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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N次娘

啊!!!!你這個死女人!!老子今天算是栽在了你手里!”
 寂靜的深夜里,公主和驸馬的新房里卻傳來北堂墨的一聲暴怒的粗吼。四周樹枝上棲息的鳥群被驚起無數,撲啦啦的扇動著翅膀劃破幽暗的夜空向遙遠的天邊飛去。
 “說什麽渾話,”被撕裂整片前襟的皇甫浮云氣喘籲籲的從香榻上坐起身來,淩亂的發絲看上去十分狼狽。頭上原本裝飾得煞是華美的金步搖翠玉扣之類的早就不知道被揉搓到哪里去了,只剩下鳥窩一樣的長發披垂在心口。嘴上的胭脂被男人啃得滿臉都是,微腫的唇瓣不斷翕合著補充稀缺多時的氧氣。
 天呐!差點被他親的缺氧而死啊。
 “是我栽在你的手里才對吧?”女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衣服破了,只好用手臂遮住正上下晃動的酥胸。只可惜潔白的藕臂只能勉強擋得住胸前的那兩點嫣紅。其余的乳肉反而被皇甫浮云推擠成誘人的深溝,更讓男人瘋狂的想要抓在掌心里盡情玩弄。
 勾引啊——這絕對是蓄意的勾引!男人目眦欲裂。
 不過北堂墨也好不到哪去,俊顔上除了刺眼的疤痕又多了幾道被女人指甲撓抓出的傷口。上半身的盤扣也完全被自己嫌礙事的全部扯毀,正好露出長著胸毛的結實胸膛。黝黑的肌膚!光瓦亮閃著金屬色的野性光澤,一塊塊糾結偾起的肌肉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突起成駭人的山丘。此時,幾绺黏著酒液的發絲正狂放不羁的垂擋在他的額前,讓棱角分明的五官顯得更加氣勢逼人。
 “臭婆娘!你快放開老子!!”
 男人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吃癟的模樣像是要把皇甫浮云的骨頭全部拆開來咬碎。剛才他明明還大占上風的壓住她的嬌軀爲所欲爲,哪知這陰險的臭婆娘不知從哪里按下一個機關。讓他猝不及防遭到暗算,此時才會被四條手指粗的大鐵鏈扣住了四肢被困於床頭。只能像落入獵人陷阱中的野獸一般掙扎不休,時不時的發出震耳欲聾的暴吼作勢還要撲上來。
 “你省省力氣吧。”皇甫浮云看著好笑,在一邊涼涼地說。但是他每吼一聲,她的心里就會咯!一下。
 雖然北堂墨現在已經被固定在床頭動彈不得,但是皇甫浮云光是用余光打量著他壯碩身軀就覺得煞是駭人,那一塊塊糾結的肌肉不斷擴張和收縮看得她頭皮發麻。不由得將自己的屁股向后挪了一挪離他更遠一些。她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野男人剛才是如何如何激烈的輕薄她,又是如何如何將她擺弄得欲死不能。
 就是那兩條比她的腰肢還粗的手臂剛才抱著她的身子時差點將她的骨骼勒碎!
 就是那張口吐粗言的賤嘴吻她側臉時差點將她的耳朵啃下來!
 就是那六塊硬邦邦的腹肌磨蹭著她的小腹時幾乎要將她的內髒擠壞!
 這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的氣息太過陽剛,她從來沒見過比他更像男人的男人。他吻她的動作像是在吃她,一口一口的咬著她的嘴唇用力撕扯。貪婪的長舌不顧她的反抗像刀子一樣直挺挺的捅進她的口中恣意的攪動,讓她舌尖全是他的味道抗拒不得。他的手指像是無堅不摧,輕易的就將她上半身的衣物撕成碎片。耳邊回響著方才空氣中刺耳的裂帛聲,皇甫浮云只覺得與他歡愛就像是地獄一樣。
 “你太不溫柔了。”她忍不住抱怨。順手將肩上厚重的長發撩到身后。
 雖然現在是深冬,但是身處室內她卻覺得莫名其妙的燥熱。是不是衣服穿的太多了?輕輕抹去額上詭異滲出的汗珠,皇甫浮云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
 “老子一直都是這樣上女人的,”北堂墨不屑她的抱怨,反而對她的床上爲什麽會有機關充滿了疑問。
 “賊婆娘,老子問你,這鐵鎖鏈是干什麽用的?”該不會她經常被人侵犯吧?所以才常備著以防不時之需。
 不知爲什麽,北堂墨對這個猜想感到非常不悅,一怒之下更是將拴住自己的粗鏈拉扯得嘩嘩作響。
 “唔……”皇甫浮云看著他暴躁的怒臉,突然覺得被鐵鏈拴住的北堂墨好帥好可口,剛才的反感之情一掃而空。當這一切都往她不能控制的地方發展時,她這才猛然間警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四肢也越來越無力。北堂墨強悍的男人味兒不斷的飄進她的嗅覺里,讓她下腹部的神經蠢蠢欲動,緩緩的沁出一股暖流。
 糟了,該不會是媚藥發作了吧……
 可惡,她捂著自己的臉頰翻倒在了床榻上,難受的扭動起來。
 “喂!婆娘,你有沒有聽——”見她先是表情怪異的盯著他看,現在又自己躺在那里完全不理睬自己的問話。北堂墨更覺得她心中有鬼。
 有什麽事是不敢讓他這個驸馬知道的?盡管他不願意娶她,但她好歹也是他的老婆。若是讓他知道有人欺負她,他絕對能將那個人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
(0.52鮮幣)魔魅(限)99一夜N次娘2<H、慎入>
 “你話好多哦。”迷蒙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皇甫浮云拿開了擋在胸前的雙手。她好熱呐,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再說話了?
 “婆娘……你?”盡管頭腦沒有靈光到可以同皇甫玄紫媲美的地步,但是北堂墨也絕對不是傻子,很快便看出了皇甫浮云的異樣。
 皺著一雙劍眉,他抿著薄唇暗忖,看她這副反常的騷浪樣……該不會是中了媚藥了吧?
 “嗯……好熱……”蔥指不自覺的開始輕撫自己的紅唇、鎖骨、雙肩……最后饑渴的停留在白嫩的雪峰上。皇甫浮云分別拈住兩個粉色的乳頭在北堂墨面前輕輕撚弄,時而用手掌抓捏柔軟的乳肉。在指縫中擠出不規則的形狀,讓男人看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你……你這是……”饒是北堂墨見慣了上陣厮殺的大場面,但是眼前這一幕活色生香的美女自慰圖還是讓他的聲音立刻變得沙啞,連喉嚨也緊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以前被綁在這里的男人都不會像你這麽吵的……”皇甫浮云微微輕喘,嬌嗔著睨著眼前的男人。兩個乳頭早已在她的揉捏下興奮的充血勃起,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涓涓不息,很快就打濕了整片亵褲。
 “什麽叫以前被綁在這里的男人?”聽到女人暧昧不明的話,北堂墨先是一愣,緊接著俊臉變得鐵青。鐵拳攥得咯咯直響,右臉上的疤痕也開始抽動。
 “你有很多男人麽?”他啞聲問道,一雙丹鳳眼直勾勾的盯住皇甫浮云的小臉。他好想一把扼住她的頸子將她過去的風流韻事全部傾倒出來。
 他媽的!這一次真的遇上克星了!難不成他北堂墨娶個老婆竟然要比他還風流?
 “也沒有很多啦……”被媚藥控制住的皇甫浮云卻聽不出驸馬聲音中的怒意。單純的以爲這個吵死人的家夥得到回答之后就會安靜了。
 爲了讓他快點閉嘴她誠實的答道,“但是兩三個還是有的。”
 是的啊,魔夜風算一個。男寵里有兩個比較喜歡的。
 “你!蕩婦!”最后一根稻草掉落下來壓死了駱駝。
 北堂墨雖然表面上狂放不羁,但是內心深處還算是一個極爲傳統的男人。
 因爲骨子里認同了女人以夫爲天的論調才會在剛才提出種種不平等的要求。潛意識里他就是覺得女人就應該守在男人的身邊相夫教子,而男人反而可以自由自在的尋歡作樂去。卻沒有想到,皇甫浮云竟然在還沒娶過門時就給他戴了三頂綠帽,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他奶奶的我要悔婚!老子縱橫沙場這麽多年,萬受不得這王八氣!你給我解開這破銅爛鐵,不然一會兒老子自己扯斷了有你受的!”
 說著男性的軀體又開始不依不饒的掙扎起來,他天生孔武有力。絕對有這個自信扯斷身上的鐵鏈,只是要花一點時間。
 “你真不乖。”皇甫浮云歎了一口氣,恍惚之中以爲自己在和男寵玩著閨房遊戲。但是顯然,這個“男寵”不像以前的那麽聽話。
 “看著我,一會兒就給你嘗。”紅唇逸出銀鈴般的笑聲,她還暧昧的朝北堂墨抛了個媚眼,看得北堂墨血脈偾張。心中的氣卻是越燒越旺!
 媽的!她以前也是這麽狐臊的誘惑著別的男人麽?
 心里雖然這麽想,手上也在暗暗施力掙脫鎖鏈。可那一雙原本就淫邪的丹鳳眼卻不由自主的死死盯住皇甫浮云此時的媚態,順從的接受著她想給他看的一切,連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
 “唔……嗯嗯……”全身的雪膚開始慢慢的蒸騰上一層薄汗,因爲燥熱皇甫浮云開始一件又一件的主動脫去身上累贅的喜服。不一會兒,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白色亵褲。純潔的真絲布料更襯得她體態婀娜,皮膚剔透。
 哇——好美!北堂墨不自覺的吸了吸口水,期待她的更進一步動作。
 公主原本就是金枝玉葉的角色,無論是肌膚還是相貌自然非那尋常的宮女或者花樓的鸨娘可以媲美的。而性欲強的北堂墨也多挑選那些狐媚的流俗之色,此時跟幾乎全裸的皇甫浮云一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好想上她……丹鳳眼里閃動著下流的光。
 北堂墨開始猶豫到底要不要悔婚了。現在看來,若是能天天嘗到她的味兒,就是讓他多替他們皇甫家賣十輩子的命他也是心甘情願。
 “嗯嗯……好熱呀……好熱……”雪白的軀體像一條痙攣的蠶寶寶在香榻上蹭著身下的被單不斷翻滾蠕動。她的小手不停地撚弄摩挲自己的乳頭,還將手指伸進亵褲里尋找藏匿在花戶之中的陰蒂來回揉弄。只可惜北堂墨只能隔著一層布料知曉里面的手指正在和敏感的貝肉進行激烈的摩擦,卻不能拉下亵褲一探里面的究竟。
 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麽的欲火焚身,恨不得用眼睛將皇甫浮云的亵褲燒掉。親眼見見女人兩腿之間最甜美的私處。
 “你能不能把亵褲脫了?”他聽到自己這樣說。
 “你喜歡嗎?”皇甫浮云笑著坐起身來抽出埋藏在亵褲里的玉手,讓北堂墨看清她手指上拉出的一抹晶瑩。
 “哦……”北堂墨急紅了雙眼。他好想嘗一嘗她的淫水!
 “喜歡……”他情不自禁的說。
 “那好……”女人很自然的除下僅剩的那一件礙眼的衣物並且故意放緩脫衣的動作。就是要讓他急得心里冒火。
 “唔……你這個小蕩婦!”
 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一具瑩徹的胴體,北堂墨呻吟著更加用力的拉扯手上的鐵鏈。結實的鏈铐不留情的深陷入他黝黑的手腕勒出兩道紅痕。
 不管怎樣,手廢了也好,他今天一定要操到她!
 “你爲什麽出了這麽多汗?”皇甫浮云看著渾身緊繃的男人,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對他來說是一種要他命的誘惑,反而像一只單純的小動物一樣主動擺動著微翹的臀部向北堂墨爬行過來。任自己兩團柔軟的綿乳在爬行的過程中左右晃動,刺激了對方的神經。
 “因爲老子想要你。”呃嗯!鐵鏈終於被拉扯的有些彎曲。他向前伸了伸腿,希望自己能碰到她的肌膚,哪怕是一寸也好。他迫不及待的要嘗她的味道。
 “是嗎?你看你,出這麽多汗。”皇甫浮云不知道他的痛苦,反而更沒心機的將嬌軀送入他的懷中。摟住北堂墨的頸子開始舔吻他額上、臉上的汗珠。
 “嗯……你這騷貨……”被那條滑溜溜的小舌不斷舔著臉部肌膚,北堂墨快要發狂了。一個扭身用力的嘬住皇甫浮云的小口,將她的唇瓣再次吸吮的變形。他以爲她會痛呼著推開自己,雖然惋惜但是他實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爲。只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啃食她,吞掉她,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強奸她。
 哪知皇甫浮云媚藥發作之后反而愛極了男人的野蠻,不但熱情的回應著他的索吻,反而更激烈的用自己的乳房緊貼著北堂墨裸露的胸膛在上面恣意的畫著圈。用乳頭摩擦著她的肌肉。
 “哦……你這個騷貨……是想折磨死我麽?”北堂墨情不自禁發出濃重的喘息。身下的肉棒已經完完全全的勃起脹大,將下半身的褲子頂的像小帳篷一樣高。
 “我好喜歡你這身男人味哦。”皇甫浮云眯著一雙醉眼,親吻的舞步越來越淩亂。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像一團面,嘴唇逐漸遊移到北堂墨的喉結,先是舔了幾下最后大口含住用力的吮弄著。
 兩只不安分的小手也準確的揪住北堂墨胸前的男性乳頭,一面揉撚一面用指腹在胸肌上愛撫畫圈。更是挑逗的男人身下的陰莖又硬了幾分。
 皇甫浮云像這樣玩弄了北堂墨一會,覺得不過瘾。干脆整個人坐進他的懷中扭動,厮磨,讓兩人的身體不斷的緊貼。
 “丫頭,你……你讓我好硬,幫我揉一揉。”正自玩的開心,頭頂上卻傳來北堂墨饑渴的呻吟。
(0.78鮮幣)100一夜N次娘3<H、慎入>魔魅第一卷(完)
 他快要死了。
 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
 再不發泄他一定會爆炸的!
 現在北堂墨雖然萬分渴望絲滑的小穴能緊緊吸附住他任他抽插,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便皇甫浮云肯用那雙玉手幫他揉一揉也是好的。
 真可憐……嗚嗚……北堂墨盯著自己快要將褲子捅破的兄弟,悲哀的想。
 揉?揉哪里呀?
 聽到男人的祈求,皇甫浮云歪著美麗的腦袋,不解的挪動了一下臀部。這才發現身后的臀縫已經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緊緊地抵住了。於是恍然大悟的咧開櫻唇,露出開心的笑。
 原來他已經那個了啊,真是好威猛哦……
 她嘗試著擡起臀部向后越過那個“帳篷”,讓北堂墨的肉棒出現在她看得見的地方。
 “哇——好大好硬哦。”
 隔著褲子用纖細的指尖輕輕的撫摸刮騷著肉棒的頂端,皇甫浮云不禁發出一聲喟歎。這麽大的陽具,待會一定會讓她很舒服的。
 “別……別那樣……呃哦!”俊臉繃得死緊,北堂墨被她逗弄的心里像被一萬只螞蟻啃咬一樣又癢又麻。這小騷貨,他……他會記住這個仇的!嗚……能不能再用力點?
 “穿著褲子怎麽玩?”皇甫浮云隔靴搔癢了一會兒,秀眉之間的褶痕加深。
 男人的肉棒此時也是媚藥發作的她最渴望的東西,不能真真切切的摸到她也很難過。於是她從北堂墨身上溜下來,動作利落的解開他的褲頭用力向下一扒,順手還將他上半身的衣服也向后剝開褪至肘部露出更多黝黑強健的肌膚。
 褲子淫蕩的挂在北堂墨的腳踝處,巨大的肉棒瞬間脫離束縛彈跳出來在濃密烏黑的毛發中赫然獨立。烏紫色的棒身蒸騰著嘶嘶的熱氣,碩大的圓端也冒出一滴滴透明的熱液,散發著男性的麝香味兒。
 “怎麽樣,老子很屌吧?”看見皇甫浮云有些發傻的神情,北堂墨得意的擡臀晃動了一下腰間的陰莖差點打到皇甫浮云的嬌臉。他知道很多女人見過他的巨大之后都會興奮到害怕,不知這個臭婆娘是不是也如此?
 “天呐……我好喜歡……”訝異過后取而代之的是期待的狂喜,皇甫浮云連忙擺好姿勢。像只小獸一樣跪趴在他的兩腿之間。見這根巨大的火杵頂天立地的矗立在她的面前,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慌忙的握住它。
 好大!好粗!兩只手才能勉強圈住,望著龍頭上翕合的小孔,皇甫浮云吞了一口口水。
 “喜歡還不快舔?一會兒把我折磨死了,今天晚上誰來操你?”北堂墨見她只是盯著自己的陰莖發呆,無論是因爲俯身的姿勢變得更大的乳房還是她身后高高翹起的雪白臀部此時對他都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嗯……”
 皇甫浮云終於開始上下緩慢的搓動起手中的棒身,柔軟的指腹一次次的拂過暴起的青筋。香滑的小舌也聽話的配合起手上的動作,沿著龍頭處的淺溝先是迂回的舔了一遍,最后才將整個圓端全部含入在口中用舌尖敲打震動。
 “喔……好舒服……含深一點……”
 男人的氣息開始隨著她的動作加快,性感的粗喘從北堂墨單薄的嘴唇中洶湧溢出。被滑嫩的口腔包裹的快感雖然及不上女人的小穴,但是也勉勉強強能夠暫時解渴。
 “嗯……嗯嗯……啊!”皇甫浮云越舔越熱,越舔越覺得他的味道好香好好吃。北堂墨強烈的男人味兒刺激了她媚藥作用的加速,只見她乖巧的用舌頭將男人的整個陰莖都緩慢的舔洗了一遍,連棒身后面晃動的圓球都沒有放過。卻還是不能滿足自己想吃男人肉棒的需求,反而讓自己體內更加空虛。
 “哦……婆娘……繼續……吸我……”北堂墨被她熟練的舌功伺候得渾身舒爽,強烈的快感給予他力量讓他把鐵鏈又扯開了一點。
 “唔……好的……”皇甫浮云埋下身子,更賣力的玩弄起來。
當她快速上下套弄肉棒的時候北堂墨的喘息也加快加粗。而當她只是溫柔的撚弄按壓他的龍頭時,北堂墨也只能跟著發出欲求不滿的呻吟。
 “快點……再快點!”他好舒服,恨不得就此死在她的手中。
 “真的好好吃的樣子哦……”不明就里的皇甫浮云再一次將舌頭覆蓋上北堂墨的龍頭,同時用雙手抓撚著兩個圓球。她只知道是因爲自己的欲望才如此對待他。而不是爲了滿足男人的需求。
“好吃就含住它,吸吸它的味道……”男人眯著一雙渴望的丹鳳眼,邪惡的誘哄著。
“啊恩……”他舒服的昂起頭,這小妮子真的將他的龍頭像舔糖葫蘆一樣大口的整個含進。然后握緊了棒身一陣猛吸,讓他自腰椎湧上酥麻的快感,差點早泄掉。
 “就是這樣……吸我……用力吸……外面也不要停,繼續用你的手上下搓。”
 北堂墨狂亂的揪緊兩邊的鐵鏈,慢慢地,鐵鏈已經在他的蠻力之下變了形只差一點點就能繃斷了。
 “嗯嗯……嗯嗯……”女人不斷的上下擺動著頭部,讓陰莖在自己口中進進出出。雙手也不停的玩弄著兩個圓球,還變換著方式對他的棒身進行揉搓。
 “唔……”繞是如此北堂墨依然嫌她動作緩慢,干脆自己擺動起腰身挺著下腹將跨間的肉棒主動頂入皇甫浮云的喉中。烏黑的毛發不斷刮騷著女人稚嫩的小臉,次次頂入喉嚨深處的快速抽插更是讓她應接不暇的惡心作嘔。
 “嗚嗚……不要了……”她推擠著他的小腹,想讓他從自己口中抽離。眼淚不斷的沁出水汪汪的大眼,他弄得她的嘴巴好酸好麻。多余的口津溢出她的嘴角,讓她的身上都沾滿自己的口水。
 “已經停不下來了。”北堂墨用氣聲在她頭頂上說道,身下的動作不慢反而加快。
 “啪啪……啪啪……”圓球重重的擊打著皇甫浮云的下巴,讓她痛苦不堪。
 “哦!你敢咬我!”
男人突然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黑眸,瞳孔蓦地收縮。碩大的肉棒吃痛的從她口中滑出。被女人口水刷的晶亮的棒身上面還留了一個清晰地齒痕。
 “你不乖,一直戳我!”皇甫浮云不悅的將口水全部都蹭在北堂墨毛茸茸的大腿上。他的褲子還挂在腳邊,發絲淩亂,火熱的肉棒上沾滿了女人的唾液。看上去既性感又野蠻。
 “那你就咬老子!會不舉的!”北塘莫咬牙切齒的心疼著自己的兄弟。
 卻見皇甫浮云睨著一雙大眼可憐兮兮的望著他,身下的淫水已經泛濫,“我我……我不行了。”
 “不行了就坐上來吧。”北堂墨聽見她渴望的求歡聲,身下又硬了幾分,興奮的睜開半眯的丹鳳眼,渾厚有力的聲音里透著沙啞。
 卻不料皇甫浮云沒有如他所願的將陰莖插入,反而見已經得到了他的許可,小臉上立刻展開迷人的笑意。連忙歡歡喜喜的走下床塌向不遠處放在桌子上的一個盒子走去。
 “丫頭,你去哪?”正等著與她交合的北堂墨眼睜睜的望著到嘴邊的肥肉不翼而飛,不解的睇著她離去的身影。卻發現她手中拿回一個形狀長度都類似男人陽具的“仿冒品”,登時鼻子差點氣歪了!
 媽的媽的媽的!!!
 她居然甯願用那根假陽具自慰也不讓他這個真男人嘗到鮮!!男性尊嚴完全被對方踐踏在腳底,北堂墨扭著氣歪的鼻子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眼見她手里除了假陽具之外還有一個紅色的線狀的東西,北堂墨默默納悶,那又是什麽?
 等他知曉那是什麽的時候,這紅色抑精環已經被綁在了自己的陰莖上。他才臉色鐵青的反應過來——
 好啊……她真行啊!不僅不讓他做,還怕他看得太興奮射出精來。竟然把給男寵戴的玩意兒套在了他的兄弟上。
 北堂墨啊北堂墨!今天若是不給這騷婆娘點顔色看看,以后就不要混了!
 “唔……嗯嗯……”皇甫浮云重新躺在床榻上,也不知羞。就當著北堂墨的面將雙腿打開,自己動手撥開陰唇。讓里面濕淋淋的淫水流了出來。
 北堂墨心中冒火,卻難得冷靜的一言不發的盯著她自己動作,因爲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貪婪的兩道視線,穿過空氣投射在女人粉色的陰部。將她完美的形狀,柔軟的細毛,以及花唇被分開后露出的已經動情張開的穴口盡收眼底。
 色情的抖動長舌舔去唇邊爲她流出的口水,北堂墨扭著手腕,對著最后一個環扣開始緩慢的拉扯……再等一會兒就能將自己的陰莖插進去好好的搗動搗動她了!
 “唔……好舒服……”不知道男人已經快要逃脫她的掌控,皇甫浮云如願以償的將手里的假陽具深深的送入到自己的甬道內,饑渴的小嘴立刻將棒身咬得死緊。還一面蠕動著內壁的肌肉像吃東西一樣將假陽具在小穴里吞得更深。
 “啊啊……啊啊……”她先是握著假陽具外面的手柄在小穴內緩慢的抽插幾下,好讓棒身沾滿淫水。卻不經意間碰到自己的敏感點,櫻紅的小口猝不及防的溢出舒爽的呻吟。
 “舒服麽?”北堂墨盯著女人淫蕩的模樣,啞著聲音問。
 看得見吃不著的痛苦有多深?此時北堂墨的心!
 現在的他就像是身處烈火煉獄之中,看著假陽具在女人粉色的肉穴中不斷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看著這女人竟還一邊玩弄自己的小穴,一面用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抓自己的乳房。看著淫水四散濺的到處都是,她那一張酡紅的俏臉上也因不斷攀升的快感而扭曲。
 男人越看俊臉越紅,下身越熱,到最后竟像是缺氧一樣大口大口起伏著胸腔開始受不了的汲取新鮮的空氣。
 火熱的汗珠順著健壯的肌理不斷下落,北堂墨紅了雙眼只覺得此情此境就像是親眼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的大肉棒強奸一樣。讓他怎麽可能不興奮的快要吐血?
 “唔……嗯嗯……好舒服……”皇甫浮云自己干的非常起勁,大腿分得極開,擺成漂亮的八字型。貝齒咬著下唇感受著體內不斷積聚的熱流。
 快了,她就快達到高潮了!
 只可惜,她只顧著自己愉快的享樂,卻沒有聽到空氣中突然響起的一道可疑的“嘎!”聲。
 咬牙切齒的扔掉已然淒慘斷裂的鐵鏈,北堂墨揉著自己發痛的手腕向皇甫浮云慢慢的跪爬過去。雖然雙腳仍然被拴住,但是已經無礙於他在床上做激烈的運動。
 “舒服嗎?要不要我幫你?”
陰鸷的目光投在女人美滋滋的嬌顔上,壓抑著怒火的低沈男音幽幽的在她頭頂上響起,宛如厲鬼降臨。
 “啊……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啊!!”
 半夢半醒的呓語還沒有說完,杏眼突然睜得渾圓。
 皇甫浮云訝異的望著在自己眼前恐怖放大的俊臉,腿間的假陽具被對方毫不留情的用力拔出丟下床去。
 他……什麽時候被放開的?她怎麽不知道?!
 涓涓的淫水一波一波的隨著蠕動的穴口湧出,男人強健的身體此時正盤旋在的嬌軀之上形成可怕的壓迫感。
 “不用麽?”
 露出尖利的牙齒嘿嘿一笑,北堂墨不羁的丹鳳眼充滿了殺氣,“可惜老子一向樂於助人!”說著,大手一伸,以閃電般的速度用力抓住皇甫浮云的兩條長腿,強制性的挂在自己腰間。
 “喂!你要干什麽?”皇甫浮云害怕的看著自己的穴口被他脹得碩大的龍頭抵住,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干什麽?當然是幫你啊!”男人不顧她的反抗,不由分說的挺起腰間的大肉棒,狠狠的一個操入——
 “啊!”
 隨著女人淒厲的尖叫,空氣中響起一聲淫靡的“噗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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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啊啊啊……啊啊……”
皇甫浮云從沒想過自己居然就這樣手忙腳亂的被她剛才還棄如敝褛的男人深深的進入。他太大了,將她緊窄的小穴每一寸褶皺都完全的撐開。每一次摩擦都是對嬌嫩的柔壁的一種折磨。兩人肉與肉之間緊密相貼,連北堂墨棒身上的青筋跳動她都能很明顯的感覺的到。
 “媽的!這麽緊!”
被她中了媚藥的小穴吸得一陣酥麻,北堂墨干脆將女人的雙腿曲起直接壓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讓穴口翹得更高,方便他直進直出的從正上方插入。
也許皇甫浮云自己還停留在迷茫之中,但是她的身體已經變得極爲淫蕩。不由自主的就開始熱情的回應起北堂墨的侵略來。讓這一場本該算是強奸的性愛混沌的分不清到底是誰強了誰……
 “啊嗯!不要你這蠻子快停下!”還沒等北堂墨如何如何,光是被他簡單的幾個基本動作抽插了幾下,皇甫浮云就痙攣著達到了高潮。但是嘴上雖然這麽說,皇甫浮云還是稍微向上擡起了雪臀讓肉棒進的更深。
話說,男人的性器真的不是假陽具可以比擬的,陰莖有溫度,有角度,還能出其不意的變換著聳弄的方式。假陽具就不行。在一定程度上,假陽具只能算是粗一點的手指罷了。但是此時皇甫浮云完全想不了這麽多,只知道自己完全被這個高大威猛的黝黑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所輻射。
哇——她被插的好舒服哦。七經八脈都被武林高手打通了一般。扭啊扭啊扭~~~皇甫浮云緊縮著自己的小穴揪著北堂墨的陰莖恨不得將它整個咬下來做成標本以后拿來自慰用。
當皇甫浮云心頭萌生這種想法時,北堂墨后脊湧上一陣惡寒。
诶?下雪了嗎?他狐疑的擡頭望了望窗外,卻沒有發現半點落雪的迹象。算了,不管他!繼續~插啊插啊插~~~
“哦哦……你這個野男人!竟然強奸我……哎呀,那邊一點啦!!”女人嬌嗔著指揮男人的動作,完全沒有一點被強奸的覺悟。北堂墨聽話的用肉棒猛戳她穴內特別的那一塊軟肉,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干的大汗淋漓。可是爲什麽,他越插越覺得不對勁!?
沒有一點強奸女人的興奮感啊……?
“唔……別走神!快一點!”
“是是!屬下遵命!”北堂墨來不及多想,畢竟他自己也是個性欲強的人。現在終於有美女在身下任他蹂躏,他當然開心啦!
“喔喔……好舒服……你好棒……”皇甫浮云滿意的眯起眼眸,像一只發情的小貓。
她用余光看著男人結實性感的屁股在自己腿間起伏,兩個人的性器充分的交合。他烏紫色的大陰莖深埋在粉色的小穴中,相比之下那兩片嬌小的陰唇根本含不住他。在不斷抽插的過程中被連帶著翻進翻出。
 “又高潮了?媽的!這麽多水兒!你個騷婆娘!”
北堂墨見她騷浪,心下的喜悅更深。於是故意將肉棒捅進微開的子宮口,讓龍頭咬住她的花心彼此吸吮。
一邊下流的淫笑著將從花心噴射出來的熱液擠出穴外打濕了自己烏黑濃密的毛發。一邊也讓沈腰插穴的動作干出生猛的“噗滋噗滋”聲。
肉棒后面的兩個圓球用力的拍打著女人嬌嫩的陰戶,發出巨大的“啪啪”聲。皇甫浮云全身都被他撞得不停的快速前后震動。從男人身后看去,只見一個黝黑肌肉男正跪騎在兩瓣渾圓雪白的屁股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下猛坐,將圓球甩起小幅度的波瀾。
 “嗯嗯……不要了……好麻……好癢……”
快感越來越深,皇甫浮云沒有想到北堂墨比她想象中還要勇猛持久。此刻高潮之后敏感的小穴仍然被他肆無忌憚的大力抽插著。讓她無論是咬著自己的下唇,還是用雙手揪著身下的床單都覺得非常非常的難受。
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只覺得被他進入的地方像要尿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張開了,也散不盡在體內聚集的那一股熱流。
她咿咿呀呀的呻吟著,狂亂的甩動著自己的秀發。乳頭早已被壓下來的膝蓋磨得紅紅硬硬的,挺立在高聳的雪峰上像兩粒嫣紅的櫻桃。
 “喔喔!!夾得我好爽!婆娘……你這淫穴是老子干過的最騷的小穴!干的老子真爽!”北堂墨舒服的加快了律動的速度,他騎壓著皇甫浮云的臀,在上面像要上陣殺敵一般潇灑的馳騁。無論是血汗寶馬,還是身下的女人他都有自信能輕而易舉的征服。
 “哎喲……不要了!我受不了了!”一開始的優勢在幾次高潮后慢慢地轉變爲劣勢,原本渴望受插的女人在北堂墨的狂操猛干下漸漸不敵,腫脹的穴口吐血一般溢出滑膩的淫水。馬上就要壽終正寢了。哪知身上這只大淫蟲卻還在龇牙咧嘴的騎得很開心,讓皇甫浮云氣結。
 北堂墨睜著一雙不羁的丹鳳眼,像野性未馴的淫獸。享受的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將陰莖沒入水穴的活塞運動盡收眼底。
 “噗滋……噗滋……”男人不停的大力操著柔軟的水穴,飛濺的淫水甚至沾到彼此的臉上、頸上。淫靡的交歡味兒很快在空氣中擴散開來,那一根粗大的陰莖根部開始出現一圈細膩的白沫。
 “哦哦……操死你這騷婆娘!居然敢給老子戴綠帽子!居然敢綁老子!”見皇甫浮云已經被干的沒了氣勢,全身無力的像破布娃娃一樣被動的承受著他的進攻。北堂墨也洋洋得意的翹起了尾巴,男人的氣魄又回到了身上。
只見他凶狠的挺腰,先是將肉棒埋進穴里扭動著臀部左右搖晃擠壓生嫩的肉壁。在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吸附住之后又開始回旋著進出抽送成更大的弧度。過一會兒又九淺一深的在穴口逗弄,到最后一下才重重盡根沒入。
 “嗯……啊啊……好深……”皇甫浮云翕張著櫻紅的小口,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只覺得頭部暈暈的,乳房也脹得好難受。
 “操死你!你這凶婆娘!還不快給老子腳上的破鏈子解開?”北堂墨捧起皇甫浮云的翹臀,前后聳動著肉棒在里面深攪。
得意啊得意~老子終於拿回主權了~
 “好……好的……你不要再動了!”皇甫浮云顫抖著伸出布滿汗珠的藕臂,一邊淫叫一邊摸到床側的一個機關重重向下一按。北堂墨的雙腳登時恢複了自由。
 “你叫老子不動老子就不動?”
當他北堂墨是小厮麽?男人不滿她的命令,更是毫不留情的用力頂著穴中那一塊軟肉,讓碩大的龍頭替他整治這個刁蠻任性的小女人。
 沒有了鐵鏈的束縛,北堂墨的動作更加不知節制。只見他以分身爲定點,讓皇甫浮云從在身下被動受插的體位轉動成趴在他身上騎乘他的體位。這一個姿勢的互換,陰莖沒有從甬道里滑出半分。反而是磨著柔壁,徹底的轉了個圈。惹來皇甫浮云的嘤咛嬌喘。
 “來!給老子快騎!”不客氣的伸手握住皇甫浮云不斷顫動的綿乳,北堂墨皺著劍眉大爺的命令道。粗魯的動作在女人的乳房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紅痕,連乳頭也被他用力的向外揪起將渾圓的乳峰拉成錐形。
 “唔……好痛……”軟嗲的嬌嗔映襯著绯紅的雙頰,皇甫浮云如絲的秀發像墨色瀑布一樣傾瀉而下披散在瑩澈的嬌軀上更讓北堂墨看的心癢難耐。
 “痛就快點騎我!快點……騎我!”北堂墨粗喘著將手上的力道放柔,並且開始用粗糙的指腹旋磨著她兩個乳頭的頂端,讓皇甫浮云舒服一些。
曲著長腿坐臥在床榻上的姿勢讓騎在他身上的皇甫浮云顯得嬌小可人。禁不住甜美的誘惑,北堂墨吐出濕熱的長舌勾卷著她胸前的乳頭,慢慢吸吮,再故意以舌尖輕繞。大手見她遲遲不肯動作,干脆猴急的拖住她的翹臀向自己肉棒上猛按再使勁抽離。帶動她的身體套弄自己的肉棒。
 “啊啊……嗯……”被他強烈的抽插再一次頂到了高潮,皇甫浮云痙攣著小穴嚼咬著北堂墨的陰莖。
 天啊……誰來救救她。在這樣下去,連媚藥也被他的熱情燒干了。
 女人想尿又尿不出來,泄的股溝里全是淫水。到最后連著幾百下被他發瘋一樣快頻率的搗動,快抽筋了酸脹不已。綿延不斷的全是高潮的快感,一波未消融一波又偾起。折磨的她幾乎要口吐白沫比欲死不能。
 “對!就是這樣!哈哈!看是你夾死我還是老子頂死你!!”
含著皇甫浮云的乳頭,沒有注意到美人兒已經在翻白眼,北堂墨猶自將皇甫浮云抱得死緊。對她的兩團綿乳極盡淩虐之能事,直到玩弄夠了,他才滿意地擡起頭,看到沈甸甸的乳房上沾滿了自己的口津閃出淫魅的光澤,下半身繼續霸道的向上插入。
 “喔喔……哦哦……”被溫暖的小穴套弄了整整半個時辰,北堂墨這才舒服的繃起了俊顔準備好好的發泄一番。哪知下半身的肉棒明明開始鼓脹彈動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硬是射不出來。
 糟了!不是……壞掉了吧?北堂墨嚇出了一身冷汗。
 “喂……騷婆娘……我射不出來了……”雖然尴尬,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小聲著說。經過這麽久的奮戰他心里已經完全接受了皇甫浮云是他老婆的事實。既然是房事間的問題,當然要先過問自己的妻子。
 嗚嗚嗚……老婆……怎麽辦嘛……
 他可憐兮兮的抽抽鼻子。
 “那個……抑精環……還……沒有……摘下來……”皇甫浮云在昏迷中被他叫醒,勉強睜開眼睛一見他哭喪著臉像吃了死蛤蟆一樣,只得顫著聲音好心的提醒他。
 “是哦?”北堂墨如夢初醒,興奮的用拳頭擊打了一下自己的掌心。然后飛快的將自己的碩大從水穴里抽出,見到上面還拴著刺眼的紅環。當下狠狠的將其扯下撕個稀巴爛。
 靠!格老子的!害他差點嚇死!這禍害男人的玩意兒應該徹底抵制掉!!
 好啦,他滿意的扶起自己有待發泄的肉棒正待再次進入小穴射精的時候。卻發現身下一空,而皇甫浮云正手腳並用的龜速向遠離他的地方悄悄爬去……
 母后啊!她受不了了啊!再被這個蠻子搞下去就要上天堂陪你去鳥~~
 “死女人!你給我回來!!”大手一把將皇甫浮云的腳踝抓住,不顧她的指甲在被褥上抓出十道飲恨的長痕。愣是將她擺成狗趴的姿勢從背后挺起肉棒狠狠的進入了她。
 “啊啊……啊啊……”北堂墨快速的擺動起健臀小幅度的做著最后的抽插,終於在皇甫浮云淒厲的呼喊聲中將灼熱的白液盡數灌入了子宮深處……沒有留意到可憐的女人口吐一口白沫,然后一頭栽在枕頭上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后半夜——
整個喜房籠罩在一種靜谧的黑暗之中,卻聽到新郎的聲音勢如洪锺。
 “你動了。”北堂墨得意的挪動了一下腰臀,示意正將他陰莖吞沒在小穴中的女人已經觸犯了遊戲規則。
 “我沒動。”皇甫浮云嚇得渾身冰冷,連忙大聲的抗議道。
 嗚嗚嗚……她真的沒有動,只是稍微的縮了小穴一下。因爲他的龍頭正好抵在她敏感的位置,害得她又酥又麻好想要的說。
 “老子不管,剛才就說了。我插進去抱著你睡,只要你動一下咱們就再來一次!”厚臉皮的男人完全不聽對方說話,立刻從側面擡起皇甫浮云的大腿挂在自己肩上又大刀闊斧的沖刺起來。
 “啊啊!!不要了……嗯嗯……你又來!”被撞的眼冒金星的女人只得認命的攀住他寬闊的肩膀。任男人的陰莖厚顔無恥的刺穿她的小穴,幾乎要將她的甬道整個翻了過來。
 嗚嗚嗚……她不來了。她一定要悔婚,這樣下去她挂了這野男人都還沒死呢。嗚嗚嗚……
翌日清晨——
 “公主,驸馬,該起床了。需要奴婢服侍嗎?”小芋頭在新房門外畢恭畢敬的說。
 雖然對昨夜驸馬意圖強奸她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但是小芋頭很本分的想,現在是白天應該不會被怎麽樣。
 可是爲什麽叫了半天里面都沒人應承呢?
 這時另一個小丫鬟綠荷也加入催促的行列,“小芋頭,叫醒沒啊?快一點!”
 “可是沒有人回答我啊……”小芋頭皺著小臉,委屈的說。
 “算了,”綠荷親自上場。
 “公主,奴婢們要進來喽?”
 一樣是空無一人的寂靜。
 綠荷心下疑惑,又怕公主驸馬出事情,連忙推開房門就要走進去查看。
 “……”
 哪知房門剛推開半扇,她又很迅速的“碰”的一聲關上,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迅速轉過身來后背緊抵住房門。
 “怎麽啦?”小芋頭見她反應古怪,好奇的問。
 “芋頭,”綠荷連著喘了好幾口大氣才讓自己不至於尖叫出來。
 “快宣太醫!!”
 嗚嗚嗚……公主!乃要撐住啊……
(0.36鮮幣)魔魅(限)去妓院抓奸來著1
 “公主,太醫剛才吩咐奴婢爲您炖了補身的雞湯,您趁熱喝了吧。”
 望著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只著白色中衣半躺在床上如風中殘燭的美麗女人,綠荷雙手捧著白玉瓷盅,小心地將湯遞到皇甫浮云面前。只盼著她有力氣能夠全部喝下,將身子養的健康一些。
 可憐的公主啊——
 自從上一次洞房花燭夜差點被驸馬做過死之后氣色就一直不是很好的。據說下面的那個地方腫的連太醫都嚇到了,趕緊召開緊急大會把驸馬從頭到尾數落了一遍。最后連大王都親自出馬了,臉色氣的鐵青,訓得驸馬直撓頭。只有玄紫王爺一直在笑,笑得很無害。
 “嗯。”
 皇甫浮云將碎發無力的撥到腦后,勉強舀了一口香氣撲鼻的藥膳輕輕地含入口中嘬飲。
 還好吧……味道淡了些,她沒有胃口啊。現在的她,吞咽一口湯水似乎都要喘上半天粗氣,看樣子,這嬌柔的身子骨是徹徹底底被北堂墨那只貪歡無度的死男人給玩慘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已經是她臥床休養的第六天。除了氣息微弱渾身無力之外,其它地方的酸腫淤青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自從那惱人又羞人的一夜之后她居然都沒有再看到北堂墨的人。聽下人說他還被大哥狠狠的念了一頓,雖然覺得好笑但是還是很想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爲什麽不來看她?
 想不明白自己這種古怪的心思。皇甫浮云偏著頭,微微發愣。
 難道只那一夜纏綿,她就已經開始依戀他了嗎?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凜然的男子氣概,真的讓她好有安全感。這幾天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那野蠻子,她想他,也擔心他。
 該不會是被大哥關了禁閉吧?
 想到這里,她沈下因爲喝了暖和的補湯而稍稍變得紅潤一些的嬌顔,轉過身去不安的問綠荷到,“綠荷,驸馬呢?”
 哪知聽完這句話,素來沈靜有主意的小丫鬟卻冷不防的打了一個寒戰。恐懼的反應完完全全的映入皇甫浮云的眼簾。那表情分明在說——
 糟了!被發現鳥!!
 不對!她有事瞞著自己!皇甫浮云暗自思忖著,心底更是狐疑。
 黑眼珠滴溜溜的一轉,綠荷動個心眼兒剛想上前打個哈哈敷衍過去,卻被皇甫浮云眼尖的一把瞧見,提前敲山震虎。
 “綠荷,你跟我最久,知道我的脾氣。我最~恨~人家說謊。”輕柔的軟語卻帶著一絲陰冷的威脅,一雙尖利的美眸更是一瞬不瞬的緊盯著綠荷不放。
 開玩笑!到底誰是主子,她皇甫浮云還能讓一個小丫鬟糊弄過去嗎?現在是她的男人失蹤了耶!叫她怎麽可能不問!
 “說,驸馬呢?說謊的話被我知道了就把你送去當軍妓。”櫻色的唇瓣嬌嬌的勾起,玉手卻狠毒的抛出一個殺手!。
 “咿!!”
 聽到這句比蠍子還毒的詛咒,綠荷一口氣就這樣硬生生的卡在了胸腔,難受的脖子抻的老長。一向靈光的腦海中此刻浮現的全部都是自己淒慘的蹂躏在衆士兵的身下,被狠狠的OOXX的情景。
 拜托,她好歹也是公主身邊的美丫鬟。那些士兵很臭喂……
 驸馬……
 綠荷眼淚汪汪的擡頭看天。仿佛北堂墨正扇動著翅膀高高的吊在半空中慈祥的看著她。
 怎麽就這麽倒黴剛好讓她偷聽到北堂墨跟皇甫玄紫的對話呢?嗚嗚嗚,驸馬……人家她可要對不起你了,你自己保重吧……
 “嗯……?”故意拖長聲調上揚的尾音,皇甫浮云見她仍然在猶豫,不常有的耐性已經被磨光了。
 看樣子,還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發生喽?那她就更是非知道不可了!
 “快說呀。”又是一聲著急催促,皇甫浮云握著湯勺的手有些顫抖。
 雖然那個蠻子在新婚之夜對她大不敬,但是……也不至於受到連面都不能露一個的嚴懲啊。一想到那個七個不含糊八個不在乎的傻爺們兒此時很可能已經鮮血淋漓的被關在地牢里,皇甫浮云的心就揪得像拉滿的弓弦一樣的緊。
 “報告公主!”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死的不是她!綠荷咬著牙兩眼一閉準備慷慨當小人。
 “驸馬他去青樓狎妓去了!!”
 沈默。
 綠荷的心里在打鼓。
 又是沈默。
 嗚嗚嗚……公主你可千萬別昏倒啊!
 “嘎!”。
 “咦?”
 原本屏息等待皇甫浮云哭鬧的綠荷卻被空氣中傳來一聲脆響給弄迷糊了。
 什麽聲音?
 綠荷疑惑的將左眼張開一條縫,隨即兩眼立刻睜得渾圓傻在那里,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了。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公主她……她居然單手把勺子捏碎了哦!!
 禽獸。
 禽獸不如。
 不僅不如禽獸,還是只淫蟲!
 不顧自己的手掌被碎瓷片割破鮮血直流,皇甫浮云低下頭,一張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此時看上去宛如僵屍一般駭得綠荷以爲她家公主被哪個老不死的借屍還魂鳥!
 “綠荷——”陰恻恻的命令劃破聽得見落針聲音般的寂靜。
 長時間缺失的精力仿佛在一瞬間全部注入皇甫浮云的體內,讓小丫鬟自僵屍臉過后安慰的又看見了燦爛的陽光。
 只見她動作輕盈的挽起自己的袖口,從床上蓦地站起的身子骨非同一般的矯健。
 “是!公主!”嗚嗚嗚嗚……綠荷嚇得快要尿褲子了,不知道公主這一回又要做什麽。
 “把趙無極叫回來,本公主念他多日做任務那麽勞累,決定賞賜他陪我去青樓快活!”
(0.72鮮幣)魔魅(限)去妓院抓奸來著 2
“來來來,給老子笑一個!”
“哎喲,北堂爺……你好壞。”
據說全天下最威儀的地方當然要數皇帝的朝堂。站的最高的男人光是皺著眉冷哼一聲,下面的衆臣就要哆哆嗦嗦的跪倒一片。但是若要評選這麒麟國最熱鬧的地方,恐怕除了中洲第一勾欄院再無其他。
攏翠樓里人聲鼎沸已經屢見不鮮,除了花娘又美又嬌之外,廚子好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所謂飽暖思淫欲,只要把客人的胃哄好了,還怕他喝完酒在姑娘的香榻上不掏銀子?
瞧這整間妓院都妝點的富麗堂皇,潔白的大理石牆壁。屋頂上高高挂著各種顔色的紙燈籠,將七彩光束投射到衆人身上,顯得暧昧又有氣氛。干淨的地面上還鋪著昂貴的長毛絨地毯,喝醉了酒的客人隨便往地下一躺就能酣暢淋漓的打個瞌睡。
這方方面面留住客人的手段可都讓攏翠樓的老板給想到了。怨不得白花花的銀子像流水一樣全部洶湧奔到他的口袋里。
“我說貝兒丫頭,”正喝的俊臉潮紅的北堂墨鳳眼迷離的拉過在一旁伺候的窯姐兒,溫香軟玉的立刻抱了個滿懷。
呐——他有一件思春了很久的事想要問問她呐。
那女人見自己被這樣一個高大英俊的恩客強而有力的半擁著,一張還算美的小臉當然萬分樂意,不由自主的笑得花枝亂顫。
真好喲,才剛接客,就是好康!
“喲~北堂爺,瞧你——”
女人主動地摟抱住北堂墨的寬肩,愛極了他微敞的領口裸露出來的結實肌肉。於是她故意用圓臀磨著身下那一塊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不想浪費了坐在男人腿上的好時機。
話說,這種蓄意的勾引是花娘們最常用的攬客人的手段。誰把客人“那里”逗起來了,那銀子最終就八九不離十的準落入誰的口袋。
反正跟北堂墨在床上滾要比和那些不中用的老頭子在一起“震搖”要好的多。所以這一次貝兒磨蹭的也就更加賣力。時而扭動,時而呼氣如蘭的靠在北堂墨胸前輕喘。打準了主意今晚就要將這大帥哥收入囊中了。
女人鬼精靈的偷偷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饞的她心花怒放。聽說,這位爺還是這麒麟國的一個什麽大將軍。若是能被他看上,收進府中做個小妾那該多好。
“還瞧他?”另一個叫小婉的花娘輕易的看穿她那點小心思,掩唇嬌笑道。只見她婀娜多姿的用右手撫了撫頰邊的云髻,也酥胸半露的湊了上來。反正北堂墨身材高大腿也粗壯。再多擠兩個姐妹都算不上什麽問題。
“我看是瞧你比他還猴急吧……”小婉一面主動攀上北堂墨的頸子,硬是將貝兒擠到一邊,自己強勢的后來者居上霸占住北堂墨的一只長腿。一面睨著媚眼不帶惡意的調侃著這位新來的姐妹。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任何一個男人來姐姐們都不會跟你搶,但是就這一位北堂爺,不是咱們想搶。而是你一個人根本應付不過來!
“真是的!”貝兒沒好氣的白她一眼,“這麽多人你不去伺候,偏要同我搶北堂爺?”
“嘿嘿,”小婉揮動著手里的繡帕意味深長的一笑,“小妹妹不懂世道,這北堂爺的床邊是你一個人就能躺的平的?”
別說她一個人,就算是她們兩個女人加起來都未必吃得消他的強大和耐力持久。這小丫頭片子若是真的吃成了獨食,不僅沒有便宜可以占。反而會因勞累過度而在床上至少躺個三天三夜接不了客。到時候可別哭著喊得不償失。
“唔……”貝兒扁扁小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