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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房東太太

阿遠的高中成績並不理想,但是必竟也給他考上了台北附近一所私立專校。開學之前,他考慮到每天通車恐怕太過于辛苦,于是就在學校旁邊租了間學生房,只在周末假日,才回家看看媽媽。

    他所租的是專門分租給學生的一層樓,在舊公寓六樓頂木板加蓋的小違建,一共有六個房間,共用一套衛浴設備和一小間廚房,外頭屋頂還留有一小片陽台可以曬衣服。阿遠搬進去的時候,還要五六天才開學,也不知道其他房間住的是什麽人。

    房東夫婦姓胡,就住在下面的六樓,夫婦倆都上班,年紀不大,約莫卅歲出頭,結婚幾年,有二個小孩四歲和五歲,平時白天帶去給褓母,晚上下班才又接回來,是正常的上班族生活。

    阿遠搬進去的第三天,大致房間已經整理好,中午時分,想要出去吃個簡單的中餐。老式的公寓可不會設有電梯,必須要走樓梯。當他下過六樓還不到五樓時,聽到房東的大門打開,房東太太正開門走出來。

    “胡太太,今天沒上班啊?”阿遠隨口問道。

    胡太太因爲公司有一些年假是早就已經排定的,不休白不休,所以今天放假在家。事實上她是因爲不用上班,因而睡到現在才起床,也正打算出去吃個飯,剛好和阿遠相遇。

    “是啊,小弟你要出去嗎?”她見阿遠是個學生,就叫他小弟。

    “我要去吃飯,你呢?”

    “我也是,隔街有家快餐店不錯,一起去吃好不好啊?”胡太太十分親切。

    “好啊!”阿遠答道。

    兩人來到餐店,各自點了午餐,一邊吃一邊閑聊,慢慢的熟撚起來。

    胡太太生得並不是很美,但也不算難看,身材中等,不是阿遠最垂研涎的豐乳肥臀型的女人。她今天穿著一件舒服輕松的連身t恤,約在膝上十公分,露出來不多不少的白皙腿部。快餐店桌子不大,兩人靠桌角邊90度坐著,有時胡太太交疊起大腿,引得阿遠忍不住會偷偷的窺視。胡太太剪了一頭俏麗的短發,脂粉未施,笑起來倒也甜美,吃著餐點飲料時,唇齒舌的動作都美美的,阿遠暗自私忖著:“小家碧玉也有其可人之處。”

    午餐完畢,兩人走回公寓,就在大門口碰巧郵車送來一件胡家的包裹,體績不大卻頗有一點重量。胡太太趕忙跑上樓去取印章,阿遠接過包裹和郵差在樓下等著。一趟六層樓來回,直累得她喘呼呼的。郵差走后,她一邊喘氣一邊笑著說:“小弟,你看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這包裹你幫我拿上去好嗎?”

    阿遠當然沒有問題,兩人走到五樓時,胡太太小跑步上六樓,打算先去開門。阿遠在她上樓時,趁機�頭看去,見到胡太太t恤裙內穿得是一件小巧的白色內褲,小得在她跑動時,露出大半圓實的屁股,那屁股雖然不大,但臀型美滿堅實,阿遠視覺受到了刺激,心兒蹦蹦的跳著。

    上到了六樓,阿遠把包裹放在客廳,胡太太連聲道謝。阿遠看已經沒事,正想找些話題,卻聽到胡太太問:“小弟,你下午有沒有什麽事啊?”

    阿遠想了想,說:“還沒開學,倒沒什麽事。”

    “是這樣,我想反正今天都在家,想整理整理家里、掃除一下,有些家俱太重,想請你一起幫忙,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了。”

    阿遠對著這個親切的房東太太也很有好感,反正沒事,就答應了。

    倆人忙碌的整理起來,還真不輕松,天氣又熱,兩三個小時下來,大汗淋漓。雖然有冷氣機,但是阿遠還是受不了的脫去了上衣。好不容易大致就敘,已經三點半多了。胡太太從冰箱取出兩瓶可樂,和阿遠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兩人相視而笑。

    “謝謝你了,小弟,待會兒我請你去吃牛排好了。”胡太太說。

    “好啊,但是你先生呢?”

    “他今天加班,要到八點多接完孩子才會回來……啊……對了!”胡太太忽然想起了甚麽事,她說:“廚房壁櫥上面有一台電爐好久沒用了,再麻煩你去幫我拿下來好嗎?”

    阿遠走到廚房,架起人字梯,在壁櫥上東翻西翻的,說:“房東太太,沒有看見電爐……你這上面還真亂……”

    “那你下來幫我扶梯,我來找找看,難道放在別的地方忘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爬上人字梯,阿遠�頭望去,又再一次見到她裙底的春光,這次看得又近又明白。

    那小巧渾圓的屁股上,穿著一件白色絲質的高腰三角褲,襯托出臀部的挺翹,因爲t恤寬松,雖然往上並沒能再看到胸部,但是那情景和半裸也差不多。偶而,胡太太爲了翻動遠一點的東西,一只腳略爲�起,只用另一只腳站在人字梯上,這讓阿遠更清楚地看到脹卜卜的私處,在白色絲布的緊裹下,更顯得誘惑動人,阿遠看得像怒蛙一樣的勃起了。

    “唉……真的沒有……”她在上面找了許久,讓阿遠看了個夠。

    “小弟……”一低頭,本來想要說甚麽,卻發現阿遠正在注視自己的裙底,她自然知到春光外泄,連忙爬下樓梯,對阿遠瞋道:“小鬼……你不乖哦!”

    阿遠看見房東太太不是很生氣,笑著抱歉說:“對不起,但是……實在忍不住會看……”

    胡太太聞言,故意作出生氣的表情瞪他,他又說:“但是……真的很好看……”

    胡太太好氣又好笑,“噗嗤!”一聲,笑罵說:“下次再這樣沒有規矩,我可真的生氣了。”

    阿遠心想,這胡太太的脾氣真是溫和到了極點,只是褲中硬挺的大不知如何是好。其實胡太太也發現了他身體的反應,她假裝不知,轉身又走回客廳。

    “趕快來!可樂都要退涼了。”她催促阿遠。

    阿遠回到客廳,兩人突然沒了話題。他左思右想,規劃手段,靈機一動,伸腰展臂說:“還真累,胡太太你累不累?”

    “當然累啊,尤其肩膀好酸啊!”她一邊說著,一邊輕捶自己的肩頭。

    “來,我來幫你捶捶好了。”阿遠說著,而且磨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

    胡太太頗有戒心,說:“好是好,你可不能亂來哦!”

    “放心!”他口是心非,雙手已握好空拳,輕輕的在胡太太雙肩上捶動。

    胡太太樂得阖上雙眼,阿遠捶了一會兒,改成拿捏的方式,胡太太索性伏趴在沙發上,享受阿遠殷勤的服務。

    阿遠捏著捏著,發現胡太太逐漸呼吸平緩,似乎正沈沈的睡去。于是他輕喚道:“房東太太……”

    阿遠見她沒有反應,就偷偷的將手掌移離開肩膀,輕輕往背臀遊動。胡太太仍然一動不動,他更大著膽子,重點全部轉移到臀部和大腿,不客氣的揉捏起來。

    也許是真的很舒服的緣故,胡太太上身依然俯臥,下身卻突然將左腿弓起,讓自己趴得更舒適一點。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阿遠一跳,見她又不動了,才放心繼續他的輕薄。

    胡太太的改變姿式,可樂了阿遠,他因此又可以一俯頭便看見她的內褲。

    阿遠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擺,整個臀部就都顯露出來了。那小巧渾圓的線條,緊繃的白色三角褲,阿遠哪里還在按摩,他只是愛不釋手的來回撫摸。摸著摸著,手指不安的從臀腿之間去輕觸過去那神秘之處,只覺得肥肥的、嫩嫩的、熱熱的、濕濕的。手指頭在絲布外按柔了一會兒之后,他大膽扳動胡太太那弓起的左腿,將她翻了個身,這時候胡太太上身雖然衣杉整齊,腰腹以下卻已是完全不設防。

    阿遠自顧自的進行他的動作,先用左手食指撩開她私處絲布,右手食指中指便直接侵入三角褲內,按住肉蕾輕輕揉動。他覺得胡太太好像在偷偷的發抖,不一會兒陣陣的汨汨流出,弄得白色三角褲就快變成了透明。阿遠索性將心一橫,左手把褲縫拉得更開,俯下頭去,嘴巴湊上,放肆的舔舐起來。

    “啊……啊……不要……啊……啊……”胡太太再也裝睡不了,叫出聲來了。

    阿遠也不理她,繼續舔弄著,舌尖不時的逗弄那敏感的鷹蒂。她雙手不自主的按住阿遠的頭,屁股輕輕扭動:“唉呀……啊……舒服……好舒服啊……”

    胡太太陣陣,人舒服得直發顫抖,美意湧向心頭:“好小弟……好……好舒服……啊……啊……要……要丟了……啊……啊……丟了……丟了……啊……”

    一股浪水直沖而出,噴得椅套上的。阿遠放開了她的,轉身過來摟起胡太太。

    她渾身嬌軟,媚眼如絲,罵著說:“壞小弟……你……欺負我……”

    “好姐姐,你舒服嗎?”

    “才不告訴你,你干麻叫我姐姐,誰讓你叫我姐姐了?”

    這胡太太雖然並不明豔動人,但是就是有一股溫柔的嬌態,這時過了還發起嗲來,惹得阿遠大樂。他說:“你不是一直喚我小弟嗎?我當然叫你姐姐啰。”

    胡太太故意偏過頭去,說:“哼!,壞孩子!”

    阿遠更樂了,在她耳邊輕聲說:“我不只要當你的小弟,我還要你叫我哥哥。”

    胡太太羞得滿臉通紅,啐道:“你這小鬼,憑甚麽要我叫你哥哥?”

    阿遠放開胡太太,站直身體,快速的解開褲頭,掏出又硬又粗又長的大,直晃晃的挺到胡太太面前,離她鼻尖不到一公分,說:“憑這個!”

    胡太太當場看的傻了,天哪!好大啊!真令她目瞪口呆,最糟糕的是從那里所傳來男性特有的氣息,讓她直感到一陣暈眩。好像被催了眠一般,呆呆的看著大,脫口輕輕的叫道:“好哥哥!”

    阿遠原只是要逗弄逗弄她,沒想到她看到了自己的以后,好像嚇壞了,就捧著她的臉蛋兒說:“你舔舔哥哥。”

    胡太太乖巧的張開櫻唇,又吸又舐又舔又吻的,對大百般愛憐。想著這待會兒必然會插進自己的,不自主就又是一股自穴心流出。

    阿遠趁著胡太太在舔著大時,撩起她的t恤,將它脫了下來,這時才真正看到胡太太的全部身材。首先是從肩背到臀部,滑順優美的曲線,小三角褲更襯出小屁股的圓翹,不大不小的白皙,罩在白色的半罩內衣里,托得兩團肉恰似肉圓一般。阿遠解下了胸罩的背扣,整個胸部就都顯露出來了,那小巧的奶頭正驕傲的挺硬著,因爲哺乳過的緣故,顔色比較深。阿遠雙掌伸出,剛好將兩個滿滿的握住,揉起來的感覺十分舒服,他用掌心輕磨著奶頭,胡太太含著大的口中“啊……啊……”的喘起來。

    阿遠把胡太太一推,讓她坐靠在沙發背上,伸手脫下胡太太的內褲,也解下了自己的內褲,挺著大,蹲跪在胡太太的面前,胡太太乖巧的張開雙腿,並用雙手撐起,來迎接他的。

    大來到穴口,也不稍做停留,剛侵入花蕊,便長驅直入,一下子深抵花心。胡太太從沒被插得這麽深過,一口大氣差點喘不過來,待得大緩緩抽出時,才“啊……嗯”一聲,開來。

    “好……好美哦……哥哥……好好……”

    大開始輕抽深插,兩人在沙發上的姿勢又令十分容易頂到花心,這樣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讓胡太太美到心田深處,一陣陣浪水直流,口中浪聲不斷。

    “好舒……服……好美……唉喲……又到底了……啊……怎麽……這樣……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啊……不行……要……丟了……啊……啊……唉呀……丟了……丟了……啊……啊……好哥……哥……”

    阿遠才剛不過抽動幾十回,胡太太已經又浪丟了一次。他也不去管她,繼續埋頭苦干,大仍然次次到底,干得胡太太又叫:

    “哥哥……好……棒……喔……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

    她越叫聲音越高,丟精時簡直是尖聲狂叫,阿遠發現她很容易就會。

    “姐……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哥哥……親哥……我要……死……了……”

    阿遠看她這樣櫻媚可人,忍不住低頭親吻她的嘴兒,她伸出灼熱的香舌相迎,兩人吻得幾乎透不過氣來。親過香唇,阿遠又去親她的耳朵,用牙齒輕齧耳珠,舌頭來回輕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胡太太哪里還忍受得了,“啊……啊……”死叫,渾身發麻,陣陣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阿遠的背,雙腳則緊緊勾纏住阿遠的腰臀,屁股猛挺,騷水不停的流出,大進出時“漬!”“漬!”聲響。

    “哥呀……我……又要……丟了……丟死了……啊……啊……”她哼叫著,果然一股熱燙的騷水又噴冒而出,但是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沒有力氣去摟纏著阿遠,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松開來,閉著眼睛直深喘氣。

    阿遠略�起身軀,低頭問:“姐姐,怎麽了?”

    胡太太媚眼如絲,輕笑著說:“啊……姐姐美死了……哥哥真棒!我……沒有力氣了……”

    “那……你不要了嗎?”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阿遠看她騷浪的可愛,就把她翻過身子,變成伏跪在沙發上,他拿過兩個大靠墊讓胡太太抱著,好令她趴得舒服一點。然后大從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內,這種姿勢插得更深了,胡太太從喉嚨深出發出“啊……”的輕喚,半回過頭來,眯眼看著阿遠,臉上帶著微笑,表情媚惑極了。

    阿遠忍不住又使勁抽動起來,大在里進進出出,菱子拔出來時便刮出一堆,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著花心,胡太太沒曾這麽爽過,直翹高小巧的圓臀,好讓阿遠能夠插得更舒服。

    “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了……啊……今天……真的會……泄死我……啊……”

    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的,也沒力再。阿遠並不理她,自顧自的猛插著,雙手捧著她的美臀,眼睛欣賞大在穴口進進出出,突然一陣酸麻從馬眼傳來,他叫道:

    “好姐姐……乖姐姐……我要泄了……”

    胡太太一驚,急忙說:“好弟弟……快停……停下來……唉喲……別再插……了……快……拔出……來……不能射……在里面……唉喲……別插……求求你……”

    阿遠這時哪里還管她,大正爽到緊要關頭如何停得下來,只插得暴脹,眼看精關就要不守。胡太太見他絲毫沒有停下拔出的意思,又敢覺到穴兒中的更強更大了,索性夾動起穴肉,乾脆配合阿遠爽到底了。

    “啊!……姐姐……美姐姐……”阿遠終于爆發出來了,他把緊抵著花心,熱精“卜!卜!”的射出,他已經幾天沒有自慰,儲備得又濃又多,射得胡太太美到穴眼深處,她本來就要爽死了,被熱精一沖,耳朵聽得阿遠親熱的叫喚,穴心一抖,也跟著丟了。

    “唉喲……我也……要死了……好弟弟……好哥……啊……啊……完蛋了……啊……”

    倆人舒服到了極點。阿遠順勢伏趴在胡太太身上,溫柔的摟抱著她,胡太太回過頭與阿遠甜吻著,倆人閉眼休息了一會兒,享受著快樂的余韻。

    兩個人滿身大汗,阿遠辭別胡太太,回樓頂去洗一個澡。胡太太也進了自己家浴室,將身上的汗水、和精水都沖洗乾淨,免得晚上老公回來穿幫。

    其實她和老公也很恩愛,每天早晚夫妻都會親熱一兩次,雖然她老公的並沒有阿遠這根大的粗長,也不像年輕的阿遠這般堅挺,但是因爲她自己本身是很容易,平時倒也還覺得挺滿足的。今天不曉得怎麽攪,和阿遠這冤家糊里糊塗的插上了,芳心真是一團紊亂,可也感到十分甜蜜,彷彿回複到年輕時,和老公、情人戀愛時的情景一般。

    六點鍾左右,倆人洗完了澡,換過乾淨的衣服,胡太太答應過要請阿遠吃牛排,他們選了一家僻靜的小牛排館,真的像一對戀人般的相約晚餐。進餐中,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甜言蜜語一陣。

    回到公寓,阿遠擔心房東先生回來,就直接回房間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約莫七點四十分,阿遠正要下樓買早點,正好房東太太送她先生和孩子要出門,三人打了一聲招呼,他就和胡先生一起下樓。才到五樓,阿遠就藉口忘了拿東西,返身往樓上回去,胡先生自然不疑有他,帶著孩子繼續下樓。

    阿遠回到六樓,胡太太果然還沒關門,倆人互相作了一個鬼臉,相偕進了玄關,鎖上大門,立刻擁抱得死緊,彼此熱吻著。胡太太因爲剛起床,也只隨便穿了一件松長睡衣,阿遠很容意就探手到里面,輕薄的摸索著,胡太太並沒有穿內衣,阿遠握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小球。

    “對了,”胡太太突然想起:“我還得要去窗口跟他們byebye。”

    “哦,好甜蜜啊!”阿遠酸酸的說。

    “啐,他是我老公,你吃甚麽醋啊?”胡太太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笑罵著說。

    胡太太走進臥房,阿遠也跟著進去。胡太太跪爬到床邊的窗口,打開窗戶,略略探身出去,剛好丈夫和孩子走出公寓,回頭向她揮手。她也揮手向他們示意,這時阿遠伸手掀起了她的t恤,露出圓俏的屁股,里面沒有穿內褲。

    “好啊!早上有跟老公作愛!”阿遠一邊摸著她那黏濕濕的,一邊說,大已經硬起來了。

    “和老公作愛不行嗎?”胡太太一邊揮著手,也沒回頭的說。突然她感到一陣溫暖的接觸,跟著被塞得滿滿的,花心上被點點頂撞,阿遠竟然提起大,插進來了。

    胡太太差點窒息,臉上又不能作出舒媚的表情,身后大正在著,前面仍然必須跟丈夫和孩子揮手,好不容易等他們都上了轎車,她正想松口氣,回身罵罵阿遠,老公又走下車來,向她作了一個手勢,表示車子有點問題。

    他打開了車前蓋,探身查看。胡太太只好繼續趴在窗緣,忍受阿遠那干死人的來回抽動,她銀牙緊咬,渾身顫抖。終于她老公又向她作了一個ok的手勢,蓋上前蓋,坐回駕駛座,準備起動。當車子開使緩緩滑動的時后,她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閉,小臉往上仰起,“啊!……”的一聲,來了,丟精了。

    阿遠放開她的屁股,讓她回身進來,她一把撲在阿遠懷里,雙雙睡倒在床上。阿遠連忙除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倆人正面相擁,大很容易的找到口,屁股稍一用力前挺,就又全根盡沒,直達花心。

    “啊呀……壞哥哥……一大早……就……來欺負……人家……唉喲!……好舒……服……好……深……啊……”

    “我和你老公……哪一個好啊?”阿遠問。

    “你好……你最好……哥哥……干得我……最……好……”胡太太口不擇言,浪態百出:“啊……干我……啊……好好哦……啊……又來了……又……來了……來了……啊……”

    胡太太又泄了一次,阿遠知道她今天也要上班,不能作得太久,直進直出,不守精關,就再胡太太第四次要之際,腰眼一麻,知道要蛇精了,他說:

    “姐姐……我……也要……來了……”

    胡太太聽到他的話,馬上雙腿高高舉起,扣著他的腰,緊貼不肯放松,也不像昨天哀求阿遠不要射在里面,反而熱情的迎接熱精的到來。

    “啊!啊!”倆人同時叫著,摟得死緊,都泄了。

    “真的比你老公好哦?”阿遠又問。

    胡太太笑著瞪他,不肯回答。阿遠溫柔的在她身上到處愛撫,她幾乎不想起來了。不得已,她還是得起來抹身著衣,準備上班。

    她們兩個人約定,要常常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