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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蕩少婦孫倩之花豔惹蜂狂下篇

小北的媳婦鳳枝孫倩只見過一面,還不那麽熟。齊眉短發,白胖面皮,套一件純白西式裙衣,下著緊臀短裙。在孫倩眼�,這小媳婦就像野地�的一株野花,飽滿的身體洋溢著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總是郁郁不歡,滿腹心事的樣子,她對孫倩在家�輕挑的衣著和舉止有些隱隱的不快,時不時用警惕著的眼光掃瞄著老公。家明這時出來了,問是到邊吃飯還是在家�,小北正一雙眼在孫倩活泛亂跳的,就隨口答著:" 簡單點,在這吃。" 家明就換了衣服,出門去了。
  吃過飯,小北帶著他們到街上狂購一番,他的目的當然是爲了孫倩,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給媳婦舊貌換新顔。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裝店、百貨商場了,小北這人很細致,只要孫倩的對那些商品眼�有一絲眷戀的,他都毫不猶豫,慷慨解囊,一擲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在珠寶櫃台上,孫倩看中了一條鑲鑽的項鏈,特別是那墜著的紅寶石,有指甲那麽大,晶瑩剔透,孫倩讓那小姐拿過來,放到了自己的胸間比劃著,興奮的神色洋溢於表,只是價格不非。孫倩戀戀不舍地走開了,卻尋不著家明他們,徑自往服裝部去了。那�的名牌時裝高挂低擺,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層層地很快就將孫倩淹沒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覺得不錯的很適合自己,旁邊的導購小姐也慫恿著她試試,便拿著進了試衣室。還沒等她關閉上門,小北卻鑽了進去,他打開了手中的絲絨盒子,一個子就遞到孫倩臉前,孫倩不禁眼前一亮,原來就是剛才看中的那條項鏈,就顫息著問:" 送我的嗎。""自然的,不過,我要幫你戴上的。" 小北說。把孫倩樂得眉飛眼舞,就伸過脖子,妩媚的眼風抛向了他。小北湊上前,把那項鏈給她戴上了,又不失時機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孫倩也不逃閃,裝著不曾察覺的樣子,自顧把玩著那晶瑩的寶石。試衣時,孫倩讓他空手拿著衣服,站到一邊,毫無羞意地脫去衣服。她像剝香蕉皮,很精心、很藝術,把自已慢慢剝得半裸,那三樣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藝兒,更襯出冰雕玉琢的胴體的美妙。小北對這女人心往已久,還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盡管他也曾親吻過她,而且還強奸過她。但像現在這般,看著美人推雲出岫、掃霧觀花似地大面積展露,小北還是開天辟地的第一次,她那肌膚比別的女人潔白,試衣室內的燈光一照,恰如綢緞一樣細滑。那乳房像兩個一剖兩半的超級檸檬,挺撥健美,縷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頭,大半個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顫顫聳聳,稍一用力就會掙破束縛,脫穎而出。她雙腿修長結實,與身體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發著一絲幽香。他豈直無法形容這股香氣,如蘭如麝,熏得人頭暈目眩,心猿意馬,幾乎把持不住。她對於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視而不見,輕扭長脖,對恍惚局促的他莞爾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時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於穿上衣服,而是繼續讓玉體春光大展。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孫倩整個身子從背後摟住,摟著緊緊的,而且胯間那一處直往她的屁股中壓迫,隔著他的長褲,他只覺得那東西如陷軟玉,隨著,就一陣激越的暖流從小腹�傾湧而至,一鼓腦就奔泄出來。孫倩知道是那麽回事,也不禁閉上眼睛,長哼了一聲。
  她回到頭來,捧著他的臉,深情款款地親到了一塊。當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遊走巡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樣冰刀的腳趾,而她的皮膚則如同新澆了水的溜冰場,行走在上邊有滑不留足的感覺。
  現在的孫倩跟以前的那個大山�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這麽個人,她絕不手軟,也不會心疼他的錢包,於是,身上穿的,從�到外,長衫短褂。家�用的,吃的,不論青紅皂白,盡量搜羅。將小北的的車子裝填得密密麻麻,四個人坐上去顯得都擁擠了些。車子一搖晃,那有梭的寶石便在她的心窩上一忪一貼,像個紅指甲,抓撓得人心癢癢的,不由得笑了出來。
  回到了家中,孫倩就急不可奈地從臥房�將家明摧了出去,拉著鳳枝進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脫了。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藍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輕柔的體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藍黑色的麻紗馬夾,沒領無扣,質量高擋款式極好。鳳枝就脫身上的衣服試穿著,孫倩一邊幫她穿著一邊說:" 妹子,你胸前的這兩陀,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 鳳枝說:" 但家�頭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時沒撫過它了。
  " 穿著了,就自己往鏡子前照,連聲叫:" 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夠多,不適合我的。" 孫倩對她說:" 這是名牌,講究的就是這些,你個兒不錯,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飄逸又潇灑。" 孫倩說著,自己卻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長裙,後背有一道小布條帶子交叉成的裝飾,孫倩在鏡前扭著看了,欣賞腰部的裝飾,屁股微微蹶著,細腰突現,交叉的布條帶子乍貼不貼的好看。鳳枝連聲稱道:" 真好看,就是後背那兒露得太多。""那沒什麽,後背又沒長什麽東西。" 孫倩就笑著說,鳳枝手擰了她的大腿內側上,疼得孫倩踮腳在地上跳。兩個女人爲了衣服興趣蠻高的,一下子那隔著的距離拉近了。" 倩姐總是穿得那麽好看,從�到外,就連褲頭也那般豔麗。" 鳳枝由衷地說。" 女人嘛,就那麽一塊私處,當然要穿好些了。
  " 孫倩接著又說:" 你看你,外邊的衣服花�胡梢的,可一脫胸罩皺皺巴巴,褲頭破破爛爛。" 鳳枝眯著眼在鏡子前看著,卻" 噗" 地笑了,說:" 這就是女人,過些年有了孩子,又該念叨著孩子了。""女人活著就是可憐,總是爲了別人,穿著漂亮也是爲了讓男人看的,沒聽說,世上沒有女人,男人就不會去修廁所。
  世上如果沒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 �面倆個女人正說著熱鬧著,外間的倆男人卻是默默地喝著悶酒看電視。好多臥室�留有一道縫隙,小北依稀影影綽綽能見著一些,也就懶著跟家明搭話。而家明卻心急火爲燎地等待著孫倩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體內盤旋,直燒得他心頭酥麻悠蕩的難受。
  啾著鳳枝剛從臥室�出來了,就急切地往�進去,見孫倩還在對著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劃著,過去摟著她就強行求歡。孫倩急著叫喊著:" 那門,那門,關了嗎。
  " 然後,就躺向了床上,張開了雙腿,家明這邊剛關好了門,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人剛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著了。也沒有做些過渡的前戲,粗魯地把那東西冒然長驅直入。家明覺得進入時有點澀滯,他知道孫倩容不得他幾個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幾個努力,孫倩那�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滲出來,龜頭如同幹渴了的動物,一經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脹了好多,一陣急風暴雨的沖剌,把孫倩送上了九天雲端�,她的臉上春意洋溢,一雙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頭輕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樂著。
  另一間房子�的床上,小北也將胯下的媳婦當作了孫倩,窮凶極惡地猛撞狠擊。鳳枝對於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爲大喜若望,也就放蕩地把一個身子灘開著,閉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爲,當她從歡愉過後的陶醉中清醒過來時,有些膽怯地仰望著他說:" 今兒是怎麽了。" 小北也只是隨口答道:" 也許是新地方吧了。
  " 其實小北只是敷衍著她,說著再次摟過了她的腰,用膝蓋支起挺起上身,把鳳枝的腰臀都懸了起來,一下子,鳳枝就讓他奮力的抽送鼓搗得死去活來,閉著眼睛喘息著說:" 真想經常這樣。" 小北也不答她,抓住著她的大腿猛烈地搖晃著。
  鳳枝開始還說有些疼,後來就說出了一些女人不應該說的汙言穢語來,這些話卻助長了小北的興趣,她也使出渾身的解數奉迎著他,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好一會,鳳枝微微睜開了眼睛乜斜著,嘴�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起來了,小北向她發射了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他仰臥著,閉上眼睛,等待著能量的再次聚集起來。

淫蕩少婦孫倩之雙蝶亂花叢
  早晨剛到七點,小北就敲著孫倩房間的門。那門倒沒關緊實,輕推著就開了一條縫,小北放眼望進去,只見孫倩夫妻赤膊著身子,正相擁而眠。孫倩一個白花花的胴體像蛇一般地纏著家明,手中還緊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軟的陽具。她一條腿橫架在家明身上,把那個豐盈肥美的屁股翹起如小山一樣隆起,小北也就觑著屁股那處毛聳聳的地方,還滲香流蜜地淌著晶瑩的水珠。他的體內不禁一陣燥熱,一股火苗升騰而起,下腹就跟著湧動,那東西隨即直挺挺擡頭致意。他覺得這樣末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廳�,待心�平靜片刻,才敲響他們的房門。
  孫倩夜�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經過一番翻雲覆雨的激戰,把家明折騰得渾身軟塌塌,自己還覺得意猶末盡,她不知怎會這樣子,情欲勃發春意溢然,對於性愛越來越癡迷沈溺。此時,他們的床上已是混亂一片,地面是倆個人脫掉的內衣褲,一條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聽著門外的響動,就推著家明。門外,小北朝�面說著:" 起床了,飲茶去啊。" 家明應著,胡亂地套著衣服,起身開了門:" 這麽早啊。""晚了尋不到座位的。" 小北說著,卻把眼睛直勾勾地從他的肩膀越過往床上瞟,孫倩半仰起了身子,一雙手插到頭發�,把纖纖素手當做了梳子,插入流雲也似暗紅光潤的長發�,從下往上梳,光潔的豐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擺動,牽動背部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珑浮突的胴體,弄出很多誘人的姿勢。小北艱難地咽下唾沫,又恐這麽偷窺著讓家明疑慮,只有強忍著心頭的欲念轉身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鳳枝正在鏡子前描眉塗粉,身上只是一件乳罩和內褲,坐在絲絨的圓凳上,那屁股肥大豐碩,肉嘟嘟的充滿誘惑。小北就從背後摟了過去,一雙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撚不止,眼睛卻閉著幻想著這肉體就是孫倩,這麽一來,胯下�不由就挺拔怒張,在褲子撐起如同頂起了帳篷。鳳枝就笑話他:" 總是這樣子,你是吃錯了藥吧。" 說著,解開他的褲裆,把那東西擒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嘴叼著,吮吸間雙手捧著他的卵袋,摩挲著撫摸著,自己那兒興趣也跟著就來了,只覺得下面空蕩蕩沒有了著落,情熾間雙腿就擴張開來。雙眼住上一瞟,見小北猶自沈迷在她的舌頭逗弄中,眼�的余光一覽猛然驚覺,原來房間的門沒掩住,卻看到客廳�家明已穿載齊整坐在沙發上對著他們不懷好意地諷笑著,一張臉隨即羞愧得紅彤彤,忙推著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間的另一角落�。孫倩磨蹭著是最後一個下樓,鳳枝已等得不耐煩了,吵著讓小北把車子開了到了樓梯那�。好一會,孫倩這才花枝招展地出來,經過一陣精心的化妝,使她看起來更是豔麗媚人,一襲黑色的西裝套裙,那外套卻是沒有鈕扣,�邊卻是雪白的胸衣,長剛及臍,露著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卻是及膝短裙,小北發現今天孫倩穿了絲褲子,以前倒沒見過,只知道孫倩小腿的肉潔白無遐,從不掩飾地裸露出來。但她穿上黑色的網狀絲襪卻又是一番風情,隱隱約約欲露末露的感覺更是惹人心存遐念。她上了車子,在後座中跟鳳枝坐到了一塊,鳳枝就一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細著嗓子笑道:" 倩姐,真的好性感。" 孫倩就咯咯地笑著:" 現在鳳妹子知道性感了。" 隨著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說:" 男人就喜歡這調調。" 鳳枝也就跟著蕩笑著,引惹著坐前排的家明回過頭來。" 那定是家明最喜愛的了。" 鳳枝也悄聲說,孫倩就摟過她的肩膀:" 何止是他,是男人都這樣,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嗎?" " 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 鳳枝說得春情泛蕩。
  " 好啊,敢情我倆換著玩。" 孫倩拍打著她放聲大笑。
  小北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過來幫著開車門,鳳枝好像不好意思,對著待者忙道了聲謝。孫倩扯了扯她:" 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說謝的。" 就跟家明在大堂�等著泊車的小北。鳳枝在玻璃門�瞥見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緊身無袖上衣,那雙手臂光滑地敞露出來,下面卻是半截的熱褲,盡管這身衣服也價格不菲,品牌不錯,但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著有點不倫不類,對著孫倩那種雍容高貴,越發覺得非驢非馬。鳳枝對著玻璃門扯扯衣襟,理理頭發。她的臉是平淡而美麗的小圓臉,眼睛長而媚,雙眼皮深陷,直掃入鬓角�去。
  覺得附近有種眼光如水般傾瀉在她身上,她大膽地迎著那眼光,見家明正對著她笑,兩個人四顆眼珠子,似乎是用線穿成一串似的,難分難解。家明也覺得,鳳枝其實也算是美人兒,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爲這呆滯,更加顯出那溫柔敦厚的古中國情調。
  小北走了過來,電梯擁擠著好多的人,在人頭簇擁之中,他魯莽地撞出一個位置來,拉著孫倩一起到了角落�。電梯超重了,蜂鳴器嗡嗡地警告著,那門怎也不聽叫喚關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著下去幾個人,小北和孫倩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顧亂吵吵的其他人,貼著孫倩的後背,把臉湊到了她的頸窩�,一只手伸出觸了觸她的頭發,接著又順勢往下移,滑過了她的頸項,便到了她的脊梁骨。孫倩一面逃閃著,一面搖頭,怕讓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見了,又不敢回頭說他,就將手背向後面一推,沒想到推向他肚子�的手掌卻碰著那一根硬邦邦的陽具,心中不禁一凜。也就隔著他的褲子在那兒狠狠一撚,搖晃著揣摸把玩,終於是下去了幾個人電梯才得以升高,升騰的速度讓人有些失重的感覺,孫倩不僅是身體的重量,還有一顆心也提到了喉嚨間。在這衆目瞪瞪之中的調情總能讓她生出甚於平常的興奮來,只可惜一個子就到達了他們的樓層,盡管是如此短暫的撫弄,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濕透了,褲子�貼在那特別敏感的地方涼絲絲地極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絲褲子。
  出了電梯,鳳枝見小北額間滲著汗珠,就愛憐地問他,小北隨口應道:" 電梯�太悶了。" 孫倩遞過去一個暧昧的微笑。引座的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一包廂�,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豐盛的點心,小推車絡繹不絕地遊晃著,熱氣騰騰的點心讓人眼花缭亂,小北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夥人喝著菊普茶品嘗著精致的點心。這時,小北接了個電話,臉上堆著高興的神色,放下電話,小北起身給每個人續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說:" 老兄,你那事定了。" 說完得洋洋地朝孫倩望著,那樣子就像等待大人誇獎的孩子。家明臉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興奮地追問他:" 什麽時候定的。" 孫倩就嬌嬌地嗔道:" 你們說什麽喲,我鬧不明白。" 小北笑笑道:" 反正今早這頓是家明請客。""這有什麽,只要那事成了,什麽都好說。" 家明拍打著胸膛。
  " 是你說的,可別反悔了。" 小北說:" 就在原校提撥,教導主任。怎樣,滿意吧。" 家明立起身來,舉著茶杯說:" 我就知你行,我終於是熬出頭來了。
  來來來,以茶當酒。" 孫倩見老公滿臉漲紅,夢已成真的喜悅洋溢於表,想著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經曆了當初的那件事,心�也爲他暗暗地高興。"好說,好說,咱兄弟,沒話說的。" 小北也爽快地應著:" 不過,該喝點慶祝。 家明就要來了酒,叫嚷著全體都要喝,爲他仕途的進步幹杯
  沒會兒,他就醉醺醺地分辯不清南北,他東顛西倒地拿著酒杯踱到了鳳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個蹉跄,又險些跌到鳳枝懷中,倒是鳳枝手急眼快地將他扶住了,孫倩也過來幫襯著,他一邊摟著一個女人,醉眼朦胧地卻將嘴湊到鳳枝的臉上,在那兒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臉上。鳳枝惱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卻自顧地一旁冷眼看著,嘴角�還挂著嘲笑。這時,正好小北離開了包廂,鳳枝也就放心大膽得多,無所顧忌地任由家明輕薄,還拿眼對著孫倩,那樣子好像對她宜告,是你說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孫倩見鳳枝在家明的糾纏中半推半就的樣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攪了一出好戲,何況自己也想著小北。索性也就起身離開,在門口等到了從衛生間回來的小北,揮手示意了他,倆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剛進得了門,小北就從背後將孫倩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孫倩做狀地扭動著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著發鬓的钗子撥了,回過頭來,一甩那暗紅的秀發也隨之一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一笑,貓眯一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豔麗的嘴唇上繞場一周,淘氣的搖一搖披拂著夜色一樣濃密頭發。小北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孫倩就緊緊地含住著,一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孫倩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一場溫柔的雪崩。孫倩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孫倩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面的火紅三角褲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長長地歎出了一聲,一陣激越的沖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精液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孫倩放置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氣喘籲籲地解開褲帶,一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沙發上那迷人的胴體。
  孫倩面對小北健碩的軀體,眼睛�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麽地勻稱,多麽地和諧,多麽富於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一一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愣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小北沒有孫倩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後,卻跪到了沙發跟前,一雙手在孫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一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沈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懔著一點一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一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孫倩覺得有些暈眩,什麽東西在萌芽,什麽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流動。
  孫倩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一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潋水面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最後終於發現了一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小北的舌頭在那�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一處挖出一個洞兒來,掀開褲子的一邊,孫倩的那兒已是淫液泛濫,一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欲熾熱。小北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著陽具就朝那挑剌,這時的孫倩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一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餓,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一的尋覽食物。逮著了小北那自投落網的肉莖,怎容得了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了,隨即輕喚了一聲,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小北的陽具讓孫倩肉洞�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地那兒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孫倩穿透,又見孫倩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欲愈加淫熾。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一上一下,一深一淺,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一樣滾動,隨著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再看胯下的孫倩,只見她雙眉緊鎖,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抽送顫栗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那�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著小北的屁股。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著,兩雙大腿緊纏著,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一樣地磨動著。孫倩像從萬丈高峰巅處欲下跌,一顆心懸挂著沒了著落,只感到從子宮深處有一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這一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曆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一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征逐,兩只手卻也不閑著,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孫倩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內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臥室�的陽台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插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杆上,一頭亂發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著一只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閑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著另一位高聲討論著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瀉出了精液,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內噴射。反正只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拖爲,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面,孫倩的絲襪、內褲已盡濕透,茸茸的毛發沾滿漿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著低吟著像是在歎氣,臉上紅暈纏繞,一雙汪汪的眼睛豔態流露,說不盡的騷浪,只是礙於是在陽台上,末敢高聲喊叫。2)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借著酒醉糾纏不休。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其實鳳枝心�也正燃燒著熾熾的情欲,而且對於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脫下。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一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一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著,那道濕漉漉的肉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著穴洞。那手指不著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著急地吭哼著,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饑餓了的嬰孩尋不著乳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 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 家明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一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的沙發上,一雙玉腿大張著,家明目瞪得似鈴铛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穴孔,又把手掰開了肉縫細觑,�面紅豔豔、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著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樣,一下就撚著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家夥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撚著一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著那家夥紅燦燦的,活像一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家夥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一聳屁股,一下就盡根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一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斜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一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著自個的屁股,幫襯著奮起迎湊,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著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一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家明也如同置身於紅色的漿汁�,覺得自己血脈贲張,心髒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紅色的波浪一浪接著一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於昏迷。最後。他像攫住被卡著了的排水閘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一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他整個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雲宵,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幹,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
  淫蕩少婦孫倩之雙蝶亂花叢二鳳枝是等到吃午飯的時候才回孫倩家的,家明只吩咐她一個人先回去,自己卻不知跑那了。鳳枝知他做賊心虛,這樣也好,免得讓孫倩和小北起了疑心。她是打著車回去的,小北跟孫倩已在吃午飯,孫倩就招呼著:" 怎才回來,我們都等不及了。" 飯卓上很豐盛,有清蒸的龍蝦、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鼈熬雞湯,那鼈頭還伸出湯碗,像極了男人探出褲裆的那東西。
  孫倩是重新粉妝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個白皙豐盈的肩膀都毫無保留地裸了出來,下面卻是緊身的短裙,從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紅色,連那絲襪也是紅色的,還有紅皮鞋。她那頭發是玫瑰的紅色,臉上是喝了酒的醉紅,油潤腥紅的嘴唇,那灼灼的紅色一路摧枯拉朽,讓人感到熱情四射、妖豔蕩魄。小北也穿著短袖的襯衫,西褲,看出他們已喝了多時,喝多了酒的小北並不臉紅,而是滲白泛青。鳳枝急著在衛生間�洗漱了一陣,穿著的卻是孫倩的睡裙,只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窩。因爲和家明的事情,有些心虛,對小北加倍的親近體貼:" 別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個。" 孫倩正挾著一片鮑魚,只管對著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說著又抄起了酒杯,又對著那玻璃杯怔怔的發笑。
  鳳枝拿過小北的酒杯來,似乎又觸動了某種回憶,原來濃濃堆上一臉的笑,這時候那笑便凍在嘴唇上。小北歪著身子,卻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圓潤的地方揣摸不止,隨後,那手極不放肆地從敞開了的領口伸了進去,把握著她沒戴乳罩的乳房。鳳枝瞟過了眼,扭昵地晃動身子,眼角極快地掃了一下孫倩,她卻轉著頭自顧對著窗台那�,寶藍瓷盤�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蒼綠的厚葉子,四下�探著頭,像一窠青蛇,那枝頭一撚紅,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鳳枝就將手擺放在小北的大腿處,只覺得老公從沒有如此的浪漫溫馨,心中不禁升騰起一股暖暖的愛意,手掌往上挪動著,便接觸到了小北褲裆�面那粗碩的陽具,心中凜然一顫,見識了家明的那東西,這會兒跟著老公一比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倒沒覺得,家明的是悠長了一些,而且那�的毛發也柔軟馴順,不像小北這般粗硬亂雜,一經讓他鼓搗著,如同進到了肚腹深處,把她的那顆心也搔癢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樣子,而一旦入港,又那麽百般的撫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樣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識的男人不一樣。這麽一琢磨,心中那討人煩躁的小野獸就跳了出來,在她的體內活蹦亂跳,撓著她不禁火燎火燒地。手�卻不自覺在小北的那東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兩陀肉球也脹得難受,奶頭在他的手中挺撥而起,大腿也跟著也下意識地夾得緊緊的。小北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夥搗了出來,當著孫倩的面就按下她的頭,把她抵在餐卓底下。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龜頭,經她的濡沫一滋潤,那龜頭又暴脹了一圈,能感覺到在她緊狹的口�蠢蠢而動。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頭也在那溝溝坎坎、梭梭邊邊盡都摩遍。孫倩盡管放蕩,也有點倉惶不安起來,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風一五一十地送了過去。小北歪嘴冽牙地享受著,眼睛卻挑逗地對著孫倩橫飛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孫倩的體內燃燒起來,再加上他們夫婦這香豔的剌激,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盡濕透,絲襪涼絲絲地緊貼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趴在卓子底下的鳳枝見孫倩的大腿張開了,絲襪�卻沒著內褲,一叢亂蓬蓬的陰毛泛著光亮。這時,小北的雙手從她的腋下將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內褲,鳳枝略作嬌羞的樣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動著,卻把屁股朝向著老公,隨即,小北撈起她朝他的胯間一樁,那陽具如長了眼似的,禿地就進了她的洞穴�面,鳳枝嘴�頭叫嚷著:" 你怎就在這�啊。" 私下�卻把屁股起落地套樁著。孫倩冷眼旁觀,見著一個鳳枝一頭短發紛飛缭亂,雙頰紅雲纏繞,那兩只盈盈的俏眼,時閉時合,下面的屁股卻是不住地亂顛亂聳,一個身子猶如風中的揚柳東擺西伏。孫倩只覺得心頭一個哆嗦,從下腹深處就有一股涓涓細流正奪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開,經過鳳枝跟前,不想,鳳枝一聲嬌啼,卻把她摟個結實。鳳枝摟著孫倩的腰肢,就把個身體躬向了前,小北只覺得那陽具一陣空落,頓時脫開了她的身體。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過水面,剪燕飛入穴巢,那碩大的一根又沈沒進入了。小北的下體沒有停歇著急抽慢送,卻伸過一只手撫著孫倩的臉頰,湊過去嘴就親咂在她的嘴唇上,兩個人的下面隔著鳳枝,努力地伸長身體,探出舌尖交相纏繞,上下翻飛。鳳枝一張臉依偎在孫倩的小腹處,騰開一只手卻把她短裙的拉鏈拉落,連同絲褲子一並地褪到了腳掌上,孫倩的私處讓她看個真切,光油油的兩旁豐滿肥膩,中間一物如雞冠一樣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觸摸,只一下,孫倩的兩腿就打擺子一樣急抖,跟著肉縫�的淫液竟順著大腿根部滲流。孫倩輕哼了一聲,雙手高舉過頭,從她那長長的玫瑰紅的頭發�取出發扣,使長發像瀑布一樣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她知道此時此刻她的情欲已被勾發出來了,當她用手解著小北襯衫上的鈕扣時,她覺得那手指顫抖有點急不可耐。又讓她見到了小北厚實的胸脯,那上面已滲著細密的汗珠,小北並沒有停止過胯間的動作,反而那屁股使勁地聳挺著,把弓彎著身子的鳳枝抽插得嬌籲連連,還努力地把個肥大的屁股迎送給他,嘴上卻叫呼著:" 倩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斷了。" 孫倩就說:" 到床上去吧。" 挪動雙腳,把在腳掌上的絲襪裙子甩掉了。小北啪啪地拍打著鳳枝的屁股,隨著他的家夥脫開了她的肉穴,鳳枝一下子好像快要癱瘓似的,雙腳疲軟無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小北不知那來的氣力,抱起孫倩就往她的臥室�走去,孫倩雙手勾著他的脖頸,嘴唇就在他的臉上親吻不止,待等到鳳枝喘定了氣,跟著到了臥室中,見孫倩她像一片忪軟的海灘,已經袒露著自己的胴體。而小北伏在她身體上,一條舌子伸得長長的遊走在她晶瑩潔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灘上不停地爬來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尋找腐殖物滿足自己的口腹。
  鳳枝並不上床,她已脫去了睡衣,赤裸著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間,飽覽著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當,小北的舌尖正舔著孫倩尖挺高聳的乳峰上,舌頭靈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圍,時而繞著腥紅的乳暈劃著圈兒,時而風疾電馳地掠過乳頭,把孫倩逗弄得口�鳴啞不止,似有千萬只蟻兒正在遍體亂爬。鳳枝就用手擺弄著孫倩的大腿,孫倩腿上的肌膚細膩幼滑,撫摸間有點滑不溜手的感覺,再往上移動,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處,早已讓淫水濕透著了,兩片花辨激張著盛放,花蒂嬌滴滴地浮現出來,她用手指尖拂過,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進了門後,就見孫倩口�咿呀亂叫,整個身子拱成燙熟了的蝦兒一樣。孫倩已是情致熾熱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亂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實實地把撚到了小北腰間聳聳沖天而起的東西,她情致急迫地將它牽引到了她的下面,自個也猛然將屁股一拱湊迎上來,沒費多大的勁兒就把那東西吞鎖了進去,兩人緊貼著到了一塊,小北探出雙手將她的纖腰緊緊箍住,孫倩的腰際就懸挂著,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小北緊接著一陣威猛的縱送,狠狠地抽聳,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嘴�禁不住浪叫疊聲,似小兒夢啼一樣。
  鳳枝眼瞅著男女間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見著那�進出套樁,淫水順著根柄淋漓盡致,一顆淫蕩的心已難纏難束,躍躍驿動,赴緊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孫倩的旁邊,把個肥肥嫩嫩的屁股翹高起來。小北就抽出濕淋淋的陽具,從屁股中間那亂草蓬蓬�插了進去,顛簸馳驟狂抽濫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進孫倩�面,這樣,他這邊挑剌了一回,那邊也跟著插入了一番。鳳枝見孫倩雙眼翻白,本來黯黑的眼珠好像沒了一樣,一雙玉腿亂踢亂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幫襯著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撚挑撫逗弄。小北見孫倩的屁股篩得如旋風圈轉,�面緊含吞鎖,龜頭如同讓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顫了一會,精液滾滾而出,狂澆猛灌,讓孫倩那兒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高潮過後隨著也伴來一陣揮之不去的倦意,孫倩胡亂地扯過忱巾墊到了下體,也不顧及一堆聲色犬馬的殘骸,就平灘開身體睡著了直到了快傍晚的時候,家明才回到了家,他悄沒聲色地開了門,客廳�空無一人,小北他們的房子�緊閉著。他踱手踱腳地到了臥室�,見孫倩灘開著身子還沒睡夠,他對孫倩赤裸著身子睡覺已是習於爲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轉身,孫倩竟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對著他。家明察言觀色見她雙眉緊皺,眼睛冷冷地泛著光,還鼓著嘴,像是賭氣的樣子。他赴緊上前把臉挨到了床沿,說:" 赴上要些急事。" 覺得說得不很自然,越發疑心剛才回答話時是不是有點紅頭漲臉了。她眯細了眼睛笑著,微微皺著鼻梁,現出了媚態。" 緊張做啥啊。""好啊,原來你是在唬我。" 說著就摟過她,強要親吻,孫倩拿手將他湊上來的嘴唇捂了:" 快去洗吧,身上還有別的女人的味哪。" 見床上亂糟糟地零亂不堪,心�疑惑就扯開孫倩身上的薄被,只見孫倩光溜溜的股間夾著忱巾,那團陰毛粘滯結綴,就伴裝不悅地說:" 好啊,你幹的好事。" " 準你幹就不準我幹啊。" 孫倩知道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 快去洗吧,等下還有好事讓你幹哪。
  " 家明從浴室�出來時,孫倩正坐梳妝台前擺弄著長發。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孫倩是那樣輕忪自如,她的上身僅戴著乳罩,她的胸罩與衆不同,是很紅的而且質地輕柔,是綢子或是軟緞的布料做成的。只有一小半托著胸乳,經無數次男人的身體和手,或粗暴或溫柔或純粹激情逐使或眩耀枝藝顯擺,已經揉搓過無數次,已經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堅挺在胸前像兩只雪白而飽滿肥碩的面包,暴突誘人,讓男人個個饞涎欲滴。下面卻是一條狹長的丁字褲,家明納悶著那狹窄的一小塊布料能遮掩了什麽,但自己卻常讓它撩撥得情欲熾熱。在房間�柔和的光線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滿情欲的雕像,兩條長長的粉腿交相纏繞,小腹優美的曲線發出誘人的馨香。家明上前從後面將她摟住,他把嘴唇壓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應著在他的嘴唇上蠕動起來,試探著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極力按捺心頭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摟著她。孫倩的手指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摩擦著,在他的體內煸動著熾烈的火焰。當他想再一步爲所欲爲時,孫倩就扭擺著身子不依了,並將他推開了。
  家明無聊地踱出了客廳,他驚愕看到了鳳枝竟也只穿著薄薄的睡衣,懶惰地伸長著四肢躺在長沙發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議地泛著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著他,家明走了過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卻把眼睛四處探望著:"小北不在啊。""在啊,還沒醒哪。" 她的雙唇微張著,等待著他,她用舌頭舔著他的嘴唇,在那�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脖子,把她的頭壓向了沙發上,她歡快地用雙手回應著他也抱住他的頭顱,他閉著眼睛盡情地吻她,一股激動的熱流湧向他的全身,鳳枝感覺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歡讓他撫摸,他的溫柔多情的動作。她讓細細的肩帶滑落下來,讓他的手觸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膚,他開始在她的嘴�劇烈地喘息著。鳳枝用手指掀開他浴袍的下擺,滑過他的內褲,停在他的大腿上,那�的肌肉結實,線條畢現,她輕輕地托起他的臉,從自己的唇上挪開,向下摁在她高高聳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極了,只有他能讓她如此快樂。他喘息著,他想喊叫起來。鳳枝感到他的顫抖,緊接著在他下體撫摸的手透過內褲感到了一股來自他體內的暖流,這股暖流也跟著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緊緊摟住了他。兩人在沙發上恣意戲鬧谑笑,鳳枝平時的那柔和聲音此時變成了尖叫,家明惟恐讓孫倩小北聽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後拉扯好浴袍的下擺。這才大聲地問房間�的孫倩晚飯做什麽吃。孫倩就只著胸罩褲衩從房�出來:" 冰箱�有的是吃的,只是這大廚恐怕還得你不吧。" 家明滿臉的愁苦樣子:" 怎麽又是我。"眼睛對著鳳枝依依不舍。鳳枝就自告奮勇地說:" 我來幫你。" 孫倩就對著鳳枝擠眉弄眼地笑,現在鳳枝是不會臉紅的,還耀武揚威地推著家明的後背朝廚房地去。
  家明確實做得了一手好菜,當年能贏得孫倩的歡心,這手藝也起了好些作用。
  在廚�家明脫去了肥寬的浴袍,赤脯著上身只圍了一塊圍裙,鳳枝卻在他身上摸索的時候,也將他的內褲給脫了。家明的身體修長消瘦,但到底是練過體育的,脫開來也不見得瘦弱,身上還是結實健壯,而且他的肌膚白淨。鳳枝從背後緊貼著他,一只手在他的乳頭上撥弄著,另一只手卻伸進了圍裙�,撸著他的陽具就套弄不止。家明驚訝於這女人如此的大膽妄爲,他讓她調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著還不時回頭來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鳳枝渾身如螞蟻在爬,酥癢得一個身子顫抖不停,她翻過身來,扒到了廚櫃中,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家明雙手摟緊她的纖細腰肢,翻過圍裙就將修長的陽具插了進去,鳳枝張口喘著粗氣,啊噢地呻吟著,兩只乳房晃蕩著劃著圓圈。總算拼湊出一卓子菜來,家明也在廚櫃上把鳳枝狠插了一回,雖然姿勢是別扭點,不能隨心所欲地發瘋顛狂,但至少卻將兩個人高漲的欲火撲滅了好多。
  家明往臥室正要叫孫倩出來吃飯,但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打消了注意。小北將孫倩撩倒在梳妝鏡前的軟錦圓凳上,一個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動著,身上已是汗流挾背,還不依不饒地凶猛地撞擊著。孫倩在他的胯下歡歡叠叫,眉眼�盡是情欲燃燒的欲望。她的兩腿勾搭在小北的腰際上,一只手緊摟著他的脖頸,隨著小北的縱送,那手臂上的肉還哆哆嗦嗦地抖動。家明不知午間小北已炮打雙燈,正在進退兩難時,孫倩卻放蕩地對他說:" 還愣著幹嗎,參加進來啊。" 大家都心存妄念,現在這一層窗戶可是捅開了,也就不再猶豫。家明本就赤露著上身,只是圍裙在他的腰間有點滑稽可笑,他等小北讓開了身體,卻反抄著孫倩讓她趴在那圓凳上,孫倩的小腹抵著圓凳,頭已快伏到了地上,一個身子彎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翹了起來,家明就將他的陽具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發中劃開,對著還涓涓滲汁的挑辨挑剌進入,他爭勇鬥狠般地急速抽送著。
  小北就坐在孫倩的臉前,一雙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撫摸她懸挂的乳房,臉腮緊貼著她的臉腮,不時地把舌頭送到對方口�,交相撩繞,糾纏不休。孫倩雙手在小北強健的胸膛上來回撫摸,漸漸地興奮起來,抄起小北的陽具就伸長了舌尖,小北換了一個姿勢,讓她能把陽具整根地含住。一張臉因爲爽快而憋得紫紅,眼�泛動著愉悅的淚水,嘴�讓小北的陽具撐得飽漲,腮幫生疼。而家明還不屈不撓地歡暢地抽動著,冗長的那根東西就像要鼓搗出她的腸腸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轉變成狼一樣的長嚎。把小北看得熱血沸騰,他接著家明的位置,像打樁機一樣從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圓鼓鼓、漲撲撲的一根揮得如金蛇狂舞。在此之前,孫倩還沒曾被男人這樣剌激過,尤其在床上,在性愛上,男人對她總是百依百順,往往是一心取悅於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時,兩個人像比賽一般,使出渾身解數,你來我往,此起彼伏,爭雄鬥勝。把個她折騰得嬌呼籲籲,嚎叫連連,她只覺得整個人快要虛脫一般,下體也有著疼痛的感覺,但酸麻時又有銷魂蝕魄的快感,這使她快要發狂,迷蒙的眼眸看著鏡子�中無數重疊的人影,分不清那壯實有力的身體那個是她的老公,而那個又是她的情人。
  鳳枝悄沒聲色地站立在門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這活色生香豔麗無比的圖像,她的欲望也如河水決閘,滔滔不絕地湧動在她的身體�面。她情不自禁地雙手揣摩著自己的乳房,後來更覺得下面空蕩蕩地沒處著落,就交叉著雙腿坐到了沙發的扶手上,剛一挨著那柔軟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暢快地扭動著。她見孫倩的臉部呈現明顯的疲乏痕迹,不顧一切地發出一陣陣叫聲,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體內頓時渲瀉出一股淫液,整個人也如癱瘓一樣跌倒在沙發上。

淫蕩少婦孫倩之天高任蝶舞
   她從朦胧中醒來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漸漸地亮起來。她躺著,曦光映在她俏麗生動的臉上,她的秀發散撤在忱頭上,襯托著她朗月似的臉龐。她還不想起來,懶洋洋地瞅著那亮起來的窗戶。似乎有點熱,她擡起手臂,忱在腦後,她喜歡這樣躺著,喜歡那份溫馨而又懶洋洋的情調,喜歡這樣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讓思緒和情感無拘無束地在回憶和憧憬中漫遊。
  被子掀開了一角,露出她豐腴挺拔的雙乳。每天回到家�,她才徹底地放縱自已,讓那對豐腴的白鴿從束縛中解脫出來。
  睡在孫倩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幹爸張慶山,他是昨天才從南方回來,還沒到達,電話已打了好幾個。經過了一夜折騰的他,此刻還沈浸在夢中,打著響亮的咕噜,熱熱鬧鬧呼呼啦啦就像飛馳的列車。是她和小北開著車到機場接他的,出發之前,小北就在這張床上把她調弄得欲仙欲死,她總是無法拒絕小北那年青的裸體和在床上威風八面的雄壯,小北使她高潮叠起,甚至已到了貪婪的地步,兩個人如同幹柴烈火,燃燒起來無邊無際無窮無盡。直到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她還用嘴讓小北再泄了一次。當張慶山在車�的後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時,露出驚訝不絕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滲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小北的。
  孫倩看了時間,該起床了,她赤脯著身子就進了洗漱間。這次市面上�教委又在長假時組織部分教師旅遊,而且是她早已心儀很久的桂林,一中當然少不了她孫倩,一想到校長趙振那碩大雄偉的家夥,孫倩不禁心�一頓酥麻,兩腿也下意識夾了起來。她是在收拾行李的時候對老頭說的,一絲毫不掩飾的失望隨即籠罩在他的臉上,但他還是在孫倩的皮箱上塞進了三萬塊錢。
  她喜歡在冼過澡之後,身上僅著很少的物件坐在梳妝鏡前細心梳妝打扮,通過鏡子存細地欣賞自已,她喜歡自已慢慢地梳頭,將頭發挽成不同的式樣,她喜歡通過對自已的欣賞來抑制心中燥動的激情。由於熱氣蒸騰的原因,她的兩頰潮紅欲滴,唇上那天然的嫣紅勝過千百種口紅,晶瑩潔白的牙齒在兩片紅唇間時隱時現,象含著一串玉珠子。她身材高挑,但一點也不顯單薄,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幾滴水珠從她披散的頭發上滑落到了胸前,晶瑩如珠,順著深深的乳溝往下滑,仿佛不想離開這乳溝,滑得極慢極慢,最後終於滑進了花蕾般的肚臍,戀戀的再也不願去,聚集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
  孫倩的額頭還在不住地滲著汗,她在梳妝鏡前用毛巾擦著還在往下淌的汗珠,同時繼續挽頭發,她的一只手懸在半空中把頭發高高地盤起,琢磨著怎麽才能將頭發固定住。她極有耐心地看著鏡子�的自已,無意中,在鏡子�面見到了他的臉,她注意到他眼睛�男人的欲望,老頭的眼睛發直,失態地看著孫倩似露非露高聳的胸脯。他顯然已經醒過來了看了好半天,不過她沒察覺罷了。
  孫倩拿出一簡爽身粉灑了一撮在梳妝台上,先用指尖踩了一下便塗抹在耳垂後面,再揚起臂膀那豐盈的乳房也跟著牽動提了起來更顯得高聳堅挺,她分別在兩個腋下、大腿的兩個頂端塗上粉末,彎著身子在梳妝台旁邊的抽屜�拎出一套黑色的乳罩、褲頭,隨著她彎弓的身體整個後面的線條便曲析了起來,纖細的腰肢柔軟地挪動著,端坐在軟緞包裹的圓凳上的屁股鼓鼓地翹著,那些肌肉也就緊繃著收縮整個後背的皮膚也跟著牽動,顯示出流暢和活力,使人感覺到下面有熱血的奔騰。看著老頭的胯間又膨脹起來,說來真奇怪,對著他的這個幹女兒,他的陽具總是能一下子就勃起,而且沖動了起來的勁頭不亞於年輕人,真是個絕色的尤物。他尤爲喜歡她安祥、平靜的神態和姿式,尤其在床上,半明半暗中靜靜地等待著,舌頭老練地滑出,聽任他的愛撫,而不發出聲響。但等到在欲火燃燒的時候,她就歇斯底�的爆發,一邊大聲喊叫、呻吟,一邊用力地推動著他,完全不似以往慣常的優雅。張慶山充滿活力一般地起了床,在孫倩的後面撫摸著她光溜的肩膀,越發顯得嬌柔溫軟。他的心猛跳著,想要捏一捏她那豐滿白淨的屁股,還有渾圓像饅頭一樣的雙乳。她打開衣櫃,一連取出十幾套高級時裝,在穿衣鏡前左右比試,難於決斷。
  她嬌籲連連地要他幫她拿主意。他就盡心盡責,忽兒沈思,忽兒拍腿喊好,折騰了半個多鍾頭,好不容易選中了一件藕綠色的帶坎肩的晚禮服。看到一個大男人在她的身邊被支著團團打轉,她從中體味到了無限的樂趣。她取下肩上的坎肩,露出圓潤光潔的肩頭和兩條雪藕般的玉臂。她穿這粉紅色的旗袍極富線條感,高開衩、低領口,後挖背,比西式晚禮服更加暴露,每一次穿這一身,都令他讀出新的詩意,使他熱血沸騰,心潮漫卷。他想脫下她的衣服,調戲她,把她全身弄亂了倒是種樂趣,可以陶醉在她的屈服、求饒,爲了對她精心的打扮進行回報,他徑直走過去擁抱並親吻她。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孫倩總是緊張地、期待地叉開雙腿,靜靜地等待他柔軟的手指在那地方撫摸,最初是在她的大腿根上彈跳,然後輕輕地令人心蕩地向著目的地滑去。
  孫倩好不容易地從他親咂著的嘴巴掙脫開來,嬌嗔地道:" 不要嘛,人家才收拾好了的。" 他不答話,只是那手指更加靈巧地在她萎萎的芳草上徘徊,孫倩那經得起他如此的挑逗,花辮�就已濕潤,滲出涔涔細汁。他把孫倩擁到了床邊,讓她坐到了床沿上,搬過她的一條大腿架起,旗袍開衩的那�一裂,差不多就到了胯骨上,他用那根粗黑的陽具挑開她的內褲,朝旁邊一撥,跟著那東西也奮力一插,便侵入了孫倩的那�面。孫倩讓他這麽一頂,一個上身差點跌倒,只好繃直雙臂支撐在床上,把個上身半仰著,一條腿垂在床下,一條腿屈起,讓那地方更加突出以便他的頂撞,低眉垂眼,瞅著他的那一根家夥在她烏黑的那地方如倦鳥投林般地進進出出,如雞啄食般地起起落落,心間的淫欲之情一下就調弄出來,嘴�推波助瀾地哼吭著。
  老頭一下就感覺到孫倩�面那壁肌在緊鎖慢縮,一下一下如小兒吮奶般吞噬著,讓他的那根東西捎帶而出的白液粘滯渾稠,知她已是到了情熾火熱的那一時候了,也就咬緊牙根再奮力撞擊著,孫倩整個人倒到了床上,屈起了有兩條腿高舉擴張著,屁股聳挺著迎接著,他的頭皮不禁一麻,心中一陣酥癢,就有一腔熱流躍然激射,兩人同時到達了高峰。存下的就是他還悠悠的喘氣,還有孫倩遊絲般的鼻息。
  " 你看你看,好好的衣服讓你弄皺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孫倩說。隨著,整個人從他的摟抱中掙脫,在鏡前察看她的頭發,老頭突然明白剛才她強撐著是怕弄亂了精心梳理好了的頭發,但最後,在爽快難禁時不也撲倒到床上了。" 你穿著這衣服坐火車也不合適的。" 老頭慢吞吞地說。
  火車站熱烘烘亂嚷嚷的,穿梭著南來北往的人流,孫倩沒敢讓幹爸再往前送她,遠遠的就從他的車子�下來,自己拖著皮箱走進了廣場。她東張西望地在人堆尋找那個熟悉的臉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圍很多眼光,盡管她在幹爸的勸說下穿得不那麽招搖,但一襲紅色的襯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著兩條光溜溜的如橡的長腿,白晃晃的只在腳脖子上套著一雙襪子,白色的平跟鞋。雖然平常,但什麽樣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風情,襯衫的衣料輕薄柔軟,而且還是那種低開領的,隱約能見到兩個肉球中間那一條深深的乳溝來。裙子又是那麽短,好像扭動間快露出一個屁股出來,一個成熟婦人風姿綽約的身子掩飾不了地展示了出來。
  一個老乞丐佝著腰可憐巴巴的拉著她的裙子,她漠然地從手袋�拿了張小票子給了他,剛想轉身但那個老乞丐並不滿足於她的小票,抓著她裙子下擺的久久不願放開,於是從裙子兩側的開縫處便有一條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來,直至腿際。引得好多路人駐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髒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張大的票子扔了過去,那個老乞丐這才善擺甘休地忪開了手,隨即又在她那豐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逃也似地溜走。這把她氣得漲紅了臉,無奈之中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孫倩轉到了候車大廳門口,正大四處尋覽,就遇到了趾高氣揚的高義,旁邊還跟著一年輕的男子。這是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隨意的體恤,長長寬寬,但難掩蓋底�健美的體魄,不長不短只到小腿的綿布褲子,腳下是銳步球鞋。高義熱情地招呼著孫倩,眼光卻從上往下的在她的身體上來回睃視著。孫倩就迎著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說:" 高校長,白潔呢?" " 好個小孫,你找白潔怎問起我來了。" 高義也笑著說。" 誰不知啊,枰不離砣,高校長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潔嗎。
  " 孫倩調侃著,說得高義的臉上一陣漲紅,很不自然地對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 剛才看見你們趙校長了,拖兒帶口的,好熱鬧。" 高義打趣著孫倩,幸災樂禍地說。
  " 還有白潔的老公王申吧。" 孫倩也口齒玲利地回擊他,還朝著他擠眉弄眼。
  高義就腼腆地幹笑著,回過頭對那年輕人說:" 還不幫著孫老師把行李搬了。
  " 那年輕人雷厲風行地拎過了孫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進了候車大廳。在大廳的一角,人頭簇動著的一大堆,顯然就是教委組織的旅遊團,孫倩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潔,還有正在獻殷勤地替她試擦汗珠的王申,白潔只是簡簡單單的體恤和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爲人婦的主兒,更像是個清純利索的小女人。孫倩就高聲地叫著她的名字,一下就連蹦帶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 怎麽,就你自己啊,行李哪。" 白潔掩不住一臉的高興問。孫倩朝那邊的一群人努了努嘴," 你們校長代勞了。" 白潔見孫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貴高擋,就是腕上的坤表也價格不菲。心想如今這社會,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風流的男人爲你大把地燒錢,一種失敗的感歎,像絲襪上的一道裂縫,陰涼地從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 是嗎,你好大的臉面子啊。" 王申接過話來,讓開了椅子上的座位。孫倩就對他飛了個媚眼:" 當然不是他,是他帶著的小帥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學生。" 白潔說。" 還像個大男孩啊,白潔,你不會近水摟台吧。" 孫倩放蕩地一陣媚笑,摟過她的肩膀說。白潔就不好意思起來:" 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別是嘴上要強,心�想著。" 孫倩不依不撓窮追著。白潔急著跺了跺腳,挨到孫倩的耳朵邊悄聲說:" 那是高義他老婆美紅介紹的,你可別亂說啊。" "難怪,別是她捷足先登了吧。" 孫倩的語氣像汽水�加了檸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潔又說:" 聽說他常坐美紅的那車,就認識了。" " 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見識見識這獨俱慧眼的人。" 孫倩說著。王申只見著她們兩個叽叽喳喳勾肩摟背著不知說什麽,一雙眼睛只是如火苗飄忽般地在孫倩的身上瞄來瞄去,從她敞開著的衣領中見到她激動時那兩陀肉峰輕快地抖動著,孫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雙大腿交相纏繞,他眼光就大膽地從她的小腿往上爬,從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縫�,卻發現孫倩的短裙�原來是有褲裆的,就是這樣,卻也依稀能見著她的黑色內褲蕾絲花邊。突然白潔朝前一指:" 你看,趙校長。" 他就猛然一驚,臉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趙振走去,接過了他老婆的皮箱,又從趙振肩上卸下挎包。孫倩就急著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個心寬體肥的婦人,一套土黃色的西裝讓她身上的贅肉撐得緊繃繃的,大大銀盤似的臉上架著一付墨鏡,將充滿情欲的眼光遮掩了許多。要命的是西裝短裙下面的絲襪,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皺,那是劣質絲襪頂端忪緊帶老化了的原因。孫倩的眼睛�是容不得女人有醜陋的姿態的,就像她的眼睛�慘進沙子一樣,一整天都覺得不舒服,越是這樣,卻越是眼睛要往那�去。
  其實,她自己並不喜歡穿絲襪,就像時下的男人不喜歡系領帶一樣。除了是盛大的場合,那就跟晚禮服搭配的,那怕是長裙曳地。白潔的眼光卻是投向趙振的臉,高聳的大鼻子下,整張臉烏黑沒半點歡顔。孫倩說打趣他:" 怎麽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出來,是誰折磨你了。" 趙振幹笑著,扯過來兒子說:"快,叫阿姨。" 然後,湊上前悄聲說:" 我能高興得起來嗎。" 面對著兩個如花似玉嬌俏媚人的美人兒,最大的苦惱莫不過身旁跟著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潔努力地敝著一口氣,才沒有笑出口來,只把一雙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靈。遠處,導遊的話簡叫嚷著上車了,一大批人魚湧地往前,孫倩跟在白潔的後面,她走路的姿態令她奇怪,腰躬著,好像懷�藏著什麽東西,又好像兩腿間夾著什麽。因爲她知道,她平日兩條腿直溜溜的腿這會兒幾乎彎成了羅圈,使得她走路的樣子極其難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冷笑著,除了白潔是來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車,孫倩沒費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潔的車廂,躺到了白潔對面的下鋪。一會,林力就幫她送來了行李,跟他的還有高義,還有穿著鐵路制服的不用介紹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義的老婆美紅。孫倩坐在那�看她,她也昂然望著孫倩和白潔,那一雙嬌矜的眼睛,如同隔著好幾千�,遠遠的向人望過來。高義就招呼著:" 這是我愛人,陳美紅。這是白老師,白老師的愛人王申。" 孫倩笑臉燦爛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過林力手中的皮箱,拉著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臥鋪上,而自己也肆無忌憚地把一又腿盤了上去,又是遞水果又是遞飲料。美紅的眼睛越過高義的肩膀,從林力的面上滑到孫倩的臉上,又從孫倩的臉上滑到林力的臉上。林力向她勉強一笑,白牙齒在車廂�亮了一亮。
  白潔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幫子上,翹著十指尖尖,見他們幾個眉目的官司打得熱鬧,仿佛是要說話而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見林力和孫倩顯然談得漸漸投機了,兩人四顆眼珠子就像碰電了一般,啪啪地閃爍著火花。孫倩越過林力的身體拿鋪後面的東西,一個身子已撲到了他的懷中了,美紅忍不住一口氣堵在喉嚨口,噎得眼圈子都紅了。這時,列車已是鳴呼著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義一雙手抄在褲袋�,只管在白潔面前晃來晃去,嘴�和別人說話,把那溫情脈脈的眼風頻頻送往白潔。白潔卻自顧把臉扭到了窗外。那鐵路的兩旁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樹木閃閃發亮,在風中搖來搖去,發出飒飒聲響,一切都在飛揚,遠處小山中的鹌鹑叫聲越過草木暢茂的幽谷傳來,仿佛這叫聲也長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鴉在曬太陽,在那條平直的、光禿禿的地平線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東西在移動,近了才看清那是農民拿他們的犁悠閑地耕種著地。
  王申就在白潔的上鋪,高義到了的時候他就要下來,讓人給阻住了,還有什麽地方能讓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見著校長夫人美紅,跟著眼前的這兩個女人比較,卻又是另有一番風韻。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飒爽,無沿的貝雷帽壓不住如瀑一般的長發,顯得嬌小俏皮,一個曲折玲珑的身子,從領口處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據高臨下大飽眼福,白潔的美在於她的妩媚嬌柔,就像人見人愛的小羔羊,而孫倩卻是火辣辣一般,讓人領略著豔光四射,激情迸發。美紅是妖冶泠豔的,深藏不露姣媚徹骨,就像她的那一雙眼睛,輕描淡寫,平靜深邃,但閃動起來卻是如夢如幻迷離激越的。車一進山區,白潔就萬般興奮,雖然旁邊的窗子一打開,前邊的那個老頭的腦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汙水就象雨星般飄過來,她還是不停地開著窗大驚小怪地看著外邊的景色,只見她一條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條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豐滿腰肢柔軟,高義禁不住一陣暧流湧上心頭,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潔一回頭見整個車廂的目光都對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來,高義就對她說:" 快坐安穩下來,怎麽就像沒出過門的孩子。" 列車一正式進入山區,景色立即改觀,在兩旁都是高高的荊棘道路上顛簸著的車一會兒喘著粗重的氣爬上斜坡,一會兒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沈沒在樹梢的太陽使得這些道路呈現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靜、又荒涼的景象,這些隱藏著濃密陰影的神秘遠景,象翡翠般綠色的峰巒好象要把車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轉的斜坡那�去。
  一個無聊的下午就在車輪和鐵軌的咔嚓咔嚓中過去,他們在孫倩的車廂�打撲克,高義自然跟白潔配對,而孫倩卻專點林力,美紅受不了兩個男人在她們面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寵的樣子,拂袖而去,蒙頭睡上大覺。趙振端著茶杯踱著也過來湊熱鬧,站著站著就指指點點,後來躍躍欲試,好容易跟高義商量好了頂他打上兩局,不抖,她那豐滿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來,只好戀戀不舍地回自己的車廂去。太陽已經偏西,山背後大紅大紫,金綠交錯,熱鬧非凡,倒像煙盒上的商標畫。滿山的棕榈、芭蕉,都被毒日頭烘焙得幹黃松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黃昏只是一刹那,這邊太陽沒下去,那邊,在鐵路的盡頭,煙樹迷離,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兒。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頭肥胸脯的白鳳凰,棲在鐵路的轉彎處,在樹桠叉做了窠。
  晚飯商定到餐車上吃,高義邀了趙振夫婦,林力卻跑去叫美紅,美紅翹著嘴說不餓,自顧把毛巾被蒙上了頭,林力就嘻皮笑臉地把手探進被子�,撓她的癢癢,婦人經不住她的纏鬧,一個身子在被窩中扭動屈曲,衣衫不整地起來,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臉上紅雲纏繞。等到了餐車,他們這一大群的一卓已圍得密密滿滿,美紅就說我們自個吃吧。兩個人就在旁邊找了個位子坐下,吃得的時候,美紅頻頻地替林力挾菜,親密之情洋溢於表。
  美紅雙肘支在餐卓上,嘴�銜著飲料的吸管,眼睛銜著對面的林力。林力卻泰然地四下�看人,他看誰,美紅也跟著看誰,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紅的心�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紅這一次是專門請了假隨老公出來旅遊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們教委組織的活動,現在不一樣,因爲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車高速奔馳時單調的轟鳴飛揚著,車廂�小如一葉扁舟,被那音波推動著,那盞紅玻璃壁燈似乎搖搖晃晃,人在鋪上,也就飄飄蕩蕩,心曠神怡。美紅打開了車窗,窗外浩浩蕩蕩都是霧,一處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板上望海的情致。她掃了就在對面上鋪的那個男孩,林力赤脯著身體,只著一條狹小的三角褲,平灘在鋪上,兩條修長壯實的腿撩人心扉,蕩人魂魄,那上面的肌肉梭角畢現,線條分明,還有蜜一樣的膚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紅熾熱的情欲勾動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只覺得一顆心躍躍直跳。上鋪中,高義的呼噜打得山搖地動,美紅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過神來,就靜靜地踱出去,站在過道上裝著看車窗外的夜景。
  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邊走著,搗出早就準備著了的鎖匙,打開了堆放雜物的房間。林力就馬上反應過來,也裝著上衛生間,跟在她的後面,剛一進去,他就猴急地摟著美紅親吻不止。兩個狂熱的身體一下就緊貼到了一塊。" 哎呀,你別瞎胡鬧了,我老公在車上呢。這節車廂就都是他們的人,你別鬧了。" 美紅就推著他說。" 得了吧,誰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見他一起來,來吧。" 林力恬不知恥地說。" 哎呀,別亂摸,嗯……" 還沒讓美紅再裝腔作勢,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一雙手從她敞開了的領子如蛇盤旋地鑽了進去,掀開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 快到站了,你快放開我。" 美紅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氣說。林力卻把她的裙子掀起,說:" 還有一個小時呢,我快點也就完事了。" 美紅冷冷地一聲嘲笑," 你拉倒吧,你也就123買單吧。 呵呵,這麽硬了。" 他著的是忪緊帶的褲子,美紅只一伸手,就擄到了粗硬脹挺的陽具。纖纖玉手握著就輕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調逗下,那龜頭淚淚地流淌點點精液。" 哎,你別捏啊,不服氣來啊,看我不讓你高潮叠起,欲仙欲死。" 美紅放蕩地咯咯笑著,把嘴伸到他的耳邊:" 別吹了,上次在長沙回來,你倒是吹啊,跟爛泥似的。" " 那不是太累了嗎,今天肯定讓你爽,快點吧。"林力呐呐地說。美紅嘴上說著,心�的情欲已是熱焰難奈,渾身發軟。" 等會兒,我把門玻璃擋上。" 她剛一轉過身子,林力手急眼快地從她的裙子中將她的內褲扒了。就要扒她的上衣。她急著回過身來:" 別脫了,一會兒來不及穿,就這麽來吧。" 把裙子撩到了腰間,彎下了身翹著個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見著她腿縫的那一堆沾霜帶露蓬蓬亂竄的毛發,兩片花辮肥厚微張,知她等待不及了,雙手掰開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碩大的陽具,一挑一剌,就整根盡致而沒,她的�面熱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鋼化鐵,他就快速地抽動,隨著他的縱送,捎帶著美紅激湧的淫汁,那聲音聽來如同夜雨渲地、馬過沼澤,加上美紅從喉嚨深處輕吟慢哼,聲響時急時緩。林力更是奮起直逼,左沖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擊的聲音,車窗外轟轟烈烈列前進的車輪聲,在這靜寂的深夜�,竟組成了一曲優美激越的樂章。林力和美紅在車�的儲物間操練著那種富於剌激的肉欲遊戲,欲仙欲死的迷亂,登峰造極的姿勢。他們默契地配合著,不停地變換著體位。正在柔情蜜意男歡女愛的時候,聽見堵物間外有輕微的聲音,美紅對林力說了,他說不會吧,這時候那有什麽人,還玩笑地說要是高義那就精彩十分了。不過,林力還是開了門,把上身探出了門外,見車廂的盡頭一個女子的背影,看著像是白潔。他嘴角挂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笑,卻對美紅說沒人啊。   美紅見著他兩條長腿繃得筆挺,一個屁股結實渾圓遙遙欲墜,性感在她的面前晃悠著,就充滿情欲用雙手在那�撫摸擰揉,還從他的下胯伸過手,握住那根濕漉漉的陽具,套弄搓撚。待他回過身來,一個人已撲進他的懷中,把那猩紅的嘴唇送了上去。美紅愛憐地撫弄著他的頭發,讓他坐到了一木廂上,自己張開大腿,很準確地套到了他豎立如棍的陽具上,她一跨上去,身體還是搖搖晃晃地,戰戰兢兢沒敢盡力地擺動屁股,一雙手圈著他的脖子,頭搭拉著伏在他肩膀上,林力雙手摟到了她的腰肢上,她就放心大膽地瘋狂套動起來,感覺她已經升騰到了雲端迷霧中去了,一張臉讓湧起的爽快扭曲得差不多變了形狀,她忍無可忍之際,禁不住狠狠地咬著林力的肩膀。林力一聲呼叫,神經只是這麽一忪懈,那龜頭泄出了一些精液了,他便雙手抱著她的屁股,奮力幾個上落,就將他的滔滔激越熱情盡致渲瀉而出,美紅歡歡叠叫,把屁股舞弄如風,然後,整個身子軟跌進他的懷中。美紅不敢耽擱太久,抱著林力的頭親吻了幾個,只是急急提起內褲,就悄聲地先行離開了。一路上,林力的精液汪汪流出,濕透了內褲,順著大腿渲泄而下,弄得她狼狽至極。等躺到了臥鋪上,恐讓高義生疑,又不敢換掉內褲,只能胡亂地扯過床單在那地方試擦一遍。過了一陣子,才見林力踱手踱腳悄然爬到上鋪。黑暗中,見美紅雙眼水融融地滿懷深情對著他,便對她飛去一吻,兩個人心情愉悅快意融融地入夢。
  早晨,高義經過一夜好睡,很早就起了床。這些時日,高義收斂不少,也沒太多機會讓他跟女人纏綿,下身就漲硬挺拔,見妻子美紅睡得香甜,夢中還笑意溢然,一張粉臉嬌俏绯紅,不由得勾起了一陣欲念,坐到了她的鋪中,雙手就在薄被下摸索著,他從她的小腿開始,在膝蓋盤旋著,那�肉呼呼的,還有一小窩,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大腿,美紅的肌膚肥膩滑潤,他再往上,觸手的是她濕透的內褲,心�想,這女人,幾天沒顧得調弄,就濕成這樣。沒一下就撫到了美紅的要害,高阜的肉堆上,陰毛雜亂結做一绺一绺地,兩片肥膩的花辨周圍潤澤濕漉,還有大腿根部上的斑斑白漬。他越想只覺得不對,就是她夜間思春,也不至於流出這麽多、這麽濕,偏偏另一只手按著的床單上濕淋淋。他心頭一冽,頓生了好多的疑惑,四處張望了一回,搖醒了酷睡的美紅,悄聲問:" 怎麽回事,莫非夢中讓鬼奸了。" 讓他這麽一問,美紅心中也一驚, "怎麽啦,不是你做的嗎。"高義氣急敗壞地忪開褲帶,朝�張望著:" 我做的還會不知。" 美紅知道瞞不了他,就沒好氣地說:" 遇著了賊子,讓他強奸了。" 就摟過高義的頭,在他的臉頰上親咂了一回說:" 就興你浪蕩,不許我偷一回腥嗎。" 說完,放蕩地一笑:" 快別生氣了,到了地方我讓你樂一回吧。" 高義也知道跟白潔的事是瞞不住她的了,也知美紅平時在外對性事不大斂點,犯不得跟她計較,索性就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你。""有你樂的時候。" 美紅燦爛地一笑,兩個人含情脈脈地溫存起來。
  要不是白潔叫著她老公王申,孫倩這一覺不知還要睡多久,她見白潔兩眼發黑,那漂亮的大眼睛周圍有了討厭的黑圈,知她一夜沒睡好,但卻還起得那麽早。
  孫倩麻麻蹭蹭地套了鞋子,那鞋是髒了點,她找了紙巾坐到鋪沿試擦著,猛然發覺了上鋪的王申正鬼頭鬼腦地伸長著腦袋,從她敞開了的衣領往�瞧得熱鬧。
  孫倩嘴角浮起了譏弄的微笑,反而把自己一個身子彎得更出,如同設下豐盛宴席準備相陪彼此一飽胃口似的。孫倩清楚那兩個東西已完全顯露在他的眼皮底下,本來夏天�她的乳罩就是特別輕薄而且半托的那一種,夜�睡覺她又解去了後邊的扣子,春筍般的肉球在她的胸前白生生地搖擺,奶頭更像兩只猛禽一樣不安分,不住地瞪著兩只豔麗的紅眼睛從�往外探頭探腦,窺測時機,泄露春色,欲擇人而噬。
  白潔還在喳喳不休地數落著丈夫身上的衣服,還打開提包替他重拿出新的來,翻弄之間不由把她自己的內衣褲也抖落出來,孫倩覺得白潔現在更有女人味的了,看她那些貼身的小玩藝,花花綠綠輕薄性感,也跟著有幾條丁字型的內褲,孫倩想著那個時候一定好好戲弄她一番。突然,她的眼角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那高大的身影總是讓孫倩心中悠然一蕩,她再也顧不得在王申前面賣弄風情了,就是一只鞋帶子也扣不嚴實,就追著那身影而去。
 孫倩絆絆磕磕地終於在車廂的盡頭追趕上了林力,孫倩說讓他等著,彎下腰去將一邊的鞋帶扣上,林力見她的身子曲曲折折,柔軟非常,比起美紅那豐盈圓潤卻是另一風韻。他對孫倩說,我正要到餐車那�給高義和美紅買早點,孫倩就說她也餓了,也正要到餐車�去,兩人就相伴著朝餐車走。車廂的過道本來就狹窄,而且還來往著很多人,他們也只能一前一後地走,孫倩走在他的後面,見他搖晃著寬敞的肩膀,她知道自己這次終於遇見了一粒欲望的種子。她突然發現這個比她想像還要年輕的男孩,實際上在無論是情緒還是其思維方式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連存在於眉宇間的那種肆意特輕狂的無所謂,還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絲看上去帶點輕蔑的笑。她想,這是一種欲望的種子,就像當年也是充滿了欲望的她自己。
  因爲是早晨,餐車的車廂�也沒多少人,他們找了一角落坐下。孫倩爲他叫了雙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卻是面包牛奶,服務生端上來時,他很興奮地說:" 你真是善解人意。" 孫倩縱聲大笑地說:" 是知道你消耗過多。" 他不懈地盯著她的臉看,那種迷離的眼神讓孫倩暗然心動。她將整個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後背:" 認識美紅好久了。" " 從大一,第一次坐火車回家。" 他很隨意地回答,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孫倩高聳的乳房停留著。孫倩拿著了那杯牛奶,隔著玻璃杯了那濃稠的牛奶,他的一個身影變得扭曲。" 對她獻上了你的處子之作。" " 大一了還是處男,那不成笑話了嗎。" 他放聲大笑。" 告訴你,我十五歲就不是了,讓一個同學的媽媽竊取去了。" 孫倩毫不動容,盡管她的心�感到了驚訝,但她的臉上依然茫然,還是那付春風洋溢的笑意。" 大學的校園�不乏豐胸圓臀的青春女孩,你說我能受得了那誘惑嗎。" 他咄咄不休地說。孫倩一面和他說話,一面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沒有黏著面包屑,不住地用餐紙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線之外去。她笑著說他是欲望的果實。他也笑著認可。卓下她和他的腿有意無意地觸碰,帶著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卓下的一只腳沒穿絲襪,高跟鞋褪了下來,因爲圖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腳,好像孫倩一個人長著幾雙腳似的。
  兩枚欲望的果實都在爭先恐後地表白,卻沒有想要爲這欲望找一個出口。他說,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她說,你再看我,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當欲望赤裸裸地擺到了卓面的時候,他們卻突然覺得應該結束了。美紅如天降神兵,悄沒聲色地出現在他們跟前。" 我說怎麽去了那麽久啊,原來是遇到了孫老師,難怪就動不了腿。" 美紅把兩只茁壯的胳膊合在胸前,縮著肩膀向他冷冷一笑。怪聲怪氣的說。" 一起吃吧。" 孫倩只是在喉底�哼出這麽一句。臉扳得紋絲不動,眼睛�沒有笑意,嘴角也沒有笑意,連鼻窪�也沒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麽地方有一點顫巍巍的微笑,隨時散布開來。覺得自己太可愛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
  美紅就緊貼著坐到了林力的旁邊,揚著手招呼服務生,側過臉柔聲地問他:" 你還要叫什麽。""不了,我夠了。" 林力說。三個人就僵持著,林力是無奈的,臉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美紅的眼光卻是挑釁的,對著孫倩平靜的臉,散發出來的是匕首一樣銳利的氣息。
 " 昨晚還睡得好吧。" 美紅對著他脈脈含情地說:" 你知道,我好滿足的,一下就入睡了。" 聲音不大,但足夠讓孫倩聽到。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孫倩,嘴�含糊地應道:" 還好吧。" 美紅演戲一樣逗弄著眼前的小情人,孫倩相信,她傾斜著的身子此時一雙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終於,林力站起了身:" 你們坐吧,高校長正等著哪。" 說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 孫倩,你不能這樣。" 美紅憤聲地說。孫倩慢慢地喝著剩下不多的牛奶,好久才吐出一句:" 別橫眉瞪眼,這樣男人不喜歡,林力更不喜歡。" 快近傍晚,列車終於到了桂林,他們這一行人,在導遊的引帶下,很快就在一家不大的賓館�安頓下來了。南方特有濕熱的氣候,讓孫倩渾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間,她就顧不得跟同寢室其她人寒喧,就撲進了洗濑間。她盡致地將自己淋沐個夠,這才圍著浴巾出來。就聽見趙振的老婆在抱怨著這賓館擋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讓四個人住這麽個房間。孫倩顧自從皮箱中拿出內褲乳罩穿上,再搜出一襲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輕盈密密地織滿了各色閃光的飾物搖晃生輝,她怕攪亂了頭發便腿從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顯得緊窄,她就不敢太用力屁股靈活地扭動著,終於讓她提了上去。那短裙卻是背心型的,只有兩根細小的帶子吊在肩膀上,把兩條圓潤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後背都展露出來,彈性高聳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顯豐滿,出得了房間,尋找白潔他們去了。
  從樓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問,弄得其他人都覺得奇怪,進了白潔的房間,卻是冤家路窄,白潔是和美紅住到了一起。而且兩個人看來已很熟絡了,正淡笑風生地各自品評著身上的衣服,見了孫倩進了她們的房間,白潔就挽著美紅的胳膊:" 這是孫老師。" " 見識過了。" 美紅笑意盈盈地朝孫倩伸出手,孫倩見換過了那身制服的美紅,已沒了那種英氣逼人、飒爽凜凜的感覺,倒顯著妩媚柔悅更有女人味兒了。" 走吧,我請你們吃飯。""上哪兒啊,一會兒不是有飯嗎?" 白潔就將手伸過在孫倩耳邊紛亂的卷發梳理了一下。
  " 哪兒也比這破飯好吃,到這好地方,不四處轉轉。" 孫倩過去挽著她們兩個的胳膊。剛出房門,就見高義和王申找她們來了,高義一下見到了三個美女,就笑吟吟地說:" 正要請你們吃飯哪。" 王申也對她們三個粉妝玉琢豔光四射的女人更是目不遐接,一雙眼睛好像不夠用了,一會這邊一會那個,對她們依次睃視個夠。特別是孫倩,眼睛顧及是多了點,美紅是他上司的老婆,藍白相間的連衣裙�也是曲折有致波浪起伏,一頭長發飄渺紛飛,但他沒敢心有奢望。出門後,沿著大街一路晃蕩過去。不只是王申,大街上,過往的行人也都不禁對三位嬌俏可人的少婦頻頻注目,街邊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南方城市特有的一派如煙如夢、心旌搖蕩的繁華展現在她們眼前。
  " 倩姐,還沒吃到飯,你身上都盡是窟隆了。" 白潔親熱地攪著孫倩的纖腰說。孫倩說輕輕拍打她:" 說什麽哪。" 你看街上男人的眼光,不像箭一樣快射穿你了。" 白潔笑得咯咯叫。孫倩頓然醒悟:" 也是,單獨一個美女就已嘩然,兩個了應該轟動起來,別說我們三個。""那就地動山搖,交通癱瘓。" 美紅也湊上說。" 幸虧交通還暢通。" 孫倩說。高義在一幢古撲雅致的建築前面很紳士地問她們幾位女士:" 就在這吃怎樣。" 孫倩見那上面蒼勁的大字上書聚香居,就說:" 看來不錯,就這吧。" 上得了樓,找個幹淨的包廂,服務生就端來了茶水,白潔就挨著孫倩坐下,湊到了她的耳根說:" 你看你,奶頭子都現出來了。沒戴那個啊。""去你的,大熱的天,不戴個輕薄的。" 孫倩說,美紅就跟著說:" 人家有本錢,戴跟不戴還不是一樣。" " 是啊,我又沒跟著老公,想要怎樣就怎樣。
  " 孫倩反唇相譏著,眼睛還挑畔地對著美紅,白潔就拍著她們的肩膀:" 你們怎了,怎麽像是銅牙遇見了鐵嘴,沒完沒了的。" 美紅深知道這樣下去,鬥到底只落個兩敗俱傷,聲音就柔了下來:" 說著玩的,孫老師別當真啊。""那會啊,走到一塊就不容易,大家就是好朋友了。" 孫倩借著台階,也表示出友好。白潔就高興地拍了手,三個女人劈劈啪啪地打著,笑做一片。埋頭對著菜單的王申不解地擡頭來,見撕鬧到一塊的三個女人,就叫著:" 來個回鍋肉吧,女士菜。"" 不要不要,白妹子,給你老公點個火爆腰花補一補吧,看都累那樣了。" 孫倩輕推白潔的肩膀起哄著。白潔就咯咯地笑著,臉卻起了紅暈:" 去你的,還是給高校長點一個吧,別苦了美紅姐姐。" " 哈哈,你真是怕苦了美紅妹子?" 還沒等美紅回擊,孫倩就怪聲怪氣地接了口。白潔的臉更是紅雲纏繞,拿眼急速地掃了高義一下,低下了腦袋。美紅明白了孫倩所指,又見白潔嬌羞的樣子,就斂聲默口不再惹弄白潔了。沒會兒,幾個人點夠了菜,孫倩一定要喝酒,大家也覺得難得這麽高興,就要一瓶五糧液。酒剛一打開,那特有的濃郁純香就彌漫在房間�,菜也精致豐盛,而且還有幾種本地的野味。每人的懷子�都倒滿了酒,王申最先舉懷:" 高校長,我得敬您一杯,這麽長時間也沒請您喝過酒,我家白潔您多照顧了。" " 王申,這你真得敬一杯,高校長對白潔那照顧的才好呢。" 孫倩就大笑著慫恿,把高義說得也不好意思起來,赴忙站起身來,喝了一杯。白潔就狠狠地在孫倩的腰間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 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 " 王申能舍得管嗎,你就忍了吧,哈哈,誰讓你瞎說。" 王申一時還沒反應,倒是高義先說了話。"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來,美紅妹子,咱倆喝酒。" 孫倩見跟兩個男人討不了好,就轉而對著美紅了。美紅其實不勝酒力,只是讓孫倩這樣一邀,勉強跟她喝了一懷,早已是天旋地轉。
  白潔一沾上酒臉就紅得熱烈,俏臉上如降霞籠罩,大眼睛�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牡丹圖案的襯衫解開了鈕子,影綽能讓人見到了�面黑色的奶罩,身子也放肆地東顛西歪,黑白相間的裙子也撩至腰間,盡露兩條裹在黑絲襪中的大腿直至根部。她醉眼蒙胧地對丈夫說:" 老公,咱倆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喝交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 " 來來,就在這補一個交杯酒。" 孫倩最喜熱鬧,拍著手說。王申就跟著愛妻交臂相傍地喝下這杯。那邊美紅也覺得有趣,就要高義也跟他喝交杯酒,高義心�不大樂意,但還是照葫蘆畫瓢跟王申白潔他們一樣,眼�卻肆意地直盯著白潔,微醉的白潔俏臉嫣紅,一簇頭發忪忪地挽了個鬓,欲墜不墜,已飄散了好幾绺,貼在她的臉上更是妩媚。
  孫倩就見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褲裆�蠢蠢欲動的一堆,突然,美紅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孫倩就放聲大笑,高義拿眼緊盯著她,美紅也對孫倩露出了笑臉。王申過來說:" 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孫老師,來來,咱倆喝一杯。""好啊,說出個理由來。你們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麽。" 孫倩就放縱地對著他說。
  王申說不出理由,只是尴尬地不知所措。孫倩就舉杯上前:" 別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嗎。" 王申從不曾讓孫倩如此青睐,一個溫香軟玉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把個豐盈鼓圓的乳房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興高采烈地說:" 對對對,同事之間。" 一杯不夠,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見底。美紅說聲對不起,拿著手紙想上衛生間,白潔也跟著說等等她。就起來往外走,裙子底下顯得很玲珑的兩只小腿,一絞一絞,花搖柳顫地走出去。美紅知道後背一定許多眼珠子,更軟洋洋地陷著腰。腰很細,她若遊龍遊出門。
  高義見著自己的老婆出了門,手心汗潮了,渾身一滴滴沁出汗來,像小蟲子癢癢地在爬。他一下子就從王申懷中將孫倩擄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孫倩也不掙紮,嘴�叫嚷著你就不怕你老婆回來。卻也放肆地在他的懷�扭動,孫倩覺得屁股下面有一根硬如鐵稈的東西在頂撞著,心�暗笑這高校長,一大把年紀還那麽容易沖動。一只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捏了一把,高義誇張地大叫著:" 你是想謀財害命啊。" 就還其人之身將手從孫倩的裙裾伸了進去,孫倩是穿著網眼的絲襪的,順著大腿直到了頂端,絲襪原來卻沒裆,就一下子觸到了她的小褲衩,一條窄小的帶子,兩邊露著很多柔軟的陰毛。高義在那萎萎毛發中捋去,手指把玩著孫倩兩辮肥厚的肉片,有些濕潤,又覺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動,像小兒吮奶般地吮吸著。王申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兩個,盡管他的頭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睜不開來,還是細眯著,從高義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著孫倩大腿頂端隆起的一堆,裆下的布條已讓高義的手指挑開了,能見到孫倩兩辮肥美豐盈陰唇,以及烏黑的陰毛上面沾霜帶露,他也想撲上去,但腳卻不聽使喚,只能努力圓睜著眼睛,兩眼直瞪瞪地望著她,耳朵�嗡嗡地亂響,一陣陣的輕飄飄往上浮,差點昏厥了過去。
  換做別的時候,孫倩會是輕解羅棠投懷送抱,但這時候,她的心�想的是林力,正煞費苦心地尋方百計想溜走,剛好白潔美紅兩人進了來,她就挽著高義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熱般的親吻,對她們笑著說:" 呵呵,搶了你倆老公,真不好意思。" 白潔知道孫倩瘋了起來總是無所顧忌,但不知美紅會怎麽的想法,畢竟她們認識不久,就赴忙說:" 都別再喝了,結帳走人吧。" 孫倩步伐蹉跎地從酒店出來,一陣清爽的涼風吹來,讓她酒也醒了幾分。見走在前面的他們攜著已是一灘濫泥的王申,進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們拉開了距離,看著他們進了電梯,就在大堂上把電話找進了林力的房間,一個男人的聲音,過會,林力就接了。
  孫倩讓他下來,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等著,放下電話,就出了酒店。
  沿街種著小梧桐,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映著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豔。葉子在樹梢,眼看著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線,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有一種人,好像生下來就應該是欲望的果實,他或她也許根本不需要說一句話,或者做一個動作,甚至不需要一個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散發出來的卻像匕首一樣銳利的欲望氣息。
  孫倩和林力上了出租車,在司機的引導下,他們在江邊的一個賓館重開了房間。服務生拿鑰匙開了門,孫倩一進門便不由得向窗口筆直走過去。那整個的房間像暗黃的畫框,鑲著窗子�一幅大畫。那酽酽的,滟滟的江水,直濺到了窗簾上,把簾子的邊緣都染藍了。" 好了,麻煩把門帶上。" 孫倩聽見林力說話的聲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覺震了一震,回過臉來,服務生已經出去了,林力倚著窗台,伸出一只手來撐在窗格子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只管望著她微笑。他的臉龐天圓地闊,鮮紅的腮頰,有著濕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永遠透著三分不耐煩,那是一種在不知不覺中很強勢地把人包裹,侵蝕,繼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撥起孫倩的欲望,體內殘留的酒精推波助瀾地把她的熱血燒得沸騰,她用煙波飄渺的眼睛對著他,紅豔的嘴唇嘬起微微張啓。而這個欲望的果實是從來也不會抗拒的,作爲一個果實,他願意讓你來品嘗,他會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統統交給你。兩張口好緩慢地緊貼到了一塊,嘴唇剛剛觸到的那一瞬間,孫倩讓他很老練地舌尖拂了一下,只一下,她就整個身體騰空了,有一點暈眩的感覺。舌尖跟舌尖交相纏綿,也不知是在誰的口�,林力雙手已從她的裙裾進去,像螞蟻爬行般地蠕動。另一只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隔著衣服,他娴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隨即,又將她的內褲連同絲襪一並卸褪,空蕩蕩的感覺讓孫倩很是舒服。她強忍著想脫掉他衣服的欲望,把自己整個交給了他。林力自己把上衣脫了,他的肩膀寬敞,胸肌發達線條畢現,流淌著蜜一樣顔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體毛,蔓延地向四周擴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雙手從孫倩的腑下將她舉到了窗台上,窗的外面,瑩澈的天,沒有星,也沒有月亮,孫倩的短裙已是撩到了腰際,露著兩條潔白晶瑩的腳腿,從窗台垂落下來,分外地顯得修長。她把兩只手撐在背後,人後仰著,頭也後仰著,一襲長發已比飄散開來,像瀑布一般垂到腦後,有一種奇異地令人不安的美。兩人緊摟著久久都沒有動彈,孫倩渾身泛力癱軟,經過一陣激越的消耗,她體內的酒精和汗水都蒸發掉了,林力毛茸茸的大腿壓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無數的汗毛像太陽射出的億萬道微光一樣,熱烈而親昵地啃齧著她的全身,搔癢癢讓她覺得性感有趣。再一次親吻,舒緩而長久,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到做愛之後的親吻也可以這般舒服、穩定、不急不躁,隨即欲望更加撩人蕩漾起來。孫倩翻騰著身子,她將頭發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臉來。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紅到了鬓角�去,烏濃的笑眼,笑花濺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個小酒渦。伏向了還臥著的他,用舌尖挑逗著他的乳頭,然後慢慢向下。舌尖溫熱的感覺讓他感到快要昏眩。孫倩用舌頭成功地對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認識,從他的乳房到腳趾,讓他喘息和尖叫,沒放過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體颀長優美,他的蛋蛋瘟暧幹淨,含在嘴�的時候可以領略到性愛賦予對方無條件的信任感。她睜大眼睛,憐愛交加地看著他,白而不剌眼的帶著陽光色的裸體剌激著她。孫倩能感到一股股液汁從子宮流了出來,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後他就進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得嚇人的陽具使她覺得微微地脹痛,也讓她覺得更加飽滿充實。她不由得聳動屁股,腰肢動人的扭轉沈落,快感源源不斷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間讓她沈迷,不禁加快了套動的速度,嘴�叽哼著發出低沈不清的吟哦。突然,她如同電擊了一般,高高舉起雙臂手掌插進了自己的頭發�,嘴�含糊不清地叫嚷著我又來了。一個身子,重重地從他的身體跌落到床上,林力像鯉魚打挺,見她雙眼翻白,口吐白沫,他絲毫不加憐憫,屹立在床邊,雙手擴開了她的大腿,挺著陽具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縱送抽動。又是一輪高潮狂襲而來,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暫,這使孫倩有點應接不遐。她強撐著支持著自己的身體,待到了覺得下面熱脹難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時候,就掙紮地仰起來,緊接住他的脖子,林力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沈靜下來,孫倩的下面讓他那根東西暴脹得快要裂了一樣,就有如潮的一陣抽搐,歡歡地流淌而出,兩個人同時爬上了頂峰,隨後縱身一躍,飄浮在了雲端�,搖晃著,升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