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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笑的女孩(我愛辣妹外傳)1-5

 
 故事的開始可以追溯到兩年多前,但曲子的變調卻發生辣妹結婚以后。若非如此,也不用靠辣妹的同情炮來初嘗女體滋味了。

 
 
那個時候我剛進公司,她就坐我前面。不過報到那天她不在,她是跑國際業務的,經常不在國內。一個星期以后,她到了公司,發現后頭坐了一只菜鳥,興高采烈地說要辦歡迎會。咳!歡迎會當然是早辦過了,只是她沒趕上。她只好垂頭喪氣地拉著我,就兩個人跑去吃宵夜。

 
 
其實她也只比我早一個半月,但是這中間都沒有進新人,我就變成第一只她可以欺負的菜鳥啦!說是說欺負,其實她蠻照顧我的,我也跟她蠻親的。畢竟,在我的眼里,她是最菜的前輩。所以雖然我們兩個不同部門,倒反而比同部門的還熟。

 
 
她--喔!還沒講名字嗎?她叫雪莉。外商公司,員工都用英文名字,尤其她要跟外國人談生意。她是個很愛笑的女孩子,當然要笑起來好看才成。開朗、大方又不至於聒噪的性格,漂亮的臉蛋兒,大事小事只要有點兒趣味就格格嬌笑個不停。再加上口才好,腦袋不是繡花枕頭,業績就從來沒讓經理操心過。

 
 
經理面前紅,同事面前她也紅。這就要講到另一個因素了,她的身材前突不輸辣妹,后翹倍覺宜男。只要她回到國內,旁邊就沒少過獻殷勤的青年才俊,同事也有幾個單身的在追她。不過她總是一視同仁地不置可否,日子久了,除了幾個特別癡心的以外,大部分都轉移目標了。

 
 
倒是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過她會瞧得上我,也不認爲自己能贏得了那些競爭者。沒有追她的打算,相處起來反而自在。

 
 
說自在也不盡然,偶而也會發生一些讓人不自在的事兒。那年夏天有一次她打從美國回來,一大早就出現在辦公室里。我看到她,一下子愣住了。「你下飛機直接過來呀?」「沒有啊!我先回家洗完澡再過來的。怎麽了?」「沒事,沒事。」怎麽可能沒事!看她懶洋洋地揉著眼睛,我卻忍不住臉紅心跳。白色的T恤紮進牛仔褲里,曲線畢露是當然的,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兩點陰影鮮活地映在眼前--她沒戴胸罩啊!我居然還傻到去問她┅┅

 
 
「啊!」前面傳來一聲輕呼,我就知道東窗事發了。果然她氣鼓鼓地跑了過來,兩手抱胸,壓低嗓門問我∶「你早就知道了?」點頭。「而且也看到了?」點頭。「你竟然不告訴我?」「我怎麽敢講?」言雖成理,但要她就此息怒,她又心有不甘,撂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帳!」就回去她的座位了。

 
 
想一想,我確實有不是之處。尴尬歸尴尬,講明了她也丟臉,但再怎麽說總比讓她春光大放送來得好。我跟她那麽熟,偏偏是我最早發現,占了便宜還不提醒她實在說不過去,倒好似想要買一張票看兩場電影,也難怪她生氣。

 
 
正在飽受良心責備的時候,忽然瞄到了眼前一件長袖襯衫。拿了襯衫,連忙跑去請罪。「雪莉。」「什麽事?」不但不笑,連頭也不擡。「我這里有一件午休時在蓋的襯衫,雖然不怎麽干淨┅┅」她猛然擡起頭來看著我,一手還遮在胸前。我默默地把襯衫遞給她,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她突然伸手抓過襯衫,從我身旁鑽過,一溜煙地跑出辦公室往化妝室去。

 
 
這個上午她特別安靜,不會四處串門子,我們當然也就聽不到那銀鈴般的笑聲了,很多人還不知道她回來了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發現她並沒有把我那件襯衫穿在外頭,而是綁在里面代替胸罩用。「你┅┅你怎麽穿在里面?」刹那間她的粉臉羞紅了。「要你管!」「是!是!對不起!對不起!」她看到我那付惶恐的模樣,哪里還忍得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拉長了臉,佯嗔著說∶「去幫我買飯啦!人家不要出去。」平常她回來總是要親自出門找家鄉味吃,順便享受逛街消費甚至殺價的樂趣,不過今天當然就只好舍棄了。

 
 
天氣很熱,可是冷氣很強,午睡沒東西蓋還是會覺得冷。可是想到自己的白襯衫正裹著她的那對美波,兩只袖子不知是握著乳根還是撚著乳尖,不免心中有暖意,小腹生熱氣。

 
 
下班時間還沒到,她就矮著身子溜過來了。「我要回家了。」她皺著眉頭,身體還扭了一兩下,顯得十分地不舒服。我這蠢蛋竟然還開口問她∶「太硬了是不是?」她一句話頂了回來∶「太臭了啦!」

 
 
「對不起!」「洗好再還你。」「不用,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她白了我一眼,我當時還不知道她不高興的理由。

 
 
「幫我打卡。」「嗯。」其實她打不打卡根本沒差,不過她的習慣就是回國有來上班就會打卡。交待完她剛轉身,突然又回過頭來跟我假笑。「好可惜喔?」「可惜?這!你┅┅」她已經嬌笑著溜之大吉了。

 
 
隔天我的座位放了一個紙袋子,里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榇衫。當然我知道那是什麽玩意兒,兩個人也都不再提及此事。可是當中午拿出襯衫抖開來蓋上的時候,我卻不自覺地又犯了一個錯。「你還漂白了啊?好香喔!」我大聲地問她。「你廢話!」咒罵聲從隔板的那端傳來。

 
 
我不敢搭腔兒,也不知道她突然又生什麽氣。后來請教了辣妹才恍然大悟,不免也怨歎沒有機會在雪莉洗衣服以前把襯衫拿回來。
(2)
 
 
從此以后,每次她找我幫她做事,只要我稍有遲疑,她就會奸笑著搬出偷窺這個罪名來嚇我。其實就算不使出這招,她要我幫忙我也從沒拒絕過。啊!對漂亮的女孩子真是沒有抵抗力呀!

 
 
就這樣,到了去年年底,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公司的員工旅遊。本來我對遊山玩水就沒什麽興趣,別人不是甜蜜家庭就是兩張單人床睡一張,我曠男一個更不想湊這種熱鬧。

 
 
禁不住主辦仁兄的一再鼓吹,又說什麽公司出錢不去白不去的,又說什麽多參加活動才會有豔遇的,最后還是報名了。

 
 
因爲是最后才報名的,所以是一個人睡一間雙人房。主辦仁兄還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訂不到房間了,言下頗有邀功之意,我反正無可無不可,不過還是虛僞地感謝他幾句。

 
 
晚飯過后,有的去看夜景了,有的去泡三溫暖、晃健身房,有的就牌啊麻將的都出爐了。這時候有人打電話來,說晚一點兒會到,主辦仁兄找不到,代理人主辦仁嫂當然就一口答應了。沒錯!就是那個剛剛從國外回來,聽到有玩的又連忙跑來參一腳的雪莉。

 
 
「爲什麽要我跟他住在一起?!」小姐大發嬌嗔了。主辦仁兄可尴尬,夜已深了,人也到了,要加訂房間是不用想,要重新分配也嫌太晚。就算沒睡,也很難找到人肯換。別的不說,他自己跟主辦仁嫂也是蜜里調油,舍不得換,別人哪還有肯爲他犧牲的?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雪莉,說都是分開的單人床不是睡在一起,又什麽人格擔保我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只是晚上熄燈睡覺沒什麽。

 
 
雪莉也知道他爲難,要堅持不肯實在拉不下臉,要委曲自己又心有不甘,於是就把燙手山芋丟給我。「喂!你倒是說話啊!」「要說什麽?我求之不得啊!」她的小嘴馬上就嘟起來了。「嗯,我是說,我不在乎。啊!不是,這個┅┅這種事情,應該要以女孩子的意見爲主。」「哼!算了!」雪莉轉過身子,不理會我們。

 
 
算了是什麽意思,我不用知道,主辦仁兄卻非弄清楚不可。「這個房間┅┅」雪莉突然走到我面前。「你給我記住!」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然后就朝著我們的臨時愛巢走去。主辦仁兄對著我笑一笑,我們的交情大家都知道,現在箭頭既然已經指向我了,他就可以安心地摟著主辦仁嫂上床辦事了。

 
 
雪莉已經走到房間門口了,鑰匙在我手里,於是我趕快跑過去幫她開門。其實我也不怎麽擔心她生氣,她的氣生不了幾分鍾,不哄她會忘掉,哄了她反而老記著。所以我就當沒事一樣,開門帶她進去,指著兩張床。「看你要睡哪一邊,我都還沒有躺過。」「你決定好了。」「我靠門,你靠窗,這樣子我還可以保護你。」「什麽嘛!就是你在危險。」「喂∼」

 
 
「誰先洗澡?」我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她。「隨便啊!這有什麽好問的?」「我先洗,怕你說我把浴室弄髒。你先洗,怕你懷疑我在里面做什麽奇怪的事情。」話沒說完,雪莉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了。

 
 
「拜托∼好啦!我先洗啦!」「嗯,果然是嫌我髒。」「你好討厭!

 
 
」她一邊笑罵著,一邊打開行李。才剛打開,突然又停住不動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拿出換洗衣物來亮相,於是抖開被子蓋著頭。「給你五分鍾。」就聽到她快手快腳地拿東拿西的,一下子浴室的門就關上了。

 
 
美女出浴,現在的我該做些什麽?打手槍,打爽了要發泄可就麻煩了。偷窺,又不是想看牆壁就會剛好有洞。胡思亂想總可以吧?想象雪莉解開束縛,那對誘人的乳波彈跳出來。想象她的纖纖玉手輕握著香皂,在修長的大腿上抹來抹去。想象她拿著蓮蓬頭,朝著隱密的角落噴灑┅┅嗯?應該不至於吧?不過也說不定。溫熱的水流激射在嫩肉上,使得她愈來愈覺得騷癢,忍不住用手指去摳┅┅

 
 
「小良∼」好像有誰在叫我?「小良∼」這回聽清楚了,是浴室里的雪莉在叫我。「什麽事?」總不會是要我進去一起洗吧?「再五分鍾好不好?」「你慢慢洗沒關系呀!我又不急。」「我是說再把頭蓋起來五分鍾啦!」「爲什麽?」「你別問嘛!」「好啦!好啦!五分鍾,計時開始。」

 
 
眼前剛陷入一片黑暗,就聽到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沒有聽到她的腳步聲,大概是在探頭探腦吧?不久,聽到她的腳步聲,然后就是種種令人遐想的怪異聲響。我玩心又起,把被子一掀。「我出來喽∼」

 
 
當然是朝著壁櫥那邊掀,朝著她可就難以善了了。「咚!」「哎呀!

 
 
」我嚇了一跳。「你怎麽了?」「沒事,沒事,你不要出來。」我只好又把自己隱藏在黑暗中。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掀開被子一看,她坐在床上,吐著舌頭笑著說∶「T恤套在頭上的時候被你一嚇,整個人摔在床上。」彈簧床,當然摔不壞她。「怎麽不在里面穿好?」她不太好意思。「太匆忙了,忘了帶進去。」我不禁用力地往她的T恤底下瞧。嗯,這回有戴。

 
 
她跳下床,拿著自己的吹風機在梳妝台前吹干頭發。單薄的T恤掩不住她的好身材,短褲外一對雪白的長腿更是耀眼。可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卻是她的濕頭發和吹頭發的嬌姿。天氣熱,女孩子都會穿得涼快些,但是誰會洗完澡在你面前吹頭發呢?

 
 
她從鏡子里看到我呆望著她,詫異地問∶「你不去洗澡?」「看你吹好頭發再洗。」她臉一紅,不再理我。我就這麽一路看,看她花了好多青春在保養青春,看到她滿意地把自己的身體摔在大床上,兩個腳丫子惬意地搖來搖去,順手拿出一本愛情小說來看。轉頭看到我還在盯著她,嗔道∶「沒看過女人啊?去洗澡了啦!」這回換我不好意思了,連忙拿著換洗衣物溜進浴室去。

 
 
這個澡洗得特別久。爲什麽?別問嘛!「你在里干什麽呀?洗那麽久!」她顯然不怎麽高興。「我都是干正經事兒,絕對沒有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她臉紅了,可不知是羞是怒。我背對著她放東西,她卻趁機把枕頭扔了過來,正中屁股,樂得她鼓掌跳腳。我苦笑著把枕頭遞給她,她卻隨手一扔,這下我挨得更狼狽,不由得心頭火起。「你干什麽?」「打枕頭仗啊!宿營不是都要打枕頭仗的嗎?」「兩個人玩?」「不行嗎?」我拿著枕頭跳上床,卻不扔她,把兩個枕頭都抱在懷里。「不還你。」「那我要怎麽睡?」我拍拍床。「兩個枕頭都在這邊,兩個人都睡這邊。」

 
 
她咬著嘴唇,背對著我躺下,拉起被子蓋著。「早點睡啦!明天紅眼睛就不好看了。」她既然不玩了,我也沒辄,輕輕把枕頭抛回她床上。她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好,拍了拍,舒舒服服地躺下去。「謝∼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還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她吃吃笑著。

 
 
枕頭,又是枕頭!拿開枕頭,就看到雪莉坐在她的床上,對著我直笑,而且已經穿戴整齊了。不愧是有得玩就精神抖擻的雪莉!我懶洋洋地抱著枕頭,大口吸氣。「好香∼喔!」「變態!」她跳下床來抽走枕頭,又跳回去了。我失去了支撐,立刻又貼在床上。「昨晚沒睡好啊?」

 
 
好問題!

 
 
想到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睡在隔不到一步的另一張床上,誰睡得著啊?翻來覆去,忍不住出聲叫她,她也沒睡,兩個人就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一直到她下令該睡覺了,兩個人才一起閉嘴。然后呢?過了一會兒,換她問我睡了沒。

 
 
「心猿意馬了一個晚上,你說我能睡得好嗎?」她笑得歡暢,還沒忘記要損我。「誰叫你要胡思亂想。」「你睡得好喔?把墨鏡拿下來我看看。」她當然不肯,我也就知道答案了。

 
 
打開房門,主辦仁兄伉俪已經恭候多時了。「時間還夠,兩位不用急。」「昨晚沒睡飽的話,補眠也是可以的。」兩個人一搭一唱,把雪莉羞了個滿臉通紅,連忙辯解道∶「你們不要亂想,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不要亂想什麽?」「不然,是哪∼麽一回事?」「都是小良啦!一付沒睡醒的樣子。」主辦仁嫂故意勾著主辦仁兄的手。

 
 
「老公∼人家也是好倦呢∼」雪莉將求助的眼光向我投來,我卻看著別的地方,嘴里輕聲說道∶「自掘墳墓。」她認命地歎了口氣。「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3)
 
 
遊覽車上的世界,總是出發時吵吵鬧鬧,回程睡成一片。上車挑了個位子,都還沒開車,幾天沒睡好的我就開始閉目養神了。沒有多久,我感覺到旁邊有人坐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瞧,雪莉。

 
 
由於我們是雙雙對對以外的兩個剩人,這幾天除了一起睡外,更少不了一起玩、一起吃的。她跑來坐在我旁邊,我是一點也不會感到訝異,不過就是忍不住想虧她。「眼光那麽高,挑三揀四的,才會搞到現在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你還不是一樣!」「喲喝!我哪像小姐你有這麽多人搶著要啊?」她杏眼圓睜,嘟著嘴不再開口。

 
 
當然,這並不表示她饒了我。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大腿被某人捏了一把。我也不干示弱,在她迷迷朦朦時摸摸她的玉手,嚇了她一身冷汗。下一回合她捏我的腰,我就偷襲她大腿。結果一路上就只有我們兩個沒得睡。

 
 
回到公司,我還得把嬌嗔不已的她送回家。就這麽一小段路,她就在車上睡著了,害得我每次減速都得提防她一頭撞上擋風玻璃。好不容易到了她住的地方,先扶著她進房間,把她扔在床上,再下樓去把她的行李拿上來。看她還是睡美人一個,只好把棉被抖開來給她蓋上,鎖上門,自己回家了。

 
  
 雖然發生了這麽些超越朋友界線的事情,但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卻還是沒有什麽改變。這麽說吧!就連走山路的時候握著她的纖纖小手拉她一把,都不會心頭小鹿亂撞。

 
 
沒多久雪莉又出國去談生意了。中午,跟同事一起吃飯,竟然被他們責備有異性沒人性,忘了他們的存在。「哪有?我不是每天中午都跟你們一起吃飯嗎?」「是嗎?昨天呢?」「昨天?那個不一樣,昨天我送雪莉去機場,根本就不在公司嘛!」「那前天呢?」「前天┅┅前天是跟雪莉一起吃中飯沒錯--也就那麽一天啊!」「上個星期五天,你只有一天跟我們在一起吃飯,那天還是因爲雪莉也在。」

 
 
「咦?」這麽說來,我們兩個已經出雙入對好一陣子了,同事們全都看在眼里,只有當局者不知不覺。

 
 
「可恨的家夥,乖乖地承認了吧!這只雞腿我要了。」曾經追過雪莉卻無功而返的小周趁著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打劫了我的主菜。「喂!」「補你半塊排骨。」同事們都笑彎了腰。「小周你就是這麽孩子氣,人家雪莉才不要你。」被小燕這麽一損,小周氣呼呼地又打量著我的中餐,我連忙護住。「算了,苦瓜和豆干我都沒興趣。」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同事們又把目標指回到我。「從實招來吧!你和雪莉現在到什麽地步了?」「一壘?二壘?三壘?還是早就得分了?」「什麽時候結婚?」「這個月有沒有來?」「喂!喂!

 
 
我哪知道這個呀!」此言一出,男男女女都瞪著我,不關心、不體貼接二連三地朝我轟過來。

 
 
「別鬧了,你們以爲我和她是什麽關系呀?」「嗯,大概是生米煮成熟飯的關系。」老張搖頭晃腦地分析著,我假裝沒聽到。「你們沒看到我和雪莉三天兩頭吵吵鬧鬧的嗎?」我以爲這個理由很夠說服力,沒想到他們有的說當八點檔連續劇看,有的說我們感情已經好到可以吵架了,還有的說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們覺得我喜歡雪莉嗎?」「當然然然然然∼」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其實我也無法否認,只好從另外一面來反駁。「那麽你們覺得雪莉會看得上我嗎?」這下子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那麽多失敗的例子,誰也不曉得什麽樣的人才能夠搏得雪莉的芳心。

 
 
「照我看來,雪莉對你是跟對別人有些不一樣。」坐在我隔壁的朱哥遲疑地說。「那只是我們比較熟而已,並不表示她喜歡我呀!我有什麽好?」小周上上下下瞄著我。「我也有同樣的疑惑。」跟雪莉頗爲要好的阿蘭突然開了口∶「雪莉很少在我面前提到別的男生,卻經常提到你,而且總是眉開眼笑的。」咦?怎麽會有這麽一回事?話雖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嘴硬。「她有什麽時候不笑的呀!」老張突然一本正經起來。「小夥子,喜歡就去追。頂多就是像小周這樣,沒什麽大不了的。年紀輕輕,不要顧忌那麽多。」說完也不理我們,自己收拾收拾就去休息了。  
 
 
我呆了,這可真是一個我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看看同事們關愛的眼神,我只是傻傻地問道∶「你們覺得我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其實也是近水樓台的朱哥如是說。小謝說∶「上吧!我們都支持你。」「有沒有機會不重要吧?」小燕顯然覺得老張的話很有道理。阿蘭也笑著說∶「我會幫你敲邊鼓喔!」「不公平!你那個時候怎麽不幫我?」「誰叫你不賄賂我?」

 
 
大夥兒都散了,只剩下我,還有小周。他重重地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眼光有點兒複雜。「加油!」「謝謝!」「沒追上,等著吃我一拳。」「那要是追上了呢?」「那就吃我兩拳。」我們相對大笑。

 
 
「你可別誤會,要不是早就被她給淘汰掉了,我才不打算讓你呢!」

 
 
「那你有什麽打算?」剛好看到阿蘭走過來的小周隨口胡謅∶「那就只好阿蘭將就將就了。」「誰跟你將就!」

 
 
我承認我覺得寂寞,想交個女朋友,想討老婆。只是辣妹和小雯的存在偶而會讓我忘卻了這種感覺。我也承認我一直是因爲覺得自己配不上雪莉,才壓抑著自己不對她動心,甚至漸漸地不再認爲她是個值得追求的異性。但是辣妹和小雯的獻身,又讓我覺得自己似乎並不是那麽沒人要的。

 
 
也因此,在雪莉回國的那一天,去接她的不只有我和我的車,還有我帶去的一束紅玫瑰。沒有女孩子看到紅玫瑰會不笑的,尤其是愛笑的雪莉。也沒有女孩子會在回到家和隔天到了公司都看到紅玫瑰的時候還不醒悟的,尤其是靈巧的雪莉。

 
 
頭一次、頭兩次,她還當我是在開玩笑,后來自然也知道我是當真的了。我們兩個下班后單獨行動的頻率也提高了。除了吃喝玩樂以外,泡有情調的咖啡屋和看些會讓她哭成小花貓的文藝電影也成了新的節目。以往有時候還會說聲再見各自回家,現在則是一律專車接送到家。

 
 
我沒有向她表白,也沒有急於宣告主權什麽的,只是我們的關系逐漸在變化。有幾個禮拜她一直躲著我,正當我心里頭瞎猜的時候,她對我的態度突然又恢複了。然后我們就一直沈浸在甜甜的幸福生活和小小的拌嘴中。

 
 
有一天,走在街上,她突然問我∶「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你覺得這樣子還不算嗎?」她俏皮地一笑。「我眼光那麽高,那麽多青年才俊都被我挑三揀四掉了,你覺得你有什麽好?」「真糟糕!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麽好耶!」她淺笑著。我搔搔頭,想了想,又說∶「至少我是因爲喜歡上你了才想要追你的,而不是看到你長得漂亮、身材好,就先追了再說。」她突然說∶「你好詐喔!」然后就低著頭不說話了。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到今天也沒弄懂。不過,那天我並沒有開口問她,也沒有花太多工夫去深思這句話。因爲,在那個時候,她第一次勾住了我的膀臂,將頭輕倚在我的肩上。我在一陣狂喜中,還感受到了她的豐腴壓迫在我的手肘上,我忍不住頂了兩下。「喂!」她沒有擡起頭來。「別得寸進尺。」
(4)
得寸當然要進尺!經過那次不像告白的告白,雪莉的心已經是預約下來了,下一個目標自然就是她的身體了。摟腰的手想要向下一點點,花了好大工夫,熱情的香吻就更是得來不易了,約會變得有點像集點數換贈品。

  好不容易已經可以摟她在懷里把玩只能摸、不能看的嫩乳了,她突然又覺得進展太快,便宜了我,決定用分期付款的。不但規定哪里能摸、哪里不能摸,每個部位還分成隔著外衣、隔著內衣、肌膚相親三個階段。從此以后,約會不但要討論去哪兒吃和去哪兒玩,還附帶了討價還價當天的尺度。

 
 
有一個晚上,約好要去看電影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電影院正是對她上下其手的好地方,她卻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竟然說牽手、摟肩尚可,連隔著厚厚的牛仔褲摸摸大腿都不成。我的心情很不好,可是又不能因爲她不貢獻肉體給我玩就發脾氣,只好暗淡著一張臉,手竟然還虛抓了起來,彷佛缺了骰子的賭徒一般。

 
 
雪莉笑罵著∶「你干什麽啦你?」「你又不肯給我摸,我自己過干瘾不行啊?」「又不是沒給過你,就今天不要嘛!」我沒回話,反而高舉雙手比劃著,用各種手法搓弄著那對不存在的美乳,她笑得拿小包包一陣亂打。「討厭!人家不喜歡在外面被弄得濕濕的嘛!」「
咦?」我似乎在無意中得到了頗有價值的情報,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她卻轉過身子不肯說話,只是笑個不住。「會濕喔?」不回答。「舒服嗎?」不回答。「招∼」沒事都會格格嬌笑的雪莉,沒有抵抗搔癢的能力,喘了半天后大聲地嚷了出來∶「當然會舒服!又不是性冷感。啊!」不該說的話愈說愈多,她臉兒紅紅,低著頭,咬緊牙關,閉著嘴用嘴角笑。

 
 
我看得猴急起來,一把將她攬了過來,右手實實在在地罩上了她的左乳,大力地捏揉著,她也大聲地呻吟著。我更不怠慢,分開她的衣襟,推高一個罩杯,讓乳房迎風招展,另一個罩杯被硬挺的乳頭勾住,美肉只露出一半供我欣賞。右手捏著弄著,嘴巴弄不開那一個礙事的罩杯,含不到乳頭,只好在乳肉上吮著舔著。「越界了呀∼」她無力地抗議著。「這又不是在外面。」「電影┅┅會來不及┅┅」這話倒不假,我意猶未盡地加勁多捏了幾捏,然后才放開了嬌喘籲籲的她。

 
 
她白了我一眼,不等她生氣我先求饒,高舉雙手承諾著∶「在外面絕對不會。」她拿我沒辄,用手撥弄淩亂的秀發,嘟著嘴拿起小包包,就要出門。我湊上前去,輕聲地問她∶「要不要換內褲?」「換你個頭!」

 
 
那天我真地沒越界,有她的纖纖玉手任我輕薄,加上先前的手感和美景,足夠止我心癢了,犯不著強要拂逆她的心意。不過,電影演些什麽我可就完全沒印象了。

  山不轉路轉,她不喜歡在外頭被我摸得湯湯水水黏褲黏裙的,那就少往外跑。去吃大館子,不如自己炒兩盤小菜。看電影聲光效果好,租錄影帶回來一邊看一邊還有我遞毛巾擦眼淚也是不壞。雪莉手藝沒有小雯好,偏偏又喜歡突發奇想試些新招,成了是皆大歡喜,出了差錯也是有趣,只是可憐了胃兄腸弟。

  雪莉何等靈巧,當然知道我在打什麽鬼主意。不過她倒也沒有表示反對,只是偶而會抿嘴嘲弄。應該這麽說吧!她也樂得享受兩人世界的溫存。以前她總是悶騷,濕淋淋了也裝沒事不讓我知道。現在都說穿了,音量就變得跟濕度成正比。想摸又怕佳人嗔怒的時代終於成爲曆史了,現在是兩情相悅,甚至成了一種遊戲。

  只不過,她還是有尺度的限制,直搗黃龍休提,連脫光了大摸也甭想。這也對,到這種地步,就兩個人都很難把持了,非得讓我得分不可了。讓我得分有什麽不好?這小妮子該不會把吊胃口也當成是遊戲的一部分了吧?

(5)
 
 
有一天晚上,在附近的小吃店填飽了肚子,手牽著手散步回她住的地方,順便要借幾部片子回去消磨時光。飽暖思淫欲,片子挑著挑著,我竟不由自主地在陳列R片的架子前停下了腳步。雪莉挑了兩部文藝片,跑過來看到我兩眼噴火、底下搭起帳篷,紅了臉啐罵∶「又在想壞事情了!」「只是想早點成好事而已,哪里是壞事?」「要挑快點啦!」她不跟我耍嘴皮子,掉頭就走。我隨手抓了一塊,快步跟上。

 
 
看到我手上的R片,老板瞪著一對怪眼,瞧瞧雪莉,瞧瞧我,瞧瞧雪莉,瞧瞧我,其心眼可想而知不會干淨。雪莉正急得想解釋,他突然咧開大嘴,露出了黃黃的牙齒,詭異地笑著。「后面有無碼的,要不要?」「不用了,我們自備。」他聽了我的答案,滿意地點點頭笑了笑,專心登記、算錢。

 
 
自動門剛關上,雪莉斗大的問號就K過來了。「什麽叫「我們自備」?」「你說呢?難道你今天還要跟我馬賽克?」看我嘻皮笑臉地上下打量著她的嬌軀,她這才恍然大悟。「你想得美喲!」似羞似惱地邊走邊跑,我則是一路提心吊膽,怕不長眼的小姐往路燈、垃圾桶或蹦蹦跳跳的小車車上撞。

 
 
「先看你的吧!不然等一下沒心情看了。」面對我的挑釁,雪莉不甘示弱。「才不會呢!先看你的,好看的留到后面再看。」嘴硬是一回事,真等到妖精在她面前打起架來,她就恨不得能沖進電視里去勸架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銀牙暗咬,一下子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下子變二郎腿,一下子又並著腿側坐,兩手也腿上臀下地老不安分。

 
 
明明想掩耳閉眼,看到我不看R片光看她,又不得不強裝鎮靜繼續欣賞。

 
 
她渾身不對勁,我可來勁。在她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已經緊貼著她了。拉開衣服的下擺,攬著她的纖腰上下其手。當她猛然驚覺的時候,一只狼爪已經罩在乳峰上,隔著罩杯搓揉多時了。「哎呀!討厭!這樣子怎麽看嘛!」「這種片子本來就是這麽看的。」

 
 
抄起她修長的腿往長沙發一放,我跪在沙發前面,把她的上衣連著胸罩一起推到乳房以上,得心應手地玩弄著那對肉球。東方人巨臀的還好找,豐乳的少,雪莉偏偏例外。又白又嫩的美乳,被我搓面粉團般揉弄著,登時變化萬千。曼妙的曲線不喜歡,非要捏個怪模怪樣出來,這大抵也是男人破壞美好事物的天性吧?

 
 
「嗯∼不要啊!嗯∼輕一點!啊!好舒服!」我非常樂於給雪莉更大的享受,於是便兩手合握,用力擠著奶,雖然明知道不會有什麽收獲,我卻樂此不疲。另一只奶就由我的好口才來給她溫柔了,平日說多了甜言蜜語,這個時候要親要吸都很在行,就更別提那三寸不爛之舌了。「不行呀!要打馬賽克呀!嗯哼∼哼∼」剛柔並濟,雪莉的叫聲更不知所云了。

 
 
趐胸的趐,大概是指被男人摸了會全身趐軟吧?我看雪莉已經被壓制住了,就開始解除她下半身的束縛。不料大軍剛撤出高地,敵軍就又卷土重來了。我這時候欲火焚身,打定主意今夜不放過她了,零星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我全面占領的欲望。我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走進她的閨房,將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摔,在她還頭昏腦脹的時候,爬上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

 
 
「不行啦!你偷跑!賴皮!」這時候還遵守遊戲規則的就是超級大傻瓜了。兩個富彈性的肉球因爲掙紮而彈跳不已,我撐起上半身,半拉半扯地脫掉上衣,然后虛壓在她身上,讓行蹤不定的乳尖在我的胸膛上磨蹭著。她的力氣應該是還有些,卻自己磨到酸軟著身子嬌哼著。這招還真好用!

 
 
爲求保險,我還是一只手按著她的乳房,只用一只手去撩起她的裙子。裙底風光看不到,可是卻摸得到。沒多久,我就帶著戰利品在她小巧的鼻頭前面展示了。「都這麽濕了,還要吊我胃口。」「不是吊胃口呀!」

 
 
是不是不重要,我連忙扯下三角褲,把腿一分。咦?三角褲沒有整個脫掉,反而把兩條腿綁在一起,我這麽一分,就把她的下半身給整個推歪一邊去了。雪莉一直笑,我也覺得好笑。先把她挪正,抓到機會她又想爬起來。沒奈何,我只好躺在她身上,用身體壓制她,兩只手都去幫忙脫。咦?兩只手一樣長,還是脫不掉。雪莉本來還嫌我重,想要推開我,看了我的蠢樣,又笑得沒有力氣了。最后我只好手腳接力,一個拉一個勾,終於把那塊平日看不厭、急來又嫌礙事的布片給除掉了。

 
 
雪莉也知道快輸了,開始全力反攻。我一嘴含了下去,嘴巴里頭干些什麽勾當就不必深究了,總之她的攻勢立刻被我瓦解。我解開褲子,想要直接達陣。心里不免也覺得有些可惜,因爲那禁地可當真是禁地,要摸要舔要看,都得隔著內褲來,好不容易現在涼飕飕地在吹風了,卻沒辦法仔細賞玩。也罷!先吃進胃里再慢慢反刍吧!

 
 
刺!沒中。再刺!還是沒中。百忙中摸個大概位置,又回頭扶著肉棒一頂。這回的感覺就對了,手指頭還幫忙一分,沒得助跑,使勁往前用力一戳。「啊∼」

 
 
雖然是尖叫聲,聽來卻十分悅耳。雪莉全身顫抖著,穩定度最差的乳尖更是揮舞著紅色號志,仰天長嘯的櫻桃小嘴半張著合不攏。我不滿意於只插入半截,又企圖打破這沈默,立即一下接著一下向前挺進,讓她連嗯了十多下。

 
 
到底了。這小妮子的穴倒不深,頂到穴心嫩肉時她全身又美妙地顫抖了起來,呻吟聲除了爽極以外聽不出有一絲不適。不過卻非常緊,比辣妹和小雯都緊,以致於花了好些功夫才攻進去。我閉上眼睛,享受她的緊湊與溫熱。「你用新歡縮得妙啊?這麽緊湊!」「新歡你個頭!」我聽她的聲音怪怪的,好像在忍受著什麽痛苦。我急忙睜開眼睛一瞧,果然她一付要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眼里也閃著淚光。

 
 
「對不起!我太粗魯了。」我親吻著她的俏臉,手也連忙撚弄著草莓,要讓她更濕、更滑。「對不起!我太粗了。」這句話就沒什麽誠意了,滿是調笑的意味。「不要臉!」「好,捱過你就知道粗不粗。」雪莉是很會濕的,她都能罵人了,容納我的肉棒應該不成問題,於是我開始活塞運動。雪莉的雙乳,不愧房這一字,長抽猛干則波濤洶湧,細研緩送則搖曳生姿。下面有吃,上面有抓,眼睛還有冰淇淋吃,干得我精神十分爽快!雪莉別過頭不看我,緊抓著床單,承受著大雞巴的干。禁不得我下下狠干,頭搖個不停,秀發亂甩。「輕一點!輕一點!好難受!」「粗不粗?」「好難受啊!」「粗不粗?」

 
 
「粗!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叫大雞巴哥哥。」「不要!啊!啊!大┅┅大雞巴┅┅啊∼」

 
 
這小妞也不耐干,叫床不叫個完整就泄身了。不過這麽緊湊的穴再收縮起來,我也很難忍了。索性不忍,狂插一陣。「射給你!都給你!」一股股熱精往里面沖去。

 
 
美人在抱,心滿意足。我放開她的身子,急著欣賞那個令人銷魂的小穴--紅的!荷包開阖間吐出來的漿液有白的也有紅的!「你是第一次?」「干嘛那麽一付驚訝的樣子?」「我是想你經常這麽國內國外跑來跑去的,應該比較放。」「放你個頭!」嬌笑雖然如花,卻顯得有些勉強,我心疼地摟她在懷里。「對不起!我太粗魯了。」

 
 
同樣的話,不同的心情,雪莉無言地偎在我的懷里。「你怎麽不叫痛?」「我不是一直在叫難受嗎?」「我怎麽知道你是痛得難受還是舒服得難受?」「討厭!哪有什麽舒服得難受?」「這次不會,下次就會了。」「你想得美喔!還下次。」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她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低下頭。「怎麽?」我翻身起來抓起了挂在床腳邊要掉不掉的三角褲,替她擦著下體的湯湯水水,三角褲也立刻變了色。然后,珍重非凡地折疊起來,準備收藏。雪莉剛開始還覺得害羞,后來才發現不太對勁。「討厭!你干什麽?」「紀念品。」「那是人家的第一次,要紀念也是我紀念,怎麽會是你拿去?」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我說∶「是我們第一次做愛的紀念。」在她還似懂非懂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塑膠袋包起來塞進口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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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