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媳榮安綺談 (2/2)
 這震得讓腹內發麻,春妍不住夾緊雙臀,腰給張武壓著動彈不得,而且只要
 她逃開一瞬,再度壓上的力道就更加殘虐。
「說啊!妳是這麼用的嘛?」
「不、不是!」
春妍還是落下了淚,泣道:「那兒進不去的啊啊!」
「哦,這可奇了,進不去止癢,妳現在的反應卻美得很。」
「媳婦也不明白……是爹、是爹…嗯嗯嗯!」
春妍身子一抖一抖地,雙腿之間流出液體。
張武訕笑:「呦,這可真是神器,媳婦快活地撒尿呢。」
   春妍真想把自己埋頭在被褥中悶死,只聽張武還在說:「難怪媳婦一日都窩
 在車上與它快活,只怕小黠與爹都比不上呢。」
   恍惚間,春妍還真想像出自己在馬車上,岔開雙腿把這根桃木往小穴插的模
 樣;使她不住搖頭。
   見她晃著腦袋,張武繼續胡謅:「呦,這是真的比上的意思?那好,爹在好
 好用這個伺候妳。」
「不、不!」
   不顧春妍的拒絕,張武壓著兒臂粗的刀柄,撐開肉穴,緩慢轉入;橢圓的刀
 身旋入轉出,絞得肉穴淫水直流。
「媳婦果然愛它,這�流出來的水可不比妳的尿少。」
春妍的意志支撐不住了,哭著問:「爹…究、竟為何…這樣對兒媳?」
   「怎麼這麼問?爹可是希望春妍妳一路暢快呀,爹做不好,妳說;妳倒是告
 訴爹要怎麼做才好?」
   她傻愣了一會兒,懂了!張武不要逼奸兒媳,而是要媳婦自甘墮落!若是不
 順他心意,就這麼給木棍搞死在這兒嘛?不可能,他一定有別的方式來玩她,非
 要她瘋癲不可。
心有不甘,但她自許,不能忘記此仇。
   迷蒙說著:「爹…媳婦不愛那冰冷生硬的東西,只愛火燙肉棒……黠二爺不
 在,媳婦求爹暫代子職,借您粗壯的寶貝讓媳婦一用…」
「借沒問題,但爹怎麼用才好?」
   瞧著春妍被刀鞘撐著的肉穴,插入凹陷、抽出時像是把�頭的粉肉都翻出來
 ,又像是那肉穴不願木棒離開,緊緊吸著,看的張武血脈賁張。
   感受到張武將木棒加深、加重抽插,一不小插太深,出來時捉著刀柄抽出刀
 刃了。
   怕刀鞘就這麼出不來,春妍扭臀討饒:「老天!爹您別再折麼媳婦……媳婦
 要爹的寶貝插淫婦的蕩穴、不要這東西!」
看刀鞘僅一小節露在外頭,張武笑道:「那妳緊夾著它做啥?」
春妍既怕又委屈,肚子使力像外推,想著自己的模樣,急瘋了。
   「喔爹、媳婦求您幫我、媳婦受不住……淫穴癢啊、再沒肉棒插我,就癢骨
 頭都爛了!」
   雖然看春妍臀部一推一擠煞是有趣,但聽她哭喊自殘,那話兒早就感激替零
 了。
   兩指捏住刀鞘,慢慢拉出,將沾滿淫液的刀鞘丟在一邊,陰幽的洞口還滴著
 水呢。
   張武撩起長衫,只將褲子解開一段,讓那話兒露出後,對著春妍的肉穴,「
 噗滋」
一聲,輕易搗了進去。
「瞧妳這松垮垮的,像是被幾千人幹過的妓女。」
   生硬的刀鞘一出,春妍才鬆口氣,張武火熱的陽物與羞辱的話,又令心頭糾
 結。
   除卻屈辱,那火燙跳動的東西把肉穴脹得滿滿的,整個身體也開始熱了起來
 。
「一出門就說要騎馬,看妳這淫蕩模樣,想必就是藉機用馬兒爽快。」
   張武拉著春妍被綁住的雙手,說:「今日讓老夫馴得一匹發浪母馬,名為春
 妍,夜中長趨,不知是否能行千�至若水!」
   說著便當春妍的雙手是鞍繩般地拉動,春妍的頭自被褥上拉起,頭憑空晃動
 ,豐滿的雙乳垂在床鋪上晃動;臀自然貼像張武,隨他抽插擺動。
「啊、啊、啊、啊…」
   儘管張武言語傷人,但這頂入花心的酥麻,真讓春妍腰都沒力了;嬌媚喘息
 更是不絕於耳。
「好一匹浪蹄子!」
張武一掌拍在春妍腰際,惹得她身子一緊。
   真把騎馬那模樣搬來了,騎馬是踢馬腹讓馬跑,這兒是拍蕩婦讓她跳;張武
 規律地拍著春妍的腰、臀。
   身子被打一緊,肉穴收緊夾住張武那話兒的滋味,令春妍只要一被打,就叫
 得更媚、更嬌。
「呀啊、爹、啊、啊、呀!」
張武喘大氣,穩住氣息,問:「妳說你這是什麼模樣啊?」
   「是、是爹的賤媳婦、騷母馬…愈插愈爽利、愈打愈痛快…呀!媳婦要爹插
 得再快點、打得更重些!」
「如妳所願!」
張武放下春妍的手,抓住她的腰策馬狂奔。
「呀啊啊啊啊啊啊、爹好、好呀啊啊啊啊!」
   噴精入膛,春妍真覺得自己整個腹部熱得要給融了,就這樣把兩人給黏在一
 起。
但張武暢快之後,絲毫不留戀地抽出,放春妍倒在床上。
他拿起丟在一旁的匕首,以刀被劃過春妍的絲觸。
   這冰冷的觸感讓春妍身子僵直,只見張武拿著沾著精液與淫水的匕首到她眼
 前,接著插回滿是淫水的刀鞘�。
   這是什麼意思,春妍不懂;但今後只要想到這把刀�有兩人交纏的體液,春
 妍就羞得不願再讓這刀刃現世!張武將匕首放在春妍枕邊,解開她手上的束縛,
 說著:「日後見到那東西,可要想著爹對妳有多好。」
   張武說完就走,留下一身赤裸狼狽的黠二奶奶,想著不知現在是幾更天?看
 著那把匕首,想著張武所說的「好」,又不爭氣地落淚了。
   而後一路至若水,張武竟對黠二奶奶絲毫無踰矩,就連偶有的眼神戲謔
 皆無,對黠二奶奶相敬如賓,就如世上謹守禮節的翁媳一般。
   然而張武愈是如此,黠二奶奶放心不了,反而疑心愈重;一路擔驚受怕的,
 總想著張武不知道什麼時候色心大起,又來欺侮人。
不管坐或站,那兒都還在發疼呢。
   到了安排好的客棧,張武差譴秋水與順福張羅好,便說:「秋水妳在這兒留
 著,順福駕車,上胡大哥府上。」
   他口中的胡大伯,是胡城的胞兄,名為胡坷,乃若水的捕快統領;李鶴與李
 寡婦,就押在他家中。
   黠二奶奶此行就是為了見見李寡婦,這時聽張武要順福駕車,也就是為她而
 準備;但想著等會兒見胡坷,下人必定被支開,僅留她與張武,不由得有些卻步
 。
   若是裝病不去,張武現在只顧李家那對男女,應該會隨她留在客棧;只是回
 去見到墨大奶奶,千里迢迢前來,卻無話可對她說,不免有負所望。
   黠二奶奶亂了方寸,只想著如何能不落人話柄,卻沒想到墨大奶奶或許壓根
 就不想知道那李寡婦是何許人。
就說她沒見到,只說若水風情,也能讓墨大奶奶寬心才是。
   處處怕,就變得處處順張武,黠二奶奶坐上馬車,由順福跟著張武,往胡坷
 住處前行。
   他們住的客棧是若水城內熱鬧的地方,前面就是一面如鏡的大河,黠二奶奶
 透過窗望著,他們沿著河,愈走人煙愈稀少。
一間宅邸藏在城外陰幽的樹林�,大門一塊匾額寫著「胡府。」
   扣門拜訪,隨著胡家下人入門,果然順福顧馬,張武與黠二奶奶被領著入廳
 堂。
   一個頭髮班白、身形魁武的大漢拱手迎道:「武弟,就想你應該這幾天會到
 。」
胡坷看向黠二奶奶,她略微欠身喊:「大伯。」
張武替她介紹:「這是二子張黠的妻室。」
「如此標緻的媳婦,武弟好福氣。」
   腦中突然想起張武的「福氣」,黠二奶奶臉上一窘;張武別有意味朝黠二奶
 奶一笑,對胡坷說:「聽聞胡大哥又娶一房嬌妾,這才真是好福氣。」
「唉。」
   胡坷歎口氣:「你也知道我們這幾個兄弟命硬!在戰場上死不了,退了征袍
 ,身邊的人會病、會死,就自個兒身體健壯,總要找個人陪在身邊才不寂寞。」
胡坷說著,對堂後的屏風說:「凝湘,出來拜見妳世叔、表嫂。」
   即便至親,沒男主人一聲,女眷是不得上堂;一個嬌小人影自屏風後走出,
 欠身拜道:「凝湘拜見世叔、表嫂。」
張武搖手笑道:「快起、快起,我還得喊妳一聲九姨娘呢。」
   黠二奶奶見凝湘,心頭一跳:聽這聲有童音,稚嫩青澀的模樣,不過十三、
 四歲,確實是適婚的年紀,但當六旬老翁的妻妾,就不免令人驚異。
「凝湘,表嫂一路遠道而來,妳招待表嫂休息休息。」
   胡坷是顧慮有女眷,不方便帶張武去看藏在地窖中的兩人;張武笑道:「不
 勞凡九姨娘,黠二奶奶這次來,是替小墨媳婦來出氣的。」
胡坷撚須打量黠二奶奶,回頭對凝湘說:「那沒妳的事,下去吧。」
「是。」
凝湘朝眾人欠身,輕巧退去。
   看著凝湘比自己還矮了半截,黠二奶奶突然腦中跳出這嬌小人兒,讓胡坷這
 壯碩老人摟在懷�的模樣。
她甩甩頭,只見胡坷做了個帶路的手勢,要他們跟上。
   走入宅邸角落的柴房�,胡坷拉起地上的一個暗門,張武泰然自若走下,黠
 二奶奶先朝�頭瞧了一眼,才小心地踏上石階。
   才剛走入,黠二奶奶忍不住拉起衣袖掩鼻;不僅潮溼的氣味,還有尿騷、屎
 臭味。
   但�頭並不暗,走道上頭都有透氣、取光的天井,沒幾步路,黠二奶奶就見
 到在地窖�有兩個人蜷縮在地上。
再仔細看,才發現他們也正害怕地瞧這邊打量。
   瞧他們蓬頭垢面的模樣,依稀能辨認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李寡婦與李鶴了
 。
   別說那李寡婦有何風采,光成不成個人樣都難說了!張武不怕他們汙穢,走
 上前在李寡婦面前蹲下。
   能盤問的事情,胡坷大多替他們問好了,沒下太多拷問的功夫,因為得留著
 給張武才行。
「我張家那個蠢兒子,待妳好不好?」
   李寡婦一聽,趕忙伏手跪在張武面前:「張老爺、我們對不起您!錢我們都
 還了,少的再賺給您;曹二下落是真的不知道,求您放過我們!」
張武一巴掌甩再李寡婦臉上,沈聲問:「我是問妳,張墨待妳好不好。」
   李寡婦摀著熱辣的臉,泣道:「大爺心腸好,一面之緣願意掏心掏肺…是我
 們不好…」
「不是一面之緣吧,妳在床上是下了什麼功夫?」
若她臉上是乾淨的,恐怕還能在此刻見到她紅了臉。
張武看她不說,轉向李鶴問:「還是這要問你才清楚。」
   李鶴不知道張武是什麼打算,總是想著要把自己撇清,便說:「這、都是她
 這蕩婦勾引的!」
   李寡婦急忙搶白:「分明是你趁我午睡偷入我房�!我迷糊以為是你大哥才
 …」
張武不耐煩地又給兩人一個巴掌,厲聲說:「我問妳她床上功夫如何?」
   李鶴給打得頭昏腦脹,加以被關在這�好幾天,前途生死未明,又遇上問話
 摸不清頭緒的張武;想著都是李寡婦,明明要她再跑遠點,她卻說這城�人多、
 風景好,離黑水有兩天路程,改名換姓不用怕。
   一切都怪她壞事!於是口不擇言:「好得不得了!那蛇腰纏上你,自個兒不
 用費力,就能讓你服服貼貼!那張嘴更是了得…」
李寡婦氣急敗壞推打李鶴:「你胡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我沒胡說!那時我還擔心張墨不會為妳拿錢呢,妳怎麼說?說要我等著瞧
 ,妳一定使出渾身解數要他銷魂忘了自己,心甘情願拿錢出來!」
   「張老爺別聽他胡說!是他逼我、說若是不從,就要報官說我謀害夫君、勾
 引小叔!說不管我怎麼辯解都沒人會聽,我就是一個謀殺親夫、行為不檢點活該
 遊街!我怕啊、張老爺請您信我!」
   黠二奶奶聽了心頭一緊,她不知來龍去脈,但光聽到李鶴與李寡婦兩人何謀
 ,心�對�寡婦就已經有她不檢點的印象;對於李鶴,就覺他是無賴也無傷大雅
 。
   無論李寡婦有多手不甘,若沒以死明志,她就是個通姦小叔的賤人!反過頭
 想起自己,竟驚駭得有些站不住了。
   只聽張武笑道:「好,我信妳。不過得驗驗妳的功夫,看看是不是張墨是不
 是給妳迷住。若他被妳迷住做傻事,那是他自己糊塗,我就不追究;但若其實是
 你們用手段劫持他,讓他不得不拿錢…」
張武眼睛一睨,彷若兩道冷光刺在兩人身上。
「你們的罪狀可就不同了。」
李鶴機伶,懂了,忙說:「是、張老爺想怎麼驗?一定讓你滿意!」
   「我可沒興趣用我兒子使過的東西,你們兩個是相好,也不用避嫌,在這�
 讓大家瞧瞧你嫂子的功夫吧。若我覺得你們所言無誤,就放了你們,不追究。」
「是、是!」
李鶴答應著,伸手就去拉李寡婦,被李寡婦一掌拍開。
「你在想什麼!這種話你也信!」
「人家老爺說話算話,你怕什麼!來一回給老爺看得滿意就好!」
   李寡婦粉拳打著李鶴:「你就不替我想想!你倒好,搞我搞得自己爽快、讓
 人看得滿意,就想親自試呢!」
   李鶴捉住李寡婦的手,怒道:「人家老爺想要妳,還是妳的服氣呢!張老爺
 你說是吧?」
張武不置可否退開兩步:「倒是看看你們的表現囉。」
「是、馬上、馬上!」
   李鶴強拖李寡婦的衣服,兩人脖子上都綁著一個皮繩,掛在鐵鍊上,李寡婦
 想躲也躲不了多遠。
   黠二奶奶看她這狼狽,聽她哭罵李鶴;清楚張武不可能留他們活路,不過藉
 機看他們,能怎麼羞辱對方罷了。
   黠二奶奶在這�是待不下去,才退一步,就聽張武說:「妳可要好生替妳嫂
 子看看。」
   走不了了!只能見李寡婦被撕光衣服,百般不願給壓在地上,緊閉雙眼、緊
 咬著牙讓李鶴胡亂朝她身子撞。
   李鶴急了,罵:「妳這什麼死樣子!像平常那樣叫春叫得讓大老爺心頭酥麻
 ,就放過妳了!」
   怎耐無論李鶴怎麼挑弄,李寡婦是鐵心不理睬;到得最後,張武歎口氣:「
 倒像是坐木馬鞍的模樣,那就從了妳!一路從若水走回黑江去。」
   那木馬鞍是一種對不貞之婦的的刑具,馬鞍上有根木棒插入淫婦下體,全身
 赤裸乘馬遊街。
李寡婦臉上沒了血色,喊著:「不、我不要、我不服!」
張武悠然說:「這可該怨誰呢?」
李寡婦瞪著李鶴,滿眼是淚。
「你怨他?好,那給妳個機會。」
   張武像胡坷使個眼色,胡坷將系著李鶴脖子上的鐵鍊絞短,讓他不得不自地
 上站起來。
張武在牆上拿下一個皮鞭,丟到李寡婦身邊。
「別說我不懂妳的怨,就給妳個紓解的機會。」
   李寡婦撿起鞭子,看向下體赤裸的李鶴;他眼中有懼:「嫂、嫂子,我是在
 想辦法讓我們脫困啊。」
一鞭子打在腿上,引得李鶴唉喊:「妳、妳真下手!」
李寡婦抓緊鞭子揮下,皮肉「啪」
的一聲好不響亮。
   聽李鶴喊疼又無計可施的模樣,也不管自己身上赤裸,站起來又重重朝李鶴
 揮鞭。
「啊!妳這賤女人、瘋了是嗎?」
「都我錯、你都無辜!」
看李鶴哀號亂躲,李寡婦笑了。
   兩人關係雖然開始得不正常,但最終仍像是是你情我願,李寡婦真是不甘李
 鶴在人前欺侮她。
   而她確實是氣得瘋了,猛鞭李鶴,他叫得愈痛、就打得愈重!直到怎麼抽,
 李鶴都沒反應,李寡婦才驚覺,闖大禍了!胡坷低吟;「大膽李田氏!妳先是通
 姦小叔害死夫君,現在又為了脫罪殺了姦夫,等下就押妳上縣衙,判個遊街示眾
 !」
   不僅李寡婦腦內五雷作響,黠二奶奶也著實不忍,心頭亂糟糟的,怎麼出胡
 府回到客棧都忘了。
一回客棧便說累,上床休憩一陣子後,給外頭喧鬧的聲音吵醒。
   她走出房間,房外走道上,不少人開窗看街上;黠二奶奶見到秋水,上前問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
「聽說有個犯婦要遊街。」
秋水臉上一紅,低聲說:「是個裸身坐木馬鞍遊的。」
這必是李寡婦。
   前方聽得有人指指點點,黠二奶奶自二樓窗外看下去,一匹黑馬上,坐著一
 個裸身的女人。
   李寡婦給打理得整潔,黠二奶奶這才見到原貌,五官確實秀麗;此時緊皺的
 雙眉,還頗有隱忍的媚態。
   她的雙手給綁在背後,挺在前面的雙峰隨著馬蹄晃動,聽得不少人耳語:「
 這麼一對漂亮的奶子,是我嫂子我也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你敢?人可是殺了夫君又殺通姦的小叔,就不怕她把你給吃了。」
   聽這訕笑的對話,黠二奶奶突然想著自己做在木馬鞍這一幕,全身一寒、退
 了幾步。
突然在走道上趴著窗往外看的人中,見到一個熟悉的人。
「黠二爺?」
那人回頭,正是張黠。
見到黠二奶奶,頗有詫異之色。
「妳怎麼在這兒?」
秋水見到張黠,欠身請安:「黠二爺真巧,二奶奶陪老爺上這兒來辦事。」
「喔?什麼事情勞動妳出門?」
黠二奶奶淡然回道:「不就是你大哥的那件事。你呢?」
張黠拉起黠二奶奶的手,走入黠二奶奶隔壁的那間房。
   張黠在比若水更北邊一點的澄川當差,黠二奶奶想到能到若水時,其實也有
 點想就近可能有機會去看張黠。
但一上路還沒機會問張武能否替他安排,就再也沒機會問了。
   「澄川那兒荒山野嶺的,得假就跟幾個兄弟到若水逛逛。大哥那件事,如何
 了?」
追根究柢,若沒這件事,就沒後面的窩曩。
黠二奶奶刻薄說道:「人就在外頭騎著馬晃呢,你覺得事情怎麼了。」
「喔?原來那就是那個李寡婦,怎麼看也沒比大奶奶好,大哥真是傻了。」
「大奶奶再怎麼好,出門在外連面都見不到。」
黠二奶奶鳳眼往張黠一瞅,「你呢,可別這麼糊塗!」
張黠摟上黠二奶奶,笑說:「花五萬兩嫖妓,我可沒這麼傻。」
   「大爺可覺得自己在做俠義之舉呢!哼,你們這些爺兒們,腦子熱起來時,
 都不顧後果的!」
黠二奶奶推開張黠,意思是這大白天的,外頭又這麼多人,要知羞恥。
   本來張黠與幾個兄弟,談論遊街的婦人說得口乾舌燥,想等會兒就上青樓去
 ;這時見到自己妻子就在面前,張黠覺得正好,省了功夫。
因此又摟上,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黠二奶奶對張黠是內疚不已,不敢面對;但夫君的吻如此情深意重,又惹得
 芳心亂。
   四唇分離,黠二奶奶抵在張黠胸膛,心煩意亂之時,聞到他衣襟上有個陌生
 的脂粉味。
伸手朝他衣襟�搜,拉出一方青綠手絹。
「你要這是你的?」
   張黠一臉做壞事被抓的窘態,他總愛跟相好過的青樓女子要一方手絹,最為
 日後想念時的信物;也是自己曾與幾個女人交好的證明。
   黠二奶奶本來醋勁就不小,加上對張黠有愧,暫時還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正
 好借題發揮,將手絹塞回張黠懷�,拂袖離去。
   張黠深知妻子的性情,要先讓她自己氣一會兒,再去道歉就沒事了;這時強
 留只是多爭吵。
因此只跟著出門,想看她住哪間房,想不到就在隔壁走了進去。
   黠二奶奶也沒想到就住兩隔壁,等下他來道歉求歡時,該怎麼辦才好?就用
 身子不方便來拒絕吧。
   聽得有人拍門,以為是張黠沈不著氣,這麼快就來;一開門才知不妙,是張
 武。
他與胡坷上一起衙門,黠二奶奶以為他們還會有應酬,不會那麼快回來。
   怎知胡坷處理完,李鶴與李寡婦的相殘的畫面,讓他急著想回家找小妾撕磨
 宣洩一番。
張武自然也是。
闖入黠二奶奶房間,將門閂上,張武摟住驚駭的黠二奶奶。
「大伯說我有個標緻媳婦,真是好福氣的時候,妳在想什麼?」
「能、能想什麼。」
   黠二奶奶掙開張武的懷抱,但就這間房,她能走到哪去?怎麼樣也不敢在張
 武面前,開了門走出去。
   張武跟上,在她耳邊低語:「是不是在想,做個不知檢點的淫婦,試試看那
 木馬鞍的滋味?」
   黠二奶奶看向張武,不願意露出哀求、卻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才好;一雙眼冒
 著水,見到的是張武毫無憐憫的神色。
「就、就說媳婦不愛那種生硬的東西……」
「也是,騎著那東西,還出不了城,人就昏死救不回。」
黠二奶奶知道,這是李寡婦的下場。
   黠二奶奶注意到張武手上提著一個包袱,張武將那放在桌上解開,是一捆麻
 繩。
   「爹知道媳婦看得既心癢、又怕。想借爹的寶貝使,又怕成淫婦遊街示眾;
 所以,春妍就在爹面前當一回犯婦,就是前孽了結,沒事了。」
   這是在說什麼混話?卻是爭辯不得,只好順著這自己都搞不清前因後果的話
 。
「媳、媳婦該怎麼做才好?」
張武笑了起來:「妳聽爹的,一切沒事。」
   在張武的擺佈下,春妍站在床邊,全身赤裸任繩索在身上纏繞;有個不算緊
 的繩圈先綁在脖子上,兩條繩索像下將她雙手反綁在背後,而後往前將兩乳各絞
 了一圈,形狀變得怪異甚至有點可笑。
   再將繩索繞回脖子的繩圈綁住,張武拉著還長到地上的繩索,劃過春妍的乳
 頭。
「嗯!」
春妍身子往後一縮,張武笑著:「還沒完呢。」
   張武將一條繩索綁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剛好站的長度,一點都彎不得身;
 另一條往春妍背後丟,從她小腿間塞了進去,張武拉著線頭,面著春妍將繩子慢
 慢往上拉。
   繩索陷在春妍雙腿的肉�,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這繩索繼續往上;到
 最後,終於到底了。
「嗯!」
   張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簡直就像是要靠著這兩條繩索將春妍擡起,春妍只能
 踮起腳、挺起腹部好減少繩索摩擦密處的面積。
只是又怎耐得住張武不斷扯動,粗糙的麻繩擦著那�,不住發紅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婦,哪能讓她爽快。」
   張武瞧著在雪白肉體上,烏黑陰毛間冒出來的繩索,起了興致將綁在床梁上
 還有長度的繩索拿來,拉起春妍一腿綁起掛上,密處大開。
   這時不過下午,外頭天還亮,清晰可見春妍的小口怎麼含住繩索,蜜水漲滿
 麻繩滴落在地。
   見她尖挺的乳頭,張武伸手撥弄:「瞧妳這兒的顏色,一定常讓人吸妳這�
 。」
   說完就張口含住,也不忘扯動貼在春妍下體的繩索,春妍忍不住聲音時,聽
 到外頭有人拍門:「娘子?」
   張武楞了一下,也聽出來是張黠的聲音,但他絲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
 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氣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爺、是二爺!」
   張武哪理會她,仍舊故我,拉扯的力道幾乎快讓黠二奶奶縮腰讓另一腳都離
 地。
外頭的人等了一會兒,見沒動靜,只好自討沒趣離開。
「妳不想理我,我就別煩妳。」
春妍鬆口氣,張武低語:「要是他破門而入,妳就真得遊街了呢。」
   張武松開手,解開綁在梁上的繩索,春妍腰軟腿軟地倒在床上;只見張武脫
 了褲子坐在床上,一手抓著小腹上黝黑的陽物挺立擺動。
   「爹今天就權當木馬鞍,給蕩婦騎一騎。妳先用口嘗嘗滋味好不好,那寡婦
 可舔得木棒溼淋淋,直叫味道好,才萬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張武跨間跪下,這次跨間的繩索自春妍背後拉出,張武一手扯動
 、一手壓著春妍的頭貼近那話兒。
   紅唇間被擠入黝黑陽物,腦中回想這次見到李寡婦的情景,不過腦海中的李
 寡婦都變成了自己。
下體貼著健壯俊碩的黑馬,強健的律動透過那兒一波波撞入體內。
「味道好不好?」
「爹的寶貝、怎麼不好…」
春妍使勁地吸,想著李寡婦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鶴,莫名的興奮自體內升起。
「好個淫婦。」
張武拉開春妍,略微躺平。
「刑具在此,請上。」
   春妍雙膝跪行,跨到張武腰際,嘗那東西插入被繩子磨得充血發紅的肉穴�
 ,像被熨過似的服貼舒暢。
「啊……」
   春妍小穴含著肉棒擺動,想著李寡婦鞭在李鶴身上的響聲,就不住夾緊雙臀
 。
「瞧妳這騷的,這幾天沒借妳使,心頭可亂吧。」
   其實是怕張武才慌亂的心,春妍此刻無法分辨,扭腰嬌喘:「是啊、媳婦每
 刻都在想、爹什麼時候會來找媳婦呀…」
「媳婦別羞,爹願為了妳犯險,跟爹提一聲,妳可別傻,給外人當淫婦。」
   心頭有個聲音罵著:真當我這麼淫賤?但說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頓時撞入腦
 袋,那摟著凝湘還不成熟的身軀,狂抽猛送的狠勁,令她更使勁磨蹭張武。
「老天…」
   這是因為自己居然還能在此時想像胡坷與凝湘,也是驚覺自己居然能把腰扭
 得這麼浪!可這是怎麼也止不住了!「啊…媳婦沒臉活了、給爹看這麼犯癡的模
 樣…」
「別傻…爹不怪妳、爹疼妳!」
   張武抓著春妍的雙臀,開始往上頂,春妍仰頭,嘗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
 正想放聲浪叫時,又聽外頭有人拍門。
「娘子、春妍,妳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們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頭還喧鬧,這床咿呀的聲音,應該不會被聽到。
   看門上人影躊躇推門,張武興奮得噴射而出;春妍仰著頭、身子僵著,這非
 得忍住的痛苦,讓身子每處都像是要炸開似的漲滿,一口氣放鬆後的滋味,可真
 是自地獄又上仙境。
終是聽得門外的人說:「好吧,我走了,妳保重。也好好照顧爹。」
   張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說著:「妳聽見妳二爺說的沒?別說什麼要死
 要活的。」
春妍軟坐在張武身上,若不是張武抓著她的乳,早已無力倒在張武身上。
   她眼神迷茫呢喃:「媳婦…沒什麼照顧爹…是爹不嫌棄,借寶貝給媳婦使…
 」
「對。」
張武摟著春妍的腰坐起,吻著她喘氣不只的口。
「爹知道媳婦臉薄,妳就說要跟爹借東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纏,春妍下麵的唇跟著一吸、一放地咬著還在體內的那話兒,雙腿夾
 緊張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張黠在,也會是張家、張武的犯婦。
   在離開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設了一桌宴請張武與黠二奶奶;席間張武與胡坷
 的談笑,聽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這兩人,無其他親人,有個妻兒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將
 他們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們會說到什麼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著要用什麼理由先退下時,張
 武突然提起張墨。
   「我看那李寡婦的身段,也難怪小墨願意替她擔保;胡大哥,請提點胡城多
 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迷下去。」
   「男人嘛,總要有點見識,但武弟的顧慮,我會轉告舍弟。只是當完這年差
 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謹的個性,確實難留住大姪兒不往外跑。」
   就當著黠二奶奶與凝湘兩名女眷談起墨大奶奶閨房之事,胡坷也發覺失言,
 對凝湘說:「妳帶黠二奶奶到繡房去,請她指點一些花樣跟繡法。」
   張家兩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藝,張家兄弟幾次當差,帶上來孝敬胡家兄弟的
 東西�,必定有她們的繡作。
   此時凝湘領著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有幅裱成屏風的梅蘭竹菊,
 老爺說就是妳與大表嫂一起繡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繡法。」
   那就是年初聽聞胡坷又納新妾時所贈的,那時只知道歲數差不少,就沒細問
 對方怎樣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這麼一棵嫩草;看凝湘這說話與甜笑,還是個孩
 子呢。
   離開張武的周遭,讓黠二奶奶心情寬鬆了些,頓時好奇心起;到了繡房,看
 看左右無人,就忍不住問:「九姨娘,能不能容我問個問題?」
   凝湘年紀雖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樣,也猜得出她想問什麼了;畢
 竟,誰看了她與胡坷站在一起,會不想問呢?倒是裝傻:「表嫂想問什麼?」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樣,黠二奶奶卻是猶豫該不該這麼探人隱私,怎麼說,她
 們也不過第二次見面。
但黠二奶奶的個性,畢竟是淘氣的,笑問:「想問胡大伯對妳好不好。」
凝湘紅了臉,強作鎮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則怎麼會願。」
   黠二奶奶不多問,只是定定地望著凝湘,瞧得凝湘要從五斗櫃中要拿本繡譜
 都拿不好,最後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側邊坐下。
她絞著手,鼓著臉說:「不覺得要我叫妳表嫂,有些怪?」
「是有點,但瞧妳這麼模樣,聽了也不奇怪。」
   凝湘年紀再怎麼小,怎麼說也是胡坷的妻子,張武與胡坷是異性手足,輩份
 怎麼算,都輪不到實為嬸娘的凝相叫她一聲表嫂。
「其實…」
凝湘的臉愈來愈紅了:「我真該叫妳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沈墨地望著凝湘。
凝湘顯得緊張,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說:「我當表嫂是自家人才說的…」
   看她顯得緊張,黠二奶奶也握著凝湘的手安撫:「嗯,大夥兒都是一家人。
 若有委屈,就說給我聽,妳就像妹妹一樣,我替妳分憂。」
   凝湘笑著,低下頭,吞吐說道:「我十一歲的時候,跟著再嫁的娘入了胡府
 ,我娘是胡老爺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爺的女兒,是不是該叫妳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點不好的情緒,就會傷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準備,
 無論聽到凝湘有多麼悲慘的過去,哪怕是父親殺人、母親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
 面不改色的準備;哪知卻是如此駭人!但她能做到不露於聲色,說:「確實…但
 ,妳現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後娘過世了,老爺還當我女兒,留我在胡府;之後的八姨娘不喜
 歡我,總把我當奴僕指使…沒了娘,又給一個刻薄的後母壓著,總委屈得偷偷在
 哭,終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爺哭訴…老爺安排我住到別莊�,等八姨娘死了之
 後,我就已九姨娘的身分回來了。」
   說得輕描淡寫,黠二奶奶還真是好奇,凝湘是怎麼答應會以姨娘的身分回胡
 家。
   但這種事情又過於隱私,猶豫之間,小丫頭來拍門:「張老爺說,要出發了
 。」
他們的行李是都備妥來到胡坷府上的,只等張武一聲,就可以出發。
   黠二奶奶將凝湘的手重重一握:「無論如何,就是一家人了;繡譜沒時間幫
 妳描了,回頭我拖人寄給你。」
凝湘甜笑:「多謝表嫂。」
告別胡坷夫妻,張武直接說酒喝多了,與黠二奶奶同車而行。
黠二奶奶一路坐立不安,不知道張武什麼時候、又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她。
   只見張武閉眼休憩,才想他真的是酒喝多了想休息時,卻聽他開口:「媳婦
 這麼閒不住…」
擡手翻開長衫,褲子已經鼓脹起來。
「就賞妳這東西玩賞吧。」
   就算心�念著:是怕你,還真當我不安於室?但幾日相處,黠二奶奶知道說
 不過他;與其一路相拒最後仍被他強逼,不如就暫且把張武當自己的夫君,一切
 就沒這麼難受。
黠二奶奶盯著那鼓脹的地方,慢慢伸手要碰到時,被張武握住。
慵懶且威嚴地說:「這可是賞賜妳的,不該先謝恩嗎?」
   這話讓黠二奶奶臉色一白,緩緩挪身跪下,低著頭說:「謝爹的賞賜…媳婦
 受用不盡……」
張武放開她的手,笑道:「這才像話。」
   黠二奶奶就這麼跪在張武兩腿之間,解開張武的褲頭,那話兒不知何時就已
 變得尖挺巨大。
   一手握上這火熱的東西,在手心跳呀跳的力道,黠二奶奶不僅是臉熱了,直
 覺低下頭。
「媳婦好生端詳,認不認得這是何物?」
黠二奶奶無語,仍舊側臉低頭,手握著陽物搓揉。
   張武將她的臉端正,酒氣噴在她臉上,說:「這可不行,總不能只讓媳婦的
 肉穴認得它。」
「是…」
春妍說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肉棒的尖端。
   張武訕笑:「呦,媳婦也是懂得該如何品嘗寶貝的內行人,今日可得讓妳大
 飽口服才行。」
「不就已經嘗過…」
   在客棧膽顫心驚的那個下午,悶著汗味、尿騷味的東西,就這麼強逼壓入春
 妍口中。
「那麼是意猶未盡、回味無窮了。」
   或許是死心,打算豁出去放下顏面;或許是想起那日恍若登仙的纏綿,春妍
 握著張武的陽具,服侍得愈發熱絡。
   粉色舌頭自黝黑陽物根部往上舔,舌尖在頂部個圈,又往根底舔去;玉手輕
 揉掛在兩側的囊袋,紅唇不時吻上、吸吮。
   張武悶哼一聲:「好媳婦,難怪小黠當差沒出什麼亂子,有這麼一個蝕骨銷
 魂的人在家�,外頭的野花算什麼。妳倒是哪兒來的?」
「爹說這什麼…」
春妍舔著陽物,嬌柔說道:「人家可是清清白白入張家的。」
「這麼是小黠教得好?但依我看,也要天生有副騷骨頭,才做得來。」
「爹真是,盡這麼說人。媳婦就不騷,放你這寶貝自己挺著。」
   春妍說著,眼波拋媚真有萬千風情要與張武撒嬌的意思,卻看到張武面若冰
 霜的怒顏;春妍頓時傻了,不知道是哪里不得張武的心意。
   他就要她放浪形骸不是?春妍自然不知,在張武心中,能上床的女人就只有
 任他擺佈的份;他最恨妓女軟語甜笑,甚至以為服侍將軍就能恃寵而嬌。
   就似春妍方才那模樣!若不念春妍是張黠的妻子,張武定會將她一腳踹開,
 叉開她雙腿把她淫穴給插到出血潰爛而止!「妳就這麼愛舔人肉棒?」
   看張武這滿著怒意的眼,像是在瞧什麼骯髒的東西,春妍滿腔委屈,眼淚忍
 不住湧上眼眶。
頭一低,淚水就滴落在張武的腿上。
   見春妍難過,張武便感到心頭一寬,將她的臉扳回,放軟聲音說:「呦,怎
 麼了?爹又沒說這寶貝不借妳,何苦掉淚?」
   春妍不願再多說什麼,張口就把張武那話兒往嘴�放,任憑張武說什麼,她
 是不想、也不敢理會了。
   就這樣讓他傾精而出,圖個清淨!張武看春妍的頭在跨間上上下下,頭上插
 著的發釵搖搖晃晃地,就像配戴的主人那樣,顫抖無助。
看得心頭舒暢、身體也被服侍得痛快。
   瞧春妍含著黝黑陽悟,櫻桃小口給撐得一圈、臉頰變形的滑稽模樣,更是愉
 快!他抓起春妍的頭,浮腰挺進,聽春妍一陣陣作嘔的悶聲,張武就頂的更加用
 力!「怕爹不給妳舔就掉淚?現在就讓妳吃個夠!」
   春妍雙手直覺地扶上張武的腰側,想制止他猛進的力道,抵不住張武的力氣
 ,這動作反而將是倚賴、留戀地摟著他。
   等她有心理準備會被嗆得滿口鼻精液時,張武卻突然抽出,熱液噴在春妍臉
 上。
「啊!」
春妍閉上眼,在張武眼中頗有沐浴甘霖之感。
「妳臉上不適合流淚,這個與妳最相配。」
   待最後一滴都擠在春妍臉上,張武穿好長褲坐回,看春妍還茫然無錯跪在那
 兒,臉上黏稠液體緩緩往下流動的模樣,與性欲一起湧起的,是想撒泡尿在春妍
 臉上的衝動。
   他終究是忍住了,而春妍頭上一根發釵落下,打在木板上的聲響,轉移他滿
 腦子淩虐的手段。
   不知道另一個媳婦,這幾日在家�過得如何?===凝湘的回憶因為有規定
 ,所以部分跳過,不然就要來個睜眼說瞎話的倫軟規範,本文人物皆已成年睽違
 十幾日回到宅邸,留守家中的墨大奶奶自是替兩人接風洗塵、籌宴款待。
   墨大奶奶擔心黠二奶奶,不時悄悄打量;黠二奶奶自然是發現墨大奶奶的視
 線,以為自己有什麼破綻,心�一怕,不由得想避開。
   見情同姊妹的黠二奶奶回避,墨大奶奶心頭一寒,但比起弄清楚黠二奶奶是
 否也給張武欺侮,她更怕黠二奶奶是否知道,她與張武早已不清白!這幾日一人
 在家,墨大奶奶最擔心的,就是怕黠二奶奶認為:明知張武是這樣的一個公公,
 卻放她與張武同行,無疑是想把她也給拖下水!墨大奶奶怕黠二奶奶當她存心不
 良;黠二奶奶怕墨大奶奶發現自己與張武不乾淨。
各有顧慮的兩人,不過相視一瞬,就把多年來的情誼都拋光,形同陌生了。
久違相聚的宴席中居然無話,墨大奶奶身邊的梅璧服侍倒酒,想著話說。
   「老爺與黠二奶奶這一去,想必是有許多見聞,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說起,可
 一定要說給我們大奶奶聽聽。這幾日大奶奶一是擔心你們路途,也是少了二奶奶
 作伴,總是往佛堂去,都擔心你們再不回來,大奶奶可能會想乾脆遁入空門呢。
 」
   墨大奶奶頓時臉上發熱,她心�清楚,上佛堂的理由給旁人聽來是道貌岸然
 ,在張武耳中就不同了。
「喔?」
   張武瞧著墨大奶奶,舉起酒杯:「有勞大奶奶為我們如此煩心,做爹的敬妳
 一杯。」
「不敢。」
墨大奶奶不敢擡眼看張武,低垂著臉回敬一杯。
「也辛苦黠二奶奶這一路,爹也敬妳一杯。」
黠二奶奶定了心思,淡然舉杯回道:「爹也辛苦。」
   有了梅璧那番話,張武也知道暫時無法繼續享受兩個媳婦心緒波蕩、尷尬的
 趣味;只好說起在若水將李寡婦與李鶴,以通姦殺兄、弒夫的罪名送官辦理,罪
 狀中不提及任何一個張字。
   墨大奶奶沒問是不是有動用私刑,就算想問,也不能在這時開口,因為這些
 故事是說給下人聽的。
   張墨的糊塗事早已繪聲繪影的傳,能做的就是多說李寡婦與李鶴的罪行,讓
 張墨顯得無辜、而不是愚蠢。
   黠二奶奶不時附和張武的故事,若是以往,她定會在散席之後,到黠二奶奶
 房�秉燭夜談,從小小的風光一個個說起;但此時回憶這段辰光,哪有什麼可說
 呢。
   兩位奶奶雖然心�都意興闌珊,但周遭的從僕們聽得興味盎然,也只好拱著
 張武多說一些。
   誰知道從僕散盡後,他會有什麼舉動呢?到了彎月掛天頂,眾人忍不住都有
 點倦意,張武便說:「大夥兒都累了,撤席吧。」
   兩位奶奶起身告退,正為今晚無事而鬆口氣時,張武像是突然想到,啊了一
 聲開口:「墨大奶奶,明日請帶帳本來榮安堂,吃過早飯就來吧。」
   張家現在的家務都在墨大奶奶手中,與張武商議帳務本是稀鬆平常之事;這
 次他離家十幾日,多花點時間看帳,也是應該。
   在燭光下看不清墨大奶奶臉上是紅是白,在人前仍能把持,鎮定回道:「媳
 婦知道。」
   出了張武所居的榮安堂,回廊往東是墨大奶奶的松香園,往西可到黠二奶奶
 的竹清園;以往有事在張武這�久坐之後,黠二奶奶都會繞道松香園。
   這日兩人自然地各自而行,下人心頭道是天色晚了,卻不知兩位奶奶都為了
 離開榮安堂而鬆口氣的心情。
   ***張武畢竟不是只顧色欲薰心,正色與墨大奶奶問了這幾日開銷;掌管
 張家家務,收支不用愁,最煩心的是應酬。
   張家領有官祿,交遊也不少,基本的紅白禮怎麼送才得體,對方先前送過什
 麼,這次該怎麼回才好;對方地位如何、前程是否看好,也是送禮的重點。
常常就為了送個禮,談起對方仕途,以及今上喜惡,就耗上大半天。
   墨大奶奶以前就喜歡聽張武談這些,這次上榮安堂之前緊張,但看張武正經
 談話,也漸漸卸下心防。
   了卻一樁王府公子娶妻的賀禮,墨大奶奶以筆墨寫好,翻開另外一頁,說:
 「寧府的大爺重陽過後,要回京受封侯了。」
寧府的大爺與張墨同年,人家得以封侯,張墨卻還是在當小差。
想見張家的繁榮不過自己這代,張武不覺歎口氣。
   「罷,爬得高,摔得重。看他們倆也除了揮霍,也沒什麼與人爭的本事,就
 這麼平順度日,正合他們娘親的意思。」
   這是真誠的感歎,見張武此時真有六旬老翁愁子息前程的無奈,引得墨大奶
 奶心頭惻然,竟有些不忍!「倒是一年�頭,夏、秋都得北上當差,苦了妳們。
 」
   瞬地警覺,以為張武就藉此調戲,卻見他振起精神說:「我記得先前兄弟倆
 取親,寧府都有送東西,是送了哪些?」
墨大奶奶鬆口氣,也收起心緒,翻找禮簿。
把這件事情辦完後,已經過正午。
   兩人談帳務向來是把榮安堂的下人遣開,避免屋�機密給人聽壁腳;墨大奶
 奶正起身要到外頭喊人開飯時,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了她。
總是來了!墨大奶奶心跳亂了,故做鎮定。
垂首問:「爹有事交代?」
「梅璧說妳這幾日天天都到佛堂,倒是在�頭都做些什麼?」
「自、自然是抄經禮佛,盼張家人都能添福添壽……」
墨大奶奶臉上一陣青、一陣紅,聲音顯得不自在。
「媳婦果然有心。」
張武看著墨大奶奶,一抹冷笑讓她背都涼了。
「爹倒是想瞧瞧,那騷穴給妳自己攪和成什麼模樣。」
   張武這面容、這語氣,讓本來已不能忘的那幾日,更加清晰;墨大奶奶按著
 不住起伏的胸膛,怎麼也壓不住這急促的呼吸。
「脫了裙底下的東西,到太師椅坐下,讓爹好好替妳診視。」
   墨大奶奶動彈不得,總覺得自己除了站著,已沒有力氣往前走一步;張武不
 耐煩地一甩,讓她蹣跚地一屁股跌入太師椅。
   「幾天沒教就這麼不懂事!路邊母狗還知道挺出屁股給公狗幹,妳這什麼樣
 子,還不自己脫。」
   聽這輕蔑的數落,桂芳心�委屈,身體卻又難以自製地對有反應;自己雙手
 雙足趴扶在地,屁股熱辣辣地給張武那話兒捅到失神昏厥的情景,讓她此時心頭
 狂跳,兩腿都有點發軟了。
   她抖著手,撩起裙襬將�頭的穢褲褪下,露出一雙白嫩的腿,腳上還穿著白
 襪與紅色繡花鞋。
   才將裙擺蓋回,又聽張武說:「不就說要替妳診視,還不把兩腳放在扶手上
 !」
   張武的語氣愈是輕蔑,桂芳心頭除了委屈,卻又有另一種感覺引得身體發熱
 。
   桂芳順從地將兩腿各掛在兩邊扶手上,只要掀開裙擺,底下的風光就一覽無
 遺了。
   張武自然不會客氣,拉起裙襬一拋,就蓋在桂芳頭上;桂芳不敢拉下,透過
 綢緞,見到只有光影的模糊景象。
   「真是不得了,剛剛與妳談正經事,妳倒是在想什麼,能濕成這麼樣。瞧,
 都沒惹她呢,就自己一吐一吐的流水。」
桂芳對自己不可置信,光是這麼給張武瞧,就熱、就癢了。
感到有個東西觸碰敏感的花心,讓桂芳倒抽口氣。
「媳婦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東西嗎?」
「不、不知道……」
   桂芳只能感受到這是個不冷不熱,壓在身上是硬的東西;那東西在張武手中
 繞著下體的輪廓,又搔又壓地,讓桂芳忍不住發癢扭腰。
「就知道媳婦愛它,才碰這麼幾下,就對它發浪了。」
   張武拿著那東西,對著桂芳粉肉間的陰蒂,規律地輕敲;嘴上還念了句:「
 南無。」
桂芳知道了,那是敲木魚用的木魚棒。
   給張武這樣敲著,身子漸漸有著搔不到癢處的不耐,桂芳得緊緊抓著扶手,
 才能忍住自己不扭腰。
   底下突然沒了動作,只聽張武說:「媳婦果然記得它,倒是讓爹瞧瞧,妳是
 怎麼用它治自己。」
   桂芳猶豫一下,決定不拉下蓋在頭上的裙襬,放鬆手時,張武自然將木魚棒
 放在她手中。
   與張墨成婚五年來,桂芳在夫君離家時,偶有寂寞不過以玉手搓揉一陣,就
 感到可排遣。
   讓張武搞過幾回後,她花了一番決心才敢把手指戳入陰道,沒兩下立即不滿
 足地拿起木魚棒插了進去。
   滋味是既苦又好,但一個良家婦女,能是這模樣嘛?總是慚愧,也莫名滿足
 。
桂芳拿著木魚棒,在陰唇外部磨著,整只沾濕後,尋著洞口慢慢插入。
「啊…」
「妳就當爹不在這兒,爹要看妳平時怎麼對待自己。」
   本就差點忘了有張武在,現在一聽這聲音,反而更加在意,身子也愈發不聽
 話;心更亂了。
「啊…菩薩神明、民、民女無意冒犯法器…」
桂芳一手緩慢插入、抽出,另一手的指頭輕揉著陰蒂。
「實在是民女、浪穴讓公、公造孽…求、求神器消業障啊…」
   張武拿起茶杯,配著這美景吞下一大口茶,讓冷茶壓壓自己心猿意馬的衝動
 ;他要看看桂方能把自己糟蹋到什麼地步。
   沾上木棒的淫水,濕到桂方的手,搓著陰核的手指把那兒捏得又腫又紅;桂
 方仰起頭,掛在扶手上的兩腿盡可能地收緊,讓屁股自椅子上浮起。
「瞧妳愛的,看來對妳們這些蕩婦來說,木馬鞍不是責罰,是享受呢。」
「啊、啊!」
   桂方的身子放鬆落回椅子,張武上前接過她已經拿不住的木魚棒,抽出紅腫
 的陰道時,牽連一絲晶瑩的淫水。
他拉下蓋在桂芳臉上的蘿裙,在桂芳眼前聞著、舔著那根被沾濕的木魚棒。
「妳這騷味,大羅神仙也拿這沒輒;妳也嘗嘗。」
   木魚棒橫放在張口喘息的唇前,桂芳伸出粉嫩舌尖舔上,張武笑道:「好媳
 婦,妳這母狗愛這根木骨頭消業障,是不願爹疼妳囉?」
   桂芳思量該怎麼說才好,是逃不了張武的手掌心,卻是怎麼說才能省去一頓
 打罵。
「怎、怎麼不願爹疼…」
桂芳本就緋紅的臉頰,更是連脖子都漲紅了。
「只是不能讓爹為了疼媳婦而受罪,只好求法器消罪業……」
「媳婦放心,爹斬神殺佛,妳只要信這神器便可。」
   張武撩開長袍,跨間鼓脹的弧度讓桂芳心跳得更厲害;張武將木魚棒橫放入
 桂芳口中。
   「這木骨頭賞妳,好生咬著;爹知道妳這母狗下麵的小口,最愛的還是肉棒
 ,妳說不是?」
桂芳聽話地咬著木魚棒,讓張武羞辱得泫然欲泣的臉,羞紅地點點頭。
   感到火熱的龜頭頂在發紅敏感的花心,這在回憶中怎麼想都覺得不夠的熱度
 、在木魚棒搗弄間怎麼都覺得不夠的粗硬感受,讓桂芳已全然臣服張武了!她的
 雙手忍不住摟上張武肩頭,嘴上咬著木棒讓聲音嗚咽無法成形,唾液順著嘴角流
 出。
   隨著肉棒一吋吋頂入,桂芳的雙眼更加迷茫,聽著自己含糊地喊著:「爹、
 爹!」
   頂到最深、兩人肉體貼合時,張武拔開桂芳的上衣,兩手伸入腥紅肚兜�,
 抓住她的雙乳;讓張武捏得疼,桂芳的身子一緊,下體把張武給含得更加用力。
「瞧媳婦多愛這神器,把那話兒咬著不放呢!」
   張武捏著桂芳的乳房,愈來愈用力,重得桂芳都怕會雙乳會在張武手中裂開
 ;她恐懼地哭喊搖頭,嘴上依舊不敢放鬆那根木魚棒。
「爹、疼、好疼!」
   看桂芳臉上眼淚、唾液橫流,張武心頭笑著,放鬆手上的力道,開始擺動腰
 肢。
   背靠著木椅磨蹭其實會疼,兩球給張武抓的的乳房也疼,但這些隨著下體的
 麻熱,都感到這疼,其實美妙無比。
   若不是口上有個木棒檔著,桂芳約莫會聽見自己無法克制地隨著張武的律動
 讚歎:天!爹的肉棒好美…木骨頭攪和根本比不上!此時她只能聽到幾不成聲的
 呻吟,這話不成聲的嗚咽,還真像是什麼畜生。
   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張武黝黑的肉棒往自己白嫩的身軀�狂抽猛送,濃密
 漆黑的陰毛間,沾上許多濁白體液。
發現桂芳的視線,張武慢了動作,問道:「媳婦瞧什麼?」
   桂芳嘴上咬著木魚棒不敢放,說了幾個聽不懂的字,張武伸手要拿,笑著說
 道:「還真這麼捨不得這木骨頭。」
聽他這麼說,桂芳才敢鬆口。
張武看那沾滿淫水、唾液的木魚棒上,清晰留有桂芳的齒痕。
「若有人問起這木魚棒怎麼了,妳就說給一只母狗咬的。」
   竟然還要放回佛堂,桂芳對他的作法不算太驚訝,畢竟自己也在那�,靠這
 根東西爽快幾次。
「說吧,媳婦在看什麼?」
   到此情境,桂芳已經沒有羞恥了,迷蒙看著緩緩進出的那話兒,說道:「媳
 婦先前連放根手指都怕…卻想不到是愛吃這麼粗大的肉棒…」
「大媳婦這才知道妳有多愛,瞧妳這兒的口水都流了爹一褲子!」
   張武說著,猛然加快速度抽送,說道:「大媳婦說給爹聽聽,妳有多愛這肉
 棒!」
   桂芳摟著張武,仰頭無法去想該說什麼給張武聽,只能說著現下自己的感受
 。
「啊、肉棒的滋味讓那兒熱辣辣地、屁股又麻、又癢、啊!」
   桂芳兩腿扣著扶手,忍不住挺腰浮臀;張武順勢兩手摟著她的腰,站直身子
 挺得更深。
   「天啊、爹的肉棒真美…啊啊…木骨頭插不進這麼深、沒這麼粗…媳婦朝思
 暮想的滋味、是爹、是爹呀啊啊!」
   兩人肉體拍得又重又急,桂芳感到被撞擊摩擦的陰核在發癢,忍不住一手伸
 了下去揉捏。
「啊…啊!」
   桂芳揉弄陰核,讓陰道縮得更緊,把肉棒包得更加實在的滋味,讓她的腰都
 軟了;肩膀貼著倚背,無力地往下滑。
   「媳婦胃口真大,看來一根肉棒滿足不了妳,日後等小墨回來,爹與他的兩
 根肉棒一起讓大媳婦來嘗嘗!」
   提起張墨,桂芳頓時羞慚萬分;但愈是慚愧,就覺得給含著肉棒的地方更是
 發癢,不自覺地扭腰。
   瞧桂芳騷得無法自製,張武一笑,抽出肉棒說道:「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樣子
 ,大媳婦自個兒看看要怎麼給肉棒幹。」
   張武退開,桂芳兩眼忍不住盯著他腿間,沾著淫水在午後陽光下發亮的那話
 兒;想著母狗該有的樣子,不想跪在地上讓膝蓋疼,便在椅子上轉身,兩手撐著
 椅子,撩起裙擺挺臀相對。
   給搞得發燙的地方,小穴像是沒能閉起,張著口吸著這空氣,竟有些發寒;
 盼著張武火熱的陽具趕緊插進來。
   桂芳卻想不到,先碰到身體的,是那根濕冷的木魚棒,是在後庭鑽著要進去
 。
「啊、爹、那兒、那兒…」
「不先給這�松一松,日後妳用哪兒吃另一根肉棒呢?」
後庭被強行擴張,桂芳腦袋�頭盡是真的想著張墨的陽具插入的情景。
   其實張墨有次看了小書,還真的曾對桂芳要求過要嘗後庭的滋味,桂芳拗不
 過他,不過最後只讓毛筆進去,她怎麼樣也沒辦法用後庭納入陽具;張墨最後只
 能放棄。
   這時比毛筆大了兩、三圈的木魚棒,竟也這麼進去;而棒頭較粗的地方進去
 後,後庭就在棒頸的地方收緊,是牢牢含住這跟木棒了。
   張武讓桂芳前身壓低些,白臀就挺的更高,一邊轉著在桂芳後庭的木棒,一
 邊把自己的肉棒頂入。
「同時吃著木棒與肉棒,大媳婦感覺如何?」
桂芳搖頭:「只、只有爹的肉棒好……」
   張武捏了下桂芳的白臀,將她左腿掛在手臂上往側邊擡起,說著:「這條母
 狗學公狗撒尿的模樣。」
   這姿勢讓肉穴更開,屁股把肉棒夾的更緊;在張武抽送間,後庭塞著的木棒
 ,似乎也能在肉穴中感受到。
「天、這滋味…好奇妙…啊!」
   快感瞬間淩駕於恥辱,在這姿勢間的摩擦瞬間有股竄過全身的發麻感受,讓
 桂芳瞬間全身無力。
   張武將她跪伏在地,仍是拉起桂芳一腿往她肉穴�捅;一擦過那個地方,又
 是竄入全身的麻癢。
「啊啊啊啊啊……」
   還以為與張武的交合不過就是先前那樣了,想不到更有激情!桂芳早已沒了
 方寸,想著先前張武說她這麼樣就像是學公狗撒尿,還真有尿意湧起。
本來先前談論正事,就費了不少口舌喝了些茶,現在還真有忍不住的感覺。
   忍著尿意,卻又耐不著張武的抽插,桂芳急了:「爹啊、爹、放過媳婦、媳
 婦快、快尿出來呀啊啊啊啊啊!」
   張武毫不留情極速抽送,桂芳咬牙忍著尿意,種種折麼、種種快感讓她喪失
 心神。
「呀啊啊啊…爹饒我、媳婦忍不住、忍不住呀啊啊啊!」
「就尿啊!母狗就是這麼隨地撒尿!」
桂芳不住搖頭:「不、不啊啊啊…」
「尿可以隨地灑!」
   張武奮力撞上桂芳下體,射出熱液:「但爹的精液,就是媳婦要好生收著的
 !」
   桂芳終究是忍住,緊繃著的身子絞緊肉棒,希望張武趕緊全數放盡,好放過
 她。
「媳、媳婦受教…求、求爹容媳婦…」
桂芳眼中含淚,說不下去。
   張武畢竟不想弄髒屋子,也沒準桂芳自己去小解,而是起身到房內拿了一個
 尿壺出來。
   這時桂芳好不容易用了許多力氣才讓自己從地上坐起,見到那個男子用的尿
 壺,臉上的潮紅頓時退了不少。
「我看媳婦也沒力氣自己上尿桶,爹的尿壺借妳一用。」
   說著就把掰開桂芳的雙腿,把尿壺的口貼上桂芳的下體;陶制尿壺冰冷的瓶
 口一碰上敏感發熱的地方,桂芳身子一顫,熱液就壓抑不住地流出。
桂芳緊閉著眼,聽著水聲不住落淚。
   她哪還有餘力去擔心黠二奶奶呢?在張武面前,她早已無法當個人了!去了
 一趟若水回來,黠二奶奶突然忘了,以往是怎麼度過每日辰光的。
日長夜更長,無法去找墨大奶奶,更不可能親自上榮安堂。
黠二奶奶的仕女玉竹看她懶散的模樣,開口想與她閒聊,替主子打發時間。
「二奶奶,那李寡婦生得什麼麼樣?」
知道玉竹淘氣,黠二奶奶故裝做生氣的模樣說:「這也是妳問的。」
「是怕二奶奶悶得慌,才想問這些的。」
   「我看是妳們這些人心頭慌吧,總愛聽這些!給老爺聽見,看妳還有沒有命
 多嘴。」
   這是實話,張武厭惡下人嚼舌根,能留在他身邊的從僕,每個都知道禍從口
 出;待在榮安堂的人,個個守口如瓶,絕不多話。
但在榮安堂外的下人,只想著別被張武發現就好,還是愛聽、愛說是非。
   因此玉竹才不怕黠二奶奶的提醒,笑著說:「二奶奶總是會跟大奶奶提的,
 與其到時從松香園加油添醋地傳出來,二奶奶就好心點,喂喂我心頭的好奇蟲。
 」
   提起墨大奶奶,黠二奶奶覺得以兩人往日情誼,不上前拜訪著實奇怪;因此
 說道:「瞧我被這天氣熱得,出了趟門回來,都忘了要去拜見大奶奶。玉竹,妳
 看看有什麼甜點,一起送過去。」
「不急,大奶奶還在榮安堂呢。」
「咦?還在榮安堂?」
黠二奶奶看看外頭日光,夏日白晝長,但也有些許向晚的橘光了。
「約莫是這幾日有喜事、升官的人多,幾樣事情打理下來,不好打發吧。」
   若真是如此就好!黠二奶奶湧起一陣寒意,張武待她如此,她怎麼沒想到墨
 大奶奶也會遭毒手!那麼一個內向溫柔、冰清玉潔的一個人兒,黠二奶奶怎麼也
 無法想像,她受張武欺淩哭泣的模樣。
   當下便想直闖榮安堂,但想著若是兩人清白,她闖入兩人商談機密,以張武
 的個性必定有罰;若是真有什麼,她撞見了又該怎麼辦才好?一切晾在白日下,
 對誰都沒好處。
但這麼下去,就有好處?驀然想起張武粗黑的陽物,黠二奶奶臉上緋紅。
   玉竹看黠二奶奶臉是一陣白、一陣紅,擔心她是中暑了,問:「二奶奶,您
 不舒服?」
「沒事的。」
   黠二奶奶搖手:「妳去問秋水,晚飯老爺要不要一起開;若是不用,妳就與
 梅璧商量,開在松香園。」
   張家的規矩,張武有交代下來,才需要一起吃飯;若是沒有,則各自開桌即
 可。
妯娌感情好,向來沒與張武一到吃飯,就是兩人一起。
   玉竹不疑有他地退下往松香園而行,黠二奶奶望著天邊雲彩,思量著這個家
 該怎麼走才好。
   不一會兒,玉竹回到竹清園,面有憂色說著:「大奶奶說她身子不舒服,晚
 飯不吃了,請二奶奶自理。」
   黠二奶奶心頭更沈了:「我看妳去了一段時間了,大奶奶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
   玉竹回道:「本來與梅璧談著要上什麼菜呢,大奶奶就由秋水陪著,從榮安
 堂回來。她問我怎麼在這兒,我說了要在松香園開飯,她就說不必忙了。」
   見黠二奶奶愁上眉頭,玉竹安慰:「想必是這天熱,整理帳務又煩心。歇息
 一晚就會好些,明日再上門相聚也好。」
   聽玉竹這麼說,黠二奶奶又一件事上心頭;猶豫就這樣兩人都裝做沒事,還
 是上前對墨大奶奶掏心掏肺好呢?她咬牙,毅然決然站起身,對玉竹說:「妳去
 備些退火的冰糖蓮子,隨後送上松香園去。」
隻身跨步走向松香園,離那兒愈近,黠二奶奶愈是發抖得厲害。
不一會兒停下腳步,扶著廊邊欄杆,是走不下去了。
   妯娌兩都給公公欺侮,除了相顧流淚、同赴黃泉守節,還能怎麼辦才好呢?
 若不以死守節,兩人豈不是作妾似地一同服侍張武?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說出口
 就當沒這件事!等到張墨、張黠兩兄弟回來,他總不會還如此膽大妄為;等過半
 年,張武說不定就沒這種興致了。
   畢竟是個六十歲的老翁……想著張武的年紀,就想起他那話兒在肉穴�搗弄
 的狠勁,張黠還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夾緊雙腿,本是因為站不穩而貼在欄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輕
 輕扭動。
   知道自己不該在此失態,黠二奶奶趕緊離開欄杆站好,心虛地左右張望,怕
 給人發現她不端莊的瞬間。
   但看這天色將暗,這條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奶一手撐在欄杆上,竟
 有些心猿意馬。
若真是忍不住,幾步路趕緊回屋�躲著,要怎麼辦這搔癢的肉穴都好。
   卻是抓著這方正堅硬的欄杆發楞;那兒都給木柄、麻繩擦到尿液高漲,不知
 這欄杆是如何?訝異自己有這種放蕩的念頭,更怕這�隨時都可能會有人來,卻
 讓黠二奶奶兩腿之間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覺到那�在冒水。
   耳邊彷彿聽到張武對她的辱罵,愈是難聽的詞語,就愈讓她失去理智;黠二
 奶奶難以自持地擡腿跨上,要踮腳才能著地的高度,只要輕輕彎腿,就把下體緊
 密與欄杆貼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動腰肢,奮力地隔著衣褲磨擦陰唇、陰核,甚至恨不
 得這欄杆生出一根陽具插進去。
   感覺到快意高漲,黠二奶奶雙腿緊夾住欄杆,雙手抓上欄杆更是使力將身體
 的重量往欄杆壓,感受到那股通體的酥麻,黠二奶奶才鬆口氣,沒有停留享受餘
 韻,趕緊跨下欄杆。
天色已經全暗了,這讓黠二奶奶鬆口氣,這種光線下不用怕春情洩漏。
心跳急促難平息,自己的大膽妄為一掃這日來的鬱悶。
也讓她冒出驚世駭俗的念頭:偶爾與張武廝混也不壞。
   這念頭一起,不由得雙頰發熱,但剛一陣宣洩,這時腦袋清楚多了;隨手撚
 下欄杆旁盛開的一朵鮮紅薔薇,雙腳豪不猶豫地往松香園而去。
   ***聽梅碧揭廉喚道黠二奶奶來訪,一身疲憊的墨大奶奶歎口氣自床上坐
 起,兩腿踩在地上還有點發軟。
   梅碧見她虛弱無力的模樣,將玉竹送來的冰糖蓮子湯與幾片松糕放桌上,上
 前攙扶:「要不就請黠二奶奶來這兒,您別勉強出外堂。」
   妯娌間本來就不避諱入彼此閨房,但自己的容顏總要修飾一番,免得給黠二
 奶奶看出什麼破綻。
   就著燭光在銅鏡前洗個臉、修整頭髮,感到心緒與氣息平靜後,墨大奶奶才
 道:「請二奶奶進來吧。」
   燭火隨著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著,就著燭光看著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
 在桌邊坐下,一如以往親暱地在墨大奶奶身邊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
 身子還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還好,就是天熱,這陣子事情也多;難得妳一趟遠門
 回來,該是我替妳接風,改日再請廚房做幾道好菜給妳補上。」
「這是小事。」
   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薔薇:「來的路上看花開得好,挑了一朵最漂亮的
 折來給妳。」
   這是黠二奶奶先前臨時想的藉口,因為交代玉竹送東西過來,自己卻慢了許
 久才到,總得有些說法。
   墨大奶奶接過,花朵盛開,香氣襲人;她記得那條小路上的幾叢薔薇,有次
 與張墨一同遊園,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卻給被莖上的刺割破手。
「妳就是淘氣,沒被這刺給傷到吧?」
   出身鑣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針線的閨秀,笑著:「刀劍都不怕了,
 怎麼會怕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爺就給這小小的刺給傷過。」
   鮮紅的重瓣讓她想起張墨手指上的血跡,以及他孩子氣、不好意思的傻笑,
 心頭一陣酸楚:「真是沒出息。」
   一向溫柔婉約的墨大奶奶口中,這麼說張墨,已是極大的不滿;讓黠二奶奶
 一驚,就明著的事情勸著:「大爺這回出的事情,確實是不懂世事才上當;有了
 這一次經驗,大爺也是聰明人,日後會多警醒些。沒出什麼大錯,就是大幸了。
 」
「是,他是沒什麼事……」
   墨大奶奶趕緊把話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說:可我呢?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
 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給張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白綾吊死自己都有可能。
   想著個性端莊、貞潔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會給張武逼上絕路,黠二奶奶覺得
 無論如何都得勸勸她。
   可要怎麼勸呢?黠二奶奶心一橫,吹熄蠟燭,與墨大奶奶在黑暗中相對而做
 。
「春妍,妳這是?」
春妍拉著桂芳的手,低語:「我、我讓爹給……」
雖然有決心要說,但一時還是難以啟齒。
   桂芳猜想得到春妍要說什麼,希望不會自己所想的那樣,因此怯怯地催促:
 「怎麼了?」
春妍咬牙:「我讓爹給逼奸了!」
黑暗中一時無語,春妍聽見輕微的啜泣聲。
「芳姐?」
春妍握緊桂芳冰冷的手,話說出口,自己也覺得被這事情驚駭得發冷。
「他怎麼、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芳姐妳靜一靜。」
   眼睛習慣了黑暗,藉著夜色可以見到桂芳的輪廓;春妍拿起手絹貼上桂方的
 臉輕拭。
「要是驚動下人就不好了。」
   就是怕人知道,所以一直隱忍!有著同病相憐的春妍在旁,桂芳的眼淚更是
 停不住。
   春妍拉著桂芳到床邊坐下:「我先跟外頭的人交代,今晚睡在這�,我們一
 起作伴。」
桂芳就這麼坐著拭淚,待春妍去而複返,任她推著、拉著,一道兒躺下。
   兩人就這麼躺了一會兒,待桂芳的飲泣漸漸平撫,春妍摸索到桂芳的手,再
 度緊緊握住。
   「芳姐,我們姐妹一場,無論什麼事都知道妳不會笑話我,所以推心置腹的
 說了。」
「不、是我對不起妳,我早知道他這般禽獸,還不阻妳與他一同出……」
   桂芳說著又要掉淚,春妍趕緊止住她的話:「別這麼說,誰都不知道事情會
 發生這種事。」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怎麼會發生……」
   若只是要兩人一同悲憐命運,春妍就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口;她深吸一口氣,
 篤定將要說出口的話。
   「我開始也是恨,更恨自己不得不從他第二次、第三次,到現在也是不甘,
 卻是不甘於……」
春妍的聲音愈來愈微弱,讓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淚,仔細聆聽。
「現在是不甘於自己,竟喜歡他的肉棒搗弄……」
聽春妍這麼露骨的話語,讓桂芳臉上一熱,先前的委屈都給嚇飛了。
「春妍、妳這話……」
   「芳姐,就說不怕妳笑話我,才敢說的!我知道妳會懂,懂我不是自甘下流
 。」
   桂芳當然明白張武會用手段逼奸媳婦,這點無論春妍、或她自己都無法違抗
 ;也慢慢的也想通春妍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淪陷於肉欲的原因,桂芳也該清楚。
   一幕幕遭淩辱的記憶以及肉體的快感,讓桂芳慌亂到無法言語,直覺反抗著
 春妍背德喪倫的話,說著:「妳、妳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能這麼說…他是禽獸、
 是禽獸……」
   春妍拍著她的手,柔聲安撫:「是,可妳想想,這禽獸火燙的肉棒操著妳時
 ,妳那兒像是要被融了、刺穿了的滋味,跟大爺可是萬般不同。」
「這……」
桂芳思緒慌亂,倒是一陣靈光反駁:「妳怎麼知道大爺是怎麼樣?」
   聽桂芳還知道抓她的語病,知道她的思緒已經平靜許多,笑著回道:「只是
 打個比方,就如我除了二爺都沒跟誰好過,直到現在,才知道那檔事有這等屈辱
 、更有那種刺激。」
桂芳沈默許久,才吐出一句話:「這種事、情理不容。」
   拋下一切尊嚴來勸導桂芳的春妍,聽這話直想笑;惡人是張武、受欺侮的是
 她們,但有天東窗事發,世人責難的、會裸身遊街的是誰呢?這些情理容得下的
 ,沒有她們!「這我知道、當然知道。會來找妳說這些,不是因為自己受了委屈
 ,更沒有與公公和奸還與嫂子炫燿的這種下賤。是不忍看妳有天,會想不開而尋
 短…我不願見妳好好的一個人,為了那禽獸而斷送性命……」
聽春妍這麼說,桂芳有些慚愧。
她可以把被張武欺侮的事情隱瞞,就如她什麼都不說。
   若真有堅強的道德良識,早在那天午後給張武強姦後,就該以死明志,而非
 此刻才尋死尋活。
若是早在那時就有所行動,也不會讓春妍也踏入虎口。
   桂芳思緒一轉,將春妍的遭遇與轉變都歸在自己的責任之後,竟覺得自己是
 活該給張武蹧蹋。
   見桂芳沒有回應,春妍接著說:「等大爺、二爺回來,他總不會仍如此放肆
 ,而等大爺、二爺再度出差離開,他還有沒有這份興致,誰知道呢。就忍過這陣
 子,之後什麼都別提,這事兒,不就像沒有了嗎?」
桂芳苦笑地應一聲:「嗯。」
   雖不清楚桂芳是否真的能看開,但從這聲回應,傳達出她明白這是沒有辦法
 中的辦法。
春妍畢竟想得更開,正事說完之後,就忍不住想開玩笑。
「說來他也厲害,都六十歲了,還能搞妳搞一整天。」
   春妍胸口受了桂芳粉拳一擊,聽她既羞又氣:「平常說妳淘氣,還真是客氣
 好聽了!」
「唉呦,都說開了還怕我說私底下的那些事。」
桂芳羞怯又不甘地反擊:「有什麼好說的,妳也清楚不是!」
   這種程度的話語還不至於讓春妍發窘,反而更大膽的回應,在桂芳耳邊低語
 :「當然清楚,從第一晚讓他下春藥,嘗了那粗黑的肉棒,之後沒一天不張開腿
 給他操發癢的肉穴呢。」
桂芳羞紅著臉把春妍推開,低聲罵著:「這種話妳好意思說!」
拉著桂芳的手,春妍笑著:「是芳姐我才說的。」
「說真的,」
春妍貼近桂芳:「我還真想知道,妳是怎麼給張武得手的?」
   回憶起來恍若隔世,桂芳邊想邊說,那時給張武強上之後的心情早已不復記
 憶。
   在淋浴間臥榻上的自己,應該是百般不願,為何此時想起張武強勢、霸道的
 衝擊,沒有不堪,而是羞怯?與春妍這番私房密話,讓桂芳對兩人今後的處境更
 加明確,此後是同在榮安堂做妾的妯娌了!***兩個月後,當張墨與張黠回來
 當晚,張武便咽氣身亡。
事情來得突然,桂芳更是不可置信,在前一晚,他還操得她哭死哭活的。
   哭的原因不是因為難受,而是張武逼她說:『日後大爺回來,不能時時來給
 爹整治搔癢,是何等難受。桂芳捨不得、這浪穴更捨不得爹!』說不清�頭有幾
 分真、幾分假,就如此刻得知張武死訊的難過,有多少是因為他乃張家的長輩。
張墨與張黠一回家,便逢喪父噩訊,紈子弟茫然接手家務。
   而年中才發生張墨的糗事,又接著張武辭世,大多人都認為張武以殺業建起
 的繁華,將就此消逝。
就連兩個兒子娶妻多年,未得一子半女之事,都認為是張武的業端。
   然一個多月後,墨大奶奶與黠二奶奶為張家帶來好消息,她們已懷有一個月
 的身孕!張黠摟著黠二奶奶說著:「真是好姐妹,就連懷孕都說好似的。可惜爹
 等不到抱孫子。」
   張墨歎口氣:「或許真應了娘的話。她總說爹的命格與殺業,註定讓張家死
 絕,如今看來,或許真有點道理。」
墨大奶奶面有愁容:「我去爹靈前上個香。」
   張黠看墨大奶奶如此,對張墨勸:「若是能拜託人在京�當差,就想辦法安
 排一個吧。以往家務外有爹,內有大奶奶主持;現在爹走了,若你還往北邊當差
 ,總不能沒個男人,讓大奶奶拋頭露面去給人應酬。」
這話是黠二奶奶要張黠說的,這兄弟倆給慣壞,不懂該怎麼扛下一個家。
   只是這也難,張墨先前的蠢事是傳開了,這傢夥自尊高、面皮薄,待著一個
 笑話入京只怕他會受不了。
若張墨不肯,黠二奶奶就算逼,也要逼張黠入京。
「我去看看大奶奶。」
黠二奶奶藉此離席,誰要入京讓他們兄弟倆去說就好。
到得佛堂,見墨大奶奶纖弱的身子倚窗而立,望著庭園景致。
   見黠二奶奶走入,眉間憂慮更深,一手撫著腹部,不成語的氣音說:「春妍
 ,我怕大爺會知道……」
春妍上前握住她的手:「總不會大爺自回來都沒碰過妳?」
至今說起這類話題,桂芳仍是不免兩頰緋紅:「有是有,但……」
春妍一笑,將她的手握得更用力:「那還怕什麼,總歸是張家的孩子!」
桂芳低頭長噓,低喃著春妍的話:「是,總歸是張家的孩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