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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李嫂

房東李嫂

92年的八月,天氣熱的讓人難耐。我的心情也隨著這天氣,變得異常的煩躁和敏感。因為黑色7月讓我真的眼前一黑。高考失利後,父母整日的責備和唠叨,讓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於是,我給父母說,我想復讀一年,我想回家鄉去,那是一個小縣城,但縣一中的教學質量很不錯!父母權衡再三後同意了。

我的姑媽在那個縣城幫我租到離補習班不院的一間居民自建房。這個房子是一樓一底的。我和姑媽去見租房的老板。不曾想老板居然是個30歲左右的女的,姓李。微微有一點波浪的披肩發,穿了一身長至腳背的連衣裙,挺清秀干練的樣子。最後說好,我租樓上的一間房,180一個月。她和她老公住樓下的。這個地方離學校挺近,比較偏僻,很清靜,能遠離父母瑣碎的唠叨。我很滿意。

我住下來後,慢慢把自己的課本、磁帶、被子等東西從姑媽家陸續搬來,心中想好好大干一場,明年讓父母瞧瞧他們的兒子還是不錯的!

晚上,樓上的房間悶熱無比。我一次又一次的沖到二樓拐角的廁所中去沖涼。沖完涼又回屋苦讀。現在回想起來,活這麼大,最苦的日子就是讀書的日子了。

高考完的假期挺長,天氣熱,也懶得出去,沒事情我喜歡站在二樓陽台上乘涼。李嫂沒有工作,靠做服裝小生意的丈夫養活。在家裡,就是洗洗衣服做做飯。因此,常在掃院子或是在院子裡晾曬衣服。

“李嫂,好”,我給正在曬衣服的李嫂打招呼。

“铥铥你好啊!沒出去玩嗎?”

“太熱了,不想動。”

“是啊。”

我在二樓和李嫂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忽然我發現李嫂今天穿的襯衣在陽光下竟然顯得很透明,裡面居然沒有戴胸罩。一對豐奶將襯衣高高頂起,乳房的輪廓清晰可見。隨著她彎腰去拿衣服,從領口我居然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溝和兩個乳頭。乳房很大,在陽光下是刺眼的白,她取衣服時,乳房就吊吊摔摔的左右晃蕩著。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晚上,回想起白天的情景,我躺在床上不停的打著手槍,狠狠的發洩了幾次。

8月的一天深夜,由於太熱,我一直無法入睡。忽然傳來時斷時續的‘哎喲’聲,我很是納悶。這種聲音我以前從未聽過,那不是因為疼痛的呻吟,怪怪的,讓人聽了心癢癢的。我凝神細聽,居然是樓下李嫂臥室裡傳出來的。“叫春!這就是書上說的叫春!”我心中暗叫,忍不住好奇,穿上拖鞋下了樓。

到了樓下,聲音清晰了起來。在呻吟聲中夾雜著含混不清的‘快……嘛……,嗯……你用勁……啊……噢……’。臥室裡開著燈,我低下身,悄悄移到窗前,窗簾緊閉。陣陣呻吟聲傳來,我覺得心頭一熱。窗簾很厚,看不到裡面的情景,正失望之際,忽然發現窗戶上居然有一個氣窗。我心中狂喜,連忙輕身爬上窗台,又覺不妥,怕屋內人看見窗戶上的影子。我將院內的一架梯子放在了窗邊,爬了上去。從氣窗側面看了進去……

我腦袋‘嗡’的一聲,李嫂頭發披散,坐在她老公的身上,手裡握住自己的兩個豐乳,不停的揉搓,嘴大張著,呼吸急促,身子前後的聳動著,她老公用手扶著她的腰,一前一後的幫她使著勁。“我操,這麼騷啊!”我心中暗念。手已經不聽使喚的握住了我的那話兒,上下套弄著,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房內的二人……

“使勁嘛,動嘛,啊……,噢……,動……搞……死……了……啊……”,夫妻二人已經把姿勢換了。李嫂的雙腿架在她老公的肩上,他老公跪在床上,腰部不停的向前聳動,李嫂的一雙玉腿在她老公的肩上一翹一翹的。雖然是平躺在床上,李嫂的雙乳仍然很堅挺,隨著他老公的一次次沖擊,波濤洶湧著。

我索性將短褲褪到了膝蓋上,忍著蚊蟲的叮咬,眼中噴著火,手一刻不停的玩弄這那話兒。“啊……,丟了,丟……了……”隨著李嫂嬌喘連連的顫聲,我也到了高潮,白色的粘漿噴了一手。

他老公將李嫂的腿放下,又壓了下去。我看到他的臀部上下俯動,李嫂長發淩亂頭枕在一邊,眼微閉,不住的哼哼,雙腿交叉放在他老公的臀部上,隨著他老公的起伏,身體有節奏的向上迎湊著……

這一夜,我躺在床上,一閉眼就是一片白就是波濤洶湧就是那顫顫的叫春……

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到什麼是做愛啊!可能現在20大幾的兄弟都知道,在90年代初,壓根就沒有什麼VCD毛片,大家僅有的一點性知識往往都是從書上來的,有一部特不清晰的錄像帶就已經高呼‘萬歲’了!

第二章 深夜苦讀難耐偷窺少婦沐浴 心起惡念盜衣手淫喚醒春情

8月中旬,父母的突然襲擊著實讓我受驚不小,也老實了許多。不過,自從那次看到‘活春宮’圖後,也真沒聽到那讓我心潮起伏的顫聲浪叫了。

父母走後,我也老實學習了好一陣子。一日,復習《解析幾何》時,看到兩條拋物線,我猛的想起李嫂的一對白色的晃悠悠的大奶,眼中有浮現起那白玉般的身子,那不住挺動的臀部……

一日,和李嫂聊天時得知他老公做生意,經常不在家的。我心中暗暗失望,“他媽的,怪不得聽不到你夜晚鉤人魂魄的聲音了。”傍晚,我上廁所,聽到樓下傳來淋浴的水聲,李嫂在洗澡!!我的心又提了起來,蹑手蹑腳的下樓。我知道樓上樓下的廁所都留了一個裝排氣扇的方形的缺口。樓下的缺口在房子的側面。這是一個小院,有圍牆,偷窺應該很安全!

我把放在牆根的梯子搭在缺口邊,爬了上去。心又開始跳了起來。李嫂將頭發挽起來盤在腦後,光潔的脖子顯得挺修長。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她側著身,鼓脹的雙乳在水流的沖擊下形成一到耀眼的白色曲線。她的手正那著香皂往背上抹,這個姿勢更是讓那雙乳顯得異常的挺拔,兩個乳頭也驕傲的挺立著。我這一次很清晰的看到了她下體的卷毛,這就是書上常說的‘三角地帶’吧!陰毛被水淋濕緊緊貼著她的小腹上,柔順光亮。

廁所的門上掛著李嫂脫下來的衣服,一條裙子,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和一個淡紫色的胸罩。李嫂正在彎腰給雙腿抹香皂,一對乳房顯得很大有很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晃動著。我手槍早就開始打了起來,當她雙手揣著兩個大奶子清洗時,我再也無法忍住內心火一樣的沖動了,將自己的液體全部射在了還微微有些陽光余熱的牆上。

她拿這毛巾緩緩的擦拭著她的身體,然後轉身取了放在壁櫥裡的一件白色的胸罩,左右手先後穿進帶子裡,然後將乳罩移到兩只大奶上,雙手背到背後,扯住背帶輕輕的將背扣給鉤上。兩只乳房受到了胸罩的擠壓,立刻逼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大半個乳房都露在了外面。我忽然知道為什麼說女人穿衣服的時候最性感了!她又彎下身,兩條腿一前一後的鑽進一條半透明的內褲裡,直起身,隨時一拉,內褲將她的下體遮蓋住了,但正中央黑黑的一團,讓我再一次想起了‘黑三角’。

看到她穿戴完畢,我偷偷的溜下梯子,擡頭看了看我留在牆上的穢物,壞壞的笑了笑,然後把梯子放倒在地,從房子的後面繞了一圈上樓了。

回屋後,查發覺剛才在牆上偷窺時,被蚊子咬了很多的包,癢得受不了,渾身粘乎乎的,很是難受。我鑽進二樓的廁所,沖了個冷水澡,感覺舒服多了。

到姑媽家吃完晚飯,我慢慢悠悠的晃回了小屋,打開錄音機聽趙傳的《水手》,說實話,當時高考失利,我一直是靠這首現在覺得挺擅情的歌以獲得動力和勇氣的。 天氣悶熱,知了叫的更讓人覺得熱!心中也越發煩躁不安,書也看不進去了。翻出藏在箱底封面包這封皮上書《高考英語90天復習》的《肉蒲團》,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當看到賽昆侖這個老流氓給未央生這個小流氓講述‘婦人干事之時,是會浪的多還是不會浪的多?’,我一下就想起了李嫂,心裡又猛的跳了幾跳,藏好書,下了樓。

可能是由於熱吧,她臥室的窗簾居然只拉了一半,燈沒有光,我蹲下身,慢慢移到了沒有拉窗簾的一邊,在暗處站起身往裡看去。屋裡電視開著,她上身居然裸著,下身穿的就是在洗澡時換上的那條半透明的內褲。她的左乳上罩了一個漏斗一樣的東西,一根管子連著一個氣囊,右手握著氣囊正輕輕的捏著。我知道,這個東西叫’豐乳器‘。她左手捏弄著自己的右邊奶子。’操,怪不得那麼大啊!居然用的器械!‘她的幾縷頭發披散下來,滑落在乳房上,隨著電風扇的風輕輕飄蕩著,忽然,她伸手把燈關了,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但聽屋裡沒有動靜,借著電視的熒光,我瞧她也沒有動,似乎並不是發現我了。可能是由於想看電視的緣故吧。但光線挺暗,我興趣索然,準備回屋。

走到樓梯口,我發現她一樓的廁所沒有關,我想起了她洗澡掛在門後換洗的內衣褲,我轉身溜進了廁所。我到了門後,伸手一摸,居然什麼也沒有!我把門輕輕掩上,點亮了火機。借著火機的光,我很快發現她的換洗衣物都丟在洗衣機裡的,還沒有洗,我狂喜不已。來不及細看,抓上那淡紫色的胸罩和內褲,捏成一團,迅即上了樓。

進屋,我伸手就將門關上,把全身脫了個精光!我爬到床上,將胸罩展開。是一個帶花邊的紫色的胸罩,胸罩底部有一圈細鋼筋,在兩個罩之間系著一個小蝴蝶結。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這是我第一次親手觸摸女人貼身的東西啊!下體早就鼓脹了起來,我把臉邁進胸罩,深深吸氣,我居然聞到了想餅干似的香味。真的,你們別不信,那是一種很奇怪讓人覺得很舒服的悶香。在乳罩內側的頂部,有一些淡淡的印記,我想可能是乳頭分泌的吧。我伸出舌頭添弄起來。我全身赤裸著,手中那話兒在我不停的捏套之下已經開始在頂端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指在龜頭上抹了抹,然後把粘液塗滿龜頭,使我套弄起來更為刺激。

我順手把那條半透明的內褲拿了起來,在內褲的正中繡了一朵小花,翻到內側,緊貼陰部的位置,有淡黃色的痕跡,我聞了聞,味道不好,怪怪的。我把內褲扔到一邊,把胸罩壓在那話兒上,使勁套弄起來,腦海中想著李嫂在她老公身上聳動時那欲仙欲死的神情,想著那對彎腰下去就顫悠悠的大奶,我的那話兒被李嫂的胸罩緊裹著,胸罩的質地很柔軟光滑,加上我那話兒分泌的粘液,簡直美死我了,漲到了極點,我夾緊了雙腿,肌肉開始緊張,隨之而來的就是極度的抽搐了,整個胸罩被我射滿了液體。

我拿過李嫂的內褲,將那話兒上殘余的精液也盡數抹了上去。從傍晚開始,我就狠狠的洩了兩次了,下床時感覺腿都有些軟了。我試著將那個乳罩也戴在了自己的身上,學著李嫂的模樣扭捏作態地晃動著走下樓,把內衣重新放回洗衣機。

第三章 窺得少婦出牆少年心慌氣短 少婦偶見絲襪怒問少年端倪

最近這些天,時不時的要下一些雨。下雨過後,要涼爽一些。李嫂的老公去了深圳,說是要進貨,得半個多月才能回來。我和李嫂已經比較熟悉了,時常到樓下去看看《新聞聯播》,她有時便留我吃飯。

一天,我又在李嫂家看電視,電話來了。“你來吧”“不在”“別問那麼多了”“好,那我等你”。掛完電話,李嫂問我為什麼不去姑媽家吃飯,我知道是在送客了,我告辭出門。心中有了些狐疑……

屋外的雨挺大,我也不想去姑媽家了。直接上樓泡了碗方便面,稀裡呼噜吃完。出門丟碗。剛出門,我看到李嫂打了把傘正在開院門,引來了一個男的,也打了把傘,一前一後的進了屋,‘砰’房門關上了。我光著上身,傳了條短褲,光著腳,奔到樓下。

可能因為雨大,李嫂臥室的窗簾並沒有拉上,屋裡的燈亮著,還沒到窗口就已經聽到低低的調笑聲。“死人,渾身都濕的……嗯,那麼急啊?”,“寶貝,想死我了……”我到了窗邊,從側面望了進去,見李嫂的外套丟在了地上,身上只戴了個胸罩,被那男的壓在了沙發上。那男的正在和李嫂接吻。李嫂的舌頭伸出來,撩撥著那男的。那男的襯衣也脫下了,看上去挺強健。李嫂抱著那男的,不停的仰起頭,親吻那男的,輕聲嬌笑著。

雨下得很大,屋檐下我早被飛濺的雨滴打得渾身透濕了。我聚精會神的盯著屋內這對狗男女。李嫂起身,自己解下了胸罩,又彎腰將內褲脫下。然後開始扯那男的皮帶,把他的褲子垮了下來,伸手捏住了那男的那話兒往自己乳頭上來回摩擦。那男的撫摸著李嫂的秀發。李嫂將那話兒夾在雙乳之間,用手擠壓自己的雙乳,那話兒從雙乳縫中探出頭來,已經亮的發了紫。李嫂邊擠邊添弄著那個發亮的東西。那男的好像有些受不了了,用手把李嫂的頭擡了起來,然後抱起她放到了沙發上。他跪在地上,用手向李嫂的下體摸去。“你受不了了?”那男的問。“去你的,嗯,討厭……啊……”那男的手摳起李嫂的陰部來。外面大雨傾盆,李嫂叫聲更是沒有了遮攔。“你的……啊……手……噢……,插……呀……,癢……哦……啊……,我……親嘛……啊……”那男的把頭邁在了李嫂兩腿之間,用嘴親吻起她的陰部來。這下,叫聲更是一浪高過一浪了,李嫂雙手使勁的抓住沙發的扶手,兩腿緊緊的夾住了那男的頭,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親人……啊……,我……嗯……要……要……嘛……噢……,搞……我……嗯……,不要……呀……插我……啊……”

李嫂把腿分開,掙扎著要到床上。她臥室的床就放在靠窗一邊,我怕被他們發現,蹲了下去。忽而,我靈機一動,半蹲著離開了窗戶,匆匆上樓去了……。下樓時,我又沖到一樓的廁所,在洗衣機裡翻找,找到了一雙玻璃絲襪,是那種薄如蟬翼的那種肉色絲襪。

再次回到窗戶邊的時候,這二人已經在床上躺下了。那男的壓在李嫂的身上,雙手死命的揉弄著身下的大奶。李嫂雙手緊緊摟住他,身子拼命扭動著,嘴中不停的浪叫著。

“搞我……呀……,你插……嘛,癢啊……啊……啊……,水……噢……流……啊……”我把隨身聽緊緊靠在紗窗邊,按下了錄音鍵……。

那男的手裡握著那話兒,身子往上擡了擡,一松手,身子往前一送,李嫂猛的叫了一聲,雙手死命地摟住了這個男人。“好……啊……燙……啊……插……噢……噢,用勁……呀……哦……親……老公……搞……啊……”。那男的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李嫂身子又開始往上挺,兩只大奶不住的抖動。

我把李嫂的絲襪套在自己的那話兒上,絲襪很軟,裹住我的那話兒,我輕輕揉搓著,錄音機靜靜的轉著。

那男的忽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把頭一低,用嘴含著李嫂的乳頭,吸吮起來。他含著乳頭輕輕重重的咬著。李嫂好像更加的沖動了起來,哎喲連聲,“嗯,好舒服……啊……,漲……要……吸……我……呀……”李嫂在風雨聲中盡情的放浪著,腰身快速的擺動,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那男人將李嫂的雙腿卷曲起來,腳丫頂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的猛頂。李嫂的雙眼緊閉,頭發散亂,嘴裡已經沒有那樣的高聲浪叫了,只是不停的哼哼。忽然,李嫂的雙腿猛的向胸前卷曲,浪叫了一聲:“我,我不行了……插死我……呀……哦……”

那男人很配合的加大了力度,數下的深插,李嫂雙眼迷亂,雙手向上緊緊捏著枕頭的兩端。那男的把那話兒抽了出來,速度極快的放到了李嫂的嘴裡,握著那話兒的手上下套弄了一下,白色的液體漸漸從李嫂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早在李嫂挺弄的時候就洩了,整個絲襪被我的那粘乎乎的液體沾滿。

那男的也躺下,摟著李嫂,手裡仍不停的撫摸著李嫂的雙奶。“你比我那個死鬼好多了,一會我還要的”,“親,睡一會,今天晚上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那男的邊說邊順手把燈關掉了。

我拿起了我的錄音機,那話兒上仍套著李嫂的絲襪,慢慢的摸上了樓。此後的幾天晚上,我夜夜都放著李嫂浪叫的錄音,裹著李嫂的絲襪,不停的打著手槍睡覺。早上醒來,絲襪仍附在硬硬的那話兒上。當然,絲襪已經染滿了精液,現出大小不等的黃斑。

一天,我吃完晚飯,回屋。很詫異的發現李嫂在我的屋裡。見我進來,她揚了揚她手中的一只絲襪,問:“铥铥,你哪裡來的絲襪?”,我一下蒙了!“你,你怎麼進我屋裡來了?”“哼,我進來找一個接線板,沒想在你的床下發現了這個,這好像是我的呀?怎麼在你這裡?”“我……,你為什麼隨便進我房間?”“你房間?我不進來還不知道你干的好事呢?哼!”我見她真的生了氣,忙說:“李嫂,對不起,我還要到我姑媽那裡去一趟,回來在給你解釋吧。”我匆匆逃離了房間,心中七上八下的,心想:“完了,完了,全完了!”

第四章 少年證物威逼少婦欣然就范 少婦引逗破處少年終成少男

“做賊心虛”這話我算是有切身的體驗了。一連幾天我借口出租房附近在修路一直住在姑媽家,想起這事就心急如焚,簡直是度日如年。幾天後,我硬著頭皮回去了一趟,心想不回去解決也不是個辦法,開學後還得在那兒住幾個月呢。我回小屋後,點上煙,開始考慮如何和李嫂開場白……一個計劃在心中形成了。

我來到樓下,李嫂正一個人吃著晚飯。

“喲,是铥铥回來了,這些天你到哪裡去了?”

“在我姑媽家。”

“為什麼不在這兒住了?”

“煩,心裡煩。”

“你還知道煩?是煩你的醜事被我發現了吧?”

“李嫂,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絲襪上的髒東西是什麼?”

我的臉猛的紅了,心中的罪惡也漸漸升起。“李嫂,我不好奇,怎麼能知道你的好事呢?”

“你在說什麼?什麼我的好事?”

“我不說什麼。我讓它來說給你聽吧。“我拿出錄音機,按下了按鈕。一種狂野的浪叫傳了出來“搞我……呀……,你插……嘛,癢啊……啊……啊……,水……噢……流……啊……”……

我看到李嫂的臉色猛的變了,聲音也顫抖了。“铥铥,你這是什麼……”

“是什麼?是你的醜事被我錄音機發現了!”

李嫂大怒,伸手來奪錄音機,我往旁邊一躲,她撲空了,隨即撲到沙發上哭了起來,我茫然不知所措。

良久,李嫂擡起頭,說:“铥铥,把磁帶給我好嗎?這事要傳出去,我就沒臉做人了!”“我不傳,我就一個人聽聽,聽你的聲音,我覺得自己象是個大人了……”

“喲,你是大人,你都是大人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大?”她媚笑著,手向我的小弟伸來,我大驚!忙用手去捂,已經晚了,那話兒已經被她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也將錄音機趁勢抓了過去。我急了,用手去掰她的手,可她越握越緊,我罵到:“松開,不松開,我操你丫的!”“就你……好,我到看看是我操你還是你操我!”

李嫂松手後把白色的圓領T恤從頭上拉了下來, 她又沒有帶乳罩,一對白晃晃的大奶一對我只偷窺過的大奶就這麼真實的忽然近在咫尺,我的頭皮一陣發癢,渾身燥熱,一動不動地呆住了!那話兒很不爭氣的翹了起來,把短褲頂得高高的!我很狼狽。

“就你這樣,還操我,來操我啊?”李嫂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一按。我的手感到柔軟和彈性,那是一種讓人很想捏下去抓起一把什麼東西來似的彈性和飽滿。可我的手沒敢動,就那麼傻傻的放在她的胸前。她的手又再一次握住了那話兒,是從短褲褲腳伸上來的,經過大腿內側時,我感到癢,用手將她的手按住,她猛的抽出手,一把把我摟住,我的臉貼在了她的乳房之間,她慢慢把我放倒在了床上。她用手握住一只乳房,開始用乳房在我臉上滑動,用乳頭蹭我的眼睛和鼻子,最後停在了我的嘴上,我很自然的張開了嘴,就感到有個熱乎乎的肉肉的潮乎乎的東西鑽進了我的口腔,睜開眼,李嫂正閉著眼睛,嘴緊貼著我的嘴,舌頭在我口腔中跳躍著。我被動地接受著她潤滑的舌頭在我口腔中肆意的攪動,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了。她的小腹壓著我的那話兒更是讓我覺得難受,是一種空空的酥麻的難受。我情不自禁的用手摟住了她。

李嫂的嘴開始從的的嘴邊離開,一路用舌頭和嘴唇輕輕的撩動著到了我的胸膛,她開始用嘴吸吮著我小小的乳頭,我的心好像猛得被一股電流擊了一下,電流從心髒一直竄到了我的那話兒上,閘門一下被電流給擊穿了,我洩了,從來就沒有這樣洩過,不借助任何外力,光靠那種異樣的感覺,那酥麻的電流就讓那話兒狂跳不已的噴出了粘液。

李嫂似乎也覺得有些異樣,伸手摸了一把,濕濕的,她笑罵到:“死铥铥,這就是你操我啊?把褲子脫了!”她逮住短褲兩邊,把褲子拉了下來。我還是很害羞的用手捂住了那話兒。李嫂也沒顧得上理我,自己也把內褲脫下,赤條條的躺下摟住我。“還挺害羞啊?”“嗯……”“你看我的時候你就不含羞了?”“嗯……”,“以前沒有過”“沒有什麼過?”“沒有和女孩子這樣過?”“沒有,真的沒有。”“喜不喜歡這樣?”“嗯”“那好,今天我就讓你喜歡個夠,但答應我,你看到的一切包括我和你的事情,你都不要說。”“好,我答應,我本來也就沒打算說什麼,我只是好奇。”

李嫂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手又按在了她的乳房上,“摸摸她……”。我的手再次感到了那軟軟的彈性。我抓住一個乳房狠狠的握了下去,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另一只乳房,李嫂的手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那話兒,她用手指不停的撩撥著,不時用手指在那話兒的頂部摩擦一下,我在她大膽的引誘下,開始加力揉弄著她的乳房起來。

李嫂的乳暈深紫紅色,挺大的。在乳暈的中央,是一個暗紅的象一個鉛筆擦頭形狀乳頭,硬硬的挺在那裡。每次我的手指捏弄乳頭時,李嫂總是要嗯一聲,很舒服的樣子。我的下面早就被她又搞得重新昂起頭來。她躺在床上,摸著我那話兒自言自語的說:“年輕就是不一樣,那麼快有起來了……铥铥,你親親她們嘛!”