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一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肌皺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輕些,別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鶴嘿了聲,握著她另一隻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間,壞笑道:「我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過了今夜,只怕你往後卻天天盼著它能再硬些,盼著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瑤直覺觸到一根硬如鋼石的熱棍,便是隔著一條麻褲依然能夠感受它的灼熱。驚呼一聲,緋紅著嬌顏忙收回手道:「是……是什麼呀?怎這般硬?還……還熱烘烘的直燙人手。」

  周子鶴心頭直樂開了花,摟著俞芷瑤只掌可握的細腰輕聲問道:「原來你什麼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瑤雙眼飄忽,羞的不敢直視周子鶴,火熱著雙頰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說說它長的怎個模樣吧。」

  周子鶴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卻又因臉皮太薄不好意思開口。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讓自己遇上了,想來這些年的俠行義舉老天都是看在眼裡的。忍不住又在麗人臉上吻了一口後道:「那玩意怎能說的清模樣,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開始看你的咯。」

  俞芷瑤微微一愣,隨即會過意來,酡紅著臉慌聲道:「人家才……才沒有,你……你也別來看我的……」

  周子鶴不等她說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將她櫻紅的雙唇罩住。俞芷瑤初始還在微微掙扎,可待兩人吐息隨著親吻漸漸濃重之後便已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揪緊了周子鶴領口。

  看著佳人正一步步淪陷在自己懷裡,周子鶴心中越發得意,極盡溫柔的雙手輕輕扯開她腰間的墨色綢帶,解開那神秘的淡紫裙紗。

  瑟瑟顫抖的嬌軀隨著那一件鑲著朱紅紗邊的暗紫褻衣的脫落,終於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可便是到了這一刻,兩人的嘴唇都始終沒有分開過,兩條小魚不停的在對方嘴中遊渡,交換著自己的愛與津液。

  周子鶴雖不願鬆開愛人的柔軟紅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瓏軀體著實太過誘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夠了,可他每每想這麼做,卻都被俞芷瑤緊緊摟在他脖頸的雙手給制止了。

  直到兩人終於再也喘不過氣,俞芷瑤方才將他鬆開,可一對雪膩的手兒仍是死死抱著他的肩膀。

  周子鶴心癢難耐,卻又不敢用強,挨在胸口的一對綿軟玉乳更是讓人心馳神往,迷亂間只好苦著聲哀求道:「阿瑤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後我們再接著親親。」

  俞芷瑤輕笑一聲,在他耳邊呼著氣道:「不給看……也不給親親。」

  周子鶴耳根一麻,直感這一字字嬌滴滴的細語夾雜著這溫熱吐息吹進耳裡,便是那鐵打的漢子也叫她給融了。忽的靈機一閃,便將俞芷瑤的小耳垂含進了嘴裡舔弄,雙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間撫摸道:「快將手鬆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瑤嚶嚀一聲,雪軀亦已酥了半邊,嘴中淺淺嬌吟,雙腿卻已忍不住緊絞撕磨起來,輕顫著雪嫩細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瑤下邊好奇怪了。」

  周子鶴滿口甜香,勾著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雙手本在她挺翹的豐臀上把弄,卻聽她咿呀呀說下邊起了變化,便抄出一手,從股後雙胯間掏了進去,觸及果然一片泥濘潮熱,大腿內側滿是濕漉漉滑膩膩的淫漬,一縷清香亦隨著淫液氾濫在床間擴散開來。

  周子鶴心口砰砰亂跳,稀罕著從未遇見過這等尤物,美撼凡塵不說,單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為之傾倒了。喘息著狠狠吸了幾口,腦中立時變的飄飄忽忽,喉頭似要冒出火來,乾嚥了幾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瑤池仙子下凡,否則怎能連花戶中的汁液都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瑤輕笑一聲,紅唇粘著周子鶴耳邊嬌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惡的五郎神轉世,否則怎能這般急色,摟著了人家身子便來欺負人家。」

  周子鶴抱著玉人嬌軀,本就心癢難忍,此時再聽著她甜甜膩膩的輕柔耳語,本就硬挺的陽具脹疼的便好似要炸開一般。可他深知處子開苞時的痛楚,縱是此刻慾念燃熾若狂,卻仍是耐著性子在她穴口輕輕撫弄,深怕一時過激,惱了愛人不快不說,更讓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這又於心何忍。

  俞芷瑤雪腹頻頻顫動,在周子鶴輕撫下漸漸起了淫性,嬌喘著便伸手解了他的褲帶,將他一根灼熱巨槍握在了掌心來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家的,人家便也來弄你的,這叫打個直,你可不許笑話人家。」

  周子鶴欲血激湧,鼻孔間不停噴出熱氣。經她一握,直感棒身奇美,癢入心肺,後腰一麻險些便漏出精來,好在及時守元,方沒失了顏面。可這一來,便是再強的定性也讓俞芷瑤給化了。

  上身不再受她雙手束縛,趕忙挺起了身,想一覽絕世佳人的玲瓏體態。可這不瞧還好,一瞧之下竟險些背過氣去。銷肩纖幼細弱,雪乳渾圓挺碩,蠻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蓮。便是那從頭到腳的寸寸肌膚亦如凝冰鑄就般晶瑩剔透,不見絲毫瑕疵。

  周子鶴雙眼漸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了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燒越旺。

  俞芷瑤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雙手忙掩住週身要處,紅唇顫顫而動,雪肌艷若夕霞,一對如水美眸卻癡癡的望著周子鶴,眼中似嬌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鶴望著她水靈靈的雙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綿綿密密,舒坦無比。內體血脈更似脹大了數倍一般,急流勇進,沸騰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隨之慢慢放大,腦袋裡便似一根竹竿插進了一池泥潭中攪拌一樣,越來越渾。

  隨著一聲嘶吼,野獸般的慾望瞬間爆發,提著一根巨碩陽柱,對準了早便期盼已久的濕膩花戶,狠狠的插了進去。

  周子鶴此刻雖是渾渾噩噩,卻仍能感知的到陽具在濕熱的媚肉包裹下的緊迫。從棒身到龜頭,便好似有千百個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動一般,絞的盤結在肉柱上的筋脈突突直跳。

  陽具酥酥麻麻如遭電擊,下擺處的輸精管更脹成了一條直線,隨時都有可能崩潰決堤。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體內的「紫霞神功」竟起了反應,一股真氣自行集於腹中,凝聚不散,將本應瀉出的陽精又再拉了回來。

  俞芷瑤嬌吟一聲,玉臀微微輕擡,任由周子鶴的陽具在自己蜜穴中盡出盡沒。沒有破瓜時的疼痛,更沒有初次的羞怯與不適,只有清純秀美的外表下那無窮無盡的妖嬈與嫵媚。

  周子鶴靈台漸清,隱隱覺的各中似有蹊蹺,正想著要如何出口詢問,卻又恰恰對上了俞芷瑤那漆黑的剪水雙眸。只見她神情似笑非笑,唇邊兩點甜美的梨渦時隱時現,本該如水般清透的雙眼,此刻卻好似變作了一座深井般,遙遙向下望去,想要將它瞧得真切,卻又永遠望不到底,只有無盡的黑暗與冰冷。

  心中頓時又迷糊了起來,懶懶洋洋的已不願去想,更不知該如何去想。只能聽見一句句蕩人心魄的話語與嬌笑從深井盡處悠悠的傳了過來,千嬌百媚著在耳邊,在腦中不停迴響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家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將阿瑤的花心子頂穿……啊……快滿滿的在人家小肚子裡射出來……嗯……讓人家嘗嘗你雄偉的全部。」

  紫霞真氣雖仍凝結不散,可周子鶴卻猶若著了魔一般,赤紅著雙眼俯身在俞芷瑤的雪軀上狂聳猛抽,巨大的陽具將蜜肉扯進帶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進出間已被換作了層層漿沫,濺的兩人胯間、小腹一片泥濘,便連烏黑細軟的恥毛上亦被凝給了白白一團,甚是不堪。

  周子鶴粗喘連連埋頭狠幹,在他癡愛如狂的眼中卻絲毫沒有發現俞芷瑤嘴邊的那一絲妖媚笑意。

  原來此女便是那重現江湖的「玄女門」掌門的嫡傳弟子俞芷瑤,她是除了掌門花念之外唯一擁有「九陰玄體」的女子,於「玄媚之術」的造詣自是遠超平輩,往日裡隨意的舉手投足,撩衣撥發都足以讓人為之神魂顛倒。

  方纔她雙手輕握周子鶴陽具,間中卻悄悄使了暗勁,看似輕描淡寫,卻不知這一揉一撫間都蘊含著無盡奧義。她本就通曉淫媚之術,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戲,於各種男人都可謂手到擒來,勾引周子鶴這等年輕男子自然更是不費吹飛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傑高手、俊才英少便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了性命。

  此刻見她腰肢款擺,一對纖細修長的腿兒緊緊的盤在周子鶴如熊般粗壯的腰間,嘴中淫聲浪浪,著實勾魂奪魄。喘息間擡起一手輕撫著周子鶴臉龐,顰著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聽聞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測……才智巧捷萬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緊吶…啊…可……可今日不還是讓你著了小女子的道……」

  這一字字鑽入耳中,可周子鶴卻沒能有任何反應,只知道紅著眼在她嬌嫩的花穴中猛進猛出,一記頂的狠了,龜頭直捅進了花心裡去,抽出時竟又帶出了一大股水來。

  俞芷瑤雪軀一顫,臀股擺動的更是瘋狂,雙手牢牢摟住周子鶴的脖頸,斷斷續續道:「嗯……你……你這般厲害……啊……人家…嗯…人家還真有點捨不得你。」

  兩人私處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將胯間淋的濕滑無比,可俞芷瑤卻一次都沒有讓他從自己蜜穴中滑出去過。

  兩人週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鶴已這般摟著玉人狠插猛搗了一個時辰有餘,此刻見他卻仍是激勇向前,竟沒有一絲敗退的跡象,而這一切則都歸於那一股紫霞真氣的功勞,否則以俞芷瑤的媚骨天生與「玄女心經」的詭異淫術,任何男人又豈能挨的過片刻。

  俞芷瑤本就好淫,這等美事自是樂在其中,可此刻卻見她扭著細腰,慢慢將周子鶴的身子拉下,水潤的紅唇輕輕粘著他的嘴唇,衝他萬分嬌媚道:「唔……小女子明早還有別的事兒……今夜可不與你玩咯。」

  說著便將豐潤的翹臀高高擡起,好讓周子鶴巨碩的陽具能完整的進入她體內,而嬌嫩的花心深處竟伸出一根柔軟的肉刺來,每當龜頭挺進時便在他馬眼上輕輕一掃,往日裡只要此招一出,沒有一個男人能受的住,立時便要一瀉千里。可周子鶴體內的紫霞真氣竟仍能苦苦支撐,數十抽間虎軀雖已被刮的頻頻抖動,卻依然將元陽牢牢守住。

  而本應懊惱喪氣的俞芷瑤此刻眼中卻放著精光,楚楚動人的俏顏上滿是笑意,白若凝乳的雙手將周子鶴緊緊摟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道:「今日真是撿到寶了,沒想到你的內功竟這般深厚。」

  周子鶴體內真氣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亂的神智,竟隨著紫霞真氣的流竄漸漸的清醒了過來。腦海中思緒遊走,瞬時便猜出自己險招毒手,好在命不該絕,危難中竟讓自己醒轉了過來。沈思中急忙運轉「紫霞神功」,盼能一舉制服所愛之人,令她今後改邪歸正,莫在泥足深陷。

  隱隱調息間,竟驚覺體內雖有真氣凝聚,卻絲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亂間卻聽見俞芷瑤盈盈一笑,雙手輕輕捧著自己面頰柔聲說道:「傻子,沒有用的。」

  周子鶴心中更是驚恐,自己恢復心智,原來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連忙腰股使力,必須將陽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溫柔鄉。

  可誰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絲力氣,堅挺的陽具死死的頂在花心上,先前的肉刺仍在輕輕佻撥,而蜜穴深處竟又生出一股陰柔的吸力來,允的陽具麻癢難當。而更令人驚懼的卻是體內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氣竟隨著這股吸力瞬時消散無蹤。

  此番一來,周子鶴全身便猶如觸電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陽在俞芷瑤的艷姿媚術下徹底崩塌。一股股濃稠的精元隨著那一道陰柔的吸力盡數別被俞芷瑤納入體內。喉頭嗚嗚作響,卻已說不上一個字來。

  俞芷瑤大肆汲取,十根如蔥白般的玉指緊緊扣著周子鶴頸肩,淫聲媚笑道:「啊……好……好美……要燙死人家了……嗯……好舒服…天…天吶……要給你燙壞了……啊……你便射死人家吧……啊……」

  周子鶴雙目圓睜,直感週身的氣血迅速的向下身湧去,然後源源不絕的射出體外。腦海中不停的閃過她先前的巧笑嫣然與靈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聽見她害羞的對自己柔聲說著:「阿瑤這輩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寶貝相公好不好?」

  可隨著眼前事物的模糊,隨著兩行清淚緩緩的流下,一代奇才,華山的未來之光,便糊里糊塗的在這玄門妖女婀娜纖秀的嬌軀上沒了氣息。

  良久後俞芷瑤緩緩睜開雙眸,晶瑩的眼中滿是喜悅之色,調運內息,發覺內功修為較之先前竟又進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將周子鶴翻到一邊,看著他的屍身嬌笑道:「今日運氣真不錯,這般的好元陽都叫我遇上了。卻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頸,待我功成圓滿,定叫天下男子都為我神魂顛倒。」

  言語間便提起雪白修長的纖纖玉足,將周子鶴的屍體一腳踢到了地下,輕笑著,便在溫暖的被帳裡甜甜的睡了過去。

  ——

  在此表彰周子鶴先生永垂不朽,他為公子綠一書所作出的卓越貢獻會永遠牢記我們心中的,特此默哀1秒鐘。散會!!!

  好吧,咱們二十三章再見吧!

  ——

  第二十三章、攝陽秘術

  為取回被歐陽琳盜走的靜心半玉,只得遠赴山東,會那九九重陽之約。一路攜同兩位愛妻,途經海寧、桐鄉、嘉興等地,緩緩遊歷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卻讓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餘。

  只因一路時停時歇,遊景品餚,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尋樂事,且腰間盤纏極豐,自勉不得為兩位愛妻採購花銷。三人濃情蜜意,途間貧言逗笑,實是逍遙快活之極。

  可最得意之處自是與兩位嬌妻於車內淫詞挑欲,覆雨纏綿了。起初數日倒也還循規蹈矩,見得兩位嬌妻楚楚媚態,情慾漸濃時也只是將其摟在懷中親個嘴兒或在圓臀碩乳間逞一時之快。

  可三日未過,車馬仍行,詩兒便已被我按在棚內木座上,鬥了個昏天暗地。雪兒端莊賢淑,自不願如我與詩兒這般胡天胡地,可聽著我與詩兒的淫言浪語,再不時瞥見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濘私處。果然一日未過,便已裙衫盡落,夾著雙足纏在我腰間大擺其臀,狂亂間險些沒將車廂震散。

  有道是:揚駒馳景雲風輕,野道勃欲燕雙依。

  那日之後,三人便越為胡鬧,晝起月落,無論何時何地,只需尋得無人之處便要寬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樂乎,守著兩位嬌嬌美妻,便是大羅金仙來換,我也不幹。洋洋自得間自是日日皆在四發開外,可到得第七日卻只能勉力兩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兩位愛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說破,可於床榻之事卻對我推三阻四起來,若不是說艷陽高照需賞歷雅景,便是說烏雲密佈毫無興致。終於待得驟雨滂沱,大喜過望間還未掀起裙角,車篷內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來,怒罵了一番這便宜沒好貨的破車之後,便無奈的在兩位愛妻的笑語中揚鞭弛行而去。

  終於到得市鎮,兩人便大手一揮,四處為我置辦人參、蟲草、燕窩等物,餐餐皆要為我豪補一番。可待得精氣充盈,兩人卻又將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無可奈何下只好尋出周大哥留給我的那本「朝陽功訣」,順著書中心法調息,數日之後竟覺陽氣漸豐,小腹之間溫熱舒適,滋味著實妙不可言。此後日日皆要按書中之法調運一時三刻,待學會「守氣」一式之後,竟破天荒的將我的寶貝詩兒搞上了兩回高潮,暗暗稀罕間自是越為埋頭苦練。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間,距松江府已不過數里之遙,我與詩兒拽著十來個饅頭不吃,想的卻儘是松江府中的名點佳餚,大魚大肉。兩人喜滋滋的盤算著到時要如何豪吃一頓之時,老天卻從中刁難,一場大雨直從天際傾瀉而下,淋的車頂「砰砰」作響,車內亦隨之漏起雨來。

  雨勢過急,兩匹馬兒也不願多行,恰巧看見一座破廟孤立雨中,便忙催著馬兒進了廟中躲雨。

  一進廟門,卻發覺內裡竟已有數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來亦都是為了躲雨而來。我與眾人一一拱手後,便撿了一處,攜著雪兒、詩兒坐下。

  從懷中摸出了幾個饅頭,分別遞給了她兩,雪兒笑了笑便隨手接過,詩兒卻橫眼挑眉,嘟囔著嘴道:「好端端的一頓大餐給攪和沒了,我隨意吃些,你待會可得補給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虧待了,相公還指望把你養結實了給我生個胖兒子呢。」

  詩兒酡紅著臉蛋接過饅頭,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後便不再睬我。

  雪兒伸手在我懷中掏弄了一陣,又取出了兩個饅頭,輕輕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將饅頭放下。誰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聲,揮著雙手將那饅頭打落在地下。

  我大驚之下連忙擋在雪兒身前,擡起腳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卻被雪兒連忙攔腰拉住,詩兒亦走來將我拉回,看著那乞丐帶著三分憐憫道:「別與他計較啦,定是瘋的。」

  雪兒吐息微粗,想來是被嚇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卻見她展開笑顏道:「不打緊的,別往心裡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發現他週身衣褲已盡數破裂,渾身烏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膚色,披散著一叢叢雜髮根本看不清面容,想著他瘋瘋癲癲,不由的便歎了口氣道:「又是個可憐人。」

  正自出神,卻見那一撥人中走來一人來,衝我拱手道:「公子年紀輕輕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我擡頭瞧他,見他四十上下,一襲墨色長衫,布稠華貴。鬢髮短鬚打理的整整齊齊。身形魁梧,面容豐潤,想來是個家底頗豐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著相似,但與之卻又差了一截,想來是他僕役、馬伕之類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隨意擺了擺手道:「不敢,不敢。」

  身邊帶著兩位如仙美妻,誰知那一個個素不相識之人湊上來是為了什麼,這一路下來我也見的多了,自然也學聰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見我神情冷淡卻也不著惱,仍拱著手笑道:「在下姓楊,於松江府中經營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啊?」

  我見他仍絮叨個沒完,心中雖有些不耐,卻不願在兩位愛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禮道:「客氣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詩兒身邊。誰知那姓楊的竟老不客氣的也坐在了我身旁,歎了口氣道:「不過是出門辦些事,本以為當天的來回,卻被這場大雨困在了這破廟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詩兒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著嘴兒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卻仍不以為然。翹著嘴角衝我巴紮著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間撓了一把。我心頭癢癢,直想衝過去親她嘴兒,卻又不敢在這幫外人面前胡鬧,只好又衝她齜牙咧嘴的做著鬼臉。

  正調笑間,那姓楊的卻又說道:「不過若不是這場大雨,在下便無緣與林公子相識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無力的沖詩兒呼了口氣,詩兒卻仍是幸災樂禍的嘟著小嘴,示意我回頭應話。我橫了她一眼便回頭笑道:「這雨還不知要下多久,楊老爺若是歸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進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訪。」

  那姓楊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氣,你瞧這天公倒作美,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頭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勢已漸漸小了。心裡呸了聲,面上卻沖那姓楊的笑道:「在下亦備有車馬,這雨既然過了,那咱們便各自出發吧。」

  我還道這姓楊的定還會死纏爛打,誰知這次卻甚是豪爽道:「那楊某送過林公子,咱們有緣再見吧。」

  我略感詫異,難道是自己冤枉別人了。拉著雪兒與詩兒一起走往院子,卻發現車棚的頂子竟讓雨水浸塌了,兩匹馬兒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還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楊的已走了過來,道:「雨勢過急,這篷塌馬倦倒也是常事。此處離松江府雖不過數里之遙,但若是步行卻仍要費些時辰。林公子若是不嫌棄,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陣犯疑,尋思著哪來這般湊巧,皺著眉向二女望去,雪兒正側著身向我微微搖頭,詩兒卻扯著我衣袖道:「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時去呀,可別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

  見詩兒神情嬌憨,心中確有不忍,又想這一場大雨過後,山野道路定是泥濘難行,她兩位嬌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兒瞧了眼,見她抿著嘴兒輕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樣。心中雖極其不願,卻也只好沖那姓楊的拱手道:「那便打擾楊先生了。」

  那姓楊的連連擺手,命那三人將馬車從廟後牽出。此刻方知這破廟後竟還有一座草棚,之前急於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見三人將馬車緩緩拉出,四騎並行,豪棚闊門,極是氣派。詩兒不由喝彩一聲,在姓楊的指引下當先上了車,我與雪兒無奈的對視一眼,亦一同進了車門。

  ************************************一路下來倒也相安無事,半個時辰未過,便聽見車外一人喊道:「師傅,到了。」

  姓楊的招呼我三人下車,原來馬車已停在了一處大宅門前,高牆朱漆,門庭極是闊氣。此時院門緩緩打開,十數名丫鬟、家丁展燈引了出來,間中一名少婦楚楚立於門前,二十五六上下,櫻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楊的見她亦出門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這雨地泥濘的,怎不在屋裡等我。」

  那少婦溫雅一笑道:「這般大的雨,又見你遲遲不歸,便有些急了。」

  那姓楊的亦看著她深情一笑,扶著她手來到我三人身前道:「這位是林公子,這兩位小姐是林公子未過門的娘子,咱們在路間遇上了,便一同進城來了。」

  那少婦嘴角含笑,對我三人輕輕一扣首,舉止間恬靜大方,神情中自是透著一股迷人風韻。

  姓楊的似乎亦為之深深著迷,頓了一頓後,又衝我三人笑道:「賤內不懂事,婦道人家原不該在此拋頭露面,讓三位見笑了。」

  我與雪兒、詩兒連忙回禮,見他嘴上雖這麼說,舒展的眉目之間卻滿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寶貝雪兒、寶貝詩兒可比你家賤內美多了。」

  正胡想間,卻聽那楊夫人對身邊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廚房裡辦幾道好菜來,可別虧待了客人們。」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後院的幾間廂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裡定要起涼,別忘了往被裡加些棉。」

  聽她輕柔細語,一字字緩緩交代下去,竟不忍將她打斷。待她終於說完,才上前道:「楊夫人盛情在下心領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數日前便急著要在松江府裡逛一逛,還是待明日午後,咱們再登門拜訪吧。」

  楊夫人輕笑著點了點頭,揮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與兩位小姐初來乍到,咱們需略盡地主之誼才好,這幾日你便隨著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飲食吧。」

  還未等那男子回應,我便馬上說道:「楊夫人太過客氣了,不用勞煩這位兄弟的。」

  誰知那男子卻冷哼一聲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師父與師母對你客客氣氣,你卻總是推三阻四的,難不成咱們」盧松堂「還能害了你們不成……」

  待「盧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詫異。姓楊的還未等那男子說完便衝他厲聲喝道:「放肆,給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應了聲,便面紅耳赤的退回了院裡。我此時方回過神來,沖那姓楊的拱手道:「莫非楊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處渡口碼頭,堂中兄弟萬千的」盧松堂「堂主楊盧峰大俠?」

  那姓楊的哈哈笑道:「大俠二字不敢,楊盧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擰,略帶歉意道:「素聞楊先生廣結善緣,晚輩有眼不識泰山,望楊先生莫要見怪。」

  楊盧峰擺了擺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細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該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願賣楊某一個老臉,依然執意離去。」

  我籌措半響,始終不願在此停留,卻並不是擔心楊盧峰的為人,而是怕晚間與雪兒、詩兒情雨綿綿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謝絕,回頭直瞧著雪兒,盼她給個主意。誰知她卻神情自若道:「楊先生與楊夫人這般重義好客,若再推辭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們就在此叨擾一夜吧。」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便沖楊盧峰拱手道:「那便有勞楊先生與夫人了。」

  楊盧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裡,哪裡,快請進吧。」

  楊夫人亦隨之入內,斜眼瞥見她豐臀細腰,款步姍姍,走起路來竟是說不盡的柔美悅目。想著楊盧峰富甲一方的財力,怪不得能娶到這般知書達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席間楊夫人已不再作陪,只餘楊盧峰與我三人對飲。言談甚歡間便將我三人的姓名來歷一一報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後,更是與我舉杯痛飲。

  我酒量雖是一般,卻有自知之明,每一舉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卻極是豪邁,但凡舉杯皆要飲空,而酒量與我亦是分毫之間,一壺未過,便已臉紅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過飯後,便有一名丫鬟領著我們往後院廂房去了,一路穿堂過院,曲曲折折走了三處院落方才到了廂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處打水,何處洗浴,何處如廁,何處喚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當後方拜禮離開。

  待那丫鬟走後,我再也按捺不住,拉著二女便往屋裡去了,卻見詩兒笑嘻嘻的掙開我手道:「人家不是給咱們佈置了三間房,你怎老把咱們往你屋裡拽呀?」

  我上前摟著她蠻腰笑道:「他們不懂事,咱們不與他們計較。」

  說著便將二女雙雙擁入懷中,一股腦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嬌笑,玉足輕輕踢了花鞋,紛紛側臥於榻上。

  詩兒媚笑著瞥了我一眼,在雪兒耳邊呢聲呢氣道:「就他懂事,見人家夫人標緻,便老賊著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乾笑一聲,於詩兒的調笑故作未聞,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併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動,見雪兒雙眸盈盈而盼,細腰纖柔似柳,一對雪膩修長的足兒已撇開紗裙露了出來。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對玉足撲去,卻被她一翻身避了開去。

  又見另一邊的詩兒神情嬌媚,豐臀挺翹,腰間的絲帶已不知何時被解開,若隱若現的將一大片白膩膩的乳溝展現了出來。

  我深呼了一口熱氣,正要往那片深溝撲去,卻被詩兒一腳抵在了胸口,瞇著雙眼笑嘻嘻道:「別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別老盯著瞧呀,這會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使在咱們姐妹兩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尷尬一笑,想起那楊夫人走起路時的腰臀,面上直燒的通紅。雙手忙輕輕撫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辯道:「那楊夫人怎能與我的兩位愛妻相比,莫說這臀兒,週身哪一處她不是差了你們幾個檔次呀。」

  詩兒呸了聲,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腳兒,怪腔怪調道:「這可說不準,我看你還是想個法兒鑽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現在帶勁多了。」

  我見她越說越不堪,胯間的陽具卻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撲上,再不與她分說,摟著她的雪頸,便將舌頭鑽進了她嘴裡。詩兒起初尚能把持,兩個回合後便已將細舌乖乖送上。

  經這數十日的纏綿,我已對詩兒週身的敏感地帶瞭如指掌,縱是她這般的矜持純潔,在我手中也挨不過一時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讚自己的調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詩兒胯間,果然已是熱烘烘的一片。藉著花戶中湧出的一絲滑膩,中指在陰蒂四周輕輕遊走著。

  詩兒輕喘著逃開我的嘴,摟著我的肩膀雙眼迷離道:「你老實說,吸的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當那楊夫人了。」

  我滿腹委屈,心想著這丫頭哪是什麼醋罈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側頭去看雪兒,竟見她喘息微濃,一手摁著胯間,一手抱著雙乳輕輕蹭動,粉膩著雙頰與我含情對望。

  我忽的靈光一閃,一把將詩兒抱起,拔了她的褻褲,掀起前幾日在嘉興府剛買的上好綢裙,讓她在我懷中敞開了雙腿對著雪兒。不再理會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話,在她耳邊賊賊聲道:「咱們演出活春宮給你雪兒姐看看好不好?」

  詩兒大羞,忙將紅撲撲的臉蛋側向一邊,哪裡還敢應我。雪兒輕輕抿著雙唇,酡紅著俏顏衝我詭異一笑。竟也起身將裙底的褻褲給解了,挽起紗裙,如詩兒般敞著雙腿對著我們,瞬時一對精雕細琢的無瑕纖足與胯間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貝一同展露了出來。

  我腦門一脹,鼻血險些噴湧而出。雪兒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讓雪兒也為相公獻一出活春宮吧,就不知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嚥了幾口唾沫,只覺今天的雪兒好似從一位仙子變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純淨,又有魔女的妖嬈。一顰一笑間俱是說不盡的誘人,較之往日實不知美艷了多少。

  體內血脈膨脹,雙眼猶如被定住一般,竟無法從雪兒身上移開。在詩兒額頭親了一口,衝她柔聲道:「你等會,我先把你雪兒姐辦了,馬上便來陪你。」

  說在便將詩兒輕輕放下,匆匆脫了褲子,握著早已怒挺的陽具如飢餓的野獸般向雪兒撲去。

  雪兒一腳勾上我的脖頸,一腳抵在肉柱上不再讓我前進。本就爆挺的陽具在她軟綿綿的腳底下輕輕揉動,澎湃的慾火讓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腳腕正要用強,卻聽她膩著聲嬌滴滴道:「不急嘛,先幫雪兒舔舔下邊,那兒快癢到人家心窩子去了。」

  我腦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裡端莊秀氣的雪兒竟會說出這般挑人的話語。可本能的情慾卻由不得我多想,順著肩上那隻玉足牽引,我已捧著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難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絕的湧出,在我舌頭的攪和下,與陰阜上的芊芊恥毛糊作了一團,萋萋美態直如雨後茵草,既顯清新,亦更具淫逸。

  絲絲膩香飄逸,不禁暗暗與詩兒做了比較。直覺詩兒陰處氣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帶甜,不曾嘗過其它,也已知必是個中極品。依稀記得曾讀過一部淫著,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愛妃楊玉環便是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縱是一代君王亦願為之神魂顛倒,甘拜青絲裙下。

  但若較之,雪兒卻又勝了一籌,蘭香芳馥不說,汁液更是清甜濃郁,如蜜如漿。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殘香繞余,久久存於膚間,少則數時,多則一日,方能漸淡散去。

  屢屢嘗之,心門必怦然劇跳,猶如萬馬奔騰,躁動不休。此刻亦是情難自已,吐著舌尖不時去挑她玉縫,見內裡粉肉嫩嫩,潮潤間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紅染綴,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麗。

  雪兒臀股顫顫,每逢舌尖挑入,花戶必緊緊縮來,縱是舌頭這般軟物,也給絞的發酥發麻。

  我脹著下體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卻又被雪兒勾在我脖頸的一隻修長雪足給摁回了花蜜叢中,媚著聲,斷斷續續嬌喘道:「嗯……相公……雪…雪兒……唔……要讓你給…嗯…給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吶……」

  說著便將另一隻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雙腿緊緊夾著我的頭,拱著豐臀,頻頻將玉液獻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亂蹭,姿態極是撩人。

  詩兒一臉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滾,此時見我高高翹起的肉臀,「哼」了一聲便一腳踹了上來。

  我一時立足不穩,這一腳又來的突然,險些沒從床上滾了下去。雪兒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詩兒妹妹的罈子翻啦,你還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詩兒,見她「哼」了聲別過臉去,正要上前安慰,卻又瞥見雪兒如凝乳般白嫩的雙腿間那一抹驚心動魄的嬌艷。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著陽具對準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進去。

  雪兒嬌吟一聲,在我胸口捶了一記道:「嗯……你倒是輕些呀,我又不是那楊夫人。」

  一輪急攻,竟發覺雪兒花戶較之往日好似又緊了幾分,不禁會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會隨著抽插絞著肉柱緩緩蠕動,好似擁有生命一般,將這外來的異物一陣陣溫柔的包裹。

  身心無比銷魂,卻也知道這樣挨不過一時半刻,忙運起新學的「朝陽功決」,望能把住奔騰的精關,不至於這麼快便敗下陣來。腦中更分散著注意力,回著雪兒話道:「你怎也如詩兒那般胡鬧,那楊夫人乃有夫之婦,我豈能對她有非分之想。」

  雪兒嬌喘吟吟,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頸,一雙水靈靈的雙眸不時與我對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這般狠……唔……往…往日裡……啊……那曾見你這般猴急過。」

  我頓時默然,並不是因為我無言以對,而是運起「朝陽功決」後精關仍是頻頻跳動。好不容易又挨了數十抽,卻驚覺雪兒花心深處竟有一股綿綿密密的陰柔吸力直透進了我的丹田深處。

  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翻滾的陽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濃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噴湧了出來,隨著那股吸力的攝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癱,已無力的倒在床上,看著雪兒的花底,竟沒有漏出一滴精液來。粗喘著氣看著漸漸垂軟的陽具,昏昏沈沈的只想立馬睡去。

  正要閉眼,詩兒已撲入了我懷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過雪兒姐,你這會讓人家怎麼辦呀?」

  我尷尬一笑,在她唇間輕輕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會,等下定讓你飛上天去。」

  詩兒伸手在頸後一抹,又在胸口輕輕一扯,便將一件淡紫絲綢褻衣丟到了一邊,袒著白晃晃的豐潤酥乳在我胸口廝磨道:「不嘛,人家這會就要。」

  我愁雲漫天,看著詩兒豪乳上兩點粉嫩嫩的小乳頭,便好似有千萬隻手在我心口上撓一般,卻苦於有心無力,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對絕世美物乾瞪眼。

  擡頭看向雪兒,盼她能為我先緩上一緩,誰知她卻在一旁瞧的心動,亦伸手解了褻衣,撫著雙乳鑽進我懷裡,在詩兒腮邊親了一口道:「姐姐來幫你。」

  頓時四座圓潤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頸、腰間肆意的遊走著,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間,一人撫著肉柱,一人摸著睪丸,垂敗的陽具竟漸漸又有了精神。

  詩兒螓首低下,將我一邊乳頭含入嘴中,時而舌尖輕佻,時而貝齒輕咬,時而又輕輕允吸。週身立時變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絲絲電流從乳頭鑽進,又源源不斷的傳遍全身。

  詩兒允吸了一陣,發現我的陽具竟立刻脹大了不少,忙沖雪兒興高采烈道:「雪兒姐,原來相公受不住這的,咱們快舔他乳頭。」

  雪兒聽聞,衝我嫣然一笑,將一縷散落的絲發挽至耳後,亦低下頭將我另一邊乳頭含住。果不其然,二女雙管齊下後,酥麻之感透過乳頭,直傳入胯間,不一會原本軟趴趴的陽具立時又硬挺了起來。

  詩兒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濕漉漉的花戶,就著再次勃起的陽具緩緩坐了下去。

  初時還只是淺進淺出,可花穴內實是太過滑膩,才第三個起落,陽具便已被整根裹進了花戶中。

  詩兒閉起美目,雙手按著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來越快,一對巨乳亦隨著加快的節奏飛速的彈跳起來。

  而雪兒似乎對我的乳頭上了癮,一邊仍被她含在嘴裡挑弄,另一邊的乳頭卻由著她兩根纖長的手指來回劃動。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這一處敏感帶的所在,在雪兒的逗弄下,與詩兒溫熱花戶的緊致摩擦下,洶湧的瀉意竟又隨之襲來。我忙抓著雪兒光溜溜的的翹臀顫聲道:「雪兒……別……不要了…會…會射的……」

  雪兒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鬆開道:「什麼?」

  可就是這一吸就足以讓我大事去矣,精關一鬆,已抖著腰眼射了出來,可這會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許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來。

  雪兒為之愕然,隨即會過意來,噗嗤一笑後,羞紅著俏顏吐了吐舌頭道:「好像闖禍啦……」

  詩兒仍坐在我跨上,嘟著小嘴耷拉著雙眼看著我,我忙衝她咧嘴一笑,欲說些好聽話給她,誰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頭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間正要喊出聲,卻已被雪兒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邊道:「別喊出聲吶,把人招來了可就難看了。」

  我蹙著眉連連點頭,待詩兒鬆開了嘴,雪兒才把手放開,見著了左乳上下兩排深深的牙印。雪兒忙攤開手掌在乳頭上輕輕按揉,眉眼間卻滿是無奈的笑意。

  詩兒緩緩起身將陽具退出,一灘灘精液順著穴中的蜜汁一併流了出來,沾著雪膩雙跨,濕答答的一片晶瑩晃動。隨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著我胸口發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兒體內的精液可要比詩兒的多的多了,可為何卻不見雪兒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尋常,正要發問,詩兒卻從另一側撲入我懷中,挪開雪兒的手瞧了瞧那兩排通紅的牙印,伸出舌頭在上邊輕輕的舔舐了一會後,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睜著水光瑩瑩的大眼睛看著我道:「還疼嗎?詩兒下回不敢啦。」

  瞧著她這幅嬌憐的模樣,便是手腳都斷了又怎能痛的起來,撫著她的臉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著呢,要不這邊也給我來一下。」

  詩兒白了我一眼,隨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賤骨頭。」

  憨笑了一陣,又想起雪兒的事來,忙將她一把摟入懷中問道:「你今夜與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給為夫從實招來。」

  雪兒盈盈笑著,柔荑在我胸口輕撫道:「有嗎?你倒說說哪不一樣呀?」

  我正待細想,詩兒卻笑嘻嘻地在雪兒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裡騷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兒不依,欲起身去揉詩兒的豪乳,詩兒要躲,我忙伸手將二女的細腰緊緊摟住,詩兒無處可逃,雪乳上亦被還了一記。二女頓時你來我往,嬉笑間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騙,最後卻落得一人揪著我一邊乳頭把玩,無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為。又伸手在雪兒臀瓣上拍了一記道:「怎回事?快說,快說。」

  雪兒羞怯一笑,緋紅著雙頰瞟了我一眼,隨即埋首在我臂彎裡道:「你……你也覺得雪兒今晚變……變騷了嗎?」

  我沈思了一會道:「也不全算啦,好像還多了許多其他的東西,你的雙眼今晚特勾人,渾身上下好像都更為迷人了,卻又說不出與平日有什麼不同。唯獨就是你裡邊,好像變的更緊更熱了,而且還會吸人。詩兒的裡邊也吸人,卻不像你這般,好像都給吸到骨子裡去了。」

  雪兒嬌媚一笑,手指在我乳頭上輕輕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簡直欲仙欲死。」

  詩兒在一旁聽著,好奇心頓時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嘛?雪兒姐你快說呀。」

  雪兒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裡掏了一會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經書,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經」。

  雪兒把經書遞入我手中道:「喏,全是這書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將經書隨手翻閱,內裡竟有許多男女赤裸裸的雲雨繪圖,姿態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幾頁後卻發現,圖中所繪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憐之色,而女子卻個個姿容嬌美,顏面含笑。

  雪兒重又靠入我懷中,一同看著經書道:「這」玄女心經「實是一本奇書,書中無論劍法、掌法、輕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測。但若想將這些功夫練成,又必須將書中所載的內功練至七層之上。每一層的內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節」攝陽之術「的功決,所以」玄女心經「的精進是一定要依靠」攝陽之術「輔助的,而這」攝陽之術「亦是玄妙無比的功決,我還只練到第二層,所以還不能盡解。待內功初成後,所練之人週身便會自動的散發出一股氣質,書中所載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術「。據說若能將這」玄媚術「練成,便是舉手投足間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顛倒,甚至可使人墮入幻象之中,另其終身受己擺佈。」

  我與詩兒對視一眼,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道:「不想這世間竟還有如此詭異的功法。」

  詩兒拿過經書,亦隨手翻了起來,才翻了數頁雪顏上已是紅撲撲的一片,卻又忍不住不看,並起了雙腿,又再一頁頁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兒一眼,隨即會意道:「這麼說你今晚所擺弄的神態與風韻俱是那所謂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後若練成了豈不是了不得了。

  雪兒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難不成還能使到別人身上。「我胸口一突,聯想著一大群男人在她媚術之下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醋意橫飛,心門大痛,忙在自己臉上甩了個耳刮子,又問道:」那你裡邊會吸人的又是什麼玩意?「雪兒詭異一笑道:」這便是那最厲害的「攝陽之術」了「。

  我心中暗暗惆悵,原來那便是」攝陽之術「,雪兒才練到第二層我便已經抵受不住,那今後若練到了十幾二十層,我豈不是連片刻也挨不過。

  雪兒見我滿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兒今日不過是剛剛步入第二層,所以想在你身上試一試,今後便待你陽精射出了我再攝為自用。「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隨即又疑惑道:」攝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說過的,趁交合之時吸取對方內力的詭異法門?「雪兒點了點頭,隨即面色鄭重道:」這便是「攝陽之術」厲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對方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將對方元陽吸乾。而我們手中的這本「玄女心經」是經過風青雲大俠改著的,它有一個法門是可以在毫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攝取對方的陽精。而原來的「玄女心經」縱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會毀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後行走江湖,若遇見今夜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詩兒雖在翻閱」玄女心經「,卻仍將雪兒的話聽在耳裡,此刻聽見雪兒這般說,便插口道:」少去外邊勾三搭四不就沒事了。「對她時不時要惹我一惹的愛好早已習慣,也不與她計較,心中對雪兒的話卻有些驚疑不定,胡想了一陣後又道:」那這麼說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興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盡人亡或癱瘓在床咯?「雪兒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捨不得,人家還得靠你好好養著呢。「我心中一喜,卻又聽詩兒賊賊笑道:」我捨得,就不知詩兒能否練的成。「************************************近日一時興起,為詩兒作了首打油詩,暫且便叫」詩兒吟「吧,願各位看官品鑒一番。

  詩兒吟

  情落南軒憶成淵,丁草詩仙入塵煙。

  呈姿纏結溪石畔,妻攜郎牽對成鴛。

  鳴蜂浪疊難自抑,隨淫隨欲性海天。

  沈冥痛悔終不愈,悲積愁理結萬千。

  奈何杏枝攀牆度,為夫鑲就綠頭邊。

  至於雪兒,今後若又興起,那再打油吧。各位看官若有雅興,倒也可隨性一番。另麻煩紅心鼓勵與留言評論哦,咱們二十四章再見吧。

  ************************************第二十四章、夜艷連連

  心想著那」攝陽之術「詭異無比,雪兒還好說,她答應我不用,那今後便不會再用。可詩兒這丫頭古靈精怪,倒不信她真會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讓她學會了這門邪功,今後在床榻之間定是要時不時拿出來耍上一耍的,這讓我如何受的了,忙衝她擺手道:」練不成的,肯定練不成的,這叫「玄女心經」,你又不是九陰玄女,怎麼練啊,肯定練不成的。「詩兒不來睬我,雙眼直勾勾的望著雪兒。我想雪兒向來善解人意,定會明白我的一番難處,誰知她卻笑盈盈道:」當然能練,只是不如九陰玄體那般來的方便而已。「我虎軀一震,險些沒從床上摔下去,卻聽詩兒喜滋滋道:」那不成問題,你快些練,會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練會了第二層,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後還敢不敢欺負我。「我頭大欲裂,你不來招惹我,我便可燒高香了。現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學會了,我這今後的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二女隨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燈下,雪兒細心的為詩兒講解著那本為禍人間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訣,都將成為讓我墜入無盡深淵的痛苦咒語。

  二女淺問細答,有來有往。雪兒不停在詩兒週身摸索,教導過穴調息之法,詩兒學醫多年,認穴奇準,片刻間便將入門心法學會。雪兒倍感意外,欣喜間又再傳授第一層的」攝陽之術「。

  一聽此術,詩兒興致更高,時不時的朝我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時而得意,時而詭異,隱隱間似乎還帶著三分猙獰。

  我心頭一陣發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後勤快些練功便是,你們有我保護,這門功夫練與不練都不打緊,還是隨我洗澡去吧。「二女微一搖頭,便繼續埋首燈下。我輕歎一聲,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按著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門外。見堂中人聲嘈雜,時不時便有男子赤裸著上身從內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處,心中不禁一陣厭惡,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與你們這幫下人赤裸相對。

  又向前走了數丈,見不遠處亦有一座澡堂,相較之卻要安靜許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見內裡仍有燈火閃動,裝飾佈置卻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華麗富貴上幾倍。心想此處定是主人或賓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數聲,堂內卻無人應答,心頭一樂,便闊步邁入。內裡燈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沒有。當中一座澡池,邊長少說也得有個五六丈,池中水汽裊裊,一陣陣芳香伴著飄逸而出。不由讚歎一聲,」盧松堂「果真財力雄厚,當這一個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闊氣許多。還好雪兒與詩兒不願跟來,否則泡了這澡池,今後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慶幸間已到了屏風後的木櫃前,匆匆解了衣裳,隨手丟進木櫃便飛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攤,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卻聽見屋外一陣腳步聲傳來。踏聲參差不一,少說也得五六人,卻個個步伐輕盈,毫無陽剛之力。

  我後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處吧。那我林軒成什麼東西啦?窺人裸軀的淫賊?天吶,這要是傳出去,爹他還不把我三條腿全打斷了。忙起身重又縮回屏風之後,見仍不保險,又將櫃門打開躲了進去。

  剛坐定便有數人步了進來,只聽其中一名聲調極其清脆悅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與娘親單獨說會話。「隨即便是數女應聲而出,待眾丫鬟閉門遠去之後,那少女才道:」娘,你說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歡我,人家不過是在她書房裡寫幾個字而已,他卻把人家大罵了一頓。「又聽另一名女子輕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愛自家女兒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還來不及呢。「我心門劇跳,這不是楊夫人的聲音嗎,原來她都有女兒了。想著她此刻正赤裸著身軀,我只需伸一伸頭便可大飽眼福,說不定她這大美人的女兒也是個小美人,這買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佔的道理。

  可轉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豈能做這窺人妻女的勾當,即便沒人發現,我又如何對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對得起一心一意為我的雪兒與詩兒,心中正氣頓時滿溢,雙手又扣了扣櫃門,好似怕它會自己打開一般。

  只聽池中水聲嘩嘩,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過進個書房嘛,他為何要來罵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嗎!而且她平日裡總不愛搭理我。「楊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願,咱們今後不去便是,不與他計較啦。「那少女哼了一聲,堂中便又安靜了下來。方才情勢緊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體,卻不想入夜微涼,週身又濕漉漉的全是水漬,鼻頭不禁一陣陣泛酸,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噴嚏打了出去,雖已極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卻仍是發出了一絲聲響。

  那少女」咦「了聲,問道:」娘,你有聽見什麼聲音嗎?「楊夫人撫著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來的什麼聲音。「隨即一陣水花作響,只聽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還不是想讓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卻盡幫著爹爹說話。「楊夫人笑道:」好沒良心的丫頭,你怎不提你爹爹罵你時娘親說的話。「那少女嬌哼一聲道:」反正你就愛做好人。「

  說著便聽見開門掩門與一連串遠去的腳步聲。我微微舒了口氣,這會只需楊夫人起浴,我便能重獲自由了。想著等會能泡在楊夫人剛泡過的浴池之中,今夜這番折騰也算沒白挨了。

  果真須臾之間便聽見水聲大作,然後是房門開閉之聲,但卻始終聽不見腳步聲,心中略感籌措,不知該不該出去,可等了好一會都不見外邊有一絲聲響,想來是楊夫人的腳步輕,以我當下的內力還聽不清楚而已。

  輕輕開了櫃門,偷偷的將半個頭伸出了屏風外,果見屋門緊閉,正感心寬,卻又瞥見一位絕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長衫婷婷立於門邊,不是那風姿卓越的楊夫人是誰。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將頭收回,心中連連祈盼她沒有看見我,腦中慌成一團,額前後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見半敞的櫃門,正想再次躲入,卻聽見楊夫人那綿糯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林公子好雅興啊!「我回頭一看,一張恬靜秀雅的臉龐與我竟不過數寸之遙。我雙腿一軟,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腦中過於慌亂,竟未發覺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見她面色寧靜,言語中亦聽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緒只想能有個洞,我便紮下去,永遠也不出來。

  楊夫人將一縷濕發挽至耳後,扯了扯領口的衣裳輕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兩位國色天香的美嬌妻,卻跑來瞧妾身這等庸脂俗粉,這可是妾身莫大的榮幸呀?「我連連擺手,慌的連舌頭都已打了結,忙歪著頭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誤會了,在下絕不敢有……任何不軌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處乃夫人的浴房,否則……否則便再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楊夫人輕笑一聲,將裙擺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來不是瞧妾身來的呀,這麼說卻是妾身自作多情了?「此時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紅艷艷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臉上,感受著她迎面呼來的喘息,心中一陣酥麻道:」楊夫人天姿國色,是……是在下不敢褻瀆。「楊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道:」妾身最喜歡的便是你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背地裡卻是個光著膀子來偷瞧人家身子的虛偽淫賊。「直到此刻方記起自己仍裸著下軀,急的連哭的心都有了,此時莫說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來淫賊這頂鐵帽子,這輩子是摘不掉了。

  忙將身子向後挪了挪,捂著硬起沒多久卻又給嚇軟回去的尷尬東西道:」夫人便饒了在下吧,我林軒對天發誓,真的什麼也沒看見啊。「楊夫人輕輕笑著,素手一揚,單薄的長衫隨即向兩邊敞開,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樣子,雖不如詩兒與雪兒那般豐碩,卻又另是一番著人滋味。

  我雙目放大,倒吸一口涼氣,見那薄衫下時隱時現的粉粉乳暈,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嬌嫩乳頭便能完全的展露出來。心門劇跳,綿軟萎靡的陽具再次無恥的挺立起來。

  楊夫人眼露嬌媚,將雪軀直挨入我懷裡,玉手扯著一邊衣襟慢慢的拉下,終於露出了那一點奪人心魄的殷紅,擡起頭,瞧著我媚笑道:」這會看見了吧。「我大腦裡已是縱橫交錯的亂成一團,這真是大門前那位知書達理的楊夫人嗎?她的溫文爾雅,她的靜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又到底是誰?

  我迷亂的頭緒又聽她在我耳邊柔柔說道:」妾身不禁給你看,還要給你更多。「我週身一顫,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楊夫人?「楊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溫軟的小手輕輕撫上我勃挺的陽具道:」妾身名喚楚雲,這會倒喜歡你這般喊人家。「說著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馬眼處舔了舔,衝我一笑後,便將整個龜頭含入了嘴中。

  我雙腿一顫,望著身下麗人結舌道:」楊……楊夫人……你……唔……「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奏來預示它的發生,但風情萬種的少婦與迅速勃發的肉慾卻又不容我多想,麻木著思緒,欣然接受著她所給予的溫柔。

  楊夫人吮著莖首緩緩套入,待陽具已被大半掩沒,嫩舌便又軟軟貼在棒柱下處將其慢慢退出。如此輕吞輕吐,著實叫人難耐。只覺棒身所在又是軟濡又是潮熱,絲絲麻癢裹著肉柱層層襲來,若不是這許銷魂滋味,還道陽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楊夫人喘息漸濃,忽的幾下深埋,竟將怒挺的陽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沒入我茂密的恥毛之間。

  我倒吸一口涼氣,只覺整個龜頭似已陷入了一處細細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濕熱異常,馬眼一酸,險些便湧出精來。

  好在先前便已射過兩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虛空的玉袋與肉柱根部脹的隱隱生疼。

  見她緊緊頂了一會,才猛的將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唇間一道口涎仍垂垂掛落,與我的龜頭長長相連。

  楊夫人素手輕擡,將嘴邊涎沫用手背輕輕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彎,瞟著水汪汪的媚眼柔聲笑道:」再過些日子這天便要涼了,妾身想為老爺整頂帽子戴戴,卻不知林公子能否願意幫著織上一頂。「見她一副靜秀婉約的模樣卻說出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語,下身脹的更是疼痛難當。我忙弓起雙腳,搖著雙手乾笑道:」你說我一個大男人來著,哪會織什麼帽子呀,還是等會叫我兩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讓她們給你搭把手吧。「楊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話語中柔的似能擰出水來,提著薄衫下擺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們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給你整兩頂戴戴。你若願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饞著。「我後背一陣起毛,以楊夫人今夜之放蕩,我豈能讓雪兒、詩兒與她往來。想著她們若也如楊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約靜秀,而在別的男人面前卻做出如此妖冶的舉止,那於我豈不是比淩遲處死還要來的殘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將她們拱手於人的,明日還是早早便帶二女離開,今生今世都不能讓她們與此等女子相見。

  楊夫人見我眼神飄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劃,握住我堅挺的陽柱,一手上移,輕撫著我的臉笑道:」放心吧,瞧你那兩位小嬌妻秀美端莊,你這腦門兒必定淨潔的很。「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識回道:」你第一眼瞧來不也是端莊賢淑的很,這會怎坐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想完心中便不自覺的一擰,雪兒與詩兒難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縱即逝,立馬便被我狠狠拋出了腦外,她豈能與我的雪兒、詩兒相比。

  忽覺馬眼一酥,只見她單薄的長衫下擺隨著彎膝跨坐被左右分開,皎潔的雙腿間果然不著片布,一縷柔軟的烏黑燕毛隱隱現於雪胯之間,隨著豐臀擺動,在杏色薄紗下時沒時現。

  鼻中一股股熱氣不停噴出,而楊夫人此刻竟揉著龜柱在她濕淋淋的穴口來回劃動,嫩肉間滑膩膩一片,一股股熱烘烘的蜜液隨即沾滿了整根陽柱。

  我後腰一陣陣酸麻,雖是快美絕倫,卻實在無法承受淫人妻妾時所帶來的罪惡感,從小便熟讀聖賢之書,此種淪喪背德之事豈是我等名門望族之所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兩位如仙美眷,她們愛我至深,對我更是全心全意,我豈能有分毫的對不起她們。今夜我若背著她們任意為之,與楊夫人做了這苟且之事,今後我又有何顏面去面對她們,去履行我曾經許下的承諾。

  只聽楊夫人」嚶「的一聲,龜頭竟已有半顆頂進了軟膩如脂的蜜肉中,緊箍的快美險些便讓我沈淪其中。我狠一咬牙,雙手在楊夫人腰間一提,迅速的從她淨白無暇的雙腿間抽身而出,在櫃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褲,飛快的跨過澡池奪門而出。

  卻不知楊夫人此刻正瞇縫著雙眼瞧著我倉皇而逃的背影,幾隻纖細的玉指隨意的整肅著先前滑落的杏色長衫,又提了提薄如蟬翼的衣襟,捂嘴輕笑道:」有意思……「************************************一路狼狽竄逃,尋回屋時,雪兒與詩兒早已睡下,心中稍寬,正不知如何面對她們,這一來倒可緩上一夜。隨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來,見詩、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著她們秀美絕倫的臉龐,心中不免愧意翻湧,想起昨夜雖是懸崖勒馬,可與楊夫人畢竟有了肌膚之親。胸腔悶堵欲炸,再也坐臥不住,起身匆匆著了衣,便一人往門外去了。

  渾渾噩噩行了一陣,可滿腹心事仍堆聚在懷,反覆思量著該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著惱。

  且行且思間不自覺到了處園林,見四下裡萬紫千紅,蝶舞蹁躚,抑鬱的心緒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處好好遊歷一番,卻隱隱聽得不遠處傳來嬉戲之聲。眺眼望去,原來是名少女正握著柄紈扇撲蝶,見她一襲素潔白衣,面容雖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體態纖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癢起來。

  暗道著:」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樣,應算不得什麼吧。「說著便邁開步子,朝那少女緩緩走去,待與她只餘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見她一心玩樂,竟對我毫無所覺,細細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過十三四五的年紀,稚嫩的臉上卻已長滿了斑痍,淡眉幾近於無,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窪遍佈,雙唇暗淡無色。以這幅姿容,縱有絕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頭離開,卻已被她發覺,歪著腦袋看著我道:」你是誰?怎到我家裡來了?「我略感詫異,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聲音,莫非她便是楊夫人的女兒?那般秀美的母親,怎生出這般醜陋的女兒來。心中雖這般想,可還是衝她拱手笑道:」我乃貴府的賓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與小姐對面過。「那少女點了點頭,咧嘴笑道:」過了南邊是女眷的臥房,你就別往前了,在這隨意逛逛吧。「說著便又持著扇舞動起來,可揮了半天,仍不見一隻蝶兒落網。我在旁細觀,竟又不捨離去,瞧她面容雖屬低劣,但言行談吐卻又不失大家氣度,瞧了一會,倒也不覺得她有如何醜陋。

  一時興起,在她身前隨手一揚,輕捏著一隻花蝶擺在她眼前道:」喏,這只給你。「少女滿臉驚訝,微紅著臉蛋兒接過蝶兒,轉手卻又放了去,低著頭道:」我只是玩兒,不抓它們的。「我暗暗讚許,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誇獎一番,卻又聽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厲害呀,手上就這麼一揮,蝶兒們便自個兒鑽你手裡去了。「我呵呵一笑,略顯得意道:」不敢,彫蟲小技而已。「忽的身後傳來一串細碎的腳步聲,接著便是一段溫婉似水的輕柔語調:」這於林公子自然是彫蟲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著去了。「我心中波濤翻湧,轉過身拜禮道:」楊…楊夫人好。「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楊夫人身旁,挽著她手道:」真的嗎,那你快讓大哥哥使出來,好讓惜怡瞧一瞧。「楊夫人瞟了我一眼,輕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夜裡,那便不一般了。「少女茫然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楊夫人,又看了看我道:」這倒稀奇了。「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該如何應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擾夫人與小姐雅興了,在下先回了。「楊夫人搭著少女的手,衝我撇嘴笑道:」不妨的,還是咱們母女先告退吧。「說著便拉起少女,從我身旁走過,隨著一股淡香飄逸,在與我擦肩之時,她竟素手下擺,輕描淡寫的在我胯間撫了一把。

  我渾身一顫,陽具立時筆鋌而起,回頭去瞧,正好對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動的柔美腰臀,體內血脈急速膨脹,不禁略感後悔道:」昨晚若不跑,會不會更好一些?「************************************匆匆回屋,見二女早已清醒,便催促著快些離開。楊盧峰那自是沒有什麼臉面去道別了,待二女洗漱完畢,便悄悄夾著尾巴逃了。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華景象實不遜杭州多少,兩道商舖靈羅萬象,應有盡有。這本是詩兒的最愛,但一路來她卻極為不悅,於周邊的一切仿若不見。

  我心中有愧,也不願去招惹她,只與雪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待兜完幾處街角,詩兒終於還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擰了一記道:」夜不歸宿的傢夥,睡時不見人,醒時不見影,虧你做的出來。「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想了想,實不該對兩位愛妻有所掩蓋隱瞞,便頓了頓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時遇著楊夫人了……「不待我說完,詩兒便在我後腦狠狠敲了一記,怒道:」你真跑別人家床上去啦?「我一手捂著後腦,一手連連急擺,忙將昨晚到今早的事從頭到尾的全說了,至於楊夫人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過。

  詩兒一臉不信,冷哼一聲道:」那般的美人兒對你獻媚你能不上鉤?隨便忽悠這幾句便想將我與雪兒姐晃過去?「我頓感無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門上,心中正愁鬱不已,卻聽雪兒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說的雪兒都信。「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塊木塞頓時便被一腔熱血激湧而出,撫著雪兒的手感動道:」將來無論發生什麼,相公也一定對你深信不疑。「詩兒雙眉緊蹙,極為不悅道:」那這麼說,將來若有什麼事發生,我便是第一個信不過的咯?「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點兒心思我還有什麼信不過的,三兩下便把你看的通透。「詩兒撇過臉去低低念了一句,我聽不真切,待要問清,她又回過臉來嗔道:」反正每次你兩總合著來欺負我,什麼事到了最後都要成了我的不是。「眼看著詩兒的扭脾氣就要發作,恰巧瞥見不遠處的橫板上貼著一幅偌大的通緝令,忙將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來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這般大的佈告示以緝拿。「詩兒白了我一眼道:」大驚小怪,沿街到處都粘著,就你到了這會才看到。「我定神細看,見是緝拿採花賊的佈告,便擺出一副堪憂的模樣,低沈著聲音道:」大事不妙,我這兩朵嬌滴滴的家花,可別被這淫賊瞧見了。「雪兒噗嗤一笑,挽著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護著嗎。「我點頭輕笑,心中自不會將這小小淫賊瞧在眼裡,他若有膽來犯我愛妻,我必叫他挫骨揚灰。

  見詩兒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著乘熱打鐵把她哄樂,扯了扯她手指頭道:」溜躂了一早上該餓了吧,相公尋處大酒家,咱們好好的飽餐一頓。「詩兒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時眼中卻多是嬌柔,握緊了我手笑道:」那還不快。「三人就近尋了座酒樓,卻見門前人滿為患,想來店家手藝不錯,否則也不至這般紅火。

  走近了一看才發現,原來這一層層的人堆都是瞧熱鬧來的。只見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著兩人,一人身著白衣,胸前掛著塊木牌,寫著」吃人白食「,另一人身著黑色短衫,胸前亦掛著一塊木牌,寫著」極度可恥「。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棧中遇見的那一對活寶爺孫。

  兩人身前站著一人,對著那爺兩指手畫腳,破口大罵,言辭甚為粗鄙。我瞧不過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頓飯錢嗎,至於這般大動干戈嗎?「那人想來是店中門夫,見我衣著華貴,口氣便軟了許多,指著那爺兩道:」咱們哪能動什麼干戈,若不是瞧著他們一老一幼的,早把他們的腿打斷了。讓他們跪著只是稍加懲戒,好讓他們下不為例。「想他們開起門來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爺兩年老體幼的在這烈日下跪著終究不妥,便從袖中掏了塊銀子遞給那門夫道:」這一兩銀子足夠他們的飯錢了吧。「那門夫哼了一聲道:」若只是一兩銀子,咱們掌櫃的又怎能與他們計較,這爺兩可足足吃了咱們十四兩的菜錢。「我眉頭一抖,收回那一兩銀子,揚聲罵道:」什麼?你這破匾破檻破門面的破店,這爺兩能吃出十四兩?別看我錦衣華服的就以為本少爺好宰。「那門夫見我不悅,忙低了腰說道:」小人不敢,可你別看他們兩一副骨瘦體衰的模樣,當當「鳳汁天九翅」他們便點了十七份,前前後後共上了六十四道菜,當時廚房裡都鬧翻了都。「我仍是不信道:」這般點法,你當初怎不問問他兩身上有銀子沒有。「那門夫委屈道:」哪能呢,這老頭兒瞧著滿是仙風道骨的樣,一副宗師氣派,誰料得著竟會是個吃人白食的主啊。「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兒、詩兒心中再次壯塑形象,誰知竟要擺去我十四兩銀子,不免肉痛難當,卻無奈面子至上,還是從錢囊中掏了十四兩銀子遞給了門夫。

  那門夫滿臉堆笑的接過了銀子,伸手去解那爺兩的木牌,冷笑道:」你兩狗運不賴,快快滾了吧。「誰知那白髮老頭卻緊緊護著胸前那塊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極其哀憐的聲腔道:」這頓咱們便跪著,那錢算咱們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間,咱們自個進去。「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後那大葫蘆依然緊縛其背,點了點小腦袋鄭重道:」前時那「冰梅豬手」還湊合,晚間得上它六份。「門夫好不容易撈回了錢,豈肯讓它打了水漂,哼了一聲,一把扯下那兩塊木牌,沒好氣道:」給老子滾遠了去,否則打斷你兩的狗腿。「爺孫兩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門夫的雙腿,涕淚俱下的求著。門夫緊緊扯著褲頭,深怕被他兩一把拉下。這時店中衝出數人,忙將三人分了開去,門夫怒火中燒,上前一腳,正要往白髮老頭身上踹去。

  誰知卻被詩兒上前一腳,先給踹到了地上。詩兒見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給了一腳,厲聲道:」不是給了錢了嗎,你怎還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給打斷了。「眾夥計瞧出勢頭不對,匆匆扶起門夫便往店裡去了。詩兒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門夫,卻衝我攤手道:」拿一百兩來。「我隱有不祥之感,想來詩兒是嫌那十四兩的水漂打的還不夠響亮,得添個三位數她才樂呵。若在平日裡,她便是向我要一百萬兩,我也不能皺下眉頭,可這回卻有種嘔血的衝動。

  詩兒見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顯露無遺,伸手往我袖內一掏,拽著兩張銀票放進那白髮老頭手中,豪邁道:」老爺子,這些銀子你直管花去,將來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爺孫,你便報咱南盟少主林軒的名頭,我相公定會為你們做主。「白髮老頭呵呵直笑,兜著那兩張銀票放入懷中,一語未謝,便與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雙眼泛紅,對那兩人的無禮幾若視而不見,但我卻精準的看到,那雙老手拽進懷裡的可是整整的兩百兩銀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卻是詩兒為我誇下的海口,他們將來若以我名號四處白食,那我剛鑄就的微薄名聲豈不是要立刻煙消雲散,說不定還得落個」白食少主「的名頭。

  正懊悔著是否要將那兩人追回,四周卻響起一片掌聲,眾人皆豎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氣派啊,果真名不虛傳。「」兩位夫人不僅貌若天仙,不想竟還有副菩薩心腸。「」那還不得歸功於林少主,定是他平日裡調教有方的結果。「我身心俱飄,忙拱手還禮,見人群漸漸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鬧了這一出,咱們換個地吃去吧。「雪兒點頭默允,詩兒卻紅唇微翹道:」偏不,人家定要在這兒吃。「說著便拽著我往店裡去了,我搖頭輕笑,想那門夫有苦頭吃了。三人在門邊隨意尋了處小桌,門店經那爺孫一鬧,熙熙攘攘只餘下了三到四桌。

  詩兒雙眸閃動,見那門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衝他喝道:」過來,本小姐要點菜。「那門夫唯唯諾諾,雖是一臉不願,卻還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聽店角一陣鬧騰,一人高聲怪叫道:」我的天吶,小二哥,趕緊的。「只見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雙賊眼卻始終不離詩、雪二人,在鄰桌尋了處正對詩兒的位,將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騰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頜,傻愣愣的瞧著詩兒一瞬不瞬。

  詩兒雙頰微紅,忙將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氣焰亦已消散無蹤,雙指在我袖上一扯,輕聲道:」相公,還是你點吧。「我略感稀罕,這丫頭除了在我面前還能有怕羞的時候,橫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氣隱湧。見他衣著雖屬粗略,但高足六尺有餘,體態壯碩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雖不願承認,但的確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會因為他生的俊美來給自己添堵,而是從我三人進店開始,這小子便一直肆無忌憚的瞧著詩兒不放,一臉的壞笑不說,還不時的沖詩兒擠眉弄眼,讓我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擡手往桌上狠狠一拍,沖那小子厲聲道:」還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來。「那小子竟將我視若無物,仍是傻呵呵的瞧著詩兒,我更是血熱,正要上前,卻被詩兒一把拉回,勸道:」別惹事了,詩兒要餓壞了,快點些吃的吧。「我不情願的坐回原位,死死盯著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誰讓那狗崽子老瞟著你色咪咪的不放。「詩兒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唄,還能少塊肉呀。「我咿呀一聲,正要反駁,卻見那小子拽著剛將他原桌的飯菜倒騰過來的小二激動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見沒?「小二莫名其妙道:」什麼?「

  男子眉目一擰,長長咳了一聲,道:」什麼什麼,笑哇!「小二仍在暈乎,他卻已瞇縫起雙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氣,猥瑣的衝著詩兒嘿嘿笑道:」見了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我臉上漸現不悅,詩兒卻被他逗的捂嘴輕笑,而雪兒竟完全不理會我們,早早便點了飯菜,靜坐著待食。

  那男子見詩兒笑顏如花,言語竟越為猖狂,衝著剛走不遠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吶,我…我暈了,我暈了,小二哥快拿兩壺酒來,我要醒醒蜜。「我滿腔怒火再也無法克制,抄起手邊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時氣血上湧,竟忘了估量他是否習武,力灌掌臂,竹凳飛脫而出。那小子一臉驚詫,急向後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經他頭頂劃過,倉促間竟被他險險避開。

  那小子還未站起,詩兒便一把將我拉住,衝我皺眉道:」你怎動手打人呢?「我見詩兒竟還幫那流氓說話,心中更是有氣,指著那小子怒喝道:」誰讓他對你言語不敬,這樣的狂浪之徒就是該打。「詩兒見我對她大聲呼喝,竟將聲調擡的更高道:」他說什麼啦?不就誇我漂亮嗎,你太也無禮了。「我怒火中燒,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但卻不願繼續與詩兒擡槓,從鄰桌提來一張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詩兒與那小子的中間。

  小二見我們終於安靜了下來,忙將堆積在一旁的幾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擺放後便匆匆走開。雪兒為我整放好碗筷,輕笑著示意我快些用飯,於方纔的一切仿似沒有發生一般。

  詩兒埋頭不語,時不時的擡眼對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顏一笑,眼眸竟是衝著我身後。我天頂一麻,心中那片寬廣的大海已不再碧藍,早換做了沸騰的酸醋肆意翻湧。

  」啪「的一聲,一雙木筷被我扭成兩段,回過頭狠狠盯著那無恥之徒,卻見那無賴單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著詩、雪二人小聲道:」原來你喜歡那個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裡你都不知道嗎?「我狠的咬牙徹齒,回過頭時,詩兒雙眼恰好與我相對,我也不再發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門外走去。

  ************************************二十四章終於告一段落,卻不知待林軒走後,那登徒浪子是否會上前與詩兒要電話號碼?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二十五章分解。

  ************************************第二十五章、禍不單行

  雪兒拋下一錠銀子後連忙跟出,不一會詩兒也走了出來,我心門略顯舒暢,但礙著面子仍是板著臉道:」裡頭烏煙瘴氣,我出來透透風而已,你們跟來做什麼。「雪兒挽起我一邊手臂,在我身側輕笑道:」你不與雪兒一塊吃,雪兒哪來的胃口呀。「詩兒卻是瞟了我一眼後,轉開臉偷笑道:」我倒是吃飽了。「我冷哼一聲,逕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嗎?「詩兒不語,與雪兒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隻臂膀,依在我肩頭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見她如此,心頭之火自是消散無蹤,反有絲絲愛憐纏繞。三人緩緩走了一陣,卻是雪兒先開口道:」相公,雪兒有些話想與你說,卻又怕你聽後著惱。「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許多,對她笑道:」有話直說便是,相公何時惱過你?「雪兒籌措半響後,道:」雪兒亦覺得,相公方才不該與那痞子動手。「我心中略感不快,卻還是隱忍著問道:」連你也覺的是相公小題大作了?「雪兒莞爾一笑,輕搖著頭正要解釋,卻聽詩兒先在一旁細聲道:」那相公全是為了詩兒才這般動怒,這豈能是相公的不是?「我訝異著回過臉看著她道:」你方才在店裡怎不這般說,否則我也不至動那拳腳。「詩兒含羞一笑,殷紅著嬌顏瞧著我道:」詩兒若說了,你可不許來氣人家。「我皺著眼鼻催促道:」快說,快說,縱是氣了你又何曾怕過我。「詩兒噗嗤一笑,隨即又靠在我肩頭,嘟著嘴道:」誰叫平日裡,你總向著雪兒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著機會,便想試試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對我無禮,你便與他拳腳相對,而我隨口一喝,你便又強忍坐下,當時可把詩兒給樂壞了,哪怕此刻,心頭裡還甜絲絲的。「我即是歡喜,又是無奈,有這鬼靈精伴著,今後還不知給整出什麼事來,可過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幾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長得俊?「詩兒鼻頭一皺,在我臂上擰了一記道:」討厭,他那一臉的痞氣,說話時的樣兒,詩兒瞧了便感作嘔,豈能與咱器宇軒昂的林公子作比。「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將她挽在我臂間的手兒又緊了緊,正想與她濃情幾句,卻聽雪兒道:」縱是如此,雪兒仍不願見你與人拳腳。「想來是雪兒對段天虎之死仍有餘忌,那無名組織尚在暗處,我等對其更是一無所知,雪兒心思慎密,沿途來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處,我亦點頭道:」這數十日來雖相安無事,卻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無憂,今日之所為確是我太過魯莽了。「雪兒嫣然一笑,顯是對我與她靈犀相通的讚許,五指與我緊緊相扣,低聲道:」這只是一處,而前時店中那痞子,雪兒瞧來,亦絕非凡者。當時相公以竹椅拋擊,兩人相距不過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渾厚,常人豈有躲過之理?可那人氣定神閒,卻又故作狼狽,假意倉惶。好在仰倒之時,以雪兒之位卻清楚的看見他先以單掌支地,臀後就之,若以自身重力與傾倒之勢相合,數百承重,單手豈可毫髮無傷,想來那對肉掌,有些來歷呀。「我點了點頭,細想那痞子若沒些真本事,定也不至那般囂張。正自思量,忽聽前方一陣鬧騰,只見一位白衣老者與一位中年漢子正追著一人怒喝:」你這挨千刀的牲口,老頭子的錢你也敢搶,快給我站住。「此人正是方才跪在店前的白衣老頭,而在前邊拚命落跑的盜賊,竟就是那黑衣小童。

  那中年漢子已無力喝罵,又追了一陣後終於氣喘籲籲的蹲在路邊歇息。我三人滿腹疑慮,互望一眼,便展開身法一同朝那兩人追去。

  初時尚能見著那老少蹤跡,待行出一條街,詩、雪二人都已越在了我前頭,心中不禁暗暗氣結,為何爹爹與兩位師傅當初不願傳我些高明點的輕功,卻非要我先以內功入門,這會可好,別說雪兒了,連詩兒都比不過。

  待又轉過兩處街角,一條大河乍然現在眼前,卻看見雪兒與詩兒雙雙立在河邊,正與一群人起了爭執。

  我急忙趕上,不見那一老一少的蹤影,卻被詩兒一把扯住衣袖,焦急道:」這群人忒也殘忍,竟要將那女子活活泌死。「我向岸堤一看,果見一女子被眾人鎖在一籠中,正要往河心拋去。細細瞧那女子,見她身形單薄,皮色黝黃,雖已三十好幾,但眉目尚屬端正。想來定是做了什麼失貞背德之事,否則也不至遭此惡刑。

  堤邊老老少少圍了數十人,見我三人礙了刑罰,便不停指著我們喝罵,其中一名中年婦孺,長的尖腮小眼,罵的尤為難聽:」哪來的三個狗崽子,看這一副淫像,定和這對狗男女在被窩裡蹭過,見不得姘頭遭報應,還敢擾我們替天行道,我看將他們一起泌死了才好。「詩兒素來潔身自愛,冰清玉潔的身子豈容得這瘋婦造謠,粉嫩嫩的小臉直給氣的通紅,二話不說,便上前給了她一個耳刮子。我本想制止,但聽得那」啪「的一聲脆響,心中竟無比的愉悅舒暢。便是一向溫婉的雪兒,也忍不住在旁掩嘴竊笑。

  那瘋婦退了一步,將一對鼠眼睜到最大,捂著微微腫脹的左臉更是要死要活道:」殺人啦,殺人啦,那淫婦的姘頭來救人啦,大家快拿下他們,一起泌死了,快一起泌死了。「說著竟拽著兩名男子要上前來拿詩兒,詩兒冷哼一聲,展開」青雲步「避開那兩名男子,回手又給了那瘋婦一巴掌,揚手間在她喉骨下處點了一記。

  那瘋婦還待再罵,卻驚覺原本尖利的口齒竟發不成一絲聲音。圍觀眾人見此情形頓時鬧騰開來,數十人紛紛向後退開,嘴中不約而同道:」使妖法了,那女的會使妖法……「詩兒哼笑一聲,正得意間卻聽人群外傳來一聲高喝,極是粗擴洪亮:」何人在此聚眾鬧事?「眾百姓聞聲,忙讓出一條道來。只見一小隊兵士簇擁著八騎駿馬緩緩走來,為首一人身披軍甲,腰懸佩劍,五大三粗的身板襯著烏黑發亮的膚色,甚顯彪悍。餘下七人,其中二人仍作軍士打扮,另五人服飾統一,俱是墨色勁裝,與昨夜」盧松堂「中眾武夫所穿一致。

  那將軍環視一周後便跨下馬背,走至一老者身前昂首道:」趙先生,眾老鄉今日擺的又是哪一出啊?「那趙先生忙拱手賠笑,尷尬道:」呵呵,倒不是個事,只是徐將軍日理萬機,且莫因我等瑣碎擾了徐將軍辦公才好,否則真是罪該萬死了。「詩兒見那趙先生有意掩蓋實情,便上前厲聲道:」都要殺人了還不是個事?這位將軍你來看看,他們竟要將那女子活活泌死。「那徐將軍隨詩兒所指往河邊瞟了一眼,又回過頭來怒喝道:」你這狗膽子是向誰借的?竟敢濫用私刑。「那趙先生被嚇的全身發抖,顫著聲回道:」徐將軍有所不知,趙吳氏那女子毫無廉恥,竟趁著趙立出門未歸與鄰街的痞子陳三私會,做了那傷風敗德之事。「徐將軍緊握腰間佩劍,哼了一聲道:」那趙立與陳三呢?「趙先生又是抹汗又是撓頭,支吾了半響方在徐將軍喝罵下回道:」那…那趙立回家時正好撞破姦情,盛怒下便與陳三動起手來,誰知那姦夫淫婦怕醜事見光,竟一同將趙立給殺了。也是老天有眼,此事恰好讓下田歸來的二寡婦撞個正著,便邀了幾名鄉親去拿陳三,那陳三死不悔改,竟仍想出手傷人,眾鄉親又見那陳立死的淒慘,一怒之下便不慎將陳三給打死了。「詩兒再也安奈不住,指著那趙先生道:」你胡說八道,世間哪有女子能殺害自家丈夫的,她縱是紅杏出牆,也不過一時糊塗,怎能便這般將她泌死?「那趙先生指著被詩兒扇了兩巴掌的瘋婦道:」二寡婦親眼看著的,還能有假?女人若變了心,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徐將軍往詩兒與趙先生中間一站,沖二人喝罵道:」不守婦道的淫蕩女子本就該死,但卻不是爾等這般肆意而為。此女子暫由本將收押,待交於知府大人後自有定奪。「那趙先生連連稱是,詩兒卻攔在徐將軍身前問道:」若此女子果真失德,不知知府大人待要怎樣。「徐將軍大手一擺,傲然道:」自是將這無恥婦人押鎖遊街後再當眾處死。「詩兒隨之一愣,回神後忙攤開雙手攔在徐將軍身前,纖弱的身姿上一對堅挺碩乳尤為醒目。

  徐將軍在她胸前瞥了一眼,舌頭略顯遲鈍道:」你若再敢妨礙,本將便同你一塊拿下。「詩兒毫無怯意,仍攤著雙手道:」本姑娘就是妨礙了,有本事的你來拿我呀。「徐將軍怒目圓瞪,張手便向詩兒抓去。我見詩兒竟不閃躲,忙展開身法護在她身前,回手一掌將徐將軍隔開了去。

  那徐將軍連退數步,在眾兵士攙扶下方止住退勢。本以為一場大麻煩要隨之而來,不想那徐將軍卻一臉喜色,衝我拱手道:」少俠好功夫,不知尊姓大名?「我忙抱拳回禮,正要自報姓名,卻聽徐將軍身後一人怪聲怪氣道:」南盟少盟主林大公子,自是身手了得。「我聽出語氣怪異,忙細眼瞧去,原來正是昨夜」盧松堂「前對我語出不敬的小子,定是仍在耿懷昨夜應我遭了楊盧峰喝罵,以致仍對我心存不滿。

  而徐將軍卻假作未聞,上前一把拉住我手,熱情道:」閣下莫非便是鼎鼎大名的南少主?小將有眼無珠,衝撞了林少主,還望林少主海涵,且莫與小將計較才是。「我大喜過望,不想他一個吃公家飯的將軍竟會買我這江湖草莽的賬,嘴中忙連稱不敢,實不知他有何用意。

  又是幾句劈頭蓋臉的稱讚話,就在我幾欲飄起之時,徐將軍突然更為興奮道:」了不得,了不得,咱們何總兵最愛結交的便是如林少主這般的豪傑英才,他若得知是末將領著林少主到府中奉茶,我這年歲的俸祿少說也得翻它一番呀。「我本想推拒,但松江府總兵何等人物,若能結識上了,於我南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徐將軍也不等我應答,忙命騎在馬上的兩名副將將坐騎讓與雪兒、詩兒,而自己亦讓出坐騎於我,甚至想親自為我牽馬,我豈敢受此禮遇,忙婉言一番,只與他並肩而行。

  詩、雪二女仍不忘那籠中婦人,徐將軍只好命人將其撈起,待他日再親自盤問,並與詩兒承諾,定從寬以待,絕不至其死命。

  一路暢談,徐將軍於我三人的俠行義舉很是欽佩,對詩兒的古道熱腸更是讚不絕口。

  輾轉間便到了總兵府前,徐將軍領著我三人與」盧松堂「一眾進了廳堂,衝我等拱手道:」各位請稍坐,待末將稟報總兵大人。「不多時便見徐將軍與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從後堂匆匆走出,雖是一臉喜色,但眉眼間卻盡顯疲態。

  不待徐將軍引見,便握住我一手激動道:」見閣下氣度不凡,縱是不說,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我受寵若驚,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軒,見過大人。「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總兵大人,縱然不是,在這府中大小也是個官,喊聲大人總該錯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攜著我手一同坐下道:」哪來這般多規矩,老夫較你長上一輩,咱們便按江湖中的來,你我叔侄相稱便是。「也不問我是否願意,便沖徐將軍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點心來,莫怠慢了眾位英雄。

  待徐將軍叩首而去,又轉頭沖「盧松堂」眾人道:「楊先生雖抱恙在身,但既能請來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榮幸啊。」

  眾人連稱不敢,片刻間便有數名丫鬟捧著茶果點心進來,將其一一擺在幾上。我心中疑雲滿佈,他既自稱姓何,定然便是那何總兵了,只不知這堂堂的總兵大人,請這些個武夫到府裡來做什麼,而那楊先生昨夜還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楊夫人忙著去抱別家男人,閒著他只好抱恙了?這個有些靠譜。

  正自胡想,又見何總兵指著剛跨進門檻的徐將軍道:「徐剛,快領」盧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後捨去用些酒水,這一大早的便將眾位從堂中請來,定給餓壞了。」

  一番告禮之後,徐將軍便領著「盧松堂」眾人下去了。待那幾人走後,何總兵終於歎了口氣,將手中茶杯緩緩放下後看著我道:「賢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歎息吧?」

  胡說,你便是歎死了又與我何干,看來這老狐狸是有求於我,否則挖這麼大的坑來幹什麼。雖知他是另又所圖,可人家總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豈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關心道:「方纔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雖知軍民國情當屬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總兵又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這海防民生自是沒少讓我操心,可近來突起一事,亦是擾的何某夜不能寢,食不知味啊。」

  看來我這是驢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著頭皮道:「卻不知是何事,竟能擾得何大人如此掛心?」

  何總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歎了口氣,略顯焦慮道:「也不知是哪來的好事之徒,竟非將我那孩兒排入什麼」江南七仙「之中,便是這虛無的名諱,招了那惡人來。」

  我心門一突,本以為「江南七仙」盡屬江湖人士,不想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納其中。不知為何,心中隱然少了幾分不耐,卻增了幾分期待,眉頭亦不自覺的蹙起,詢問道:「莫非是有人擾了小姐清淨?」

  何總兵點了點頭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兒門前忽得多了這麼幾行字,美人空窗數載不歡,盼之惜之晝寢不安。明日子夜願作夫郎,柄炬燃燭共赴巫山。你說這是何其的淫穢下作,後經何某查實,原來此淫賊便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賊在一處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據何某所知,此賊素在西北一帶作案,不知為何卻殘害到了江南來。」

  在江湖中確實聽過此賊的名號,知他縱橫西北數年,至今仍無人將之擒獲,想來手中確實有些能耐,不由的點了點頭道:「此賊作案手法高明,確也惱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調其數百軍士,將總兵府圍個嚴實,想那」半月郎君「亦無可奈何。」

  何總兵搖著頭,歎著氣道:「山西太原府劉哲義老將軍府上,河南汝寧府守將鐵儒達將軍府上,還有南陽府永平鏢局,保寧府福祿錢莊,哪一家不是配齊了上百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個通透,可最後不還是叫那淫賊在眾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籌措,此賊若當真這般厲害,我又豈能拿的住他,一時勝敗是小,莫要損了南盟威風才好,不禁面露難色道:「此賊橫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毀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愛莫能助啊。」

  何總兵滿面愁慮,眼中紅絲交錯,帶著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陪著了,自小我便視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個對她不是寵著慣著,何曾令她受過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絲毫不測,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俠義之道享譽武林,林少俠更得乃父之風,且瞧在何某這半老之軀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兒吧。」

  說著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兒忙上攙扶住他,帶著一臉哀求看著我。我心知雪兒幼時生於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寵溺,此時見何總兵為了獨女誇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來。

  而我又豈是鐵石心腸之人,見他堂堂總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這一介草民求助,愛女之心實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盡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總兵大喜過望,忙喚來下人先為我等安頓住處。後得知詩、雪二女俱未過我林家大門,便又另安排了三間連首的廂房,與何小姐的書房同處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後,何小姐便已移駕書房就寢,此番作為,亦好讓我三人就近保護。

  何總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飯食茶點,待一切妥善後方才離去。屋中三人互視一番後,詩兒終於安奈不住道:「難怪前時那般客氣,原來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氣,就不怕那賊人採到你頭上來。」

  我心中又何嘗不為此顧慮,那何小姐縱是天香國色,我兩位愛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強的多,可別逞一時之強,毀了兩位娘子的貞潔之軀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攏,低聲道:「不如……不如咱們悄悄逃了吧。」

  可話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馬充滿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豈可言而無信,若傳揚出去,我林軒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當時真不該答應了何總兵。

  雪兒見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雙手攬過我脖頸,將我的臉輕輕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俠義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腸,雪兒平日雖不提,卻一直默默愛慕敬仰。此義舉故有幾分凶險,可世事哪來萬般周全,不經歷風雨,又哪來顯赫聲名?」

  一番溫言,卻是字字鏗鏘,伏在她柔軟的雙乳間,伴著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寧,仿若雨後的晴空,沒有任何陰霾的遼闊……酉時漸過,皓月懸空,總兵府前前後後已是森嚴壁壘,兩百名兵士,以十人為一隊,分佈府中巡遊警戒,三十名長槍手與二十名弓箭手分佈書院四周。而我與雪兒、詩兒,還有那「盧松堂」中的五人則嚴守何小姐門房,實到了無懈可擊,堅不可摧之地步。

  縱是晚飯時分,也是何總兵命人在院中設宴,並與徐將軍親自作陪,直到餐後方才因巡查佈防而離去。

  院中茶花滿佈,一株株雖只含苞待放,卻已是艷色照人,立秋將至,待百花齊放時,不知又是怎樣一般景象。雖與此刻四周的緊密氛圍格格不入,但在這濃濃月色下與兩位愛妻賞花品茶,卻又別是一番滋味。

  而此時,不知是有人閒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覺得我三人過分鬆懈的舉止著惱了他,只聽昨夜那「盧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說你帶著兩位嬌滴滴的大美人來抓淫賊,可別淫賊沒抓著反倒讓人先給掠了去。到時總兵大人沒巴結上,還白搭了兩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喲!」

  詩兒雙眉緊蹙,擡手正要發作,卻被雪兒先給拉了回來,只聽那人又道:「不對不對不對,應該是賠了名氣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餘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團,我心中怒極,但近月來雪兒時時勸誡,我又豈能不改先前魯莽,握著茶杯輕輕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兒,先前我心中還一直在責怪楊堂主,此刻瞧來我真真錯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與他當面賠罪不可。」

  雪兒噗嗤一笑,定已聽出我嘲諷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楊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卻不知相公何處錯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還道楊堂主昏庸至極,竟遣了這五個名不見經傳的三流東西來,此刻方知,原來咬人時的模樣可當真兇的很吶。」

  詩兒也咯咯笑了出來,全不理會那五人的猙獰面孔,只聽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罵道:「姓林的,別以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張巋可沒把你放在眼裡,我雖沒你那家世,可你那幾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總兵是心急亂投醫才找著了你,待明日請來了」七兵會「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滾蛋了。」

  我冷哼一聲,正要再諷他幾句,卻聽不遠處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警鑼喝罵、兵器相觸之聲大作,不一會便已到了院外。眾人忙嚴陣以待,卻不知何時,一位面裹綢布,身著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牆頭。

  只聽院外一名將軍喝道:「長槍兵隨我入院,弓箭手暫且原地待命,千萬不可向院中發箭,以免傷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聲,身形一擺,直向書房飄去。張巋首當其衝,手握一柄薄刃柳葉刀,呼嘯聲中盡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橫劈而去。兩人俱懸半空,卻見那黑衣人足尖一邁,輕輕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側面之上,右足前踏,腳底狠狠的踹在了張巋的脖頸處。只聽張巋悶哼一聲,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卻借勢又向書房邁進了一大步。

  我忙橫臂上前擋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亂,借下俯之勢劈掌而來。在杭州吃過一次虧,自那之後已不敢貿然使出「天引」功決,可亦從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訣竅。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風亦是獵獵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淺,自是不能以力強擊。左掌暗暗蓄勁,待來掌即將與己相觸,便忙以「引氣決」卸去他數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將盡之時,再使出「天引」功決收納他所餘之力,內息遊走,真氣聚於掌間橫貫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還是果真功力平平,待鬥了一回合後方察覺前時那一掌縱然不將其卸力,我亦可輕鬆接下。

  但此人的輕功與機警卻著實可納入一流之列,只見他剛發覺我掌勁有異,便忙以左掌拍擊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與他手背之力向後飄去,僅差毫釐之間躲過了我這一掌。

  便在這須臾間,徐將軍已領著眾兵士衝了進來,黑衣人眼見形式不對,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牆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賊人深淺,自已不將他放在眼中,忙沖詩兒囑咐道:「你在此處保護何小姐,我與雪兒去把那惡人擒來。」

  忙又向雪兒使了一個眼色,便就一同越牆追去。徐將軍見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後眾兵士喝道:「全力緝拿採花賊,無論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賞。」

  ************************************一路疾追,不自覺間竟已越過城門,處於郊野之中。雪兒與那黑衣人始終尚能保持一段距離,而我卻被越甩越遠,好在郊外空曠,終不至讓人逃出視野。

  可畢竟擔心雪兒安危,那淫賊擒或不擒今晚都與何總兵有個交代了,還是莫要節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後沖雪兒喊道:「雪兒,別追了,由他去吧。」

  雪兒似已領會我所想,待聽見我呼喝之後便就停下了腳步回頭來瞧我。誰知那賊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兒撲來,我雙目圓睜,瞳孔亦隨之放大,惶恐間忙沖雪兒搖手道:「雪兒,小心後面。」

  雪兒待要回身,卻為時晚矣,身後數處大穴已被黑衣人點著,嬌軀一軟,已癱在了那賊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險些便要暈倒,可殘存的意志力卻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開身法,便猛向我心愛的嬌妻狂奔而去。

  誰知那黑衣人肩上雖扛著一人,腳法卻沒有半分的減緩,又追了一里有餘,眼見我的雪兒便要隱沒在無盡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卻在一處石碑旁停下,然後挾著雪兒一同鑽進了一處洞穴,待我奔近時,原地卻只餘下那塊石碑,卻哪還有容身之處。

  我仿若一個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這空蕩蕩的荒野之中,對著空蕩蕩的天,空蕩蕩的心,無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兒的笑靨與腦海中閃現的恐怖畫面相互交織著,全身已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雪兒的顏容再次現於眼前,清清楚楚記著她曾輕輕撫著我的面龐對我柔聲說道:「相公,無論何時何地,切記再不可慌亂魯莽,定要沈著冷靜,你可是雪兒一輩子的依靠呀。」

  心中彷彿一盞明燈冉冉升起,強自掃去當前的恐懼,忙起身在石碑前後查看是否藏有機關暗道。

  ************************************隨著眾兵士漸漸遠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張巋,便只餘下「盧松堂」那四名下手。

  詩兒在書房前反覆的來回,一絲絲愁慮已爬滿了面容,後悔著當時真應該隨相公逐賊而去,總好過在此乾著急。但相公此舉之用意亦是明瞭之極,自己平日裡性急好沖,而雪兒姐卻睿智沈穩,他兩在一起相持互補,自是萬事易解,遊刃有餘,總好過自己在一旁莽撞礙事的好。

  想著想著便越是往那牛角尖裡鑽,只把林軒的一番憐愛呵護換做了一罈子的酸醋,攪的五臟六腑俱是苦澀滋味。

  正自煩厭,卻聽不遠處響起一聲哀嚎,擡眼看去,一名盧松堂弟子已脖頸歪折,死在了地上。

  詩兒後腦微麻,只見一名高足七尺的光頭大漢赫然站在了院門前,厚實的手掌就像兩塊翻滾雷鳴的烏雲,一手一個,箍在了盧松堂兩名弟子的頸處,隨著兩聲無助的悶哼,懸在半空的兩人便一同沒了氣息。

  餘下一人早已嚇的神魂無主,可求生的本能卻促使著他做出最後的掙扎,顫抖的雙腿沒命的向院牆奔去,可才要邁出一步,還算結實的身軀便已被人一手提起,雙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鳴的咽喉,可隨著一聲清脆的「卡嚓」聲,一切都歸入了平靜。

  詩兒手腳、後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著這四名活生生的壯漢便彷如螻蟻一般的被這光頭擰斷了脖子,想像著自己片刻後如出一轍的死法,不由得週身寒毛根根豎起。

  那光頭大漢將手中死屍隨手一拋,瞧著不遠處貌色如花的詩兒,忍不住哼哼笑了起來。

  隨著他一步步的邁進,直到此刻詩兒才瞧清他的樣子,圓眼、大鼻、厚唇,下顎兩道不知是何種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顯眼,光禿禿的頭頂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處竟連一根眉毛也沒有。

  本該凶神惡煞的嘴臉此時瞧著卻有些滑稽,詩兒手腳皆被嚇的綿軟,可看著光頭大漢油亮生光的額頂,驚懼的臉上不禁泛起了一絲笑意,但隨即又被壓迫而來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軀體已壓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陰影下,詩兒連呼吸都感到困難無比,淚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來,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動,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又能聽的見嗎:「相公你在哪?快來救救詩兒吧,詩兒害怕,詩兒需要你。」

  沒有林軒的回應,只因他此時亦同樣面臨著一場災難,但卻聽「啪」的一聲,從院旁的桂花樹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隨即便聽那事物低聲喃喃道:「你奶奶的,別人家的腿都是嚇軟的,偏老子的腿是給笑軟的,還想打一悶棍來著的。」

  詩兒初時還大抱希望,待看清來人竟是午間客棧中所見的那個潑皮無賴時,一顆心便又沈了下去。

  光頭大漢也不囉皂,大跨步向那無賴邁去,只見他人高馬大,兩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長,三兩步間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掄起鐵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頭擰去。

  詩兒驚呼一聲,卻不知那無賴怎的閃躲,轉瞬間竟已到了那巨漢身後。「卡嚓」一聲響,卻是那巨漢在樹幹上刨出了個洞來。

  那無賴撇著雙腿,大搖大擺的走到詩兒身前,瞇縫著一對賊眼,笑嘻嘻道:「小娘子當真美得緊吶,好哥哥為你將他打發了去,你可怎的謝我?」

  詩兒前時孤身一人,又見那巨漢下手狠辣無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給嚇的散亂,此刻有一人在旁,雖只是個潑皮男子,卻也已壯膽不少,瞧了他一眼後,略帶焦急道:「你……你猴兒似的,怎可能……,你……打發的去再說吧。」

  只見那無賴擺著一對圓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樣倒天仙似的,卻沒啥子見識……」

  一句話尚在嘴邊,那巨漢已一拳招呼了過來。那無賴背對強敵,卻仍耍著嘴皮子,詩兒忙出聲警示,卻見那無賴頭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漢腹下要害揮去。

  那巨漢自知此乃兩敗之勢,當然不願與他死拼,忙左腿盤曲,騰起右足向那無賴頭頸掃去。誰知那無賴仍是不避不讓,一腳向後急邁,回身時長臂由下往上遞出,雖已將虎形換做手刃,卻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漢變招亦是奇快,且下盤功夫倒當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勁踢出的一腳,並還能回力向後躍開。

  兩人瞬息間便斗了四招,卻連對方的手指頭都沒有碰到一下。那巨漢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內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數拖延時間,我且與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幾分能耐?

  雙拳緊握,正要蓄力而發,卻見那無賴忽的從腰間抽出一劍,劍尖朝下,隨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見那長劍如何鋒利,竟在這青磚地上捅進了六七寸有餘。

  那巨漢眼中精光一放,隨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聲道:「姓韓的,你真還誰都惹的起啊。」

  那無賴一手拂著劍柄,一邊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還真沒那膽子,餘下的旁門左道,烏合之眾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裡了。」

  那巨漢呸了一聲,足下運勁一踏,偌大的身軀便已到了牆外,只聽一聲喝罵,隨著那巨漢漸行漸遠:「姓韓的,且瞧你能狂到幾時。」

  那無賴望著巨漢遠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間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會方彎下腰去拔那長劍,可縱是用上了吃奶的氣力也沒能讓那劍身動上一動。左右望了一會,見沒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著腳沖詩兒急道:「你……你別站著不動呀,縱是長的漂亮也不帶這樣的啊。」

  詩兒見那無賴分明是一張雅致俊逸的面容,卻偏偏要擺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回想他與那巨漢對峙時的氣概,又豈是這般猥瑣模樣。心門方覺隱隱騷動,卻又立時被打回了原形。

  詩兒本不想理睬他,卻又不願落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的名聲,只好懶懶的走到他身旁,彎下腰,與他一同使力。

  誰知剛要提勁,卻覺腮邊一熱,竟被那無賴在自己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詩兒面頰一紅,頓時愣在當場,待緩過神來,便舉手也要在他臉上留個印記,卻見那人只以單手便將長劍拔出,剎那間更已飄至數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婦當真妙不可言。」

  詩兒面容更是潮紅,心門砰砰跳動不止,輕撫著仍有些灼熱的吻痕,瞧著那人遠去的背影,款款擺動的臀股間竟漸漸的有些濕了……************************************不自覺間已過了半個時辰,我在石碑前後幾已心裡費勁,可無論是拍、推、摁、打、捏、摳、按、壓,它皆紋絲不動。往日裡使在詩、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卻在這一石碑上發揮的淋漓盡致,可縱是我將從未用過的手法使盡,也不見此石碑為我絲毫洞開。一顆心早已沈落了谷底,但僅餘的一絲奢望卻又鼓舞著我繼續盤查著這塊冰冷無情的石碑。

  只見此碑高達六尺有餘,寬近三尺,間中密密麻麻佈滿了千餘字,我細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書法大家歐陽詢於隋朝時所載的「皇甫誕碑」,我幼時於書法甚少臨摹,但這「皇甫誕碑」卻寫過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來。

  可此碑筆勢稀疏,勁道棉弱,與原書實是相距十萬八千里不止,且文末還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處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無跡可尋,而碑尾之處竟刻有「信本於仁壽四年九月留書」,實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時,腦中忽的靈光一現,仁壽四年九月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現過,莫非此乃破關密語。我忙細眼查詢,果然在碑石下處尋到了這六字,心中興奮之情滿溢,只盼雪兒能與那賊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這道密語,便能救愛人於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顫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這六字上依劃寫了一遍,停了片刻,卻不見任何動靜,忙又細細摹了一遍,卻仍是不見任何聲響,稍稍平靜的心緒又在燥亂起來。

  正要再次去尋碑中不同之處,忽的記起此文於尾處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寫了五字,單于那最後的一個月字不寫,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勞。我幾近癲狂,在這六字間係數實驗,摹寫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換做中指,中指又換做無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鮮紅一片,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當真少了一截,卻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臨摹了一遍,卻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後一筆不寫,待六字寫必,只聽一聲「卡卡」作響,果然在碑石之旁現出了一處暗道來。

  同人:丈夫綠+俠女紅

  作者:z863658487

  丈夫綠(公子綠)

  (第二十章)猥犬戲鳳(隱藏篇1)

  「啊……」寂靜的夜晚,在某院落的一間房間裡突然傳出一聲輕吟。

  「這是一個令人煩惱的夜晚啊,掌櫃的。」一個滿口牙齒發黃的赤裸男子對在他身旁的人說道。被稱呼為「掌櫃」的男人有著兩撇小鬍子,黝黑的皮膚,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臉,果真是一個掌櫃模樣。

  少女的身後,剛才發話的那個男子雙手緊抓著她的白嫩雙臀,粗長紫黑的陽具緩收急進地在少女臀後動作著,肉棒幾次抽插中就會有一次快有力地挺進前方兩個窄穴其中一個,然後再在這個穴中抽插十幾下,又換另一個穴中繼續幾淺一深的運動。

  「啊……混蛋小二!」

  「詩兒姑娘不要分心啊,你的淫穴好滑啊,差點滑出來了!」小二猥瑣的面孔此時笑嘻嘻地道。

  而詩兒的小嘴不僅用舌頭舔著掌櫃的菊眼,不時還因為身後的小二的深入花心而漏出一兩聲呻吟:「你……就……不能認真地,唔……好好地……把我插個過癮……再換著……插麼?」

  詩兒因為身後的小二又一次地打中嫩芯而微微的顫抖著,把舌頭從掌櫃的菊眼中收回,用螞蟻輕爬的力度先舔著一圈皺褶,接著慢慢地沿著前方肉袋舔著,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進口裡,過一會又換另一半的肉袋同樣含著。

  這時候掌櫃的兩條胖大腿不自然的向內縮了縮,菊眼周圍的皮膚向外鼓起,「噗!噗!」連續兩聲短促的響屁噴出,一陣暖暖的氣體打得詩兒正舔著肉袋的動作不由一停,那雙宜喜宜嗔的眉眼此時大睜。過了一瞬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麼,俏眉一緊,原本揉著掌櫃肉棒的嫩手馬上用力捏著手中的硬物,另一隻在掌櫃大腿上的手也把拇指食指一夾,夾著大腿上的肉重重地一擰。

  「哎喲!詩兒小姐,輕點,輕點啊!斷了,快要斷了!」幾處地方受襲把原本就咬牙忍著詩兒嫩舌包圍下體的掌櫃五官瞬間收縮,一張胖臉都像瘦了一圈似的,雙腿再也撐不住,「砰」地砸在床板鋪著的軟墊子上,而詩兒的小手早就敏捷的收回。

  小二忍著笑看著這一幕,此時他的雙手摁在詩兒柳腰的兩邊,肉棒還在蜜穴裡快速進出,記記深深頂在詩兒的花芯上,同時看著詩兒抓狂地用雙手抓著掌櫃的大肚腩,一邊享受著身後的肉棒帶來的漲滿,一邊把怒氣發洩在油滑的肚子肉上。

  可是奇怪的是,掌櫃黑黑的大肉棒仍然硬挺,可是詩兒正在氣頭上,對唇邊的肉柱視而不見,這下掌櫃就真的不好受了,下體旁邊明明有一張細嫩的小嘴,不時還有熱熱的氣息從那嘴裡不經意地呵出,噴得肉棒麻麻癢癢,卻無法享用弄得十分難受,「詩兒姑娘,小的錯了,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掌櫃無視臉上的肥肉硬是作出了一個可憐兮兮的模樣。

  「哼!」詩兒卻是不理會掌櫃的表情,不過緊捏掌櫃肚腩的手指明顯放鬆下來,很明顯已經看不到多少怒意了,剛好小二又來一記深頂,撞得詩兒放在肚皮上的雪手從油滑的肚子直滑到掌櫃的軟綿綿的胸上,「啊!唔……」同時詩兒也被撞得頭向前傾,小嘴微張,順勢把掌櫃的龜頭含進嘴裡,舌頭輕抵馬眼,藉著小二頂聳的力量把舌尖沿著整個馬眼由頂至下,又由下往上循環往復的舔著。

  又過了好一會,小二又抽插了百多下,感到在身下佳人淫穴裡的龜頭開始發麻,頓時明白自己快到了,可是詩兒姑娘儘管蜜水綿綿不絕,卻還沒有接近高潮的跡像。突然小二想起了什麼,把右手食中兩指併合,稍稍用力便把兩指挺進了大半,濕潤的菊道緊緊搰著手指,而肉棒也被穴裡驟然緊縮的嫩肉吸著、撫著。

  小二在嫩穴和後門裡又頂聳了三十多下,終於感到龜頭大漲,而身前的詩兒突然吐出口裡的粗長肉柱,「哦……啊……」的忘情放聲長吟。正張著眼睛欣賞詩兒含吮自己龜頭的掌櫃見機立即伸出那雙油膩的肥手,把詩兒因跪姿而顯得更加大的嬌乳緊緊抓住,十指發力把詩兒那對又大又挺的嫩奶揉成各種形狀。

  詩兒「嚶嚶啊啊」了一會,幾處敏感部位同時傳來一陣陣的酥人的電流,花底漲縮加劇,一大股陰精從花芯噴湧而出,同時迎來的還有小二激射的精水,今晚已經射了幾次的小二射出的精液量雖然少了,可是仍然噴擊得詩兒花芯顫動,嫩穴更加緊縮,「哈」的一聲,情動不已地溫柔地舔舐著眼前的一切,把掌櫃的肉柱、肉袋、菊眼好好的伺候了一遍。

  不一會掌櫃便輕呼:「受不了了!」然後從詩兒的口中拔出更加發硬的大肉棒,起身以跪姿坐在床上,看到詩兒此時臉上流露出的癡癡媚笑,也不理會躺在床上喘氣的小二,把佳人整個抱起,嘟嘴便向詩兒吻去,兩人的嘴還沒碰上,舌頭便已交纏一起蠕動。然後掌櫃雙手托起詩兒雪臀,憑著還在穴內不停湧出的陰精與陽精混合的精水,整根肉棒又一次進入那個潤濕緊熱的淫穴裡,接著抱著詩兒下床,繞著大床旁邊的桌子一拋一頓地抽插。

  ************

  同一時間,段天虎的猛虎堂的一處大廳裡。

  一個模樣清純中帶些讓人憐惜的女子,看模樣約二十出頭,正渾身赤裸的站在燭火明亮的大廳中,在她的身旁圍繞著一圈同樣全身赤裸的男子,約莫有十幾個,這些男子此時臉上儘是一副興奮難耐的神情,胯下還有各種大小長短不一的陽具都是既硬又挺,可是詭異的是,儘管男子們都一副精力旺盛得無處發洩的模樣,卻是靜靜地站著,並無一絲動作。

  「好了,剛才那些老弱病殘都好好地為我盡力了,現在到你們了。嘻嘻!」

  這個清純淡雅的女子此時頭髮披散,可是並無淩亂感,因為頭髮根根筆直,在燈光映照下反而看起來隱隱有種烏黑光澤流轉,可是同她脫俗秀美的容顏不一致的是,如蘭花仙子一般的她的雙腿間卻是漫流著一大片淫水,右腿內側一雙繡著的彩蝶在淫水的浸潤下更顯鮮艷動人,彷彿真在花叢間舞動。

  隨著女子的話音一落,圍著她的那些個男子同時動作,十幾雙大手搶佔著女子身上的各個部位,女子的身體各處儘管被這麼多的人同時撫摸挑逗,可臉上僅僅是紅暈稍稍加深了些許,還是保持著淺淺的笑意,同時雙手如花叢中的彩蝶在周圍男子的根根陽具上劃過,被她弄過的陽具都不自主的跳動好一會,愈加顯得發紅髮硬。

  「好了,來吧!嗯……」女子的話剛說完,離她嫩穴最近的兩根肉棒馬上挺進兩個淫穴裡,一開始就大進大出的在相近的兩個緊窄甬道中抽插起來,只是百多抽後,這兩根肉棒便射精拔出,變成軟軟的一團。

  而其他男子則伺機補上,剩餘的男子只是一味的擠向人群的中間,完全無視剛剛出精的兩人臉上的虛弱感和發顫的雙腿,任由這兩人漸漸停止了呼吸地躺倒在大廳的地面上。

  而在這寬廣大廳的另一處地面上,也橫七豎八地躺著如這兩人般的十幾具冰冷的身軀,只是這些人大多是皮膚鬆弛頭髮花白的中老年人,眼睛或睜或閉,神情夾雜著恐懼無助感覺,卻又有一種解脫感。

  而在猛虎堂段天虎的房間,此時也有六、七人在段大堂主的床上床邊,同樣是渾身不著片縷,其中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一個妖艷放蕩的女子,此時她正「騎」在一個精壯男子身上,劇烈地上下運動著,胸前那片雪白肌膚正如熱情的紅玫瑰般蔓延著紅暈,襯著她正小幅度上下晃動的挺拔碩大的雙峰上繡著的兩朵玫瑰,真正是人比花嬌艷。她還能分心兼顧手裡、嘴裡和背脊上周圍的男子們的陽具,不止無一落空,還時不時嬌呻幾聲,誘得那幾人更加情熱不已,渾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結局。

  ************

  回到今夜處處有銷魂的那間客棧,小二武喜在向雪兒姑娘斷指明志之後,儘管一開始落荒而逃,但是並沒有走遠,畢竟手指的傷勢還是挺重的,而且還量多又足的連著洩了兩次,腿腳因失血少精難免軟了些。快速來到自己原本住著的房間,盡量放輕手腳不吵醒房內其他正在為一天忙碌工作而休息的小二夥夫,找到自己的平常使用的跌打碰傷藥,又把熟絡的幾人藏在房間裡的錢銀借了少許,便憑著記憶快步走向客棧中此時應該安靜的場所。

  遠遠路過掌櫃的那間房間時,發現有燈光透窗而出,若隱若現地還有幾聲喘息和呻吟傳來,不過武喜也沒有多想,無非是掌櫃的又帶了妓女來玩弄罷了,不過心裡也不無可惜平時沒有進入掌櫃的法眼,不能混進一個圈子裡一起玩。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就定下心來繼續向目的地急步走去。

  而秦雪兒這個時候,閉眼寐了一會,發覺心境還是紊亂不已,無聲輕歎了一下,還是起身披起外衣,向房間外走去……(第二十章)猥犬戲鳳(隱藏篇2)

  雪兒輕輕關好門,離開房間後精神恍恍惚惚地隨意走著,不自覺地又來到今晚那可惡的小人磕頭認錯的地方,發現那裡的地面上還有血跡若干,但那兩根斷指已經不見了,想來不是有人略加清掃過就是不知被哪裡的野狗叼走了。

  目睹這灘血跡,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個可恨的人,不僅深舔自己的花戶,吃了那麼多的蜜汁,還騙得自己一時大意的為他鑽了菊眼、吮了肉棒、含了那個汗腥的大陰囊……啊啊啊,自己都在想什麼啊!?要鎮定,這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個混蛋早就逃走了,也不會再見面的了……不過那傢夥的那裡比不過李斌長,卻又比李斌的粗些,而且比李賦和李伯伯更硬啊!李伯伯的就是年齡大了點,不然上次會更……呸呸呸!秦雪兒,你還在想這些,難道身體的慾望就那麼讓你不能自拔?想想相公平常對我那麼的體貼,雖然不算是無微不至,但也是一等一的良人了……就是短小了點。但是……但是相公也有五寸長了,很不錯了,就是比李賦父子短了兩寸且細了點而已,還是可以……可以觸到花底的。而且相公就連做那事時都那麼憐惜我,一點都不粗魯,還表示以後會好好珍惜我和詩兒。

  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雪兒的思緒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覺得只要以後和相公互敬互愛,為他從一而終,獲得女子嚮往相夫教子白頭偕老的生活,就應該知足了。

  想著想著,不知從何處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不甘心情緒,似乎為自己對這樣平淡柔和的生活就知足而不滿,而且情緒一下子也不受控制般的起伏不定,甚至這股情緒還讓雪兒呼吸急促、臉色發白,剎時間失去了平時的雍容恬靜。

  可這股感覺來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雪兒還沒感受完全這種衝動從何而來就不見了蹤影,彷彿並沒有發生過那樣。而緊握的拳頭卻讓雪兒明白剛才的確有種反抗和相公琴瑟和鳴、相親相愛這種想法,難道……不會的,不會的,秦雪兒,你怎麼會這樣三心兩意呢?雖然詩兒妹妹今晚是那樣做了,但是自己也曾經和她的父兄……這只是一時衝動而已,沒有真心相愛的承諾和相知相守的明志,僅僅是滿足突然難以控制的情慾罷了。

  ************

  「詩兒小姐,需要點服務嗎?」

  「不要,拿開你的手!」

  「呵呵,詩兒小姐你就答應他嘛!別看他那麼瘦,其實按摩手法不錯的。」

  「你也一樣混蛋,不要碰我……啊!」

  詩兒正端著一碗小二剛剛從廚房裡弄好的白粥,才喝了幾口,身邊的兩個色鬼就忍不住地想揩揩油。

  三人同戲畢竟也是個很劇烈的運動,掌櫃把詩兒平躺在桌子上抽插至射精進蜜穴後,掌櫃腿軟得馬上跌坐到桌旁的板凳上,而詩兒也只能足底踩著桌面大張著雙腿的小口喘息,發出鶯鶯般的低吟,全身大汗淋漓的,也顧不了擦拭淫穴中流出來的蜜水和陽精。而稍微恢復體力的小二正想繼續,詩兒一看當即不允,那幾人商量一下後決定休息,然後掌櫃和小二急急穿好衣服,去廚房弄些吃的補充下力氣。

  不夠兩刻鐘,他倆就做了三道小菜和一大盆白粥,回來房間一看,發現詩兒也穿上那件紅色的外衫靜靜地坐在凳上等著,可是仔細看就能發現裡邊沒有穿著褻褲褻衣,隱約能看見兩顆調皮的相思豆還頂著衣服,稀稀的芳草也透衣可見。兩人一進來看見如此美景,兩頂帳篷馬上搭起,立刻擺好食物,盛好白粥,三人坐著邊吃邊聊了起來。

  可小二和掌櫃的面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哪裡能靜下心來吃喝,狼吞虎嚥般地大口吃著,不一會便只剩詩兒仍在細嚼慢咽,慢條斯理地喝著粥,二人便在一旁看著詩兒,不一會又感覺只是看著有點無聊,就開始撩撥著詩兒。

  他們一會捏捏肩,一會揉揉腿,一會按按腳,真把詩兒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是也難免被兩人不時「不小心」手滑,胸部、大腿內側、脖子等敏感部位常常受襲,兩人佔了便宜還說是詩兒的皮膚太滑太嫩了才會手滑的,只把詩兒逗得不能好好喝粥,一開始還訓著他們幾句,到後邊詩兒都被撫摸得忘記了進食,眼神迷濛,燦若桃花,溪谷又開始流著淫液了。

  「詩兒姑娘,時候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壞蛋,你們兩個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怎麼睡得著?」

  「既然睡不著,那就讓我們來為詩兒小姐按摩按摩,按摩後會很輕鬆、很舒服的,保證能入睡。」

  「真的?那就按一會吧!」說著詩兒自己就又平躺回床上,眼睛也合閉了,真的好像是在等著有人為自己按摩方便入睡似的。

  掌櫃無聲的咧嘴笑著,兩手摸摸就攀上了詩兒挺拔的巨乳,輕緩急重地揉啊揉,還用掌心隔著詩兒的衣服摩擦著雙峰上凸起的小豆豆:「真是大啊,詩兒姑娘,一手都抓不滿啊!」

  另一邊的小二初始是為詩兒揉著小腿的,可是看到詩兒十個渾圓飽滿、皮膚晶瑩的小腳趾,很快就調轉身體跪坐在床上,把詩兒的兩個腳掌捧到手中,十個腳趾輪流含進嘴裡吸吮,如此反覆幾次後,十根腳趾上都沾滿了一層口水。

  而此時掌櫃也不甘人後地把詩兒的衣襟扯開,一對巨乳便挺挺地立著,卻又被沒有完全脫下的衣襟束著,一條幽深的乳溝就這樣顯現。掌櫃猴急地把這對大奶子擠在一起,同時把兩顆粉粉嫩嫩的小乳頭咬舐舔含,詩兒遭到這樣的挑逗,很快就又放出了動情的輕吟聲,臉頰也佈滿粉紅,只是眼睛還是輕輕閉著,似乎在告訴自己只是做著夢而已。

  ************

  武喜現在冷汗熱汗齊流,他本來以為這麼晚了,這家客棧的廚房應該沒人才對,本想著先蹲在陰暗的牆角包紮好後休息到早上,然後找客棧裡做工的熟人讓他躲在客棧幾天。他擔心雪兒會去「武湖樓」找他算帳,所以也只能先躲在客棧裡,畢竟燈下黑這回事是經常有的,他也是細細思量過才這麼打算的。

  可是剛才居然看到掌櫃和那個也算是眼熟的小二進來廚房,幸好他們只是顧著煮食,沒有留意到他,但是他們一直在討論著一個叫詩兒的姑娘,那賊賊的奸笑就像騙到美味肥雞上鉤的黃鼠狼般,還稱讚「那小穴真緊」、「舌頭好會舔弄啊」、「剛才那泡精水她也全吞了」,聽得下身還在作痛的武喜也不禁勃起了些許,可陽具一硬就更痛,真想他們住口不要再說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倆離開,武喜也不禁鬆口氣之餘又很好奇什麼樣的貨色能夠讓掌櫃他們那麼回味無窮?好奇心一起,心想只是看看而已,這次不會再出事了吧?

  ************

  雪兒懷著混亂的心情,嘗試在這深夜裡獨自靜走來把複雜的想法放到一邊,沿著客棧裡的走廊一直走著,約莫走到後院了,知道這裡一般是店小二之類的住所,本想轉身回走的,可是在黑夜裡也比常人視物清晰許多的她卻發現有一個身影正偷偷摸摸地走進後院裡,『難道是個趁夜摸黑的小賊?』懷著這樣的疑問也運展輕功悄悄的跟上。

  等她發現這個身影只是在某間還有點著燈的房間外往窗戶戳了個指頭大小的洞,貼著身子往裡看了好一會都不動,正打算出聲提醒屋內人小心的時候,發現這傢夥的左手往著自己的下身摸去,手指握著那髒物前前後後的動了起來。

  這使得雪兒大感不解,怎麼那人會這樣?難不成屋裡有人正在親熱?可他怎麼知道這裡這個時候會有這種事情看?雪兒決定先接近這人把他放倒,畢竟別人的房事這樣偷看太過無恥了。可當她施展身法無聲走到那人身後,正要運勁把人擊暈時,差點驚呼出來。

  這個猥褻的男子當然就是武喜了,他等了一會,確定掌櫃他們都走遠後,三兩下的把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又翻翻倒倒找了一些吃的進肚,稍息後就往後院走去。到了後院後本來還想著怎麼找到掌櫃在哪,誰知附近只有一間房有亮著,盡量放輕腳步走近後,先打量一番,再戳穿某扇窗的窗紙,透過那個小洞窺視著裡邊的情況。

  『果然是這裡,掌櫃他們……咦?這不是……那誰,這穿著紅衣的姑娘不是那個囂張少爺的夫人嗎?』一看就把武喜看呆了好一會。待他回過神時,屋裡的小二已經把那姑娘的雙腿張開,扶著下身粗壯的肉棒在那雙纖細長腿間上下前後地刮著,然後直直的插了進去。

  「嗚……」床上的詩兒嘴裡正吮著掌櫃的大龜頭,一根玉指深深淺淺地鑽進掌櫃黑黑的菊眼,被小二這一插把嘴裡含著的肉棒深入到喉裡。然後掌櫃開始狠狠地挺進抽出那火熱嬌嫩小嘴裡的陽具,小二也又快又深地撞擊著那個不停湧出蜜水的嫩芯。

  兩人這一使力,詩兒很快就稍顯狂亂,雙腿緊夾著小二的腰,嘴裡受著掌櫃衝擊的同時也把插在菊眼裡的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另一隻手覆在掌櫃揉著巨乳的那隻手上,好像叫人緊抓不要放手,小二見狀也把一隻手抓在詩兒另一個乳峰上,這兩人一起對詩兒進行著抓奶抽插皆不誤的淫行。

  屋外已經忍不住在自慰的武喜突然感覺身體周圍有股讓人迷醉的馨香,轉頭一瞧,居然是那個傾國傾城、讓他魂牽夢繞的雪兒姑娘!

  (第二十章)猥犬戲鳳(隱藏篇3)

  悄聲走到武喜背後的雪兒本想好好懲戒一下這個不僅猥褻自己還偷窺他人私秘房事的混蛋,可從後面看去,發現武喜的額頭和斷指包紮著,那根褻物也比自己最初接觸時折彎了少許,心善的雪兒卻已經下不去手了。

  眼見武喜發現了自己,雪兒只是冷著臉,可是武喜這會卻嚇得雙腿發軟,頭下意識地往地面嗑,身子俯下大半,頭快要嗑到地面的時候,居然撞上了一隻繡花鞋子,可鞋子的主人像是並無知覺那樣用只小腳丫輕巧地把他的頭擡著,武喜這次發現幽香小足的主人似乎沒有馬上要打自己的意圖,立刻直起身子,身體也輕微地移到一旁,剛好把那個窗戶上的小洞讓了出來。

  雪兒見他這樣的行為,也明白了對方是想讓她看看裡邊的情形,話說本來雪兒也不至於真的要看,可是想到自己今晚也曾有過偷看到詩兒妹妹和那周子鶴偷情交歡,想想都覺得心跳加速、臉紅口乾,居然有點羨慕詩兒能嘗試如此巨陽,所以心裡也挺好奇現在房內的人在做什麼。

  哪知只一看,這次真的要驚呼出聲了。一旁的武喜時刻留意著雪兒的表情變化,看到美人兒臉色大變就知道要不妙了,身體超常反應,極快用手掌緊捂著雪兒的小嘴,生生把雪兒的喊聲打住了。

  ************

 

 房內的兩個色狼此時也如餓了多天的草原蒼狼那樣,正在撕啃著獵物身上的每一寸肉,兩人的嘴唇用力地吸吮著詩兒每一處潔白嬌嫩的皮膚,弄得詩兒身上出現了十分多道紅痕,可是兩根賁張欲裂的大肉棒只是隨著主人在詩兒各處的熱吻對著空氣頂聳著。

  一向節儉持家的詩兒小姐當然是拒絕浪費的,發浪不已的她也用身體配合著兩人親吻,同時雙手各抓著一根陽具套弄著,不時還把可愛的手指在兩人的菊門附近摩挲著。三個人今晚的多次交鋒,現在已經可以配合無間了。

  「哦……嗚……掌櫃的舌頭再深些……對,頂著那裡!」

  「詩兒小姐,請問小人的手指功夫如何?」

  「啊……你要捏就捏,不要……只是把手指繞著人家的小陰蒂摸著,很難受的……」

  「詩兒姑娘還記得在浴桶時,我倆讓小姐你聖水直噴嗎?不如我們再來一回吧?」

  「嗯……來就來,可是……啊……聽人家講完,再來嘛……我又沒有不讓你們玩……」

  這時詩兒的美臀被二人高高擡起,胯間的溪谷和後門已被掌櫃和小二兩人前後夾攻,拚命舔吸起來。詩兒慾火頓時更盛,儘管整個身子弓著,只有頭和頸還抵著床面,但仍伸出兩手把兩人的頭顱死死摁住。而舔著詩兒菊道的小二身下的陽具只能在香滑的肌膚上劃來劃去,卻不像掌櫃那般能把龜頭整個挺入詩兒的小嘴裡,享受著香舌的轉動和綿滑的腔道搰著巨龜的舒爽。

  詩兒的雪胯此時已被兩人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水浸滿,知道自己已止不住尿液的詩兒放鬆尿道,帶著股淡淡的騷膻味水流馬上噴得掌櫃滿臉,不少尿液還沿著倒著的身子流遍了詩兒的上身,胸腹都被一股騷味覆蓋著。

  掌櫃二人發現佳人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騷」人,慾念不止地把抱起這淫娃,兩人夾著詩兒以坐蓮式挺著陽具在前後兩洞裡抽插淫樂。詩兒雙手緊緊箍著身前的掌櫃,小香舌在油汗的脖子和臉上舔舐著,紅唇也親吻著掌櫃的厚唇和耳朵、臉頰等地方,雪乳則在兩人夾擊中與緊抵著掌櫃油滑的胸膛互相摩著,雪白的巨乳也被壓得扁扁的。

  而房外正捂著雪兒不讓其發聲的武喜發現這個嬌艷的小妻子現在只是定定地看著屋內的情形,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冒犯行為。過了一陣,看見美人兒還是一動不動的,終於忍不住把身體貼著雪兒火熱的嬌軀,兩手輕輕地放在雪兒的雙乳上摩挲著,嗅著懷裡佳人的幽香,感覺自己褻玩別人愛妻的那種滿足感。

  突然他也不是那麼羨慕房間裡享受那個靈動美艷少女的掌櫃二人了,因為自己手中也在感受著雪兒姑娘那挺拔豐滿的嫩乳,那種一掌不能全握的美好手感讓他不自覺的加大了揉奶的力度,接著武喜把頭與雪兒姑娘的臉貼在一起,也窺視著屋內另一位妖嬈少女的放蕩表現。

  掌櫃黝黑肥胖的身體現在已經躺在床上,愛撫著正蹲在他身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那個挺翹的美臀,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用緊熱小嘴吞吸著小二的紫黑色龜頭,吸吮著棒身上還殘留著適才高潮時留下的菊道肛油。

  詩兒雪白的小手一邊一個地抱著小二的臀部,方便自己在這一上一下的動作中把兩根肉棒都吞得更深。嫩穴中開始加緊收縮絞著,同時嘴裡的肉棒也把它頂到緊窄的喉嚨裡夾著,不多時在兩個美洞中快感連連的兩人又一次酣暢地精關打開,把熱辣的濃精噴進淫穴和食道裡。

  詩兒在承受熱精的不久也「啊!嗚……」地慾火噴湧而出,全身的酥麻感覺最終匯聚在嬌嫩的花芯,花底剛積蓄不久的淫液再次擊打在掌櫃深抵花芯的龜頭上,幾人再次一同洩了個欲仙欲死。

  武喜感到身前高潔靜雅的美女身子顫抖了好一會,那個豐滿的翹臀把自己身下怒挺的陽具緊緊夾著,把手探進雪兒外衣內的褻褲,摸摸軟軟的大陰唇,發現那裡果然已經浸濕了,把三根手指按在那裡揉弄一會,只覺有更多的蜜水湧出,很快三根手指和手掌都覆蓋著一層如花馨香。

  而雪兒的嬌顏也似乎為屋裡的淫靡而感染,感同身受般的同屋裡的詩兒一樣滿臉通紅,花底淫水奔湧不止。只是詩兒因嘴裡有根粗長肉柱而放聲呻吟不得,雪兒則是死死抿著濕潤的雙唇,生怕被詩兒感受到屋外有人窺視。

  儘管身後的武喜對其上下其手、摸奶揉陰,還用那個粗粗的熱熱肉棒在自己臀間頂聳,但雪兒硬是不發一聲,只是眼中的情慾愈發澎湃,潔白小巧的鼻子呼出的氣也變得熱熱的,噴薄著濃濃的春情,正如現在胯間的花戶,也因動情而流著熱熱的淫液。

  知道屋裡的人還沈浸在高潮的快感裡,雪兒決定要快點離開這裡,不然被發現了可就不好了。遂身子輕扭,那個壞人還只顧著吃豆腐,根本不知道她可能面對的尷尬,雪兒只好強硬地把身體轉動,掙脫開武喜,然後盯著他一會,眼眸流波、眉眼如絲,見他乖乖地不動了,帶著一張粉紅粉紅的臉頰攜著他悄悄離去。

  ************

  一言不發地來到浴室,燈火還在靜靜燃燒著,桶中的水還飄著朵朵花瓣,想想不久前自己還在這裡洗浴過兩回,而現在又來到這裡,一直不出聲的雪兒突然自言自語般的說:「有點熱了,再洗個澡吧!」然後不管身後一同進來的那人,玉手伸至腰間,自顧自地輕扯腰間的絲帶。

  只見玉指毫不憐惜地放開已經不緊繫在柳腰上的輕絲,然後纖指把外衣從領口處從肩膀拉下,露出冰雪般白皙的圓潤美肩,然後讓外衣從手臂開始滑下,整個美背、細腰、長腿展露給身後的人,接著跨起纖細美腿浸入浴桶中,整個身子除了頸部以上都泡在還帶著微溫的水裡。對整個過程一覽無遺的武喜這時還猶在夢中,如此艷美讓人欲罷不能。

  只一小會,雪兒清脆仙籟般聲音傳了過來:「後背洗不到啊,怎麼辦呢?」本還呆站的他一回過神就猴急地把全身衣物脫光,晃著那挺堅硬的鋼槍也跨進入浴桶,向著桶中的雪兒走去。

  兩人現在各做各事:武喜的吻點點落在那香滑的背部和雪頸,一隻大手伸前抓著一隻大奶,一隻手則靈活運用五指在他人嬌妻的胯下遊走,食指對著嫩蒂輕點慢撚,中指和無名指則並在一起在暖暖的小穴裡刮弄抽插著。也不知兩人做了什麼,原本雪兒穿著的嫩黃褻衣褲便被武喜拿在手中,掛在桶沿。

  看著背對著自己、已被挑逗得喘息陣陣、情動難抑的雪兒,那嬌美的紅唇噴著淡淡香味的氣息,武喜扶著她的俏臀把她從水中擡起,雪兒也配合地雙手前伸手掌抓著浴桶的邊沿,輕咬貼著唇邊的一縷秀髮,把美不勝收的粉紅菊眼和嫣紅充血微微張開的肥美陰唇完完全全暴露在武喜眼中,那個滲出股股無色靡香淫液的美穴告訴他:這個挺著豐臀的絕美麗人正在無聲地表達自己的需要。

  再不遲疑,用兩手拇指掰開兩邊唇瓣,帶著微彎的粗黑陽具向著嫩穴直挺入內,整根沒入時甚至還把一些唇肉也拉到穴裡。感受那種緊窄穴肉絞咬著肉棒各處的美感,武喜眼紅紅急匆匆地挺進抽出,大力沖頂著那個嬌軟的嫩芯,不過十幾抽,身下的美人便從低聲喘息變成了放聲呻吟:「啊……好粗……真……真的好粗好漲!頂死人家了!用力地插我,雪兒的花芯都給你頂麻了!」

  「嗯,小淫娃,老子的大老二你都敢弄折,看我怎麼懲罰你個騷貨!」

  「唔……那就用力懲罰我吧!是……我錯了,應該給你早點插我!」

  原來冷艷端莊的夫人如今成了自己的胯下之物,武喜可說是又喜又怒,喜自不必說,怒是如此可人兒明明是個絕代淫娃,卻讓自己失去了兩指,這種惱怒讓他更加挺槍衝殺、縱橫捭闔,在翻江倒海般淫液噴湧的嫩穴裡殺了幾百個來回,這一下把本就敏感易淫的雪兒操得更是情慾狂增,扭腰提臀,把雪白筆直的雙腿分得更加開。

  「好人,好狠啊……干死雪兒吧!」

  「你不說……我也會幹……干死你,干死你個騷穴!」

  武喜一手伸前緊抓雪兒的一個酥乳,用手指繞著那淡粉的乳暈轉著,感覺抓得不過癮,他「咻」地拔出粗黑的陽具,龜頭離開陰唇時「啵」的一聲,然後翻轉雪兒的身子和自己面對面,讓她臀部靠著桶邊。

  雪兒下意識地雙手搭上他的肩膀,自小練武的她輕鬆把雙腿分開搭在桶沿,武喜看著這膩肌雪膚的美人如今被幹得滿身潮紅,還自覺配合自己,不由分說又把肉棒狠插進去頂聳起來。

 ************

  猛虎堂的大廳裡燈火通明,不知是誰把段天虎房中的那十幾盞金燈都搬到廳中,把大廳照得明晃晃的纖毫畢現。而大廳裡那兩對交纏中的男女明顯還在交鋒中,那纖細美腿上繡著蝴蝶的女子正跨在坐在太師椅上的男子,兩人每一下的碰撞都「啪啪」大響。

  女子顯然快到了,秀美的脖子高高挺起,嘴裡還發出「荷荷」的嬌美鶯聲,而愈接近高潮,女子的雙手就把男子的頭抱得越緊。再過了幾十抽後,她終於重重地向下坐去,不僅死死夾緊穴中的陽具,「卡卡」幾聲把那男人的脖子也扭斷了。

  重重喘息一會,她也不理那再無氣息的男人,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後,對早已穿戴齊整的另一個妖嬈女子淺笑道:「姐姐真是的,站在一旁看著媚兒,都不早些來幫忙。」

  「你啊你,明明是你劃拉那麼多人去的,現在倒說我不對了。」

  那個叫媚兒的女子卻是調皮地一笑,討好般的撒嬌道:「可是人家一時興起嘛!哪知道多少個才夠呢?」

  兩女就這般說笑著,向門外走去,最後漸漸消失在寂靜的夜裡……************

  而此時浴室內的兩人也正打得火熱,兩人現在只餘頭部露出水面,還互把舌頭你來我往地送進對方口裡纏綿。武喜臀部坐著桶底,雪兒則坐在他身上慢慢起伏,豐滿膩白的酥乳上還佈滿著各種齒痕和吻痕,連峰頂上的兩個淺色蓓蕾現在也成了深紅玫瑰般硬硬地立著,顯然武喜已經好好把玩過這對大白兔了。

  品嚐著前所未有香甜涎液、撫摸著那膩滑豐腴的翹臀、感受著胯下緊密潮熱的玉壺,儘管明知道不可能長久擁有如此絕色,但此時此刻佳人卻與自己背夫尋歡,把身上每一個美好的地方都讓他隨意玩弄,可說就算只有一晚,也不枉此生了,當然只要有機會,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再干幾次。

  良久,兩人都吻得近乎窒息才終於分開雙唇,雪兒水嫩紅唇中的小香舌在武喜嘴裡離開時還牽起幾縷細絲。

  雪兒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自己生命中第四個,也是身份最低下的男人,可是卻是給自己帶來更暢美的高潮。而且奇怪的是,平常和自己交歡的男子經歷了自己的陰精後都是馬上不受控制的大量出精,可這個……這個男人連受自己幾次陰精的噴射卻沒有如此,只是龜頭略漲了些許,然後又能繼續堅挺著抽乾自己,才短短的半個時辰不到就讓人家到達多次巔峰快感。

  這卻是雪兒和武喜都沒想到的了,當時雪兒狠心把武喜的肉棒一折,武喜固然是痛得欲仙欲死的,可是連接著龜頭和陰囊的那條主要神經卻是因此受損,導致武喜龜頭所受的刺激不能完整傳到陰囊。這樣一來,武喜以後的確會很難獲得高潮而射精,可是雪兒麻人的陰精也沒有發揮到效果了。總而言之,雪兒今晚可以說是自己為自己造出了一個好對手出來。

  「好狠心的人啊,剛才人家都說輕點了,你看……你把這裡都咬得腫了……人家相公都沒有這樣對待人家,如果給相公知道了,一定不放過你的。嗚……又咬……咬人家那裡!」

  武喜低頭把兩個蓓蕾含弄了一陣,看到又把乳頭沾上滿滿一層口水,才擡起頭對雪兒淫笑道:「可是夫人,哦……一說夫人就夾緊了些。夫人你剛才是自己開口要我用力地玩弄奶子的啊,小人只不過是遵循夫人的要求罷了。」

  雪兒聽到他如此說,自是不肯,嬌羞地又把花戶收縮一些,低頭在武喜的大嘴上輕輕地咬了一口:「嗯……人家現在報仇了,你……還可以再來一次嗎?」

  武喜聽聞不由大喜,可稍微感受下自己的水中的身體,不僅屁股坐麻了,大腿也因長時間在水裡而乏力了些,最主要是今晚的傷指處泡水泡得都沒知覺了。遂如實對雪兒一講,雪兒也有點愧意,便溫柔地看著他說:「先穿上衣服吧,等下……去……」

  越說越覺得害羞的雪兒把嫩紅的嬌唇貼著武喜的耳朵,繞著耳廓輕舔一圈,細若蚊吟地說出剩下的話。武喜一聽身軀一震,狂喜之色溢於言表,旋即二人起身擦乾身子,穿戴衣物,期間武喜當然對雪兒的曼妙嬌軀不那麼客氣,不過想到雪兒說的那事,也是很興奮地匆匆穿好衣服。

  武喜看到雪兒手裡捏著一團東西,有點眼熟,一時卻不記得在哪見過,說不得問一句,雪兒一聽卻是冷哼一聲,恨恨瞪他一眼:「還不是你,這是人家的貼身衣物,你……你剛才說我聲音很大,居然就把它放進人家嘴裡來了!」

  「嘻嘻,這不是怕有人會來打擾到我和姑娘您的正事嗎?而且雪兒姑娘你貌美如仙,被人偷看豈不是讓我很虧?」

  雪兒明顯不想和他計較這事,輕哼後就轉身向門口走去,武喜一看,也連忙跟上。

  兩人一路無言,雪兒走得稍前,武喜則一直用眼睛色迷迷地緊盯著美人兒的妖嬈身姿,發覺真是天姿國色,想想剛才嘗到的美好,還有一會的……臉上的笑意都快把嘴巴撐裂了。

  不一會就到了,雪兒示意武喜先在外邊等著,而她則是心跳快得連自己都能聽到「撲通」聲。進入到房間裡,看到深愛自己的相公還在安睡,嘴角還帶著笑意,想必是做了個好夢吧!

  『可是相公自是不會知道他的愛妻如今的所作所為,不過不要緊的,相公那麼愛護我、緊張我,而且只要相公不知道就行了。就這一次,只是這一次,以後都會對相公一心一意的。』想到這裡,雪兒只覺得下體又開始發脹流水了。她轉身就把門外等待的武喜拉進屋內,武喜順手輕合上門,兩人互相凝視,很快房間裡就出現了粗重的呼吸聲和唇舌交纏的「唧唧」聲。

  不久兩人唇分,而雪兒臉上春情瀰漫,慢慢渡步走向牆邊的一張太師椅,身體前傾,兩手抓著椅背的頂端,扭過頭來看著武喜,也不說話,可武喜已經很自覺地隔著外裙撫摸上那挺翹的美臀。

  過足了手癮後,武喜發現身前的雪兒已經微帶不耐地搖著小翹臀,也不想美人久候,便把外裙撥開,讓早已蓄勢待發的大黑槍衝進那個潤澤緊箍的嫩穴中,全部進入後稍一感受那種美妙的全方位吸吮,便又激烈的衝刺起來……那種在別人相公身旁偷情的激動讓武喜不禁一開始就大進大出,頭顱也伸前和這個妙齡俏人兒親吻,雪兒也動情地把自己的香津渡給對方品嚐,一時間那種臀腿間的碰撞聲、口舌的纏綿聲大起。床上正做著美夢的林公子可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嬌妻居然會偷情偷得如此大膽刺激,想必知道了也只能吐出一口老血來。

  不過雪兒此時心中卻是覺得自己這個做法只此一次而已,為了今晚能飽嘗那種花芯狂噴、淫穴飽脹的快感,雪兒只能選擇性遺忘這個做法會給信任自己的相公帶來多大傷害,只能專心細品這個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插到高潮的男人此時那粗硬的淫具帶給自己的暢美舒爽。

  雖然不能嬌呼呻吟,但是聽到身後男子堅定兇猛的撞擊聲音,想到相公就在身旁,不由和花芯不時被粗大龜頭頂開和嬌蒂被陰囊擊打所產生的快感匯聚在一起,那種美感直衝大腦,才不過兩百抽,雪兒就感到花戶所積累的快感已到了頂峰,不再忍耐,又洩了個酣暢淋漓。

  感受著體內又粗又硬的肉棒被自己嫩穴緊緊地絞纏著,雪兒輕吐一口氣,雖然感到手腳酥軟,還是撐起了身子,也不言語,走到床邊,雙手按在床面上,翹起曲線優美的玉臀,再次發出無聲的邀請。

  武喜這一看哪還能忍,帶著濃稠汁液的鋼槍又進入玉壺裡頂聳不停,偏偏雪兒還會作怪,不僅承受著身後的抽乾,還把俏臉移到自己相公臉上,那被人充實身體所帶來的快感隨著噴吐出的氣息柔柔地曬在林公子的面部,還在武喜面前親吻了幾口相公的嘴唇,只把他看得雙目圓睜、呼吸急促,下身抽插的速度卻是又快了幾分。

  這對處於春情蓬勃的男女完全放開了心扉,如今雪兒正背對著林軒側躺在床上,而她面前則是被她抱著頭、弓身含弄著酥乳的武喜,兩人下身四腿腳纏,武喜用細小的幅度重重地挺進那蜜液豐沛的花戶,然後輕微抽出少許,又重重地插回去,身下的床單也被那淫靡的淫水浸濕了一大灘。

  而和姦夫、相公同床的雪兒倍感刺激,輕皺眉頭、緊抿唇瓣,臉上流露出的是嬌艷嫣紅的春意,四肢緊密地環繞著武喜的身體,在無聲中盡情釋放著無窮的慾望,只覺得今晚身前的男子最好能與自己合為一體,讓自己能永遠地沈浸於這不道德的快感中。

  在這個猥褻男人身上得到的偷情美意讓雪兒愈加難以自已,看著這仍在聳動那根大肉棒的男人滿頭是汗,雪兒情動地用玉手擦去他臉上的汗水,也不再顧應為相公保留貞潔的想法,對武喜道:「來,我們換個姿勢。」

  (第二十章)猥犬戲鳳(隱藏篇4)

  武喜聽得就是一楞,他認為現在的姿勢已是十分過癮和舒服了,這個艷美絕倫的女孩今晚已給自己帶來許多驚喜,這樣的她又想換個姿勢的話,定是讓人激動不已的動作。他緩緩拔出正被穴肉纏繞花芯吮吸的肉棒,而雪兒已轉身平躺,曲張雙腿,素手握著這根汁水淋漓的鋼槍,把濕漉漉黏糊糊的龜頭繞著自己的菊門轉動,想起自己看到的詩兒妹妹在雙槍夾攻中那種癡狂享受的媚意,更是增添了對那種貫穿菊道的感覺嚮往。

  接著雪兒放開肉棒,讓身上的男人奪取自己最後一個純潔的甬道。而武喜不愧是挑通眼眉的酒樓小二,明白這嫵媚尤物要自己做什麼,深吸一口氣,就要扶槍破門而入,突然傳來雪兒姣意盎然的低喃:「輕點,我是第一次。」然後以手掩口,緊閉著雙眼靜等突入。

  感到龜頭已對準菊眼,武喜雖然不知為什麼雪兒會把後門的第一次給自己,但是胯下的鋼槍已被那輕微蠕動的菊道口含住了龜頭的前端,不再遲疑唯恐美人反悔,稍一使力已把整個鴨蛋般的大龜頭頂入。發現美人呼吸聲急促了少許但沒有呼痛,索性埋頭就干,緩緩地把整根肉棒推進了菊道中。

  進了裡邊後,武喜和雪兒都發覺另有一番滋味,武喜是感受到肛道裡已有一層膩滑的黏液,配合著菊戶的緊致,跟花穴比起來只是少了個蜜液分泌不止的蜜芯,可是其它方面卻並無二致;雪兒則有些驚奇菊道被填滿的那種新奇感觀,素來愛潔的她這裡當然也有好好清洗,可是這種一根粗硬陽具滿滿塞入的觸覺卻是令人說不出的顫慄,平坦的小腹不停抖動;這感覺竟然讓花芯也跟著輕顫起來,潺潺的淫水居然和玉壺被幹那樣多的流出。

  感受著那淫根開始操干,由緩進緩出到狠命抽插,才剛過百下,一股膩香異常的濃稠淫液便從花芯噴出,直直打在正享受那菊道緊密膩滑的武喜小腹上。聞到這股甜香,武喜很快想起今晚稍早時嘗過的那濃郁蜜汁,也不考慮,放開抓著雪兒雙腿的手,兩手連連摸在自己小腹上,把手上沾著的黏糊香液盡數舔進了口裡,不多時陽具果然再度變硬,且感覺菊道更加緊窄了,想必是又粗壯了不少。

  可是這甜香在這一會已弄得滿室皆香,知道這是自己雛菊被干分泌出來的花穴蜜液,雪兒聞到後更覺欲情高漲,雙手緊捂的口腔也禁不住漏了幾聲嬌啼。

  很快又百抽過去,這次雪兒的一隻手卻已揉著自己的陰蒂,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武喜的陽具在菊道狂轟急刺,只覺得自己的淫穴雖然蜜液豐盈,但是有種空虛感產生,又記起詩兒妹妹那三人:『三個人啊,詩兒妹妹好淫蕩啊,可是自己也……啊……雪兒我也想要那樣啊!

  彷彿聽到雪兒的心聲,武喜停下了抽插,把熟睡中的林大少爺的一隻手拉了過來。雪兒感到他的動作停止,正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誰知武喜已把林公子那食中兩指一併插進淫水直流的花戶中,然後雙手抓著雪兒兩條長腿插干菊穴。

  感受著相公的手指在自己小穴裡,和自己偷情那人的鋼槍在自己後門裡,兩處敏感地方同時飽漲充滿的刺激,雪兒唯恐錯失一點快感,伸出一手握著林公子插著蜜穴的手也隨著武喜的抖動抽抽插插起來。

  ************

  這時已是接近日出的最後時刻,客棧後院掌櫃的房中,詩兒身下是躺著的小二,面前則是那個黑胖的掌櫃,兩人此時用著兩柄粗長驚人的肉棒,一同插幹著詩兒嫩穴。這兩根都硬如精鋼的堅挺長槍,把詩兒插得渾身火燒般的嫣紅,原本色如膚白的玉蛤這時變得如詩兒臉上的美艷紅唇那般,不僅鼓脹了許多,也成了深紅色。

  「你們……你們兩個果然沒有騙詩兒,真的,這樣插真的很舒服啊!不過,哈哈!你們……你們的龜頭撞在一起的樣子好好笑。」

  掌櫃二人聽到詩兒這銀鈴般的聲音說出這麼淫蕩的話語,只能無奈苦笑,兩人原來好說歹說,終於哄得詩兒嘗試「雙龍搶珠」這雙槍干一穴的交歡姿勢,誰想詩兒淫穴固然緊密,一開始試了幾下時都只能一人全根沒入一人僅入龜頭,但是那憤怒的龜頭哪能罷休,經過一次次的挺進,終於完成了兩棒入一穴的壯舉,就成了三人如今的體位。

  世事也算是在「疑無路」時恰好柳暗花明,這不,掌櫃二人現在已是抽插了三百多下了,不僅每一插把詩兒穴芯頂開,連宮頸都被兩人一起插了進去,而三人剛才還嘗了詩兒尿液狂噴的洗禮,詩兒那時分明被幹得都一時失去了意識,尿道失去控制把膀胱內的尿液全部噴出,淋得三人滿身都是。

  不過詩兒的尿水僅是微有騷味,倒沒人覺得不爽,反而抓緊機會喘息回力,待詩兒從高潮感的迷失中清醒過來,三人毫無異議地繼續這狂亂淫浪交合,直至天空微顯清明,詩兒和掌櫃小二又一同洩身才停止。收拾身上的歡好痕跡後,詩兒向兩人表明只有這次且不能外洩這件事,然後帶著舒爽的身心離開而去……************

  最終武喜還是被雪兒搾出陽精,他吞了四、五次雪兒高潮蜜液後,陽具雖然沒有再增硬變粗,但那條受損的經脈倒是逐漸通暢,最後在雪兒的菊道裡噴滿了精水,武喜又插進嫩穴裡發射剩餘的濃精,倒把雪兒刺激得又潮噴了一回。接著兩人趕緊收拾好床上鋪在兩人身下濕透的被單,而我們的林公子這時眼皮已有睜開跡像,但眷戀美夢的他並沒有馬上睡醒。

  兩人站在門的裡外兩邊準備分開時,互相凝視,不知是誰先主動,最後又舌吻一番,良久才感慨萬分地分別。

  俠女紅(公子綠)

  (第四章)刺心泣血(隱藏篇1)

  (原文)

  「軒兒,關於你們身上的毒,我終於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下午你和詩兒到後山幫伯伯採來,等你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

  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兒回房休息後,便跟著詩兒上山採藥去了。

  ************

  而如今的雪兒正全身光溜溜的把自己裹在一張薄被裡,漫步走向床邊,腳底下踩著剛剛脫下的衣裙和褻衣褻褲,再走幾步,腳下踩著的變成了李賦的衣褲。

  明確的說,這裡是李賦的房間,而房間主人現在也同樣渾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面容肅穆,可是那雙朗目卻在發現雪兒走近的瞬間亮了許多,顯示出內心的熾熱和渴望。

  「好了,雪兒,伯伯剛才已經把解毒的方法告訴你了,現在時間緊迫,要趁軒兒和詩兒上山採藥這段時間裡盡快辦完這事。」

  李德中的聲音從房間的另一處傳來,他狀似細看手捧著的醫書,實際也斜眼注視著那包裹在薄薄被單裡的妖嬈曲線漸漸走向大床,口中還不忘用和藹的語氣說著安撫的話語。

  李賦眼睛以微小的幅度快速掃在雪兒被裡的嬌軀和明艷的容顏,久久不發一言地肅穆跪坐著。

  坐在床邊椅上的李德中看著兩人一個明明如貓爪撓心卻扮乖正坐,一個暈紅滿頰卻也不時偷偷瞄一下身前健碩陽剛的男軀,不由覺得兩人好笑,按下心中微微的艷羨,輕哼一聲,胡思亂想的兩人立馬停止了動作,本來就只是輕輕捏著被子的雪兒更是被這聲嚇得手指忘了用力,被單輕柔的向下滑去,雪兒曼妙雪白的美體頓時顯露,只有緊夾的雙腿頂端有一小簇黑黑的擋住兩個男人的視線,不讓後邊的那點暴露出來。

  暈紅開始向雪兒的脖子蔓延下去,看來她也清楚知道發生了什麼,想起早上還是相公一人看過的身軀,現在卻在兩人的目光下完全展示出來,不禁深呼吸幾次試圖平伏害羞緊張的情緒,不過胯下突然有種黏黏漲漲的感覺,這讓平時冰清玉潔的雪兒此時也只有夾緊雙腿不讓那兩人看出自己的不堪。

  李德中心裡又氣又笑,可是知道時間緊迫,只好再次開口相勸,床上的李賦和雪兒趕緊收斂心神,不過經過這一會的刺激,李賦的肉槍已經雄赳赳地昂揚起來,七寸長的粗大驕傲地輕微上下擺動著,龜頭渾圓飽滿,龜眼似乎很滿意身前的美人兒,流出不少涎液,很快整個龜頭就變得油亮不已。

  雪兒目睹李賦下身整個變化過程,頰上的嫣紅也濃郁了幾分,不過心裡還是暗暗為自己打氣加油:』只此一次,秦雪兒,為了深愛的相公不為失去自己而悲痛欲絕,即使失去身體的貞潔也一定要解了這個五蜘毒!『心裡決定好了以後,只見雪兒的俏臀擡起,壓著腳後跟的位置的臀肉馬上彈回原狀,臀腿間還看到幾縷透明絲線漸漸變長變細,分明是蜜液早已浸滿那裡,然後一手扶著李賦的肩頭,一手握著那根嚇人火熱的陽具,把自己的雪胯輕壓在粗大的龜頭上,心裡的緊張帶來身體的顫抖不自覺把手中的鋼槍一下下地刮著嬌嫩的穴口,這樣的動作使得雪兒忍不住嬌吟出聲,在這樣的刮弄中不知不覺地把李賦的小頭吞進了小半個……大半個……整個……「呼∼∼」

  這種別人嬌妻把自己陽具慢慢擠緊狹窄玉壺的美妙對李賦而言是從不曾有過的體驗,尤其美人的胯間是在不聲不響間汁液淋漓,這對早已是花叢老手的李賦而言不吝於是一種莫大的鼓勵,說明雪兒姑娘這位他人美嬌妻也是對自己情動難耐。

  感受著浸泡在蜜穴裡的龜頭周圍穴肉的緊緊蠕動,知道對方已經準備好的李賦再不遲疑,雙手托著那彈力十足的翹臀,先是往上擡起,龜頭享受著那嫩穴對肉棒的熱切吸引,看著瞇眼抿唇的雪兒臉上透露出的濃濃春情,熱血上湧,一口吻住那粉嫩的雙唇,舌頭輕頂,沒受到如何抵擋便和俏人兒的香舌交纏在一起,兩對唇瓣不住地相吸相吮。

  熱吻中,李賦的肉棒漸漸地捅進小穴,不一會便進了一小截,雪兒似乎受不了大肉棒這樣慢吞吞的深入,柳腰一擺,雪股猛地下沈,一下子便把全根七寸的大陽具沒入花戶裡。

  「啊哈!」、「嗚……好漲!」兩人不由同時發出了舒爽的喊聲。粗壯的長槍把蜜穴撐得滿滿漲漲,擠出一大股穴中的蜜液,把兩人緊貼的下體淋了個滿。

  「討厭!啊……頂得人家好……痛!好硬啊!」

  「呵呵,雪兒妹妹你也很吸人啊!真是緊。」

  肉棒一進入,立即有種刮骨的吸力從小穴裡傳來,老練的李賦舌頂上顎,緊閉精關,功運丹田,才堪堪守住噴精的衝動,穩住被穴芯吸得不停脹大的龜頭,強忍這股快感,並不抽動,頂著穴芯在緊窄的玉壺裡從右向左轉幾圈,然後從左向右也轉幾圈。

  這樣左轉轉、右轉轉,突然李賦感到舌頭被咬了一下,還和他親吻著的雪兒含糊地說:「唔……你個壞蛋……不要再轉了,很不舒服啊!快快插雪兒吧!」

  看到這位早已把自己迷得眼紅心熱的美人熱情相邀,李賦哪裡能放過這般良辰,也不理還維持著跪姿不好發力,兩手向後撐著床,有力的腰腹開始帶動肉棒在小穴裡抽插,直插得雪兒巨乳搖擺,蜜戶噴汁,嬌唇呻吟,逐漸懂得運用臀部配合,雪白的屁股和李賦的大腿碰撞得發出「啪!啪!啪!」的聲響,原本略顯生澀的小香舌也變得俏皮靈動,不僅能推回對方流到口中的唾液,也把自己的香涎送到對方口中品嚐。

  李賦儘管功力深厚,不過雪兒的蜜穴卻是他至今為止嘗過最為美妙極品,不止緊窄,還能那麼快適應自己的遠超同儕的鋼槍,而且嫩芯也特別纏人,每每能把整個龜頭全部緊含,吸得精管顫動快美異常,要費不少力氣才捨得抽出,不然很快就可能忍不住出精。

  說時遲那時快,李賦面部漲紅地已經維持著兩手後撐這難受的姿勢頂聳了三百多下,肉棒根處也積了一圈白色泡沫。看他牙關緊咬的模樣,雪兒竟有種覺得他能為自己付出一切的深情,心境的變化讓她的蜜穴驟然夾緊。李賦本就死忍,沒想到雪兒居然能緊縮至斯,再鎖不住快感的積累,濃熱的精液「突突」地擊打在穴芯上,想必不少都噴進了雪兒的子宮裡。

  李賦閉眼長吐一口氣,俊臉也露出淫蕩猥瑣的笑容,仍然硬挺的肉柱還被穴肉死死絞纏著,突然感到身上的雪兒緩緩起身,肉棒也被迫離開那銷魂的小穴,頓時愕然。

  這時一旁的李德中開口道:「且慢!雪兒姑娘!不能起身!」還在急促呼吸的雪兒驚訝地轉頭望去,迷濛的眼眸、充血的乳頭說明剛才她也享受得很:「李伯伯,為何不可起身,不是說陰陽調和即可解毒嗎?」

  「確實如此,可老夫看出,姑娘你還未曾洩身,陰精不出,還沒達到陰陽調和的目的啊!」

  「啊,怎麼這樣呢?剛才……剛才雪兒也覺得很舒服了,不是也流了……流了很多嗎?」說著說著,雪兒也感到自己說的心裡話有點羞人,不覺間又把李賦的肉棒吞沒。

  李賦聽得父親說還沒結束,喜不自勝的他小幅度抽動還在小穴裡的陽具,微軟的陽具被穴肉箍得只是一會就又硬了起來。這次想盡情釋放的李賦抱著雪兒翻轉身子,讓雪兒躺在床上,腹部壓著雪兒的玉腿狠狠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盡根而沒,如嬰兒拳頭大的龜頭更是次次插進芯肉,搗得雪兒再也保持不了矜持,終於放聲浪叫。

  「好……用力插雪兒的小穴,人家的騷穴好癢!」

  「好哥哥,你頂死人了!嗚……不要捏人家的乳頭!啊……含著它也不行!不行的!」

  「真粗啊,佔滿了裡邊了!壞人,你的大肉棒插死人家了……」

  二百抽後,兩人再換姿勢,這時雪兒雙腿大開,上半身還躺著,雪股高擡,玉手纏在李賦的小腿上,李賦則是站在床上,把雪兒柔韌的身軀彎著,兩隻大手緊抓俏臀,下身猛力挺進抽出,陰囊就在雪兒臉上晃蕩著,不時還有一些抽插間的汁液滴落在雪兒的臉頰,和她密密的汗水混在一起,嘴角還蕩漾著笑意。

  「哦……雪兒妹妹……」

  「嗯嗯……嘻嘻!啊……嗯……什麼感覺啊?」

  「舒服,很舒服,可以幫我多揉幾下就更舒服了。」

  雪兒聞言居然怔了怔,沒想到男人被握住那裡也能感到舒服,俏美的臉上露出一點狡黠,五指指甲來回輕刮著陰囊。

  「哦哦……好癢!住手啊,雪兒姑娘!」

  雪兒才刮了十幾下,李賦陰囊一陣收縮,在精關大張那瞬重重地頂進小穴,鑽進穴芯裡再次噴射股股陽精。

  「啊……射死了,好燙!」

  「呼∼∼雪兒,你似乎還是沒有出精吧?看來要再來一次了。爹,對吧?」李賦已放下雪兒的身體,長長的肉棒軟軟的垂著,不過李賦已顧不得在自己父親面前這種不雅姿態,急切向李德中發問。

  李德中沈吟一會,站起身俯身仔細觀察雪兒的身體,最後有些無奈的輕歎:「還是沒有陰陽調和成功,雪兒你還沒有高潮出精啊!」

  「爹,我認為讓雪兒姑娘害羞些應該會更容易成功高潮的。讓孩兒再試一試吧!」

  「也只有這樣了。」

  兩父子旁若無人的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起來,早就稍緩過來的雪兒羞得都把頭轉向另一邊不去看他們,但也沒有出言拒絕,看來對這種解毒方式已經毫無抗拒了。

  扭頭的雪兒發覺自己的身體又被人抱起,知道又要來了,心裡也激動起來:「相公,我解毒成功後會好好待你的。哦……又插進雪兒的小穴裡了!解毒,快點讓雪兒解毒吧!用力插雪兒,讓雪兒高潮,為雪兒的騷穴解毒!」

  待雪兒稍微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雙手前撐,雙膝跪在床上,身後正有一根粗長灼熱的陽具不住地填充著蜜液滲出的花戶,一雙大手正遊走在自己身體各個敏感處,前邊坐著的李伯伯還用和藹的笑容對著自己,那股長者慈愛似乎在給予鼓勵。

  』咦?!李伯伯不是應該坐得比較遠的嗎?怎麼……怎麼就在我身前那麼近的地方?不要看著我,你這樣看著,雪兒會好害羞的!李伯伯,你摸我的臉做什麼?嗚……不要撓人家的耳洞啊,很癢的。壞伯伯!『雪兒就在這兩父子,一個面容猙獰在身後拚命抽插頂聳,一個慈祥和藹在身前這裡摸摸、那裡捏捏的,百多抽後又開始腔道痙攣,花戶緊縮,讓李賦又洩了個酣暢淋漓,最後一頂還把雪兒頂得全身發軟,「啊」一聲上身躺倒在李德中的腿上,玉手緊環著李德中的腰部,高聲呻吟之餘還羞得把頭埋在李德中的腿間,都快鑽到胯間去了。

  「你們好壞……好會玩啊!呼呼∼∼李伯伯,可以扶我起身嗎?」

  話音剛落,雪兒肩膀便被一雙溫潤寬闊的大手握著,溫柔地把她扶高,那對壓在李德中大腿上的碩大肥乳也跟著顫顫展現,兩個深紅的小草莓甚至就在李德中面前劃過,激烈的交歡使得雪兒身上都是一層汗水,讓他的褲子上就這一陣沾上了不少汗水跡。雪兒看到後也唯有心裡暗自羞澀,沒想到李伯伯只是默默自己的頭啊臉啊就把自己逗得麻麻癢癢,不過讓長輩看到自己這樣還是覺得怪怪的。

  「李伯伯,我剛剛有種快要飛的感覺了,我想再來一次就可以了。」

  「嗯,賦兒,要打鐵趁熱,快點把這個毒解了吧!」

  「好的,爹。呵呵,雪兒姑娘,來,對,就這樣坐下來吧!」

  這個時候,林軒已經和李詩採藥回來了,林軒正在各處房間尋找自己親親小嬌妻的蹤影……(第四章)刺心泣血(隱藏篇2)

  李詩回到家裡,發覺爹爹和哥哥都沒有來找他們,就知道雪兒姐那裡的「解毒」就算還沒結束也該快完了,索性就在自己房間裡為自己捏捏肩、捶捶腿。胸前頂著這麼個大寶貝,總是有些肩膀累的,平時還會有哥哥來幫自己按摩一下,不過今天想必那色狼哥哥樂不思蜀,也不會那麼快來找自己獻慇勤的。

  想到這裡,詩兒心裡也不由得有點酸,之前還說什麼要不是親兄妹一定會娶我,還會一生一世愛護我,現在看到他能為個漂亮姑娘解毒就把自己妹妹拋到一邊,還要人家藉著採藥來打掩護,明明軒哥哥不去也可以的,還不是怕影響「治療」。

  哼!陰陽調和即使要用陽精,其實可以叫哥哥自己用手刺激排出來的,只要讓雪兒姐自瀆到高潮不也一樣能出陰精,到時爹爹或者哥哥運功用掌力就能把陽精送進雪兒姐裡邊,偏偏還說一定要交歡,分明是打雪兒姐主意嘛!

  越想越覺得不爽,這幾晚因為軒哥和雪兒姐在,害得哥哥都不來找人家,還說什麼怕我興奮起來叫得太大聲被發現就不好了,分明是從爹爹那裡知道「五蜘毒」的解毒方法後想向雪兒姐那裡多去幾次,自己親妹妹都沒餵飽就急著去為別人賣力,真是偏心!

  「啊……人家也好想要啊!」詩兒想著想著,不禁躺在床上一邊自娛自樂,一邊紅著臉小聲嘀咕。

  』唔,詩兒的奶子也很大啊,怎麼沒有人來玩呢?哥哥今天一定很盡興,不會來找我了,軒哥哥又……又覺得詩兒純潔如玉,不來碰人家,不行,要主動出擊!啊……人家的那裡好癢……好想要哥哥的大陽具插人家啊!哥哥,哥哥,你怎麼還不來插詩兒?再不來,詩兒就去找個老爺爺吃他的老肉棒了……『詩兒一手揉著自己的巨乳,一手捏著嫩穴外的腫脹淫蒂,仙子般的美人現在就像個浪蕩淫娃般自給自足,腿間和床單上很快就鋪上一灘淫液。可是少女的慾望很明顯遠遠沒有滿足,揉捏了好一會,終於把一根手指捅進淫穴裡,這才感到稍微解饞。可是插了一會,覺得一根手指不夠,再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快速的抽插著香液豐沛的花戶,這樣意亂情迷中,詩兒想起了那一天……幾年前夏季的某天,醫術上小有所成的詩兒正在切身體會人體的奧妙,來為日後的行醫積累知識,當然聰明的詩兒即使要瞭解也不會把自己作試驗品的,那麼李賦這個哥哥就只好自薦枕席,不,自告奮勇來充當詩兒的「針灸銅人」。

  兄妹間倒是互相信任,房間裡,李賦第一次做銅人就只是穿著條四角內褲站在那裡不動,而且看著她圍著自己身體這裡扎扎、那裡按按的,儘管面對的是自己的妹妹,不過妹妹的確長得漂亮可愛,還渾身有種甜甜的奶香味,年輕人氣血方剛,受了刺激很容易地血液就流向某個地方去了。

  詩兒年紀輕輕,那時還紮著兩條小馬尾,動人的臉蛋此時卻是異常專注和認真,仔細地通過學到的方法推敲自己理解的內容,不知不覺的,女孩兒已蹲在哥哥身前,開始嘗試腹部到大腿間的穴道確認和摸索。

  一開始詩兒還無所覺,可是那高高凸起的一塊實在太過顯眼了,詩兒的手指幾次無意識地略過之後,終於發現哥哥那處居然變大變長,一瞬間俏臉就通紅通紅的。

  才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這時候的反應也只是呆住了,不過詩兒畢竟自小學醫,只是沒有真正見識過男人的私密處而已,這一楞一頓後,心裡反而激起了濃郁的好奇心。肉肉的小手指指尖伸出,啊!好硬!居然是硬梆梆的!哇!這裡怎麼回事?突然間濕了一大塊,難道哥哥尿尿了?不對啊,撒尿不會怎麼少的……李賦大吃一驚,沒想到妹妹碰自己那裡,還用一根手指頂在自己的龜頭上摸了又摸,害得自己不受控制地分泌了一大股淫液。啊……好軟!妹妹的小手軟綿綿的。哦……「不如用兩隻手包著玩吧?」

  「啊!哥哥你……幹什麼?」

  「呵呵呵……」

  這一天,李詩在李賦教導下,最後把李賦的熱精全部用舌頭裹出,吞下……兩次。

  半年多後,詩兒的醫術在穩步提升,所以李德中放心的讓他們看家,自己則是去各個崇山峻嶺裡採藥,探訪隱居好友,萬萬想不到自己的一對兒女居然在家裡互相「研究」了起來。

  這時已是初春時節,天氣寒冷,不過某山谷內一間燒著炭火的屋子裡卻是暖呼呼的。自從兩兄妹的首次配合研究人體穴道後,兩人在這幾個月裡,李賦每次為詩兒做醫術試驗後,身體內的年輕熱情總能得到妹妹親切的答謝而得以發洩。

  「嗚嗚……咕嚕……很多啊!哥哥你今天都第三次了,居然還有那麼多。」

  「呼……」

  「不要摸人家啦!人家的胸脯平平的,都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喜歡摸。」

  「不會啊,不是大了不少嘛!而且你的兩個小乳頭硬硬的很好看啊,哥哥很喜歡哦!」

  「哥,你是不是一定要去很遠的地方練武,不去不行嗎?爹爹也很厲害啊,讓他教你不可以嗎?我不想很久都看不到你啊!」

  「哥哥也捨不得你啊,不過好男兒應該志存高遠,學得一身好武藝,才可以保護好自己的同時還能保護好妹妹你啊!」

  「嘻嘻,油嘴滑舌的,還不是想學好武功然後英雄救美,最後讓那些個漂亮的姑娘喜歡你幺,居然好意思說為了保護我。哥哥……」

  「唔?怎麼了?」

  「你……還會回來找我嗎?」

  「當然會!我的妹妹那麼可愛,不小心被哪個臭小子纏上了可夠礙眼的,所以為了打跑那些傢夥,哥哥會用心練武的。」

  「那……你要多些回來哦!」

  「嗯,放心,快則三年,最遲五年,我就會學成歸來,到時候妹妹你一定會大吃一驚的。」

  「三年……嗎?」詩兒的鬱悶頓時顯現在光潔的小臉蛋上,粉紅色的唇瓣也緊抿著,沈吟一陣,神情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哥,來,你摸摸我這裡。」

  李賦被詩兒的小手牽引著,來到那個印象裡還沒發育成熟的花戶,「妹妹,你要我摸這裡,可是你……」摸了摸後,李賦很驚訝地發現那裡濕漉漉的。手指伸入一節進入詩兒嬌嫩的穴肉裡,發覺裡邊暖暖的、熱熱的,最重要的是,濕濕的!

  「嗯……手指哥哥,我十幾天前初潮了。」

  「啊!那麼豈不是……不是……」

  「可以哦!哥哥……來,詩兒要哥哥記著詩兒,記得還有個妹妹等著你。」

  兄妹倆此時再不遲疑,快快地脫掉身上的衣物,在一陣的激吻後,詩兒已躺在床上,嬌小稚嫩的身子被壓在李賦強壯的身軀下,李賦扶著六寸長的陽具在妹妹的穴口處前後左右用龜頭摩擦著。

  「好癢啊,哥哥,插進來吧!」過了好一會,詩兒忍受不了,開口要李賦讓她結束這種不上不下吊著的感覺。李賦一聽,也知道妹妹準備好了,俯身和詩兒兩舌交纏,下身一挺,用力漸漸捅入那狹小緊窄的小穴。

  肉棒進了快一半,抵住了一片韌膜,知道這是妹妹的純潔象徵,十幾年的處子就要在自己這個親哥哥的肉棒下結束。他越想越激動,再次用力挺進,彷彿有一聲「啵」的輕響,詩兒也把環著李賦脖子的雙手纏得更緊了,肉棒這次直挺挺地衝到了花芯處,和它緊緊地貼住。

  停下動作,看著身下的妹妹似乎沒有太多破瓜後的不耐,全根沒入的大肉棒開始緩緩抽出挺進,接著越來越快,很快就傳出臀股相擊的「啪啪」聲,詩兒也在這狂野的交歡中露出與年齡不符的淫蕩媚態。

  才百多抽後,詩兒就雙手雙腿都纏在李賦的虎背上,小小的身子完全懸空離床,清脆的聲音這時發出的卻是情慾飽含的動情呻吟:「啊……啊……要來了!詩兒好像有什麼要來了!啊……」

  話語間,詩兒的小穴嫩芯劇烈收縮,那淫水仿似從每一處穴肉中湧出,匯成一股熱潮久久地噴擊在李賦的賁張的龜頭上,刺激得李賦精關大動,用力抵著詩兒的穴芯噴射出大股的濃熱陽精……完事後,李賦用詩兒的褻褲愛憐地擦拭著妹妹紅腫的小嫩穴,看著褻褲上沾著的淡紅,心裡不由更感妹妹的不捨和愛慕,那陣陣鼓蕩的愛意在心間洶湧著,雙臂一展便摟著詩兒,緊緊環著這個生命中第一個女人,把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俏美人兒,是自己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

  「我愛你,詩兒。」

  「我也愛你,哥哥。」

  恣情縱慾後的詩兒美眸凝視著李賦俊朗的臉部,感受著環繞自己的健壯的身體,心底裡那被愛護的感覺讓她小腦袋暈暈的,和李賦說了一陣話後便沈沈睡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詩兒和李賦除了吃飯的時間,其餘時候都膩在一起,年紀尚小的詩兒明顯不是李賦已經成長的身體的對手,總是很快就在哥哥的長槍揮擊縱橫間敗下陣來。嬌喘著的詩兒這時就會和李賦撒嬌求饒,待身體回復了力氣後又繼續和哥哥唇舌纏綿,然後在只有兩人的各個房間美美地玩上一天……兄妹倆計算著明天就是李德中歸來的日子,這一天的白天都忍耐著不去撩撥對方,不過不時的眉目傳情還是讓兩人對今晚的狂歡十分期待。等到晚上吃過晚飯後,兩人也不嫌棄,就在碗碟都沒有收拾的飯桌旁的椅子上交合起來,然後又轉戰到詩兒的房間裡,接著又去到李德中的書房玩,最後來到李賦的房內,兩人早已是滿身大汗,胯間也是淫水淋漓的。在李賦把最後一股熱精射進詩兒的嫩穴後,兩人稍稍收拾又交股擁抱著說著悄悄話。

  「哥,記得爹爹他上次離開前說過什麼嗎?」

  「說了什麼了?」

  「他說這次回來後,在你離開那天就帶我去南盟林家的天元山莊,要去那裡探訪林震天林大俠。」

  「那時你到了南盟,我應該還在路上吧?」

  「對啊,爹爹還說這是他少有的幾個摯友之一,會在那裡多住幾天的。」

  「哎,別說了,越說越捨不得妹妹你了。」

  「嗚……嗚……哦……又硬了,你的捨不得原來是這樣的。嘻嘻……來吧,哥哥……」

  ************

  往事歷歷在目,可是這個時候的詩兒卻孤枕難眠,當時依依不捨地和哥哥分別後,在林家遇到那個注定自己深愛一生的林軒,儘管那時的林少爺虎頭虎腦傻乎乎的,但是相處時那種溫柔的言行、爽朗陽光的笑容卻是深深印入了心間。

  從那時起,除了親愛的哥哥以外,有一個男子讓詩兒陷入了情網中,可是這個男子長大後雖然外貌成熟英俊了,不過還是那麼的溫柔地對待詩兒……噢,好想和軒哥雙宿雙棲,享受他的寵愛和看到他面對自己時那深情的眼神。

  夕陽西下,李賦的身上此時卻馳騁著一位貌美如仙、豐臀巨乳的美人兒,不時說著逗弄她的話語,下身肉棒享用著這本應屬於她丈夫的緊濕嬌嫩的甬道,看著她秀美的面龐流露出的為自己而綻放的嬌羞暈紅,以及那雙水潤眼眸裡越來越濃的深情。

  李賦把這份深情埋在心底,用更硬更長更持久來回報美人的厚愛,把雪兒插得鬢髮飛舞、汗水飛濺、淫液湧流、穴肉緊縮,種種媚態難以言表。想起之前進入時似乎沒有碰到那處子的守護膜,心想之前林軒可能早已進入過如此嬌人,享受過花戶的美好,一股戾氣湧上心頭,更是用力把肉棒抽出插進,讓配合著扭動美臀的雪兒加快頻率才跟得上這一輪的衝擊,使得原本還揉著自己雙乳的玉手不得不撐在李賦的胸膛上(以下情節為原文,請自行查閱)。

  兩人的交合處不時傳出「啪啪」的聲響,雪兒一臉嬌媚,一雙美目慵懶地望著身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圓翹的屁股上下飛快扭動著……「好了,雪兒,你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過幾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後,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處子之身,軒兒一定不會發現今日之事的。」

  雪兒用盡力氣點了點頭:「咳!真的不想騙他,可又能怎樣呢!只要能讓他不受傷害,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來背負吧!」(原文借用完)李賦看到雪兒的眼淚,心底不禁湧起對自己的責怪,怪自己不能早於林軒認識雪兒,不然的話,讓秦雪兒一往情深的人一定是自己。他轉身抓起浸滿了二人剛才歡好情液的床單,卻驀然看到上面某處被大量淫水浸泡後還殘留著的點點落紅,想起剛才是雪兒自己用力扭臀剎時間吃下自己的陽物,那時心情正激動中,居然沒有顧得上自己已捅破了她的那一層薄膜。

  李賦強忍著內心的激動,趁著和父親交談中的雪兒還未曾留意到,運使內勁無聲地撕下那一塊被單,快速的藏進衣內,然後送著父親和雪兒離開,有點頹然地坐在房內的椅上,心裡邊卻是想著如何爭取佳人的芳心。

  (第四章)玉亭苟樂+(第九章)九陰玄女(隱藏篇)(玉亭苟樂)

  雪兒看著李賦英俊的臉龐,心中徘徊不定:』他長得也好俊啊!回想著下午那銷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試上一試。算了,反正都給他壞了身子了,就再錯一回吧,也不負他對我一往情深,相公一定會原諒我的。『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悠悠的看著李賦的眼睛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李賦欣喜若狂,抱著雪兒對著她的雙唇又要吻下,卻被雪兒一隻仿若蔥根的玉指擋住了嘴唇:「在這不行,要是相公回來就糟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李賦見雪兒說要換個地方,就明白她怕林軒會無意間撞破他們的好事:「那好,我知道一個地方很不錯的,我們去那裡吧!」

  兩人一路走向後山,來到山腳時,雪兒就明白李賦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了:「那裡很漂亮啊!」

  「呵呵,雪兒妹妹喜歡就好,一會我們就在這玉竹亭裡欣賞風景吧!」

  半山上的竹亭在月光的照射下,變成了一種潤白軟玉般的色澤,雪兒的少女浪漫情懷頓時大增,腳下的步伐快了幾分。李賦看著她雀躍明朗的笑容、輕快的步伐,心裡想的卻是怎麼能更長久的擁有這位如仙佳人。

  夜晚的涼風習習,靜謐的林間只有葉片間摩挲的聲音,來到亭內,兩人都明白接下來會是又一次的酣暢激烈的銷魂。

  雪兒駐足凝目望去遠山的風景,李賦情熱地從身後擁住雪兒,一雙大手同時揉上了雪兒豐挺的酥乳,兩人才一接觸便呼吸急促了起來。李賦越揉越快,不一會李賦更是一手伸入雪兒的衣襟,突破那保衛著雪乳的褻衣,一把抓住那不能全握的冰涼巨乳,拇指更是不時繞著峰頂的雪梅又按又刮,才一會就使得雪兒軟軟的靠在李賦身前。

  李賦看著佳人迷離的目光中透露出的濃濃情慾,狼嘴一張便擒住了雪兒的小嘴,大舌頭輕易地進入了一個香津豐沛的地方,很快就遇上一條滑膩的小香舌的無力反抗,大舌不過剛吸吮上小香舌幾下,小香舌便放棄抵抗和大舌頭抵死纏綿了起來。

  「啊!這桌子好涼!」李賦不理雪兒的埋怨,兩眼精光大冒,死死地盯著那汁液淋漓的蜜縫,一個虎突把頭埋進雪兒的胯間,唇舌齊出,把那嬌蒂舔得油光欲滴,舌頭才一搰穴肉,便受到穴肉的緊密夾擊,粉粉的花戶泌出一股股的淫水不停地湧入李賦的口中。

  李賦賣力地為雪兒品玉,心裡卻是想起:少女情懷啊,總是濕……胯下的巨龍怒挺已久,麻利地用一手撥開衣服的下擺,脫下內褲,龜菇對準那濕漉漉的玉戶,一挺腰便一下子把整根肉棒推入了雪兒的濕窄小穴裡,略略感受那暖暖緊緊的穴肉纏繞感,就一下猛過一下的搗弄起來。

  迅猛的衝刺,不間斷地擊打花芯,大進大出地刮弄穴肉,雪兒的嬌嫩花戶在很短時間內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只感覺自己似乎被頂得越來越高,魂都飛得越來越遠,快美間不自覺地小穴緊縮,把那七寸長的硬物緊緊纏著。李賦被這一突然襲擊弄得有點準備不足,咬牙、舌頂、提肛都試過了,但也只是撐了一會便被奇緊的花戶夾得精關失守,就只好堵著花芯射出一股股陽精。

  李賦微帶氣喘,心裡卻有點受挫,平時自己應該很持久才是的,怎麼遇上雪兒妹妹這個妙人兒卻是這麼快就交貨了呢?儘管雪兒的小騷穴比妹妹的還緊些,而且更吸人,不過還不至於讓我好像早洩那樣啊!

  咦?不對,為什麼射了後還是硬著的?「李大哥,你不要停下來啊,雪兒還沒有到吶!」雪兒面若桃花,有些不解的看著只是用陽物頂著卻不動的李賦。

  李賦也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把雪兒嬌軀轉側,擡起一條雪白的美腿,用還是硬實的碩大肉棒開始抽插,撫摸著雪兒在月光和竹亭微光映照下更顯雪白無瑕的渾圓翹臀和豐滿嬌乳,看著水光盈盈的陽具不停出入著那個妙不可言的蜜洞,很快就鼓起精神專心享用這天仙美人兒,不再想剛才的失態。

  可是酥乳被撫弄,間或嬌嫩的後門被李賦熟練地撫過的種種刺激也讓雪兒持續著那飄飄然的快感,即使舔弄自己腳趾的男子賣力地搗著,可是總有一種不夠暢美的感覺。雪兒為了品嚐更高的巔峰快美,嬌聲向李賦提出變換姿勢的請求,李賦當然自無不可的把粗長的悍槍抽出,看著雪兒自己起身,蓮步輕移,走到那雨竹亭的扶欄,玉手按在欄上,雙腿稍分,好一幅「請君肏穴」的美麗景色!

  這一求歡姿態叫李賦看得又憐又愛,憐的是如此冰清玉潔的美人如今卻是變得情慾高漲,欲罷不能;愛的是美人邀請的交合對像正是自己,而不是那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林家少爺!

  為雪兒媚態癡迷的李賦不再遲疑,不想浪費與美人合體的時間,索性施展輕身功夫,整個人又快又疾地衝向雪兒。在雪兒眼中,李賦此時的身影宛若浮光掠影,一瞬間就接近了自己,看他來勢如此迅疾,雪兒不由輕呼出聲:「不要……啊……啊!」

  可已經遲了,李賦早已一鼓作氣地突進那暖濕的緊窄花徑裡。那衝擊力度之強,甚至把那嫩芯都完全頂開,整個龜頭都進到了那還未曾有人到訪過的密境。這強勁一插,直把雪兒插得放聲浪呼,叫了個蕩氣迴腸。

  而李賦這一動作儘管嘗到了被花芯包裹的極盡快美,可是也把自己才剛剛穩固的精關弄得大動。深怕自己又是沒有幾下就出醜,李賦怒插小穴,狂挺虎腰,不過片刻就擊出三百多下,急快強猛的抽插把雪兒蜜戶裡的淫水弄得飛濺四周,也更加快了小穴的緊縮,可是李賦本就難耐那強忍緊閉的精關,這一縮更是馬上夾得放開忍耐,洪湧般地噴射股股熱流。

  「啊……啊……快到了!快……怎麼……又是人家……嗚……好燙……快到的時候你就這樣啊!」可憐的雪兒這次都接近高潮了,李賦卻是好死不死的又射了。

  情知是自己不對的李賦本為了日後能讓雪兒與他偷歡,打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一番的,可是今晚的兩次射精居然都是在很短時間內就發生了,李賦也不由有些傻眼了。

  不過雪兒正處情慾高漲的時候,哪能等待李賦的遲遲不動:「壞人,你還不動一動,難道還要人家自己來動嗎?」

  原來是李賦儘管再次出精了,可是那根鋼槍仍是直直地捅在小穴裡,雪兒雖然感到李賦的陽精噴射,不過正值浪蕩之際哪管得了那麼多,只想身後的男人能再多給自己幾下,好讓自己能到達那暢快美妙的高潮。

  經此一說,李賦才發現自己的怪異之處,不過既然還能戰鬥,男兒當然奮戰到底!為了更好發力,李賦把雪兒雙腿提起放到欄上,使得雪兒像個青蛙那樣雙手雙腳都在扶欄之上蹲著,大手按在雪兒的柳腰兩側,不發一言就發狂轟擊,腹部撞擊得雪兒的白嫩屁股開始泛紅。

  兩人之後又就著欄杆變換了幾個體位,這次李賦足足搗弄了兩炷香時間,才被敏感的雪兒的小穴又夾出了精水。眼看自己還能再戰,而雪兒也應該對自己愈發滿意了,只要多來幾次,自己絕對能讓雪兒姑娘從此對自己念念不忘!

  望著這個今天才認識就讓自己情動不已的俏佳人,李賦俯身向前與她熱吻。李賦的慾望已經釋放了三次,現在就能溫情脈脈地吻著雪兒的粉唇,含著帶著香甜津液的小舌頭繚繞著,雪兒被之前的抽插弄得心扉更加放開,如今和李賦的熱吻正好毫不掩飾表現自己的脈脈柔情。

  就在李賦稍息時,一個身影卻是鬼鬼祟祟地在遠處山腳下向這邊張望,一開始接吻中的兩人都毫無所覺,李賦更是雙手靈動地揉玩那對豐乳,逗得雪兒身體抖動不已,可是那人儘管小心翼翼地靠近著,不過李賦畢竟武林經歷豐富,即使懷抱佳人還保留著一分警惕,在林軒接近到快百丈時,眼角餘光便發現了來人。

  李賦突然放開自己的嘴唇,雪兒還有些不捨,待發現他正凝神遠望時,便轉頭向他所看的方向望去,這一看,可把雪兒嚇得心肝直顫:「是相公!他怎麼來了?」

  「你相公看來很不放心啊,看他那偷偷摸摸的……」

  「別說了,還不拔出來,趕快躲起來,不要讓他發覺了。」

  「沒事的,這裡我很熟悉,不會讓他發現我的。」

  話語間,兩人便快速收拾起來,李賦三兩下就把衣服放整、腰帶束好,然後無聲轉進林中的陰暗處。雪兒則是匆忙地找著自己的褻衣褲,不過怎麼樣都找不著,眼看林軒又近了一些,無奈放棄了尋找,趕忙平穩呼吸,端坐在亭內的一張凳上等著相公的到來……(九陰玄女)

  李德中如中魔魘,被她那麻人的漿液裹得骨頭根根發酥,只覺花房裡那粒肉心似乎還在咬吮著自已的龜頭,突然莖根一酥立知不好,趕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噗哧、噗哧」的射了起來。

  足足射了十幾股熱精,李德中才堪堪停止,感受自己所剩不多的精液,李德中再一次感歎起來:「沒想到老夫有生之年,居然能嘗到玄陰之體,果然如書中所言的妙,妙不可言啊!雪兒你可知道,你這種麻人的陰精,可是當年多少俠客權貴難得一品的珍品啊!」

  「李伯伯,啊……你燙得我都洩了許多啊!不要和雪兒說話先,讓我再感受一下這種快感。」

  「你這小妮子,伯伯才是被你咬得麻癢極了。呼∼∼真的好舒服!」

  等了好久,李德中的肉棒才真正的軟了下來,緩緩地被那緊致的穴肉推了出來。身體有點乏力的李德中索性坐到了一旁的椅上,脖子靠著椅背,昂著頭「呼啦呼啦」的喘著,軟了之後還是挺粗長的肉棒則是顧不上清理,由著它頹然的低頭濕漉漉抵著椅。

  本來雙腿大開的雪兒則是開始抹去小穴裡還慢慢向外流著的陽精和淫水,用的卻是李德中剛才脫下的男式內褲,只見小穴裡的淫精還是不停地流,雪兒擦了幾次就只好暫時放棄,任由它這樣繼續流出來了。

  她美目一翻,頓時橫眉怒對還在喘氣的李德中:「李伯伯,你怎麼能這樣?枉我和相公敬你一代名醫,沒想到你居然對自己後輩的妻子出手,還那麼硬,那麼長,這實在是太……過份了。」

  李德中好笑地看著翻臉的雪兒:「可是剛才是誰要李伯伯我插死她呀?還死死地用手抱緊我,舔著我的舌頭,用花徑緊縮纏絞我的大肉棒。呵呵……」

  這一句就把雪兒擠兌得無言反駁,氣急之下,雪兒像個小女孩那樣坐到了李德中的大腿上,纖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把頭深深埋進了李德中的懷裡。

  知道雪兒並沒有真的惱怒,只是有點看不開,李德中就伸手在雪兒的頭頂撫著,就像真的面對著自己的兒女撒嬌一般的慈父動作。不過這對「父女」都是衣衫不整、下體淫水淋漓的奇怪景像,所以這個慈愛的行為沒有多久就成了揉著雪兒的豐挺嬌乳、褻玩著白花花的乳峰上的一對淺粉紅梅,揉得雪兒深埋的頭都透出了細細的嬌喘:「唔……喔……啊……」這類美妙如天籟般的聲音縈繞著李德中。

  可是直面這性感誘惑的美人,李德中的陽物卻是稍微充血只有微微的勃起,被揉玩酥香美乳的雪兒探手抓住那之前威猛懾人的肉棒,酥手繞著肉棒搖動了一會,發現並無反應,自己的小手倒是沾滿了肉棒上的黏稠淫液。

  知道李伯伯不能再戰,心中雖然稍有遺憾可惜,不過也升起了對這個中年老男人的憐惜,於是雪兒起身離開李德中的懷抱,蹲下身子看著眼前頹軟的肉棒,然後雙手握住,螓首輕移,粉嫩的小嘴便把肉棒漸漸含了進去,接著緩緩地擺動頭部,舌吮棒身,嘴吸龜菇,時輕時快地為李德中口舌服務起來。

  多年不近女色的李德中驟然受此刺激,心臟都不由跳漏了幾拍,看著動人曲線的美臀、細腰若撫柳、嫩白美背,如此瑩肌玉膚的俏美少女卻是俯首舔吸著自己的陽物,心情之激動不言而喻,連肉棒都硬了幾分。

  不過近兩日才開始接觸這類男女歡情的雪兒,經驗畢竟少了點,只懂得對著棒身和龜頭吸吸吮吮,經驗豐富的李德中知道這樣不知要多久才能到達爽處,便言傳身教地對雪兒的口技點評教導起來,比如把龜頭含進嘴裡時舌頭要怎麼動,挑動棒身哪裡的神經更能刺激肉棒,如何輕舔著肉袋的皺褶和含弄肉袋中兩顆肉蛋……說得性起,還起身立地站直,讓雪兒在他身後舌挑他的菊眼,小手就為他揉著肉棒,雪兒竟也一一應允。到了後來,變成李德中和雪兒在房內的床上,男上女下地互相舔吸著對方的下體陰部。

  舔食著雪兒潺潺流出的蜜液的李德中肉棒在雪兒的小嘴裡再次暴漲,不等雪兒有所反應就在雪兒的口裡激射出殘留著的最後一股熱精,激動中同時還不忘用力吸吮著雪兒挺漲的陰蒂,逗得雪兒腹部顫動,穴肉一絞,噴出一大片的陰精浪水。那飛濺的馨香稠膩汁水,大半射在李德中黝黑的臉龐,別的就落向雪兒的長腿纖足、床單被帳。

  處於暴射精液的陰莖青筋還是虯龍盤根般的怒凸,肥大的棒身在雪兒的嘴中顫抖著,那緊縮的肉袋也有力地擠出每一滴剩餘的陽精,輸送向那溫暖濡濕的口腔。感受著已初見技巧的滑嫩香舌絞著龜頭馬眼,不遺餘力地舔弄著馬眼處的濃精,舒爽的口活使得李德中大嘴覆在還在湧流黏稠蜜液的花口,大舌頭老練地鑽進緊密的穴肉中舔刮,吸食這十八少女的甜美……過了許久,兩具糾纏在床上的身體停止了那吹簫品玉的舔陰行為,擁在一起口舌纏綿著,兩人口中都滿是對方的淫液,卻毫不嫌棄地互相享受著唇吻舌繞的美感。

  李德中完全軟小的陰莖還被雪兒的小手把玩著,看起來雪兒還是不死心想嘗試李德中能否有再戰之力。完全射空後的李德中卻是清楚自己的確無力再次勃起了,一邊吻著雪兒的香唇,一邊用兩根粗大的手指插入雪兒的汁液淋漓狼藉不堪的下體裡,使用老男人的高超指技捅插在窄徑中快進快出,盡可能釋放這絕世淫娃的高漲淫慾。

  期間,李德中也抽空唇分,細細和雪兒說起了關於玄陰體的特徵和往事,憑他行醫多年的經驗,以及和風青雲相熟的交往,把他所知道的不少密事都詳加解說,也不管雪兒在小穴被抽插中能聽得進去多少事情。

  在用手指把雪兒插到一個美美的巔峰高潮,兩人潔淨身體穿好衣物後,李德中還把一本名為《玄女經》的書給了雪兒,囑咐她要好好研習,然後送雪兒離開房間。待看到少女遠去才關上自己的房門,靜坐在房中回味著這次的美妙體驗。

  (第十一章)雙猥行窺+(第十二章)引虎入穴(隱藏篇)(雙猥行窺)

  掌櫃拔出慢慢軟下去的肉棒,和小二一起坐倒在床邊喘著粗氣,兩人相視一眼都齷齪的笑了起來,掌櫃伸出肥手繼續在詩兒的身上撫摸著,看著胸前巨乳誘人,便揉著玉乳捏握著。

  小二休息了一會又爬起身,跪在詩兒濕漉漉的胯間,想進入她這最後一道護牆,可肉棒軟綿綿的就是進不去:「奇怪了,平時一天來三次都可以,怎麼這回射一次就硬不起來了?」雙手在肉棒上重重套弄著,可無論如何就是站不起來。

  掌櫃起身一把將他推開:「沒用的東西,看老子怎麼插死這淫娃。」於是也如小二般跪在詩兒雪白的雙腿間,可肉棒竟如小二一般軟軟綿綿沒有一點活力。

  兩人直弄得滿頭大汗可仍是無濟於事,掌櫃急得都快哭出聲來了,狠狠揉著胯下的肉棒罵道:「兄弟啊,你可別在這關頭出岔子,求求你再振作一回啊!」

  「嘻嘻……別揉了,再揉它就斷了。」只聽一句嬌滴滴的話兒如谷中雀鳴,讓人聽了一陣舒爽,不是詩兒是誰?此時她已坐起身來,赤裸裸的雪白嬌軀斜靠在床頭看著兩人的囧樣盈盈笑著。

  這一來直把兩人嚇得大叫一聲,雙雙滾下了床。

  (——不是有意引用那麼多的,可是剛好劇情的連接在這裡。)************

  就在這靜謐的環境中,詩兒甜笑嫣然地舔著手指,而房間內的兩個男人看得恨不得肉棒立馬暴漲,狠狠地捅進眼前的天仙相貌巨乳身材的淫娃身上的各個洞裡,可是現實的狀況,胯下只有一條失去反應的慢慢變小變短的小淫蟲。儘管心血澎湃,不過掌櫃小二兩人也只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靜待詩兒的處置。

  不一會詩兒就舔淨指上的東西,輕聲道:「你們二人是段天虎的屬下?」兩個大男人立即如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還主動交待所知道關於段天虎的下屬人數及城裡暗中的勢力分佈。

  聽得詩兒暗暗計量,知道想硬闖敵方大本營去刺殺段天虎是不可能的了,心思急轉,明白他們是作為不時為段天虎送去有姿色的女子給淫弄的辦事人,應該深得段天虎信用,看來可以一用。再一想,怪不得眼前兩個人調情手法嫻熟,玩得人家那麼舒爽,看來沒少這種合夥褻玩女子的經驗,不知道如果真的和他們兩人一同交歡會是如何的感覺……』呸!李詩你真不知羞!定下心來!『心裡輕啐自己居然挺享受剛才二人的褻玩。

  「你們剛才居然敢那樣對我,好大的膽子啊!為了不讓再有哪些女子無辜受害,你二人就做太監一輩子吧!」

  「不要啊!姑娘!」

  「姑娘,小人知錯了。」

  「我上有八十老母……」

  詩兒見他們對要做一輩子太監這件事那麼著急,就知道事情已經按照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了,漸漸放鬆板著的臉,心裡的得意止不住地湧上嘴角,不由綻出嬌美的笑容,看著兩人對自己一臉癡迷的樣子,得意更是倍增,甜膩嬌憨說道:「只要你們為我辦好一件事,我不僅可以讓你們恢復原狀,還可以讓你們繼續剛才想對我做的事哦!」

  說完她才發覺不對,可是掌櫃的機靈勁這會就超水平的發揮出來,這個嬌俏容顏、傲人身姿的少女居然答應不僅可以讓他們恢復男人雄風,還有機會褻玩這具美體,不待詩兒反應過來立馬答應了詩兒的要求,都不知道詩兒要他們去做什麼,就把他們的老大段天虎先給賣了,還一副感激涕零地姿態站起身不停彎腰鞠躬,也不理會自己胖胖的肚腩下裸露出來的陽根還一甩甩的毫不雅觀。稍遲反應過來的小二也與掌櫃一齊鞠躬。

  詩兒心裡為自己的姿容自豪,竊笑地瞧著他們的急色模樣,可是看著他們現在軟垂的下體卻不由想起適才胸部夾著的灼熱肉棒和深入小嘴大漲的龜菇噴射的腥臭熱精,突然感覺平坦的小腹一抽,雪胯處似乎又湧出不少蜜液。

  恰好此時掌櫃提出想知道詩兒是否真的可以讓他們的肉棒能夠再次變大,詩兒也似乎被掌櫃對自己醫術的不信任感到氣憤,小嘴微微開闔,吐出如鶯鳴般的清脆聲音:「不信的話,就準備一直這樣吧!」

  掌櫃和小二不得已又多說了好一會的好話奉承,詩兒才收起故意裝出來的生氣樣子道:「既然你們不相信,本姑娘就讓你們心服口服。」說著就示意二人走近一些,自己也在床上雙腿併攏地跪坐,雙手一晃,也不知在掌櫃他們身上的哪裡快速揉按了幾下,接著說道:「不能碰我哦!」然後一手抓著兩人的一根肉棒輕輕套弄起來。

  果然詩兒才弄了兩人下體一陣,手裡就變成了兩根粗硬碩大的長槍,槍頂處還分泌出了腥臭腥臭的精水。詩兒知道要盡快和相公商量對付段天虎的事宜,也不理會露出爽快表情的掌櫃和小二兩人,纖纖的十根素指儘是逗弄他們下體多個敏感之處,很快兩人的表情就變得漲紅不已,似在咬牙忍著不要太快洩出,想多享受一會兒。

  不過二人也算聽話,居然真的忍著不去揉捏就在手邊顫巍巍的一對美乳,只是呼吸急促間又吸入了不少詩兒身上散發的甜美香氣,肉棒又被美人兒多種花式伺候,本就堅挺的長槍也變硬了不少,可是面對醫術精湛的詩兒,他們的打算注定沒有實現的可能。

  見他們死死忍住,詩兒便俯下身子,將兩根龜頭陣陣漲大的肉棒一同移到嘴邊,突然伸出小舌頭對兩人一邊幾下的鑽弄舔舐他們敏感的馬眼處。感覺到他們的肉棒越漲越大,詩兒玩心一起,索性把掌櫃的龜菇和小二的龜菇放在自己唇邊輕研,靈活的舌頭同時裹弄著二人的龜頭。

  才弄了幾下,掌櫃和小二就同時低吼,精管強烈抖動,大股大股的新鮮熱精就射進詩兒包裹二人龜頭的小嘴裡。那灼熱濃郁的陽精有力地擊打在詩兒的口腔和喉嚨,早就緊磨雙腿的詩兒也被這淫靡的濃稠滋味刺激得小小的洩了一回。

  滿臉通紅誘人的詩兒嗤嗤笑著道:「這下相信本姑娘的厲害了吧?嘻嘻!」

  還意猶未盡、覺得射得不夠酣暢的掌櫃和小二提出道,這種試法不能保證他們原本的能力是否減弱了,想詩兒待他們稍息後再好好地「試一試」。詩兒才不上當,隱秘地再次封住他倆的穴位,留下那條濕漉漉的褻褲給掌櫃和小二做「訂金」,在二人的打量下笑吟吟地稍帶挑逗的穿上褻衣和裙式外衣,運使輕功快速無聲地奔向林軒的房間……(引虎入穴)

  段天虎射得又急又狠,濃漿噴薄而出全都打在了嬌嫩的花心上,詩兒身顫腰酥,嬌軀頻頻抖動,只覺一股熱流從花心一直燙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詩兒已丟了兩回,可被濃精一澆,洩意又起。

  「啊……你……壞人……你怎可射在裡頭……嗯……好……好燙……唔……不管了……快頂著……嗯……且再頂緊些……啊……人家又要來了……唔……」雙手緊緊抓住段天虎的手臂,渾身一麻又丟了個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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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略發洩了高漲情慾的段天虎重重的身體壓在詩兒綿軟滑膩的嬌軀上,射精後還保持著硬挺的巨棒深深抵著詩兒的花心,感受著自己大量的濃精直直射進了還在不斷蠕動的嫩芯裡,大嘴一動,就和詩兒唇舌纏綿地熱吻起來。

  身軀還在暢美高潮中發軟的詩兒也動情地吞吸段天虎大舌頭流出的涎液,溫柔地舔弄對方伸入自己口中的「金舌郎君」,積極配合地展示各種舌吻技巧,反而把段天虎在「小天虎」和「金舌郎君」被刺激小穴緊吮和香舌逗弄下變得面紅耳赤,也把早就躲在房間牆壁暗格裡偷窺的掌櫃和小二看得眼熱不已,可憐他們儘管都被剛才這對男女的淫靡性愛刺激得血充大腦、口乾舌燥,不過任他們如何套弄胯下之物,也得不到一絲絲情慾發洩的感覺。

  不提只能乾瞪眼偷看,看得都快得內傷的掌櫃二人,段天虎為了扞衛自己作為大男人的尊嚴,雖然很享受詩兒的熱情回吻,但也不能忍受有女子比自己在床上更佔據主動,這是作為一堂之主的威嚴使然,於是使出了浸淫幾十年床事、數百上千場交歡才磨練出來的揉奶大法和降穴棒法,很快就把詩兒揉得雙峰酥軟,插得小穴蜜液如決堤般湧出。

  他偏偏又只是用輕微的力度去抽送,小穴不得滿足的詩兒只好雙腿箍住這個和自己耳鬢廝磨、臀股交疊的男人腰部,蛇腰扭動間不斷用花徑吸吮吞吐段天虎的巨根:「壞人,人家……都……都這樣了,還不狠狠地……插死人家……」

  段天虎「嘿嘿」淫笑:「這不是已經插著了嗎?」說罷還停止了頂聳,改為搖擺著腰部在小穴裡輕抵花心轉動肉棒,這種磨人滋味煞是難受,不僅詩兒慾求不滿,段天虎的虎根也被自己磨出了火氣,重新完全充血變硬。

  兩人就這般在床上廝磨了好一會,詩兒多番懇求,百般誘惑,終於在答應了段天虎的一個請求後,段天虎又把詩兒壓在身下狂抽猛頂了幾百下,讓詩兒再次洩了一回後,段天虎毫不猶豫地抽出還在蜜液噴濺小穴裡的肉棒,微帶喘息地得意笑著。而詩兒則保持著雙腿屈張的姿勢,全身心在回味剛才狂猛抽送帶來的高潮,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無瑕的小肚子不時地一顫一顫。

  感覺花徑裡的巨物已經脫離,詩兒臉帶懊惱地起身爬向床另一邊的段天虎,櫻桃般的小嘴一口含下了小半根的陽具,一邊唇吮舌舔,一邊向段天虎抱怨道:「冤家……咻咻……叫你……咻咻……不要射在人家的小穴裡……你不聽……咻咻……剛才要你射在裡邊……唔……你卻要我用嘴……嗚……不要動,頂到喉嚨啦!」仔細沿著整根碩大陽物舔弄,把原本汁液淋漓的表面都變成了詩兒甜美的口水,跪俯身子的詩兒越吮越賣力,還在段天虎的肉袋上留下了許多輕吻。

  就這樣詩兒為段天虎含吸了近半刻鐘,不僅沒把段天虎的陽精吸出,還再次點燃了自己的慾火,只見詩兒一隻手已經伸到還微微張開淌水的花縫,拇指輕揉著嬌嫩的陰蒂轉動,一指放入小穴裡挖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蜜水,可是自慰又怎及口中的肉棒舒服呢!又挖了一小會,詩兒的下體更覺空虛,只想眼前的壞蛋能激烈地再對自己使用「槍法」。

  不得不說,段天虎的歡好手段是詩兒所遇各個男人之中暫居首位的,不僅有著良好的本錢——一根少見的大肉棒,而且功力精湛、氣息悠長,充沛的體力使得他能長時間大力抽插,而且很快就準確找到詩兒身上的敏感點,揉乳、含蒂、撫臀、吮舌無一不精,又怎是詩兒這種單純少女能夠抵擋的。

  覺得自己很委屈的詩兒決定要主動爭取自己的幸福,在又一次把碩根含進深喉後,趁著段天虎還在瞇眼歎息,快速吐出肉棒,一個俯衝就把段天虎撲倒,嫵媚地對錯愕的段天虎拋個眼波,小翹臀一壓,就用花戶包裹著全部棒身,玉手按在滿是胸毛的胸膛上,坐在段天虎身上起起伏伏起來,美臀越搖越快,都和接觸部位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那對甜香柔軟的巨乳也被段天虎的大手弄成多種形狀。

  到底是少女,詩兒的體力也是一般,才是吞吐了百多下,就變得越來越慢。段天虎面對春情滿臉、嬌喘籲籲的嬌俏佳人,哪能辜負美人恩重,強碩的身軀施展幾個動作就變成站立在地板上,抱著雙手箍著自己肩膀的詩兒,虎臂托著詩兒柔軟的大腿,繞著房間頂聳那迷人潤窄的洞穴,走了幾圈才進出了百多下,可是那種又深又猛地抽送卻是詩兒不曾嘗過的。

  「詩兒姑娘,相公我的表現很厲害吧?」

  枕在段天虎肩膀喘息的詩兒聽得嬌笑起來:「唔……人家都……沒過門……啊……再重點……你才不是我的……相公呢……哦……」側著臉看著段天虎油膩多汗的臉龐,覺得此人雖然長得沒有相公那般好看,可是性能力卻是相公遠不能相比的,詩兒都洩了好幾回,他才射精一次,如果相公也有那麼厲害該多好啊!

  注意到懷中美人兒看著自己時的癡迷目光,嘗到甜頭的段天虎更是下定了要快點名正言順佔有詩兒的決心,堅定地看著詩兒道:「等我帶你回到府中,我們就馬上拜堂成親,到時候你就是我的夫人了……哦……好緊……看我不把你插得幾天不能下床!」

  「那……你還不……啊……好美……快點帶我回去!」巧笑嫣然的詩兒親吻著段天虎的臉,舔逗著脖子、耳朵等部位,一手掛在段天虎身上,一手蔥指捏玩著這個大色棍的黑色乳頭,似乎挺期待日夜被段天虎淫玩那樣的情景。

  「別急,先叫幾聲好聽的,讓我再射一次就回去好好愛你一夜。」

  詩兒聽聞此言,想到待會要在林軒潛伏的地方和段天虎親熱,不由得欲情更增:「好哥哥……好大爺……插死詩兒……用力地插……詩兒的淫穴還要……」

  段天虎又繞著圈走了好幾回,感到自己快要第二次洩陽,才走到床邊把詩兒放在床上,自己就站在床邊繼續猛抽。揉著難得一見的挺拔巨乳,插著敏感易淫的緊潤小穴,看著床上的玉人兒臉頰通紅、忘情媚笑,自己的每一擊都獲得她的各種淫語,勃發的肉棒再一次突兀暴漲,根根血管青筋膨脹外露,頂端的小頭更是漲大了好幾圈,把正緊縮的玉蚌撐開不少,與肉棒緊密纏咬的小穴裡有更多的嫩肉被抽插刮弄,那持續刺激全身的電流從嫩芯處不斷加大,這兩人一漲一縮間給雙方都帶來了更美的快感。

  花徑和花心被熾熱的肉棒衝擊,詩兒的蜜液狂噴浪洩而出,花宮一陣陣抽搐後又被頂到了高潮:「不行了……詩兒……詩兒的小穴要被插爆了……啊……要到了……到了……」

  段天虎也放開緊鎖的精關,再十幾下狠插後,雙手緊抓詩兒汗膩的雙臂,龜頭被蜜液花漿噴打,很快就馬眼酥麻,瘋狂地噴射進詩兒的浪穴中:「果然……哈……好一個美妙的寶穴……看老子……老子射死你個騷貨!要射啦……全射給你騷穴裡……」

  詩兒香滑的嬌軀上,段天虎流連撫摸著她甜美可人的俏臉,和詩兒動情地深吻著彼此。待高潮退卻後,段天虎拔出變軟縮小的下體,雙手叉腰地「嘿嘿」笑看著玉體橫陳紅霞遍體的絕色美人,詩兒見段天虎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想怎樣,默默地蹲下身,白了對方一眼,便含弄舔淨那汁水淋漓的下體,一邊吮吸著那腥臊膩液稠漿,一邊回味和段天虎一幕幕的激情交歡。

  撫摸著這具強健軀體,那結實多毛的大腿、堅硬有力的健臀、有八個明顯塊壘的小腹,這是個給自己帶來多次快樂的粗魯壯漢……把肉棒舔乾淨後,詩兒溫柔地為段天虎穿戴好衣物,然後才把自己狼藉通紅的雪胯收拾一下,用床上的薄被單擦拭好身上的汗液,最後穿上褻褲和外衫外裙,在急不可耐的段天虎的賤笑中離開房間走出客棧,同乘一馬向猛虎堂奔去……***********************************(第十三章)密雲藏月+(第十六章)無主之幫+(第十九章)玄女門人。

  ***********************************(第十三章)密雲藏月

  (原文引用)

  可是詩兒為什麼不直接了當的和我說清楚呢?把她和那兩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也好讓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兩人佔了什麼便宜,那該怎麼辦?

  沒錯!我不是懷疑詩兒,我是擔心詩兒吃了那兩人的虧,所以才會想把一切探個究竟,這就是我愛詩兒的表現。

  雖然知道給自己找的理由很牽強,可這個時候身為一個男人就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兒,名門之後,怎能允許自個兒頭上放綠光呢!

  心事重重的進了客棧,才看到雪兒和詩兒已圍在廳內的一張方桌上用茶,邊上還坐著一個死不要臉的男人……沒錯,就是李賦。

  李賦看到我連忙站起對我招手,我非常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對他道:「李大哥還沒走啊?」

  李賦哈哈一笑:「這不是捨不得賢弟和兩位妹子嗎,特地回來報個平安,明日一早就動身去揚州。」

  我心中暗罵,你怎麼現在不就給我滾,可是礙於詩兒的面子不得不給他好臉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別啦,小弟還真有些捨不得,希望他日有緣再聚了。」

  李賦點了點頭:「賢弟說的是啊,一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看望賢弟的。」

  去你娘親的,最好這輩子都別讓我再見到你,誰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想見的是雪兒還是我難道我會不知道?

  雖然心中這麼想,可還是不能表現出來,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詩兒先聊著,吃些早點。我和雪兒得回屋把這一身喬裝卸了。」便不再理會他,拉著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兒回屋去了。

  (因為第十三章這一節是打醬油湊字數加些自以為的情節進去,索性就多加些原文進來了,唯此一次,各位見諒。)************

  李賦目送那翩躚若仙的人兒走得再也看不了,久久回不過神,詩兒可受不了李賦這一臉情深的樣子,微帶醋意地嘟著精緻的小嘴道:「還看,要不要詩兒喚雪兒姐姐過來和我們一起進房裡聊啊?」

  瞧著詩兒一副看不過眼的表情,李賦心裡無端湧上一大股強烈的慾望,一把拉起詩兒的手往客棧內走去。詩兒哪料到他突然動作,一個踉蹌才勉強站穩跟上李賦的腳步,小聲詢問李賦:「幹嘛啊,帶人家到哪裡啊?我又不是雪兒姐姐,我和你可沒什麼聊的啊!」

  李賦停步回頭看著詩兒,俯下高大的身軀在詩兒耳畔低聲說:「沒有雪兒還有我親愛的妹妹啊,哥哥現在可是有很多話要說道你心裡去的話啊!」語畢也不再拉著詩兒的手,自顧往自個房間走去,詩兒臉紅紅地吶吶道:「可不要說太久哦……」快走幾步挽著李賦的手緊在雙乳間。

  兩人進了李賦的房間,李賦關好房門轉身一看,自己的親妹妹已經坐在床沿上,眼睛滴溜溜轉著,彷彿房間多好看似的,可是身上的衣衫早就衣帶解開變得鬆垮垮的,露出那墨綠色的抹胸,雙手前撐支在大腿上的姿勢使得包裹著的雪白巨乳擠出一條深邃迷人的溝壑。

  看到李賦俊朗的臉上邪魅的笑容,詩兒艷若桃花的俏臉更增幾分嫣紅,剛才被身份低下的掌櫃小二調笑好一會,那兩個壞傢夥居然還說什麼自己昨晚一定沒被相公滿足,吹噓他倆今晚肯定能把她餵得飽飽的,自己羞惱下還用他倆昨晚的差勁表現調戲回他們,鄙視他倆的床上戰鬥力不足,誰知他們不僅不惱,反而笑嘻嘻地對她胡說八道一通。

  偏偏相公就在不遠處,深怕相公聽到自己居然和別人說著些淫穢曖昧的話,又覺得在相公身旁不遠討論著這種三人間的「報酬」刺激異常,又羞又怕的詩兒發覺自己股間居然濕了一大片,現在面對著明顯心懷不軌的李賦,嗅著他身上散發的健康陽剛的氣息,詩兒更是情難自已。

  胡思亂想的詩兒驚覺自己的哥哥竟然變成全身赤裸裸的,那根久違的碩大肉槍已是熱騰騰的在自己眼前晃,李賦稍稍挺動,詩兒就順勢吞下了整個粗如鴨蛋的龜菇,細舔慢吮著,有時還用牙齒輕刮大肉槍上凸起的血管,吸食著馬眼流出的精水。接著又變成了李賦坐在床沿,而詩兒則蹲在床邊,雙手揉搓著豐滿雙峰夾弄著、小嘴兒吞吸著那根硬梆梆的火熱長槍,自己也不時按著胸前敏感的粉嫩蓓蕾。

  聞著詩兒原本清淡的體香愈發濃郁,李賦也不想辜負春宵,示意詩兒停止,在詩兒水潤的雙唇中抽出更顯猙獰的肉棒,把詩兒抱起輕放於床上跪趴著,撥開羅裙,把那胯部有著大灘水漬的褻褲從渾圓飽滿的翹臀分離脫下。

  』這姿勢不就是剛才段天虎在他房內對我那般嗎?那時如果相公不來阻止,我倒是還能再嘗那個大肉棒的滋味了,好可惜……『心裡說著可惜,可在李賦全根插入後,詩兒馬上就把段天虎拋到天邊去了,提臀扭腰迎合著哥哥的動作,讓李賦每一下都輕易地撞在嬌嫩的花徑深處,撞得花心不停開合,湧出汩汩的淫水浪液。

  兩者熟練配合,來往間,才三十來下詩兒就已小洩了一次,正欲回身和李賦索吻,哪想到李賦的動作完全停止了下來,連正在揉玩著那對平日最喜的腴嫩大奶的雙手都不再玩弄。詩兒想對李賦表示不滿,誰知道李賦突然又急又猛地狂搗小穴,被攪弄得酸爽的穴肉讓詩兒只能又俯下身子承受,可是耳邊傳來了李賦的傳音入密:』雪兒姑娘和你相公正在上來,快,快穿上衣服!『這下嚇得詩兒渾身劇震,濕嫩的花徑比平時更加有力地絞吮著侵入的肉棒,可這時候的詩兒哪還能感到快感,只想著這次糟了,被相公發現了,我要怎麼解釋……而李賦在短短一小會就放開精關,噴出股股有力的陽精射進詩兒花蕊,也不待噴盡就拔出還十分堅硬的陽根,連忙傳音道:』他們快到樓梯口,正準備上來了,還不快些!『「哦,哦!」詩兒恍然不覺已被李賦內射了一回,發覺還有時間收拾自己便馬上回過神,兄妹倆的確配合默契,互相幫助下才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穿好衣服,李賦還運使他絕頂輕功大開窗戶。

  兩人正兒八經,裝模作樣,還稍稍放大聲音說話,待到李賦以手勢表示那兩人就在門外了,立馬把早挑選好的白玉鐲往詩兒手腕戴,詩兒也嬌滴滴的說道:「嗯……你溫柔些嘛……畢竟它這麼小……啊……不行……快拿出來……啊……痛啊……你怎麼這麼粗魯啊……你手拿開……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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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無主之幫

  詩兒見他狡辯,心中更是有火:「你現在就給我滾去猛虎堂,這事要是辦得不利索,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二見還有挽回的機會,連忙扒著褲子向門外去了。

  (這裡加一些湊字數,不是肉戲,可跳過不看。)可沒走幾步,耳朵被身後的玉手擰了起來,回頭只見詩兒板著張通紅艷麗的俏臉,清脆迷人的聲音從那嬌嫩甜美的小嘴發出:「好你個小二,我有讓你走了嗎?」

  「可是,可是……剛才姑娘你不是讓我現在就去猛虎堂辦事嗎?」

  「我是有說,不過你知道帶人到了之後看到我的什麼暗示你就要出現嗎?給我聽好了,當我……清楚了吧?你可以走了。」

  「哦,嗯,是的是的,小的明白了,小的這就走……」

  看小二一步幾回頭的樣子,詩兒才發現自己的衣裙完全沒有收拾,滿臉滿身都春情滿溢,難怪把小二迷得骨頭都輕了幾兩不捨得走,只好立即用衣服遮上裸露的美妙嬌軀。小二知道沒有眼福再看下去了,只好為了能幹的詩兒姑娘辦事去了。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號之後,詩兒才從客棧出來,正躊躇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姑且不論小二是否會搬來救兵,即便帶來了,也未必是丐幫眾人的對手,並且還有許多不安定因素……************

  (第十九章)玄女門人

  詩兒聽在耳裡,緩緩點著頭,閉起雙眸,想著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後再也不會對不起你了。『雙手摟上周子鶴脖頸,腰股重又輕輕扭擺起來,擡起頭,黯然失色的模樣早已不見,換作的卻是一張嫵媚絕倫的笑顏:「今後不敢了,你也得把這次做全了呀!」

  周子鶴粲然一笑,低下頭一口將詩兒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開馬力,對著狼藉不堪的晶瑩花穴狠挺狂奔著,屋內頓時春艷桃色再起。

  而兩人卻不知,這幅光景亦撩著屋外一人滾滾喘息不停……************

  話說雪兒在剛才四人一同吃飯時就發覺了不對勁,那時周子鶴食、中二指上的發亮水光分明帶有一絲女子的氣息,而且和詩兒的體味十分相像,作為女子的雪兒當然清楚那些是什麼,只是看詩兒和周子鶴兩人分明是你情我願的,而且之前詩兒還為了幫助自己報仇不顧危險獨自面對那大惡人段天虎,此種恩情再加上這幾日相處出來的姐妹情令雪兒沒法向相公揭開真相,只好吸引開相公的注意力讓那兩人不被相公發現,可沒想到兩人居然還在相公面前調情,幸好相公這呆子沒有發現,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之後詩兒和周子鶴相繼離席,雪兒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可是書都聽完,飯菜都被相公吃得七七八八了,過了半個多時辰兩人都沒有回來,本來還想裝作不在意的繼續坐著和相公說說話,誰知相公這會兒倒是反應過來有些不對勁,有意陪他在街上東走西串,好為那兩個貪歡之人多爭取些時間,可是眼見深愛的相公愈發著急,心疼相公的雪兒只好先找借口把相公支開,然後自己急忙回那「武湖樓」的廂房後院。

  剛找了一會,毫無發現的雪兒反而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多想了,詩兒妹妹那麼愛戀相公,這是看得出來的,怎麼會做對不起相公的事呢……我應該多想了,還是去別的地方找找吧,或許在哪裡貪玩著那妮子……『雪兒把廂房都找了遍後,沒有發現詩兒,心裡略一思慮就想再到街上找去,突然瞧到了客人使用的廂房後邊還有一個比一人略高的拱石門口,根據雪兒的經驗知道進了那裡一般是店裡的小二們歇息的地方。

  』沒發現倒算了,既然看到了,就去看看吧,反正也不會要多久……『懷著這樣的念頭,雪兒鬼使神差地走進了那道門。

  這是一個除了進來的那個門口,周圍都是圍牆的小院落,只有幾間裡邊是通鋪的大房間,院裡也沒種什麼樹木。雪兒很快就轉了個圈,雖然好幾個房間都有燈光透過窗紙,不過因為畢竟是那些平日裡一群男人居住的地方,衛生不說,總是有一些不好聞的味道殘留著的,平素愛潔的雪兒當然不會走近察看,覺得沒什麼不對勁的都想轉身離開有些臭烘烘的這裡了。

  忽然她發現在整個院落離出入口最遠,也是現在距離自己最近的通亮房裡傳出一串嬌媚的笑聲,接著還有一陣嬌吟聲響,讓人聽著都覺得熱血沸騰,直接能在腦海中印出一個甜美俏佳人的形象正在做一些男女情慾媾和之事。這一聽對雪兒而言無異是耳炸驚雷般聲音,多日的相處雪兒當然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不是那個天真純美的詩兒妹妹還能有誰?

  強忍著快要吐出的驚呼,雪兒盡量壓下氣息緩緩接近那個房間的窗戶邊,那個窗戶本來沒有關嚴實,還有著一條讓人不易察覺的縫隙,雪兒透過這條細縫往裡一看,剎時桃紅滿面,雪胯鼓漲,居然一下就從花底湧出了大量的蜜水。

  只見房間裡正是兩個赤裸裸糾纏著的男女,女的坐在男人身上,兩人的胯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一起。那女的正雙臂抱著一個男人的頭在她的巨乳上,從表情就能看出那男人吸吻她乳肉的動作吻得她十分快美,哪裡還是平日裡看到的那個可愛嬌美少女,分明就是一個沈醉交歡的浪蕩女!

  怎麼會這樣,詩兒居然真的和這人……可他們才認識一天才對啊,怎麼就好上了?正替林軒感到不值的雪兒有意無意忽略了自己當時和李賦也僅僅認識了一天就在床上交合,你儂我儂了,此時的她還在為詩兒的輕佻放蕩而懊惱著,可如今入眼的情景卻是越來越激烈。

  那兩個偷歡的人猶如飢渴許久的野獸般放肆狂野的雲雨,詩兒雪白粉嫩的乳房上正被那周子鶴種下一個個深深的吻痕齒印,兩人的唇舌間或交纏在一起,那種癡迷的深吻讓看到的人不得不以為他們是多麼的深愛對方,誰又能想到他們只是一對偷食男女呢?

  不一會周子鶴變換姿勢,把一直騎著他的詩兒放在榻上壓著,低下頭仍然含弄著那對百玩不厭的挺拔大奶,而詩兒早就迷離著承受著這個強壯的男人勇猛的抽插……(以下應該接入相對原文,詳細請自己去看)看著屋內那兩個毫無顧忌全心投入的癡男浪女,初嘗情愛的雪兒怎能抵擋得住,眼睛一停不停地注視著裡邊兩人的一舉一動,看到那根大開大合抽插巨大陽物,雪兒呼吸一窒,豐腴的大腿不由夾緊;看到那被插得蜜漿四濺的花穴貪婪地吞食著,想像著內裡的穴肉是如何緊密地絞吸著那強大的肉槍,雪兒胸前的美乳漸漸變得更加挺拔,乳峰上的兩顆可愛的蓓蕾也害羞得紅臉似的,硬突突地綻放著;看到那周子鶴不顧詩兒的「哀求」,只是一門心思的猛捅狂搗,搗得詩兒失神放聲呻吟,下體花戶蜜液大股大股狂流,雪兒只覺得口乾舌燥,花徑也似乎在渴求著什麼填充著它,居然快速地一張一合,花底處酸軟無力,隨著詩兒洩身的同時也湧出了許多甜漿蜜液。

  就這樣把這一幕幕都引入眼簾,直到周子鶴大洩陽精同時和詩兒擁吻,兩人纏綿一會開始擦拭身體穿上衣服後,雪兒才強耐著滾燙的呼吸,頂著張春情通紅的臉蛋離開了後院這處房屋,在「武湖樓」裡找了處偏僻地方平靜心情去了。

原PO是正妹!愛死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